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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妻,我拿什麼去愛妳


快下班時,我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要陪惠米逛街,就不回家吃飯了,還可能晚一點回家,孩子就在媽那裡過週末,讓我別等她了。我一陣吱吱啊啊的就掛了電話。

一直到晚上12點,沒什麼好看的電視節目了,我也就自己睡了。

透過鬆開的衣領,能看到露出了白皙豐滿的胸上部和深深的乳溝

超級犀利士


說是睡覺,其實是躺在床上開始幻想和妻子一同逛街的惠米,她是好友佳的妻子,三十出頭,因為比我大一歲,所以,我和妻子都稱呼她惠米。

和我妻子同樣是生完小孩的她,身材依舊如同未婚少女一般,皮膚很白,個子不怎麼高,但很漂亮。特別是她穿低腰褲時,下身的曲線暴露出來。圓圓的短淺型屁股令人有很想狠插進去的強烈慾望。

雖然總有一種愧對朋友和自己妻子的感覺,可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卻忍不住會想到惠米在床上嬌喘的樣子,這能使我加倍的興奮,自然惠米也就成了我夜晚性幻想的對象。

也不知是幾點了,妻子上床的動作打斷了深陷意淫中的我,爆漲的下體催使我摟抱著妻子的後背,一只手開始輕撫著妻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撫摸著她的陰部。

「別鬧了,我要睡覺!」妻子有些發著小脾氣的說道。

「怎麼了?誰又招惹你啦?」



我很是有些生氣,大好的興致被一下潑了頭冷水,乾脆起身穿了衣服,開車出了小區。

難過的時候,自然先到酒吧喝杯東西了,開車來到市中心的酒吧積聚地,正準備停車,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挺起的前胸,高翹的屁股,好熟悉的身材,直覺告訴我,是惠米!

我再仔細一看,沒有錯,就是她!我的性愛女神!

她穿一件淺色的緊身襯衣,一條褐色的百褶短裙,手裡拎著幾個購物手袋。好像是剛從一家酒吧出來,準備打車。

我沒有多想,立刻把車開到了她面前,輕輕按了聲喇叭。只見她動作有點笨拙的彎身朝車裡探視,這時我才發現,她可能喝了酒,原來白皙的臉變成了酒後的通紅。

看了半天,她才認出我,一下滿臉疑雲頓散,笑了起來:「是你呀!不好意思,沒有看出來。」

「回家吧?我送你!」說完我就著急的等她回話。

她遲疑了一下,直起身來看了下四周,似乎出租車沒有出現,便說:「啊,那就麻煩你了。」

惠米一坐進車裡,香水和酒的混雜氣味撲鼻而來,令人不舒服,可我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忍著吧。

惠米把東西放到了後座,自己則坐到了副駕位子上。我側頭看了她一眼,卻看到她的襯衣鈕扣開到了第三個,透過鬆開的衣領,能看到露出了白皙豐滿的胸上部和深深的乳溝。還好她喝了酒,沒有注意到我正盯著她看,但我的下體一下子膨脹起來,礙於褲子的原因,頂得我生痛。

我忙轉移注意力,開始和她說些無關的話:「今天沒有開車出來呀?」

惠米沒有回答我。我感覺有點不自在,因為平時我們都是兩家人一起去哪裡玩,這樣只有我們兩個坐在一起,還是第一次,再加上她可能有什麼心事,沒有注意到我在跟她說話。就這樣,車上我們沒有再說什麼。

約十多分鐘,車停到了她家樓下。

我說送她,她說不用,可我還是不放心:「看你喝了點酒,還是我送你上去吧!」

「真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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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我才發現她的情緒很低落,眼圈很紅,就快要哭了,我想也好,我在的話她還不好發洩出來。

「那我叫佳下來接你吧!」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他出差了。」

我似乎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佳經常藉著出差的機會在外面亂搞女人,這事一定是給惠米知道了。

這下我覺得我也不能幫什麼忙,還是趕快迴避一下,別等會兒問起來,還不好回答。我連忙說:「好吧,我就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惠米下了車,從後座拿了東西,就搖晃著進了樓道。我也往家裡返回,心裡有種失落感,我多希望今晚是我的一次艷遇,可惜,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約摸有個五分鐘左右,我電話響了,是惠米用手機打我的電話。

我想,難道她沒有回家?是不是想我陪?一想到這,我連忙接起來,只聽見對方聲音很小。

我沒怎麼聽清楚,我也順便把車停在一旁,熄了火,然後叫她大聲點,這才聽見她說:「家裡老人都睡了,不敢說大聲了,你能幫個忙嗎?」

「啊,出了什麼事情?」我有點著急的問道。

「也不是大問題,就是想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電腦,怎麼上不了網了。」

我一看表,都兩點半了,還上網?本想推脫掉,好回家睡覺,但想到惠米性感的襯衣,我還是答應了她馬上到。

掛電話前,她再三囑咐我,要輕一點,一是不要影響老人休息,二來是怕把老人吵醒,見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亂猜疑了。我想,惠米還真夠細心的。

到了惠米家,上了樓,她早就把門打開了,惠米可能忙著弄電腦,衣服也沒有來得及換。我們輕輕的穿過客廳,到了她和佳的臥室。房間裡只有我和她,可能是心裡想入非非,反倒我自己覺得有點彆扭,雖然手上弄著電腦,大腦卻想著怎麼去抱著她,因此搞了半天,不但沒有弄好,由於心虛,還弄得滿頭大汗。

「算了,弄不好就算了,別耽誤你回家了。」惠米有點歉意的勸我放棄。

「不行,我不能讓你失望的。」我這麼說,其實是想磨時間,雖然知道不會發生什麼,可就是想多留一會,遐想一下也好。

「對不起呀,我沒有想到那麼複雜,害你耽誤那麼長時間回不了家。」惠米聽了我的回答更顯得內疚了。

我突然想到乘機刺激一下她,於是便說:「怪我笨,是佳的話,就不會耽擱你上網了。」

說完這句話後,我故意回頭看了看,果然惠米眼圈一下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徘徊著。

可她還是想把話題岔開,對我說:「我最近迷上在網上打牌,也不著急的,你慢慢弄。」

說話間,我能聽出聲音有些哽噎。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說:「我最羨慕佳找到你這種好女人,善解人意,難怪佳那麼痛愛你。」

惠米不再說話了。我知道為什麼,因為她已經在我背後小聲的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臥室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我們一下靜了下來,心提個老高,聽聲音,好像是佳的爸爸起來上廁所。

「你先等一下再走,否則出去老人會誤會的。」

惠米說完便再也沒說什麼,我們倆都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可過了一會,佳的爸爸上完廁所,居然打開了電視,熟悉的播音員聲音告訴我,這是今晚三點的世界盃,看來一時走不了了。我看了一下惠米。她低著頭,可能酒還不是完全清醒,所以,把身子倚靠著牆。我也不好說什麼,電腦我也沒有心思弄,就這樣,我們兩個就呆坐在屋裡,這麼苦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惠米突然問我:「你真的很羨慕我和佳?」

「是啊,特別是羨慕佳有你這麼好的女人。」我乘機很深情的回答她,感覺房間裡的氣氛緩和了一點。



「佳根本比不上你。」說到傷心處,她身體隨著低聲的抽泣開始有點抖動。

我急忙給她拿了幾張餐巾紙,並小聲安慰她不要太傷心,等下被外面佳的爸爸聽見不好。

又過了一會,可能大家也覺得無聊,她主動到我旁邊坐下,拿出今天去逛街買的東西給我看,問我這怎麼樣,那怎麼樣。她富有彈性的身體碰到我的時候,我全身一下變得軟綿綿的,只有一個地方欲要堅硬起來。

她拿出買的衣服比在自己身上給我看,我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讚美,她便會開心的笑笑,但這樣我還是能從她的眼睛裡看出她有多不開心。

她不斷的把袋子裡買的東西抽出來比試給我看,可能是她喝了酒的緣故,沒有仔細看,就抽了出來一件胸罩,惠米臉上一下泛起千萬個不好意思。我也被這突來的情況弄得不好意思起來,但我立刻從她手中搶過來,戴在自己頭上,衝她做了個鬼臉。

可能是挺滑稽的,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今晚第一次看到她開心的樣子,這一分鐘,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發現我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時,剎那間,又很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去,不再說話了,我看到她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我以為是我失禮了,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呀,我,我不是,我只是想開個玩笑逗你開心。」

可是她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我不知道是不理我的意思,還是不怪我,只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哭泣而再次抖動起來。

我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想開點,誰知她將頭一下就靠在了我的肩頭,淚水滴落在我身上,透過我的衣服,肩上一下就感覺到淚水的熱度。

我想,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就會好的。

因為她靠我太近,乳房已經貼到我的胸部,哭泣造成的哽噎讓惠米的胸部有節奏的抖動著,這種摩擦,令我下體已經止不住硬了起來。而她並沒有感覺到我的變化,而是開始低聲述說著佳在外面有女人之類的事情。我哪裡還聽得進去,只想好好的感受她貼著我的酥胸。

我問自己,這是個機會嗎?我想立刻就把她按倒,但我不敢亂來,就假裝不經意地在說安慰話的時候將放在她肩上的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她好像沒有感覺到似的還在喃喃述說著。我開始嘗試著更放肆一些,於是將手在她的小腹上輕揉,並將臉俯下,盡量去接近她的嘴唇,一切必須得做得要自然和無心。

我用輕柔的聲音說:「別太難過了,他不值得你這樣!」說完不失時機地用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似吻非吻般碰了一下。

她馬上把眼一閉,不再說話了。

見沒有反抗,意外欣喜的我就大著膽子將手上移到她的胸部。

她仍然沒有反抗的動作。

我開始緩慢的輕揉著她的胸部,嘴貼著她的臉輕聲地說:「你是最美麗的女人,我不想你傷心!」說著又輕輕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惠米雖然還閉著眼睛,但呼吸已經明顯有些急促。憑我多年夫妻生活經驗,這時她不會拒絕進一步動作,於是我將嘴唇輕輕的貼到她的唇上。

她沒有塗口紅,雖然散發著酒精的味道,但我仍然能聞到惠米淡淡的唇香。我將舌尖慢慢的頂開她的雙唇碰到了牙齒。她會不會突然拒絕呢?我不知道。我還是繼續把舌尖向深處頂去,但很快,舌尖便輕鬆的劈開了她的白牙。

慢慢的,她的舌頭開始試探著與我接觸,我一邊繼續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一邊將手伸進她的襯衣裡面,沒有想到,惠米的皮膚是這樣的細滑。我的手穿過她平坦緊繃的小腹部,將她的胸罩向上推開之後,我終於摸到了她溫暖的乳房。

她的身子明顯抖動了一下,鼻腔裡也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我妻子比惠米還要年輕三歲,但我覺得惠米的肉體更具新鮮感,而且乳房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樣會鬆弛,而是充滿了彈性,充滿了我的整只手。

「對不起,原諒我,但我太喜歡你了!」我輕聲地說完,便將整個舌頭與她的交織在一起,互相交流著唾液。

雖然惠米閉著眼睛,但愈來愈扭動的身體告訴我,她已經春心蕩漾。我開始將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轉輕摩,直到乳頭漸漸興奮而高聳堅挺了起來,我便將手掌的撫摩改為用拇指與中指輕撚她的乳頭,然後順勢將已經坐不住了的惠米慢慢平放在床上,而我則跪到床上,用膝蓋頂在她的陰部。

我一邊不斷的跟她小聲的說著對不起,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和嘴唇。同時又將她的襯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顎處,並將她的胸罩解開抽掉。這時我夢想了多年的美乳終於跳躍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豐滿、白皙,兩粒粉色的乳頭高高地翹起。

