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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鎖酒店做保全情色經驗


連鎖酒店做保全情色經驗

頭晚上班意外見到了個像王倩的女人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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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習慣性疼痛起來。一痛我就會想起三年前那個恐怖的夜晚,連續三天三夜不準我瞇會眼睛,在我實在堅持不下把頭垂下時那胖子警察扇到我後腦門那一巴掌讓我從此落下了這個病根。

四年平步青雲的日子換來兩年的牢獄之災不知是不是劃算,我一直想不通我是該恨劉德滿還是感激他!

「楊總!」、「陽萎」!

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我腦瓜子卻越來越痛。楊總是在洪都賓館當那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副總經理時人家叫我的,陽萎是在號子裡當然也會在賓館背著我時人們叫我的外號。

不對,不是在叫楊總也不是在叫陽萎,而是有個很清脆的女聲在叫楊叔。

楊叔?是叫我嗎?

我使勁晃晃腦袋,朦朧中看到一個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在推著我的肩膀。

「楊叔,你睡著了嗎?該巡樓了!」

楊叔?巡樓?

經過了號子的洗禮,我的腦子比以前反應快了三倍,立即明白了那女孩是真的在叫我,而且她還是我的領導,如庭連鎖酒店洪都店的值班經理李思媛。

「到!」

我迅速立正站好,雙手緊貼著褲縫線,目不斜視地報到。兩年的部隊鍛鍊再加上兩年的監獄磨練讓我的軍姿越來越規範。

「撲哧!」李思媛可能從沒見過這陣仗,本來想板著個小臉狠狠地教訓下第一天上班就走神的我一下,結果被我的莊重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楊叔,別緊張,第一天上班可能有點犯困,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去巡樓吧。」

李思媛再怎麼看也是個二十才出頭,說起話來倒好像我們洪都賓館上級單位市機關事務局的馬處長一樣。

「是!」

一發現異常情況我立即緊握住手上的橡膠警棍,悄悄地潛身而入管道井,充滿革命怒火的眼睛像個吸鐵石樣狠狠地盯住了光線的來源

我一個標準的敬禮後再以左後跟為圓軸向左轉九十度再右腳跟併攏完成標準的向左轉後才邁開步子走向消防樓梯。

從今天起我不再是楊總也不再是陽萎,我只是普普通通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的退伍兵楊威了!

我一邊往頂樓爬去一邊心裡不斷地念叨自己。

經濟型酒店都不大,我們這個如庭洪都店加上偷偷加蓋的宿舍也只有九層樓高,所以雖然退伍都八年了但我還是很輕鬆地爬到了客房的最高層——八樓。

經濟型酒店的保全工作在我面試時李思媛就告知得很清楚了,就是晚上十點後才上班,每隔一個小時巡次樓,中間如果有客人退房我還得幫忙打掃衛生,早晨下班前還要記住把門口和電梯裡的地毯清掃下。

這種保全工作比我以前所在的洪都賓館複雜得多,以前我們賓館安保部內保加外保總共有27個人,沒想到這個經濟型快捷酒店總共保全人數才我和老李兩個人,而且還要打掃衛生、給客人送東西再加上給餐廳煮早餐的稀飯。

現在辛苦和工資對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能找上個工作從頭開始重新證明下自己就行。

到走道盡頭的消防箱裡拿出簽到本簽上名字和時間,再打開所有的弱電井、水管井檢查是否有暗藏的小偷,再到走道另一頭的滅火器箱裡拿出簽到本簽上名字和時間,這一層的巡查任務就算完成了。

八樓平安無事,很順利的沿著消防樓梯巡到了七樓。

簽到再打開一個個管道井,一切都這麼順利。

咦?這管道井怎麼還有光線透出來?在打開三號管道井的門時我竟然發現牆上透出了一束光線。

作為在部隊和監獄兩座革命大融爐鍛鍊出來的人,你絕對不用懷疑我的革命警惕性。

一發現異常情況我立即緊握住手上的橡膠警棍,悄悄地潛身而入管道井,充滿革命怒火的眼睛像個吸鐵石樣狠狠地盯住了光線的來源。

這一看我的眼睛真的象吸鐵石一樣被吸住了,不過我的眼睛不是吸鐵石而是一根鐵針,一根直勾勾盯著目標不放的鐵針,眼睛充滿的也不再是革命怒火,裡面燃燒的是熊熊的慾火。

光線透出的小孔竟然處於那個淋浴間的面盆底下,而面盆對著的是一個僅用透明玻璃隔斷的淋浴間,淋浴間裡還有一個凹凸分明的美女正在輕輕搓揉著那雙象剝了皮的香瓜似的乳房。

只見她一手托著那沈甸甸象不負重荷往下呈一個美麗的弧線略往下垂的乳房,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那桀驁不馴使勁往上擡著頭的乳尖。

那樣白嫩,那樣富有彈性,看上去比王倩的還大。

我以前一直以為王倩的奶子是中國人裡最大的了,我經常被她用奶子把我的頭夾在中間害得我喘不過氣來,但現在總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奶子外更有大奶子。

王倩是我的女人,不對,準確點講是我和劉德滿共用的女人,也是原洪都賓館的一枝花,官方職位是總經辦主任。

一想起這女人我就像心裡打翻了五味鋪,甜、酸、苦、辣、鹹,味味俱全。有好多好多男人認為我撿了個寶,她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也有好多好多知道內情的人知道我就是一個綠毛龜,只是王倩理論上的丈夫,其實……

不想了,一想我的頭痛病又得犯了,不過沒有她我也不會從一個退伍兵給劉德滿當司機僅僅三年就升到了副總經理的高位,就不會有她這個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都會流口水的性感老婆,也不會有大房子、小車子,當然更不會有以後的兩年牢獄之災!

媽呀,還是白虎!真的是白虎!

我的新發現讓我激動得差點在管道井裡就跳起來。只見平坦的小腹上兩股清澈的水柱沿著小腹兩邊的腿彎線靜靜地往中間的一條細縫合攏,再散開沿著大腿往下綿綿地滑下。

潔白如玉!

那小腹下白淨得像剛出籠的小饅頭,熱騰騰地還冒著熱氣,看不到哪怕一絲絲黝黑的所在,只有那小饅頭的頂端微微露出一「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的粉紅的相思豆,連著那相思豆的是象微笑著的紅唇。

我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使勁扣著那小小的磚縫處,似乎想一手把那磚牆拉開,直衝進去跪倒在我的天使的腳下,輕輕舔上一口那仙泉的蜜壺。

「寶貝,快點洗啊,我受不了了!」

一個明顯蒼老的男聲一下把我的激情打上了天宵雲外。怎麼還有人啊?

暈!那淋浴間不但對我這面是透明的,對著房間那邊也是透明的,我瞪大眼睛一看,一個頭髮半禿的中年男人邊色瞇瞇地盯著那淋浴間的女神看著,一邊淫穢地搓弄著總是擡不起頭的小雞雞。

這家夥怎麼那麼象劉德滿呢?這小子不是判了七年半嗎?怎麼可能就出來了?

