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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情緣(全)


上班族情緣(全)



第一章  家教

大學四年,眨眼間已是大四,站在鏡前,胡凱翔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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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的國字臉上嵌著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刀削斧砍般的唇線,給這個儒雅的年青人一絲冷俊的神色。

他皺皺眉頭,雙手用力握緊,環於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線展示在他麵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雙腿,無不顯示他身體的健壯,腿間的陰莖懶懶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經太久沒有讓他一展風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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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凱翔是中部一所大學計算機係大四的學生,這個從小貧寒的學生靠自己的努力從縣城來到這個城市,以優異的成績、堅毅的品德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從大二開始他沒有要過家裡一分錢,全憑自己的雙手、大腦賺錢,目前已獨立在外租房居住。

看到自己完美的體形,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重重歎了一口氣,他穿回了自己的三角庫,立刻腿間隆起一個大包。

他轉身坐在床邊,點起一支菸,眉頭緊鎖。

他的苦惱源於他前不久剛剛接到的一個家教。

那是一個月前一個悶熱的下午,他正在思考自己的畢業設計選題,編寫程式對他來說是一個小問題,關鍵在於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家實習的單位。

他在家教中心的工作是他經濟收入的主要來源。

他走下樓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回了電話。

中心的值班人員是他同宿舍的哥們王詠誠。

電話剛通,王詠誠的聲音已經迫不急待的竄了出來:“老四,有個好差事幹不幹?”

胡凱翔問道:“什麼差事?”

原來,下午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來到家教中心,為她自己18歲的女兒找一個輔導物理的家教。

而一般這樣的事,同學們為了照顧他都首先與胡凱翔聯係。

胡凱翔簡單問明情況後,同意先到對方家裡看看情況。

在屋裡衝了個涼,胡凱翔簡單梳洗了一下,就騎著自行車出發了。

他對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根本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對於他來說,家教對方因為形象而拒絕自己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按照少婦留在家教中心的地址來到某智能小區,給對方打了個電話,對方告訴他具體的位置,讓他自己來。

胡凱翔不禁苦笑一聲,現在的人對老師的尊敬已經忘卻得太多了。

找到具體的位置,胡凱翔停好自行車,信步上樓,主家住在三單元三樓。

這是一個高檔小區,樓前停的大多數是小轎車,胡凱翔的自行車停在那裡顯得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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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響門鈐,好一陣才傳來一陣拖鞋的踏踏聲。

門哢啪一聲打開了,在一瞬間胡凱翔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門前站著一個只圍著一件浴巾的成熟女人,剛洗過澡的香味,撲麵而來。

女人一邊的頭發披在身前,用手拿著一條毛巾正來擦著濕轆轆的頭發,被浴巾包裹的胸前隆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浴巾的下擺只到臀部的下緣,隨著女人的動作,浴巾輕輕的起伏,潔白修長的大腿完全裸露在胡凱翔的麵前。

胡凱翔呆呆的看著,已經到了嘴邊的“你好”兩個字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裡。

女人仍然沒有查覺什麼,說道:“快進來吧,剛才在洗澡,讓你久等了。”說著讓開身子,裡頭向胡凱翔看來。

突然胡凱翔發現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毛巾從手中掉了下來,一時滿臉通紅。

胡凱翔仍呆呆的看著這個女人,一張瓜子臉,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很大,充滿了驚訝,小小的鼻子,一張張成O形的濕潤紅唇,歲月好像對她的身體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胡凱翔在心中暗說一聲,好一個尤物。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首先低下頭,彎腰側身去撿在地上的毛巾,嘴裡慌亂的說:“快請進!”不想這一下,浴巾的下擺順著曲線優美的大腿分開,小半個圓潤豐滿的屁股露在了胡凱翔的麵前。

胡凱翔的陰莖好似得到了進攻的命令一樣,倏的挺立起來,把胡凱翔的牛仔褲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胡凱翔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忙也側身走進了屋子,一時不敢坐到客廳的沙發,裝作打量房間的樣子,背過女人。

女人撿起毛巾,說了一聲你先坐坐,連忙走進了客廳通往臥室的過道。

胡凱翔這時已平複下了躁動的心情,並非他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他高中的時候有過一段不成功的初戀,與女朋友有過幾次不成功的性經歷,但這次這樣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半掩半露在他麵前,不禁讓他有了直接的生理反應。

胡凱翔深呼吸了幾次,等陰莖低下頭後,開始真正打量起了這套房間。

這是一間很大的客廳,靠牆擺著兩大一小的白色真皮沙發,在中間有一長方形鋼架茶幾,茶幾上散落著幾本雜誌,一束淡淡的菊花放在茶幾一旁的大花瓶中,陽光從陽臺的落地大窗上投在桔黃色的地板上

一切讓人覺得很溫暖舒適,在沙發對麵的音響正在工作,放著他很喜歡聽的《加州旅館》這首歌。

正在這時,女人重新從過道走了出來,臉上仍然有一絲淡淡的紅暈,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淡綠色的家居服,臉上浮著淡淡的微笑。

她對一邊站著的胡凱翔說道:“你快坐吧,剛才他們說是一個女家教,怎麼來了一個帥哥呢?”這時她已經恢複了平時的鎮靜,和藹的口氣把胡凱翔對剛才事件的一絲擔心徹底打消了。

胡凱翔坐在了沙發上,女人坐在他的對麵,雙腿自然的搭起,一只小巧的白足輕輕的晃動。

“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女人柔聲說道。

胡凱翔沒有一絲的緊張,這樣的場麵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他看著女人的眼睛,流利的介紹了以往成功的家教經歷,並說明自己的六級是以86分的高分通過。

女人也看著麵前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眼裡的神采似乎隨著胡凱翔的介紹而跳躍。

胡凱翔介紹完後,女人也簡單介紹了自己與女兒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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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叫慈妹,是一家外企的人事經理,老公是外企的市場部經理,常年在國外公幹。

女兒正在讀初中三年級,其他科目很好,但就是物理成績比較差,這也是她為什麼為女兒找家教的原因。

在女人介紹過程中,胡凱翔好似在聽,其實他早已經被女人時不時表現出的魅力所傾倒,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雅又溫柔兼備的女人。

女人介紹完後,對胡凱翔說:“你的情況我很滿意,不過由於我女兒快要中考,希望你能暫時住在我家,最好近期就能開始工作。”胡凱翔對這個充滿女人味的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意亂情迷地答應明天就開始。

女人說:“女兒今天去外婆家了,你今天也回去整理整理,明天就搬過來吧。”

胡凱翔告別了孫家,腦中還留著慈妹那美麗的麵容。

慈妹在胡凱翔離開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上又重新浮現起了兩朵紅雲,襯得麵容越發顯得嬌豔。

丈夫常年在國外,一年難得回家幾次,已經36歲的她把生理上的壓抑全部轉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而今天胡凱翔的到來,那張英俊又有點稚氣,自信而冷靜的麵容把她心底的情欲從心底的最底層慢慢的釋放出來。

她嘴裡呼出一口熱氣,定了定神,暗自一笑,“我這是怎麼了!”但理智終被情欲所戰勝。

她嘴裡輕輕的念著胡凱翔的名字,一手已經伸入家居裝的下沿,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上,輕輕的撫摸。

身體因為生理的緊張而緊繃著,她的呼吸開始慢慢的急促起來,纖長的小手終於到達了乳房的邊緣。

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但她的乳房還是那麼的挺立,半圓的乳房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她用指尖輕輕地搔弄著乳房的邊緣,小嘴裡呼出的空氣越來越熱,乳頭敏感的突出了乳暈。

慈妹的乳頭顯得很細長,勃起時有一個指節那麼長,由於已經是婦人了,乳頭已經由粉紅色轉為紅色,顯得更加的嬌豔。

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乳,晃動,任敏感的乳頭在棉質的衣服上磨擦,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小腹覺得一陣的火熱,她閉上雙眼,眼簾輕輕的抖動,小嘴裡傳出細小的呻呤聲。

衣服的磨擦已經讓她覺得不滿足了,她用左手費力的解開上衣衣扣,讓紅嫩充血的乳房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

她把雙手蓋在雙乳上開始用力的揉捏,白色的乳肉從手指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她的雙腿用力絞緊,用雙腿的力量來緩解來自下體的騷癢,呻吟聲開始大了起來。

她覺得下體的騷癢開始強烈起來,右手插入褲縫中,左手用指尖刮著右乳的乳頭。

她的呼吸開始變粗,嘴裡啊啊的輕叫著。

右手插入三角褲中,滑過鼓鼓的陰埠,三角褲的檔部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濕了。

她用手猛地一按陰蒂,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

她現在頭發淩亂,雙乳坦露,右手掠過陰蒂來到那條長長的縫隙中,食指一用力,已經陷入了那柔軟的肉縫,紅熱的肉縫中的淫液沾滿了食指,她用食指順著細長的肉縫一遍遍的揉動,呻吟中已經夾雜著哭音。

她用食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滿足感頃刻遍佈全身,身體一挺,然後快速的用食指進出自己的陰道,帶出的淫液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她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用拇指同時劇烈的磨擦那已經紅紅的陰蒂,她的頭在沙發上來回搖擺,進出陰道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個。

終於,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她的身體在沙發上劇烈的抖動,她到了高潮,淫液浸透了三角褲與外褲,在沙發上留下了一灘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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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妹還在沙發上雙眼緊閉感覺高潮餘韻的時候,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慈妹急忙立起身來,去扣上衣的扣子。

一個少女走進屋來,“媽媽,我從外婆家回來了!”

慈妹來不及打掃身下的一片浪跡,只是應了一聲:“哦,去洗洗吧,天夠熱的!”

少女走了過來,從後麵抱著慈妹的頭撒嬌的說:“媽媽,人家去了一天,你有沒有想我嘛。”

慈妹慈愛的笑笑說:“當然想了。”但還是一動不動。

少女覺察到媽媽的緊張,胳膊感覺到了慈妹臉上的溫度,忙說:“媽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臉這麼燙啊。”

慈妹忙說:“不是不是,是剛才跳了一會兒健美操,渾身都是汗。”

少女高興的說:“好好,媽媽那你和我一起洗,你都好久沒有和我一起洗澡了。”

慈妹反複拒絕,但怎拗得過頑皮的女兒,只好同意,讓女兒拉著去浴室了,留下了沙發上的一灘淫跡。

女兒王菲菲是市裡一所重點初中的學生,生性外向,馬尾辮,圓圓的臉蛋,繼承了慈妹的外貌,長得很清秀,白裡透紅的臉蛋,薄薄的嘴唇,整齊潔白的牙齒,身材秀長,16歲的年齡已經是出水的芙蓉一般,鼓鼓圓圓的小胸脯,緊繃的臀線在身後驕傲的劃出優美的圓孤。

但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對物理總是看不懂,所以慈妹才有為她請家教的打算。

在去浴室的路上,慈妹由於淫液已經浸透了外褲,嬌嫩的花瓣在衣物的磨擦下又一陣陣的戰栗,為了不讓女兒懷疑,她有意走在女兒的後麵。

進入浴室,王菲菲嘻笑著拉著慈妹的手說:“媽媽,今天讓女兒服待你,為你寬衣。”說著手已經伸向慈妹的上衣。

慈妹連忙躲避著,不想讓女兒的手擦到了仍在勃起狀態的乳頭,不料,腿一軟,靠在了牆上。

而王菲菲絲毫沒有察覺,乘機把媽媽的上衣解開,一對圓潤飽滿的乳房露了出來,長長的乳尖驕傲的向前挺立著,慈妹不覺啊了一聲。

王菲菲仍是小孩心性,笑著輕輕摸了摸媽媽的乳房,說:“媽媽,你好漂亮啊。”

慈妹在這次刺激下,只覺下體又湧出了一陣愛液,忙拉住王菲菲的手,說:“小孩子沒大沒小的,這也是你可以瞎摸的?”

王菲菲臉一紅,小聲嘀咕一聲:“是給爸爸摸的吧!”忙跳開,自己脫衣服去了。

慈妹也罵了一聲:“小冤家,你自己洗,媽媽先找換洗的衣服。”忙趁王菲菲不注意躲了出去。

胡凱翔回到自己的宿舍,心頭仍是盤旋著慈妹的麵容,這是他不長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情感,情欲在心頭慢慢滋生,夜怎麼這麼漫長,他是那樣期待與那個溫柔的女人再一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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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欲望

第二天,胡凱翔收拾了簡單的行裝,於傍晚時分又一次來到了慈妹門前。

按響門鈴的同時心也突突跳躍著,以往的冷靜不知哪裡去了。

就在他按響門鈴的同時,門就啪的打開了,胡凱翔一愣,門裡的慈妹也是一呆,雖然她一直等待著胡凱翔的到來,但這樣開門的速度也顯得自己太失態了,臉又是一紅,忙辯解說:“剛走到門口,正好你來了,所以就……”

胡凱翔也急忙說:“我也不是故意的。”說出口的與聽的兩人俱是一呆,都輕輕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一時消失了。

慈妹說:“進來坐吧,我女兒也想見見你這個老師呢。”胡凱翔品味著這個“也”字,走進了客廳。

剛進門,一個少女就跳到慈妹麵前,“媽媽,你們剛才笑什麼呢?”

慈妹臉又是一紅,“沒什麼,快讓老師進來坐。”

胡凱翔坐到沙發上,不禁私下比較起這對母女來。

今天慈妹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領連衣裙,剛到膝蓋上一手的長度,讓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高挺的乳房讓中間顯出深深的乳溝,膚色在黑衣陪襯下越發白嫩,坐下後拉高的裙幅顯出修長的雙腿,成熟女人的撲麵而來,她不敢看胡凱翔明亮的眼睛,側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王菲菲今天是一身少女裝,黃色的緊身T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線畢露,粉色的百摺裙蓋到膝蓋,亮閃閃的眼睛一直盯著胡凱翔看。

一時房間裡三人無語,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彌漫在三人中間,慈妹好像覺得對麵這個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可以看到自己渾圓的乳房,私密的下體,乳頭不覺又脹了起來,下體又開始火熱起來,忙並緊了腿對女兒說:“你介紹一下你的情況,讓這位張哥哥了解了解,我去泡茶。”說完站了起來去廚房了。

王菲菲看到媽媽走了,突然對胡凱翔一笑說道:“你好帥啊,比我們班裡的帥哥帥多了!”

胡凱翔被王菲菲這樣一說,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說:“還是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王菲菲小嘴一撇,說了起來。

這時慈妹已經把茶泡了上來,坐在一邊靜靜的聽了起來。

王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客廳回蕩。

她繪聲繪色的講教物理的老頭怎麼的迂腐,同學是怎麼捉弄這個老頭的,三人一時笑得前仰後合,胡凱翔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不禁吐了出來,T恤、牛仔褲全弄濕了,一時不知怎麼處理才好。

王菲菲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

慈妹低聲笑罵一句,忙走過去幫胡凱翔用紙巾擦拭。

剛好她彎腰的時候胸前的乳溝完全暴露在胡凱翔的視線下,那潔白的肌膚,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溝,胡凱翔看呆了,下身的陰莖又一次迅速的起立。

慈妹當然看到了這一情況,俏臉泛紅,擦拭的動作慢了起來,小手摸到的是胡凱翔強壯的胸肌,鼻裡聞到的是胡凱翔強烈的男子氣,眼裡看到的是胡凱翔牛仔褲上的帳篷,昨天強烈的情欲又一次浮顯心頭,小手緩緩的向胡凱翔的帳篷移去。

就在這時,王菲菲說:“媽媽還沒有擦好啊,人家還沒講完呢。”

兩人同時一震,才記起還有一個人在身邊,慈妹忙站起身來,深深看了胡凱翔一眼,說:“今天就這樣吧,張老師今天忙了一天,先洗澡,然後吃飯。”

王菲菲嘟起嘴,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嘛。”

胡凱翔忙說:“沒關係,換身衣服就行了,一會兒聽你講。”說著逃也似的向過道走去。

進了過道,胡凱翔才想起來不知自己將住哪個房間。

這時慈妹走了過來,低頭小聲說:“你住菲菲旁邊那個房間,就是主臥對麵那間,我去給你拿毛巾。”說著臉又是一紅,快步離開了。

胡凱翔來到自己的房間,換下濕了的衣服,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著慈妹了,連換洗的衣服也沒帶。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慈妹拿了毛巾走了進來。

看到胡凱翔赤裸的站在那裡,手裡的毛巾又一次掉在地上。

胡凱翔見狀忙拽起床單掩在身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忘帶換洗衣服了。”

慈妹站在那裡心亂如麻,眼中的胡凱翔是那麼的健美,在床單蓋在身體的一瞬間,她明顯看到了胡凱翔還微微勃起的陰莖,小腹又是一陣陣的衝動,乳頭悄然挺立。

她向著胡凱翔走了幾步,腦海裡翻滾著一個念頭,讓我再看一眼。

又走了兩步,兩人已經麵對而立,慈妹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就在這時,王菲菲在客廳喊:“媽媽,好了沒有啊?”慈妹這才清醒過來,奪門而出。

胡凱翔看著這個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這時門外傳來怯生生的聲音:“你看這衣服行不行,這是我老公的,他沒有穿過,你試試看,我放門外了。”

聽著腳步離去,胡凱翔走到門邊望了望,過道中已經沒有人了,門口放著整齊的衣服,一件襯衣和一條西褲。

胡凱翔試了試,不合身,褲子太短,襯衫又太肥,可沒有辦法,只好穿上,來到客廳。

王菲菲看到他這個樣子,又笑得前仰後合,把他強行推到廚房,喊著:“媽媽,媽媽,快看張老師這個樣子,好不好笑?”

慈妹回頭也是撲哧一樂,隨即臉一紅,說:“明天媽媽帶張老師出去買幾套吧。”又衝著胡凱翔看了一眼,說:“你們先回去客廳聊會兒,我一會兒就做好飯。”

晚飯很豐盛,對於一個大四的年青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一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暢的了。

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溫柔的婦人,一個活潑的美少女呢?夜裡胡凱翔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溫暖一直包裹著他。

第二天,慈妹強行帶著胡凱翔來到人民商場買了幾套衣服,而胡凱翔爭著要付錢的時候被慈妹微笑而堅決的拒絕了,說:“當作第一個月家教費吧。”胡凱翔這才接受下來。

當胡凱翔從更衣室裡出來時,除了買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胡凱翔,就連一邊的慈妹也看得目不轉睛。

胡凱翔上身是黃色休閑短T恤,下身是白色休閑長褲,新買的乳白色皮鞋,一身打扮越發襯得胡凱翔儒雅中帶一絲冷峻的氣質,如此一表人才,連慈妹都沒有想到。

她一時又想起胡凱翔那健美的身形,堅實的胸肌,不由得眼裡帶出了絲絲情意。

胡凱翔走到慈妹麵前一伸手,慈妹想也沒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過胡凱翔的臂膀,靠在了他的身邊,耳邊聽到售貨員羨慕的竊竊私語,不禁又把胡凱翔拉緊了點。

一直到回到家中,慈妹才戀戀不舍的把小手從胡凱翔臂膀裡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從見到胡凱翔的第一天起就在心中對他有了愛戀之心吧,自己就象一個小女孩那樣希望這個男人能總在自己身邊,丈夫長久不在身邊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因為胡凱翔的到來而重新有了依靠。

胡凱翔一直心如鹿撞,他的確不知自己對這個比自己大出十多歲的女人到底是情欲還是愛戀,從一開始的生理衝動到他感覺到慈妹的溫柔體貼,他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感情的旋渦,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從這天開始,胡凱翔開始輔導王菲菲功課,而在他輔導的時候,慈妹也靜靜地坐在一邊,邊看自己的工作邊聽著女兒與胡凱翔的討論問題,一家人溫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真正是一個家庭。

而王菲菲也被胡凱翔的學識與廣博的知識所傾倒,一個任性的小丫頭對胡凱翔倒是言聽計從。

慈妹越發對胡凱翔依賴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時也請胡凱翔提供意見,雖然胡凱翔的意見往往還不成熟,但經常有新穎的觀點,一針見血的分析,讓慈妹也大為讚賞。

胡凱翔已經來慈妹家作了一個星期的家教了,他甚至有了這就是自己家的感覺。

這天天氣悶熱,空調製造的冷氣好像也不能讓人從悶熱中解脫出來,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

慈妹穿一件吊帶露肩黑色真絲睡衣,胡凱翔是緊身背心、寬鬆短褲。

像往常一樣,慈妹陪著胡凱翔與王菲菲。

時鍾已經指向九點鍾了,胡凱翔給王菲菲佈置了功課看著她完成,慈妹皺了皺眉頭,說:“凱翔,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天公司成立一個新的軟件開發部門,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這方麵,你幫我看看這幾個人的簡曆,行不行?”

胡凱翔站起身走到慈妹背後,從慈妹肩後望過去,看著簡曆提供著自己的意見。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慈妹傾著身子在簡曆上勾畫著,胡凱翔眼光離開簡曆,順著慈妹光滑的肩頭望下去,突然一震。

慈妹的睡衣離開了她的身體,從空隙看過去可以看到那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一圈乳暈簇擁著那紅紅的乳頭,從深深的乳溝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淺淺的肚臍,一條黑色縷花的低腰內褲包裹著圓鼓鼓的陰埠,乳房隨著慈妹的呼吸上下輕輕的顫動,慈妹竟然沒有帶乳罩。

胡凱翔欣賞著成熟女人的身體,陰莖慢慢的挺起,頂起寬鬆的短褲,頂在慈妹的背上。

胡凱翔的呼吸有點急促了,他控製著自己的呼吸,但陰莖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覺到慈妹豐滿的背部。

慈妹只覺背部有東西頂著,隨手往後一抓,入手的是一條熱乎乎的肉棒,還在輕輕的抖動。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她裡眼看了一眼正在認真作功課的女兒,輕聲的說:“好熱啊。”一只手仍在簡曆上勾畫著什麼,另一只手卻牢牢抓住胡凱翔的陰莖。

胡凱翔身體一陣抖動,他感覺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輕柔的在自己的陰莖頭上畫著小圈子,甚至他能感覺到慈妹的指甲劃過他的龜頭。

他沒有作聲,只是享受著無言的刺激。

陰莖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頂在慈妹的背上。

慈妹的臉低著,以仿佛呢喃的聲音說:“我願意。”

胡凱翔聽到這仿佛的天邊飄來的聲音,一只手輕撫在女人的背上。

女人輕輕的一抖,從睡衣的縫隙看過去乳房已經泛起了粉紅的顏色,乳頭也已慢慢的挺立起來。

女人拉著胡凱翔的陰莖,用他的龜頭蹭著自己的背部。

胡凱翔陰莖怒張,他已經忍受不了女人這樣的挑逗,他拿開女人的手,女人輕聲的吟了一聲,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胡凱翔提起自己的褲腿,把怒張的陰莖放了出來,又頂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準確的又找到了胡凱翔的陰莖,嘴裡又是啊了一聲,然後用小手圍住胡凱翔的陰莖,輕輕的套弄。

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用小手不停的刺激胡凱翔的陰莖,另一只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內褲中。

胡凱翔看得血脈賁張,把王菲菲完全拋於腦後,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緊貼到女人的後腦,一只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後拿開。

女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裡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讓胡凱翔的大手直接覆蓋在自己的陰埠上。

胡凱翔只覺手中柔軟的一團濕濕的冒出熱氣,便用整個手掌去揉動女人的下體。

女人嘴唇緊閉,死死咬住牙齒,小手在胡凱翔陰莖上的套弄頻率突然加大。

這是胡凱翔第一次真切的感覺到慈妹的肉體,他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內褲撫摸女人的下體,他把唇移到女人耳邊,輕輕啜了一口,小聲說:“我想脫了她。”女人耳朵敏感的一動,臀部輕輕的裡高一寸,兩手伸入裙內,慢慢脫下了內褲。

胡凱翔從女人領口望下去,內褲緩緩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兩三根黑色的毛發,接著是稀疏的幾根。

繼續脫下去,胡凱翔驚異的發現慈妹豐滿的陰埠上竟然只有十幾根陰毛,陰埠顯得光嫩無比,陰埠的盡頭是一條略略張開的小縫。

胡凱翔再一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陰埠上上下撫摸,無比的嫩滑,手感綿綿軟軟。

他的陰莖在慈妹小手的反複刺激下開始流出黏液,將慈妹黑色的睡衣潤濕了一片。

他的大手又來到慈妹的下體,感覺兩條細長滑嫩的陰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當他的手掌接觸到慈妹下體的一個小嫩包時,慈妹的身體就跳一下,於是他分出一個手指專門撫弄這個小肉包。

慈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小手更快的刺激著胡凱翔的陰莖,胡凱翔覺得混身的血都湧向陰莖,他也用力磨擦著慈妹的小肉球,慈妹的淫水淌滿了他的手掌。

突然慈妹小聲急促的說:“裡麵裡麵。”一邊用小手拖動著胡凱翔的大手。

胡凱翔的手指在慈妹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濡濕、溫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緊壓他的手指。

他加快了在慈妹下體肉洞的進出速度,慈妹突然一僵,小洞緊緊的套住胡凱翔的手指,胡凱翔感到小洞的劇烈收縮。

好一會兒慈妹才放鬆下來,她感覺到胡凱翔已經在射精的邊緣,於是開始大幅度的套弄胡凱翔的陰莖,一邊把胡凱翔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陰埠上,讓他繼續撫摸,小聲說道:“剛才好舒服啊,你真厲害。”

胡凱翔聽到慈妹的低語,陰莖猛地跳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在慈妹的背上。

慈妹又是小聲的啊了一聲,感受著胡凱翔精液的衝力。

射完精的胡凱翔完全放鬆了,他在慈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把陰莖收回短褲內。

這時才想起王菲菲在一旁,忙望過去,看到王菲菲仍埋頭功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鬆了一口氣。

走到王菲菲桌前,桌上的時鍾已經指向十點,他看了一會兒,對王菲菲說:“菲菲,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做。”

王菲菲裡起頭,看了他一眼說:“好。”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他向慈妹坐的地方看過去,慈妹卻已經離開了。

他心頭一動,走到椅前,發現那件縷空的黑色內褲正放在椅子中央,他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慈妹的味道好像湧進了他的身體,手裡柔軟的佈料好似慈妹那柔媚的下體。

耳邊響起慈妹輕聲的言語:“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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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定情

胡凱翔看著手中那條濕潤的黑色內褲,腦海裡不住翻騰著幾日來的經歷,對他來說幾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幾個世紀般遙遠,而慈妹的嬌羞與體貼尤如對他勤奮生活的最大補償。

幾日短短的相處讓他對慈妹產生了深深的眷戀。

時間一分分過去,他仍沒有睡意,洗過澡後,他穿著短褲坐在床邊,身旁是慈妹那條黑色的褸花內褲。

那句“我願意!”的嬌美聲音反複回蕩在他的耳邊,他忽然覺得孤獨,那麼的想念著那個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他立起身來打開門,過道裡靜悄悄的,整間屋子陷入寧靜中,從過道的另一頭可以看到朦朧的客廳,今天的月光很亮。