她這時已毫不掩飾她的感受,喉嚨裡「呵、呵」地喘著氣,放在床上的兩手也在不知所措地顫動著。我這時用嘴唇含住她的右乳乳頭,一會兒用舌包裹,一會兒用牙輕輕咬。

她可能受不了這種刺激,已明顯地扭動身體,兩腿也開始擠在一起,腳尖則繃得很直很直。我突然覺得頂著她的膝蓋好像熱乎乎的,我將腿往後移開,用手一摸,手指上立刻沾滿了濕粘的液體,她下面已經這麼濕了,不但洇透了她的內褲,還把我的褲子也弄濕了。

我興奮的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不好,你在流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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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了一邊。我覺得是時候了,就用手伸到裙子裡試圖脫去她的內褲。

誰知她卻突然用兩手抓住我的手低聲叫起來:「不,不這樣!」

我也遲疑,我這是在幹什麼呀!我不應該對惠米這樣。

可夢想了多年的女人已經半裸的躺在我面前,不甘心的我一邊開始反覆哀求的說:「原諒我吧!就這一次!」一邊不顧她抓著我的手,將內褲向腿下褪去。

似乎是她感覺沒有能力抗拒我,或是怕驚動外面,很快她就放棄了抵抗,把雙手摀住了臉,又哭了起來,但我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想要安慰她的想法,就像一頭野獸一樣,野蠻的撕扯她的內褲。

當我把她的內褲脫到她膝蓋的時候,我才看到內褲的顏色是白色,我找到了位於裙子側面的拉鏈,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因為我將看到的是好友妻子最隱密的部位!裙子拉鏈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但惠米將屁股向下壓著,除去裙子顯得有些艱難和緩慢。

一陣較量下,隨著裙子的拉開,整個神秘的三角地帶完全的展現在我面前。我簡直心花怒放,我感覺到我的內心在劇烈地跳動著,一種強烈的佔有者的快樂令我有說不出的心靈快感!

我夜夜性愛幻想了多年的身體,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秘密都毫不保留地展現給我。在這種極度興奮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脫完了她的所有衣物,柔和的燈光下,現在她誘人的身體失去了一切遮擋。

惠米擁有著那麼標準的身材,皮膚是那樣的白淨無瑕,從大腿到小腿都很光滑、無毛,陰戶處的陰毛井然有序的形成一個倒三角形,但比我妻子的要顯得稀少,腹部摸上去滑軟舒服。兩只乳房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但確實很漂亮,粉色的乳頭挺立著似乎在召喚著我快去吮吻。白淨的臀部因生過孩子顯得十分豐潤,會讓人不自覺地就想去撫摸它。

我慢慢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一陣女人下體的酸味,溫柔地向我襲過來。黑色芳草之間出現了一條粉紅的肉縫,陰唇邊緣已經被湧出的淫液漬濕。兩片小唇的顏色比我妻子的顏色淺好多,顯得很鮮美,這讓我想不通惠米和佳性愛難道不多嗎?

到這裡,我想說一下,按照好多人描述的,接下來要去舔女人下體等等的前奏,實際上,在面對現場的狀況,我根本做不到了。我已經被肉慾沖昏了頭腦,對著這條肉縫,我失去了耐性,兩膝跪在她的兩腿間,雙手抱住她的腰部,用已暴漲的龜頭去捅進她的陰道。

可此時她再一次試圖拒絕我,她將手推搡著我的身體,下身開始左右擺動。我的龜頭對不住陰道,無法進去,我只好把手從她的腰部移到臀部,將整個下體向我靠攏,這樣,我的龜頭順利的碰到了她的陰門。

由於有愛液的緣故,她雖然反抗,但整個龜頭順利的進去了。這時,她整個人開始向後移,龜頭再次脫了出來。這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微微張開看著我,淚水一下就流出好多。

她開始邊搖頭,邊對我低語著,我大概能聽到是在說「不行,不能」之類的話,嘴也因為不能哭太大聲,已經完全憋下。我有點於心不忍了,女人這種反應實際上是用行為表示她並不是一個很賤、很不自重的人。

可濕潤的陰道卻又召喚著我,是的,大家的心裡都很矛盾,是由著身體感知的快樂而行事,還是在道德上理智起來。我的龜頭已經進去一次了,我不能就這麼放棄,這種反抗只會增加我的興奮和刺激,我的陰莖覺得從來沒有的強大和堅硬。

我在反覆的道歉中,加緊了進攻。「砰」的一聲,我嚇了一跳,原來是她不斷的向後一縮,頭撞到了床頭的木板上。

她也可能嚇到了,反抗停止了。可這一停,我的陰莖完全的插入了她的陰道內,接著就聽她「啊」的一聲,全身顫抖了一下。我的身子一沈,終於第一次和我多年來心所記掛的女人真正地交合了。

惠米似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正準備將我推開時,好像剛才的聲音已經引起外面佳的父親的注意,聽腳步聲,他離開了電視機,向佳的房間走來。

見沒有什麼動靜,佳的父親又回到了客廳沙發上去看世界盃了。現在的惠米再也不敢亂來,只能任我在她身上享受著。

我用力將我的肉棒向陰道的深處頂去,由於我們的姿勢可以插得很深,我感覺到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每頂一次都要碰一下我的龜頭。這時,我也顧不了紳士風度了,野蠻的盡根而入,啪……啪……。而惠米也在我連續不斷的攻擊中開始發出「吭、吭」的聲音,原來推著我身體的手開始轉為用力的挽住我,同時屁股一上一下的在我的陰莖上套動。

我也很久沒有做了,這種刺激令我有想射的感覺。我心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可不能射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先射了,惠米會覺得我沒有什麼比得上佳的!

但是惠米陰道本來就很緊,插在裡面,實在是太刺激了,我只好停止了猛烈的攻擊,開始有節奏的緩慢插入,盡量用力的摩擦著她陰道內一圈一圈的肉環。開始主動起來的惠米屁股一上一下越來越快,身體開始變得緊繃起來,臉越來越燙,嘴微微撅著,呼呼地大口喘氣,雙唇越咬越緊。

我知道她馬上就要到達頂峰了,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惜她的下體,由慢而快的抽動腰部,將龜頭在陰道裡野蠻的插入著。終於,惠米整個身體突然盤捲在我身上,呼吸亂而急促,全身劇烈的一番顫慄後,久久沒有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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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惠米達到了高潮,我放鬆了自己的忍耐力,身體使勁向前一頂,緊緊貼著她的恥骨,「啊……」一股股濃熱滾燙的精液穿過我的龜頭,直噴射向她的最深處。她感受到了我的精子的溫度……下體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著,她的子宮口好像天生就要渴求這股強而燙熱的精液一般,開始抽搐起來。

我將惠米平躺著放好。她完全的癱軟在床上,隨意地叉開著雙腿,已經平息了激情的陰戶上一片狼藉,陰毛被大片的愛液漬濕得一縷一縷,大腿根處粉紅的肉縫開始向外泛出了淡白色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

我順手用枕巾輕柔地幫她一一擦淨,然後又擦淨了我依然昂挺的陰莖,丟掉枕巾,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她側過身背對著我。我發現,整個過程惠米幾乎沒有睜眼,也許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今晚所發生的事實。

我沒有打攪她,悄悄穿上衣服。等到快天亮的時候,確定外面沒有人,我才悄悄的離開。

經歷了這一晚,我感受到了世間最享受的性愛,那種將別人的女人從肉體到心靈徹底俘虜後給我所帶來的刺激。

與夢中的性幻想對像實現了真實的性愛後,回到家已經是次日早晨了,因為世界盃的原因,妻子對我徹夜沒有回家也沒有太多的懷疑,我則懷揣著那久久不能忘懷的興奮回房間睡覺了。

躺在床上,並不能立刻入眠的我,看著才進過惠米粉嫩的小穴的生殖器,上面還殘留著酸酸的分泌液的味道,我的下體再次充血腫脹起來。回想著惠米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我又手淫了起來,最後在疲憊中睡著了。

可能是心虛的緣故,後來我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們夫婦,本來得到了心中夢寐以求的女人,應該知足了,並且我也真的希望就只發生那一次,甚至我後悔對惠米做了這樣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仍有想再次佔有惠米的強烈慾望,這是漫長的煎熬。


......................................

終於,在一個多月後的一天,佳打了電話給我。說真的,看到來電顯示,我有點不敢接,但問題出了,我還是只有面對,總比上門來鬧的好,此刻只有走一步算一步,邊想著各種解釋,邊戰戰兢兢的接通了電話。

佳的口氣很高興,原來是約我出去喝酒。我嘴上爽快的答應了,去的路上,心裡一直發毛,想著會不會他故意裝作沒事,把我騙出去殺掉呢?

記得車是怎麼開到酒吧都不知道,見了面,從他的神情上看不出什麼,我忐忑不安的坐下來,四處張望著可疑的人物。

佳也沒有在意到我的舉動,他悄悄湊到我耳邊說:「今晚我約了個大美人,一會兒就來了,哈哈,叫你開開眼!」

我假笑著配合了他幾句,卻看到了人群中,惠米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我心裡一下就涼了,完了,她肯定是告訴了佳。

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佳對我突然說:「完了,怎麼這個醜女人來這裡?」

正說著,惠米已經走到了我們桌旁,對著佳什麼也不說。

佳也很鎮定自若的問她:「你跟蹤我來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來幹什麼?」惠米顯然一肚子氣,也恨恨的回道。

「男人出來喝酒,很正常呀!」佳邊說,邊看斜眼看看表,我知道他是著急另一個女人來了怎麼辦。

「好啊!我也喝呀!」惠米說完,擡起桌上點好的威士忌酒就幹了一大口。

本想佳可能會阻止她,結果,佳卻倒給自己一杯,要和她一道乾杯。看著這種情形,我也不知道怎麼勸說,只能看著事態如何發展。幹不到第四杯,只見惠米眼睛不情願的一閉,就趴到桌上呼呼大睡了。

說來也巧,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時髦的女人來到了我們面前,佳立刻精神一振,站了起來,拉住那個女的對著耳朵就說起悄悄話。

那女人一下就不好意思的推開他,說道:「討厭,你好色。」說完,看到桌上趴著一個女人,便又問道:「她是誰?」

我正要回答,佳連忙插了話:「她,她呀!她是我朋友的老婆!」說完忙朝我擠眼睛。

我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也接著說:「是呀,是我老婆,呵呵。」

但女人畢竟直覺比較厲害,來的女人還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佳又看了看我,也不說話,大概在思索著我們之間的陰謀。

佳反應快,立刻對我說:「你看你老婆喝成這樣,你們先回去吧。」

我雖然理解他的意思,可我怎麼和她回去呀,回去哪裡呢?我一臉鬱悶的看著佳,佳急了,生怕那女人看出什麼名堂,對我不停的擠眼睛,示意我離開,我沒有辦法,比了個要抱惠米的動作,佳迅速的微微一點頭。

我知道他現在急的心情,沒有辦法,只好試著把惠米扶起,但完全喝醉的人就像塊石頭一樣很重,當著佳的面,我又不好太大動作的去接觸惠米的身體,弄了半天,硬沒有把惠米弄起來。

找佳的女人終於開口了:「佳,你也不幫你朋友一下。」

佳似乎得到解脫一樣,高興道:「好的,我幫他弄到車上,一會就來了。」

雖然是兩個人,我們還是很費力的把惠米擡到了停車場。

我問佳:「現在怎麼辦,我們在這裡等你?」

「那不行,這女人好不容易才泡到的!」佳有些急了。

「那怎麼辦?你老婆動也不會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樣吧,帶她去你家!」佳沒有多想就回答道。

