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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偷人,和別人做愛


我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別人做愛



抉擇無奈的姦情和高潮無關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雜亂的分佈在城市的角落裡,這就是我的家,昨天的家還是幸福溫馨的,雖然清貧了點,但始終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為我有個賢惠漂亮的老婆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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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父輩是一個工廠的朋友,兩家關係非常好,我十歲的時候,爸爸因病去世了,媽媽含辛茹苦帶著哥哥和我,凱蒂的爸爸媽媽對我們沒少照顧,也就從那時起,我和凱蒂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學。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學,拿到入取通知書的那天,媽媽因為過於激動,突發心臟病去世了,這噩耗無疑於晴天霹靂,哥哥和我都跪倒媽媽身邊,痛哭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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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決定不上大學了,準備打工維持家裡生計。

我那時正上高一,學習一般,為了讓哥哥上大學,我決定退學,和哥哥爭吵了幾次,最後還是決定哥哥上學,我退學回家,為了照顧我的生活,凱蒂的爸爸找社工多次,通過社工的協商,我進了社辦工廠當學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強維持生活,市吃儉用,節約出來的錢供哥哥上學,那艱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凱蒂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進了紡織廠當普通的女工,那段時間凱蒂經常幫助我,偷偷給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們戀愛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我們的事被她媽媽看出來了,沒有責怪,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把我叫到家裡。

談了一次話,默默的為我們準備婚禮。

我們的婚禮是最簡單的,被褥都是岳母親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來了,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就算結婚了,對此我一直覺得虧欠岳父岳母,虧欠妻子。

婚後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我幹什麼都不覺得累,對妻子關愛有加,對岳父岳母更是極盡孝道。

哥哥畢業留在學校任教,不久也結婚了,嫂子是他同學,家裡條件很好,哥哥結婚後就住在岳父家裡。

由於條件不好,我們沒有要孩子,打算過幾年在要,日子平靜幸福的過去三年。

我們都二十五歲。

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一些同學聚會,原來我們最煩的,學習最差的王志宏,如今風光無限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上學的時候就是他經常給凱蒂寫情書,遞紙條。

這幾年聽說在高雄倒服裝發財了,我並沒有太關注他,說實話,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會後沒多長時間,妻子開始有了變化,喜歡打扮了,和我說話開始有點怨氣了,我盡量哄她開心,可她經常發呆,莫名的歎氣。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變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廠裡開會,老廠長含著熱淚,宣佈離職名單,我排在第三個,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不知道怎麼走出工廠的,心亂如麻。

回家該如何對妻子說呀,家裡日子過的本來就緊吧,我又離職了,唉!狹窄的小巷變得異常昏暗,回家的腳步沈重。

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院門,彎腰進入狹小的院子。

『咦』妻子的自行車怎麼在院子裡,難道她沒上班嗎?大白天的開著窗戶怎麼還拉著窗簾啊,我不覺生氣了,走到門口,低矮的窗戶傳出『嘎吱噶吱』木頭床晃動和妻子的呻吟聲。

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這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我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別人做愛,不不,是我聽錯了,聽錯了。

我靠在牆邊,伸出手指,顫抖的手輕輕把窗簾挑開一條縫,男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兩個赤裸的肉體摟抱在一起,妻子張開雙腿,盤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動,清晰的看見堅硬的雞巴,正插在我老婆的穴裡,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幹弄著。

我的眼裡冒出憤怒恥辱的兇光,我能聽見自己狂怒的心跳。

男人做起來抱著我老婆的腰,激動興奮的說:「盈瑩,穴真緊,沒想到你真騷啊,啊,啊,我幹你舒服嗎?哈哈,我比二順會幹你吧,啊,啊,和他離婚做我老婆,天天幹你,啊,啊……」我老婆呻吟著,扭曲的臉閃動一絲不安和興奮。

「嗯,嗯,別提他,快點幹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這是我的老婆嗎,居然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男人就是王志宏,大嘴正在吮吸盈瑩的乳頭,哼哼著,挺動屁股。

我憤怒的轉身拿起院子裡的木棍,從低矮的窗戶一步跨入屋裡,一腳踹向王志宏,雞巴劃出一條水線『噗通』一聲摔到床下,舉起木棍。

盈瑩驚恐的撲過來抱住我大叫:「別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盈瑩和我扭打在一起,王志宏抱著衣服幾步竄出房門,慌亂的套上褲子跑出院子。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推倒赤裸的妻子,憤怒的用木棍指著老婆怒聲大吼:「賤人,你幹出這種事情,對得起我嗎?你太不要臉了,你就這麼賤這麼欠幹嗎?說呀。」

短暫的慌亂驚恐過後,盈瑩冷靜下來,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流著淚說:「二順,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對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瞞你了,我和他已經是第三次了,二順,你冷靜點。」