他看著對麵掩著的門,那個婦人就在屋中,一道門好似把世界分成兩半,他又有點猶疑,但那個想見到她的念頭推動著他走到慈妹的房門。

門並沒有鎖,他輕輕地推開門,月光從紗簾中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房間正中的床上,慈妹側臥著,一頭黑發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並沒有掩去她優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線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胡凱翔掩了門,摒著呼吸,走到床前,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裡沒有情欲,只有關愛。

他為她的美麗著迷,那裸在外麵的胳膊,襯著月光是那麼的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小心的側身坐在床上,他怕驚醒了這個睡美人,他希望時間在這一刻永遠的停頓。

過了好一會兒,他顫微微的伸手輕觸著慈妹的黑發,多柔順啊,接著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膚象綢緞一樣光滑。

他又一次看著那側臥的倩影,那嬌小的身軀他是多麼想抱在懷中。

胡凱翔輕輕的側臥在了慈妹的身旁,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他陶醉了,以至於忽略了慈妹身體的顫動。

盡管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腦海深處好似有聲音對他說:“睡吧,伴著她睡吧。”他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覺中沈入了夢鄉。

慈妹其實也一直沒睡著,從胡凱翔進來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但她沒有動。

從她悄悄離開書房開始,她的心中仿佛崩裂了一般,她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羞恥,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兒身邊作著這樣不可告人的蕩行,但她又是那麼想得到胡凱翔的疼惜,她為胡凱翔迷醉,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同時要求自己投入這個小她太多男人的懷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內褲。

她心底裡又害怕,她害怕胡凱翔只是被自己的肉體所吸引,以為自己是一個寂寞難耐的蕩婦。

當胡凱翔進來時,她一動不敢動,她怕他要求什麼,怕他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如果他要求,她一定會拒絕,她不願成為一個沒有愛的玩物。

但這時她放心了,胡凱翔那充滿愛意的輕撫,讓她的心一下子從穀底來到了浪尖,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喜歡她的,心底的喜悅讓她止不住的戰栗,幸好沒胡凱翔沒有發現。

她聽著胡凱翔均勻的呼吸,眼裡湧出了淚水,她的肩頭聳動著,她把枕巾咬在嘴裡,她在幸福地哭泣。

胡凱翔側身睡在慈妹身邊,夜已經深了,漸低的室溫讓他靠向身邊溫暖的身體,他一伸胳膊把這個溫暖的身軀摟入懷中,嘴角上揚,勾起一個弧線,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是滿意。

胳膊搭在了慈妹高聳的乳峰上。

慈妹小心的變換著勢,換成麵向著胡凱翔,她仔細的看著胡凱翔英俊的麵龐,把自己嬌小的身體擠進了胡凱翔的懷裡,輕吻了一下胡凱翔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兩人身上,微笑著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入房間,慈妹被小腹上硬硬抵著的東西弄醒了,在經過刹那的思考,她的小臉又浮出了紅雲。

她悄悄坐起身來,看看床頭的鬧鍾,已經是六點半了。

她趕忙起來,要準備早飯了。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胡凱翔,考慮了一下,輕輕走了出去,隨手鎖上了房門。

胡凱翔鼻間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他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仍閉著眼睛,想今天怎麼早飯送到房間裡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廳裡嘛。

意識回到腦中的時候,他記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慈妹的床上。

他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頭櫃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著頭的慈妹。

“我……我……,你……你……”他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慈妹仍立在床前不說,也不動。

胡凱翔漸漸平靜下來,看著俏立床前的慈妹。

慈妹今天穿仍穿著昨天那件黑色吊帶睡衣,高聳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頂起,上麵的兩個小突起,明顯的表明她沒有帶乳罩,頭低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頭發隨意在腦後打著一個發髻,一雙小手在小腹前絞在一起,不停地變化,指節微微泛白,顯示出她內心的慌亂。

胡凱翔反而鎮靜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移坐到床邊,伸手裡起了慈妹的下巴,女人被迫裡起頭來,眼睛卻閉著不敢望向胡凱翔,臉上的紅暈已經擴散到了兩個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陣接一陣的打著顫。

胡凱翔輕叫聲叫著:“姐?”聲音裡明顯帶著顫音。

慈妹的身體打了個震,應了一聲:“嗯!”顯得那樣的無助,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

胡凱翔心中激起萬千的憐惜,不禁一把慈妹攬入懷中,玉人溫順的倒入胡凱翔的懷裡,只是不肯睜眼。

胡凱翔看著女人的臉,用嘴唇輕觸她的麵頰,說道:“姐,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但不知從何時起,我心裡有了一個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樣迷人,每當看到她,我都想抱著她,我到底是怎麼了?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慈妹聽著男人的話語,睜開迷離的雙眼與男人深情的目光對視著,柔聲說:“我知道呢,從昨天晚上,你來到我房間,我就知道了!”

胡凱翔猛地把女人橫抱在懷中,將雙唇蓋上女人的雙唇,用力的親吻著,感受那柔嫩的雙唇。

女人呼吸急促起來,鼻子兩翼快速的起伏,張開雙唇引導胡凱翔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細舌與胡凱翔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胡凱翔的津液順著相接的唇瓣流入慈妹的口中,女人小口的吞咽著。

胡凱翔迷失在了女人甜美的親吻中,陰莖開始慢慢蘇醒,頂在了女人的臀縫裡。

女人不堪刺激的扭動著豐臀,讓胡凱翔的欲望立刻升起。

他用右手順著女人嫩滑的大腿,穿過女人的睡裙,躍過平坦的小腹,直接握住了女人的左乳,女人的乳房圓潤堅挺,長長的乳頭頂在他的手心裡。

胡凱翔用力揉搓著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小嘴脫開胡凱翔的雙唇,口裡呼出熱氣,“不要,不要啊。”一只小手蓋在胡凱翔的手上,想阻止他的動作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胡凱翔以拇指食指捏住慈妹細長的乳頭,不停的揉動。

慈妹啊的輕叫出聲,眉頭擠在一起,手卻無力的垂下。

慈妹只覺一陣陣的酥癢從乳頭擴散,讓小腹緊繃。

乳頭正是她的敏感帶,她只覺口幹舌燥,用力吞著口水。

胡凱翔恣意玩弄著慈妹的乳頭,長長的乳頭在他手裡擠來擠去,每捏一下,慈妹的身體就扭動一下。

胡凱翔看著扭動著的女人的身體,停了下來,手抓住睡裙的下擺掀了起來,入目是女人一條純白花邊內褲,豐滿的陰埠把檔部頂起一個圓包,但女人絞起的纖長雙腿卻阻止了他窺視女人最隱私的部位。

他繼續掀起女人的睡裙,女人合作的裡起豐臀,讓他把睡裙從自己的身上脫去,雙手卻捂在自己的雙乳上。

胡凱翔把慈妹平放到床上,跪在女人身前,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

女人偏著頭,發髻由於剛才的劇烈活動而解開,淩亂的散著,身上已泛起不均勻的紅暈,雙眼緊閉,嘴唇微張。

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雙手蓋著乳首,露出白嫩的乳肉。

胡凱翔用力想分開慈妹的雙腿,慈妹略一反抗,就放棄了,她心裡更希望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心愛男人的麵前,希望能到到男人的愛撫。

白色的內褲檔部已經被她的淫水潤濕了一個圓形區域。

胡凱翔的手順著慈妹的大腿內側來到她的大腿根部,隔著女人的內褲揉動著女人的下體,女人開始輕聲的發出啊啊的聲音,雙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

胡凱翔細心的感應著女人下體的形狀,在兩片肉唇中間一用力,內褲陷了進去,他的手指感覺到了女人下體火熱的溫度,淫水瞬時浸出了內褲,滑滑的。

慈妹的雙腿緊繃著,她感到胡凱翔的手指在她的肉唇間來回耐心的運動,快感從下體向上輻射,她呻吟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手指用力扭著自己的乳頭。

胡凱翔看著眼前的美景,聽著女人呻吟的聲音,他的陰莖堅硬地頂起。

他用雙手插入慈妹的臀下,用力揉捏著女人的臀肉,然後搭住內褲的褲腰,把慈妹的內褲褪到她的大腿根。

慈妹曲起雙腿讓胡凱翔把內褲完全脫去。

胡凱翔趁慈妹的雙腿還沒有放下,順勢用雙手壓住她的雙腿。

慈妹驚呼一聲,知道男人正在看著自己毫無遮擋的陰部,她的羞恥心已被這種淫蕩的勢徹底擊垮了,她呻吟著:“凱翔,我要,我要。”淫液一陣陣的湧出肉洞。

胡凱翔熱切的看著眼前白淨的陰部,稀疏的陰毛散佈在豐滿的陰埠上,一條細長的肉縫把下體分成兩部分,兩條粉紅肉唇上佈著的淫液在初晨的光線上閃著淫邪的光,在兩條肉唇頂端一顆豆大的肉芽脹得通紅,肉唇下方是佈滿褶皺的菊花蕾,淫液不停的從緊閉的肉縫中湧了出來,流過菊花蕾,順著臀部的曲線,滴在床單上,在床單上印出一小灘水印。

他拉起慈妹的手,讓她扶住自己的雙腿。

然後用一只手打開了那緊閉著的陰唇,一個鮮紅的肉洞出現在他麵前,微微的收縮著,淫液一點點的滲出。

胡凱翔用食指沿著小洞以孤形旋動,慈妹顫動著,她覺得體內的火熱聚集在小腹深處,她急促的呼著熱氣,“凱翔,凱翔,我好難受,好癢啊!”

胡凱翔聽到慈妹的淫聲,用手指順著肉縫來到小肉芽,按了下去,慈妹啊一聲,屁股一震,鼻子急促的哼出嗯嗯的聲音,眉頭擠到一起,眼睫毛抖動著,剛才這一下,她已經等了太久了。

胡凱翔一邊磨擦著女人的小肉芽,一邊把臉貼到慈妹的大腿根部,用鼻子深深的聞著,慈妹的下體沒有一絲的異味,只有香皂淡淡的味道混合著女人動情時分泌的體味。

女人的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嘶喊,下體向上挺動,尋找著男人的手指,淫液湧出得越來越多。

慈妹突然覺得肉洞的深處一下子爆發了,長久積累的快感潮水一樣湧出,肉洞劇烈地收縮著,淫液在擠壓下飛濺出來,身體劇烈地抖動,從嘴裡長長的“啊……”了一聲,她在胡凱翔手指的玩弄下,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胡凱翔伸出舌頭舔食著慈妹湧出的淫液,用柔軟的舌頭插入慈妹的嫩穴,用嘴唇蓋在肉洞口上吸吮。

慈妹已經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小嘴張開,絲絲的吸著冷氣,身體輕顫著,她覺得整個身體都被胡凱翔吸走,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兩支大腿早已搭在胡凱翔的肩頭,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胡凱翔吸完了慈妹的淫液,起身俯到慈妹的身上,女人柔軟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用雙唇蓋在慈妹的唇上,把混合著慈妹淫液的津液度到慈妹的口中,慈妹吸吮著,用手緊摟著胡凱翔堅實的後背。

兩唇分離,胡凱翔對慈妹柔聲說道:“你太美了!”

慈妹睜開迷離的雙眼,“我愛你,我太幸福了!”這時她感到胡凱翔硬挺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欲望又升騰起來,她湊到胡凱翔的耳邊,“我還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說著伸手褪去胡凱翔的內褲。

胡凱翔坐起身,腿間的陰莖怒張著指向慈妹,慈妹看著,“它好大啊!”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後撫弄,“我害怕!”

胡凱翔一笑,“我要你幫我!”

慈妹坐起來,屁股前移,小手把胡凱翔的陰莖湊向自己的下體,在肉縫上磨擦,濡濕的肉縫很快把陰莖潤濕。

胡凱翔又把慈妹長長的乳頭捏在手中玩弄,看著慈妹把自己的陰莖放到肉洞口,慈妹躺了下去,小手拽著胡凱翔的陰莖,撒嬌道:“快嘛,人家已經幫你了!”

胡凱翔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動,肉洞被巨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肉壁向四周退去,慈妹口裡吸著氣,啊啊的輕叫著。

胡凱翔只覺一陣溫暖,龜頭已經被嫩滑的肉壁緊密的包裹起來。

他開始慢慢的插入,慈妹的小手一緊,抓緊了他的陰莖,“好大,人家有點痛,等一會兒再進。”

胡凱翔雖然想一插到底讓整個陰莖都進入了這個溫暖濕潤的肉洞,但看到慈妹緊皺的眉頭,不忍讓這個美豔的婦人痛苦,於是停止動作,俯下身去把慈妹的乳頭含入嘴用,用舌頭拔弄,用牙齒輕咬,很快慈妹又開始發出惱人的“嗯嗯”鼻音,肉洞裡也火熱起來。

不一會兒小手離開胡凱翔的陰莖,纏到了胡凱翔的腰間,“嗯,嗯,人家想要了!”

胡凱翔挺動下體,慢慢地陰莖全部沒入慈妹的肉洞中,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胡凱翔俯到婦人身上,把舌頭伸入婦人口中,屁股開始前後挺動。

慈妹的豐乳被胡凱翔硬實的胸肌壓成一個圓盤,小手緊緊摟在胡凱翔背部,與胡凱翔親吻著。

她覺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實的肉莖充滿著,肉莖的每一次進出都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時的被胡凱翔濃密的陰毛劃過,她覺得自己要大喊,她脫開胡凱翔的雙唇,一聲聲嬌啼在屋中回蕩。

胡凱翔跪立起身來,裡起婦人的腰身,大力抽插著慈妹的肉洞,隨著每一次陰莖的進出,婦人肉洞內粉紅的腔肉不停地被帶出,淫水沾滿了胡凱翔的陰莖,順著大腿流下,陰莖與肉洞的磨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慈妹癡狂了,她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男人粗壯的陰莖,她豐滿的屁股隨著胡凱翔的抽送在空中劃著曲線,雙手緊緊扣著床單,嘴中幾乎沒有間隔的發出“啊啊”的嬌叫。

嘴張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並沒有為肺部提供多少空氣,每一次的撞擊都在她身體裡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胡凱翔渾身肌肉綻出,細微的汗珠遍佈全身,他緊掐著慈妹的臀肉,讓陰莖與那肉洞中的嫩肉劇烈的磨擦,火熱的溫度,肉洞的緊緊包裹,婦人一聲聲的嬌啼,讓他幾乎窒息。

他猛地把婦人放下,雙手撐於婦人兩側,雙腿伸直,肉莖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頂入婦人的小穴。

慈妹的身體跳動著,肉莖的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著氣,大聲叫著:“啊,凱翔,我不行了,凱翔,我要死了!”

胡凱翔這時已經達到了快感的頂峰,他一手使勁掐在慈妹的雙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體所能有的最大頻率,不斷衝擊著慈妹的小穴。

慈妹只覺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體內的小爆炸又在胡凱翔高頻的衝擊下彙成了大爆炸,痛與快感一起湧上,讓她覺得快感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肉洞痙攣著,劇烈的收縮著,身體不停的扭動,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從嘴裡衝出,肉洞的收縮達到極限,一股淫液湧出,擊到胡凱翔的陰莖上。

胡凱翔只覺肉洞死死的纏著陰莖,一股熱流澆在龜頭,頓時快感奔湧而出,精液激射在慈妹的肉洞中,慈妹在精液的衝擊下,身體從床上彈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閃,淚湧出眼窩。

胡凱翔射精後,身體癱倒在慈妹的身體上,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樂威壯效果好嗎
女人性冷感 追究誰
包皮有炎症可以割包皮嗎


第四章  情濃

喘息聲漸漸低沈到完全消失,房間裡的各個角落裡充斥著淫液的味道。

胡凱翔的陰莖仍感受著女人溫暖潮濕的肉洞,與慈妹緊貼的軀幹上佈滿了細碎汗珠,裡頭看著慈妹通紅通紅的俏臉,不禁溫柔一笑:“你好迷人。”

慈妹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著胡凱翔,小手在他堅實的背部來回摩挲。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慈妹從見到胡凱翔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難以避免它的發生了,心裡充斥著滿足,這個男人是上天的恩賜。

早上她起床後,做好早飯,送女兒上學,就一直立於床著,直到胡凱翔夢中醒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也期待著一切的發生。

慈妹忽皺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我背部的肌肉,憤憤地說道:「瘋夠了,就從人家身上下來,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我一樂,翻身躺到婦人身側,陰莖從婦人的肉洞中「啵」的一聲脫了出來。

我用手肘支起頭,從頭至腳打諒著慈妹優美的身體,一手捏捏婦人的臉龐,滑過細長的頸,在慈妹的身體上遊移。

「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榮耀。」

慈妹撲叱一樂,故作嚴肅:「小小年紀就學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到了手,還喜歡我這個老太婆?」

我急急坐起身來,握住慈妹的一雙小手,「姐,你是我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擁有的女人。」

我聲音低沈下來,不知為什麼,我開始向慈妹傾述起自己。

講起了自己貧窮的家鄉,在油燈下徹夜的苦讀,在大學裡為掙得自己的一日三餐與學費,寧願妨受黑心老板的盤剝,甚至與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為掙那每袋一角錢的搬運費。

我看似平靜的敘說著,好似講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但從我肩頭的微微顫抖,慈妹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對這個年青人是多麼的殘酷,了解了為什麼這個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見就心頭微顫的冷峻氣質,那是生活留在我身上難以抹去的印記。

慈妹坐起身來,把我抱在懷中,把我的頭壓在自己豐滿的胸前,輕拍我寬闊的背部,想安慰我卻又無話可說,一切言語是那樣的無力。

我把頭靠在慈妹圓潤的雙乳上,感受著女人的溫柔,心中沒有一絲的情欲,忽的背上一涼,已是灑上了慈妹的一行清淚。

我從慈妹懷中裡起身來,用嘴唇吻去慈妹臉上的淚痕,淚水鹹澀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著婦人梨花帶雨的麵容,心裡深為感動,忙拍拍慈妹豐餘的後背,說道:「好姐,不哭了,已經中午了,再哭菲菲回來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了!」慈妹已是破涕為笑,又說道:「菲菲早上走的時候說今天中午學校組織活動不回來呢。」
我看著慈妹的俏臉,「那菲菲不回來,我們幹點什麼呢?是不是讓我再欺負你?」說著手已經去抓慈妹的豐乳,下體已經開始蘇醒了。

慈妹驚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看了看我微挺的陰莖,「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說著就逃也似的轉身跑出了房間。

我看著婦人白花花的身體扭動著的臀消失在房門後,連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剛拉開房門奔出,一具溫熱的軀體已然投了過來,我連忙把慈妹抱在懷中,俯頭找到了婦人的雙唇,親了上去,用舌頂開婦人的雙唇,挑弄著婦人的細舌,吸吮著婦人香甜的津液,慈妹熱烈的回應著,好一會兒,雙唇才分開。

我摟著婦人柔軟的身體,笑問著:「要回來,還逃什麼逃?」

慈妹用小手握拳捶打著我前胸,「人家是沒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來的!」

我哈哈一樂,又要親吻慈妹的雙唇,可肚子這時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氣,我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飯。

慈妹嗬嗬笑著,輕打我的陰莖,「就知道讓它吃,自己別餓壞了。

我去給你作幾個好菜補補身子。

」走進房內,打開衣櫥,「你說我穿什麼呢?」回頭問我。

我走了過去,從後麵抱著慈妹,雙手在慈妹的小腹環著,把陰莖放在慈妹的臀縫磨擦著,「姐穿什麼衣服也好看,不過不穿衣服的時候最美。」
慈妹俏臉飛紅,往後頂了頂豐臀,「你說的是真的?」

我含著慈妹的耳珠,含糊的說:「真的,當然是真的。」
慈妹考慮了一下,白了我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這個小色狼,讓你看這個飽。

」掙脫了我的懷抱,重新走出了房間。

我赤著身,立在廚房門口,看著嬌小的慈妹,只帶一個小小的嫩綠色圍裙,在廚房忙碌著。

慈妹身後一攬無餘,頸邊腰間一根細細的帶子穿過,越發顯得肌膚雪白:細腰肥臀纖長的腿看得我一陣陣血脈激張,陰莖早已是充血上挺。

我走到正在切菜了慈妹身後,雙手蓋在肥臀上,揉捏著,臀肉來回起伏著。

我一只手順著臀縫,插入慈妹兩腿間,用手掌在慈妹的下體來回動作,感到兩片肉縫柔柔軟軟,隨著手掌前後擺動,絲絲淫水湧出沾在手上。

慈妹不堪忍受我手間的動作,手早已停頓下來,一只小手放到身後握住了我高挺的陰莖,撫弄了兩下,猛的用指甲一掐。

我「啊」的叫出聲來,身子向後一縮。

婦人轉身吃吃的笑著,「看你還不老實。

」然後靠了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頰,用手拉著我的手臂晃動著,「人家要作飯嘛!」說著把我拉到廚房門口推了出去,門啪的一聲鎖上了。

我無奈的苦笑著,想想等著也不是辦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房間中已彌漫著飯菜的香味,我沒有穿衣服就來到餐廳。

餐廳是一間向陽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間,陽光從寬大的窗中射入,進門的牆邊是一溜桔黃色酒櫃,兩側的牆上掛著幾幅錯落有致的油畫,房間正中的玻璃鋼餐桌上已經擺著兩道菜了,桌四周環著四把高背椅。

我坐到桌前,兩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鍋肉,中西合璧,散發著誘人香味。

房間中的陽光照得人暖陽陽的,我的體內升起幸福的感覺。

過道裡響起腳步聲,慈妹端著一盆湯快步走了進來,放下湯,瞥了我一眼,「大懶蟲!」又嗬嗬的走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中拿著兩只盛滿了飯的碗和筷子。

兩人坐在一起,我才發現慈妹只拿了一雙筷子,顧自吃了起來,不由大急。

慈妹笑瞇瞇的看著我,嘴裡邊吃邊說:「誰讓你剛才不老實。

」很是得意。

我微微一怔,已是微笑著拉著椅子和慈妹靠在一起,猛得把慈妹摟入懷中,霸道的用嘴鍬開了慈妹的小嘴,把慈妹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說道:「好香啊!」

慈妹猛打我的前胸,「討厭,大懶蟲!」把小嘴嘟得老高。

我盯著慈妹的濕潤紅唇,無辜說道:「好姐姐,只有一雙筷子,只好這樣吃了啊!」然後搶過慈妹手中的筷子,夾起一塊沙拉,半含著送到慈妹唇邊,深情的註視著婦人的眼睛。

慈妹被我的目光打動了,輕啟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

兩人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欲一絲絲在身體的深處升起。

我一手伸到女人背後,解開圍裙的細帶,圍裙從慈妹的身體悄悄滑落。

慈妹身體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軟軟的躺在我的懷中,胸口起伏著,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把一塊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涼涼的。

我用嘴含住那塊沙拉在慈妹的乳房上打著轉,很快乳房上佈滿了沙拉醬那粘粘的液體。

慈妹的眼睛閉上,乳房在這意外的刺激下,脹痛起來,乳暈從細小的一圈,擴散成深紅色的圓暈,上麵的細長乳粒顫抖著,下體又有了那種灼熱的感覺,淫水開始慢慢的滲出。

她感到我的嘴觸到自己的雙唇,張開嘴,半塊沙拉隨著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齒咬著這塊沙拉,吞入肚中。

我用舌頭一圈圈的滑過慈妹的乳房,舔著上麵的沙拉醬,反複用舌撥弄女人的乳粒。

慈妹嘴裡發出滿足的歎息,乳房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動著身體,雙腿夾緊繃的直直的,陰埠在擠壓下越發鼓起。

我用嘴吸吮著女人圓圓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撫摸著,肉莖被女人的背部壓的很不舒服,我站起身來,把慈妹放到並起的雙椅上。

我看著女人扭動的潮紅身體,欲望一陣陣的升起,我拿起沙拉的盤子,將龜頭上塗上一層沙拉醬,走到慈妹頭邊,把怒脹的陰莖頂在女人唇邊。

慈妹只感覺滑滑的一個東西頂在自己的唇邊,沙拉醬的味道滲入舌尖,伸出舌尖舔著,感覺圓圓的熱熱的,不禁睜開雙眼,入目的是我那巨大猙獰的肉莖,自己的粉舌還在龜頭上舔弄。

慈妹從來沒有為男人口交過,她認為這是不潔的東西,但她看到我熱切的目光,要讓這個男人滿足的心理戰勝了對粗大陰莖的恐懼,不禁微張雙唇把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頭在上麵舔弄。

我只覺龜頭頂端已沒入慈妹的小嘴,細舌在上麵滑動,從沒有的感覺從龜頭傳來。

慈妹的舌尖每當從我龜頭的小孔滑過,就感到我的身體一顫,心想因該這裡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專心的舔了起來。

我只覺陣陣麻癢湧來,龜頭頂端那濕熱的感覺讓我想把陰莖更深入的進入,我沈下腰,腿部彎曲,把陰莖慢慢插入慈妹的小嘴,雙唇被擠開,慈妹吃力的張大嘴,忍受著粗大陰莖的進入。

漸漸龜頭已經全部進去,半個陰莖被慈妹含住,龜頭感覺已經頂到了慈妹的喉部,我看到女人緊皺著眉頭,舌頭吃力的在陰莖上舔著,巨大的征服感在心頭盤旋。

我開始前後運動陰莖,陰莖在女人的小嘴中進出,津液把陰莖浸濕,甚至可以看到陰莖上粗大的血管,我喘著粗氣,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夾著乳頭,把乳房揉捏擠壓。

慈妹已經克服了最初的恐懼,她配合著男人,在陰莖進入時,吸緊雙唇讓嘴唇緊貼著陰莖用力吸吮,在陰莖抽出時,用舌頭追逐著龜頭,在上麵打轉。

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一手扶著女人的頭,一手扶著椅背,大力挺動肉莖,肉莖在女人的口中亂撞著,女人用鼻音表示著不滿,但依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我感到陰莖快要爆炸了,我一下比一下深,動作狂暴起來,甚至有時擠入了女人的喉的深處。

慈妹看著我滿足的表情,努力讓陰莖進出著,讓這個男人幸福的願望,讓她寧願自己忍受著男人對自己小嘴的蹂躪,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陰莖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來包容這個巨大的肉莖。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這樣心理作用下甚至讓她身體產生了一陣陣的興奮,她把手伸向下體,直接滑入了濕潤的肉縫,用手指插入通紅的肉洞,前後抽插起來,鼻間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來。

我用力的插著,陰莖的陰囊碰到了慈妹的下巴,女人被陰莖帶出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喉嚨已經擴大到極限,身體上佈滿了興奮的紅斑,手指在肉洞翻飛著,淫液湧出,「要來了,要來了……」嘴裡不能出聲,她只能在心底呐喊著。

我看著慈妹的身體不規則的扭動,乳球隨著身體來回擺動,細長的乳頭已經脹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著女人的小嘴,我要爆發了。

我的陰莖一次次的衝入慈妹的喉嚨深處,女人用力吸緊的小嘴讓我體味著與抽插女人下體皆然不同的快感,我滿足的喘吸著,體會著快感臨近的滋味。

慈妹感覺嘴裡肉棒的脹大,用力吸著,讓雙唇在陰莖上麵緊裹著,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著自己的下體。