我再定睛一看,還真不是,劉德滿這家夥也沒有陽萎的,幹我那騷逼老婆王倩時總逼著王倩說他比我厲害多了。

說起來我只所以喜歡那種寸草不生的白虎也是因為劉德滿這家夥。

那時我還是總辦主任,結婚才三天就被劉德滿派到市機關事務局代表他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

如果那天我不是因為結婚忙昏了頭我絕不會那麼不小心把該死的文件袋都忘在家裡沒帶出去。

才升職又結婚咱可不能辜負領導的培養,所以才到會場又風馳電掣地開車趕回了還掛著大紅囍字的新房。

「你好壞啊,又拔人家的毛毛!」

「你真騷,看你的騷毛這麼長,都是我的精液施肥的功勞,這是我的勞動果實我收穫那麼幾根難道還不應該嗎?對了,楊威那小子這兩天沒少澆肥吧,可別施肥太多把我的神仙草都澆死了哦。」

「哪有啊,人家都還沒有同房呢。」

「嗯,真壞,又叫人家吹,唔,唔。」

這是怎麼回事?

我才打開門就聽到樓上的臥室裡傳出一陣陣淫穢的調情聲。

不會吧?我的新婚妻子也!而且是賓館有名的冷美人怎麼可能大白天和別的男人在自己的新房裡鬼混?

我死勁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痛生痛的,不像是在做夢。

我在部隊就出名的身輕如燕,悄悄地沿著鐵藝旋梯爬上了我那複式套房的臥房門前。

天啦!我的新婚妻子!洪都賓館的一枝花!對男孩連正眼都不願看上一眼的王倩現在正爬在我都沒脫衣睡過的新床上,手上象捧著兩個夜明珠樣捧著兩個黑皮打皺的卵蛋,一根青筋綻露的大屌正在象竹筒激水一樣在她那我昨晚還在象舔密糖樣噙著啥不得鬆口的紅唇中搗來戳去。「再深點,用舌頭裹緊點。你這騷貨的嘴巴越來越會吹了!記住你的嘴巴和毛毛都是屬於我的,楊威那小子只準日你的騷逼,嘴巴不能讓他日,毛毛不能讓他拔!」

這個強姦犯真是膽大包天,大白天私入民宅強姦民女,還條件蠻多的。

「唔唔,咳咳!」

「你想憋死我啊,知道自己的屌屌那麼長還拚命往人家喉嚨裡插!」

王倩晃動著胸前那對大燈籠,邊捏著粉拳捶打著站立在床前的男人,邊嬌嗔的飛著媚眼。

「哈哈,我哪會憋死我這親親的寶貝呢,憋死你了我從哪去找這麼大的奶子,還是這麼茂盛的神仙草啊。唔,真香啊!」

那男人故意裝著很陶醉的樣把從王倩小腹上拔下的一根黑黝黝、亮閃閃的陰毛放到鼻子前,很誇張地說著。

「好了,說點正事,你答應的把楊威提副總經理的事什麼時候落實啊?」

我本來熱血已經湧到頭頂,到處搜尋順手的家夥想衝進去就給那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揍個半死不活,但王倩這一句問話讓我又硬生生止住了快邁進門檻的腳步。

「你放心,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說起來我和楊威還是連襟呢,同進一個洞的連襟!為兄弟兩肋插刀還在所不惜,何況區區的提個職的事,只要我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一起,楊兄弟我怎麼會虧了他?」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劉德滿會一眼看中一個要文憑沒文憑,要經驗沒經驗的小小的退伍兵的我了,一年轉正,一年半就升小車班班長,兩年才零幾個月就升總經辦主任了,而那個大學畢業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洪都一枝花竟然會主動找我這個長相平平、無錢無勢的大齡男青年談戀愛了。

圈套!一切都是圈套!

我現在衝進去將劉德滿和王倩兩個姦夫淫婦抓起來痛打一頓再送到公安局去!

可是雖然我在部隊裡呆過兩年但我卻只是個餵豬的兵,好不容易托關係買個駕照進了上市公司直屬的洪都賓館,www.poxet.tw 這一打我還能在洪都賓館呆得下嗎?想起還在鄉下種田的父母四處求爺爺拜奶奶借到三萬元用來送給退伍辦的張科長去幫我找個好工作,我這一打又得把他們打回鄉裡的土磚屋去,哪能現在住在離我們小區不遠的商品房裡,每天舒舒服服在洗衣房折折佈草領工資!

我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幹我怎麼能受得了,我不是白活了!

打死他,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不能打啊,如果打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兩種聲音不斷地在我腦海裡呼喊著。

「喔,輕點啊,你這麼大雞巴這麼猛插進去我怎麼受得了!喔,我要死了!」

王倩的叫聲是如此之大,把我從腦海兩種聲音的交戰中解脫了出來,只見那劉德滿象農民耕田扶著犁耙一樣把王倩兩雙肥嫩的大腿夾到了腰間,屁股往後一聳再往前狠狠一插就把他那象根小棒錘大的陽具全根盡沒在王倩那像個被灌木叢層層疊疊掩藏好的山洞似的淫逼裡。

看著王倩那騷逼裡的紅肉象朵鮮豔的含羞草樣一會兒被帶出一會兒又隨著那肉棍的挺進而壓入,我的雞巴不自覺地在褲子裡撐起了帳篷,瞬間感覺很享受這種偷窺的快感,壓根就沒去想現在人家幹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正式辦酒結婚了但碰都沒碰過的老婆!

「騷貨,真是騷,一下就幹出水了!」

那劉德滿好像為自己都沒給王倩搞些性愛前的前戲直接捅入那乾巴巴的陰道而自豪。

我的老婆真的有好多水啊,只見隨著那劉德滿大屌的滑出,那鮮紅的小陰唇就像一朵才沾上露水的玫瑰,嬌豔欲滴地呈現在我眼前,讓我不自覺地舔了下嘴角,好像想伸長舌頭舔一下那還裹沾著一根長長的陰毛的騷逼。

我徹底打消了衝進房去和這對姦夫淫婦同歸於盡的愚蠢想法,竟然就像在看日本的無碼片一樣興致盎然地欣賞起我的老總大幹我老婆的精彩表演。

「喔喔,我的大雞巴哥哥,倩兒愛死你了,你幹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大雞巴哥哥,讓我死在你的雞巴下吧。」

沒想到整個賓館出名的冰美人,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叫起床來比三級片的AV女郎還騷十分。

「爽吧,小騷逼,哥哥兩年來讓你爽得夠吧!知道你個小騷貨會裝逼,才進賓館時不是不理人嗎?不是要告我嗎?還告不告啊,小騷逼!」

劉德滿一邊狠狠地撞擊著身下的他的性奴我的老婆,一邊咬牙切齒地質問著。

「不告了,早就不告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深點,親愛的,對了,再加把勁,我要飛了,我飛上天了!」