冷靜個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頭髮,拎起來,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媽好意思說呀,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說,給我老實交代。」

盈瑩捂著臉哭著說:「二順,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從不懷疑你對我的愛,我也愛你,今生今世都愛你,可是這種日子我無法在過下去了呀,我以為只要我們相愛,就是喝涼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我受夠了,受夠了回家進門得低著頭,貓著腰,向鑽耗子洞一樣進院,這破放在伸手就能夠到天篷,太壓抑了。

你知道我出軌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經離職半個月了嗎?我不敢和你說,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絕望嗎?那次聚會後,王志宏經常找我,請我吃飯,礙於同學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條金項鏈,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條金項鏈,可我們沒錢買。

他給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說他一直愛我,說了很多甜言蜜語,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稀裡糊塗的被他抱上床,稀裡糊塗的被他佔有了,我哭過,罵過他,打過他,他苦苦哀求我,讓我離婚,他娶我。

我沒有答應他,我不愛他,討厭他,也許是我虛偽虛榮的一面作怪吧,在他的衛生間裡,我看著鏡子中帶著金項鏈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衛生間裡,我討厭每天早上上廁所排隊,我討厭洗澡只能用盆沖。

二順,對不起,就在衛生間,他有一次佔有了我,我沒有反抗掙紮,我是主動的,你說我賤就賤吧,他答應讓我給他買服裝,答應給我錢,答應給我買樓。

我羞愧過,後悔過,怕你知道,可我無法抗拒那誘惑,二順,我想很有一個舒適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手裡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從沒有這麼悲傷過「一條金項鏈,哈哈,一條金項鏈就能埋葬我們的愛情」我又是那麼的自責,堂堂三尺男兒,連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離職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麼男人啊,唉!好孤獨好痛苦啊,看著穿好衣服的盈瑩,我心如刀絞。

盈瑩輕柔的把我拉起來說:「二順,我沒想過拋棄你,真的,我只想我們能有舒適的家,原諒我的不忠吧,愛情,不能當飯吃,我是愛你的,這就足夠了,我們都冷靜冷靜好嗎?」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覆思考,愛情,家庭,家庭,愛情,金錢,愛情,金錢,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盈瑩就這樣默默無語的坐著。

天亮了,我長出一口氣,堅定的說:「盈瑩,你把王志宏叫來,我有話和你們說,放心,不會有爭吵的。」

盈瑩猶猶豫豫的出去用公共電話,給王志宏打了傳呼。

一會功夫,王志宏來了,有點恐懼的進來站在我的面前,盈瑩也站在地上低著頭。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們坐下,低沈苦悶的說:「王志宏,你真的愛盈瑩嗎?」王志宏紅著臉說:「是的,二順,上學的時候我就愛盈瑩,盈瑩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終忘不了她,我幹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我願意補償,二順你說個數就行。」

我鄙視的看著他說:「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順了,你真的想娶盈瑩嗎?」王志宏站起來說:「二順,想,真的想,做夢都想。」

我冷漠的說:「好吧,今天我和盈瑩就離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盈瑩了。」

盈瑩哭出了聲音說:「不,二順,不不,我沒想過離開你,你。

你不要說了,我和他不在來往了還不行嗎?」我搖搖頭說:「盈瑩,我想好了,這幾年我虧欠你太多了,從你嫁給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頭頂怕嚇著,含在嘴裡怕話了,現在才明白,做為丈夫,光有這些是不夠的,可我已經沒有其他可給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謝謝你,這幾年來,我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給你買過,這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喜歡什麼就拿什麼。」

盈瑩痛哭失聲:「不不,二順你別在說了,是我對不起你,我還和你過以前的日子行嗎?別再說了,嗚嗚……」晚了,心已死,苦笑著說:「盈瑩,你應該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給不了你,他能給你,王志宏,你要好好對待盈瑩,盈瑩膽小,你要多愛護她關心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志宏激動的說:「二順,你是爺們,今天話多說到這份上了,我是真心愛盈瑩,你放心我會讓盈瑩幸福的,以後有事你說一聲,我一定幫忙。」

不需要在多說什麼了,我無心聽盈瑩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盈瑩和王志宏,看著盈瑩一步三回頭,熟悉的身影慢慢變遠,模糊的消失,我回到家裡,撲倒在床上,在意無法控制放聲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別人的了,工作離職了,沒了,全都都沒了。

待續二、嫂子的白眼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幾天下來,已經消瘦了許多,不能沈淪下去,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打起精神,開始了滿滿求職路,我是一無文憑,二無關系,這找工作的難我是領教了。

經歷一次次的失敗後,我不得不從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親人,找我哥去。

給哥哥打電話,簡單的說了我的情況,打算去他那,讓他幫我找工作,哥哥猶豫一會簡單的說:你來吧,我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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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家門,我哭了,這個家承載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這樣,背著空蕩蕩的背包,就要離開這裡了,別了,我的家。