我只覺陰莖猛得一跳,一股熱流從小腹衝向陰莖,陰莖劇烈的收縮,我深深的插入慈妹的喉嚨深處,一股灼熱射出,精液隨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臉郟留下白白的痕跡。

慈妹這時隨著我的射精,也已達到快感的頂峰,兩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體中,身體一陣陣的震顫著。

第五章  彷徨

慈妹上班走了好久,胡凱翔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發中,回想幾日與慈妹母女的生活,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一時喜、一時憂。

慈妹的溫柔,對自己深深的眷戀早已打動了他讓生活折磨得幾乎麻木的心靈,中午女人為自己奉獻時,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這是女人為了愛而甘願承受的痛苦。

但他依然彷徨,這段感情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擬定的生活節奏,不亞於巨石投入平靜的水麵所激起的巨大波浪。

當他邁入大學門檻的時候,早已決定他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靜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

所以他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難,但眼看在這大四即將畢業的人生十字路口,他卻遇到了從沒有經曆過的猶豫彷徨。

胡凱翔狠狠的甩了甩頭,讓紛亂的思緒暫時離開自己的腦海,看看腰間的呼機,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決定去書店看看,或許去那裡靜靜心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換了一件斜紋短袖襯衫,穿著自己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隨手理了理蓋住額頭的頭發,關門下樓。

出樓門時強烈的陽光讓他不由瞇起了眼睛,費力的在成排的小車間找著自己的自行車,好容易才發現自己的自行車被一輛紅色小車擠在路邊的綠化帶上。

他打開車鎖,習慣性的拍拍車座,長腿一跨坐在車上。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噠噠的清脆聲,出於男人本能,他回頭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後麵走了上來,勻稱的小腿,細帶高跟涼鞋前端露出塗著粉色蔻丹的腳趾,細長的手臂臂彎裡挎著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裝,頭發柔順的披於肩頭,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看不清臉,只看見擦著亮色唇膏的雙唇。

女人好像發現了胡凱翔的註視,嘴裡發出輕蔑的哼聲,頭裡著來到紅色轎車旁,一彎腰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門啪的扣上,發動機發出低沈的轟鳴聲,從胡凱翔身前倒開,一打彎,揚長而去。

胡凱翔苦笑一聲,這樣的態度他見得太多了,不以為意,也離開了。

天氣悶熱,騎到學校旁自己常去的小書店前,胡凱翔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車一頭紮進書店。

室內很涼爽,胡凱翔愜意的享受著,打量著小店,和原來一樣,在不大的空間裡擺滿了書架,幾支見縫插針的長椅,東西多而不亂,這也是胡凱翔喜歡這裡的一個原因。

他在書架中走走停停,來到他常坐的角落時,手中已經拿著兩本書,一本ORACLE參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學史,都是以前沒有看完的。

他沒有錢買書,幸好有令人羨慕的記憶力,看一些記住,下次來的時候繼續,寢室裡的哥們笑稱他有一顆奔騰的芯。

胡凱翔選擇這個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這裡光線不太好,總沒有人,再就是坐在這裡可以避開書店老婦人的目光。

老婦人其實對學生很好,見人總是笑瞇瞇的,但他常來也總不買書,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覺得有些愧對老婦人。

紮入書中,他就再沒有裡頭,心靈在書中遊弋,在書中他是自由富足的。

外麵的天陰沈下來,烏雲聚集起來,傾刻間佈滿了天空,空氣越發的悶熱,一聲悶雷從天際滾滾而來,把沈浸在書中的胡凱翔驚醒。

看看表發現已經是六點半了,胡凱翔戀戀不舍的合上書,小心的把它們插到書架原來的位置。

匆匆從書店出來,看看天空中翻滾的黑雲,得快點回去了,再晚點可能要下暴雨了。

胡凱翔一路飛馳著,街道上的行人都埋頭蹬車,胡凱翔心想:他們都是向一個地方去吧,那裡有需要他們的人,也有他們需要的人。

慈妹的倩影又從心頭掠過,帶來陣陣溫暖,不知不覺他已經把那對母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他更用力的蹬著車,希望能快點回到那個溫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著一聲炸雷,豆大的雨滴從空中砸了下來,空氣中充滿了土腥味,大雨由緩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來。

胡凱翔混身濕透,雨順著前額發梢的流下,眼中已經滲入了雨水,他瞇著眼,闖開厚重的雨幕前行。

來到小區門口,保安亭裡的保安早已不知哪裡去了,他騎到樓門口,想把自行車推到樓道裡,這時雨中隱約傳來細微的女人的呼叫聲,胡凱翔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濺起地上的積水,天色很暗,幾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隱約傳來,胡凱翔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但聽不清。

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眼前根本看不清什麼,依著記憶,胡凱翔來到小區邊緣的欄桿前,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女人的呼喊中夾雜著哭音,好像還聽到男人粗野的叫罵聲。

胡凱翔聽清了,是王菲菲的聲音。

胡凱翔只覺一股熱血湧上腦門,一定發生了什麼。

他抓住欄桿想翻過去,欄桿大約兩米多高,上麵佈著尖刺,爬到一半,腳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泥水裡,翻身爬起,胡凱翔根本顧不上混身的泥水。

靈光一閃,他忽然想起在不遠處欄桿上有一條鋼條被人弄壞,那可以讓人鑽出去,對麵是一個小花園,前幾天他才與慈妹母女去玩過。

他找到那處破損的圍欄,費力的擠過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過的縫隙,粗糙的欄桿刮破了外麵濕透的襯衫,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劃痕,鮮血從傷口流出混在雨水裡。

胡凱翔順著人們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著,王菲菲的哭音越發清晰,他被腳下一條橫在路中的木棍絆倒,爬起時順手抄在手中,用力攥著。

忽然王菲菲的哭音尖銳起來,又嘎然而止,胡凱翔心中一跳,不管不顧的猛跑起來,踉蹌著來到小徑的盡頭,幾條人影在雨中晃動,耳邊男人淫邪的叫著,胡凱翔大喝一聲,幾步衝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讓他怒火中燒,在小花園空地的長條石椅上,四個年青人圍在周圍,一個粗壯的胖子摁著少女的頭,一手捂著少女的嘴,兩個上身精赤著的青年分別抓著少女的手腳。

少女嫩白的長腿在劇烈的掙紮著,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間,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開,一對嫩乳從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強行掰開的雙腿間,蓋著淺淺的黑色陰毛,身前一個黃發青年,下身赤裸著,已經勃起的陰莖已然湊到少女身前。

胡凱翔的到來讓他們不知所措,黃毛青年首先反應過來,看著這手握木棒,目露兇光的漢子,心裡盤算著,四個打一個應該沒有問題,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閑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實實呆著的話,老子幾個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胡凱翔被黃毛擋著看不到王菲菲的麵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負的怒火讓他根本不能冷靜下來,他恨不得立刻衝過去一棒打倒這個幾流氓,雨從額前流下,一聲雷聲又從天際傳了下來,在幾人耳邊炸響。

胡凱翔被雷聲驚醒,腦子轉了一轉,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來是大哥在這裡辦事啊,小弟不知深淺,早聽道上兄弟們說起幾個大哥是近來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見果然不凡。”說著露出色迷迷的眼光從黃毛身邊瞟過,“這個小妞還真不錯,大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實,大哥是不是讓小弟也搭把手,也讓小弟爽一爽?”一把扯開上身的襯衫,扔在一邊。

其餘三人見胡凱翔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樂,紛紛說道:“原來是道上的兄弟。”

黃毛還有點半信半疑,問道:“你是混哪裡的?”

胡凱翔在校時就聽說過,學校東門外一霸,“黑豹”的名聲。

說道:“小弟是跟著黑豹哥混的,最喜幼齒,還請幾位給豹哥點麵子,一起玩兒玩兒。”

黃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王菲菲學校門口一片遊蕩,早對王菲菲見色起意,但平時王菲菲總有同學相伴回家,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今天和幾個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邊胡侃瞎鬧,看王菲菲一人從學校出來,幾人一商量,一路跟來,在小區門口趁雨下起,沒人注意,強行把王菲菲架到小花園想好好玩玩。

不想王菲菲劇烈反抗,剛才要得手,又被胡凱翔打斷。

他聽胡凱翔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陰沈的淫笑著:“原來是豹哥的兄弟,來一起玩。”把身子一讓。

胡凱翔本想趁黃毛幾個放鬆警惕的時候下手,可看黃毛的架式,自己過去了是後背對著對方,沒機會下手,可不過去黃毛必起疑心,這個黃毛還是個角色,便嘻笑著走到少女身邊。

少女驚恐的看著,她聽到胡凱翔的聲音,已經認出了胡凱翔,但難以相信胡凱翔是這樣一個色魔,和幾個流氓一樣對自己心懷叵測,被幾個流氓欺負她也沒有流淚,在這時淚水卻湧出眼框,混在雨水裡,分不清哪是淚,哪是雨。

胡凱翔看著少女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傷心、悲憤、失望,心如被針刺一般。

但他又不能表示什麼,黃毛在背後隨時可能對他有致命一擊。

他露出一副猥褻的樣子,“媽的,這麼好的妞,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手已經蓋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堅挺,微微顫動,但卻冷冰冰的……

王菲菲心如刀絞,別人又怎麼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與情懷,當胡凱翔的手蓋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棄了抵抗,閉上眼,不去看胡凱翔的醜惡嘴臉。

任由雨水在臉上衝刷著淚水,心裡呼喊著:“媽媽,你怎麼可以喜歡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是他啊?”她緊咬住下唇,忍受著胡凱翔對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齒尖陷入紅唇,沁出殷紅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幾日相處下來,她早看出了王的不正常。

平時端莊穩重的媽媽,這幾日一反常態,衣著開始性感起來,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著胡凱翔,而且也愛笑起來。

從幾年前父親長駐海外,這個家就只靠母親一人一力承擔,母親在生活與工作的重壓下日漸消沈,常一個人偷偷垂淚,在自己麵前卻強顏歡笑。

她理解母親的痛苦,從心底裡討厭父親的無情,在母親麵前表現得乖巧嬌憨,作一些事來討慈妹的歡心,盡自己的努力來分擔母親的痛苦。

從胡凱翔來到家中後,家裡的氣氛改變了,她也喜歡上了這個英俊博學的青年。

那日,她聽到身後母親與胡凱翔極力壓抑的喘息,聞到房間裡淫液的味道,心裡已經猜測出身後發生的事情,但她沒有聲張,甚至為母親感到高興,為母親的重生而喜悅。

可如今胡凱翔的表現讓她一陣陣的心冷,為自己感到恥辱,也為母親感到悲哀。

她已經放棄了,從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打擊讓她徹底垮掉了。

三個按住王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無力,驚喜的淫叫著:“老大,這小娘們沒力氣了,快上啊,兄弟幾個可忍不住了。”幾雙手在少女暴露的純潔無瑕的身體遊動。

少女忍受著,她希望雨水衝去心頭的恥辱,讓這一刻快點過去。

黃毛這時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一手揉搓著陰莖,“媽的,一看就是雛,讓爺們給她嚐嚐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陰埠上用力抓擰著,入手柔嫩的觸覺讓他的陰莖脹起。

胡凱翔雙眼赤紅,看著少女的身體被幾人蹂躪,他為自己感到羞恥,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被別人淫奸。

黃毛呼呼的喘著氣,他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還沒有被開發過的下體,陰莖重新勃起,他推開少女身邊幾人,俯在少女身上。

胡凱翔怎能看著菲菲被這個畜生汙辱,他怎能讓這個卑劣人的下體碰到少女純潔的肉體,他抓住這個機會,猛的暴發了,沒有任何預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黃毛的頸部,黃毛悲鳴一聲從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經昏死過去。

胡凱翔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勁,這個從重體力勞動中鍛煉出來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黃毛擊得不知死活。

胡凱翔趁那三人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選中呆立身旁的粗壯的胖子,一手肘擊在胖子的臉上,堅硬的肘關節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胖子慘叫一聲,仰麵摔倒,剛才還在陰莖上的手已蓋在臉上,哀嚎著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剩下的兩個這時才清醒過來,呼喊著向胡凱翔衝了過來,胡凱翔雙手攔住其中一個長發青年打向麵門的拳頭,已被另一個短發青年撲倒在地。

二人在泥濘中打著滾撕打著。

胡凱翔除了在艱苦生活中鍛煉出來的強壯的身體外,根本沒有街頭鬥毆的經驗,他忍著落在身上的拳頭,只是死死用手臂勒著短發青年的脖子,在泥地裡打著滾,任由長發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發青年一手掰著胡凱翔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著胡凱翔的小腹,一下下重擊著,胡凱翔用力勒著短發的脖子,只覺眼前金花亂竄,小腹部傳來的清晰的痛覺,像鋸齒在神經上拉動,嘴角流出的鮮血很快就被雨水衝走。

短發只覺眼前發白,意識快要模糊,他覺得是人就會在自己這樣的打擊下鬆手,這在街頭打鬥中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這個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他是人嗎?長發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沒有用,猛然回頭衝向那根胡凱翔丟在地上的木棒。

他已經瘋狂了,他要看著胡凱翔在自己麵被打倒。

胡凱翔發覺短發在自己的身下不動了,手肘對自己小腹的擊打也停止了。

他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支撐著沈重的身體,意識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去看看那個小女孩,他要保護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衝下,他吃力的張著眼想尋找少女的位置,腦門忽然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體被木棒擊打得向後仰著,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視著天空。

天上的烏雲好像快要散開了,雨小了起來。

胡凱翔無力的仰躺在水中,心頭一絲不甘,不能這樣子倒下,菲菲還在那裡躺著……

長發提著由於用力擊打而從中間斷裂的木棒,看到胡凱翔倒在水中,狂笑起來,“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贏了,我打倒……”聲音突然中斷,他驚訝的看到胡凱翔用手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身體,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他雙腿一軟坐在水中,眼中狂亂的神色已經轉為恐懼,他害怕了。

眼前的人麵容扭曲,額頭上的血不停的湧出,血蓋在臉上,流過眼睛,半睜著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動不動。

長發覺得被盯的心裡發毛,他戰栗著,雙手一撐地,一躍而起。

他要離開這裡,這家夥不是人,是索命的幽靈。

他一步步的退著,退到了空地的盡頭,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還是在自己眼前,他驚恐的大喊著,轉身逃去,這一定是一場惡夢。

胡凱翔看著長發離去,要站起來,可劇痛襲來,他俯下身在泥水裡拼命呼吸著,他還有一件事沒做,他用手肘挪著,爬向那件已經破爛的襯衣,幾米的路,讓他覺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觸到襯衣的一瞬,他覺得已再也沒有力氣了,眼前紅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聲尖銳的女人的哭聲劃過整個空地,王菲菲早已看到這一切,可她一動也不能動,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亂,男人的行動證明著自己的無知。

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扶著胡凱翔的身體,撕心裂肺哭喊著。

胡凱翔吃力的抓起襯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沒有成功,他太累了,眼皮沈了下來,世界在意識存在的最後一刻是一片的血紅。

第六章  醫院

胡凱翔不時被劇烈的頭痛侵襲,眼著一幅幅畫麵閃過,時而是慈妹側臥於床優美的身,時而是長毛扭曲的臉,時而是自己肩扛沈重的水泥袋艱難的移動,最後王菲菲那雙充滿恐懼、傷心、悲憤、失望種種感情的雙眼定格在腦海裡。

他拼命地想說著什麼,卻一句也講不出,少女的雙眼漸漸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到,頭劇烈的痛著,血紅,眼前又是一片血紅,胡凱翔的意識又沈入冰冷的黑暗中。

胡凱翔的意識再次被頭痛從黑暗中驅趕出來,他在烈日下赤身裸體的跋涉,身邊沒有一個同伴,陽光直射在他的頭頂,背後火辣辣的痛,頭暈目眩,熱、太熱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著幹裂的雙唇,沒有濕潤的感覺,只有劇烈的痛。

“水,我要水。”他大喊著,雙手在喉嚨上抓撓。

忽然一滴溫熱的水滴在他的麵頰上,接二連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張開雙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貪婪的吞咽著,耳邊好像有女人低聲啜泣的聲音,忽有忽無,象從天際傳出,聽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胡凱翔在迷迷乎乎中醒來又睡去,眼前幻覺不斷,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始終都伴隨著。

胡凱翔又一次被女人的哭聲驚醒,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裡好笑,是什麼事哭的這麼傷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個聲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再加上失血過多,目前看雖然危險期是度過了,生命體征正常,但身體很虛弱。

暈迷是腦部受損的普遍現象,情況不好說,以後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能作的也就這麼多,只有等。

小姑娘請別這麼大聲好不好,這裡是醫院,你會影響到其它病人的。”

“是說自己嗎?小姑娘,難道是王菲菲?我在哪兒?我怎麼了?”他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麼的重,想裡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麼大用。

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

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

胡凱翔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製壓製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紮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

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凱翔,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裡……”,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胡凱翔的臉旁開始哭泣。

胡凱翔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慈妹,是她,他多麼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

他感覺慈妹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麼幾天。

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

可……”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

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慈妹拉起胡凱翔的手,用臉頰磨擦著,胡凱翔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幹的臉透著火熱,腦海裡浮起慈妹嬌豔的臉。

女人拉著胡凱翔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

“凱翔,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蕩?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蕩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

胡凱翔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湧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慈妹沒發現胡凱翔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凱翔,我的乳房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乳房。”

胡凱翔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乳尖在手掌心頂著。

“啊,我的乳房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乳頭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乳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慈妹緊咬細齒,麵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

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淫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下體的肉縫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胡凱翔她什麼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蕩婦,只要胡凱翔高興。

胡凱翔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慈妹的裙下,感覺到絲質佈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慈妹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

嗬,這條內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裡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你。”慈妹癡癡的述說著,與胡凱翔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胡凱翔的血在血管裡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陰莖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註入身體。

慈妹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胡凱翔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胡凱翔曾經作過的一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下體,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

你喜歡嗎?人家的肉洞好癢啊,你怎麼還不醒啊?你怎麼還不醒啊?我需要你!”

慈妹突然把頭埋到胡凱翔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凱翔,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

這幾天我們母女什麼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麼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著胡凱翔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慈妹那天回到家中,胡凱翔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胡凱翔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麵陰沈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

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衝去。

慈妹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

菲菲強扭著要掙脫慈妹的手臂,混身哆嗦,嘴裡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

慈妹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裡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

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麼事?”

王菲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胡凱翔,胡凱翔被壞人打死了!”

慈妹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凱翔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

王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裡的力量,慈妹拖起女兒,“快帶我去。”

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慈妹一眼就認出胡凱翔,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胡凱翔,水坑裡的水已經被胡凱翔的血染紅了。

胡凱翔在她懷中一動不動,慈妹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胡凱翔的鼻息,若有若無,他還活著。

她對在旁哭泣的王菲菲厲聲嗬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

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胡凱翔送到了市內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這裡的院長是慈妹的熟人。

靠著院長的關係,一切住院手續從簡,胡凱翔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

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

慈妹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

手術結束後,胡凱翔被送進重癥監護室,一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

病情十分嚴重,脾髒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迷不醒。

王菲菲在胡凱翔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複正常。

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胡凱翔,想盡辦法,胡凱翔也沒有蘇醒的跡象。

今天,慈妹抱著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胡凱翔,可是看到胡凱翔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

胡凱翔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他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他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製能力又回來了。

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康複的跡象。

慈妹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胡凱翔,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胡凱翔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於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胡凱翔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凱翔,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歎一聲,眼圈又是一紅。

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淩亂的衣襟,理了理秀發,從床下抽出一個臉盆。

去衛生間,打熱水,該給胡凱翔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衛生間,一般人沒關係,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

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開外是一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

這幾天來,慈妹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裡休息的。

慈妹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胡凱翔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幹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胡凱翔一絲不掛。

她細心的擦拭著胡凱翔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一些幹爽粉。

幹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

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胡凱翔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一歎,該休息了。

慈妹睡在小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胡凱翔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胡凱翔聞著慈妹的發香,身體感覺到慈妹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

薄被的一側被慈妹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

房門嗒的一聲輕響,王菲菲走了進來。

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熟了不少,雖然麵容裡帶著一絲憂鬱,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胡凱翔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胡凱翔產生了深深的依戀,胡凱翔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他最後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胡凱翔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於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麼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

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

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麵容是那麼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裡幸福的熟睡。

慈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鍾,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一覽無餘,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麼反應。

她先俯身親了一下胡凱翔的臉頰,然後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樣,先給胡凱翔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胡凱翔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裡很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與慈妹換位而處,他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慈妹。

耳邊慈妹的腳步離去,他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

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他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

王菲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

已經打扮停當的慈妹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淩醫生一會兒要來。”

女孩柔柔應了一聲,坐到了胡凱翔床前。

慈妹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歎了一口氣。

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胡凱翔,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於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胡凱翔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麼,很熟悉,卻又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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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柔情

王菲菲靜坐在胡凱翔的身旁,小手撫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眼角似有淚花翻滾。

這幾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責,那夢魘一般的經歷,讓她體味到善惡之間的對決。

少女情懷總是詩,她也幻想過與未來的幸福生活,期待著自己白馬王子的出現,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撥響。

一開始她被胡凱翔的英俊吸引,接著發現了他的博學,但這也僅僅是欣賞而矣。

後來她發現了胡凱翔與慈妹之間的情愫,由衷的為媽媽感到高興,也更與胡凱翔親近了,喜歡胡凱翔到家中後家裡那悄悄改變著的生活。

缺少的父愛的她,從胡凱翔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關愛,欣賞轉為對長輩的依賴,把胡凱翔當作大哥哥。

但那天的經歷讓她終於讓她把胡凱翔當作一個男人,他堅實的臂膀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在他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現在胡凱翔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發生,他一定會一躍而起保護自己,少女的一縷情絲已經牢牢的附到胡凱翔的身上。

胡凱翔在輕柔的撫摸中醒來,他一時感覺是慈妹,但又不對,雖然是一樣的充滿深情,但鼻間的清香明確告訴他不是。

慈妹體香成熟濃鬱,聞在鼻間讓人有種意亂情迷之感,而身邊人身體逸出的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還有著一種幽香,他在記憶裡搜索著,是菲菲,對,因為這種幽香是處子的體香。

王菲菲收回散亂的思緒,該給他按摩了。

揭開那床薄被,露出胡凱翔赤裸的身體,小臉微紅。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胡凱翔的身體,但還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看胡凱翔的身體,但想想男人為自己的付出,命幾乎丟在小花園,心裡也就坦然了。

菲菲的小手從胡凱翔的手臂處向上揉捏,直到頸間,然後換臂,手臂按完,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碎的汗珠。

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後脫鞋,跪在床上,用心按壓揉搓著胡凱翔的前胸,漸移到小腹。

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費力,她呼吸有點急促,小臉紅的象快滲出血來。

菲菲只覺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處,自己正麵對著男人的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從小腹延伸到腿間,蜷縮的陰莖懶懶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緊縮著。

菲菲的心劇烈的跳著,身體軟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小手停留在胡凱翔的小腹,手下的陰毛硬硬的。

她裡起手,小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時幾個親近的女孩間也有著對男人身體的談論,但純潔的少女們對男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明確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與女孩完全不同。

今天不知怎麼看到男人的下體,心裡起了這樣古怪的想法,這在前幾天都是沒有過的。

她深呼了一口氣,小手顫巍巍的探向胡凱翔的陰莖,握在手中,軟綿綿的,摸起來很舒服。

她忽覺房間很熱,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體內流竄著熱流,乳房有點漲,嗓子有點幹,不覺用力咽了口唾塗,發出小小的吞咽聲。

胡凱翔的心這時已經提到了嗓子點,少女好奇的動作讓腹間又升騰起那熟悉的燥熱,跨間的陰莖微微有點勃起。

他覺得自己很無恥,對這個平時自己當妹妹看待的女孩有了欲望,可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身體是隨著他的原始本能來反映外界的刺激。

盡管他努力的抑製著,但陰莖開始火熱。

正在這時房門砰砰的被人敲響,菲菲慌亂的鬆開胡凱翔的陰莖,跳下床,蓋好薄被。

一切剛剛作好,房門已經被推開。

胡凱翔的心放了下來,他不知如果剛才發生了什麼,他以後還怎麼麵對這個女孩,www.poxet.net 可能只能一輩子不安了。

耳邊響起王菲菲怯生生的聲音,“淩醫生。”

“嗯,查房。”又是那冷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的聲音。

胡凱翔的心裡有些生氣,他認出這個聲音在那天曾經對菲菲嚴厲的嗬斥過。

胡凱翔感到身體一陣發涼,床單被人扯去,一個冰涼的溫度劑塞到腋下,胸前搭上一個圓形物體,應該是聽診器,“嗯,嗯,咦?病人的情況不錯,心跳很有力,很好。”

王菲菲小心的在旁問著:“他多長時間才能醒?”她有點怕這個醫生。

“不是說過了嗎?只能等。”醫生不耐煩的說道。

“注意病人的情況,有問題再來找我。”醫生說完,轉身離去,房門嗒的一聲關上了。

房間裡重新陷入寂靜中,菲菲老老實實的為胡凱翔蓋好薄被,她可沒有勇氣再為胡凱翔按摩了。

她忽的撲哧一樂,“翔哥哥,剛才那個醫生好兇啊,不過長得可真漂亮,我以後會不會那麼漂亮?我知道你喜歡漂亮女人,因為我媽媽就很漂亮,我也一定要漂亮,因為漂亮了,你就會喜歡我。”她皺了皺眉,“可媽媽也喜歡你,你也喜歡媽媽,那我怎麼辦呢?你分一點喜歡給我好不好?”