「騷貨,不準到高潮,老子還沒爽夠呢!」劉德滿一邊狠狠地掐住了王倩那細嫩的脖子,一邊象發了瘋地公牛樣沒命地往那淫水直飈的騷穴裡橫衝直撞。

「啊!」劉德滿象被割脖子的公雞一樣一聲慘叫,猛地把那脹得像根燒紅的鐵棍似的陰莖從王倩那早象煮開了鍋的水壺樣直往外噴水的騷逼裡拔了出來,一股象濃鬱的豆漿般的精液直噴上半空再像一場暴雨般打到了王倩那因為高潮而略顯發紅不停地往上翹動的乳房上。

「哦!」二、李思媛害我水深火熱中

「楊叔,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我的沈思被對講機耳機裡急促的呼叫徹底打斷,只有再狠狠往那磚縫裡盯上一眼,閃身出了管道井,特意再走過兩個房門後我才深呼吸一口,用儘量平穩的語氣回覆:「收到,收到!請講!」「楊叔,請問你在哪個方位?收到請回答!」遭了,在管道井這一逗留一不小心就過了十幾分鐘了,按理講我現在都應該巡到了五樓了。

「我現在在七樓,管道井發現有滲水現象,現在處理中。」

「收到,請盡快處理,然後到前臺待命。」

媽呀,天天看人家論壇怪什麼偷拍的照片和視頻,真難為人家了,我就這麼偷窺下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下我可不敢耽誤了,趕緊三步當做二步走飛快巡起樓來。

經濟性酒店可真比不得原來我們做的星級賓館,條件差遠了,一路巡來,房間裡打鼾的聲音、磨牙的聲音聲聲入耳,這些都沒事,我一閃而過對我傷害並不大,痛苦的是那些明顯營養過剩,雌激素異常發達的小妞叫床聲此起彼伏。知道底細的人知道是進了酒店,不知道內情的人初次乍到保準會認為是到了泰國或澳門的色情酒吧,裡面屋子裡的人在觀看表演呢。

電視機聲音再大也掩不過那小妞們狂亂的呻吟聲,我敢肯定她們是有意的,不然怎麼會叫得那麼層次分明,音律寬廣?除了傳統的「aoeu」等拚音字母外還摻雜著「不要啊」,「好痛哦」、「老公你好棒哦」、「癢死我了。」等明顯用強鼻音發出的顫音,真懷疑她們是不是都是學聲樂出身的,氣息掌握得出神入化。

我從被李思媛對講機呼喊打退的慾念又被這些長得不知象劉亦菲還是象羅鳳姐但叫床聲絕對象蒼井空的呻吟聲激盪起來,那已經貯存了兩年多精液的肉棍脹得像一條發怒的眼鏡蛇。

我沒有那麼愚蠢得想破門而入將那床上也許是條標準的恐龍的女人就地正法,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現在了,我也不願像剛當兵回來時沒經歷磨練時一樣躲去廁所手淫。那時剛到賓館上班時,偷了條王倩的內褲手淫,精液把那內褲都像漿洗過了一樣,砸在地上就像木棒砸在地上一樣「邦、邦」做響。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偉大領袖毛爺爺的教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對於這些淫聲穢語我也只有採取逃得方式。

一層樓又一層樓!

每層都有同樣的故事在上演。我就把耳邊縈繞的那些叫床聲和肉體撞擊的「啪」當成陣地裡敵方的炮火聲、機槍的掃射聲,狼狽不堪地簡直就是連滾帶爬地巡完了客房樓層。

站在前臺前我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下的小鋼炮也隨著我粗重的喘息聲一顫一顫地往上昂著它那高傲的頭。

「楊叔,你怎麼了?至於嗎?好像跑了個馬拉松回來一樣。」

「聽,聽到李經理的召喚我,我趕緊跑著巡完樓回來的。」

四年的賓館管理經驗讓我知道領導們喜歡聽什麼。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會,我幫你倒杯水。」

的確是辛苦了,聽到李思媛這麼一說我馬上不客氣地坐在了總臺邊的客人休息專用沙發上。

「喝口水吧,小心燙著,哎喲。」李思媛的話還沒講完,就發出一聲尖叫。

她這一叫我以為我做錯了什麼事,趕緊站了起來。

「沒燙著嗎?都弄濕了。」這時一只溫暖的小手隔著褲子一下擦到了我那還在瞪著只獨眼氣勢洶洶好像想吃人似的龜頭上。

這異樣的舒服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這一顫抖把那驚慌失措的李思媛驚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條冒著火花的高壓線樣一彈就收回了背後,眼睛盯著我那還在褲檔裡意猶未盡搖頭晃腦尋找那只溫暖小手的柱狀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臉「刷」地像一只剛生了雞蛋的小母雞一樣變得紅彤彤的。

李思媛的變化讓我感覺很窘迫,我真的沒有對她半點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裡那些蕩婦們叫得、叫得真他媽的太、太帶勁了點。

別看李思媛年齡小,但應變能力讓我這個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痛嗎?」李思媛在短暫的停滯後用下巴朝我那濕漉漉的褲檔揚了揚。

她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她一說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來。

媽呀,一杯滾燙的開水澆到你老二上你說痛不痛?

我那被叫床聲衝激得像吹了氣的氫氣球似的陰莖卻並沒有被這慘無人道的打擊低下了頭,還是硬得像根鐵棍似的,只不過是燒紅的鐵棍,熱氣逼人。

真是狼狽,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急得在大廳裡直跺腳。

人家說九0後的女孩子都是腦殘一族,我絕對不同意這種說法,但看到現在的李思媛我得再想想我的決定是否正確!

你看我被她的開水燙得直跺腳了,她不但沒有表示半點革命的同情主義思想,相反看著我一邊把褲子往外扯鬆些一邊低頭對著小老二吹冷氣,好像在看小品的啞劇表演,笑得真是個花枝亂顫。

花枝亂顫好像用的不標準,她應該是笑得花果亂顫才對。

別看這小妞人不算高,最多也不超過163公分,但胸圍我懷疑和她的身高能一比高低,在那紅色的T恤衫下,兩只乳房就像兩只女排專用排球藏在她身上,裡面似乎還有人在拍打似的一彈一彈的。

這T恤衫的設計者是個百分之百的混蛋,為什麼就不能把領口再開下些呢?

就算把兩粒扣改成三粒扣也行啊!

經濟性酒店摳門摳得要死,到晚上十二點後大廳的空調都關閉了,所以李思媛也熱得有點受不了,把T恤衫領口的兩粒鈕子都解開了。

雖然領口開得有點高,但李思媛的胸部實在太有料了,看樣子我們鄧爺爺「一杯牛奶壯大一個民族!」真的是高瞻遠矚,雖然壯大一個民族還看不出來,但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壯大了很多。

胸部的正中間一道深陷的「事業線」靈巧得把兩個象凝脂似的半球分割開來,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半球弧線上似乎還立著一根根纖細的毫毛。

沒錯,肯定是毫毛!我仔細觀察了李思媛那因激動而紅撲撲的臉蛋上似乎也隱約能看到白白的胎毛。

照劉德滿那老不死的說法毛多的女人必淫蕩,這樣說來李思媛……?