深深對著家門鞠了個躬,毅然的大步離開。

一天的火車,到站了,這個沿海的大都市到處充滿活力,哥哥接過我的背包,打車向家駛去,車上哥哥對我說:一會到家你和嫂子說話客氣點,你嫂子人不壞,就是脾氣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說話的含義,心裡不覺有點沈悶。

到哥哥家了,那是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區,哥哥家住在三樓,打開門,讓我換上拖鞋,先進去臥室,我坐在沙發上,舉目四望,好大的客廳啊,整潔明亮,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幾倍呢,不由得羨慕哥哥。

臥室的門開了,裡面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手捂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說:你就是二順啊,坐車累了吧,休息一會,讓你哥給你做飯。

我趕緊站起來說:嫂子啊,一直沒見面,打擾你了,嫂子懷寶寶了嗎?嫂子冷漠的『嗯』了一聲,轉身會臥室了,丟下哥哥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心裡非常佈滿,有這樣待客的嗎?我可是你親小叔子啊。

吃飯的時候,嫂子始終冷漠無語,這飯吃的我別提多彆扭了。

吃完飯嫂子和哥哥進臥室,我清楚的聽見嫂子在大聲訓斥哥哥「來了住哪,我懷著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連老婆都跑了,能有什麼出息,就你一個教書的,能給他找到工作嗎,別告訴我讓他常駐家裡,這是我的房子」我無法在忍受了,我大聲說:哥,我走了。

拿起背包開始穿鞋,哥哥跑出來搶我的背包「別聽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嫂子走過來冷冷的說:你走啊,我就不送了。

說完白了我一眼。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白眼。

哥哥無奈的送我下樓,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勸我,我才和他去了他們學校的宿舍,哥哥塞給我五百塊錢,無奈的說:二順啊,哥對不起你呀,我也是無奈呀,誰讓咱沒錢買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給你聯繫聯繫工作。

休息吧。

說完低著頭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點,憑什麼我就應該受氣,為什麼我就不能有尊嚴的生活,錢錢錢,都是錢,錢埋葬了我愛情,錢冷漠了我和哥哥的親情。

兩天後,哥哥的同事的親戚,開家俱廠的,缺安裝工,問我能幹不,我那還有選擇的資格呀,無條件的答應了,主要是那裡管吃管住。

工廠在郊區,老闆姓劉,都教他劉老闆,交代過一些注意事項,先讓我跟著其他人學學。

廠裡一共六個安裝工,每天早起先裝車,我們跟著車送到顧客家裡,給安裝好,結賬收錢,回去接著裝車送貨。

我想學修理的,對這樣的工作當然非常輕鬆就學會了,不過我非常謙虛,對同伴非常好,對老闆非常尊敬,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來之不易,苦活累活總是搶著幹,很快大家對我都很認可。

家居業在那時候正是井噴一樣的迅猛發展,豐厚的利潤使業務不斷發展壯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裝工提升為班長,工資拿到了一千五百元,這對我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啊,自然更加賣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簡單充實的時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幹好,然而,生活總是不安分,經常看見劉老闆開車帶著一個年輕漂亮妖艷的女孩,我也不想關係他人的生活,變故從一天下午發生了。

這天我剛送貨安裝回來,廠裡已經亂套了,辦公室外面圍著好多人,裡面傳出打罵吵鬧聲,我過去從窗戶往裡看,只見裡面兩個女人廝打在一起,其中一個正是經常和劉老闆一起的女孩,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我不認識。

兩個女人披頭散髮的抓頭髮,用腳蹬,劉老闆也加入打鬥,他用力踹那個中年女人,從叫罵聲我聽出來那個中年女人是劉老闆的妻子。

我很奇怪為什麼沒人拉架,我去推門,門是反鎖的,旁邊一個大姐拉了我一把,小聲說:二順,別攙和,這種事誰管的了啊,哪個你都得罪不起。

我屋裡的歎了口氣,不僅暗想,這都是為什麼呀。

本想離開,不經意的又往裡看了一眼,裡面已經發生了變化,年輕的女孩和劉老闆已經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褲子已經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劉老闆揪住妻子的頭發怒罵。

一股無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經歷過老婆被人佔有,經歷過愛人變心,在奇特的心裡作用下,我突然爆發了,一腳踹開門,一步衝了進去,一只手抓住劉老闆的衣領,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脖子,雙手用力往後提,同時大吼一聲「住手」兩個人被我甩到一邊,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經爬不起來了。