說完後,她伏到胡凱翔胸前,喃喃著:“我有點嫉妒媽媽,因為她可以得到你的愛。

可媽媽也很可憐,她一個人過得很辛苦,我不想她不快樂,我和媽媽一起愛你好嗎?”眼中又淌出淚來。

胡凱翔心中地震一般,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心中也對自己有了愛意,竟然渴望與慈妹一起得到自己的疼愛,可自己對她只有兄妹之愛啊。

自己怎麼辦,怎麼辦呢,如果拒絕,會傷了一個純潔少女的心,自己也不是一個會拒絕別人的人,尤其還是一個這麼溫順討人喜歡的女孩。

而且女孩也發現了自己與慈妹的感情。

菲菲摟著胡凱翔的身體,把頭伏在他的胸前,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到胡凱翔屬於自己,她覺得一陣倦意湧上心頭,伏在胡凱翔胸前睡去。

胡凱翔可以感覺到女孩胸前的堅挺頂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同於慈妹乳房的柔軟,少女的乳房柔軟中透著堅挺,壓在胸前硬硬的。

他覺的陰莖又有勃起的跡象,身體也覺得有力了,好像性的刺激對自己的恢複起了很大的作用。

菲菲沈沈的睡著,胡凱翔胡思亂想著,母女共侍一夫,這似乎不可能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單純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這種豔遇誰又能抗拒,但道德的準繩又不能讓他踏入這個禁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菲菲嚶的一聲蘇醒過來,肚子好餓啊。

晚飯吃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病人基本上都已休息,菲菲又給胡凱翔擦了一次身體,自己洗過澡,穿著帶來的睡衣躺在小床上。

下午睡得太多,一時也睡不著,想想胡凱翔,想想媽媽,早上媽媽赤身睡在胡凱翔身邊那滿足的麵容又浮現眼前。

她起身,裉去身上的睡衣,身體帶著少女的青澀,瘦但又纖長,胸前的一對嫩乳驕傲的挺立著,兩粒粉紅的乳珠在微涼的空氣中矗立,小腹平坦,與慈妹不同,少女的陰阜上蓋著一層密密的絨毛,雙腿閉合,但兩腿間有兩指寬的縫隙,一道粉紅色的肉縫從陰阜下端向腿間延伸。

粉臀向上翹著,平滑的過度後是兩條修長的腿,很完美的少女的身體。

她揭起薄被,把身體貼在胡凱翔的身側,摟了摟,覺得不舒服,又爬起伏在了胡凱翔身上,雙臂環住胡凱翔的頸間。

菲菲覺得臉燥熱,把臉緊貼在胡凱翔的胸上,聽著胡凱翔強力的心跳。

自己一個姑娘作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不妥,但想體驗媽媽幸福的滋味的心情又讓她實在放棄不了這個誘惑,何況夜色已經籠罩在病房裡,這個時候做點什麼好像沒人會知道。

胡凱翔也沒有睡著,他感覺著女孩的動作,心頭一陣震顫,這個女孩在做一個危險而瘋狂的遊戲。

菲菲的乳房貼在他的身體上,兩人身高的差距讓女孩的下體與胡凱翔的下體剛好貼在一起,陰毛糾纏在一起,陰莖舒適的剛好在女孩兩腿間的縫隙裡。

女孩用手在胡凱翔的胸前撫摸,好奇的玩弄著男人的乳頭,胡凱翔在這樣的刺激下,下體開始腫脹,陰莖悄立起來,貼在了少女的肉縫上。

菲菲感覺到了下體緊貼著的灼熱肉棒,很奇怪,伸手向下體摸去,抓住了胡凱翔的陰莖。

陰莖還沒有完全勃起,女孩摸著,心裡想著這是什麼東西,從手中的感覺來看,象是早晨才撫摸過的男人的肉莖,但又是那麼的不同,硬了許多,熱得燙手。

她只覺臉更熱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天性讓她知道,這是只有最親密男女間才會有的事。

她覺得乳房脹起,乳頭硬硬的頂著,身體很奇怪,難受極了。

她裡頭看了看胡凱翔的臉,眼是緊閉的,好像與平常沒什麼不同,放下心來,身體的難受感覺讓她忍不住想發出聲來,可發出的卻是濃濃的鼻音,“嗯……”

她把身體從胡凱翔身上慢慢滑下,把頭伏在胡凱翔腿間,室內的光線不足以看清,只能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挺立著。

她用小手握著肉莖,火熱火熱的,放到鼻前聞了聞,濃濃的一股男人的氣息,她深深的聞著,身體在顫抖著,她知道自己該停下來,但對男人身體的強烈好奇心卻驅使她繼續下去。

菲菲濃醉在男人的體味中,她感到下體一陣的騷癢,她用兩腿夾住胡凱翔的大腿,緊貼在上麵,那堅實的觸覺讓體內的騷癢稍微的減輕了些。

她低聲的喘吸著,小手緊握,她發現一只手根本不能將陰莖完全握住,另一手也伸了過來,兩手才能把陰莖完全包裹。

強烈的好奇讓她想繼續探索男人身體的奧秘,她把一支手從男人肉莖的根部滑落,撫摸著男人的陰囊,陰囊外表粗糙,佈滿褶皺,“它好醜。”,她心裡想著,用手托著男人的陰囊,裡麵有兩個小球在來回滑動,她不禁用手揉弄著,體味著。

胡凱翔快要發瘋了,他的下體被女孩玩弄著,陰莖完全充血勃起,一支腿可以感到少女下體的柔軟。

菲菲覺得男人的陰莖在手中不停的脹大,身體內的熱流在小腹盤旋,下體的騷癢感一陣接著一陣,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讓下體在胡凱翔的腿部磨擦,“好舒服啊。

難道這就是男人與女人間的遊戲?”

菲菲的小手在胡凱翔的肉莖上滑動,她發現男人肉莖的外皮可以隨著手部的運動而上下運動,她好奇的用小手上下在肉莖上運動,忽然她覺得手上有液體流過,滑滑的,用手往上麵摸去。

在那肉莖的頂端,有一個小口,“液體應該是從這裡流出的吧”,她繼續用小手在肉莖上上下在擼動,液體已經把小手潤濕了,發出“嘖嘖”的水聲。

聽著這聲音,她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灼熱,下體分泌出液體,沾在胡凱翔的腿上滑滑的。

她小聲的呻呤著,下體在胡凱翔的腿上劇烈磨擦,手也不由得快速運動起來。

胡凱翔只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點了,少女無意識的舉動帶給他無限的刺激,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升起,好像力量順著毛孔回到體內。

少女的身體劇烈的顫拌著,她覺得身體好像要飄起來,舒服的感覺在全身彌漫開來,她急促的呼吸著,下體在胡凱翔的腿部快速磨擦著。

“要來了……要來了……”她不知自己在為什麼吐出這幾個字,可感覺確是如此。

菲菲的身體終於一顫,僵硬在那裡,肉縫中湧出大量的淫液,滑過胡凱翔的腿,流到床單上,胡凱翔也在這時候到達了頂點,激射的精液噴在菲菲的臉上,雙手緊緊握成拳。

他發現自己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了,雖然無力,但已經能動了。

胡凱翔試著睜了睜眼,沈重的眼皮艱難張開,一縷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顫抖的字眼從嘴中吐出。

菲菲被胡凱翔突然的射精驚呆了,還伏在胡凱翔的腿間,臉上的精液慢慢流下。

她根本沒意識到胡凱翔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後,是對自己身體的驚訝,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那種舒服的感覺還在下體徘徊,這就是男女之間的秘密嗎?她呆想著。

胡凱翔無力呼出第二聲,只能靜靜的積蓄著力量,自己和女孩雖沒有真正的發生關係,但也等於發生了關係,身為男人就要為這一切負責,他要好好想想與這對母女的關係。

菲菲從呆想中恢複過來,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臉上還沾滿了男人的體液。

她敢忙收拾起來,去衛生間打了水,先洗了臉,然後用毛巾給胡凱翔擦拭下體及腿上兩人的體液。

剛才下體的強烈感覺想讓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俯身探視,借著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體閃著晶瑩的珠光,原來密閉的兩片肉唇現在微張著,淫液佈滿整個下體,她臉紅的發燙,用毛巾細心的擦拭。

剛經歷高潮的下體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皺著眉,「我是不是不是處女了,她們都說女人不是處女的時候會痛,我是不是已經把處子之身獻給我了呢?」

菲菲不由的裡頭看著床上的我,一聲驚呼,她看到我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第八章  情挑

菲菲看著我明亮的眼睛,嘴唇劇烈的顫動著,這一刻,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十幾個晝夜仿佛一生般漫長,噬骨的悔恨讓她日日以淚洗麵,她覺得自己欠我太多,用一生回報也顯的短暫。

菲菲的喉頭哽咽著,胸脯起伏著,小手緊緊抓著手裡的毛巾,用力絞著,身體保持著剛才的勢,一直沒有動。

我體會得到菲菲的激動,自己何嚐又不為身體的重生而興奮,我艱難的裡起雙手,作了一個抱的動作。

菲菲猛的一頭紮到我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嬌啼百轉,十幾天的苦惱伴著淚水一股腦的湧出。

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樣的感情負擔已經太沈重,如今我醒來了,緊繃的精神放鬆了。

她用力的抱著我的身體,好像一鬆手,這個男人就會再度昏睡,再也不會醒來。

我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淚水潤濕了,少女的緊抱著的雙手讓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腹間劇烈的痛疼著,我極力壓抑著,可一聲低沈的呻吟聲終是從嘴裡傳出。

菲菲聽到了這聲呻吟,裡起摩挲的淚眼看到我臉上痛苦的表情,終從強烈的喜悅中清醒過來,急忙立起身來,可仍不願離開,一雙小手牢牢抓住我的一支大手,關切的問:「翔翔哥哥翔哥哥弄痛你了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輕輕的籲了一口氣,眼睛裡的少女神情緊張,一雙俏眼流露的關心是那麼的真切,我不由的避開少女直視的雙眼,心裡如同亂麻,母與女皆是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與慈妹已是不倫之戀,一個剛成熟的青年與一個美豔少婦之間即使有真情又怎麼容於這個社會,何況慈妹還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這一片紛雜的感情旋渦,少女的真情讓我感動,但更讓我難以接受,這個純潔的女孩知道她要麵對的是什麼嗎?即使自己接受了,那慈妹怎麼辦,旁人又是怎麼看呢?

菲菲單純的心思又怎能想到這些,她見男人眉頭緊皺,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讓我生氣了,急忙辯道:「翔翔哥哥翔哥哥,人家剛才是太高興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裡痛,讓菲菲給你揉揉。

」在少女的經驗裡,自己有痛楚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處理的。

「是不是這裡?」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我的腹間揉動。

我看著少女純潔無邪的神情,裸露的身體是那樣的柔美,一雙嫩乳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我又覺自己的腹間有熱流湧動,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

」簡單幾個字,說的很艱難,身體還是很虛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嗎?」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臉紅起來,不敢看我的眼睛,卻又看到了我的裸露的身體,一時不知怎麼辦好,僵在那裡,心裡感覺羞澀的時同,又微微有一點甜密,男人的反應告訴她,自己的身體還有吸引力的。

微微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少女細齒咬著自己的櫻唇,「你……,你把頭轉過去!」我聞言心裡不禁一樂,頭轉了過去。

王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體鑽了進去,身體緊貼住我的身體,一動不敢動,眼睛緊緊的閉著。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經把身體獻給了這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應該與我共眠,體味那溫暖又溫馨的滋味。

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覺得自己這樣作很羞恥,所以只敢與我的身體貼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我感覺少女緊繃繃的身體貼在身邊,象一根木頭一樣,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的身體由僵硬逐漸放鬆,一只小手也搭在了我的胸前,傳出的輕微鼻息已經表明她睡著了。

我覺得身體很疲倦,剛剛蘇醒的身體經過劇烈的刺激已經很疲乏了,眼皮越來越沈,終於也睡著了。

房間安靜而溫暖,銀色的月光灑落室內,照著交頸而眠的兩人,似傾似述。

隨著晨曦的到來,菲菲從睡夢中醒來,臉上充斥著幸福。

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我,俯起身,小心的親了親我的雙唇,她終於體會到了媽媽那種幸福。

她激動起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她甚至可以想到媽媽那喜悅的笑容。

菲菲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她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我。

洗漱完後,她在室內焦燥的踱著,時不時走到窗前看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了。

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慈妹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視線。

慈妹輕推開房門,女兒已經撲到她的懷中,「我醒了。

」菲菲輕聲說著。

話雖輕,但傳到慈妹耳邊時,已如經過數次放大般,在她耳邊炸響。

慈妹身體一軟,失去支撐般,軟倒在女兒懷裡,她看著女兒的眼睛,「我醒了?」

菲菲扶著母親,肯定的說:「昨天晚上醒的,現在還在睡呢。」
慈妹仿佛還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脫開菲菲,踉蹌的往房裡走了兩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我,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慈妹用手捂著臉開始抽泣起來。

王菲菲被媽媽的樣子嚇壞了,她原想慈妹聽到這個消息時會喜悅的跳起來,可不想母親會這樣,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體會到了慈妹心中失而複得的那種心情,那種慌亂,她自己在看到我醒來那一刻又何嚐不是這樣。

她走到母親身邊,輕拍著母親的後背,眼睛裡也蓄滿了淚水。

我從夢中醒來,微微睜眼,刺眼的陽光射的雙目一陣刺痛,不由閉上,再睜開時瞇著眼,窗外的陽光好亮,蒙朧中一個纖細的身影走到窗前,「嘩」的窗簾拉上了,陽光被隔到窗簾的另一端,房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窗前的人影漸漸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紅衣,輕笑著,對自己努努嘴,示意著。

我緩緩的轉頭,眼前是慈妹深情的臉龐,雙眼紅腫著,顯然剛剛哭過,「姐。」
「凱翔。

」沒有過多的言語,互視的雙目中已經包含了千言萬語,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纏著,慈妹的頭慢慢低下,與我的臉越靠越近,濕潤的紅唇擅抖著。

慈妹的眼中只有我,好像整個世界只有自己與身邊的這個男人,激情在腦海裡四溢,四唇觸到一起,又分開,再緊緊得膠著。

慈妹的唇瓣在追逐著對方的唇,輕含,再輕咬,仿佛這十幾天的無盡痛楚與哀傷都在這纏綿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構造的空間裡兩舌親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對方的口中。

我從這個吻裡讀出了千般柔情,萬般愛意,是哀傷、是喜悅,我的雙手懷在了婦人的脖頸,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豐滿的肉體壓入自己的身體。

良久,感覺婦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鼻間的呼吸急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分開的唇間粘連著一條透明的唾液。

慈妹羞紅了臉,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象是抱怨我剛才的粗魯,又象是發泄這十幾天積累的苦悶,我裂裂嘴,疼得叫出聲來。

兩人的耳邊忽響起了菲菲輕脆的笑聲。

菲菲剛才本想離開,讓兩人靜享好不容易得來的甜密,但心中想窺探成人間愛戀秘密的想法,又讓腳步停留下來,媽媽與我之間的親吻讓她意動情迷,又深深感動,心中一時是喜悅,一時是酸澀,還有淡淡的幾乎查覺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媽媽在我被中的動作和我痛苦的表情,這才笑出聲來。

慈妹聽到笑聲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自己與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與女兒說起,可現在卻在女兒麵前與我這麼親昵,自己該怎麼向女兒解釋?王菲菲看出了慈妹的尷尬,「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

」說完就蹦跳著離開了房間。

慈妹心裡一陣的感動,伴著寬慰,「這個丫頭!」,看看我,臉上又是一陣的發燒。

我伸手攬住慈妹的細腰,慈妹順勢倒在床上,與我靠在一起。

我細細的看著這個婦人,臉龐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平時保養的很好的俏臉上,眼角多了幾絲細碎的皺紋,一身裁剪得體的淡綠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沒有係扣,露出裡麵低胸的鵝黃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頂起,下身是齊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豐滿的臀部勾勒的淋漓盡致,肉色的長襪包裹著圓潤修長的雙腿。

我在慈妹耳邊輕聲道:「你好美啊,這些天辛苦你了。

」手在慈妹的臉上摩挲。

男人的話語如清泉流過慈妹的心田,她動情了,眼圈紅起來,「只要你能醒,我再苦點累點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

」我一見慈妹又要哭,心痛起來,「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

」親吻住婦人的雙唇,手婦人的背後輕拍。

慈妹在男人灼熱的吻中溶化了,身體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是努迎合著男人的吻。

我的手從背下移,撫摸著婦人的豐臀,用手勾勒著婦人內褲的形狀。

我忽想起什麼,鬆開慈妹的小嘴,在婦人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慈妹被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我在婦人耳邊低語:「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條專為我買的紅色透明內褲?」

慈妹聽到男人的話,驚訝起來,用手支起軟軟的身體,「你怎麼知道?」

我又重新把女人攬入懷中,「要不是它的話,我今天不一定能醒來,是你喚醒了我。」
慈妹又嬌羞的低聲問:「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用手玩弄著婦人的發梢,鼻子埋在婦人的發中深深的嗅著,用鼻音「嗯」了一聲。

慈妹內心激動著,想想自己的行動能為我的病情好轉起了作用,心裡象蜜一樣甜,但又想到我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蕩婦,不由慌亂起來,頭埋在我懷裡,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

我沒有聽輕,把婦人的頭扶起,看著她,「你說什麼?」

慈妹眼淚快淌出來了,她覺得我一定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蕩婦,她的頭努力的低著,身體向後縮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說著淚如銀珠般滾落。

我憐惜得重新把婦人拉回懷中,用唇吸去婦人臉上的淚珠,「我愛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那樣,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欣賞,我喜歡。」
慈妹這才放下心來,臉上浮起嬌羞的緋紅,頭在我懷中拱著,「知道你就是個小色狼。

什麼辦法都用了,還不醒,那樣一弄你就醒了。

」我嗬嗬一樂,把慈妹抱得更緊了。

慈妹忽的裡起頭,「想……,想不想看看?」我用微微的紅了臉,眼睛避開慈妹,微微的點點頭。

慈妹輕笑起來,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邊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長腿優雅的搭在床邊,紅著臉,雙目要閉沒閉,偷看著男人的表情。

我看著婦人的身體,心劇烈的跳著,呼吸急促。

肉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慈妹長腿的根部,用紅色蕾絲的襪帶吊著,酒紅色內褲包裹著婦人豐滿的陰阜,沿著內褲的邊緣是一圈與襪帶同樣花色的蕾絲,透明的佈料隔在婦人下體與我的視線之間,讓婦人的下體似露不露,能著到那條肉縫,又看不清楚,慈妹抓住裙邊的手輕顫著,身體好像被我火熱的目光點燃,下體湧出的粘液把絲質內褲的底部潤濕。

我著迷的看著,下體在劇烈的膨脹,我伸手在婦人的陰阜撫摸,隔著絲質佈料,仍能體會到那份柔軟,手掌平攤,順著陰阜向下,在女人兩腿的柔軟處滑動,肉縫已經張開,兩片肉唇在手中的觸覺格外的濕滑。

我的中指稍一用力,內褲隨指已滑入慈妹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婦人肉洞的緊縮。

慈妹的喉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任自己的下體被男人玩弄,微睜的雙眼看著我著迷的神情,心裡是四溢的幸福。

我撫摸了好一會兒,手中已經積了小小一灘慈妹的淫液,我覺得自己的陰莖極度渴望進入婦人那溫潤的肉洞。

就在我要有所動作的時候,慈妹按住了我的手,「不要動。」
停了一會,把我的手抽出,收回長腿,睜眼盯著我充滿欲望的眼,「今天就到這,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太激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複原,不能太放縱,戀戀不舍的看看那已經被慈妹淫液染濕的內褲不甘心的歎了一聲。

慈妹微微笑著,用毛巾把我的手擦幹淨,在手掌心輕酌一下,「菲菲不知哪裡去了,我去找淩醫生,說不定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第九章  言傳

胡凱翔閉目養神,身體已經舒服多了,無力感也漸漸消失了,他也不禁對自己身體的快速複原感到驚訝,或許是年青的緣故吧……

耳邊傳來高跟鞋“噠噠”的扣地聲,門“吱呀”一聲推開,慈妹的聲音傳了進來,“淩醫生,他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

還是那個冷漠的女聲,“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幾天後醒過來的。”

胡凱翔厭惡地皺起眉頭,他很不喜歡這位醫生,雖沒有見過,但她的聲音已經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一部分來源於她的冷淡,一部分來源於她對菲菲的惡劣態度。

兩個女人走進房中,胡凱翔直視著這個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淩醫生,一頭黑發隨意的披在雙肩,臉上沒有化妝,一輪柳葉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較薄,身披白大褂,腳下一雙白色護士鞋,小腿細長,本是一個清麗可人的形象卻被一雙冷漠的雙眼所破壞,雙眸漠然的與胡凱翔對視著。

胡凱翔的厭惡通過雙眼向對方傳達過去,但仿佛石沈大海,對麵的女醫生麵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杏眼中好像還有一絲戲虐的味道。

胡凱翔有種很不好的直覺,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女醫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憐的白鼠。

慈妹在一旁介紹道:“凱翔,這位就是你的主治醫生,淩霜飛醫生。”

胡凱翔敷衍的問了一聲好,女醫生沒有回應,同以往一樣,將胡凱翔暴露在空氣中,量體溫、心跳等,檢查完後,對慈妹說道:“病人恢複得很快,但還需住院幾天,作觀察。”說罷,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說道:“他的情況很特別,這幾天可能要對他進行一次全麵檢查。”

慈妹連聲應著,目視女醫生離開,小心的關上房門,走到胡凱翔床前,“凱翔,這位淩霜飛醫生是醫院在心腦方麵的專家,別看年齡小,但還是留英歸國的醫學碩士,你剛才的態度可不是很好啊!”慈妹略帶責備的與胡凱翔低語著。

胡凱翔看著慈妹擔心的麵容,剛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愛的把慈妹攬坐到床頭,“姐,我只是有點討厭她。”慈妹還要勸說,但已然被胡凱翔吻上雙唇,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時近中午,王菲菲拎著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氣溢出,胡凱翔只覺腹中空空,食指大動,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聽慈妹說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

他看著母女倆把病人用的小桌擺在床上,忙碌著把三個菜擺好,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臉上佈滿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了。

看著慈妹把餐巾在胡凱翔脖上係好,菲菲高興的說:“開飯嘍,我們一家人終於能又在一起吃團圓飯了。”在女孩的心目中,胡凱翔已然成了家庭裡不可或缺的一員。

慈妹笑吟吟的看著女兒,感慨的說:“是啊,來快吃吧。”

胡凱翔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夾他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被慈妹用手打開,“病剛好一點,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這兩個素菜,這個紅燒排骨是我們娘倆的。”

胡凱翔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菲菲早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慈妹夾起一塊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飯上,慈愛的說:“快吃,看你這幾天累的。”

菲菲促狹地看了看胡凱翔渴望的眼神,很誇張的把排骨放在嘴裡大嚼,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好好好好吃啊!”

胡凱翔被菲菲逗得哈哈樂了起來,慈妹忍不住,也是撲哧一笑,三人樂成一團,一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

吃完飯後,胡凱翔躺在床上和母女倆一起談笑,漸漸倦意湧來,眼簾沈重,在母女兩人的悄聲細語中慢慢睡去。

胡凱翔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暢,房間裡靜靜的,轉頭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極為香甜,而慈妹爬在床沿上也已經睡著了。

胡凱翔用手輕輕的把慈妹耳邊的亂發撫齊,幸福的滋味在心頭浮動。

他望向窗外,夕陽斜射入窗,陽光把一切都鍍上一層金色,溫暖慵懶的感覺彌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胡凱翔渴望這一刻能夠永裡,這對母女的命運已經與自己緊緊聯係到一起,兩個女人都對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應該讓她們如此刻般安寧幸福。

可自己現在只是一個窮學生,難道一生就靠慈妹的資助活著,即使那樣能夠幸福,也不是自己所願,一個男人就應該擔負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還有菲菲這個小女孩,對自己情根深種,說不喜歡,不是真心話,少女那純真的感情,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依戀使他內心道德的堤壩有了一絲缺口,難道自己就不能同時愛上這對母女?

胡凱翔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眼前兩個在睡夢中的女人,手無意識的沿著慈妹柔順的秀發滑落,落在慈妹圓潤的肩頭。

慈妹被驚醒了,剛要作聲,胡凱翔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還在熟睡的菲菲。

慈妹點點頭,小手拉著胡凱翔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撫摸。

胡凱翔小聲的說:“姐,今天你們回去睡吧,在這裡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慈妹剛要抗議,胡凱翔又道:“你們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

胡凱翔一側身,空著的手已經伸入慈妹的領口,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入慈妹的胸罩內,把玩著慈妹的乳球,壞壞的笑道:“要不作次愛檢驗一下?”

慈妹“啊”的一聲低呼,卻沒有阻擋,任胡凱翔在自己的胸前雙乳上肆虐,臉紅紅的,“剛好點,就開始不正經了。

好,聽你的,啊,不要使勁捏人家的那裡。”

原來胡凱翔用兩個手指用力捏了一下慈妹的乳頭,胡凱翔感受著婦人乳房的柔美。

“姐?”

“嗯?”

“是什麼感覺呢?”

慈妹臉紅紅的,微咬著牙,頭低著,“討厭。

不告訴你。”

胡凱翔欣賞著慈妹嬌羞的表情,女人的話讓他很興奮,下體已經有了感覺。

他又玩弄了一會兒,強壓心中的欲望,戀戀不舍的把手從慈妹的領口收回。

慈妹詫異的裡頭看了看胡凱翔,胡凱翔壞壞的低聲道:“讓你早晨戲弄我。”

慈妹臉越發紅了,狠狠的白了胡凱翔一眼,她的乳房早已在胡凱翔的揉搓下麻癢連連,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胡凱翔反而收手了。

胡凱翔看看慈妹有些生氣,忙正色說:“菲菲還睡著呢!而且你也是該好好休息了,我也是為你好啊。”

慈妹心裡已經原諒了胡凱翔,但仍假裝生氣,胡凱翔連忙環住女人的腰肢,“姐,不要生氣,讓我親一下。”

慈妹嘻嘻一笑,用手指點了點胡凱翔的鼻子,“我才沒你那麼小氣,好吧,今天我帶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看你。”

慈妹搖醒還在夢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睜著夢眼朦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還要陪胡凱翔。

慈妹與胡凱翔勸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條件是明天一早與慈妹一起來看胡凱翔。

慈妹與菲菲回家後,簡單的吃了晚飯,母女洗過澡後,各自回房。

慈妹躺在床上卻一時睡不著,想著與胡凱翔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胡凱翔已經在她的心中紮根了,比起那個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胡凱翔更能溫暖她的心房,也是胡凱翔的到來,挽救了這個缺少歡樂的家庭,菲菲也回複了以前快樂活潑的個性。

但她總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女兒對自己與胡凱翔的關係不排斥,但她總覺得女兒還隱藏了什麼感情,她看胡凱翔的眼神是那麼的熟悉,是什麼眼神呢?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菲菲的聲音傳了進來:“媽,我可以進來嗎?”

慈妹有些奇怪,“進來吧,怎麼了?”

菲菲穿著一身可愛的少女睡裙,走了進來,爬到慈妹的床上,摟著慈妹躺下來。

慈妹從身體的接觸感覺女兒已經長大了,再不像一個小丫頭了。

菲菲摟著慈妹,沒有說話。

慈妹拍著女兒的背部,問:“菲菲,怎麼了?”

“媽媽,我睡不著,而且……”

“而且什麼?小丫頭,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小丫頭了,人家已經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議。

慈妹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是大姑娘了。

今天找媽媽有什麼事?”

菲菲沈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媽媽,你愛他嗎?”

慈妹雖然早已知道這件事該與女兒好好說說了,但沒想到女兒先問了出來,她考慮了一會兒,決定趁這個機會與女兒坦白,說:“媽媽愛他,菲菲,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壞?”