「你老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像我這樣的美女啊?」李思媛似乎有點惱怒,又像有點得意。其實女人都一樣,雖然嘴裡講不要,其實巴不得自己成為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不管他是十四歲還是六十四歲。

「是啊,李經理長得天姿國色,增一分就太肥,減一分就太瘦,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對了,叫沈魚落雁之貌,傾國傾城之容!」在上市公司下屬的賓館混了幾年,別的沒學會,溜鬚拍馬的功夫卻是大有長進。

「真的嗎?我有那麼好?」李思媛情不禁地對著外面的玻璃門扭頭轉身瞅了個半天。

「楊叔,你幫我看下前臺,我去下洗手間。」可能看我一直瞪著她看不好意思了,李思媛邊說邊一溜就進了客用沙發旁邊的男女共用衛生間。

那「滋、滋、滋」急促有力地擊打著馬桶的尿液聲勾起我無窮的遐想,李思媛直有點像她!

我的手不自覺地按到了小腹陰毛最濃厚的地方,那有一個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那有她留給我的深深的虎牙痕印。

小女孩真好,幹什麼都快,連小個便也比人家快幾秒,很快李思媛就出來了,我又一次端詳起她來。

「真像,真的象!」我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忍不住發出聲來。

「真像?你說我啊?像誰啊楊叔?」正在忙著做夜審報表的李思媛聽我這麼一發聲立馬擡起頭問詢起來。

「這個,這個,我說背後的油畫畫得真像。」我能說嗎?雙囍,你還好嗎?

你的牙印永遠留在我身上,你的心永遠留在了我心裡!

李思媛這句話又勾起了我的傷心往事,「不堪回首翠蛾愁」雙囍,這世上我唯一對不起的人是你!你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

「對了,楊叔,你到底有多大啊?看上去你比李叔要年輕些哦。」李思媛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才29歲,竟然把我和都50出頭的老李頭相比。

「我屬狗雙魚座的。」

「屬狗?1970年的?難怪看上去比李叔年輕!」李思媛為自己很快就得出答案感到很自豪。

暈死,雖然經歷大風大浪和酒精、陰精的洗禮我看上去很成熟,但再熟也是年輕人啊,怎麼把我看成了老李頭似的老頭呢?

「1982年2月23日,李經理面試我都沒看我的應聘表嗎?」我以為我現在很沈得住氣,但還是忍不住把真實年齡報了出來。

「OH,MYGOD!」李思媛瞪圓了那雙再瞪開也大不了多少的林憶蓮似的悶騷眼,嘴巴誇張得喔成了一個標準的圓型。

聽說現在的女孩子喜歡賣萌,現在我就總算領教到了,有必要誇張成那個樣子嗎?

那嘴巴噘得只讓我想起一個動作,那就是快速把那根已經半軟不硬的肉棍拔出來塞進那個O型中。

想想而已,我哪敢啊!

「楊叔!呸,騙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叔!不行,你得補償我!」「我改口叫楊哥,也不行,還是你佔便宜,對了,就叫楊威,楊威,陽萎,不好聽!」「那就叫威威,好,就叫威威,以後你得改叫我媛姐,我叫你威威!」

我一句話也沒說,只聽到李思媛自說自劃了半天,得出個我得叫她姐姐的決定。

威威,薇薇,威威,薇薇!

李思媛的話又一次觸動了我心底最軟弱的地方,一眶熱淚差點奪目而出。

「威威啊,年紀輕輕的做什麼不好,做什麼保全,我們這做保全的都五、六十歲的人了,要不得了我教你做前臺吧。」李思媛看我一直沒出聲,好奇的看著我,結果我那不爭氣的眼淚花兒盡收她眼底。

「怎麼啦?一個大小夥的哭什麼啊?姐說你是看得起你!」估計這娃兒家裡準有個小弟弟,不然教訓起人來咋這麼順來著?

「哦,不好,對不起啊,還痛嗎?」李思媛以為還是那杯開水燙得我痛,伸手想撫摸下我那褲襠快碰到時又一縮手收了回去。

沒事,風吹了眼。

鬼才信這種假話呢,但這往往是最有效的藉口。

「哦,那沒事了,得了,本來我叫了你一晚楊叔你得請我客,但姐燙傷了你算兩抵了。這樣吧,既然我是做姐的當然要照顧弟弟一點,明晚我請你吃宵夜吧。就這麼說定了!」說著李思媛就伸出了那纖細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晃了晃就算這事辦成了。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一種最大的幸福!看著滿臉天真無瑕的李思媛,我的思緒三、那一夜如果重來我一定會衝進去救出雙囍

如果那一晚我不上去現在和我結婚的一定是雙囍,說不定我們會有兩個孩子,天天在忙碌但甜蜜中度過。

這種平常人可能天天過著煩躁並膩味的生活曾經是我的理想,就像到了現在我還在夢想著這種生活能充實我空虛的心靈。

那時我還在幫劉德滿開著他那輛掛著桑塔納的外殼,裝著都是輝騰車的內置的專車。

部隊裡這個革命大融爐養成了我良好的革命作風,我非常珍惜給劉德滿開車的機會,每天都會手工將車擦拭得一塵不染,連洗車費都市下了。劉德滿在任何時候要外出時我都提早把車預熱或製冷了,畢恭畢竟地站在後車門等著為劉德滿提供拉門服務。

最關鍵是我還能喝酒,在部隊裡用搪瓷缸喝白酒鍛鍊出來的酒量用來到酒桌上喝才蓋住杯底的洋酒我一個人喝上一兩瓶都照常開車(以前沒有酒駕的說法,溫馨提示:杜絕酒駕,從你開始!),所以劉德滿在酒店應酬或外出學習時我必然會坐到他身邊,當然他杯裡的酒除了他自己嘴饞想喝上幾杯外其他的酒都在他舉杯時我已經全部幫他解決了。

我們餐廳有三層,一層是大廳,兩層包房,這是普通客人對我們洪都賓館的了解,但事實上餐廳有四層,最上面還有一個大包房,一個廳足有200平方,中間只擺了一張電動的餐桌,足夠坐上25個人還不擁擠;旁邊還有三個小房間,一間有一套紅木的功夫茶桌和古色古香的紅木明清式木椅,一間中間擺了張電動麻將桌,旁邊是幾套佈藝貴妃椅,還有當時非常高檔的43吋的液晶大彩電,在這間裡面還有一間擺的是一張恆溫水床,當然還有電腦辦公桌等,和行政套房差不多。

這個廳叫珠峰廳。劉德滿不知是否是天生對高的大的東西有強烈的征服欲,他把所有的餐廳包廂都以名山命名,如泰山廳、衡山廳、華山廳等等。

餐廳下面三層是沒有電梯的,但是有個電梯直接從廚房邊門直達四樓珠峰廳的傳菜間的。能進入珠峰廳就餐的客人用最通俗的話來說那就是非富即貴,而且有個共同特點,是不需要買單的!