突如其來的大吼,把劉老闆和女孩嚇蒙了,短暫的恐懼過後,劉老闆發怒了,大聲怒罵「你媽個穴的活膩歪了,敢管我了,現在就滾,你被解雇了」女孩撲過來就要撓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積壓心裡的怨氣和怒火被點燃了,沒等她撲到面前,我掄起手『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女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劉老闆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鑽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經讓我失去了理智,一腳踹在劉老闆肚子上,他『嗷』的一聲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我剛要撲過去,這是外面的人湧了進來,有幾個抱住我。

驚呼聲,怒罵聲,辦公室一片混亂。

最後我們被大家拉開,劉老闆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辦公室,我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只有會計周姐扶起中年女人,給她提上褲子,安慰著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個平時經常跟著劉老闆的業務經理大聲對我說:二順,老闆把你開除了,快雞巴走吧。

我憤怒的甩開拉著我的眾人「走就走,這狗屁老闆不配老子伺候」轉身就要出去。

一個女人尖聲大叫「你別走,這是我的工廠,其他人出去,出去」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都疑惑的盯著已經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

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個女人止住哭聲,攏了攏散亂的頭髮,一個端著秀麗的臉上,幾道血痕和淤青,堅定的說:你叫什麼名字,你不用離開,這以後我說了算。

周姐搶先說:妮可呀,他叫陳二順,是最能幹的安裝工。

二順啊,你先休息兩天,這裡有些事處理完了你在回來,妮可也消消氣,唉!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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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的走出辦公室,心裡真不是滋味,看來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兩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沒休息過,出去散散心吧。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裡說不出的苦悶,盈瑩現在可好,過的幸福嗎?哥哥還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嗎?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

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個月了,自己一次也沒有再去過嫂子家,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嫂子,更何況還生了哥哥的孩子。

買了好多東西,按響門鈴,哥哥為我開門,把我接近屋裡,對著裡面小聲說「嬌嬌,二順來了」嫂子抱著孩子出來了,這次臉上有了微笑「二順來了,快坐下,我給你做飯去」說完把孩子遞給我哥,扭著屁股進了廚房。

這態度讓我有點不理解,一年來嫂子居然變了許多,這人啊這是奇怪。

孩子好可愛呀,小臉紅撲撲的,我是真心的喜歡這個孩子啊。

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現在除了教學,還給兩家大公司做顧問,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幾倍,我是打心眼裡高興。

嫂子做好菜,接過孩子叫我們吃飯,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給我們拿了瓶酒,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哥哥的話有些我不太懂,不過大體能聽明白,什麼品牌建設啊,企業規劃啊,市場定位和媒體導向啊等等。

說實話,聽哥哥說這些,讓我耳目一新,如饑似渴的不停問這問那。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哥說的你又不懂,少喝點,一會還得回去呢。

我哥有點不高興的說:天都黑了,還回去幹什麼呀,今天就睡家裡了。

嫂子不自然的說:行行,我這就準備去還不行嗎?說完站起來轉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

我站起來說:哥,嫂子,不用了,時候不早了,我這就回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拒絕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門口,我突然回頭對嫂子說:嫂子,你長的很漂亮,高貴優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麼一點,嫂子就更漂亮了。

說完丟下尷尬的嫂子,大步下樓,快步離去。

三、和周姐選擇留下我真想不通,事業增增日上的劉老闆,為什麼找小三,鬧到離婚的地步,我是因為沒錢而失去了老婆,劉老闆是因為有錢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騰幾天下來,工廠幾乎快停產了,最後通過法律程式,判定我所在的家俱廠歸妮可,另外一處工廠判給劉老闆,一個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這樣散了,唉!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婚也離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問題了,廠裡大多數骨幹都被劉老闆帶走了,尤其是業務部門,一個沒剩,那就意味著產品賣不出去,不到一個星期,工廠停產了,工人放假了。

空蕩蕩的工廠裡,只有我還沒走,一夜之間我變成看大門的了,說實話,我也開始琢磨下一步該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著呀。

這天早上,周姐和妮可來了,進入辦公室,兩個人開始算帳,不停的討論爭論,看她們如此投入的忙碌,都過十二點了,還在討論,我不忍心的出去買了盒飯,送進辦公室。

妮可看見我拿著盒飯進來,感激的說:「哦,是你呀,謝謝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不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我還是回門衛吃吧。」

周姐笑著說:「二順呀,一起吃吧,我們現在可就三個人了,我觀察你好長時間了,你有點和其他人不一樣,來吧,一起吃飯,說會話吧,妮可和我都快愁死了。」

我坐下,吃著盒飯,開始打量妮可,皮膚白皙,面帶憔悴,5mg.xyz 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書香氣,舉止溫柔帶著傲氣,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屬於那種越看越美的女人,不覺有點看癡了。

周姐咳嗽一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吃飯。

吃完飯,妮可看著我說:「二順,那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工廠遇到這麼大的困難,你還留下沒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個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唉!我是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哪幹過這些呀,想聽聽你的意見,隨便說,沒關係,反正都這樣了。」