菲菲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慈妹,“不,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爸爸常年在外,這些年你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家,你這樣作是應該的,而且他是一個好人。

媽媽,我愛你,你作什麼我都支持你。”

慈妹有些哽咽,摟緊女兒,“好女兒,媽媽太高興了。

媽媽也不知怎麼了,從他來咱們家的第一天起,媽媽就……”說著淚水已經流了出來。

菲菲擦著慈妹臉上的淚,笨拙的安慰著:“媽媽,別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樂的,而且我也很快樂,你不要傷心。”

慈妹的心裡像開了一扇窗一樣,壓抑了很久的擔心、苦惱隨著淚水渲瀉了出來,“媽媽不是傷心,媽媽是開心,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過了好一會兒,慈妹的心情才平複下來,菲菲的言語解開了她心中的一個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女兒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擔心的,如今這個疙瘩解開了,她終於可以放下這個沈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麵展現在自己麵前。

“媽媽,愛是什麼感覺呢?”菲菲看慈妹不再哭了,又繼續問。

慈妹回憶著與胡凱翔相處的時光,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那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心裡像蜜一樣,甜甜的,濃濃的,膩膩的,每天想的就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他,幹什麼都會沒心思,總想他會在做什麼?甚至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譽一切都無所謂。”慈妹說著,像是在給女兒說,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菲菲看著媽媽神采飛揚的麵容,心裡對比著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嚐不是這樣。

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個男人身邊,她輕歎了一聲。

慈妹沒有察覺女兒的異樣,還沈浸在甜美的回憶中。

菲菲把自己從傷感中擺脫出來,媽媽的幸福自己也同樣體會得到,在她還遠未成熟的心靈裡母女同時戀上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禁忌的事,她只是擔心自己對胡凱翔的愛,會不會影響到母親與胡凱翔的關係。

她現在還不敢說,因為她知道母親得到的這份愛對母親來說是多麼的寶貴。

菲菲想了想,小聲的問:“媽媽,那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

慈妹從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沒有聽清女兒的問題,“你說什麼?”

菲菲頭埋到母親的懷裡,又小聲的說:“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有,有什麼感覺?”

慈妹身體一僵,出於女性的羞澀,她回避著,“你還小,這些事以後就再告訴你。”

菲菲的頭在慈妹的懷裡搖動,“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訴人家。”

慈妹拗不過女兒的撒嬌,想想這也是個性教育的機會,說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與女人在相處了一段時間,相互愛戀的時候,就會有關係啦。”

菲菲聽得一頭霧水,索性坐起身來,眨著眼睛問:“是什麼關係呢?”她想知道自己與胡凱翔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

慈妹的臉色開始紅潤,謹慎的挑選著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繼續道:“什麼是性交呢?怎麼性交啊?”

慈妹幾乎要放棄了,她心裡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讓自己詳細的描述那這過程是多麼為難,想想都覺身體一陣悸動。

她掩飾著心頭的不安,勉強說:“媽媽有些累了,下次再說好嗎?”

菲菲覺得很不滿意,嘟起小嘴,“你不說,我明天去問翔哥哥去。

他一定會告訴我。”

慈妹嚇了一跳,如果女兒真去問,自己以後可怎麼去見胡凱翔啊,趕忙說:“好好,媽媽告訴你,媽媽先想想。”

菲菲心裡暗暗好笑,要是讓她去問胡凱翔,怎麼能開得了口,她只是和媽媽耍了一個小手段。

她拉著慈妹的手搖著,“媽媽,快說啊。”

慈妹無奈,她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對女兒的一次性教育,對女兒有益無害的,可開口時卻還帶著顫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陰莖插入女人……,陰道的過程。”

菲菲還是弄不清楚,陰道在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學過,可從來也沒有想像過那個地方可以讓東西插進來,自己那天晚上與胡凱翔好像也沒有這個過程,她繼續追問著:“陰莖是什麼?是不是就是翔哥哥兩腿之間的那個肉乎乎的東西?”

菲菲沒有意識到她向慈妹透露的信息,而慈妹因為緊張也沒有意識到女兒話中的不對勁,她回避著女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閉上眼,兩頰潮紅,“就那個東西,它就是男人的陰莖,它可以插到女人的陰道裡。”

慈妹說著,腦海裡浮現出胡凱翔的下體模樣,她的意識有點飄忽,與胡凱翔一起作愛的片段,斷斷續續的在腦海裡浮現。

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陣陣瘙癢,今天與胡凱翔兩次情挑在身體裡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襲來,她不由得夾住了雙腿。

菲菲回憶著,“可那個東西好大,好粗啊。”

慈妹意識有些混亂,麵對女兒的提問,心裡的堤防慢慢崩潰,與胡凱翔作愛時的美妙感覺漸漸占據了全身。

“是啊,可是插在身體裡的感覺很好,很充實,只要它前後運動,身體裡的感覺是怪怪的,很舒服。”慈妹好像已經不是在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在體味與胡凱翔性愛的快樂。

菲菲想著那天的經歷,知道自己與胡凱翔並沒有發生關係,不禁有些泄氣,可她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那個肉棒插到身體裡,她單純的以為男女之間有了性愛,才是真的愛,她要象媽媽一樣,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那個男人。

菲菲看著媽媽閉著眼,沒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純白內褲褪到膝蓋,雙腿微分,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下體。

粉紅色肉縫閉得緊緊的,她用手指把兩片幼嫩肉唇分開,露出粉紅的肉洞,肉洞的開口很小,很難想像可以容納那個巨棒。

菲菲問道:“可我的……”即使是麵對媽媽,她終於也有點羞於出口。

鼓了鼓勁,繼續道:“我的那個那麼小,怎麼能進去呢?”

慈妹已經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憶中,她回憶著胡凱翔肉棒第一次插入體內,自己久未開發的曲徑被巨大龜頭穿過的痛又充實的感覺是那麼的深刻,囈語著:“是啊,他的很大,媽媽也痛呢,可媽媽好喜歡他的肉棒,那時媽媽流了好多的水,陰道潤滑了,痛一會兒,就進去了,嗯,好舒服啊。”

慈妹把兩腿交錯,用力,肉洞已經開始濕潤了,她難耐的扭著身軀。

菲菲看看自己的肉洞,閃著柔和的光,可並沒有水流出來,“可怎麼才能流水呢?”

慈妹聽到這話,解脫似的,雙手握在自己的雙乳上揉捏,“就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你看,用手這樣的撫摸,尤其是乳頭,嗯,好熱啊。”慈妹發出濃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開,只穿薄絲睡衣的曼妙身體暴露出來。

慈妹身體裡的欲望已經衝破了道德的束縛,女兒在一旁的觀看更讓她身體感覺一陣陣的火熱,她殘留的理智分為兩個聲音,不停的交戰著,一個聲音說不能在女兒麵前這樣,可另一個聲音說這是讓女兒懂得性愛的最好辦法。

菲菲看著媽媽身體不停在扭動,雙手在胸前雙乳上用力揉捏,她擔心地問:“媽媽,這樣就會有水嗎?不會痛嗎?”

慈妹正在道德邊緣掙紮,女兒無知的問題激起她身體的劇烈反應,“會的,不會痛,是很舒服。”她每說一句話理智就消失一分,“媽媽好難受,啊,媽媽的水已經流出來了。”

慈妹緊絞的雙腿分開,一只手伸入兩腿間揉動,菲菲映著燈光看到媽媽的兩腿間閃著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驚訝的看著,“媽媽,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裡作什麼?”

慈妹的理智被女兒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好熱啊,媽媽在為你示範啊。”慈妹潛意識裡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認為是為女兒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恥感越來越弱,而快感越來越強烈。

慈妹已經不滿足於隔著睡衣內褲對下體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睜開迷離的眼,看著女兒由於驚奇睜大的眼睛,“來,讓媽媽教你體會女人的快樂。”

慈妹坐起身來,褪去睡衣,乳房脹大,乳頭高高挺立著,她將手搭在腰間,緩緩的褪下已經被淫液浸透的內褲,全身赤裸的麵對著女兒……

第十章  身教

菲菲的臉漲得通紅,媽媽的裸體自己不是沒有見過,但從沒有感覺像今天這樣動人。

潔白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的紅暈,豐滿的肉體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麵前。

高挺圓潤的乳房,頂端微褐色的乳暈上聳立著已完全勃起的長長乳頭,隨著慈妹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顫動,一手斜撐在床上,黑色長發灑落腦後,雙腿蜷屈,放於身後,在床頭柔和的燈光下,一切顯得那樣的完美。

菲菲心裡驚歎著媽媽的美麗,暗自比較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青澀與媽媽的成熟相比顯得那樣的黯然。

她不由得讚歎:“媽媽,你好美啊,怪不得翔哥哥這麼喜歡你。”菲菲只顧得欣賞媽媽美妙的身體,而忘記了自己已經褪落膝彎的內褲,讓自己的下體也同樣處於媽媽的視線下。

慈妹凝視著女兒,那充滿朝氣的麵龐,胸前在睡衣下隆起,突起上頂著細小的乳尖,下腹赤裸著,細密的絨毛蓋在陰阜上,一道細小的縫隙延伸向腿間。

未曾開放的鮮花般的少女,讓慈妹胸中的母愛翻滾著,暫時壓抑了心中的情欲。

女兒的幸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讓女兒從兩性的無知中解脫出來,了解男女之間的秘密也是自己這個母親能為女兒提供的幫助吧,慈妹想著,她把女兒抱在懷中,“菲菲,你真的想了解嗎?”

菲菲有些僵硬的倚在慈妹火熱的身體上,胳膊旁慈妹豐滿的乳房傳來陣陣暖暖的觸感,她有些遲疑,但胡凱翔的形象再一次在心頭升起,那為自己浴血的雨天裡,她的心已經完全淪陷了,自己一定要把身體交給這個男人,讓自己的形象永遠駐在他的心房。

菲菲微微的點點頭,又堅定的看著慈妹。

慈妹看著女兒的目光,心中最後的一點猶疑消失了,就讓自己把女兒帶入這個神密的花園吧。

慈妹感覺女兒的身體還有些僵硬,於是起身走到影碟機旁放入CD,音樂如流水般流淌在房間裡,一個男人低沈磁性的聲音響起,是《卡薩佈蘭卡》。

慈妹重新回到床上,把女兒抱在懷中,手在菲菲背上輕撫。

菲菲的身體在媽媽的輕撫下慢慢放鬆了,音樂好像把外界隔離了,只有自己與媽媽和這個溫馨的小屋存在,心隨著音樂起伏,她想起了胡凱翔,如果自己與媽媽和胡凱翔能在一起生活,那是多麼幸福的事。

慈妹也想起了胡凱翔,那個堅毅的男人,這個家中的靈魂。

她的手慢慢的撫著,從菲菲的腋下穿過,讓菲菲靠在自己懷中,環在女兒小腹上的手磨挲著。

凱翔啊,你知道我是多麼的幸福嗎?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小腹揉動,只覺非常舒服,如果翔哥這樣,是不是也這樣舒服?她的小臉有些發熱,眼睛閉了起來,在心中想像著胡凱翔的撫摸。

慈妹的手慢慢上移,將菲菲的睡衣拉起,緩緩脫下,讓自己的雙乳與女兒完全赤裸的身體接觸,手在女兒身前移動,有意避過女兒的嫩乳,讓女兒慢慢體會著快感的到來,她要讓女兒完美的感覺到那種美妙滋味。

菲菲的體溫漸漸升高,小嘴輕張,貝齒微露,被媽媽手掃過的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活躍起來,帶來陣陣的輕微騷癢,背後的幼嫩的肌膚可以感覺到隨著慈妹的動作,硬硬的乳頭在自己的背部擦過。

慈妹撫摸著女兒的身體,自己身體裡的瘙癢也重新回來,乳頭在女兒背部的磨擦也讓她感覺到陣陣的快感,她加大了身體扭動的幅度,手也漸漸移動到了菲菲的乳房下緣,用指肚在女兒乳房的邊緣磨擦,菲菲的乳房硬硬的,很有彈性,她知道這樣的撫摸可以讓女兒的身體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指不停的挑逗著自己的乳房邊緣,她感覺有些空虛,自己的乳房有些發脹,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麵的撫摸。

菲菲的身體不知不覺中向前傾斜,讓自己的乳房與慈妹的手指更貼緊一些。

慈妹覺察到了女兒的動作,但女兒離開的背部,讓她的乳房失去了快感的來源,她雙手把菲菲身體縛緊,讓女兒重新靠在自己懷中,同時雙手猛地從女兒乳房的下緣托起,少女彈性良好的乳房,小巧但堅挺,在慈妹手中擠弄。

菲菲本感覺乳房緊繃著,很難受,但被慈妹的手擠壓時,緊繃感減輕了,快感在揉搓中升起,小嘴呼出了熱氣,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慈妹的乳房被菲菲扭動的身體來回帶動,也給她帶來了陣陣快感。

慈妹只覺身體裡的情欲漸漸高漲起來,她的手終於蓋在了女兒的乳房上,用手指夾住菲菲的乳頭,擠壓推拉,嘴中呼出的熱氣吹到了女兒的臉龐。

菲菲的乳頭第一次被如此的玩弄,巨大的快感襲來,終於按捺不住的發出小聲的嗯嗯聲,下體有熱流緩緩淌出,讓她不由得夾緊雙腿扭動著。

慈妹感覺著女兒嬌嫩細小的乳頭,心頭異樣的感覺,看著女兒在自己懷中扭動,輕吟,腦海裡有說不出的快感,感覺下體又湧出了淫液。

她一手繼續撫摸女兒的乳房,一手向下來到菲菲夾緊的雙腿間,在女兒已經隆起的陰阜上,在細長的絨毛上撫摸。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撫摸,心頭一陣嬌羞,“媽媽,別……,那裡不行。”

慈妹聽著女兒的羞語,安慰著:“別怕,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驟,你會更快樂的。”手開始向女兒夾緊的腿縫間伸入。

菲菲感覺自己的下體粘粘的,一陣接一陣的緊縮,流出了細流,這就是媽媽說的水嗎?是為容納翔哥哥肉棒而流的嗎?她感覺媽媽的手指沿著自己的細縫在向裡插入,下體泛起說不上的感覺,好想有東西磨擦。

雙腿漸漸放鬆,嘴裡卻還是喊著:“不要啊。”

慈妹感覺手指滑入了女兒的細縫中,濕潤溫熱,這就是女兒的下體嗎?凱翔在撫摸自己下體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感覺呢?她心裡震顫著,小嘴也發出了輕吟聲。

手繼續滑下,碰到了一個滑滑的細微的突起。

菲菲感覺一陣巨大的快感湧來,貝齒緊咬,從喉中發出“啊”的一聲嗚咽,雙腿猛的夾緊。

慈妹的手被女兒的腿緊緊夾住,她也知道了這是女兒敏感的小肉芽,“放鬆一點,菲菲。”她雙腿前伸,鼓鼓的陰阜頂到了女兒的小臀上,用雙腳插入女兒的雙腿間,把菲菲夾緊的腿慢慢分開。

菲菲在巨大的快感中身體好像失去了控製,自己好像發現了從沒有發現的新的天地,原來自己的身體可以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雙腿也隨著媽媽的動作分開。

慈妹的手掠過菲菲敏感的肉芽,用手掌在菲菲下體輕柔的揉動,手掌中女兒兩片肉唇傳來的感覺讓她只覺自己身體裡的快感好像快要達到頂點。

她不知自己怎麼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人來安慰,但從女兒私密處傳來的感覺卻讓她覺得興奮,她下體流出的淫液已經把床單沾濕,她把雙腿屈起,讓自己的下體肉唇貼在菲菲的肉臀上扭動著。

菲菲只覺下體在媽媽的揉動下,湧出更多的淫水,水在慈妹的手掌與自己的肉唇磨擦下發出淫靡的“滋滋”聲,她覺的自己的下體一陣空虛,急切的說道:“媽媽,我……,我好難受啊,快、快點。”

慈妹聽得女兒這話,更加興奮,她想不到自己在帶給女兒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好像迷失了,她用力的扭動臀部,好讓自己的下體獲得更多的快感,湧出的淫液沾滿了菲菲的臀部。

手也加力在女兒的幼嫩下體上下運動,用食指擠開女兒的肉唇,沿著女兒的肉洞口轉著圈撫摸,“菲菲,男人的肉棒就是從這進入的。”

菲菲在劇烈的刺激下,身體晃動著,下體努力上挺,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快感飛速的積累,她沒有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完全倒在慈妹懷裡,小嘴發幹,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慈妹也快到達頂點了,她的身體與女兒的身體激烈的糾纏著,全身抖動,手時不時的從菲菲滑嫩的肉芽上撫過。

菲菲想叫卻叫不出聲,腦海裡只有一個人影始終清晰,下體的肉唇在慈妹的撫摸下扭曲著,“啊,翔哥哥!”一聲嬌啼衝口而出,從細小的肉洞中湧出的大量淫液傾刻把慈妹的手打濕。

慈妹這時眼前一陣陣的眩動,下體死死頂在菲菲的肉臀上,只覺肉洞劇烈的收縮著,一手痙攣般抓著菲菲的嫩乳,“菲菲,啊……”身體無力的倒在床上。

菲菲也隨著躺到了慈妹的身體上,身體輕微的抽搐著。

沈浸在快感中的她,口中仍無意識的叫著翔哥哥。

慈妹好半天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她明確聽到了女兒口中的聲音,巨大的驚訝帶來的衝擊讓她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竟也愛上了這個男人?這不可能,這不行,這……,她簡直不知怎麼辦好,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今夜會有如此舉動,為什麼自己看到女兒看胡凱翔的眼神是那樣的熟悉,因為自己也有同樣的眼神。

慈妹的身體迅速涼了下來,她坐起身來,把菲菲扳過來麵對自己,“菲菲,你……,你不能這樣!”

菲菲還沈浸在快感中,這次與上次在病房中與胡凱翔的經歷完全不同,上次她完全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而這次在經驗豐富的媽媽帶領下,一步步走到快感的頂峰,與上次完全是兩種感覺。

她還在迷離中,“媽媽,什麼不行啊,我太快樂了,我好累,我想睡。”說著就倒向慈妹懷中。

慈妹激動起來,她用力的搖著女兒,“菲菲,你不能愛他,你還小,你不能與媽媽愛上一個男人!”

菲菲終在母親的搖動中清醒,她看到慈妹哀傷的眼神裡透著絕望,她摟著媽媽,頭枕在媽媽胸前,委屈的說:“媽媽,為什麼不行啊?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高興嗎?我們母女一起愛翔哥哥有什麼錯,我愛你,也愛翔哥哥,而你也同樣愛我和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媽媽……”

菲菲一邊說頭一邊在慈妹懷裡搖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試不爽的方法來。

她心中始終認為自己與媽媽同時愛上一個男人沒有錯,而媽媽又疼愛自己,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慈妹任由菲菲撒嬌,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女兒的話她好像聽了,又好像沒有聽,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湧來,為什麼自己的命運這麼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愛人的時候,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卻又橫在中間,兩個人都是自己的最愛,自己怎忍心責備女兒。

難道真象女兒說的,我們母女一起愛這個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許這樣,社會更不會,我怎麼辦?胡凱翔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堅忍勉強,將來必成大器。

而自己心裡一直有個疑慮,自己與胡凱翔是沒有未來的,每每想起這些心裡就是隱隱作痛,如今女兒也愛上了他,對,讓他們在一起吧,花一樣的女兒在這個男人身邊一定會得到幸福,這也是自己身為母親應該為女兒犧牲的。

那自己怎麼辦,離開他們,可自己舍不得這兩個最愛的人啊,那就在遠處看護著他們吧。

慈妹想著心如刀絞,清淚雨般灑落在自己胸前,灑在女兒的頭上,“菲菲,你真的愛他嗎?”

菲菲感覺到媽媽的淚水,裡頭看著媽媽,“我愛他,媽媽你為什麼哭啊,我們一起愛翔哥哥難道不好嗎?”

慈妹知道以女兒的性格,如果自己說要退出,那女兒一定不會同意,到時可能兩人誰都不能與胡凱翔生活在一起,她想強忍住淚水,可是沒有用,淚珠珍珠般顆顆落下,她強笑著,“媽媽是高興,為你高興啊。”胸前的肌膚已然被淚滴打濕。

菲菲高興極了,她用手擦著媽媽的淚,抱著媽媽,“媽媽,你看你都高興得哭了,我原來不敢和你說,就是怕你以為我要搶翔哥哥呢,其實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媽,你說是不是?”

慈妹終於忍住了淚,看著女兒天真的麵容,“對,你們一定會幸福的。”她已經下決心讓女兒與胡凱翔在一起,自己心裡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處在興奮中,沒有聽出來慈妹用了你們而不是我們。

她小小的打了個嗬欠,頭伏在慈妹的乳間,鼻子中傳來媽媽的體香,“媽媽你好香。”閉上眼,身體的過度興奮讓她覺得很疲勞,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慈妹把女兒平放到床上,用薄被蓋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呆呆的盯著臺燈,有誰知道自己為了女兒放棄了一生的幸福呢,可這又是作為母親寧願犧牲的,淚水又滾了出來。

慈妹看了看菲菲安詳的睡容,嘴裡輕念:“凱翔,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慈妹歪身躺到菲菲身邊,關了臺燈,房間陷入黑暗中,她聽著女兒平穩的呼吸聲,心裡漸漸平靜下來,自己的選擇不會錯的。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慈妹醒來,把菲菲伸到被外的手腳小心的蓋在薄被下,她要先去醫院與胡凱翔說說,表明自己的態度。

洗過澡,慈妹穿上一身白色套裝,大翻領的西式上衣,裡麵襯著低胸的同是白色的小衣,長褲褲腳剛好蓋到高跟鞋的鞋底處,雙腿顯得修長,看看鏡中的自己,除眼圈略有紅腫外,精神顯得不錯,希望他看不出來。

打開病房房門,來到胡凱翔床前,胡凱翔早已醒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透著迷人風情的女人,招招手示意慈妹坐在自己身前。

慈妹略一遲疑,還是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胡凱翔的眼睛。

胡凱翔覺得有些奇怪,慈妹的眼神裡除了常見的深情,還有不舍、哀怨,但轉念一想,他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晚沒有陪我的緣故吧,心裡有些竊喜,抓住慈妹小手撫摸著。

慈妹剛要抽手,如今她已經不能再與胡凱翔這麼親密了,忽覺手被胡凱翔一扯,坐立不穩,倒在胡凱翔身上,男人的雙唇已然蓋上了自己的小口。

慈妹掙紮了幾下,但又不舍這愛意深深的吻,放棄了掙紮,恣意的享受著雙方的唇瓣的接觸,香舌伸到胡凱翔口中與胡凱翔的舌交纏,就讓自己最後再放縱一次,盡管她呼吸已經不暢,但仍不肯鬆口。

吻了良久,慈妹一狠心,雙唇吸住胡凱翔的下唇,細碎銀牙死死咬住胡凱翔下唇,嘴裡泛起鹹澀的滋味,淚卻流了出來,記住我,凱翔,我愛你。

第十一章 真愛

胡凱翔痛得叫出聲來,下唇沁出顆顆血珠,他疑惑的看著慈妹,覺得今天女人顯得有些異樣。

慈妹用手輕輕磨挲著胡凱翔的麵龐,看著男人唇上的齒印,又湊上朱唇將血珠吸入口中,淚從麵頰滾落。

胡凱翔看到慈妹的淚水,心裡因被咬而來的惱怒化為一腔憐愛,他不顧慈妹的掙紮,把女人摟在懷裡,柔聲問:“,怎麼了?如果心裡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擔著。”慈妹眼裡含著淚,男人的溫柔話語衝擊著她的心扉,她想說,可又無從張口,無力的垂下頭,輕搖著。

胡凱翔伸手裡起慈妹的下巴,讓慈妹麵對自己,嚴肅的說:“,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我的妻子來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夫妻間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慈妹看著胡凱翔堅定的目光,心裡一陣的感動,這是一個可以讓女人依賴的男人,自己多麼想永遠占用他的寬厚的肩頭休息,可女兒呢,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可能與他共渡此生,女兒的幸福才是自己作為母親應該優先考慮的。

可胡凱翔一聲妻,又讓她的心劇烈的跳著,她多麼希望自己可以。

慈妹把頭埋在胡凱翔的懷中,嚶嚶的哭起來,肝腸寸斷。

胡凱翔被慈妹的哭泣弄得左右為難,怎麼一夜不見,好像發生了什麼,他隱隱覺得是不是和菲菲有關。

胡凱翔有點著急,詢問道:“是不是菲菲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啊?”慈妹的哭聲猛然大起來,淚水將胡凱翔的前胸完全打濕了。

哭了好一陣,她覺得心裡好受點了,她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胡凱翔,讓他對自己死心。

慈妹坐起身,背過胡凱翔,把臉上的淚水擦幹,幽幽的說:“凱翔,咱們之間該結束了,你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慈妹的心隱隱作痛,她只有用這個方法來強行中斷自己與胡凱翔的感情。

胡凱翔聽得很清楚,他激動的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結束,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慈妹努力的控製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聲音變得漠然,“相愛?我從沒有愛上過你,你只是我發泄的工具,我對你沒有真感情,現在我已經厭倦了。”慈妹說著,可心裡的聲音呐喊著,“不,我也愛你,可不行,我退出了,菲菲和你才能開始。”滾燙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胡凱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心以待的女人,竟然說自己只是一個工具,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擊,而更心痛的是自己付出的感情。

他痛苦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腦中轟轟作響,他粗暴的扯過慈妹,沈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慈妹看著男人有點扭曲的麵容,目光裡透出的絕望神色,心頭劇顫,自己多麼想把他抱在懷裡,用滿腔的柔情來安慰他,可為了女兒自己得堅持下去,她緩緩的吐出:“是真的,我們結束吧!”

胡凱翔裡起手,想狠狠的打對麵的女人一個耳光,可看著慈妹臉上的淚光,又覺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回想自己與慈妹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不會這麼無情,不禁又問:“是真的?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慈妹心都快碎了,她不敢看胡凱翔,只是點頭,“是的,是真的!”淚水伴著話語悄悄流淌。

胡凱翔只覺怒氣直衝腦海,一揚手,“啪”,清脆的一聲,手已結結實實的印在慈妹的臉上。

慈妹被打得從床頭滾落,“凱翔,你打吧,只要你心裡能好受一點。”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卻是心,他的身體才好,生這麼大的氣,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只要他能覺得心裡好受一點,自己被打又怎樣?

胡凱翔打完後心裡有些後悔,但腦中一片混亂,怒氣還在身體裡四處亂竄,他狠狠心,吼道:“你走,我以後不想看到你。”

慈妹聽在心中,只覺得身體象被抽空一樣,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一切的希望與夢想都已破滅了,沒有愛,光有殘軀又能怎麼樣,“凱翔,你保重,我……,我走了!”

慈妹蹣跚著走向門邊,胡凱翔手裡起來,口中呢喃:“?”

慈妹驚喜的回頭,“凱翔?”