說非富即貴還是有點偏頗,因為劉德滿在發現我喝酒的特殊才能後我這個未轉正的臨時工也榮登該寶殿,經常在珠峰廳和這廳長那董事長的把酒不言歡。

雙囍進珠峰廳的那天是劉德滿請財政廳的吳副廳長吃飯的那晚,記得當時餐飲部的宋姐,那個走路就像扭秧歌似的風騷娘們在我們快就餐時引進了一個留著一個韓式的娃娃頭留海,一雙杏子般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撲閃、撲閃」地左顧右盼,就像劉姥姥帶了一個鄉下女孩進了大觀園。

「吳廳長、劉總,謝媚休假了,這是新提上來的江雙囍,是學酒店專業畢業的,從今天開始由她為您們服務,希望您們滿意!」「廳長好,劉總好!各位領導好!」江雙囍趕緊收回那子般亂穿的眼神,雙腳一合攏邊深深一鞠躬邊開口問起好來。

如果不鞠躬可能沒什麼事,但這一鞠躬立即把滿桌人笑得個前仰後翻。

隨著那江雙囍的一鞠躬,只聽到「叮噹」一聲響,一粒白色的紐扣直接飛到了我座前的高腳杯上。

我在一愕中就看到吳副廳長指著手忙腳亂,臉紅得像個才摘下的蘋果似的江雙囍笑得喘不過氣來。

看樣子江雙囍這身紫紅色的領班套裙是臨時借穿的,明顯不合身,那收腰的小西服將胸前的白襯衫撐得像裡面蓋著兩個小山包,而這一彎腰立即把這明顯采購吃了回扣做工不佳的襯衫繃開了一粒鈕子。

這下我才注意到這個滿臉好奇就像一個牽著阿姨的手進了大超市的小女孩竟然發育得如此完好,那她急忙捏緊的胸口兩旁就像長出了兩個牛角,尖尖的圓圓的往上拱。

「好啊,好啊,珠峰廳名不虛傳,才走了一個紅牡丹,又來個白玫瑰,劉總身邊總是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吳副廳長手指著劉總大笑起來。

「哪裡,哪裡,再高的山在吳廳您這個登峰勇士面前也是一個小泥丸,您想揉成扁的它不能圓,您想揉成圓的它保準扁不了!」

「哈哈,劉總你是嘲笑我吧,再圓也會讓你劉總揉扁了再扔給我的,沒辦法,你劉總比我年長我得稱你老兄,做小弟的只有幫老兄倒洗腳水的份,什麼時候周市長這個大老闆也賞我一個酒店做做就好了。」

「吳廳您這樣說就是見外了,哪次我贊助到洪都開演唱會的小明星不是先請您開光的?」

「開光,說得好啊,聽說少林那個大光頭也和我一樣有給女明星開光的愛好,老兄你放心,你家裡的山峰你自己去鍛鍊得了,如果累了扔給我練練手我也不捨棄!」

「吳廳,您這是哪話,要不這珠峰就等著再長上兩天我一定請您攀登!」

「行啊,有你老兄一句話我就等著了,那副樓改造撥款的報告我會及時向黃廳長匯報的。」

「小楊,還不敬吳廳一杯,不對,得三杯。」

劉德滿和吳副廳長兩個人的對話就像在對暗語,我一句都聽不明白,也沒興趣聽他們兩個老男人嚼舌根。本來我認為劉德滿身邊的人我是最嫩的一個,沒想到蹦出來個江雙囍手足無措,一來就鬧個這麼大的笑話,這做大師兄的感覺讓我很得意,瞅著江雙囍心曠神怡。

江雙囍可能也感覺到滿屋的人只有我還有欺負的可能,所以對我毫不示弱,狠狠地回瞪著我,好像我那杯裡的紐扣是我硬生生從她襯衣上扯下來似的。

說實在話江雙囍生氣的樣子更惹人喜愛,那小嘴嘟得就像在準備接受情人的親吻,那本來粉嫩粉嫩像是還沾著一層未完全褪化的胎毛的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才摘下的水蜜桃。那原本有事沒事狠狠瞪我兩眼的杏仁眼睛我怎麼看都像兩排垂柳裝飾著的兩潭秋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我真的是看癡了。

「小楊,小楊,敬吳廳酒啊!」

「哦,吳廳,小楊敬您,祝您步步高陞,龍馬精神!」

劉德滿惹惱了,聲音大到終於把我從癡迷中喚醒過來,我趕緊舉起杯向吳廳敬起酒來,但慌亂中把椅子往後一拉沒拉穩差點跌成個豬啃泥,一杯酒全部灑到了桌面上。

「咯咯,咯咯!」江雙囍好像終於報復到我了一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小楊也有失足時啊,年輕人畢竟定力不足,一看到美女就想撲上去了。」吳副廳長看到我那狼狽的樣子開懷大笑起來。

「小楊你怎麼搞的?!」劉德滿看樣子很是惱怒。

「劉總,別怪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楊乃真君子也!看上去小楊和小江倒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對了,劉總,咱們有爬不完的山,這座火焰山就交給小楊去扇滅吧。」

「行啊,您吳廳的指示我敢不聽從!小楊還不謝謝吳廳,去換大杯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謝吳副廳長,那火焰山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但吳副廳長真的是為我解了圍,所以我真心誠意的拿了一個啤酒杯,拿起一瓶藍帶馬爹利咕嚕一下就倒了瓶,嘴裡說聲:「小楊謝謝吳廳!」,一仰脖子,半瓶洋酒就像燒滾了的豬潲水帶著難聞的怪味衝下了我的腸胃。

後面的場面不像以前那個謝媚服務時那麼歡聲笑語不斷,那些陪客的處長和副總、主任們那層出不窮的黃葷段子也減少了很多。我還是照著往常的規矩在打了個通關後陪主賓又幹了幾杯,其實也就是他隨意沾下酒杯我乾杯。江雙囍後面雖然有些笨拙,但還是明顯看出訓練有素,基本上沒有出現服務上的問題,臉上也保持了那職業微笑,但是在聽到黃段子後不會像謝媚一樣或一驚一咋的,或插科鬥渾的,搞得大家喝得興致不像往常那樣高。

雖然酒喝了不少,但我還是很清醒地提前離了場把車發起等待領導下來。

以前每次那些陪酒的處長、主任都下來一兩個小時後主賓和劉德滿才會交替下來,但這次奇怪的是處長和主任們才下來,我還像以前樣把司機座放低瞇會時劉德滿就跟著吳副廳長屁股後亦步亦趨地走了下來,害得我差點來不及給他們拉車門。

後來我又去過珠峰廳幾次,但卻見不到江雙囍了,都是謝媚和黃燕服務,但這一切都沒妨礙我和江雙囍談上了戀愛。

江雙囍和我情況差不多,都是窮人家孩子,唯一有區別的是她初中畢業後雖然成績優秀,完全能去她縣裡最重點中學完成學業實現讀大學的理想,她還是堅決地去讀了旅遊職業中專學校,然後在畢業時被選中招進了洪都賓館做臨時工。

我也是初次談戀愛,每天只覺得幸福得像花兒一樣,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笑不完的事。那段時間除了幫劉德滿出車我就會去幫幫PA阿姨掃掃地,幫幫廚房去斬蛇殺雞,反正哪兒有累事有髒事都少不了我,搞得當月我以全票當選為洪都賓館優秀員工。

現在想來可能是當時腎上激素分泌過多,又不知怎麼發洩,更重要的是沒地方發洩。

沒錯,江雙囍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而且有時還會在我那單身宿舍過夜,但我真的真的沒有和她那個過。

我絕對不是柳下惠,更絕對保證身體健康,和我那楊威名字諧音的陽萎沾不上半點關係。

現在九0後的朋友可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有可能兩個戀愛中的年輕男女睡在一張床上竟然沒有發生關係?莫非是外星球過來的?