周姐接過話說:「二順,妮可的意見是放棄,我不同意,目前家俱業正是蓬勃發展的好時機,放棄太可惜了,不放棄,就得從新開始,以前的業務都丟了,如何開展業務的當務之急。

周姐想問你,如果我們從新開始創業,你願意留下來嗎?」我猶豫了,創業這個名詞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習慣了聽人指揮,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沒想過,看見妮可那種無助的,淒楚的期盼的眼神,我心裡一陣悸動,堅定的說:「我願意留下,不敢說創業,一定盡力幫助這個,這個,老闆您姓什麼?」倆人都笑了,妮可激動的說:「我姓許,不要那麼客氣,就叫我妮可姐吧,這樣親切,我不喜歡叫總什麼的。」

氣氛輕鬆了,說話也就不緊張了,說良心話,我哥對我的影響很大,別看就在吃飯的時候談了一次,但我這些日子經常琢磨,有了新的認識,大膽的提出了一些建議。

妮可和周姐眼裡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經過認真探討,大體接受了我的建議。

首先在各大家俱商場和建材市場,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統一裝修,統一規劃,一切準備好後,在開工,主要是以銷售帶動生產,減少中間環節,這樣不會受制於經銷商,就像現在的局面,就是被經銷商壟斷了,一旦中間發生點情況,一切都不行了。

從這天起,我們三個人一起跑市場,一起吃飯,彼此互相信任,互相關照,忙碌著,緊張著,卻也快樂著。

為了解決資金問題,妮可把房子賣了,小轎車賣了。

周姐拿出家裡的全部積蓄,我沒錢,就為這種共同拚搏共同患難的精神,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資,全力工作。

經過兩個月的努力,我們在最繁華兩個的商場租了店面,請專業的設計師設計裝修,豪華氣派又不失古樸典雅,開業當天就有好幾個訂單。

喜悅的我們又犯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來的也就七八個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顧臉面,求以前的工友,從其他家俱廠高薪聘請,所有的方法都用到了,總算正是開工了。

我懂得了創業的艱辛,懂得了珍惜來之不易的局面,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工人,變成了一個職業經理,這過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銷售火爆,其他裝飾城的老闆開始求我們供貨了,我們的家俱真的做出了品牌。

轉眼快過年了,這天全體聚餐,開年終總結大會,我不會忘記,妮可含著熱淚的講話,感動了所有人。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從不打聽別人的家庭情況,包括周姐和妮可,也許我對家這個名詞有顧忌吧。

一年多了,妮可頭一次邀請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樓,還是租的,只有一室一廳,簡單整潔。

妮可親自做了好多菜,我們三個人開始喝酒,喝的白酒,以前我很少喝酒,更沒看見過妮可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為了我們的成功,為了我們曾經付出的汗水而乾杯。

三杯酒下肚,周姐和妮可話多了起來,周姐有點微醉的說:「沒想到我今年四十三了,還會有今天,我愛人在國外兩年了,唉!來,喝酒。」

妮可也醉了,瞇著眼說:「周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沒想過我會有今天,我喜歡詩歌,喜歡浪漫,哈哈……如今卻被逼著當了老闆,真滑稽,喝酒。」

我也有點醉意的說:「我今年二十八了,沒想到我也會有今天,我要求不高,只是想有個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兩位姐,你們說我的要求高嗎?就這要求都辦不到,哈哈哈哈,老婆離婚了,家沒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擁有過,哈哈,喝酒。」

我們是越說越投緣,越說越激動,一瓶高度白酒見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周姐先醉了,在衛生間了不停的嘔吐,出來躺在沙發上:「不……不行了,我……我……我是不行了。」

慢慢的睡了過去。

妮可站起來,裡倒歪斜的想去衛生間,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說:「妮可姐,你……你沒事吧,我……我扶著你,別……別摔倒了。」

意識模糊的我,忘了妮可的女人,妮可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著她進入衛生間,妮可幾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馬桶上,臉貼在我的小腹,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混亂,伴隨著「嘩嘩」的撒尿聲,我的雞巴硬了,高高支起的帳篷,正好碰倒妮可的下巴上,搖搖晃晃的我,龜頭隔著褲子在無意的摩擦妮可的下巴,我頓時口乾舌燥。

妮可似乎感覺到了,醉眼朦朧的擡頭看了我一眼,撫媚的笑著說:「小……小壞蛋,看……看姐姐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壞蛋,你……你看過姐的屁股了,哈哈……你告訴姐,姐的屁股好看嗎?比那個小騷狐貍好看嗎?「我不是聖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經無法辨別是非了,激動興奮的說:「妮可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妮可姐的眼裡露出迷離幽怨的神情,柔聲說:「二順,你是男人,你喜歡姐大屁股,那你要姐吧。」