「不行,我老婆肯定要問她出了什麼事情。」我覺得佳已經急得不會考慮問題了。

「那你幫我送回我家吧!她身上有鑰匙。」佳邊說邊準備往酒吧跑。

「更不行,你爸他們看我擡著你老婆回去,會怎麼想。」我覺得這主意更糟糕,連忙叫住他。

「放心,我爸他們回老家了!今晚委屈你一下!」可佳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就消失了。

無奈之下,我發動了汽車,來到了惠米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背到了樓上,順手在她的包裡找了鑰匙,試了幾把就把門開了。果然,家裡沒人,我到了我曾經戰鬥過的臥室,把惠米平平放到了床上。

我靠著床邊的牆,終於可以好好的歇口氣,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她整個人昏沈的躺在床上,我突然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她今天受了很多委屈。

「我可憐的惠米。」

我多麼想安慰她呀,可是她依舊這麼昏睡著。

為了惠米半夜不會掉到床下,我很用力的抱起她放在了床中央,頭上的汗水一下就出來了。可惠米被我剛才這麼用力的移動,居然沒有一點兒反應,仍然昏睡著一動不動,可憐的惠米,她的確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拉了被子幫她蓋上,可我想不行,還是幫她除去衣服。於是,我幫她雙手舉起,把外面的運動服順著頭,穿過舉起的雙手脫了下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淺藍色的胸罩,可能是剛才攙扶她的時候拉扯過,已經移位了,緊緊的卡在乳房的一半處,我只好將手繞到她的背部,鬆開了她的胸罩。乳房被勒了一條紅紅的半圓印。我更心疼了,不自覺的用舌舔了一下紅印。

這對乳房我上次見過,但這次感覺卻又不一樣了,還是那樣充滿了新鮮的感覺,也許是上次的環境不同,這次我是可以心平氣和的仔細看著它。

反正惠米也昏睡著,我開始再次愛撫起來。

這對久別了一個多月的迷人乳房依然那麼有彈力在我手中起伏著。說真話,上次太突然,我也沒有太仔細的感受惠米的身體,但這次不一樣,今晚真是太美了。

我開始慢慢的圍繞著惠米的整個上身一路吻上去,吻過平滑緊繃的小腹部,吻向了惠米那令人神往的大腿根部。惠米穿的緊身運動褲更突出了她的下體繃凸的丘陵,我抱起惠米的屁股,將運動褲脫下,頓時看到了那柔軟的淡藍色內褲已經深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她那迷人的裂縫。

我用嘴隔著惠米穿的內褲,吮吸著被包住的陰部時,一陣陣熟悉的酸味灌進我全身,我的陰莖好像發酵一樣膨脹了。這熟悉的味道讓我不由自主的將自己脫得精光,接著將惠米的圓臀往上挪擡,慢慢扯她內褲。

今晚整夜都是我的時間,我不想像上次一樣那麼匆忙,當內褲扯到一半的時候,惠米那不是很多的黑色捲曲毛髮緩慢的跳出了褲邊,站立在我眼前。

我把嘴湊了上去,深深的吸著那花叢中透出女人神秘的味道,我就這樣整個人撲在她的雙腿上,雙手將內褲扯到了膝蓋處,然後換上腳將內褲完全的除去,再用腳將惠米的雙腿也撐開成大字型。

熟悉的景象忽然有點令人眼花撩亂,昏迷中的惠米沒有分泌出甜美的汁液,紅紅的陰唇含羞的倒在陰戶口,半遮半掩的擋住部分陰蒂。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把臉放在惠米的私處,我開始嘗試著用舌頭去接觸她的陰唇。

我聞到有一點微微酸臭,本想縮回舌頭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屏住呼吸,用舌尖挑開陰唇,然後來回拍打似的調弄著惠米的肉片,這時候,才發現女人私處的味道並不像聞起來那樣大,反而如甘泉般令男人想要吸乾它。

我開始放鬆的吮吸起來,並顫抖的伸進惠米的陰道內。一開始覺得陰道口有點乾澀,但在我三兩下的舌尖戲弄下,很快我就感到有些粘粘的液體滑入我的口中。

我盡情的盡力吮入著,再把舌頭探進惠米粉嫩縫隙的下端然後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個敏感米粒,此時我的臉沾滿了惠米酸酸的汁液。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覺的緣故,惠米開始翻轉幾下身體,最後曲蜷著側睡在床上。確定她沒有醒來,我才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臀部,這樣,她的下體就對著我的龜頭了,怕她酒醒的緣故,我用力刺進了她的花芯。

「啊……」,我感到龜頭一陣刺痛,這時可能是剛才的停頓,惠米的陰道裡已經變幹了,而且她陰道裡面本來就窄小,我一進去就感到乾澀帶來的痛苦,每進去一點,我都覺得很艱難。我只好用手按住她的臀部,然後將我的陰莖慢慢的試探著送入。

但昏迷的惠米對來自陰壁的刺激很緩慢,分泌的汁液不夠我快速的在她的小穴裡滑動。我用手從後面抓住她的乳房,當我深深的刺進惠米身體的時候,乳房也隨之向前擊打著我的手,但不能加快衝擊的陰道,還是漸漸失去粘液的潤滑,我覺得下面越來越有痛的感覺,可能今晚不適合做這事。

我果斷的將陰莖撥出,由於陰莖與陰道接觸過於緊密,只聽「啵」的一聲,好像撥活塞一樣。

我看到龜頭出來時,帶有少量的血,一定是因為沒有太多的水汁,把包皮給弄破了。我忙找了塊毛巾擦乾淨,準備結束了,但我發現我的生殖器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那可能就是惠米的肉穴被我插破了。

我用雙手把她的渾圓的屁股縫扒開,開始仔細察看她的私處,接著用手指輕撥開兩片肉片,粉紅色的陰道口露了出來,由於剛才的激烈的抽插,陰道口粘著不多的白沫,還有一些血跡,不一會兒,又有少許的血順著肉縫流了出來。

看著這些血,這讓我想到了當年佳享受惠米第一次處女身時候可能就是這個樣子吧。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用龜頭將流血的縫口堵住,可能是有血的原因,我的整根陰莖深深的埋進了最深處。

這一次奇怪的是,在惠米陰道內乾澀帶來的不適下,加之起伏不平的陰道內壁夾擊下的障礙感,並沒有阻止我的抽動,反而加速著我更加瘋狂了。

我的小腹不停地頂撞到她翹著的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那種我和惠米下體套在一起過於緊密所帶來的磨擦力,造成了隱隱作痛的感覺,而我卻瘋狂的深深淺淺、左衝右突,忘情的幻想著這就是惠米第一次被人插進處女肉穴!

也許就是「偷愛」的獨特之處吧,我感到的滿足已經遠遠超過奪走惠米處女身的感受。

由於過度的刺激,我身體一鬆懈,立刻,全身的神經好像集中在了龜頭處,一股熱流象電流一樣,擊穿了全身,衝出了陰莖,在惠米的花芯深處噴撒著,我整個人也緊緊抱著惠米抽搐起來。

當我抽出我的生殖器看時,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發紅,濕漉漉的,但仍然挺直著,我為自己從來沒有勃起過這麼強而驚訝了。再看時,惠米卻依然昏沈的熟睡著,那熟悉的面孔仍然透露著的少婦特有的韻味。

意猶未盡的我,把昏迷的惠米翻轉過來,平放在床上,然後我整人壓到了她的身體上方,並將她的雙腿搭在我肩上。我開始做起大動作,右手按在陰阜上,整根肉棒插進去後又再整根完全拔出來。

陰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順著動勢被帶入帶出,在惠米肉縫口緩緩流出的紅白混雜的液體作用下,我整個陰莖再次深深的沒入了這個今晚倍受折磨的小穴,直到我的睪丸撞擊到惠米會陰處。

與剛才不同,這一次,肉穴裡充滿了精液和血的混合物,濕潤了整個小穴。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舒服的陰道,窄小卻潤滑而富有彈性。在不斷的進出後,我感覺到了緊緊夾著我陰莖的陰道開始了今晚第一次的抽吸。

看來這時候的女人身體反應是要慢好多,惠米熾熱的陰道開始迎合起我的每一次抽插,時而又退縮而去,陰阜向下壓著我的肉棍,似乎要逼我退出,時而陰道的肌肉縮緊好像不肯放鬆,有力而均勻地夾著我。

我和妻子做時,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感覺,我感到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於是我將身體壓到了惠米柔軟的身上,感受著每一抽送時,我的胸部和惠米乳頭的摩擦,享受著與惠米二人的生殖器在不斷接觸、抽插下所發出淫靡的聲音裡。

我再一次在惠米的肉體內噴射了,雖然精液量少了,但那種射精帶來的快感卻仍然叫我全身在抽搐中完全癱軟了。

與醉酒的人做愛,特別是一陣劇烈的呼吸過後,我感覺,自己也像喝了很多酒,頭也昏沈了。看了看表,已經很晚了,又擔心佳突然殺回,心有餘悸的慶幸著剛才一切平安無事,收拾一下我就迅速穿好衣服,搖晃著回了家。

一進門,便看到妻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做賊心虛的我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忙解釋道:「公司聚會,領導也在。」

可妻子卻起身快速的過來抱住我。

我被這突然的動作給嚇住了,急忙想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惠米,她剛才打電話來。」

我一聽,馬上嚇得半死,難道惠米打電話告發了我?「她,她怎麼了?」

「你可不許到處亂說,惠米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妻子有些疑慮的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其實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遵守諾言的,我每次都是這麼和她分享惠米的「秘密」。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隨便敷衍著,更重要的是想立刻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你不回來,我就自己先睡了,結果剛才電話把我吵醒,是惠米的電話,她好像很恐慌,我就安慰她,結果她說的事情把我也嚇得不敢睡了。」妻子好像還帶著恐怖的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邊說邊緊緊的抱住我。

「她和佳又吵架啦?」

「佳說今天又要出差,惠米不相信,就悄悄的跟蹤。」

「你們女人就是愛亂猜想!」居然我心裡很高興發生了這個事情,給我帶來了又一個快樂的夜晚,但為了不被妻子發現,我還是裝作不理解惠米。

「討厭,聽不聽人家講?」妻子被我打斷有點不高興了。

為了繼續聽,我又哄了哄:「不插話了,我好好聽。」

「惠米只記得她跟蹤佳出去,結果就喝醉了,發生了什麼她想不起來,半夜醒來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好像還被人強姦過一樣,但她檢查了門窗都是鎖好了的。」

一聽到惠米全身赤裸,我褲子裡那根東西,又不自覺地舉起來了。

妻子好像還沈浸在恐懼之中,並沒有注意到我下身的變化,仍然繼續說著:「她打電話來,說不敢睡覺了,叫我去陪她,可一聽這個事情,我也害怕,就我們兩個女人不行,還是要有個男人,我就叫她還是到我們家來住,等天亮了再回去。」

「那惠米怎麼說?來不來?」我脫口就問了出來,完了又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激動。

「起先她不肯,可我說了真的不能去她家,你知道,她也沒有別的朋友,想了一下,她才勉強同意了。而我掛了電話,也不敢睡了,就嚇得在這裡看電視,等你回來。」

我一看表,都夜裡三點半了,便說:「那我先去睡覺了,不管你們啦。」

其實我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暗暗覺得好笑,但想到今晚對惠米所做的事情,覺得怪有點尷尬,就找了借口躲回屋裡了。妻子也不敢一個人在外面,跟著進來,人還是緊抱著我。