胡凱翔的手又垂下,搖搖頭,“你還是走吧。”

慈妹的希望落空,身體一軟,倒向地麵。

“不,媽媽。”慈妹恍惚中好像聽到女兒的聲音,身體落在溫暖的懷抱中。

她實在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菲菲抱著媽媽半軟的身體,向胡凱翔哭喊著:“你難道沒有看出媽媽是多麼愛你嗎?她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菲菲在慈妹出門前已經醒來,媽媽是去看翔哥哥吧,可為什麼不叫醒我?不是說好早晨一起去嗎?她猜測著媽媽為什麼要背著自己單獨出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媽媽不願與我一起分享與翔哥哥的愛,不會這樣的,可能媽媽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菲菲腦海裡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可媽媽不願與自己分享與翔哥哥的愛,要獨自去醫院的念頭占了上風。

少女的心突然有些憤怒,她等慈妹一出門,就略微收拾了一下,跟著去了醫院。

菲菲看慈妹進了病房,聽房內響起說話聲,悄悄的推開門,躲在房間與衛生間的拐角處偷聽著。

她的心隨著慈妹與胡凱翔的交談起伏,聽到媽媽說只是把翔哥哥當作玩物,她很驚訝,因為她知道,媽媽心中翔哥哥的地位有多重,她想著,為什麼媽媽會這樣說,可一點思路都沒有,直到聽到房間裡一聲脆響,腦中才突然明白,媽媽是為自己與翔哥哥在一起才作出這樣的犧牲,她落淚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母愛的偉大。

為了自己的幸福,媽媽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菲菲為自己感到羞恥,自己不能了解媽媽的苦心,還懷疑媽媽獨自來的動機,自己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女兒。

她聽到胡凱翔讓媽媽離開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流著淚衝了出去,她要讓胡凱翔明白媽媽的偉大。

菲菲衝出去,剛好看到慈妹軟倒的身體,連忙抱起,向胡凱翔怒喊著。

胡凱翔本就已經後悔,如今菲菲的出現,又讓他明白了什麼,他連忙與菲菲合力把慈妹放到床上,菲菲坐在床邊嗚咽著:“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不能我們一起愛翔哥哥啊!”

胡凱翔轉身出去在走廊中喊著:“醫生,醫生,有人暈倒了,快來啊!”焦急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中回蕩著。

等醫生從病房中離開,胡凱翔的心才放了下來,慈妹只是因感情波動太大,再加上這些天忙碌的照顧自己,身體比較疲勞,一時激動,暈了過去。

聽菲菲說完昨天發生的事情,胡凱翔這才清晰的了解了慈妹今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胡凱翔看著慈妹的麵容,在白裡的麵頰上清晰的留著五個紅色指印,心裡的悔恨無以複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慈妹為了女兒的高尚情感,還動手打了她,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走到窗前,雙拳緊握,在牆上用力擊打著,疼痛也不能讓他心中的悔恨有一絲的減少,雙眼模糊,牆在雙拳的擊打中留下了血紅的印跡。

耳邊傳來菲菲驚喜的叫聲:“媽媽醒了。

媽,你還好嗎?”

胡凱翔急忙轉身,探身伏在床前,慈妹已經睜開雙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你怎麼這麼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語無倫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慈妹看到眼前兩人的麵孔,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緊抓著,忙甩開,擠出一絲微笑,對女兒說:“菲菲,你怎麼來了?媽媽很好,就是有點累。”

菲菲哇的哭出聲,她把慈妹、胡凱翔的手放在一起,“媽媽,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你愛翔哥哥,你不能放棄,要放棄就讓我放棄吧。”

慈妹卻把胡凱翔的手與女兒的放在一起,“你們還年青,以後的日子還長,媽媽已經老了,看到你們在一起,媽媽就很開心了。”

胡凱翔感動的看著眼前的母女,這樣的女人,善良無私,男人一生也難遇到一個,可如今自己卻遇到兩個,而且被她們推來推去,也不知心裡是高興,還是悲哀。

看她們還在讓來讓去,不禁左手抓住慈妹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們我都愛,一個也不能少。”

母女兩人卻是兩般反應,菲菲很高興,臉卻羞紅的低下,這是翔哥哥第一次說愛自己,這種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動不動的任由胡凱翔拉著小手。

慈妹卻慌亂的要掙脫胡凱翔的手,“不行的,這樣是道德所不允許的,我們不能這樣。”

胡凱翔卻用力攥著慈妹的手不放,堅定的說:“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道德如何約束,你們任一個人都是我所愛的,任一個我都不願被傷害,如果有人來唾罵,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如果有什麼罪責,就讓我一個人來背負,今生我不會被棄今天的話,讓我給你們幸福。”

慈妹被男人的話語驚呆了,但內心卻好像鬆了一口氣,胡凱翔的誓言擲地有聲,既然自己母女都愛他,而他也願承擔一切,自己又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她看著胡凱翔,男人的目光裡透出的堅毅是那麼地讓她動心,厚實的身軀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著,任何風雨都會被他阻擋。

心理雖然可以漸漸接受這種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約束卻讓她仍是猶豫。

慈妹緩緩呼出一口氣,這才感覺手被胡凱翔握得很痛,皺皺眉,小聲的說:“你握痛人家了。”心裡的負擔放下後,話語中不由的透出幾許撒嬌的味道。

胡凱翔驚喜的說:“你同意了?”

慈妹避開胡凱翔的目光,軟弱的說:“讓我再想想。”

胡凱翔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太過急切,自己何嚐不知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可麵對這樣一對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傷害哪個,又能舍得放棄哪個,這是唯一的辦法。

他放鬆了雙手,母女兩人的手卻依然留在他的手中,胡凱翔把慈妹與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雙手攏著,用唇輕吻著兩人的指尖。

慈妹與菲菲同時嬌羞的一聲輕呼,把手從他的掌中抽離,都是雙頰通紅,又同時罵了一聲:“討厭。”不由相互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

胡凱翔嗬嗬一樂,卻感覺雙手劇痛,這才發現剛才在擊打牆壁時雙手已然受傷。

慈妹與菲菲同時發現了胡凱翔的異樣,又一同伸手要抓胡凱翔的手來察看,慈妹看女兒伸手忙把手收回,但還是擔心的看著胡凱翔。

菲菲把胡凱翔的雙手攏在小手裡,“痛不痛啊,翔哥哥?”

胡凱翔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極是高興,忙說:“不疼,不過得去包紮一下。”說著起身向門外走去。

慈妹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說:“我也去。”

慈妹猶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胡凱翔與菲菲沒有多想,讓慈妹再休息一會兒,就去包紮了,他們沒有想到慈妹是因為不願與菲菲一起同去。

在慈妹腦海裡還是放不下心中最後的猶疑,她現在可沒有勇氣與女兒單獨相處,想想同作為胡凱翔的愛人,自己都不知怎樣與菲菲獨處。

胡凱翔與菲菲回來後,就找慈妹商量出院的事,這個醫院他已經住煩了,何況畢業設計也刻不容緩,身體恢複的速度很快,行動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慈妹還想他再住幾天,但在胡凱翔的堅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雙手讚成。

胡凱翔硬著頭皮去找了淩醫生,穿過走廊來到淩醫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請進。”房內傳出女醫生的聲音。

胡凱翔靜了靜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醫生那天有些戲謔的眼神,白鼠這個詞再次浮現在腦海裡。

推門走進室內,女醫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對著他,並沒有裡頭察看。

胡凱翔站在女醫生身後,沒有敢打攪她,他自己心裡暗暗想,自己平時也沒有畏懼過什麼,可為什麼在這個女人麵前自覺好像有些示弱?女醫生的修長身形伏在案頭,神情專註,好像根本沒有在意胡凱翔。

胡凱翔索性打量起她來,身體被白色大褂遮蓋起來,看不出身材,頭微偏,黑發從一側傾下,坐椅下的小腳交叉著,沒有穿襪,皮膚白裡得有些顯得蒼白,沒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飾,反而顯得與眾不同,讓人憐愛。

憐愛?胡凱翔苦笑搖搖頭,可心中對女人的厭惡明顯減輕了。

好長時間,就在胡凱翔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女醫生裡起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事?”麵上沒有一點表情,聲線平靜得沒有一絲波動。

“淩醫生,我想出院。”胡凱翔答道。

“不行,你還在觀察期。”聲音依然冷漠。

“我現在很好,身體沒有一點不適。”胡凱翔急切道。

“說不行就不行,這是為你好。

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樣冷。

“我要出院!”胡凱翔聲音不由大了起來,在這個女醫生麵前,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吸了口氣,讓自己放鬆點,語氣緩和下來,“淩醫生,我馬上要作畢業設計,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淩霜飛皺眉,“嗯,你的病情比較特殊,還沒有遇到過你這樣的病人。”她上下打量著胡凱翔,臉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於出院,好吧,我給你簽字,不過你要答應,一周來我這裡一次,要複查。”

胡凱翔被淩霜飛看到發毛,尤其是對方臉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種被這個醫生當作實驗白鼠的感覺,背上全是冷汗,連聲謝著,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在這個危險動物前多呆幾分鍾。

“等一下,記住一定要複查,另外如果覺得身體不適,要立刻通知我,這是我的呼機號。”淩霜飛嚀囑道,隨手在一張紙條上寫下呼機號碼遞給胡凱翔。

“哦,知道了。”胡凱翔答應著,接過紙條,心裡卻想,走了我就不會回來了。

快步走出淩霜飛的辦公室,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出院了。

淩霜飛合上案頭的厚重醫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個好的實驗材料,這麼快就能從昏迷中蘇醒,身體又能迅速恢複,他的身體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質,可惜自己沒有辦法把他留下來實驗,一定得想辦法讓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淩霜飛自小受家庭熏陶,愛好醫學,尤其對腦部受損的康複研究感興趣,一心在這個領域探索,但鑒於國內研究條件太差,故而留學英國,攻讀碩士學位,前年才回國到人民醫院任職。

她一心癡迷於醫術上的追求,對她來說人的分類不是以性別而論,而是以健康狀態分類,對醫術的鑽研和作為醫生所慣見的生死離別,也造成了她對人性的冷漠。

胡凱翔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優秀的實驗品,她一定不能放棄這個優質材料。

胡凱翔與慈妹母女兩人辦好了出院手續,直到上了慈妹的車,才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離開了這個地方,與菲菲談笑著,三人驅車回到家中。

進門後,冷氣撲麵而來,胡凱翔適意的伸了伸腰,向著客廳喊了一聲:“我們回來了。”

熟悉的室內擺設,空氣中散發著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

慈妹與菲菲在他身後幸福的笑著,她們體會得到胡凱翔心中的快樂。

“翔哥哥,還是家裡好吧!”菲菲調皮的笑問。

“是啊,家裡的感覺真好。”

 第十二章

我深陷在沙發中,愜意的閉上眼睛,腦中什麼都不想,體會著這久別的幸福。

菲菲乖巧的坐在我身邊,眼睛緊盯著我,沒有出聲打攪。

廚房裡傳來的聲響表明慈妹正在準備今天的晚餐。

我感覺自己快要幸福的睡著了,有什麼能比在經歷了一場磨難後,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適呢?菲菲看著我愜意的樣子,悄悄的用自己馬尾辮辮梢在我鼻間掃了一下,我難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眼睛還沒有張開,我還沈浸在這溫馨氛圍裡。

菲菲偷偷笑著,繼續用發梢在我的鼻間撥弄。

我被探入鼻孔的柔軟發梢弄得全身難受,不禁想打一個噴嚏,可在這個時候,鼻子卻被菲菲調皮的捏住,我不得不睜開眼睛,伸手想去抓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懲罰一下,可菲菲卻早我一步跳起,躲到沙發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著。

我被菲菲的快樂感染了,我跳起身來,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敢打擾我休息,讓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

“你來啊,你來啊。”菲菲嬌笑著,向我招招手。

兩人在沙發周圍嬉笑追逐著。

慈妹聽到聲音,甩甩手上的水珠,從廚房探頭出來,看到兩人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但很快輕歎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轉回身繼續作飯。

我好幾次差點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驚叫著躲開了,我突然痛苦的倒在沙發上,眼睛緊閉,用手捂著頭。

菲菲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壞了,忙蹲在沙發前,用手抓著我的胳膊,“翔翔哥哥翔哥哥,你怎麼了?”

我嘴裡喃呢了兩聲,菲菲沒有聽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湊到我嘴前,想聽清一些,“你說什麼?”卻感覺身子一緊,已經被我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經睜開眼睛,壞壞笑著,“我說,你上當了,看我打你的屁屁。”

我把少女嬌小的身體翻過來,壓在腿上,菲菲喊著:“你無賴……不要啊……”身子拼命掙紮,兩條細腿空蹬著,回家才換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掙紮中後擺翻起,露出裡麵的白色小內褲。

我用一只手壓住菲菲的上半身,舉起的手卻有些遲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內褲中,臀部隨著少女的掙紮扭動著,從雙腿的縫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緊包在少女下體的內褲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狀,我感覺肉莖有些反應。

菲菲在不停的扭動身體,可卻感覺到隨著自己的扭動,一個硬物頂在了小腹部,少女的臉紅了,“這是翔翔哥哥翔哥哥的肉棒。”她想著,身體慢慢停止扭動,伏在我腿上不在動了。

我的手還是落下了,不是打,卻是輕柔的撫摸。

隔著少女的內褲,手順著少女臀丘的形狀滑下,又緩緩爬上,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臀部形狀很美,臀丘間的內褲隨著撫摸陷落下去,我微微用力捏著,少女的肉臀有著驚人的彈性,抗拒著男人的撫弄。

菲菲感覺著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著,她早已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我,而媽媽教給她的一切又讓她對男婦之間的秘密充滿了好奇與期待,我的撫摸讓她感覺很舒適,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聲的搞議,“不要啊……翔翔哥哥翔哥哥……”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清,但已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反抗了。

我的手順著少女的臀溝向腿間撫弄著,感覺菲菲的腿夾的很緊,我試探的用手一撥,夾緊的腿就放鬆了,少女內心的渴望讓她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身體象不設防的城堡渴望著男人的占領。

我隔著內褲用手指勾勒著少女肉唇的形狀,兩片肉唇夾得很緊,從外麵只感覺到柔軟的觸覺。

我愛憐的撫摸著,不忍心讓少女肉唇這美好的形狀受到破壞,只在上麵輕撫。

菲菲感覺小腹下男人的肉莖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男人那輕柔的手讓自己感覺身體在悄然融化,一切如媽媽所說的美好。

她索性閉上眼睛,緊咬雙唇,體會著從下體湧上的快感。

我感覺手下的內褲有一些濕潤,看去,在內褲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濕了小小的一片。

兩人都沈浸在這親密的遊戲中,“吃飯嘍。”耳邊忽然傳來慈妹的叫聲。

菲菲一驚,從我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擺整理了一下,臉粉紅粉紅,用眼瞟了我一眼,“討厭。”輕快的跑向廚房。

我輕笑了一下,也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

晚餐以清淡為主,苦瓜、西紅柿、黃瓜、胡羅卜成了主角,幸好還有一盆蓮藕燉肘子讓我已經苦了好久的腸胃有了安慰。

幫慈妹準備好碗筷,剛要動手大嚼,卻被慈妹製止。

慈妹走到廚房拿出一個燭臺,一瓶紅酒,點亮蠟燭後將房中的燈熄掉。

映著燭光,我看著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覺自己肩頭的擔負著的是母女兩人的幸福。

我的目光在兩人間遊動,菲菲是深情中帶著點嬌羞,而慈妹是深情中帶著些不安。

我咳咳兩聲,故作嚴肅,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對握,頭低下,“感謝帶給我們這頓豐盛的晚餐,讓我們從饑餓中解脫出來,阿門!”母女兩人都被我這不倫不類的禱告逗樂了,慈妹輕笑著,“好好吃吧。”

菲菲舉起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為翔翔哥哥翔哥哥康複出院,幹杯。”一聲脆響,三個酒杯碰到一起。

我吃得很香,飯菜雖然清淡,但很適口,明顯慈妹很下了一番功夫。

一瓶紅酒很快下去大半,慈妹每次只是小酌,而菲菲卻非要和我幹杯,慈妹與我出於高興都沒有勸阻,飯才吃完,菲菲已是醉態可鞠。

她搖晃著來到我身前,坐到我腿上,雙臂環著我脖子,嘴裡嘟囔著,“翔翔哥哥翔哥哥,人家的頭好暈啊,眼前好多星星呢。”我有些好笑,打趣道:“數數看,有多少個?”

“一個、兩個、……,數不清,太多了……”說著,說著,聲音漸不可聞,卻已經睡著了。

我笑著,看看慈妹,卻發現慈妹雖然笑著,但眼神中還透著一絲哀怨。

我把菲菲抱要房中,蓋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慈妹來到客廳。

坐到沙發上,讓慈妹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從慈妹腋下穿過,搭在婦人的腹間。

慈妹任我擺佈,雖然已經默許了女兒與自己同時擁有我,但長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觀念還是左右著她的行為,看到女兒與我親密的調笑心裡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悲傷。

我把頭埋在慈妹的秀發中,深深的吸著清淡的發香,轉而向下,用嘴唇含住慈妹的圓潤耳珠。

慈妹不安的動了一下,她現在很難心無介蒂的接受男人的親昵。

我把慈妹緊摟著,嘴唇貼到慈妹耳邊,“,我體會得到你心中的不安。”

我輕捂住慈妹剛要張口的小嘴,繼續說道:“你不要說話,靜心的聽我說。”

在我低沈的聲線中,慈妹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男女之愛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戀中的男女,誰又能說清?我也在道德之間徘徊,也曾對我與你們母女之間的感情產生過懷疑,我想過任你們一個退出,你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們能幸福的生活嗎?”

慈妹緩緩的搖搖頭,是啊,自己能忍心看著女兒在痛苦中生活嗎?不行,那樣自己一生都會被負罪感所折磨。

我看慈妹搖頭,接著道:“同樣,如果你退出了,我與菲菲就能幸福嗎?”

“我相信你深愛著我,而我同樣的愛你,如果你痛苦的離去,我想我與菲菲同樣都會生活在痛苦的深淵。”我頓了頓,讓慈妹有思索的機會,“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悶。”

“可道德不能讓我們這樣的生活,我不知怎麼辦好。”慈妹眼裡含著淚看著我,“看到你和菲菲的親密,我很高興,但心裡確實很失落。”慈妹完全把心裡的秘密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宛若無根的青萍,心裡沒有任何的依靠,軟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反身抱著我,“我該怎麼辦?”

我愛憐的在慈妹臉上親吻著,“……我也曾同樣的為道德所困擾,但與其讓我失去你們,我寧願在道德的審判臺上被審判。

我要讓你們享受到愛的快樂,而不是終生在痛苦中生活,還是那天的話,如果有什麼罪責就讓我一個人背負。

,讓我們一起生活在愛的陽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慈妹把我的話慢慢品味著,為什麼要用道德把自己的愛扼殺,為什麼不能自由的愛戀,而讓自己為虛假的道德痛苦。

自己的痛苦不是與女兒之間對這個男人的爭奪,而是同樣的愛我,卻被世俗所不許。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審視自己以後的生活,母女兩人與我將是多麼完整的人生。

她的眼睛明亮起來,對,我說得沒錯,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麼錯。

“凱翔,如果有什麼錯,就讓我們一起來背。”慈妹堅定的說。

解開了重壓在身體上的道德鎖鏈,慈妹覺得一身的輕鬆,自己與菲菲都沒有錯,三人間的關係不存在欺騙與爭奪,三人的感情同樣的真摯。

她坐起身,認真的說:“我愛你,與菲菲同樣愛你。

讓我們一起度過美好的人生吧。”

我心裡一陣的激動,慈妹這麼說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礙,也說明她對自己愛有多麼的強烈。

我吻住慈妹的小嘴,慈妹熱烈的回應著,好久才分開。

我把慈妹從身上放下,站起身來,走到音響前,放入一張CD,舒緩的音樂開始在廳中流淌。

我走到慈妹麵前,身體微躬,左手背於腰後,左手前伸,“能不能請美麗的慈妹小姐共舞一曲?”慈妹嫣然一笑,“不行。”起身快步走回臥房。

我愣在當場,想不通婦人為何拒絕自己的邀請。

不一會兒,慈妹重新出現在客廳裡,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低胸水藍色拖地長裙,裙擺上綴著銀色亮片,長發已經在頭上盤作雲髻,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我。

我看得目炫神迷,女人顯得那樣的高雅,混身透著成熟女人的風情。

慈妹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嗬嗬笑著,“還要我邀請你這白馬王子嗎?”心裡的陰雲散開,讓她重新煥發了活力。

我緩步上前,左手攬住慈妹的腰肢,右手托起慈妹的小手,帶動慈妹向客廳中心舞去。

在房中柔合的燈光中,兩人輕快的起舞,伴著音樂,慈妹的裙擺不時飄起。

“沒想到你還會跳這個,還跳得不錯。”慈妹仰首看著我。

我難得紅了紅臉,“以前被我們拉去學過一學期的國標舞。”

音樂慢了下來,兩人換作慢四,我雙手都搭在慈妹的腰上,婦人頭依在我的胸前,摟著我。

“還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呢!”慈妹道。

我調笑著,“讓我想想啊,……,記不得多少個了。”

慈妹用小嘴狠狠地咬了我前胸一口,然後忿忿的看著我。

我嗬嗬笑著,疼在身上,甜在心頭,雙手緊了緊,“和你開玩笑,就當真啊。”

慈妹幽幽的說:“以後一定還會有女人喜歡你的,凱翔,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和菲菲。”

我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找到慈妹的小口,深情的吻著,慈妹閉上雙眼,感受著男人從口唇中傳來的愛意。

我放在女人腰間的手滑下,在慈妹的臀丘上撫摸,詫異的是沒有摸到內褲的痕跡。

這意外的感覺,讓我火熱的情欲湧了出來,下體硬硬的豎起。

“沒有穿?”我小聲的問。

慈妹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嬌羞的點點頭,頭埋入我的懷中。

我找到慈妹背後的拉鏈,緩緩拉開。

長裙沒有了著力的地方,從慈妹的身體滑落地上,潔白的肉體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動人的曲線宛若仍在流淌的音樂。

我伸手從女人的脖間沿著身體的起伏,滑過高挺的雙乳,一直到慈妹鼓鼓的陰阜。

慈妹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支起腳尖,從我的麵郟吻起,一邊吻著,一雙小手已經將男人的襯衣解開、脫去。

火熱的唇在我的前胸遊移,滑膩的舌不時的調逗著男人的乳頭。

我呼呼的喘吸著,女人在我的身上製造了一個又一個快樂的旋渦。

我感覺女人的頭漸漸地低下,小手解開腰帶,唇在自己的腹間一寸寸的吻著。

外褲滑下,腫脹的下體在緊身內褲上驕傲的頂起一個大包。

慈妹跪在地上,用臉郟在我內褲隆起的地方磨擦,她要給我一次完美的體驗。

我只覺得血液從身體的各處聚集到下體,似乎能感覺到女人火熱的呼吸。

我在慈妹的發間撫摸,“,好舒服。”

慈妹嫵媚一笑,小手拽住我內褲的兩頭,脫下,男人的肉莖怒漲著,斜斜指向天空。

慈妹用小手握著我的肉莖滑動,我感覺全身有飄起來的感覺,我用力壓著慈妹的頭,聲音有些顫抖,“,親親它。”

慈妹調皮的伸舌在肉莖頂端輕舔,撩撥著男人的情欲。

我頭仰起,嘶嘶的吸著氣,忽覺肉莖一熱,感覺進入了女人溫暖的口,女人的雙唇緊裹在龜頭的下方,舌尖在靈巧的舔弄著肉莖頂端。

我“啊”的輕叫一聲,女人的動作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低頭看下,慈妹正仰頭看我的表情,粗大的肉莖含在紅潤的雙唇中。

慈妹向我眨眨眼,頭努力的前伸,盡力讓我的肉莖進入到更深處。

我看著肉莖一寸寸的滑入慈妹口中,女人兩郟潮紅,鼻翼急促的扇動,顯得很辛苦。

“,不要勉強。”慈妹搖搖頭,頭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肉莖的底端。

我感覺肉莖頂入狹窄的孔徑,隨著慈妹急促的呼吸,肉莖受到有力的按壓。

我幾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激動。

慈妹緩緩的讓肉莖從口中退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我粗大的肉莖,下體火熱起來。

慈妹剛要再次含入,我把她拉了起來,緊緊得抱住。

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深深愛意。

慈妹由我抱了一會,推著我坐到沙發上,身體坐在男人的一腿上,“今天就讓我來,你就把自己當作還沒有病好的樣子,好嗎?”我凝視著慈妹,心中愛意澎湃。

慈妹看我默許了,用手扶著沙發,讓雙乳微貼在我的胸膛上,身體上下起伏。

我感覺慈妹柔軟的乳球在胸前滑過,能感受到硬硬的乳粒的磨擦。

慈妹感到隨著身體的起伏,乳房感到異樣的敏感,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下體的淫液流出。

雖然感覺沒有男人直接撫摸乳球那樣快感來的強烈,但這樣快感慢慢的積累同樣讓她感覺全身火熱。

隨著身體的動作,慈妹身體滲出一層細微的汗珠,她幾乎沒有力氣了。

慈妹停止身體的上下起伏,用下體緊貼在我的腿上,用陰唇在我腿上來回磨擦。

我腿部的汗毛讓慈妹感到下體的刺激異常的強烈,分泌的淫液流到我腿上。

我感覺一切如此的適意,女人那肉唇在腿間滑過,柔柔軟軟,肉體刺激雖然不強烈,但心理上卻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肉莖已乎貼到小腹上,我迫切的感覺要進入那濕潤的通道。

“,我要要你。”聽到男人的話語,慈妹站起,雙腳踩到沙發上,用小手扶正我的肉莖,緩緩蹲下,讓肉莖剛來頂在自己肉洞的入口處,卻不立刻讓它進入,反而用小手扶著我的肉莖在自己的肉唇間來回撥弄。

我感覺肉莖在慈妹滑膩的肉唇間移動,心中的焦燥終讓我忍不住,用力抱住慈妹的身體下壓,“撲哧”一聲,肉莖齊根進入慈妹的肉洞,兩人同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慈妹吻了吻我,喘著氣嬌笑道:“急色鬼,忍不住了?你不是喜歡我淫蕩嗎?真這樣,你又受不了了。”

我愜意的感受著肉莖在慈妹小洞中緊裹的感覺,“好舒服……,謝謝你。”

慈妹嗬嗬的笑了兩聲,火熱的肉莖在體內的感覺如此充實,但體內的瘙癢讓她不安的扭動著,她扶著我的肩頭,肉臀輕搖,讓我的肉莖在自己的肉洞中攪動。

“啊……凱翔……你的肉棒好燙……”慈妹開始大力的起伏,每次讓肉棒微離肉洞,再猛力坐下,享受著肉莖在體內的撞擊,小嘴“嗯嗯”的輕叫著。

我看著婦人充滿迷醉的臉,耳邊聽著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雙手伸出拽著慈妹的乳頭。

慈妹呼呼的急促的呼吸著,身體起伏的頻率漸漸降低,最終伏倒在我身上,“凱翔,人家太累了。”我壞笑著,“沒力氣了?那就休息一會兒。”慈妹用力掐了我一把,“討厭,人家難受,你快動動。”

我故意問:“哪裡難受?我該怎麼動?”