加重了語氣抓住我的雞巴大聲說:「要我,要我呀,你也不要我嗎?臭男人,幹我、幹我,雞巴硬了不就想幹我嗎?姐讓你幹,快點。」

我不知道為什麼,書香氣十足的妮可姐為何如此大聲說出幹我的話,這種直接的刺激讓我完全失去了意識,我抱起妮可姐踉蹌的走出衛生間,完全沒有注意周姐的存在,妮可姐蹬腿甩掉褲子,被我扔到床上,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著屁股,挺著堅硬的雞巴,撲在妮可姐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觀賞妮可姐的裸體,所有的思維和能量,都集中在雞巴上,幾次衝撞,終於找尋到了突破口「噗哧」一聲,啊,好溫暖啊,我挺動屁股「噗哧,噗哧」的猛幹,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興奮的大聲呻吟。

妮可姐更加迷離幽怨,幾乎惡狠狠的淫聲浪叫:「幹我,啊……啊……幹我穴,啊……啊……喜歡姐是騷穴嗎?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穴嗎?啊……啊……幹死我了,姐騷給你,幹騷穴呀。

「我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雞巴是唯一的動力,無意識的大聲狂叫:「幹死你騷穴,啊……啊……穴真騷啊,啊……啊……」在妮可姐顫抖高潮淫叫的同時,我的精液狂噴,深深注入妮可姐的深處。

我和妮可姐摟抱著昏昏沈沈的睡死過去。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蓋著被子,暖融融的,突然發現懷裡的妮可姐也睜開眼睛,短暫的靜止,同時驚叫一聲,我一骨碌下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趕緊找衣服,慌亂的套上褲子,嘴裡不停的說:「對不起,對、對不起。」

妮可姐抱著棉被,驚恐的不知所措。

門外傳來周姐的聲音:「行了,別大呼小叫的了,昨夜叫了一個小時還沒交夠啊,快點吃飯吧,我都做好了。」

【待續】四周姐的教育羞恨的我,不敢面對妮可姐,不敢面對周姐,低著頭,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周姐進入臥室,關上門,不知道和妮可姐說著什麼,我幾次想逃,又不敢,心裡別提多難受了,酒後的激情雖然迷糊,但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我惶惶不安,不知道妮可姐會怎麼想,怎麼看我。

二十分鐘過去了,我彷彿度過二十年一樣漫長,回憶和妮可姐的激情,慢慢的感覺到,妮可姐是在發洩對老公的怨恨,飯報復老公,那對我又是什麼感情呢?我雖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負責的人,我暗下決心,只要妮可姐同意,我願意娶她,因為我上了妮可姐的床,就這麼簡單,我搞不清楚對妮可姐的感情,自己真的愛她嗎?她愛我嗎?說良心話,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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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視開了的門,妮可姐紅著臉,低著頭被周姐推了出來,我站起來緊張的說:「紅,妮可姐,對,對不起,我,我。」


周姐笑著說:「好了,都別緊張了,坐下吃飯,真拿你們沒辦法。」

氣氛緊張尷尬,我低著頭慌亂的吃著早點,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

一個雞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擡眼一看,是妮可姐,紅著臉快速的低下頭『噗哧』一聲,周姐笑了起來。

這簡單的變化,讓氣氛變得不那麼緊張尷尬了。

男女在發生肉體接觸以後,某種變化自然的發生了,我突然覺得妮可姐好美,羞紅的臉龐光彩照人,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

妮可看我的眼神開始躲躲閃閃的,慢慢的變的溫柔起來,又夾了一個雞蛋放入我的碗裡,柔聲說:多吃點。

短短的三個字,我突然覺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這久違的幸福感讓我差點落淚。

吃完飯,收拾好,我和周姐都要離開了,我突然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我還是要走,這畢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周姐後面,出門後妮可姐叫住我,拿過一條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

「天冷了,小心別感冒了。」

一股熱流從我的心裡發出,湧入大腦,好像擁抱住妮可姐,給她深情的吻。

周姐咳嗽一聲說:好了,別纏綿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妮可姐羞的滿臉通紅「去你的,討厭」快速的關上門。

我和周姐走出妮可姐的家,默默的跟著周姐,終於忍不住說:「周姐,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周姐停下腳步說:「什麼幫不幫忙的,我們還用客氣呀,你說吧,能幫我一定幫的。」

我紅著臉說:「周姐,我,我想請你做媒人,我,我想娶妮可。」

周姐注視著我好長時間,歎了口氣說:「二順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去你哥那嗎?晚上你到我家,我們好好談談」。

我疑惑的點頭答應。

買了好多東西,來到哥哥家,嫂子熱情的招呼我坐下,給我倒水,拿水果,把孩子放進我的懷裡笑著說:豆豆讓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沒來了,媽媽去給二叔做飯。