想到惠米今晚被我壓在身體底下,她自己卻不知道的感覺,心情又湧起一陣陣激動,加上妻子抱著我的體溫,更加熱了我的慾火,我粗魯的分開妻子兩條細長的大腿,插入了進去。妻子以為是我想安撫她,也盡力的張開大腿配合著我瘋狂的抽插。

今晚我已經射了兩次,精液存量已經很少,所以,抽插的時間很長,可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糟糕,惠米來了!」我和妻子不約而同的說道。

妻子匆忙起身找了點衛生紙擦下面流出來的東西,穿了睡衣就開門去了。此時,我真是無法形容我的感受,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我還真有點怪起惠米來了,掃了我的興致。

外面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伴隨著閃電和轟鳴的雷聲,我聽不到她們兩人在客廳說些什麼。正想起身去門邊聽一下,妻子卻開門進來,叫我能不能到外面沙發上睡覺,她要和惠米睡。

沒有辦法,我只好收拾了東西,抱上被子來到了客廳,看了一眼惠米。她全身已經濕透了,可能是出門急了,沒有帶雨具,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今晚她可能真是被嚇壞了,一臉緊張和茫然。

她看到我看著她,有點歉意的微微點了點頭,戰戰兢兢的說:「今晚不好意思啦。」

我在沙發上正準備躺下,妻子卻安排惠米去先去洗個熱水澡,免得感冒。我覺得她們兩個沒有睡,我一個大男人就躺在沙發上,有點不雅觀,只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妻子忙出忙進的給惠米準備了洗澡的東西。過一會兒,惠米洗得差不多了,我看到妻子又從臥室拿了一件自己的胸罩和一條一次性的紙內褲送到衛生間給惠米換上,原來妻子還蠻細心的,女人對內褲的衛生是很講究的,畢竟女人的下體在細菌面前可是很「脆弱」的,一次性的內褲比較衛生。

不知道是怎麼,兩人還在衛生間笑了起來,可能有點突然,笑聲有點大,外面打著雷也能聽到,但很快像意識到什麼一樣,又立刻止住了。

想著平時穿在妻子身上熟悉的內衣馬上要穿到惠米的身上,我一把將妻子拉到沙發上,帶著哀求的說道:「親愛的,乘惠米進去洗澡,我們把剛才的事情做完了吧。」

「討厭,有外人在,羞死了。」妻子竟然臉紅了。

「可我好難過呀,做了一半,你理解一下嘛。」我繼續哀求著。

「算了,忍一下嘛,實在受不了,要你也吃顆安眠藥?」

「你吃啦?」

「是啊,你以為做了一半我不難過呀,我也想要呀!不說了,要吃的話,自己拿,我困了,先去睡了。」

妻子說完,又到衛生間門口和惠米一起出來了。

見兩人還在笑著,我有點好奇的問:「你們剛才在笑什麼?聲音那麼大。」

惠米和妻子被我這麼突然一問,愣了一下,然後互相對望了一下。我看到惠米臉刷的就紅了,妻子則趕快開脫道:「女人的事情,男人別管!」就拉上惠米進房間去睡了。而我也無奈的看著半夜無聊的電視發起了呆。

夜是那麼的漫長,一陣陣巨大的雷響把小區的轎車防盜裝置弄得此起彼伏的響著,加上沙發本身就不好睡,心裡產生了埋怨惠米給我今晚帶來的不快。

我生氣的走到衛生間小解,卻看到了剛才妻子拿給惠米換的胸衣仍然放在洗衣機上。我似乎明白了剛才她們兩人發笑的原因,妻子的奶子沒有惠米的大,妻子的胸罩給惠米戴上一定極為不舒服,兩人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笑起來的。

回到客廳,我卻發現惠米已經坐在沙發上了,見我出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你妻子睡眠真好,這麼大的雷聲,她也不醒。」然後又很不自然的轉頭去看著電視。

看著她有些神色慌張的表情,我知道,她是被雷聲嚇到了,特別是今晚的這個雷雨,臥室裡又沒有開燈,她一定很害怕,才跑到亮著燈的客廳來。我笑笑,仍舊坐到了沙發上。

她坐一邊,我坐一邊,此刻我倆感覺都很不自在,電視已經是一些很無聊的重播了,可我們還是裝作聚精會神的看著。畢竟今晚對於惠米來說,她經歷了太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和家人吵架,再就是被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佔有了,令她以為自己被「不乾淨的東西」上了,現在又要遭受打雷的恐懼,更何況旁邊的夥伴卻睡得那麼死。

既然無聊,我就開始邊假裝看電視,邊觀察她。她穿著的是我妻子的一條咖啡色細花的棉裙,雙手抱在一起,胸部在被手壓著的佈料緊繃下,更突出了乳房的輪廓,乳頭在棉佈上顯露出了小小的凸點。

我想,真是沒有被我猜錯,她穿不進我妻子的小胸衣,只好掛了「空檔」。

不知道為什麼,惠米那對飽滿而尖聳的奶子,我已經清楚的看過兩次,可是這種被薄棉蓋住的感覺卻令我有說不出的新鮮感和興奮。這種刺激,讓我的下體覺得又想站起來了。為了不在這裡露出我的醜態,我又強制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可電視早就出現了停播的標誌。

我和惠米兩人仍舊對著電視,繼續保持著沈默。

再偷看她時,我發現惠米眼睛不時的也在看我這邊,我假裝沒有注意到,但這種沈靜令人發瘋,我開始思索著怎麼打破這個僵局。

「轟隆!」突然一聲巨大的雷似乎就擊中在小區裡。

幾乎是同時,四週一下全黑了。除了能聽到小區的車子不斷發出警報聲外,什麼也看不到,整個片區都斷了電,真正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覺得自己在哪裡都忘記了,這雷實在也太恐怖了,我被嚇得直到各家把車警報關了,才恢復了神智。

「轟隆!」又是一連串的巨大雷聲。

閃電的一瞬間我才看到了惠米,她也好像才發現我在什麼位置,就在閃電結束後的再次黑暗前,一下就擠到我旁邊,緊靠著我,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對於我來說,一切來得那麼突然。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因為此刻她的胸部已經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不知道為何今晚我是該覺得幸運,還是應該遺憾是在我的家裡。

我一面告誡自己,妻子正在另一間屋裡,而我今晚已經得到過惠米的肉體,不能在妻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情,一面試圖勸說她不要這麼抱著我,這樣會讓我很衝動。

可不管我怎麼說,她仍然不肯放開我。無奈之下,我只好來了個下下策,我實話對她說道:「惠米,你別這樣,這會讓我衝動的,會犯錯誤的。」

就像沒有停止的雷聲一樣,她緊抱著我,還是沒有鬆手。

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可我不能這麼等著,我再次勸她說:「你不放手,我真要犯錯誤了!」

還是沒有動靜,我發出了最後通牒:「我數三聲,我就要動手亂摸了。」

聽了這句話,我好像感覺她靠在我肩上的頭左右搖晃了,但手仍沒有放開。我也不懂是不放手,還是不同意我摸她。

沒有多想,我開始小聲的數著:「一,二--,三!」

其實我也沒有打算真摸上去,但我明顯感到她因為真怕我摸她,手拐自然的向胸部靠攏。這一舉動,讓我覺得她居然這樣防著我,我頓時有一種被拒絕的失敗感。

她打斷了我和妻子的做愛,現在又把自己送到我面前,卻又不給,一連串的想法令我胸中燃起一團報復的慾望,再摻雜著男人生理上想要女人肉體的淫念催使下,我渴望著她能主動出擊。這樣,似乎能化解我對自己妻子的愧疚感。

想到這裡,我不免為自己的大膽感到驚訝,我開始喜歡這狂大的轟雷聲了,我企盼著它來得更猛烈些!

她是坐在我的左邊,這樣,我就用左手強行的隔開她的手臂,實實在在的扣在隔著棉裙的乳房上。

「啊!我只是害怕,你別這樣!」

她雖然帶著哀求的掙紮著,但喉嚨深處微微發出的「嗯、嗯」喘息聲,出賣了她的言不由衷。現在她的反抗只不過是一種擺設了。

因為彼此看不到,我只能感覺到一張喘著熱氣的嘴正在尋找我的臉。我順著這股熱浪緊緊的吸住她的雙唇彼此交換著唾液。我的右手也急不可耐的繞到了惠米的後背,滑到下部,隔著棉裙摸她的富有彈性的豐滿屁股。

一切掙紮徹底放棄了,換來的是惠米雙手抓狂的在我背上發洩著。就這樣,在我的客廳沙發上,我們肆無忌憚地吻著。

她起先只是低聲地呻吟。我們側靠在了沙發上,我將整個身體向她壓下,由於她是在最下面,原來愛撫著她臀部的右手只好抽出來,但很快又從棉裙子的下擺伸了進去,抵達大腿的根部。

我碰到了我妻子給她的一次性紙內褲,這還是我第一次摸著她的大腿內側,用中指尖輕輕的遊走在細嫩的大腿上,同時翹起食指不經意的隔著薄薄的棉紙去觸動她的私處。

女人經不起這種試探,她不能任由我的手這樣任意擺弄,轉而主動的把我的手用腿夾住,就好像害怕我的手脫離她那裡一樣,然後開始左右擠弄雙腿,陰戶便在我的手上摩擦起來。

她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雖然被雷聲掩蓋著,但我還是示意她小聲。此時罩住她乳房的左手依舊隔著那柔軟的棉佈,這樣反叫我覺得比直接包著她的乳房所帶給我的快感強烈。

我撫摸著她今晚已經被我蹂躪過的奶子,彈性感覺卻比早前在她家的時候增添了幾分不同,除了無比的韌性外,還多了分柔軟,添了一分棉佈帶來的順滑,別有一番滋味。我將身體向下移動,俯首隔著棉裙用舌頭舔弄著凸起的乳頭。

黑暗中,她的手不怎麼熟練地找到我的下面,把我褲子的拉鏈拉開,早已經硬了的肉棒一下感覺到釋放出來後的涼爽。她用手捋了捋,顯然還不知道怎麼去玩弄男人的命根,只是抓在手中一緊一鬆的握著。

可能是因為我含住乳頭的緣故,她的乳房比我前兩次的接觸更大更豐滿了。我感覺光靠嘴已經不能控制了,只好再把左手重新隔著棉裙從邊上向嘴含著的奶子中間使勁擠,握住後費力地捏揉著,時而拇指和食指配合牙齒的輕咬而捏住乳頭搓著。

她輕微的喘息聲變成了粗氣。惠米這種性感的聲音刺激了我的下體神經。

沒有耐心的我,又摸回到她的陰部,大量的粘稠汁液已經把兜著陰戶部分的棉紙內褲打濕了,不能等啦,「嘶」,沒有怎麼用力,我的手便將那條一次性內褲從潮濕的地方撕開了,粘濕的陰毛將汁液粘滿了我一手。

我用牙齒咬住已經被唾液粘濕一大片的棉裙下面的乳頭,越來越用力的咬,再努力張大嘴,把兩個乳頭都放進嘴裡。左邊咬一下,右邊咬一下。

漆黑的環境消退了她的一切羞恥感,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那麼刺激地粗喘著。我太刺激了,她可能也過於興奮了,用力地拽著我的陰莖。我痛得淚都快出來了,可是這樣偏偏又非常刺激。

她努力向上擡著她的臀部,我將右手的中指摸索著順著粘液準備插入她的陰道裡。指頭一接觸到陰唇,她突然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立刻輕聲道:「放心吧,我洗過手了,很乾淨。」

她這才鬆開了手。就這樣,我的中指深深的埋入了肉縫裡。我將手掌朝上,中指開始不停的做著彎曲動作,我碰到了陰道內一圈一圈的環形內壁,我開始反復的刺激她陰道內G點的肉粒。