我們肯定不是外星球下來的,不然現在也沒可能回憶給大家聽,但只所以那樣的原因只是因為這世上有一個字,那就是「愛」!,因為有了愛所以我們不能做愛!

那時我們想了很多很多,結婚、買房、生兒育女,事業發展,但每當我雄激素湧上時雙囍總是會溫柔地看著我說:「你不會希望你的新娘後悔一輩子吧?如果你愛我就等我到結婚那一天!」我真是笨,如果我當時想明白結婚那天除了象酒店辦好營業執照正式開張營業外和做愛沒有半點關係,好多酒店都是沒有辦好營業執照就偷偷地開門試營業了,也沒見遭受什麼處罰,好多好多在結婚前就有了無數次性生活了,而且是和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如我現在的老婆王倩,也沒見她後悔哪怕半天!

現在真正後悔一輩子的是我,因為我才讓我愛的女人從此毀掉了一生!

如果我當時在雙囍答應我親她乳頭時再努力一把,舌頭再吸緊些,去解開她褲帶的手再堅決些,也許當時激動得渾身發顫地她可能使不上力拒絕我,那她當天就會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如果那天在雙囍喝多了倒在我宿舍時我不顧著去幫她擦臉拖她的嘔吐物、泡茶,在摟著她入睡時我用力更大些,她的兩腿就會被我的蠻力扳開,如果當時我不好奇地去把頭伸進她兩腿間去看她那兩片被濃鬱的陰毛遮掩住的猩紅的陰唇,而是把那小頭直接掏出來塞進去,那麼當時我會享受到我夢想已久的幸福!

可惜我沒有,我一次都沒有,我每次在雙囍的掙紮下或不理我的威脅下放棄了努力!最後都是在雙囍那溫軟的小手的套弄下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我就感到莫大的幸福,在摟著雙囍安然入睡時睡夢中都帶著甜美的微笑。

愛,因為愛,我不敢做愛!

愛,因為愛,我不再有愛!

吳副廳長那次後再沒來了,後來劉德滿請來了財政廳的兩個處長,加上我才四個人也坐到了珠峰廳,也是滿滿一桌菜。

那場酒劉德滿喝了很多,我想幫他喝他都不讓,在他們的談論中隱約了解到吳副廳長沒有在劉德滿申請賓館副樓改造的財政撥款報告上籤字,更別說是上報黃廳長了。

喝酒喝到中間劉德滿要我叫上來餐飲部的宋姐,耳語了兩句後宋姐把在包廂服務的黃燕叫了下去,沒想到換上來服務的是江雙囍。

雙囍可能一時來不及換上珠峰廳服務的領班服,穿得還是自己在二樓包箱服務的綠色的圍裙,但看上去明顯合身得多,更加顯得身材凹凸有致。

雙囍看我坐在席裡飛快地朝我呶了呶嘴就當飛吻了,然後畢恭畢敬地向劉德滿鞠了個躬開始她的服務。

看到雙囍來了我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的高興,左三杯又右兩杯得巧舌如簧勸喝得那兩位處長雲裡霧裡的,也拍起肩膀和我稱兄道弟起來。

雙囍看著我直急,趁著給我倒酒時狠狠踩了我一腳,我才沒把杯裡不知怎麼被她換成水的白開水噴了出去。

劉德滿明顯看上去不開心,但看到雙囍左插花右穿柳得忙著服務竟不知為何又開心起來,破天荒地舉起杯和兩處長鬥起酒來。

兩處長在我和劉德滿的左右夾擊下明顯戰鬥力不足,飯不到半晌兩位就相繼爬下了。

「小楊,開我的車送兩位處長回去休息!」劉德滿看上去精神蠻足的,大手一揮就讓我和傳菜領班一人扶一個醉鬼乘下了電梯。

財政廳真不虧是掌握錢袋子的,我這輛不起眼的改裝輝騰才開到賓館門口,兩輛奧迪A6就停到了我面前,兩個處長的專車接人來了。

一方面想快點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兒,另一方面我從劉德滿前後的反常中感覺到了莫名的危險,所以我把車停好後三步並做兩步跑就往廚房旁那隱藏的電梯旁跑。

「威哥,回來這麼早啊,老闆說要休息會,嚴禁任何人打擾!」才想按電梯一只手擋了過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傳菜班領班笑嘻嘻地望著我。

我的心「咯」一下就像電梯失去了控制急劇下墜,心裡瓦涼瓦涼地,潛意識地感受到這事和雙囍有關!

「呵呵,老闆叫我來幫他拿文件複印份的。」我揚揚手上的車鑰匙,故做輕松。

我雖然是個臨時工,但誰都知道老闆身邊的人轉正升職都是眨眼功夫,何況我身兼劉德滿司機、保鏢、秘書仍至他家裡的搬運工等多重身份,而且他也不敢斷定我是否真是要去拿文件的。

領班猶豫了下還是鬆開了手,我瀟灑地向他揮下手趕緊按下了關門鍵,那一瞬間我恨不得直接飛了上去才好。

果真不出我所料,和雙囍有關!

「不要啊,劉總,我真不能喝了!我去幫你倒杯茶吧!」雙囍的聲音聽得出一絲恐慌。

我一下捏緊了拳頭,但劉德滿下一句話讓我長舒了一口氣,衝動是魔鬼啊,還好我沒有衝進去!

「小江,繼續坐,這一杯酒是為了祝賀你的。你知道今天我們得到了局機關下發的文件,局裡同意為我們洪都賓館解決一個轉正編制。」

「真的,那太好了!」雙囍的聲音明顯透露出異常的驚喜。

「當然是真的,你滿哥還會騙你?」呵呵,滿哥!劉總真是心胸寬廣,竟然自降身價和小姑娘開起玩笑起來了,跟著這種風趣幽默的領導真是一種福份。

我一邊想著一邊把耳朵更貼近了沒上鎖的廳門。

「怎麼樣,高興嗎?這事值得祝賀吧?來,和滿哥幹了這杯以表示祝賀!」

「劉總,我真的不能喝酒啊,要不我去幫你倒杯茶吧。」雙囍別說邊聽到沙發挪動的聲音。

「別走啊,坐近點。不過這轉正名額局黨委明確規定必須給領班及以上的管理人員。小江,我好像記得你還不是領班吧?」劉德滿的聲音故意有點拖長。

「是的,劉總上次說準備提我做領班但後面沒上我來珠峰廳服務了就沒提了。」雙囍的聲音聽得出萬分的沮喪。「是啊,我差點忘了,不過像你這種優秀的服務員也應該提拔提拔了,來,喝了這杯,我明天去向宋經理提下。」

「謝謝劉總,雙囍敬您一杯!」小女孩的情緒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雙囍又聽得出興高采烈了。

「這才對了,祝雙囍轉正成功,滿哥再敬你一杯!」

我喝,我來喝!