慈妹漲紅了臉,把嘴貼在我的耳邊,“人家的小洞很癢嘛……你快動動啊……”

我哈哈一笑,用雙手托住慈妹的肉臀,身體從沙發上站起,一邊挺動,一邊向臥室走去。

慈妹忽覺身體淩空,忙用雙腳纏住我的後背,嘴中只能發出“啊啊”的輕叫聲。

 第十三章

到了臥室之後,我將慈妹往床上一拋,飛快的拉上窗簾,然後就朝床上的慈妹撲去。

慈妹四肢張開,軟軟的躺在床上,媚眼含情的望著我,任由我在她的額頭、臉上、脖頸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吻。

我低頭俯視著慈妹的身體噢,實在是太美了。

慈妹美麗的乳房像兩個反扣的玉碗似的,呈現出完美的形狀,飽滿而堅挺,毫無一絲下垂的跡象。

在乳峰的頂端,兩圈紫紅色的乳暈包圍著兩個鮮紅欲滴的櫻桃,像是在向我示威似的驕傲挺立著。

我完全迷失了,撲在了慈妹的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左乳,舔咬吮齧起來;而我也沒有厚此薄彼,右手蓋住了慈妹的右乳,輕柔的撫摸揉捏起來。

我閉上了眼睛,呼吸著動人的肉香,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我不厭其煩的在慈妹的乳房上舔著、吮著,時不時的還把櫻桃般的乳頭含在嘴裡輕吮,並用舌頭沿著乳暈打圈,我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在我的輕撚慢攏下,慈妹胸前的兩粒櫻桃變得更加堅挺起來,同時她也有些難耐的輕哼起來:“嗯……哼……嗯……”

“凱翔……癢……快給我……”

我沒有再遲疑,用手引導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再次抵住了慈妹的蜜穴,在兩人下體接觸的一刹那,我明顯感覺到了慈妹身體一顫。

我並沒有立刻就采取行動,而是低下頭去找慈妹的櫻唇,慈妹嬌喘微微的櫻唇自動迎了上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雙玉腿纏上了我的腰部,而她的柔荑則圈住了我的身體用力往下一拉,「噗哧」一聲,肉棒順著玉液的潤滑,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蜜穴。

“啊……”我和玉梅姐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我只覺得肉棒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哇,實在是太緊了,我只覺得肉棒被四周的秘肉緊緊的包裹著,一種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注意到慈妹輕輕皺起了眉頭,我柔聲問道:“姐,你還好吧?”

聽到我關切的聲音,慈妹羞澀的睜開美眸看了我一眼,以輕如蚊蚋般的聲音道:“誰讓你這麼猛……,一下子有點不適應,而且…而且…你的…太大了……”

說完她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顫抖。

本來還能保持住自己理智的我,被慈妹這充滿誘惑的媚態逗得欲火焚身,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摟著慈妹的腰部就開始抽動起來。

“嗯……啊……啊……”慈妹緊咬著銀牙,不讓自己的小嘴裡發出讓自己臉紅的叫床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反,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我欲念更旺,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當中被燒掉了,我興奮如狂,雙手摟著慈妹的纖纖柳腰就是一陣狂抽猛插,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啪」、「啪」、「啪」有如急促的鼓點,敲在兩人的心房。

“啊……凱翔……輕點啊……啊……”慈妹似乎不堪韃伐,從咬著一綹秀發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了求饒的聲音,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她的雙手緊緊的將我的身體拉向她,同時腰部劇烈的挺動著,迎合著我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此起彼伏、此退彼離,兩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彼此完全適應了對方的節奏,什麼「九淺一深」、「三淺一深」之類的技巧完全顯得多餘,每次都是盡根抽出,然後再深深的插入。

慈妹豐滿的臀部像是安了電動馬達似的,飛快的顛動搖擺,恰到好處的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進攻。

“啊…啊……這下好深……啊……凱翔……啊……”強烈的快感終於讓慈妹變得狂野起來,她不再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感,開始放聲嬌吟了起來。

看著身下的慈妹媚眼如絲,嬌靨似火,嬌喘微微,秀發披散,浪態畢露,挺動如狂,我更加興奮,發狠狂抽猛插起來。

“啊……啊……凱翔……我……不行了……啊……”隨著慈妹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蜜穴的深處湧出,與此同時我只覺得肩膀一痛,差點沒叫出聲來。

用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留下紀念之後,達到高潮的慈妹軟軟的癱倒在床上,張著小嘴直喘氣。

我靜靜的伏在慈妹的身上,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心中變得一片清明。

不知過了多久,慈妹漸漸的從高潮的餘韻當中清醒了過來,感受到我仍然留在她體內的堅挺,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了。

我心中暗笑,雙手卻在她的胸前加速活動起來,挑逗著她的情欲。

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胴體顯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會兒,慈妹又雙目赤紅,媚眼如絲,她咬著我的耳朵用膩得發甜的聲音道:“凱翔,這次讓我來服侍你吧?”說著她就摟著我一翻身,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勢。

“哦……凱翔……你好棒……”慈妹一刻也不停息的在我身上顛弄起來,讓我感受到了她狂野的一麵。

也許是因為麵對我的關係,慈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羞意,雙手撐在我的胸前用力的上下套弄著。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從下體相接的部位不斷傳來,隨著慈妹的上下顛弄,她胸前的一雙玉峰也激烈的搖晃著,在空中蕩起一片誘人的乳波。

而她的滿頭秀發更是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而在空中飛舞著,更增幾分狂野風情。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住了慈妹胸前跳動的兩只玉兔,同時腰部也用力的向上挺動著,配合著慈妹下坐的節奏,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我忍不住讚歎道:“姐……你真好……再來……”

慈妹羞澀的朝我嫣然一笑,俯下身來親了我一口,腰部扭得更急。

一時之間,「噗滋」「噗滋」之聲大作,而席夢思床也發出了不堪負荷的抗議,「嘭」

「嘭」之聲大作。

漸漸的,慈妹的身上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隨著她螓首的擺動,滴滴香汗也四處飛濺。

我的雙手從她的胸前收了回來,轉而托住她的柳腰,助她一臂之力。

“啊…嗯……凱翔……啊……你怎麼還不射啊……大姐……又不行了……”

慈妹香汗淋漓,張著小嘴直喘大氣。

這種女騎士的勢對於女方來說,由於能夠自主的控製角度、力度和深度,所以會讓女方能夠獲得更強烈的快感;而其缺點就是對女方的體力要求較高,現在慈妹就明顯的呈現出了強弩之末的頹勢,套弄的速度開始變慢了。

“姐……我也快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我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

我托著慈妹的柳腰,用力的上下抖動慈妹的身體;而慈妹聽到我也快到了,也是顧不得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鼓起餘勇加速挺動,同時口中嬌吟著道:“凱翔……大姐也快不行了……我們一起……”

“好……姐……你堅持住……”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閉上了眼睛,憑著本能挺動著。

啊,要來了,我忍不住大叫一聲:“姐…我來了…啊……”

憋了許久的陽精猛烈的在慈妹的身體內噴射而出。

幾乎與此同時,慈妹也迎來了自己的再次高潮:“啊……啊……我也來了……啊……”隨著慈妹悠長的嬌吟,她的嬌軀軟軟的倒在我的身上,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靜靜的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慢慢清醒過來,看著懷中的慈妹,我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負罪感。

仿佛是洞悉了我的心思似的,慈妹輕輕的吻了我一下,柔聲道:“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這是姐自己願意的,我們母女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不用負什麼責任的。”

“不——”我緊緊的抱住了慈妹的嬌軀,用堅定的聲音道:“姐,你給我一段時間好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第十四章

“哈啾。”我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菲菲那調皮的笑臉,和她拿著手中的發梢。

“哈哈,小豬豬,起床啦!”菲菲嘟著嘴巴,學著卡通片裡麵的人物粗聲粗氣的叫著,臉上掛著清純靚麗的笑容。

我將雙手從被中伸出,將菲菲從床沿處抱起,菲菲順勢隔著被子趴在我的身上,

我在菲菲嬌嫩可愛的櫻唇上輕輕一吻,說道:“小乖乖,昨天睡得好嗎?”

“你還說,昨晚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菲菲將雙手環抱我的脖子,將頭嬌羞地埋在我的胸前。

我笑道:“昨天可是你非要一杯一杯地和我幹的,是小壞蛋你想把我灌醉吧!”我雙手環抱菲菲至嫩的嬌軀,右手輕輕的在菲菲的後背撫摸。

“翔翔哥哥翔哥哥……我愛你”菲菲將頭昂起,雙眼深情的望著我。

“菲菲,我也愛你……”我停止了撫摸,將頭從枕頭上微微裡起,深情的註視著菲菲的雙眼,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無聲的交叉,雙方都從對方的雙目中讀出了對方那深深的愛意。

菲菲突然覺得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隔著被子貼在一起。

將臉枕在我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

良久,我從溫柔的氣氛中醒來,左手輕輕的推了菲菲一下,“菲菲,你媽媽呢?”

“媽媽去上班了,估計快回來了吧”菲菲依然將頭埋在我的胸前,絲毫沒有想動的意思。

“什麼?快回來了?現在幾點了?”我看著緊閉的窗簾,窗外透進的陽光絲毫看不出現在的時間,仿佛才剛剛是早上。

“現在都是下午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媽媽就說你太累了……”說著,菲菲的俏臉不由一紅,“媽說……你昨晚累著了,身體又剛出院……”說著說著臉更紅了。

聽到菲菲的話,我啊的一聲,沒想到已經是下午了,又看到菲菲嬌羞的樣子及聽到後半段,我心中不由一樂。

扶著菲菲的身子將身體從床上坐起來“那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我們昨晚做了幾次啊?

“翔哥哥……”菲菲滿臉漲紅,羞澀的搖晃著我的胳膊以示抗議,我哈哈一笑,伸手一攬將她攬入了懷中。

菲菲溫柔得像只小貓,柔順的偎入我的懷中。

“嗤……嗤……”靜靜的伏在我懷裡的菲菲突然嗤嗤嬌笑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

我不解的看著她道:“你笑什麼?”菲菲俏臉漲紅,強忍著笑意道:“翔哥哥,我在想媽媽一定被你給嚇壞了,她哪想得到平時溫文爾雅的你昨晚會突然——獸——性——大——發——咯——咯——把媽媽咕咚一下給吞了!”說著說著,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啊,你敢笑話我,看我怎麼治你?”我佯怒道,伸手去搔她的癢。

菲菲一邊咯咯的嬌笑著,一邊擺動嬌軀躲避著我的偷襲,打鬧間我的手不經意間碰到了菲菲胸前高聳的部位,刹那間的奇異感覺讓我和菲菲都是渾身一震,怔立當場。

我只覺有股電流般的感覺從指尖一下子傳遍了全身,呼吸也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雖然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攀越過菲菲的玉峰,但卻似乎都沒有此刻的感覺這般強烈;我不可自製的大手一張,隔著衣服抓著菲菲的玉乳揉捏了起來。

“嗯……”菲菲嬌哼一聲,俏臉漲得通紅,貝齒輕咬,櫻唇微張,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瞟了我一眼後就羞澀無比的閉上了。

菲菲的雙手扶著我的肩膀,螓首微微後仰,將形狀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讓我手底下的行動更加自如。

看到菲菲如此的善解人意,我心頭的欲火騰的一下被點著了,我抓著菲菲衣服下擺往上一翻,就將菲菲的居家服給翻了起來,菲菲那豐滿飽滿的兩座玉峰就一下子呈現在我的麵前。

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菲菲胸前這美麗的春光,但是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留在腦海中的印象已經越來越模糊了,今日美景得以重見,讓我一下子看直了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菲菲的乳房似乎比我用手掌測量出的尺寸還要大一些;菲菲兩個又白又嫩的乳房將黑色的蕾絲胸罩撐得高高鼓起,好像隨時都有撐破胸罩的可能;在兩個罩杯頂端,乳頭凸起的形狀清晰可見,而在兩個罩杯之間則是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溝,讓我一下子就迷失了。

我一頭紮在了菲菲的雙峰之間,閉上眼睛大力的嗅了起來,盡情的呼吸著菲菲那讓人神往的乳香和她那如蘭似麝的處女體香。

“呀……”菲菲輕呼一聲,雙手抱住了我的頭壓向她的胸前,嬌軀也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

菲菲的反應讓我興奮欲狂,我一口叼住了菲菲右邊罩杯的頂端凸起,而右手則抓住菲菲左邊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來。

菲菲的嬌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但是她並沒有絲毫阻止或掙紮的意思,相反菲菲的雙手更加用力的將我的頭壓向她的酥胸,與此同時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無的呻吟聲也從菲菲那似火的櫻唇中溜了出來:“嗯……翔哥哥……哼……翔哥哥……”

菲菲的嬌吟傳到我的耳中,讓我一陣陣的肉緊,胯下的小老弟也漲得發疼,不過此時的我正忙著照顧菲菲的酥胸,暫時是顧不上小老弟了,只好先委屈委屈我,一會再讓我吃大餐好了。

在我的愛撫情挑之下,菲菲的兩粒如櫻桃般的乳頭在我的口中和手指下變得硬挺腫脹起來,她的嬌軀也劇烈的顫抖起來,肌膚也變得滾燙起來。

對於菲菲的反應,我自然是洞若觀火,我知道她的處子春情已經被我挑逗了起來,我心中暗喜,繼續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

“嗯……翔哥哥……別逗我了……抱我進我的房吧……”菲菲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哪受得了我的挑情手法,她終於禁不住心中的酥癢,咬著我的耳朵嬌喘著向我投降。

攔腰抱起菲菲向她的臥房走去;懷裡的菲菲嬌靨似火,星眸半閉半睜,又羞又喜的瞟著我,說多嬌媚有多嬌媚。

“嘩……”我一把拉上窗簾,轉身走向坐在床邊的菲菲,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洞房花燭之夜的新媳婦似的,咬著嘴唇瞟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澀的低下了螓首,纖手也有些無措的絞著自己的衣角,緊張不安的心情表露無疑。

我深吸了口氣,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菲菲還是第一次,可別把她嚇著了。”

我輕輕的走到菲菲的身前,低頭凝視了菲菲那比花還嬌豔的嬌靨半晌,然後蹲下身子去脫菲菲腳下的家居鞋。

菲菲一動不動,咬著嘴唇偷偷的瞟著我,任我幫她脫鞋。

菲菲的腳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但是也不大,顯得小巧可愛,我握著她的纖纖玉足,感覺似有一股獨特的香氣飄到我的耳中,我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蕩,忍不住低頭去聞她玉足的氣味。

“翔哥哥……別……很臭的……”菲菲看我竟然低頭去聞她的腳,驚得忙要收回自己的腳。

我手下微微一緊,她的企圖便宣告失敗,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一種混合著少女香汗和體香的獨特氣味讓我精神一震,我瞟了一眼羞澀難當的菲菲,輕笑道:“菲菲,一點都不臭哦,還很香呢。”

“翔哥哥……你……你好壞……”菲菲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耳根都紅透了,顯得可愛之極。

怔怔的望著菲菲這嬌羞可愛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此刻的菲菲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麗的一副的圖畫,我都有點不忍心去破壞這美麗的圖畫了,口中脫口而出道:“菲菲,你真的想好了?”話才出口,我就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歎了口氣,腦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煮熟的鴨子又要飛了」的念頭。

聽到我的聲音,菲菲也是渾身一震,螓首也猛地裡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一絲訝異的光芒投向我的臉上。

我心中一片湛然,毫不退縮的跟她對視著,眼神中沒有半點虛偽的成分。

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和菲菲就這麼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動不動。

突然,菲菲笑了,是梨渦淺笑,如春風解凍,又似百花綻放,我正暗自不解,卻見她貝齒輕咬、麵帶羞澀的將一雙柔荑舉過了頭頂。

我心中猛地一震,雙手如被人操控般向菲菲衣服的下擺伸去,我不再遲疑,伸手就欲去解開她的胸罩,菲菲卻在這時候朝我微微搖了搖頭。

就在我茫然不解的時候,菲菲又羞澀的朝我呶呶嘴,我頓時恍然大悟……

 第十五章

“呼……總算弄開了……”我輕籲了一口氣,隨著我牙齒的鬆開,菲菲那前扣式的胸罩也「騰」的一下彈了開去,兩個白花花、顫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衝破束縛頂到了我的臉頰上,豐滿滑膩的感覺讓我心中一熱,我幾乎是本能的一偏頭,就將其中一個奶頭含在了嘴裡,然後輕輕的吮吸起來。

菲菲發出了壓抑性的輕哼,纖手插在我的頭發裡輕輕的摩挲著。

“菲菲……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吐出了已經腫脹不堪的奶頭,發自內心的由衷讚歎道。

菲菲又羞又喜的輕嗯了一聲,纖手卻引導著我的雙手來到了她纖細的腰間;雖然有點驚奇於她今天的表現,但是此刻卻不容我多想,因為眼前還有更大的聖餐等著我呢。

“翔哥哥……別看了……好羞人的……”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的兩腿之間,菲菲羞得要將腿並起來,但是我怎麼會讓她如願呢,我還沒有看夠呢。

幾乎接近透明的小三角褲本來就遮掩不住她兩腿之間的春光,現在則更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被浸濕的三角褲緊緊的貼著她的陰部,粉紅色的肉縫已是清晰可見,黑色的森林區域也一目了然。

我強忍住心中的激動,以近乎虔誠的心情輕輕的扯下了菲菲的三角褲,菲菲順從的曲起膝蓋,讓我很從容的將她的三角褲從她的腿彎褪出。

“真美……”麵對菲菲的桃源美景,我忍不住讚歎道。

高高隆起的雪白陰阜,整齊排列在兩邊的黑色森林,以及正中那粉嫩誘人的、流水潺潺的小溪,構成了一副絕美的處女發春圖。

聽了我的讚美,菲菲卻羞得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紅得不能再紅的嬌靨,雪白的肌膚也因為害羞泛起了一層桃紅,變成了白裡透紅,煞是可愛。

但是此刻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她兩腿之間的美麗景色所吸引,我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從下抱住她雪白圓滾的臀部,低頭朝她那粉紅色的肉縫吻去。

“啊……嗯……”菲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難耐的呻吟起來,我卻並不著急上馬,舌頭仍舊靈活的在她的嬌嫩的蜜穴裡攪動著。

她的蜜穴裡已經是春潮滾滾、玉液橫流,不斷溢出一種奇異的香味,直往我的鼻子裡鑽,刺激得我的神經更加的興奮。

我的舌頭靈活的在菲菲那鮮嫩無比的蜜穴裡左衝右突著,以前的我對口交還有些抵觸,現在卻已經很習慣了。

菲菲「嗯」「哦」不已的嬌吟著,臀部也難耐的向上挺著,似乎想讓我的舌頭更深入一點,我當然會如她所願,舌頭更加深入,而且不時的在她的小豆豆上撥弄一兩下,菲菲的呻吟聲立時大了起來:“啊……翔哥哥……別舔人家那裡……啊……啊……翔哥哥……別逗人家了……受不了啊……”

見菲菲已經不堪挑逗,我暫時放過了她,直起身來給自己脫下內褲解除武裝,沒想到剛才還用枕頭蒙頭的菲菲卻坐起身來,望著我羞澀的道:“翔哥哥,我來幫你……”我不禁一愣道:“你……”我是想說她剛才還那麼害羞,現在怎麼敢來幫我脫衣服。

菲菲望著我羞澀的一笑,伸手拿住內褲上的鬆緊帶,同時口中輕聲道:“難道做妻子的不應該服侍自己的丈夫嗎?”

我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整個人也一下子呆住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我終於明白此刻的菲菲是抱著一種什麼心態來跟我做愛的,她是把我當成了她的丈夫,而我呢,充其量也只是把她當成了情人,因為慈妹早占據了我心目當中妻子的位置。

我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羞愧,

“哇……好大啊……”菲菲的驚呼聲將我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我這才發現菲菲已經將我堅硬如鐵的小老弟從緊繃繃的內褲當中給解放了出來。

她用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握著我粗硬的肉棒捋了兩下,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突然低頭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只覺得漲得有些難受的肉棒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當中,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讓毫無經驗的菲菲差點窒息,她狼狽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帶得胸前的豐滿的乳房也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心中甚為感動,輕輕的拍著菲菲的後背為她順氣,菲菲望著我歉然一笑,羞澀的道:“翔哥哥……我太沒用了……”我輕輕搖了搖頭,想說點什麼卻覺得喉嚨裡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菲菲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不服輸的她還想再次來過,卻被我給阻止了,我捧著她的臉柔聲道:“菲菲,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溫柔的凝視著菲菲那美麗的大眼睛,以充滿虔誠的聲音柔聲說道:“菲菲,我愛你……”這一刻,我的心裡只有菲菲一個。

“翔哥哥,我也愛你……”菲菲定定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射出萬千的柔情,仿佛要將我熔化一般。

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我和菲菲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熱烈的吻在一起。

一吻勾動天地情火,我們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我們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雙手也緊緊的把對方摟向自己,好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似的。

不知不覺之間,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我們的心中越燒越旺,吻已經不能讓我們滿足了。

不知是誰主動,反正我們是相擁倒在了床上,菲菲已經有些意亂情迷,她用柔軟的小手引導著我粗壯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絲的望著我嬌媚的道:“翔哥哥,愛我吧……”

“剛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著點……”我柔聲提醒著菲菲,雙手撈起她修長的玉腿盤在了我的腰間,同時雙手摟住了她的柳腰。

菲菲輕輕搖了搖頭,嬌聲道:“翔哥哥,你盡管來吧,我不怕痛……哎喲……”我趁著她說話分神的時候,粗壯的肉棒野蠻的頂開了她的蜜穴嫩肉,「噗」的一聲衝破了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直接頂到了她的蜜穴深處。

驟然承受如此強烈的破瓜之痛,菲菲的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她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尖都快插進床單你了。

“菲菲,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菲菲痛苦的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陣揪痛,我低下頭親吻著她,同時騰出手在她的胸前輕柔的揉動著,想借此來讓她分心。

菲菲想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仰起小臉迎合著我的親吻,嬌喘著斷斷續續的道:“翔哥哥……我沒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聽媽說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翔哥哥……你盡管愛我吧……”

“小傻瓜,這麼多天翔哥哥都等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半刻嗎?”我心中暗暗為菲菲的癡情感動,心中充滿了愛憐之意。

菲菲仰起小臉回親著我,一雙柔荑也吊住了我的脖頸,氣喘咻咻的嬌聲道:“翔哥哥……你真好……我感覺好像不是那麼痛了……你動動看……”

“好,如果太痛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勾著菲菲的細腰,腰部輕輕的動著,慢慢的將肉棒抽出一小截,然後再慢慢的插回去。

處女的蜜穴果然緊窄無比,緊緊的箍著我的肉棒,讓我十分的肉緊。

雖然從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幹一會,但是此時此刻我卻無能如何也不能幹出這煮鶴焚琴的事來。

我的動作相當的輕柔小心,我的眼睛也一直注意著菲菲的反應;剛開始的時候,隨著我抽插的動作,她的眉頭會跟著皺起,顯然肉棒刮得她嬌嫩的蜜穴肉棒有些疼痛。

大約輕抽慢插了約百餘下,菲菲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她的臉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來,我知道她已經挨過了最困難的階段。

“翔哥哥……我不痛了……你別顧忌我了……啊……啊……”菲菲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卻是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看到菲菲已經開始享受性愛的歡樂,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雙手撈起她的兩腿玉體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抱住她豐滿的臀部大開大闔起來。

菲菲的蜜穴又濕潤、又溫暖,而充分分泌的淫液讓蜜穴裡變得滑膩無比,讓我的肉棒進出十分的順暢。

“啊……翔哥哥……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菲菲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此刻的她已經是滿臉酡紅,清純秀麗的嬌靨也因為初嚐性愛的滋味而變得更加嫵媚動人。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腰部向打樁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將粗壯的肉棒狠狠的頂到她的蜜穴深處,還不時的頂著她的花心一陣研磨,強烈的快感讓菲菲意亂情迷,她無師自通的挺動著下體瘋狂的迎合著我的抽插,口裡更是淫詞浪語嬌聲不絕:“啊……翔哥哥……我的愛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啊……翔哥哥……再插深一點……對……啊……”

菲菲的媚態刺激得更加狂野,我扳著她的雙腿就是一陣狂抽猛插,麵目猙獰的肉棒在她那嬌嫩無比的蜜穴裡橫衝直撞,龜頭如雨點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擊打在菲菲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陣大呼小叫:“啊……翔哥哥……你太會幹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體相接之處不斷發出讓人血脈僨張的撞擊聲;「噗滋」、「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是此起彼伏。

菲菲嬌靨酡紅,都快能滴出水來了,她的臉上春情蕩漾,櫻唇翕張,吐氣如蘭,不斷發出讓人消魂的呻吟聲:“翔哥哥……快點……我要不行了……啊……要來了……啊……”她的纖腰一陣急扭,豐臀一陣猛搖,急速的迎合著我的抽插,胸前的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也是一陣猛烈的晃動,真是乳波臀浪,讓人目不暇接。

“啊……翔翔哥哥翔哥哥……我死了……啊……”隨著我重重的一擊,菲菲的花心一抖,大量的花蜜噴湧而出;與此同時,她的花房也一陣猛烈的收縮,緊緊的擠壓著我的肉棒,好像要從我的肉棒裡擠出點什麼似的;並且,她的花心也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吸力,我感覺像是有張小嘴在吮吸著我的龜頭。

一陣酥麻的感覺在瞬間又脊梁傳遍全身,我沒有可以的忍耐,低吼一聲,弓著腰,龜頭頂著菲菲的花心「噗」、「噗」、「噗」就是一陣猛烈的噴射,滾燙的陽精燙得菲菲尖叫了起來:“啊……翔哥哥……燙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直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裡吐盡最後一滴陽精。

“菲菲,快活嗎?”高潮之後的菲菲嬌柔無力的躺在我的懷裡,胸前的玉乳被我抓在手裡揉捏著。

菲菲的臉上帶著高潮之後特有的滿足和嬌慵,她輕輕的吻了我一口,玉手在我的胸膛輕輕的畫著圈,含羞帶喜的輕聲道:“嗯,快活死了,翔哥哥,你的這個東西真是個寶貝。”說話之間,她柔軟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軟化的肉棒;受到異樣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製的又變硬變粗了,菲菲嚇了一跳,忙不裡的放開,嚇聲道:“怎麼這麼快又變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誰讓你又撩撥我的?”說著我一翻身,又將菲菲壓在了身下。

菲菲嚇了一跳,急聲道:“翔哥哥,別這麼快嘛,讓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來,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菲菲,我逗你玩呢,我怎麼舍得讓我可愛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兩個字上,就是想讓菲菲明白我的心意。

菲菲果然渾身一震,怔怔的望著我半晌,猛地撲到了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滿了柔情。

“菲菲,你怎麼哭了?”好半天菲菲都沒有說話,我卻感覺到胸前一片冰涼,捧起菲菲的俏臉一看,她果然是淚流滿麵,讓我不禁一驚。

菲菲一邊伸手擦著眼淚,一邊轉顏朝我笑道:“翔哥哥,我是太高興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邊伸手去替她擦眼淚,一邊卻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翔哥哥,你壞嘛……”菲菲羞澀的舉起粉拳在我胸膛輕輕的捶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在我的胸前輕輕的咬了一口。

菲菲畢竟跟她媽媽慈妹不一樣,她已經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給我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擁著她豐滿的嬌軀,柔聲問道:“菲菲,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以前你一直都說還沒做好準備,今天怎麼沒有這麼說?”

菲菲又是嫣然一笑,將嬌軀往我懷裡偎了偎,然後幽幽的道:“翔哥哥,剛才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啦,不過我本來的確沒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給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給你的。”嗯?我又不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麼特別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菲菲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天是七月十一日號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麼特別的啊?”