她粗烈的喘息中好像說著什麼,我把頭湊近了,微微聽到她呼喚我快進到她的身體。

我知道是時候了,但我還是故意說道:「不,惠米,我已經對你犯過一次錯誤了,我,我不能。」邊說著,我試圖離開她。

可此時的惠米已經不能自拔,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把我按倒在沙發的另一頭,自己把腿分開叉在我的腰部,一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穩住整個身體,接著就用另一只手找到我挺直的生殖器,摸索著對準了她的陰戶位置,屁股用力向下一坐。

「噗!」由於惠米下體粘液太多的緣故,我的陰莖進去的時候悶響了一聲。無法形容的爽啊!這個是第一次惠米用手引導我的生殖器進入她最秘密的地方。

雖然我妻子吃了藥,已經處在熟睡中,但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我的陰莖雖然插進了惠米的肉縫,可我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任她自己動著。她可能覺得不是很過癮,便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地晃動著身體配合我的生殖器,一時間比我以往的動作更猛烈。

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的緣故,還是那狂雷暴雨的氣息!它激發了我更原始的野性,我開始忘情的挺著我的腰向上使勁抽插起來。每次深深地插到底的時候,惠米分泌的大量粘液隨著我們生殖器的撞擊而四濺著,有幾次過於深觸到她的子宮口時,她會因為疼痛而全身痙攣一下。

我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液體順著她的屁股流了下來,流到了我的陰毛上,再流到了我的腿上,那種刺激帶來的是我更用力的抽送,彼此都不用說話,也看不到對方淫蕩的樣子。

她的動作從大變成了小而急促,喘息也越來越分不清次數,她拉起我的手,從裙擺裡伸上去,放在她的奶子上。我知道她要到了高潮,便配合著狠狠地捏起來,陰莖也快速地上下插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做,新鮮的刺激令我很快就有了包不住精子的感覺,我示意她我要射。

又一陣雷聲比較大的雷響了起來。

隱約中我好像聽到了她興奮到極點後叫了幾聲,我也不顧忌什麼了,直起身體,反將她重新按倒,快速的將生殖器深深的埋到她的陰道裡,過了兩三秒鐘,一陣快感噴薄而出,她也抽動了幾下身子,便癱軟在我身下不動了。

我們就這樣保持了幾分鐘,我親吻著她的臉,她仍然癱軟在沙發上,沒有回過力氣。我起來,憑著記憶來到衛生間,找到了圈紙,又重新回到客廳。

我不用太費勁,就來到了沙發旁,因為惠米在黑暗中那不斷的呼吸已經告訴了我她的位置。她動不了,也不想動,我就用紙先把我的下身和腿、陰毛處徹底清理乾淨,又坐到沙發上,摸索著那我佔有了幾次已經熟悉尺寸的身體,摸到了私處,把她的下身擦乾淨,收拾乾淨。

我又將她扶到了臥室,放到我妻子的旁邊。我不放心,輕輕叫了幾聲妻子,可是妻子還是在熟睡著,沒有回答,我這才回到客廳睡覺了。


......................................

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已經8點多鐘,我嚇了一跳,其實我平時休息時間總是很晚起來,今天卻例外,因為我想早點起來看看昨天夜裡沒有收拾乾淨的痕跡。我一邊想,一邊觀察沙發,而昨晚瘋狂的地方四周是那麼的乾淨。

對,看看那些撕扯下來的內褲呢。

我正準備看看垃圾桶,卻看到惠米已經衣著整齊的在廚房做著早點,看來她起得比我早,並收拾了殘局。

「真是個很細心的女人!」我會意的笑了笑。

惠米見我在廚房門口看著她,也有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敢和我的眼光直接對視,而臉上分明還掛有點紅通通的,這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嫵媚,這讓我覺得回到了與妻子當初同居時,她每天早上的那種感覺。

呵呵,不能想啦,又要「直立」了,我還是去看看妻子吧。我走回臥室,妻子仍然在床上睡得很死。呵呵,我心中暗笑一聲,就聽見惠米走到門外喊我妻子起來吃早點了。

等妻子洗漱出來,我們三人一起吃了早餐,惠米和妻子有說有笑的拉了些家常話,我看到她不時擡眼看著我,那眼神充滿了幸福,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也沒有聽進她們在說些什麼。

妻子突然拉著她的手說:「就再多住幾天吧,直到佳求你回去,也叫佳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我也停下來,期待著她的回答。

她擡頭看了看我。

妻子以為她擔心我不同意,便說:「他不會反對的!你放心,他不敢不聽我的!」

「那就麻煩你們了!」惠米默認的點了點頭。

我們三人笑了。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們很開心的笑著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早晨!

惠米就這樣在我家住下了,遺憾的是,下班回家的時候,兩個女人除了逛街就是在家不停的聊天,就當我不存在一樣。

有時候,我就坐在妻子背對著我的角度看著惠米,偶爾惠米也會偷偷的看向我。兩個人的眼睛對望時,我能看到她眼睛裡也流露著遺憾和無奈,我猜想或許她也沒有用心在聽我妻子嘮叨吧。果不其然,她總是被我妻子突然的發問而不知所措。這是種痛苦的煎熬,雖然苦澀卻又有著初戀般的甜蜜。

惠米每天晚上總要衝個熱水澡,聽著不規則的水滴聲,我總會幻想著我就是那滑過惠米每一寸肌膚的嘩嘩熱水,也只有在這個時刻,我將這些性幻想積攢的渴望全部發洩在妻子身上,晚上一個人睡在沙發上則手淫到全身發軟昏昏睡去為止。每天如此。

第三天的時候,我開始感覺除了四肢無力外,腰部也痛得厲害,才不得不停止了這種瘋狂舉動。

第四天是個星期六,由於連續的損耗,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我看了下四周,沒有見到兩個女人的蹤影,臥室的門開著,除了折疊得整齊的被子,房間空無一人。我又來到廚房,卻聽到了浴室裡面有人在洗澡,大白天的,應該是妻子,看來惠米回家去了。想到這裡,頓時心裡有說不出的失落,本來就疲憊的身體更加顯得沈重了。

「洗個澡,放鬆一下,順便叫妻子搓搓背,把這一切忘了吧!」我安慰著自己,便脫了睡衣,找來鑰匙開了浴室門進去了。

整個浴室已經被熱騰騰的霧氣籠罩著。

朦朧中,我看到妻子背對著我正在沖洗頭上的洗髮液,想到每晚我就想抱著正在洗澡的惠米時,剛才的失落感又湧上了心頭,我不由得從後面抱住了妻子,並湊到她耳邊深情的說道:「親愛的,我愛你!」

妻子停止了洗髮,轉身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裡。這時候,我才看清楚,懷裡的女人是惠米!

「啊!」那一刻,叫的人是我,應說是歡呼起來。

只有「嘩嘩」的水流聲,我們互相依偎著。

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惠米才說:「讓我幫你擦擦背吧!」

我放開了手,發現她眼睛紅了,她哭了。我也想哭,是的,她就要走了,或許現在已經回到了家,或許,太多的或許。

我們兩人沒有說話,我背對著她,感覺著她用濕毛巾擦著我的背,雖然有點用力,但不痛,痛的,是我的心。我不大記得她有沒有擦完我整個背部,我感到她拿著毛巾的手停了。我轉身看到她一只手摀住了臉。

她不想讓我看到她在哭,便又回到水中沖洗著。我想說點什麼,但我還是保持了沈默,從她手中拿過毛巾開始幫她擦洗,這還是我第一次幫女人洗澡,有幾次妻子洗澡的時候,我也只是看了看便走開了,但這一次,我想留下來,希望越長越好。

過了一會,我聽到惠米稍微平靜了下來,偶爾帶點抽泣的說道:「她,她去單位值班了。」

知道她是說我妻子,對呀,我都忘記了今天輪到妻子在她們單位值班,惠米好有心,這時候仍然能感覺到我內心在擔心什麼。她一定是想讓我放心的留著,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我在手上打了沐浴液,在她身上溫柔的擦著,她卻隨著我移動的手而笑了起來,整個浴室的氣氛一下活躍了。我幫她清洗到那對聳立豐滿的乳房時,她笑得更厲害了,身體也隨之扭動。

可我就越是想搔動她全身,順著流淌的水流,觸摸她神秘的三角地帶,尤其是在我幫她洗陰戶時,她頭埋在我的懷裡,整個人都要癱軟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擦滿洗浴液的手指頭翻弄她的陰門。

我取下花灑,開始對著她的下體沖洗。在水流衝擊下,本來不多的陰毛顯得更加的稀疏。我用手指微微繃開緊閉的肉縫,用水把剛才沐浴液的泡沫弄乾淨,可無論我如何的沖洗,總感到那裡仍然不斷的充滿粘液。

我擔心是不是沐浴露剛才弄得太進去了,便蹲下身子,用手翻起那粉紅陰唇看時,發現兩片陰唇早已是充血而腫大了,惠米是有了些想要的感覺,那些粘液不是沐浴露,而是她不斷分泌的「花蜜」。

其實我下面的肉棒早就站立著躍躍欲試了,此刻已經不想等待。我站起身,用手下壓住因充血而紅紅的龜頭穿過惠米的雙腿,碰到粘液最多的地方,腿稍微向下一彎再站直,陰莖輕鬆的就進入了溫暖的肉縫。

我一顛一顛的在裡面抽動了兩下,但這樣站著實在是不好來大動作,而我的陰莖也只能插進三分之一,加上腰部因為這個怪動作而又痛了起來,我不心甘的拔了出來,關了水,抱起惠米就衝向臥室,她也很配合的把手摟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將我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這一切讓我想起了和妻子新婚時,我也是這樣享受著新婚之夜的前奏,那是多麼的溫馨呀。想到這,我用柔情的眼睛端詳著身體下面的惠米。她也望著我,臉紅紅的,似乎也想著什麼美好的回憶。

「你在想什麼?」我輕聲的問著惠米,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愛撫著。

「沒,沒有啊。」惠米有點不自覺的慌張起來。

我能從她閃閃的眼神中看到她掩飾不了的興奮,卻又那麼的異常,不是那種對性渴望的興奮。

「大概是第一次和你躺在這張床上,有點,我,我也不知道。」見我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她又解釋道。

「是想佳了吧?」我半開玩笑的再次問道,心裡卻焦急的等著她的否定。

惠米沒有回答,眼睛望到了別處,不敢和我對視。我心裡一下酸酸的,很難受,陰莖也剎時失去動力般軟了下來。

「那一定是很快樂的回憶吧?」我壓住內心的傷感,淡淡的問道。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答案,也許,只是不想就這麼冷場。

惠米仍然沒有吭聲。

「其實,你是佳的妻子,我不奢望什麼,我已經很知足了,你和佳有著快樂的時光,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快樂的時候,那甜蜜幸福的樣子。」我盡量放慢語調以免透露出我內心的酸楚,我不想自己佔有的女人此時此刻想著別的男人。男人很奇怪,內心不舒服,表面卻又要裝得那樣寬容,並說一些違心的話。

此時,惠米可能考慮到這樣對我有點不好,便用手抱住我的頭,壓在她的胸上。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真想知道?」

我就像個孩子一樣,躺在惠米的身上。

她依舊摟住我的頭,不情願的又說:「我剛才回想起了第一次和佳在一起的時候。」

「那,那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回問了她。

惠米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儘管此時在惠米的回答中我心中泛起陣陣醋意,但不否認也有些刺激,已經軟下去的肉條又有了感覺。