我在心裡叫了千萬遍,但終究沒有叫出聲來,畢竟在領導身邊跟久了我知道領導在談正事時隨從是應該迴避的,儘量不要去聽到,就算聽到也得馬上忘記。

「這……這,謝謝劉總!」

「不對,得謝謝滿哥!」

「謝……謝,謝滿哥!」雙囍說起話來口齒有點不清晰了。

不能喝了,真不能喝了!!

我在門外急得用拳頭砸自己腦袋。

「對了,這才是滿哥的好妹妹!」

還好妹妹呢,死不要臉,別說叫你爸爸,雙囍叫你聲爺爺你都受得起!

我心裡湧起了一股怒火,暗暗地罵了起來。

「不要啊,不要!不要!」

「砰!」隨著雙囍一聲聲無力的推拒聲是一個玻璃杯砸碎的聲音。

他想幹什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地虛掩的門衝了進去。

雙囍不在廳裡,聲音聽出來是那間外面是麻將桌裡面是水床房的那間傳出來的。

我要衝進去救我的愛人,我絕不能讓我的愛人受侮辱!

我當時心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不要什麼?不要轉正了?如果你不要我明天就給別人了,想要這個指標的人排隊可以從我們洪都賓館排到市上市公司,再說一句,我沒聽明白,真不要轉正了。」

「不要,不要。」

「什麼,不要什麼?不要轉正嗎?再說一遍!」

「要……不要,要轉正……不要!」雙囍的聲音輕得像蚊子嗡鳴。

劉德滿這幾句質問把剛才還熱血上湧恨不得立即衝進去英雄救美的我凍住了腳步。

也許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一個市直屬機關下屬企業轉正的重要性,雖然當不得現在的公務員,但是也屬於事業單位編制,一句話,轉正對於臨時工來說就是鯉魚跳龍門!

也許過了這天雙囍再也沒有轉正的機會了,那麼我們天天躺在床上夢想的在城裡買大房子、坐大班椅的日子永遠和我們說拜拜了,我們將不得不和我們那一輩子沒走出過大山的父母一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過一輩子!

「嗤!」

「不要啊,不要啊,嗚嗚!」

隨著一聲響亮的佈帛撕破聲音是雙囍壓低嗓子的尖叫聲和哭喊聲。

「不要什麼啊,不要!臭婊子,都是你,害得我落在嘴裡的肥肉都丟了,吳廳長不給我撥款了。再亂動我把你從窗口扔下去,讓你和你那軟沓沓的陽萎去陰間做夫妻去!」隨著劉德滿惡狠狠的罵聲是響亮的搧耳光的聲音。

你去死吧,敢打我的女人!我捏緊了拳頭向那包間衝去。

「別害我的威威!我求你別害威威,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只求你別害我的威威!」雙囍的哭訴聲讓我熱淚滿腔,那捏緊的拳頭不知何時竟然鬆了開來。

「這就對了,只要你聽話,滿哥不會虧待你的,不但你轉正,我保證還讓你那威威哥轉正,對了,小車班班長位置空了,我明天就把他提升成小車班班長。」

轉正!這是多少夢寐以求的事啊,一般人不花個五、八、十萬的也連都別想,沒想到現在竟然輕飄飄地落到了我身邊,我心裡突然產生了一陣狂喜,我終於能擺脫祖祖輩輩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了,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做個城市人了!

我感覺自己有種想跳起來的感覺,但後面聽到的話又讓我又往門口逼近了幾步。

「哇,真是珠穆朗瑪峰啊!,比謝媚的奶子都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唔,讓滿哥舔一口,真香啊!」什麼?這個老畜牲竟然在舔雙囍的奶子,那是我的,怎麼能讓那個老畜牲舔!

我剛才還興奮不已的大腦立即又像充血的龜頭硬得快要炸開來。

門竟然沒鎖,我透過門縫看到劉德滿正雙手捧著雙囍一只白嫩豐腴的大奶子,伸長著那骯髒的舌頭正在雙囍那紅嘟嘟就像豆沙包上點了粒紅櫻桃的奶頭上咋來舔去,嘴巴還在象豬吃食一樣「叭叭」做響。

這是我的奶子,這是我未來兒子的母乳!

我的眼睛像要迸出了血,拳頭幾乎都攥出了水,但我有腳步終究沒有衝進那敞開的包廂的大門。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雖然雙囍是我女朋友,但終究不是我老婆,何況,何況轉正!轉正!

「怎麼有男人味?是不是楊威小子的口水還沒幹啊?楊威是不是真陽萎啊?他都搞過幾次了!」

「沒有,威威沒有,不要,不要啊,劉總我求求你,我還要做人呢!不要啊!」

「不要,這時說不要不是晚了?不要我這小弟弟怎麼辦?」

劉德滿這畜牲人長得不咋的,那胯下的東西還真是象模像樣,有棱有角的,那足有鴨蛋大的龜頭搖頭晃腦的像個比武場上驕傲的武士。

「劉總,我求你了,不要啊,你去幫你叫謝媚上來陪你好不好!」雙囍一邊用手拚命擋住那不斷向她臉邊逼近的大雞巴,一邊閉著眼哀求著。

「謝媚那個爛貨不知被多少人弄過了,如果不是看到機關事務局馬處長的面子我早把她下了,而你只有陽萎那家夥弄過。對了,陽萎說不定真如其名是陽萎弄不動你吧,哈哈!」劉德滿笑得特別淫穢。

「不要啊,我沒有啊,威威沒有啊,我求求你了劉總,我還是處女啊!」小薇一只手還得拚命擋住那越來越靠近她那紅嘟嘟根本不需要擦任何口紅都鮮豔欲滴的嘴唇的氣勢洶洶的肉棍,另一只手還得死勁擋住那伸向她裙底的劉德滿的淫手。

「啊!,處女!」劉德滿好像嚇了一跳,果真停下了那雙髒手。

是啊,真是處女!

雖然我的小弟弟無數次的在雙囍大陰唇上劃過,但從來沒有進入過那微微張開就像嬰兒小口的陰道內,我都是在外面磨擦著被她大腿夾著射的精,因為我們,我們想把我們的首次留到新婚之夜。

新婚!這是我的妻子,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我就像被睛天霹靂打中了一樣一下驚醒了過來,楊威你是不是個男人?就算下輩子也在挑大糞過日子也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不能這樣,不能,我得救出我的女人!