嫂子的變化讓我有點不適應,難得嫂子這麼熱情,我也就不在計較以前的不快,高興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簡單的把家俱廠的事和哥哥說了一遍,哥哥沈思一會說:「二順,你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說實話,超出了我的想像,不過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們還是創業階段,不可大意呀,市場瞬息萬變,第二,你們目前構架不明確,這在創業之初是必須的,大家齊心協力打拼。

可是千萬不要忘了,利益和權利,永遠都是企業發展的主要矛盾,所以,你們要有明確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機制,嚴格制定各種制度和辦事流程,否則,你們這種爆發式的企業很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你們這種關係也會變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進一步發展,必須做出口家俱,目前歐美市場對家俱需求很大,你們要認真討論啊。

根據目前的國情,我判斷,家俱業的競爭會越來越激烈,新興的工廠太多了,壓力會增大。

有一個行業已經出現爆發式增長的苗頭,那就是房地產,政府正在加大棚戶區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經開始了,而且現在的按揭貸款,會很快刺激房地產的火爆,不過,要是搞房地產開發,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錢的話,不妨回老家在我們那片棚戶區多買幾套房子,至少會比存在銀行增值的多。

二順啊,出來三年了,一次沒回去過,唉!都過去了,應該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畢竟他們對我們有恩啊,也不知道盈瑩怎麼樣了。」

我的心一緊,是啊,三年了,我沒和老家任何人聯繫過,我是在逃避什麼嗎?說不清楚,含糊的說:「嗯,有時間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豐盛的午飯,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學生一樣幼稚無知。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就聽你哥的沒錯,你哥現在可了不起了,他幫助策劃的公司都發展的特別好,沒想到你哥一個教書的,能有這麼大本事。」

聽的出,嫂子現在對哥哥的崇拜和愛意,我心裡自然高興。

吃完飯,聊了一會,我起身要走,嫂子趕緊說:「二順,工廠都放假了,過兩天就過年了,就別走了,在家裡過年吧,房間我這就給你收拾。」

我微笑著拒絕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還有心事放不下,我要盡快解決。

告別了哥嫂,我又買了幾樣禮品,給周姐打電話,問好地址,打車來到周姐家的小區。

進入周姐家中,周姐接過禮品怪罪的說:「到周姐家還拿禮物幹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兩廳,裝修的古樸自然,充滿溫馨,周姐穿著寬鬆的便服,豐滿但不臃腫,有著職業女性特有的氣質和魅力。

簡單的寒暄幾句後,周姐認真的說:「二順,你今天的話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妮可都大,有些話我就不客氣了,二順,你說你想娶妮可,你有這種負責的心,我很欽佩,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過周姐和你說心裡話,你們上床我不反對,而且支持,我們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對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妮可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而離婚了,你也離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們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結婚,可就要仔細分析了,你說你愛妮可嗎?」我一時間無法回答,我不想欺騙任何人,我對妮可有感情,那是一種患難與共的感情為主的,不能說沒有愛,可這愛真的不像愛情啊。

周姐看著我接著說:「你們都渴望愛情,但你們如果真的走到結婚的這一步,結果會是悲劇的,我不客氣的說,你和妮可不是一個類型的人,也不是一個層面的人,說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

你是一個誠實肯幹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屬於專一專注,妮可是一個浪漫情懷很濃的女人,她對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無法給予的,她婚姻的失敗,跟這種性格有很大關係。

還有年齡的差距,也不能忽視。

很矛盾是吧,簡單說吧,我支持你們保持性關係和情人關係,你們都需要性,需要一個依靠,這會讓你們都很幸福充實,我之所以支持你和妮可,源於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會利用妮可達到你某種目的,這樣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們這種關係的帶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嗎?」我有點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說:「周姐,可我畢竟和妮可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妮可姐會怎麼想。」

周姐微笑著說:「妮可那我會做工作的,一會妮可也過來,我們一起聊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給你的情人做飯吧,呵呵。」

五、高潮原來應該這樣我心神不寧的幫周姐做飯,還沒做好,妮可姐就到了,同樣拎著好多禮品,看見我在這,臉一紅,低著頭柔聲說:二順也在呀。

周姐笑著說:你們倆就別裝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坐吧,還有一個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種特殊的感覺,誰都不知道說什麼,緊張的很,還是妮可先開口說: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歡你,但是我們,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我的心裡突然好失落,這是沒有理由的失落,低著頭『哦』一聲。

看來我和妮可姐是結束了。

妮可姐站起來進入廚房幫助周姐做菜,倆人在竊竊私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飯菜端上來,擺滿了餐桌,妮可姐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紅,不敢看我。