「我想知道一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你們男人好奇怪,聽這些不會難過嗎?」惠米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我依然溫柔的看著惠米,緩緩的說:「心裡是不舒服,但我不可能去怪你和他做了什麼,我只是想讓你重溫一下當時熱戀中的你,享受做愛時那種無比的快樂。我想知道你快樂的感受,你快樂,我就快樂就覺得刺激,所以我想知道。」

這時,惠米更有些難為情的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我,我說不出來,你好討厭!」

聽得出惠米說話時帶有一些因激動產生的結巴,我知道其實她也感到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回憶自己第一次的興奮。看到她這樣,我也開始輕撫著她的乳房,並慢慢的向下撫摸著她的陰部。

「是不是佳第一次也是這樣享受你的?」我邊調逗她的身體,邊慢慢引導她去回憶。

惠米遲疑的看了我一眼靦腆的說道:「哪有啊,只是那天佳也是這麼把我抱到了床上。」

「後來呢?」我急急問道。

「後來呢?你說嘛,我很想聽。」見惠米沒有回答,我又忍不住催問著。

惠米在我催促下極難為情的說:「後來,後來就發生了那種事,你也經歷過的,我不想講了。」

「哎,我沒有佳那麼幸運,我不是妻子的第一個男人。」

我歎息著,內心觸發到了我一直以來揮之不去的痛,撫摸著惠米下體的手也不由得停了,我翻身離開了惠米的身體,和她平行的躺在一起。

惠米看我有點難過,忙安慰起我:「你們男人對這個很在意嗎?其實這不代表女人不愛你們呀?誰都會犯錯誤的。」

其實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但我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之前有另一個男人,我不會在意,但我妻子當年卻跟我說她沒有談過戀愛,陷入愛情的我在床上才證明了她的謊言。那應該說是一種欺騙的感覺,我壓抑著自己,但今天,我想說出來,渴望著能得到理解,我溫柔的摟著惠米,把自己所有感受告訴了她。

惠米仔細的聽完我的訴說,開始沈默不語。家裡一下安靜得只聽見客廳裡的冰箱偶爾發出「嗡嗡」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惠米把身體轉向我,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只腿搭到了我的身上,輕輕歎了口氣,開始說道:「那次我跟母親撒了謊,說和幾個女同學一起去郊遊,其實我是和佳兩人一起去遊山玩水。我和他很開心的度過了整個白天,到了晚上,我們找到了賓館,佳只開了一個房間。」

「你沒有拒絕?」我開始回應著她的話。

「之前我也知道可能要發生一些事情,由於害怕,我們還是分開進賓館的,當時心跳得很厲害,但又覺得有點刺激,沒有多想就跟佳進了房間。」

惠米一邊描述,一邊把視線移開了我的眼睛,把整個頭靠在了我的胸上又繼續說道:「進到房間以後,看到有兩張床,他還安慰我說他睡一張,我睡一張。後來他說想睡覺了,就拉上了窗簾,坐到了其中一張床上,脫去了他的外衣,看到他脫了內衣赤裸著上身的時候,我害羞的轉過了身,人也很不自然的呆站著,還記得當時很想喝點水。」

「別告訴我,你們就這樣過了一夜?」我問道。

「討厭!你要不要聽嘛!」惠米撒嬌似的埋怨著我。

「好啦,是我不對,你說,你說。」我立刻安慰了幾句,又催促著她繼續說下去。

「忽然,我感到他迅速的來到我後面,我正想轉身,他很溫柔的從後面摟抱住我的胸……」

這時,惠米有些難為情的再次把頭移到我的肩上,目光仍然不敢直視我,繼續說道:「我們以前也親近過,但在那種環境下,我感到他抱著我以後,我全身都酥軟了,他告訴我,他很愛我,我聽了以後,心裡十分的感動,於是我就任他擁抱著親吻我的脖子和後背。」

此時,說到動情處,惠米放在我身上的腿開始不由自主的夾緊我的身體,蠢蠢欲動著。

我繼續沈默著。

見我沒有吭聲,惠米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開始說道:「親著親著,我的上衣就不見了,我完全沒有感覺到這種變化,當裙子掉到了地上後,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赤裸裸了,我立刻害羞的把雙手捂著臉,他就像你一樣,抱起了我,放到了床上。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突然好緊張,心跳得很厲害,我本想掙紮的,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逃不過了,於是就決定什麼也不管了,橫下心來任他擺佈吧。」

這時我已經十分清楚他們後面做了些什麼,但是心中那種刺激的渴望強迫我迫不及待的催促:「別停下來。」

惠米也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她的腿不時的碰到了我兩腿中間那根半擡著頭的硬棒,她知道我的需要,便有些結巴的繼續說道:「佳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把我摟得很緊,我明顯感到佳下面有東西頂著我,我之前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那個東西,感覺很神秘,甚至有點恐怖,就有些害怕起來,我便對佳說叫他不要這樣。」

我聽著惠米的述說,剛才的醋勁漸漸消失了,換來的是感受著她腿部在我身上移動時,下體的陰毛擦碰著我腰上的輕柔,就像有人用柔軟的毛刷在輕掃著我身上的塵土般美妙。我不想錯過惠米的「第一次」,又迅速的聆聽著她的描述。

「可我一開口,他就親吻住了我的嘴唇,我腦子裡一下就一片空白。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當我回過神來時,不知他是不是緊張還是以前也沒有做過,他的東西在我下面頂了好半天都沒有進來,而且,頂的我周圍疼疼的,我更害怕了,因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去配合,便再次央求他停止。」

這時,惠米越來越害羞了,身體抽搐似的彎曲了一下。我已感到自己非常的衝動了,我側過身對著她,把硬得難受的硬棒頂到惠米兩股之間摩擦著 Www.poxet.tw 。

「是像我這麼頂你嗎」我酸溜溜的問道。

「才不是這樣呢。」

惠米輕打了我幾下胸脯嬌聲說道,看上去,惠米的神情狀態已完全放鬆了,也開始感受著這種獨特的對話帶來的刺激。

「那是怎麼樣的,我想知道。」我急不可耐的問著。

「佳以為我怕懷孕,就邊安慰我,邊說他要看看我的下體,我一下就拉住了正要起身的佳,畢竟長那麼大,還沒有哪個男人看過我那裡,那畢竟是我最隱私的地方,我告訴他不要看,我會不好意思的。可佳哪裡聽我的,又說了些甜蜜的話,我終於屈服了,放開了拉著他的手,緊閉上眼睛,不敢去面對他。他用手使勁分開了我已經合攏的雙腿,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我感到我下面好像有東西在流出來,因為我一開始便覺得想小便,所以,我以為自己是小便失禁了,現在又被佳看到,更覺得丟人,連忙叫他別看了。」

惠米說到這時,擡起了頭,對我輕輕的說:「下面的你也知道,我不想再說了,好不好嘛?」

「嗯。」我已經沈浸在迷迷糊糊的幻想中,把我自己想作是當時的佳,此刻惠米突然不說了,我如夢中般驚醒,這才發現,惠米大腿根處流出的粘液已經順著我的硬根淌到床單上。

原來惠米的下面在她自己的回憶中,早已經氾濫,看來她實在受不了,才停止描述的。

於是我無須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個大翻身,把將惠米放平到床上,看著平時和妻子做愛的大床上,躺著赤裸裸的另一個女人,我的硬根更加的粗漲起來,龜頭也紅得發紫。

惠米看了看,也配合的張開她的雙腿。我的龜頭很熟悉的便找到了陰戶的小縫,剛要插入,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透過肉縫,吞噬著我的陰莖,但我還是沒有將整根陰莖插進惠米的陰道裡。

惠米被我這麼突然的舉動而顯得焦急了,她需要我現在給她不停的,更深入的刺激,於是便伸手來拉我,想我深深的進入她身體。

我不放過機會,我仍然停著,對惠米說:「我想聽,你繼續說一下,我就動一下,否則我就不動了。」

惠米沒轍了,不得不在喘息聲中斷斷續續的重新訴說著:「我和佳當時都沒有經驗,他看了我的下體後,又重新壓到了我身上,想插進來。他在我下面找尋著的過程中,不斷的想要扒開我的大腿,於是我就努力的把腿打的開開的。」

這時,惠米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嬌態。想著被朋友肏過的惠米,一種無名的衝動令我忘卻了腰部的疼痛,而力量倍增,搬過惠米的下身子,粗魯的插入肉縫最深處!

「啊!」惠米失聲的叫了起來。

「是不是有點痛?」我關心的問道。

「嗯……嗯……疼……輕點……」惠米居然疼得流出了眼淚。

「那佳進去的時候也很痛吧?」我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也很痛,便追問道。

這時,惠米有些激動的說:「我正緊張的感覺著佳的那裡到底會怎麼樣的時候,他的下面突然就鑽進了我的身體,第一次被別的東西進到我下面,感覺那個東西真的很粗大,就像你剛才進來那一瞬間的感覺一樣,把我下面漲的滿滿的。一陣鑽心的疼痛中,我也不禁大叫了起來,腳不由自主的伸得直直的,感覺要痙攣了。」

聽到這裡,我雙手按住惠米的乳房,下面猛烈的在她的陰道裡亂撞了幾下。惠米也「啊啊」的呻吟起來,聲音是從來沒有的那麼放蕩和曖昧。我立刻覺得,不能再控制多久我的精液就要射出來了,忙推了推惠米,示意她趕快繼續說。

可惠米卻「呵呵」的笑了起來。我連忙問她為何要笑?

「我想起佳剛一進到我裡面,就馬上感到他在我裡面一陣陣的射了很多溫暖的東西,就這樣不到幾秒種就結束了我們的第一次。」

聽到佳在惠米體內留下了精液時,我感覺自己做愛變成了一種憤怒的發洩,隨著這種心理,我開始更加野蠻的地蹂躪起身下壓著的惠米,像是要把她的第一次奪回來般瘋狂了。

在連續的激情猛插中,射精的感覺已經傳輸到龜頭。我任由著成千上萬的精液衝向惠米陰道,恨不得一直留在裡面似的噴射著,結束射精後的陰莖並不立刻軟下去,而是繼續堅硬的保留在惠米溫暖的陰道裡。

惠米感覺我沒有動,開始搖動自己的臀部,陰道開始套弄吸吐著我的硬棒,雙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搖動著,嘴唇發出一陣陣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潮中抽動著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惠米陰道和我的硬棒接觸的縫隙處,不斷向外流出乳白色閃亮的濃稠粘液,順著會陰淌到屁股兩側,最後在床單上形成一灘潮濕的汙漬。我從惠米身體移下來時,惠米仍然還沈靜在性愛帶來的快樂之中。

「他後來又玩你了嗎?」我問道。

「哎,」惠米歎口氣說道:「我因為疼痛和緊張,都沒有感受到做愛的真正感覺,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進來了,太快了,我一點都反應不過來,他射完以後就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了。我擔心會懷孕,使勁的把他推開,就自己跑去了衛生間,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蹲下來,想把裡面的東西擠壓出來,結果,我看到幾滴血滴到了坑裡,我一害怕,就在廁所裡哭了。」

說到這裡,惠米把頭靠在我懷裡依偎著,手則隨意的玩弄著我殘留著各種愛液的軟肉棒,眼睛好像在給病人看病一般癡癡的看著。

看她一臉好奇的翻弄著我的陰莖,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進行對比吧,於是問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沒有仔細看過男人的這裡。」惠米說著又捏了捏我的陰莖說道:「好像都一樣吧。」

惠米擡頭看到我一臉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釋道:「真的,我因為害羞,沒有敢去仔細看佳的那裡,只是偷著看了兩眼,只記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黑的毛裡,有根歪斜著東西,很嚇人,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我也覺得很是難為情,並感覺有些發噁心,加上一進我裡面就像刀刺般的疼痛,我從此就更害怕了。」