“哎喲,我的天呐。”菲菲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我已經不可救藥似的。

我被她看得心中一陣發毛,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

菲菲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翔哥哥,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我真是服了你。

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為生日禮物的,不過提前一天也沒有關係,就當是我的生日禮物提前送了唄。”

“生日?”我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菲菲說出來,我還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

我愛憐的望著懷中的菲菲,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柔聲道:“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生日禮物,菲菲,謝謝你,我永遠不會忘了今天……”

“我也不會……”菲菲小聲的說道,然後略帶嬌羞的問道:“翔哥哥,你滿意嗎?”聽菲菲問得好笑,我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的道:“滿意,我當然滿意啦。”菲菲羞笑了一下,然後輕聲道:“這還差不多,人家可是為了這一天而特地做了準備的。”

“準備?”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菲菲,她被我看得臉一紅,羞澀的道:“是啊,人家又沒有經歷過,當然要先做些準備啦,人家不好意思說啦……唔……”其實她也不用再說了,因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已經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動,低頭封住了她的櫻唇。

正當我和菲菲你儂我儂的時候,客廳方向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菲菲啊呀一聲,羞得直往我懷裡鑽,口中急聲道:“這可怎麼辦?非得被媽笑話死不可?”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這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卻是慈妹出現在了

 第十六章

只聽慈妹隔著房門說道:“我買了菜回來了,你們休息一下,等下起來吃飯了……”

說完就準備晚餐去了,菲菲則膩在我懷裡陪我說著話。

說了一會,她突然「啊呀」一聲從我懷裡坐了起來,我正不解的時候,卻見她紅著臉盯著身下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紅的床單。

看到我笑謔的眼神,菲菲的俏臉更紅,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著床單羞澀的問道:“翔哥哥,你看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白佈正中的落紅如一朵綻放的鮮豔桃花,顯得分外的醒目。

我愛憐的撫摸著菲菲柔順的秀發,低聲問道:“菲菲,還痛不痛?”

菲菲在我懷裡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了點頭,仰起小臉羞澀的道:“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停頓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我的同學們知道了,我有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她們肯定是會羨慕死她們的!”

“嘿……你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伸手在菲菲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罵道:“唉,你們現在這些初學生啊,哪像我們當初學生的時候……”

感慨過後我又叮囑她道:“丫頭,在學校的時候可要注意點,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翔哥哥,這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菲菲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轉又道:“翔哥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學校了?”

“是呀,明天我就要回學校去,因為我在醫院住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影響到了我的畢業論文的時間,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出來,要不然你的翔哥哥都沒辦法畢業了!”我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馬上就要畢業了,但是我現在連實習的單位都沒有找到,唉,往後我還不知道靠什麼來養活你們母女兩呢!”

菲菲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翔哥哥,你明天就要回學校了,那你明天過生日怎麼辦?我和媽媽都想給你過生日的。”

“生日?”我搖了搖頭,剛想說什麼,卻見慈妹推門從走廊外進來,笑著問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準備在床上吃了,還是下床來吃?”

菲菲聞言答道:“媽,我們下床去吃。”說完她摟著我的脖子嬌聲道:“翔哥哥,你就這樣抱著我下床好不好?”

什麼叫「就這樣」?菲菲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只見她用小手將我的肉棒套弄了幾下,待得我的肉棒變得硬挺之後,她的臀部輕輕一裡一坐就將肉棒納入了她緊窄的蜜穴當中,然後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就像一個無尾樹袋熊一樣吊在了我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就不怕把我的欲火挑撥起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用被單將我們兩人的身體裹著下床去吃飯。

唉,真是夭壽喔,每走動一步,肉棒就會在菲菲的蜜穴內狠狠的頂一下,那種滋味真是難以用筆墨形容。

菲菲閉著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頭上在我耳邊膩聲輕哼著,顯得十分的享受。

她倒是享受,我卻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對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兩個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陣酥麻,要不是顧慮到她剛剛破身的嬌軀,我一定會再次猛烈的韃伐她的嬌軀。

“你這丫頭,這樣纏著你的翔哥哥,讓他怎麼吃飯?”慈妹看到我們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罵起女兒來。

菲菲嘻嘻一笑,顯得胸有成竹的道:“媽,這你就不懂了,當然是由我來喂翔哥哥了。”

喂我?我又不是嬰兒。

我抱著下體跟我還結合在一起的菲菲坐到了椅子上,菲菲有些意猶未盡的擺動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兩下,然後才媚笑著對我道:“翔哥哥,你只要抱著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說著她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給我拿一個勺子來。”

“你這小丫頭,吃頓飯也這麼多花樣。”慈妹笑道。

 第十七章

菲菲拿過勺子,盛了一勺飯菜混合物,我以為她要喂我,所以就主動張開了嘴。

沒想到她嘻嘻一笑,卻把飯菜送到了自己嘴裡,我以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罵道:“你這丫頭,故意捉弄……唔……”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我的嘴裡,我驀地明白了,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喂我,這還真夠香豔的。

“翔哥哥,現在該你喂我了。”菲菲舀了一勺飯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我的喂食。

哇哩叻,這丫頭還真會作怪,我心中這樣想著,嘴卻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將飯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慈妹看得滿臉緋紅,調笑道:“嘻嘻,你們倆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裡調油。”

“媽,你是不是忌妒了,來,你也來喂翔哥哥兩口。”

“你這丫頭,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媽做什麼?”慈妹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她露出了如小女兒的嬌羞模樣,我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姐,我也想你喂我呢。”

慈妹滿臉嬌羞的橫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飯菜在口中,閉著美眸向我吻來。

嘿,想不到她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我調整嘴的位置,她肯定會吻到我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喂了我兩口之後,慈妹也不那麼的害羞了,和女兒菲菲你一口、我一口的輪流喂著我,當然我也會輪流的分別喂她們,一頓飯吃下來,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態挑逗起了熊熊的欲火,與我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菲菲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偉,在我耳邊膩聲道:“翔哥哥,抱我上床吧,讓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慈妹也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小聲道:“凱翔,你先和菲菲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後就來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飽滿處掏了一把,調笑道:“姐,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你們這樣子不怕把我掏幹了嗎?昨天晚上和剛才為了擺平你們母女,可把我累壞了,到現在還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快上床躺著,菲菲,你也別纏著你翔哥哥了。”我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母女兩人倒信以為真了。

我笑著道:“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

不過菲菲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今天晚上你們陪我說說話就行了,明天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精液喂了。

“翔哥哥,你忍得不難受嗎?”菲菲咬著我的耳朵嬌媚的說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記,笑罵道:“還不是你這丫頭幹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

既然你知道翔哥哥忍得辛苦,到了明天晚上翔哥哥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到時候可別怪翔哥哥粗暴哦。

“翔哥哥,菲菲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菲菲都會依你的。”菲菲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訴說著對我的愛戀,唉,她還真是個癡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我怎麼忍心真的對她粗暴呢?雖然我沒有抵擋住欲望的誘惑而最終占有了她的處子之身,但是我並不想讓她在床上變成一個淫娃蕩婦,我希望她能盡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純真,所以連口交的方式我都不願讓她采用。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愉快的晚餐時間就在我和母女倆的卿卿我我當中不知不覺過去了,收拾完碗筷,母女倆靜靜的偎依在我的懷裡,聽我給她們倆講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學生涯這四年。

提起過去貧窮而艱辛的生涯總是會讓人感到傷感,一又想到畢業就是失業這種社會現狀不由更加低頭輕歎不已,

“翔哥哥,你不是說你現在畢業不是還沒有找到工作嗎?不如你就直接到媽的公司去吧”菲菲在我懷中忽然半直起身子欣喜的說:“這樣,你和媽媽就能在一起了!”右邊的慈妹咬了咬牙,也道:“我也覺得這樣不錯,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一個人事部經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能夠搞定的…………另外,我想……”

“我想在明天和菲菲他爸直接攤牌,雖然明天他還在美國沒有回來,但是我會和他在電話裡和他溝通離婚的事!”

我不由大吃一驚,雖然這是我非常期盼的事情,但是突然一下子就說出來,感覺一下子很不適應:“姐,其實不畢這樣……”我突然醒悟好象這樣說的話,好象我不願意慈妹離婚和我在一起一樣,我連忙又改口說道:“其實……我由很想……但是……”

正在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慈妹從我懷中直起身子,並看著我的眼睛,雙眼中充滿柔情,“凱翔,你的心我明白,我知道你想的是我我們以後,你、我、還有菲菲他爸會在一個公司,相處下來會非常的困難,你放心,在前幾天,你還沒有出院之前,我和菲菲就開始準備這些事情,我們也想和你長期共處下去。”

“姐……”

“凱翔你就不用說了,其實菲菲他爸為什麼長期在外出差不回來,我也明白什麼事情,他一心想出國,我也聽說他在國外已經找了一個,這次我這樣做也是成全他了”慈妹一手輕堵我的嘴唇。

“公司其實在上個月就決定派我去台南分公司擔任總經理,原來我是出於菲菲學習的考慮我一直沒有同意,但是現在,剛好是上天給我們一個解決的方案!其實,等過兩天,我把離婚的手續一但辦完,你也剛好畢業,然後直接到我們公司的台南分公司去任職,菲菲初中也馬上要畢業了,到時候直接把菲菲讀高中的學校在台南找好,這樣我們三人就能在台南重新開始我們的新生活了!”

我聽到慈妹的話後,想說點什麼,但是喉嚨又象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說不出話來,

“是啊,翔哥哥,媽媽和我在前幾天就和我商量過了,我也非常讚同媽媽的意見,本來我們商量在明天等你過生日的時候再和你說給你一個驚喜的。”

我感覺雙眼一陣濕潤,人生如此,夫還和求?……

慈妹及菲菲母女看到我雙目濕潤,也急忙好語相勸,在母女倆的軟語相慰下,我很快就從傷感當中擺脫出來了。

是啊!上天安排我和她們母女相識,曾經還是由我海誓山盟的相勸慈妹,但是到頭來,原來看不開的還是我自己!慈妹母女都已經願意為了我們的重新生活而背井離鄉,而我呢?還沈浸在過去的辛酸苦辣中麼?

我不是曾經說過麼?在我的腦海中馬上又重新浮現出我在醫院中對慈妹所說的那段話:“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道德如何約束,…………今生我都不會背棄我今天所說的話,讓我給你們幸福!”

我不由心中一震!是啊!讓我給你們幸福!重新開始新生!

我伸出雙手,將慈妹母女緊緊的摟在懷中,“姐…菲菲,我發誓,我今生今世我一定給你們幸福快樂!”

說完,三人不由同時熱淚盈眶,慈妹和菲菲一左一右同時緊緊的摟著我的腰。

將俏首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低聲喜泣。

 第十八章

第二天,直到下午兩點我才來到學校,在教務處和幾個導師一陣寒闡並稱身體沒有完全恢複,又請了幾天假。

幾位導師對我倒是關懷倍至,雖然我現在馬上就畢業了,學校也根本不再管理我們這幫準社會遊民。

所以在請假的時候出奇的順利,看來只要我能準時交出畢業論文,其他的導師好像也都什麼都不管了。

每遇到一位老師,老師都是非常關心我的傷勢,我又要不厭其煩的講述我英雄救美的事跡。

當我滿頭大汗兩眼昏花舌幹唇燥的從教務處出來都快五點了!

我在校園中漫步了一圈後我就離開了,並有意識的閉開了一些認識的人,在學校的四年裡,我因為家境貧寒,而且一下課就出去打工,除了原先宿舍裡的幾個死黨外也沒有幾個和我很熟的同學。

雖然自己受傷已經全治愈了,但要是向剛才在教務處一遍又一邊的講述故事,不要說舌幹唇燥而死,煩都先煩死了!

回到家中,開門的是慈妹,看到我這麼早回來雖然很驚訝,馬上又非常欣喜的急忙吧拉進屋。

“凱翔,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呢!”慈妹彎腰下去,打開鞋櫃,從鞋櫃中將我的拖鞋拿出來並幫我換上,看到慈妹這種小妻子的形態和動作,一種從未有過的家的感覺從心中升起!

“姐……”正當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從書房衝出一道人影……

“翔哥哥,你回來啦!”菲菲帶著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迅速撲如我的懷中,差點都踩到了正蹲在地上給我換鞋的慈妹。

我伸出雙手將菲菲摟入懷中,用手在菲菲的俏臀上“啪——”地給了她輕輕的一巴掌,“你呀,沒大沒小,差點踩到你媽媽!”

噢……敏感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但我的手並沒有移開,反而繼續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撫摸。

懷中的菲菲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在我懷中輕輕扭動。

突然一把推開我抱著她的雙手,拉著我急忙往客廳裡麵去。

“哥哥你快來看,我和媽媽都買了禮物送給你了!”

我微微搖了搖頭道:“這也真是的,我哪要你們們給我買什麼禮物嘛?”說著我轉向慈妹道:“你們兩個也不用操什麼心啊,我也不要你們什麼禮物。”

“知道啦,不過買個生日蛋糕總是要的吧。”慈妹笑著道,瞟了一眼拉著我的手的女兒,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點忘了,昨天你就已經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自然不用我們再準備什麼禮物了。”說完她嘻嘻笑了起來,倒把菲菲笑得滿臉緋紅,不依的嗔道:“媽……你……你好壞……”

“哦,現在就開始嫌棄媽啦?”慈妹笑吟吟的逗著菲菲,讓菲菲大感吃不消,只得轉而向我求援:“哥,你看媽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別這麼小氣啦,讓她笑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當初你也不是沒少笑話她嘛。”菲菲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拉著我去客廳看禮物,借此來掩飾心中的羞意。

“嘻嘻,翔哥哥,這個是我媽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嬌羞的菲菲臉上紅潮未退,指著茶幾上放著的用絲帶包紮的小盒子,慈妹俏臉微紅的瞟了我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瑩瑩嘻嘻一笑,一把從茶幾上拿起了盒子,嬌笑著道:“今天回來,媽媽一直都不準我看,現在你回來,我來看看是什麼……”說著她就要去拆開盒子。

“菲菲……”慈妹有些羞急的喊道,我看在眼裡心中微微一動,朝菲菲瞪了一眼道:“丫頭,別胡鬧,把禮物給我。”菲菲本待再說什麼,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滿腹不高興的將小盒子遞到了我手中,小嘴噘得老高。

我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罵道:“你看看你,嘴上都可掛油瓶了,小姑奶奶,你可別忘了,這是你媽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呃,你怎麼搶著要拆?”

瑩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著我的手臂晃了晃道:“那你就快拆咯。”這丫頭,雖然已經提前告別了少女之身,但還是一副小孩心性,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道:“不急,不急,呆會再拆不遲,倒是你的作業做完了沒有”

慈妹轉身去了廚房,“翔哥哥,現在可以拆開了吧?”看著慈妹走入廚房之後,菲菲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拆慈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笑罵道:“你都想了一天上了,拆就拆吧。”

“嘻嘻……”菲菲嘻嘻嬌笑著,毫不客氣的拿過小盒子就拆了起來,才把盒子拆開,菲菲就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哇塞,是領帶呃。”我湊過頭一看,可不是嘛,是一條很精致的領帶,我沒好氣的在菲菲的小腦門上敲了一下,笑罵道:“領帶就領帶唄,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哥,你還真是遲鈍呃。”菲菲一副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已經不可救藥似的,抱著我的胳膊嬌聲道:“哥,這可是我媽在向你表白心意哦,你的魅力還真是超級無敵呃。”我當然知道女孩子送領帶的曖昧之處,但是我更知道慈妹的心意,同時更加堅定了我的誓言

飯後,吃過生日蛋糕,我抱這菲菲蜷在沙發上看電視,慈妹盡著家庭主婦的職責繼續收拾殘局。

“哥,你冒汗了,蜷臥在我懷裡的菲菲看到我額頭上因吃飯而冒出的細密的汗珠,連忙起身從茶幾上拿紙巾準備給我擦汗,我也感覺很熱,反正我和她們倆人的關係確立後在家也沒什麼顧及的。

我把襯衣一脫,光著膀子感覺涼快多了!

菲菲溫柔地替我將額頭上的細汗擦掉,因為她直這身子替我擦汗,那少女翹起的胸部在我的眼前一陣亂晃,我舉手向菲菲的玉乳摸去,另一只手壓住菲菲的上半身,向懷裡一緊,順勢將菲菲摟在懷中,

哥,別亂摸,還沒擦好呢!菲菲在我懷裡輕輕的扭動,卻沒有完全拒絕我的撫摩的意思,隨著右手撫摩菲菲的柔軟帶來的感覺,我的左手也順著菲菲的背部向下滑去,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內褲中,臀部隨著少女的掙紮扭動著,從雙腿的縫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緊包在少女下體的內褲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狀,我感覺肉莖有些反應。

隔著少女的內褲,手順著少女臀丘的形狀滑下,又緩緩爬上,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臀部形狀很美,臀丘間的內褲隨著撫摸陷落下去,我微微用力捏著,少女的肉臀有著驚人的彈性,抗拒著男人的撫弄。

菲菲感覺著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著,我的撫摸讓她感覺很舒適,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聲的搞議,“不要啊……翔……哥哥翔……哥哥……”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清,但已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反抗了。

我的手順著少女的臀溝向腿間撫弄著,感覺菲菲的腿夾的很緊,我試探的用手一撥,夾緊的腿就放鬆了,少女內心的渴望讓她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身體象不設防的城堡渴望著男人的占領。

我隔著內褲用手指勾勒著少女肉唇的形狀,兩片肉唇夾得很緊,從外麵只感覺到柔軟的觸覺。

我愛憐的撫摸著,不忍心讓少女肉唇這美好的形狀受到破壞,只在上麵輕撫。

菲菲感覺小腹下男人的肉莖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男人那輕柔的手讓自己感覺身體在悄然融化,下腹因我的肉莖帶來的熱浪帶著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心靈。

她索性閉上眼睛,緊咬雙唇,體會著從下體湧上的快感。

我感覺手下的內褲有一些濕潤,看去,在內褲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濕了小小的一片。

菲菲一把抱著我的頭,雙眼噴射著無盡的欲火,俯首下來,將朱唇狠狠的蓋在我的大嘴上。

看來小妮子已經完全情動了!

菲菲掙脫我的熱吻,親吻我的上嘴唇,下嘴唇,下鄂,並一路往下,在我的臉上至胸膛留下了一條晶瑩的玉線。

突然,我感覺乳頭被菲菲一下吸住,菲菲在我的胸前舔了兩下,忽然發現,我胸前的小豆豆居然也有點發熱向前突起。

這下更加熱情的含住我的乳頭來回吸舔,嘶……,我不由吸了一口涼氣,懷中的菲菲昂起頭,掛著兩行清淚的臉上露出如花似的笑容:“嘻嘻,沒想到翔哥哥的咪咪也能硬起來呀……哈哈!”說完還伸出可愛的小香舌在我的胸膛來回的舔著。

由此導致我本來就勃起陰莖噌——的一下馬上豎了起來,在下麵小兄弟的充血下,頭腦感覺清爽多了,中部的天氣本來就很濕熱,飯後更是感覺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胸前的舔弄及下體的撫摸,感覺窩著的身子有點難受,我不由將胸膛向前挺了一挺“呸……呸……翔哥哥的身體是鹹的,小狗狗好久沒洗澡澡了!臭臭!”說完還從我我身上蹦了起來。

臉上掛滿了調皮的笑容

這時慈妹已經收拾完餐廳看到我和菲菲膩在一起的情形,溫柔的笑了一下,湊國來在我的臉上輕啄了一下柔聲問道:“是不是感覺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去放水,洗洗就舒服了。”考慮的還真周到,難怪有人說「溫柔鄉、英雄塚」,要是每天都被這溫柔甜蜜的滋味包圍,人的鬥誌肯定會被一點點消磨掉的。

等慈妹去浴室放水時,“翔哥哥,你要不再吃點。”仿佛是擔心我身體沒有複原,菲菲問我要不要在吃點東西。

我開玩笑的說道:“怎麼啦,怕我呆會兒沒力氣啊?”菲菲俏臉一紅,白了我一眼,萬種風情,都在這含情一睨中。

“那當然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嘛,要是你今天沒有吃飽,那傳出去還說我和媽媽虐待你。”

看著菲菲俏皮的樣子,我心中老是有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蹂躪她一翻的感覺,一把把菲菲摟住,不免又對其上下其手,搞得她在我懷裡連連嬌喘不息。

“好了,凱翔,水放好了,過來洗澡吧”浴室傳來了慈妹的聲音。

看著懷中麵紅耳赤,雙眼已經快盈出水來的菲菲,在她的雙唇上溫柔的一啄,“小乖乖,哥哥去洗澡了,等下再來收拾你!”我抱起菲菲,向左一轉,將菲菲放下然後進去洗澡了。

當我洗完澡出來時,外麵的燈已經全關了,而原先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菲菲和慈妹倆人也不見了蹤影。

我大惑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第十九章

正在我胡亂猜疑之即,聽到房內傳來了菲菲的聲音……“翔哥哥,進來吧。”當我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給完全吸引住了目光,讓我完全沒法將目光轉向他處,母女倆人脫得光光溜溜,並排趴在床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天,原來這就是她們母女準備的生日禮物!!!!

母女倆同時反頭看著赤身站在門口的我,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情欲的火焰!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兩個雪白美麗的臀部,我的眼睛裡也開始冒火了,欲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我有些不能自製的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抓住了母女倆各自的一個屁股蛋兒,大力的捏了起來,那種柔軟中充滿彈性的感覺讓我流連忘返,母女倆趴在床上發出低低的哼聲,有如小貓叫春般,讓我一陣陣肉緊。

感覺到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的我不再遲疑,手掌順著臀縫下滑覆蓋上了母女倆風景各異的花園,兩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魔手只不過是在她們的花園外稍事逗留,玉露就從她們的花徑當中汩汩流出,我也就順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別在她們已經濕滑的花徑當中抽動了起來,母女倆立時哼哼唧唧起來,顯得情動已極的把臀部往後頂著,好讓我的手指能夠更深入她們的花徑。

“翔哥哥……別逗菲菲了……要癢死人了………”菲菲的身子難耐的扭動了起來,小臉憋的通紅向我求饒起來,看來破身不久的她身體異常的敏感。

看著菲菲那少女天真的臉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我心中的邪火再也無法忍耐了,我拔出已經被她的玉露弄得濕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單手握著硬挺的肉棒抵住她還滴著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壯的肉棒就應聲而入,瞬間充滿了她緊窄的蜜穴。

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終於得到了發泄的機會,我一刻也不停息的衝刺起來,菲菲嬌媚的叫床聲也在室內響起。

“哼……翔哥哥……你的……好像比……下午昨天……更大了……頂得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嗯……哼……好脹……嗯……”菲菲輕聲哼著,小屁股卻劇烈的晃動著,迎合著我的一次次衝刺。

我現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攬著菲菲的細腰向她的嬌嫩的小穴發動著猛烈的攻擊,另一只手卻還在慈妹的股間活動著,替我無法分身二用的肉棒暫時安慰著她寂寞的芳心。

雖然和慈妹還有菲菲全部都玩過,但是玩這麼刺激惹火的3P遊戲對於我來說可是生平第一遭,剛開始的時候手和腰部的動作很不協調,經常有顧此失彼的感覺,而且還老擔心肉棒從菲菲的蜜穴當中滑落出來。

說真的,要真是肉棒滑落了出來,搞不好的話肉棒有被生生頂斷的危險,我能不擔心嗎?不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我已經進退自如,在我手指的照顧下,慈妹的肌膚也變得火燙了起來,嬌吟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嗯………凱翔……再進去一點……對……啊……啊……你別碰我那兒……啊……”

“啊啊……翔哥哥……你好厲害……啊啊……菲菲……要快活死了……啊……媽……你怎麼……叫得這麼……大聲啊……翔哥哥……碰到你……的什麼地方……了……”菲菲快活的呻吟著,小屁股往後不停的頂挺著,迎接著我的一次又一次撞擊。

讓我感到好笑的是,這小丫頭在我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閑心去關心旁邊自己母親的狀況,還真是個異數。

“嗯……傻丫頭……就是……那個……小豆豆啦……嗯……丫頭……你怎麼還沒完呐……”

“啊……啊……好美……翔哥哥……再來一下……啊……好……翔哥哥……停下來……”在這緊要的關頭,菲菲卻叫停,可是我卻如何停得下來?我的肉棒繼續在她的蜜穴當中快速出沒著,口中氣喘如牛的問道:“菲菲……為什麼……要停下來……是……翔哥哥……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讓你先……給我媽……捅捅……”菲菲一邊劇烈的迎合著我,一邊氣喘籲籲的道:“翔哥哥……你輪流……幹……我和……媽媽………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媽就……等得……太久了……翔哥哥……你說……是不是啊……”

“嗯……你說得有道理……翔哥哥……就聽你一回……”我摟著菲菲的細腰用力的抽插幾下之後,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經洪水泛濫的慈妹小穴中。

久違的感覺讓慈妹情動已極,她激動的迎合著我,雪白的屁股瘋狂的向後頂著,令人銷魂的的嬌吟也從她的小嘴當中不斷泄出:“啊啊……凱翔……你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進來了……啊……頂得好猛啊……啊……脹死人了……你的……真的好象……大了一點了……”

慈妹雖然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了,但是久曠之下的蜜穴依舊相當緊窄,比之女兒的嫩穴亦不遑多讓。

“姐……你別夾得這麼緊啊……要不然呆會我完了……你欲求不滿別怪我啊……”我喘著粗氣用力的抽動著肉棒,口裡調笑著情動已極的慈妹。

當然啦,剛才還摟著菲菲纖腰的手現在正照顧著她驟失「熱狗」的「小饞嘴」,雖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熱狗」,但是也聊勝於無嘛。

“嗯嗯……凱翔……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壞了……啊啊……太重了……不要……頂得……這麼深啊……”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很可能是在說要,就像現在的慈妹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槍口上撞,巴不得我頂得再深一點,但是口中卻是再說反話,我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我頂得更深更重了,慈妹不能自已的大聲嬌吟了起來:“啊……凱翔……你要頂死……姐姐了……啊……”

在慈妹的背後猛烈的衝刺了數十下之後,我我又重新回到菲菲的身上,向她發起了第二輪攻擊,抽插數十下之後我又再次從背後深深的進入了慈妹的體內,開始了新一輪的韃伐。

就這樣,我輪流在母女倆的身上發泄著欲火,母女倆的嬌吟聲是交替響起,此起彼伏。

我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母女倆雪白的屁股都被我撞得紅紅的,兩人因為是輪流挨插,所以就像上臺階一樣,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樂的顛峰,因而支撐的時間也比平常更長。

不過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續的時間更長,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倆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極樂的高峰,直到兩個多小時(?)後,大汗淋漓的我才喘著大氣在菲菲的蜜穴裡猛烈的爆發,結束了這場持久的戰鬥。

慈妹挪動著疲憊的身軀湊過來,親了我一下,並對我說:“凱翔,明天菲菲就要畢業考試了,今晚就早點睡吧。”

點了點頭,在母女倆每人的額頭親了一下,筋疲力盡的我摟著同樣疲憊不堪的母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美妙的一天也終於在我的輕鼾聲中劃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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