我心裡一股熊熊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我衝向了房門。

「處女!好,楊威這小子果真值得我栽培,既然那小子送份這麼大的禮給我,他的轉正就和你一起辦了,直接提辦公室副主任!」

我在衝進門的最後一剎啦又停下了腳步。

「真的,你讓威威哥做辦公室副主任?」

在這種時候雙囍竟然還在為我的事作想。

「是啊,你威威哥馬上就是賓館領導了,高興嗎?哦也,這麼多毛毛啊,我喜歡!」聽這話看樣子劉德滿的手已經摸進了雙囍的內褲裡。

「不要啊,劉總,求求你,要不我幫你用手摸出來吧。」雙囍看到情況不對想以退為進,象對待我一樣想用手幫劉德滿打飛機打出水來。

「好啊,幫我摸摸,你幫我摸,我幫你摸。」劉德滿淫笑一聲竟然答應了。

我站在門口長舒一口氣,只要雙囍保住了貞操,就算用手摸了劉德滿的雞巴我就算摸了我兒子的雞巴,想開去。

我像阿Q一樣躲在門後原諒著自己。

「不行,這樣越摸越難受,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就用嘴幫我吹吹吧,吹出來就算了,你看行不行?」

「用嘴?」雙囍停下了手上的套弄,一臉驚訝。

呸呸!我暗地裡呸了兩聲,真他媽的畜牲,竟然這樣糟蹋我媳婦,老子揍死你!

我又捏緊了拳頭,但沒有一秒鐘我又鬆開了手,轉念一想,得了吧,就算用嘴給這老畜牲吹出來我也沒吃多大的虧,畢竟雙囍也在我千般哀求下也用嘴幫我吹出過好幾次。

「來吧,寶貝,吹幾下就吹出來了,然後轉正書就到你手上了,你看多容易的事啊,人家求著給我吹我還不願呢!」劉德滿這話雖然說得有點過份但我絕對相信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雙囍明顯感覺到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低下頭閉上了眼睛。劉德滿那脹得象握不住的鱔魚般的大雞巴往前一頂滿根插入了雙囍的嘴裡。

「唔唔。」隨著雙囍憋得喘不過氣的悶哼聲,劉德滿的虯棍象扯風箱一樣在雙囍嘴裡快速地抽插著,隨著它的進出雙囍的唾涎象亮晶晶的珍珠拉成了一串串。

「爽啊,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劉德滿邊說邊俯身下去,扯開了雙囍的內褲,變成了個69式。

雙囍的身子明顯顫動了一下但還是一把抓牢劉德滿的陽具使勁在嘴裡套弄著。

「哇,真是處女呢!我得寶了!」劉德滿欣喜若狂,用兩根手指掰開雙囍那合得像個只裂了個縫的膨鬆松的發酵饅頭的大陰唇,輕輕用手指碰了碰裡面的處女膜,立即把頭埋下去使勁對著那粉紅的小陰唇啜了起來,好像裡面有瓊漿玉露一樣。

雙囍那雙玉脂般的大腿被劉德滿用雙手擡了起來,而腦袋又被劉德滿雙腿夾到胯間一時也無法掙脫,只有忍耐著劉德滿那象吃草長大的牛一般粗糙的舌頭不停地在她陰道壁刮擦著,腿無助的扭動著。

快點啊,快點啊!快點幫他吹出來!

我站在門後愛莫能助,心裡只有暗暗地幫雙囍打氣鼓舞。

不知道劉德滿是天生異稟還是喝多了酒的緣故,雙囍足足吹了十多分鐘劉德滿半點想射的意思都沒有,倒是雙囍那從來未徑人事的小逼被劉德滿舌頭和手指的雙重攻擊下幾次噴出了那處女的陰精。

「這麼多水啊,看樣子也是一個大騷貨!」劉德滿故作誇張地甩了甩手上那雙囍清亮略帶著粘稠的處女陰精,一邊擡起頭說著。

我睜大眼朝雙囍兩腿間看去,果真那濃厚的陰毛都被陰精沖刷得七零八落了,而且那已經露出個粉嫩的小口的小陰唇還在像個嬰兒的嘴一樣一張一合著,隨之而出的是一線線晶亮的淫水。

劉德滿的陽具從雙囍嘴裡拔了出來,我看到雙囍的臉紅彤彤的,不知是吹簫吹得太費勁的原因還是被劉德滿那幾句話說羞了臉。

「來吧,寶貝,讓我們同登極樂世界!」劉德滿一邊說一邊攔腰把雙囍抱起,也不抱到裡面的水床去,直接就撂到了麻將桌上。

雙囍在一轉頭間好像看到了我,拚命掙紮起來,嘴裡念叨不完地輕聲喚著:「威威、威威!」

「別喊威威了,還是喊滿滿哥吧,威威能給你什麼,滿滿哥才能給你相得到的一切!」劉德滿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把雙囍往那麻將桌上一扔該咯得多痛啊。

「滿滿哥來了!」只見那劉德滿一手按住了雙囍那還在不停向上掙紮的彈力十足的乳房,一手把雙囍的裙子推到了她腦袋上,把那大腿按牢了,把龜頭在小薇兩腿間還還在象溫泉般咕咕冒泉水的小穴處一壓,屁股往後一退再往前一頂,那只比鴨蛋還大,比烙鐵還熱的大龜頭硬生生頂進了我雙囍那從沒進去過哪怕手指大小硬物的小逼裡。

「媽呀,痛啊,威威哥救我啊!」雙囍在劉德滿那一頂後慘叫起來。

聽到雙囍的慘叫我的心象刀割了一樣。

「寶貝,等下就不會痛了,滿滿哥來救你來了!」劉德滿很得意聽到雙囍的慘叫,低頭看了下拔出來後龜頭上粘的處女落英,毫不猶豫地又一插而進,這次來得更猛更強,直接連根部都插得連根盡沒。

「啊!」雙囍痛得叫不出聲來,大叫一聲後全身抽動了下就沒有吭聲了。

天啦,出人命了,我怎麼辦啊!

看見雙囍身體的抽搐,我在門外竟然感到手足無措。

「不痛了吧,現在開始爽了吧。」雙囍竟然又慢慢動起來了,看上去好像在配合劉德滿一樣微微擺動起身子來。

「寶貝,你應該感謝我讓你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劉德滿邊輕柔地扭動著屁股,邊溫柔地對著雙囍說著。

七淺一深、三淺一深,在得到雙囍的處女後劉德滿再不像最開始那樣粗魯了,竟然像個多情的丈夫時而捧起雙囍那緊閉著的雙眼輕輕吻上一口,時而俯身啜起那亮晶晶的葡萄般的乳頭「咯吱」做響。

雙囍好像也不再拒絕劉德滿的深入了,雖然眼睛還是緊緊閉著,但嘴巴已微微地張開,從裡面透出的不再是尖叫和哀求聲,而是性感入骨的「嗯、嗯、哦、哦、嗚……」

我透過劉德滿那雙張開的粗腿,看著他那好像永不知疲勞的馬達似的大肉棍在雙囍那一張一合就像在吸奶的嬰兒嘴似的小陰唇裡進進出出,不自覺地胯下硬得像藏了根標槍。

偷窺的刺激感象毒品一樣麻醉了我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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