這時,在惠米小手的玩弄下,陰莖又硬如鋼鐵了,漲漲的,好難受!她有意識的將她的臀部移動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後來你們又做了一次嗎?」我仍然關心的問道。

惠米搖搖頭,回答道:「我在衛生間哭了好一陣,佳也沒有進來安慰我,我感到很傷心,要不是離家很遠,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我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佳仍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也不問問我好不好,於是我趕緊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張床上,一動不動的在淚水中艱難的熬過了一夜。」

回憶再次勾起了惠米的傷感。我深情的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為了讓她開心,我想此時正是給她完美一擊的時候。我將手拉住在惠米陰道口與肛門之間會陰位頂著的硬棒,順著粘液的源頭地緩慢的送入陰道。

「嗯……喔……」惠米感受到滾燙的硬物進去後,一邊忘情的呻吟著,一邊淘氣的說道:「你真是怪,聽我和佳做愛,自己還那麼來勁。」

我抽送著陰莖,感受著陰道內緊得幾乎沒有縫隙的感覺,溫柔的對惠米說:「也許,我真應該是你的第一次,我會好好的愛護你,關心你,絕對不讓你難過傷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說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獨自擁有著你!」

聽到這裡,惠米感動的把頭埋在了我胸懷裡柔聲的說:「我也渴望我的第一次能獻給你,那樣,我就不會因此懷孕了,也不會和他結婚。」

我聽得出惠米說話時有些因激動產生的結巴,但我沒有插話,用我激動的硬物在她的陰道裡面用力的頂了幾下,去給她超越話語的安慰。刺激中的興奮,讓惠米使勁的將下體主動迎合我的進攻。

在生殖器伴隨著液體「噗呲……噗呲……」的撞擊聲中,惠米享受的繼續說道:「婚後,佳也想要做愛,我也嘗試著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擔心影響肚裡的孩子,一方面對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們總是草草的就結束了,我們嘗試了兩次以後,佳放棄了,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佳就再也沒有碰我了,生孩子後,我們只是表面上的親熱過,但我卻是越來越懼怕,直到我被你強姦了,算起來,佳都沒有你佔有我的次數多。」

說到這裡,惠米在我身上使勁捶打了幾下,神情中露著幸福。

其實,我從惠米宛如處女般的陰道裡,早已感覺她和佳做愛真是少得可憐,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團豁然明朗了。我頓時感到內心無比的欣慰,好像中了頭彩般的充滿幸福感。

不一會兒,很熟悉的高潮到來時急促的喘息聲,在我左右上下,三進兩出的衝刺下,從惠米的嗓子裡發出了信號。我也放鬆了龜頭的壓制,整根輸精管一陣陣抽動後,再次澆灌起來。

好久,惠米從她身體裡退出了我的肉棒。就像打開瓶塞一樣,我聞到了酸甜的愛液瀰漫在我們身邊,白色精液順著我的陰莖退出陰道後,從陰戶最下端流了出來。我們兩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還是惠米的。

床頭櫃上,惠米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伸手幫她拿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是佳打來的,我遞給了惠米。她也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接,最後怕我尷尬,便側過身,接聽了電話。

我聽不到說的話,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經回來了,一家人等著惠米回去做飯。我想留住她,但我沒有開口,我知道那是不對的。我閉上眼睛,默默的躺在床上。

聽聲音,惠米快速的穿好胸罩,調整了幾下,好像正開始套著內褲,動作是那麼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還是忍不住問她:「以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惠米放慢了拉內褲的動作,聽到我這麼一問,停了下來:「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長的說道:「是。」

惠米最終還是拉上了內褲,低聲說:「我會。」

接下來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進了一個迷潭,我開始發現對惠米不單單是一種肉體的渴望,性愛的背後,悄然的有一種思念。當有快樂的事情發生,好想她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裡,總擔心著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傷心。我甚至覺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麼樣呢?我雖然告誡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做愛,可我仍然會因此而嫉妒。

這種種想法和感覺令我覺得害怕,我不知道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每天我發著短信給她,可她總是沒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想再見我嗎?我困惑了,開始猜疑著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熱了起來?是不是我教會了她肉慾的快樂,她和佳正在享受著呢?

越想,我心裡越是焦躁、憤怒,酸溜溜的醋意不斷在心口洶湧著。我把內心的感受變成一種責罵發了短信給她。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我就這麼握著電話,等待她的回音。

十分鐘又過去了,為了不被妻子發現我不對勁,我一會假裝上廁所,躲在衛生間,一會兒又假裝下樓去買菸。不管到哪裡,我就這麼一直握著電話,等待那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我,感覺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動,是她,我不免驚醒,為這等待而興奮。果然,短信的發送人顯示著她的名字,我激動的再次躲進了衛生間,鄭重的打開瀏覽著:「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先前的憤怒隨著收到的短信而菸消雲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們不現實。」她是那麼迅速的回著我的短信。

「對不起,我給你帶來了壓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這一次發出後,又是一段時間的等待,我感覺蹲在衛生間的我已經雙腿麻痺了。

終於她又回復了我:「我快崩潰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麼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戀愛的幸福,我像個小孩一樣高興得在衛生間手舞足蹈的跳躍起來。淩晨三點的夜裡,我幸福的快樂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這樣不停的通過短信寄托去我們彼此的思念。


......................................

幾天後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後到外辦事,驅車到了惠米公司附近,想到她就在離我不到百米的房子裡,想著她那性感的身軀,我感覺下身又慾望爆發,索性打了個方向盤,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開了房間,我立刻發短信,告訴惠米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結尾,我加了句不見不散。發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裡很簡陋,但此刻的我並沒顧及這一些,我等待著她的回信。

想到將要抱著她,我高興得自己在房間裡笑了起來,又想到她沒有回我短信會不會來呢?會不會沒有收到呢?想到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來。

正當我打算再發一次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飛身到了門邊,深呼吸一下,才迅速的把門打開。惠米一身職業女裝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外。白色的高領襯衫,黑色條紋中裙,很是得體,但對於我,卻是一種莫名的性誘惑!制服的誘惑!

我們眼神交接的瞬間,我們發現了彼此眼裡蘊藏了無限激動。我也不知怎麼居然會有些口吃的說:「進,進來吧。」

而惠米好像相親的大姑娘一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進了房間。

我把門關好,轉身看時,她顯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不想再放開。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的對我說:「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

這話就像爆發火山的機關,慾火狂作的我一把將惠米推到牆上,用我早已站立的下體頂住她的陰部,雙手抱住惠米親吻她的脖子、臉和胸部。

惠米被我突然的襲擊弄得神魂顛倒,她的手也在找尋著我的皮帶扣,笨拙的解開後,拉下我的褲鏈,然後伸進了我的短褲裡面,抓住我那不老實的陰莖,愛不釋手的套弄起來。

失去理智的我也顧不了脫去她穿的襯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後,一只手擡起惠米的雙手,卡在牆上,另一只手,拔開她那已經被陰道分泌物弄濕的內褲,用我紅紅的龜頭紮進稀疏的草叢中。源源不斷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個龜頭,因為我們是站著,此時我發現這樣無法進入那神秘的小縫中。

我喘著興奮的粗氣,哀求惠米:「我愛你,快給我!」

接受到信號的惠米松懶的睜開眼睛,叉開雙腿,高掂起腳尖,這樣屁股就可以向我擡起,很快的睜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閉上,好像又開始享受著盛宴般,忘情的扭動起身體。

龜頭被草叢的來回磨動,而漲得有少許難受了。我試著半蹲下身體,這樣,整個陰莖呈斜角對著那充滿了晶瑩液體的陰戶,我一只手攥住我的陰莖根部,向前一送,龜頭像開啟了快樂的性愛之門般,撐開兩片已經紅腫的陰唇。

惠米「嗯」嬌喘了起來。我把腰往前一挺,陰莖又再深入一截,此時我的嘴也沒有閒著,我在惠米的脖頸處,如吸血鬼般貪婪的吮吸著。

惠米在這種情況下徹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擺佈著。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惠米的兩腿間用力一插。隨著整根陰莖完整的插進陰道的時候,這種刺激也令惠米再次失聲大叫了一聲「啊」,被我高高壓著的雙手試圖掙脫著我。

我怎麼能放開呢?送完陰莖的手,從衣領處伸進她的襯衫,好似要將這四天的等待一次補償個夠一般,狠命的抓揉著那因激動而蕩漾著的乳房。 

 我努力的邊插入邊收起龜頭向上頂起,速度越來越快。惠米的大量的分泌液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聲音迴盪了整個房間,我感覺她的陰道分泌液已經完全粘濕了我的陰毛,又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了膝蓋。

此時惠米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叫喚著。我知道這意味著高潮的到來,我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陰道中抽出插進。

我們的嘴熱吻在一起反覆分開、結合著,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雙腿一陣陣打著顫後,當精液衝過龜頭時,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我將小腹緊緊貼在惠米肚子上,陰莖全根停在陰道裡,頂著子宮抽搐著吐出濃漿。此時惠米也在連續、急促的「啊……」叫聲中顫抖著自己的身體。

我看著她時,我們都笑了,彼此已經大汗如雨般浸濕了我們的頭髮和臉。我不情願的拔出有點疲軟的陰莖,白色的精液也跟著滴到了地上。

惠米低頭看了看,依偎在我懷中,喃喃道:「你好壞!射那麼多!」

我從褲包中拿出衛生紙,伸手下去,把惠米的下體擦拭乾淨,幫她整理了一下內褲,然後拉下裙子。惠米才離開我的身體,到衛生間照著鏡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邊,也整理了一下已經疲憊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來等著惠米。不一會兒,衣著整齊的惠米出來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給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捨的說:「我趕時間,我先走,我們分頭出去。」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房間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靠到了剛才她靠著的牆,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道,地上零亂的衛生紙粘滿了我們的結合的愛液,那種熟悉的味道隱隱的勾起了我的衝動。

我覺得這樣可不行,連忙匆匆收拾了紙團,出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情,心虛下,總覺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一樣,也不好意思去退房,快步上了車,離開了旅社。

我丟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著有點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可這一天卻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公事來騷擾我,大腦空閒的每一秒,惠米就迅速的占滿我的思維空間,好似我放在她肉穴裡的陽具般嚴絲合縫。

看著表,她還沒有下班,桌上的電話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給她呢?會不會影響她呢?我該說些什麼呢?我也不清楚。

時間在流失著,下班的鐘聲敲響了,而桌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傳來了熟悉的女人聲音:「下班了嗎?」

是惠米,是她。我強壓著興奮,假裝鎮定的回答:「剛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聲音顯得有些靦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麼,話到嘴邊就沒有來得及收回來。

「好啊!」她居然激動的回答了一句,可能發現有點失態,又停住了後邊的話。

「那就六點,地點嘛……」我一時竟然說不上約會地方。

「聖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預謀好一樣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這樣,也不知道是她約我,還是我約她。

掛了電話,我給家裡說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驅車到了約會地點,看表,才五點四十分,可她已經在門口了。我跑過去,情不自禁的拉著她的手,就如真正的情侶一樣,雙雙步入餐廳。

燭光下,我發現惠米跟白天時有些不一樣,雖然還穿著中午那身職業裝,但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悠閒,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們說著童年往事,說著學生時代的趣聞,聊著朋友圈子裡的搞笑人物。言語間,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我能看到幸福,至於飯是怎麼吃完的,我們都不記得,只記得,我們一直在歡笑中去偷偷註視著對方。

從餐廳出來,我們還拉著手,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突然轉頭對我說:「我還不想回家!」

聽到這句話,我抓緊了她的手對她說:「我們去海邊吧!」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要纏著你!」她略帶淘氣的說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這時,一輛雙層公交車駛過我們面前。

「我們坐一次公交車吧!」她突然心血來潮的叫了起來!

「可,可我沒有零錢呀!」我可是好多年沒有坐那玩意兒了。

「你別管,跟我來,照著我做!」她說完就拉著我跑向了公交站臺。

等待公交車的時候,她看著天空,像個小女孩一樣。我望著她,心裡想,我能愛她一輩子,就這麼牽著她的手該多好?

公交車來了,她先上去,對司機說:「後面的給錢。」便走到了後面。我也只好照著她的話說:「後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車尾。

原本想被司機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機居然沒有理會,我們就坐到了最後排。剛才緊張的心隨著啟動的公交車而漸漸平息,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閉著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感覺她溫暖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的溫馨感,此時,我心裡沒有任何的雜念和衝動,唯一有的是那如家人般幸福的感覺,我開始期盼目的地再遙遠一些。


...............................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的車,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短暫,我搖醒了惠米。她不情願的伸伸懶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車。

買了票進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墊上我的外套,坐在沙灘上。這裡沒有燈光,只有月亮散發出的憂鬱藍色點綴著整個海灘。這時,我感覺她有些冷,我準備拿起外套給她披上,可她搖搖頭拒絕了,我只好把她緊摟在懷中,希望用我的體溫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在我懷裡,緩緩的問我:「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沒有想過,我現在都在覺得是做夢。」這是我的心裡話。

「不管我以前怎麼想,但現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輩子。」她溫柔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不想給她一個我也不知道結局的承諾。我只能用吻去安撫她,也安撫我自己。我的嘴感覺到了她唇上淡淡的鹹味,原來是她的眼淚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著她的全身,那每一個我迷戀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溫柔的摸著每一寸地方。當觸摸到隔著襯衫的乳房時,我再一次忍不住解開了靠向領口的兩排紐扣,手緊緊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另一只手也不是等閒之輩,它摸到惠米的大腿根處,插入了內褲,摩擦著陰毛,手指頭探尋到泉水湧出的源頭,慢慢的插進去。

「不行,會有人看見的。」惠米突然把雙腿一夾,勸我住手。

「別擔心,這裡四周無人。」

可不管我怎麼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還是緊張,雙腿並未放鬆。

「我從來沒有在戶外這樣過。」惠米有些歉疚的解釋著。

我不停的安慰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不是羞恥,而是愛。漸漸的隨著惠米雙腿的鬆開,我知道她最終放棄了一切羞澀。在我的愛撫下,她羞答答的告訴我,她難受死了,下面奇癢無比。惠米被這種野外的刺激弄得愛液橫流,內褲和裙子上都是流下來的粘液。

我用一只手指頭插在她的陰縫裡,來回扣動裡面皺褶的壁環。我嘗試著再插進去了一根指頭,居然發現,惠米的小穴剛好就是兩個指頭的尺寸,不多不少。這時候,惠米更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放任著我對她的貪婪。

我乾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著、羞澀著,她的陰戶已經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氣鬼頂住。惠米有意識的移動臀部,來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教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惠米也很知趣的從下面,拉出本來頂著她的陰莖,開始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這就是你的龜頭?那麼大,怎麼進我體內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時候,不就進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討厭,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嫵媚微笑,我用陰莖準備向上插入她的陰縫。

可惠米很為難的說:「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點痛。」

這可急壞了我,只好懇求她的說:「我好難過,你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個,那個要來了。」惠米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原來是她要來月經了,這麼一來,我可真做不了了。

惠米看到我一臉失望,也心痛的抱著我的臉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嗎?」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她開始用手幫我套弄著,可我此時仍然覺得不夠爽,可能剛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惠米發現我的表情不對,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麼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種想法,但我又有些覺得不妥,便沒有說出來。

惠米看到我欲言又罷的情形,更著急了,忙對我說:「你說吧,是我不好,害你難受,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我見她那麼懇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幫我用嘴行嗎?」

「用嘴?」惠米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惹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嗎?我不會呀!」沒想到惠米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著來吧。」

我對這意外感到一陣興奮,本來要軟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來。惠米俯身,把臉湊到了我的龜頭上,仔細的看著。

我奇怪的問她:「怎麼了?上面有什麼嗎?」

「不,沒什麼,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惠米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連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惠米撒嬌說著。

看了一會,惠米閉上了眼睛,五官積聚到一起,表情怪異的微微張開口,準備含住我的龜頭。

看到她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過分,忙勸她:「還是算了吧,一定感覺太糟糕了。」

惠米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下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她的口中。剎那間,我的龜頭感覺來自嘴巴濕濕的溫度,全身如過電一般。

為了不讓這感覺消失,我喘息著命令她說:「用嘴纏繞它!」

「嗯。」惠米嘴裡含著我的龜頭,無法說話,只是低聲應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這一咬,痛得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惠米被嚇到了,連忙擡起頭問我怎麼了。

我連忙說:「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麼呢?我真不會呀!對不起!」惠米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頭吧,我也不知道。」我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惠米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這一次,明顯與前次不同,舌頭緊緊環繞著陰莖,開始有一些說不出的刺激感,和進入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快樂。我也配合著將手伸到惠米的乳房上,輕揉著。

這一揉不要緊,卻勾起了惠米的慾望,她開始主動用手壓住我的陰莖根部,一手輕弄著我的睪丸,像對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樣愛護著,而嘴裡開始邊用舌頭纏繞,邊吮吸起我龜頭。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輸精管,衝出龜頭,不停的在我身體的抽搐下,向外噴撒。

「嗯!」惠米驚叫了一聲,看來她也沒有一點準備,然而她口中已經有了我的精液。這一叫,只聽到她緊接著「嗯」的一聲,好像把我射到她嘴裡的漿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又射在了她的襯衣、裙子上。

惠米連連對著旁邊吐了幾口口水後,有些生氣的打了我的硬棒幾下,可能覺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好快,我們繼續依偎了一會兒,看表已經快九點了。我們依依不捨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纏綿著離開了海灘,打了出租車,回到了吃飯的餐廳。

我說要送她,可她堅持要自己打車回去,無奈中,我帶著無限的回味和不捨的眷戀開車獨自往回家的路上開去。

我開得很慢,因為我尚未從今天的快樂中脫離出來。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佳打來的,我的心一下又懸了起來,可又怕惠米出了什麼事,連忙把車靠到路邊停好,接起了電話。

電話裡,佳很著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問出了什麼事情。

佳說話聲很小,但能聽得清楚:「我正要出門,可我老婆現在回來了,她問我要去哪,我就說要去趕飛機,出差。」

「那你叫我去幹嘛?」我內心感覺到幾分高興,但還是裝作糊塗。

「她說她開車送我,我說是你來接我,所以快點!」佳有些著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惠米見面,我興奮得不得了,連忙告訴他我馬上就到,掛了電話,我又告訴家裡,我有緊急事情,要趕到另一個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駛向惠米的家,心裡大叫著:「惠米!我來啦!」

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從城北衝到了城東,一下車就幾個箭步衝了上樓。

開門的是佳,沒等他說話,我就進了屋裡,催著佳:「行李收拾好了嗎?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陽臺,我才發現,他一臉赤紅喘著粗氣,身體有些站立不穩,對我說:「媽的,我約了那女人,剛才發短信,說她去不了了!」

我一聽,比他還失望,本想今晚就抱著惠米好好睡一覺的夢想完全破滅了,但還是假裝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這個樣子!」

「不是,我原來約的那個女人太厲害了,我就吃了點春藥,現在去不了,藥力上來了。」佳邊說,邊難於控制的在陽臺走來走去。

「那你怎麼辦?」我更關心的是他會不會去找惠米發洩。

「還好老婆回來了,呵呵。」他一臉淫笑的說著。

可這話像劍一樣刺著我的心,我只好對他說:「我去跟你老婆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幫我好好圓下謊。」

我來到客廳,聽到廚房有聲響,我進去,果然惠米正在廚房收拾著佳吃完沒有洗的碗碟。知道我進來惠米也沒有看我,仍然沮喪的低著頭。

「我不想他碰你……」

我還沒有說完,惠米便說道:「你明不明白?」

惠米擡起頭,用已經哭紅了的眼睛看著我,才說道:「我現在不會為他欺騙我去和誰在一起而難過,而是不想讓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覺得她好委屈。

我伸頭,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頭的陽臺徘徊著。他看到我看著他,連忙作了作揖,表示讓我多幫他說點好話。

「我……」

我本想說點什麼,惠米又開口了:「可我能怎麼做呢?今晚不但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擁有著一切使用權,包括我!你明白嗎?」

目瞪口呆的我,在這一分鐘,絕望的看著她,同樣也感覺到她內心的絕望。這種感受比死一千次,一萬次更讓人無法接受,我終於明白了有人說,死亡其實比活著更簡單!我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就連保護自己愛的女人的能力也沒有。

我慢慢的離開了廚房,她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時佳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抱住惠米,對著我作了個成功的手勢,便進了臥房。我注意到佳已經到了意亂情迷的樣子了,藥力讓他已經把我當作不存在了。

臥室的門沒有關,裡面隱約聽到惠米拒絕的聲音。我終於聽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門口,開了門,卻邁不出腳步。

這時我聽到了惠米在哀求著:「我要來月經了,求你,別做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佳抽了惠米一巴掌。

果然聽到佳怒吼著:「媽的!賤人,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惠米哭了,整個房間,甚至我覺得整幢樓都能聽到。

到現在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驅使我下定決心走回房間。當時我重重的關上門,好讓他們覺得我已經離開了,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口,從半掩的門縫中,註視著裡面的一舉一動。雖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將給帶來我什麼樣的傷痛,可我不想惠米一個人去背負著。

此時的佳已經脫光了自己,藥物的作用的確很大,佳的下體已經紅得發紫的直立著。他對著躺在床上的惠米吼道:「看著我!」

可惠米卻把頭偏向一旁,繼續哭著。

迫不及待的佳開始強行著脫去惠米身上的衣服。這一舉動,讓惠米停止了哭泣,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一旁,一動不動,任由佳艱難的在她身上折騰著衣服。我看到了絕望和無奈的默認,就像將死之人對世間了無牽掛,而我除了攥緊的拳頭,更多的也是一種無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聲,惠米的襯衫被佳一把撕開了,紐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加興奮了,他不再試圖去脫下惠米剩下的衣服,轉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內褲。每一樣發出的「嘶、嘶」讓佳瘋狂得意的笑著,讓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沒有見過佳如此癡狂過,也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這麼心痛過。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說:「快了一會兒就過去,一會兒就好。我要冷靜、冷靜、冷靜……」

惠米一絲不掛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無表情。

佳用手探向陰部,只聽見罵了一聲:「媽的!水都沒有!」話音未落,一下就用力插進整個陰莖。

惠米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樣,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經碎了嗎?我的愛人。我的眼淚涮的一下湧出眼眶。

進到惠米身體裡的佳,雙手支按在床上,支撐著身體不停的撞向惠米大腿交叉部位,他們的身體隨著佳的推進而波動著。惠米可能因為疼痛,不由得收緊著雙腿。這可激怒了正在盡情地體驗從下面傳上去的陣陣快感的佳,他口中邊罵邊狠狠的用腳踢開惠米雙腿,身體更猛烈的抽插著。

這時,惠米發現了我,兩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微微的搖晃著頭,用眼睛哀求似的看著我,好像要求我快點離開。

說實話,我也無法再繼續看下去了。以前也看過文章裡說,如何看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做愛會興奮,那覺得是對那個女人只有性沒有愛,愛是自私的,我不能承受這種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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