周姐意味深長說:坐下吃飯,今天你們不需要喝醉,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呵呵。

我有點疑惑的看了妮可一眼,妮可羞澀的低著頭,就像小姑娘一樣。

周姐給每人倒了杯紅酒,舉起酒杯微笑著說:來,為你們,也為我們的快樂乾杯。

喝乾杯中酒,周姐用手指點了妮可頭一下說:還臉紅啊,剛才白和你說了,表個態吧。

妮可滿臉通紅,小聲說:二順,我們可,可以,可以繼續,繼續交往。

說完羞的扭過頭去。

我心裡幾多興奮,幾多猶豫,幾多彷徨,幾多期待。

周姐笑著說:二順啊,這回你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費了我好多話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條的了。

妮可羞澀的說:哎呀周姐,你太討厭了,不理你了。

順手夾了塊肉放進我的碗裡。

周姐又是一陣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當這種事被挑破後,反而輕鬆了,我們的談話也開始自然了許多,周姐很善談,把一些隱晦的話題輕鬆自然的表達出來,讓我和妮可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漸投入這種交流中。

周姐平靜的說:人對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沒有對錯之分,比如你們倆,在過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說,你們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諧的,假如沒有外在因素的影響,你們可能就得還不錯,當一旦有某種外在因素誘惑,你們會覺得過去的性愛太可悲了,會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妮可姐反駁說:我沒覺得有這麼嚴重,我以前也有過高潮的,雖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諧呀,我也不否認,我前夫在做愛時,有過要求口交或者變化體位,我總覺得那樣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會這樣,我當然決絕了。

我也有點不同意周姐的觀點,認真的說:我也是那麼認為的,我和前妻的性愛很傳統,我沒覺得她不快樂和不滿足啊,做愛本來就是夫妻間的事,有必要那麼注重性的變化和滿足嗎?周姐搖搖頭說:不能說你們說的不對,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沒有過性高潮,照樣生一堆孩子,但是你們不要忘了,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婦女的社會地位不斷提高,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慾望就會慢慢激發,我說過,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現在的網絡,路邊小攤販賣的黃色光盤,等等,都會讓女人對性觀念發生變化,這種變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時溝通協調,那麼,不要否認,在某種環境下,出軌就是必然的了,這些只是一方面,還有人們對金錢和權利地位的奢求,也會通過性來獲取,在獲取的過程中,不排除對性會從新認識。

這套理論從周姐嘴裡說出來,讓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頭一次和別人,尤其是女人探討性的話題,不覺有些茫然。

妮可若有所思的聰明困惑。

周姐接著說:正是我們傳統的觀點,才讓我們對性行為產生誤區,很多夫妻在一起沒有了激情,性愛乏味,甚至厭惡,反過來,和情人之間的性愛,卻充滿激情,會放縱許多,同時對性快感也主動追尋許多,高潮也就強烈許多,這種感覺有時候會讓人不能自拔,妮可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順和你有不同之處,我也知道你和盈瑩之間的愛情,也不懷疑你們的愛情,但你和盈瑩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愛的盈瑩,但我客觀的說,你未必失去盈瑩對你的愛,二順,你們之間是現實生活和理想生活間的矛盾,假如你們生活富足,以你對性愛的觀點,我敢說,一旦有某種誘惑,盈瑩出軌的幾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勸你,不要記恨盈瑩,你也有問題。

我驚愕了,我沒想過這麼多問題,更沒想過這和性有這麼多關聯,我想反駁,卻無話可說。

妮可同樣無法反駁,但又不服氣的說:周姐,我不認為性有那麼重要,愛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說:你說的愛情最重要,這很對,我也認同,但你說性不重要,我不認同,愛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礎,也是相互關愛相互理解的基礎,但是有時候,愛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別的,你們認為有愛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滿足,時間長了,你覺得愛情和婚姻還會穩固嗎?最簡單的說吧,就在昨天夜裡,你們倆可是大呼小叫的一個小時啊,我敢負責的說,你們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高潮,你們說對嗎?妮可的臉通紅,咬著牙似乎在回憶。

我臉也通紅,可不得不承認,那是我最興奮高潮最快樂的一次,雖然喝醉了,有點暈,但那種快感真的是我和盈瑩從沒有過的。

不等我們說話,周姐又笑著說:不要否認,也沒必要害羞,更沒必要覺得自己淫蕩,做愛就應該隨心所欲,舉個例子吧,就拿妮可和劉老闆的小三打架來說吧,你妮可罵她小婊子,小騷穴,幹她媽的時候,你什麼感覺?妮可紅著臉不解的說:周姐,那是氣急了罵人的,我可不是那種亂說髒話的人啊,要說感覺嗎?就是罵出來解氣吧。

周姐接著說:對呀,罵人罵的越狠,越難聽,心裡越解氣越舒服,這和做愛是一個道理呀,我們都這麼大了,我不客氣的說吧,男女幹那事,文明詞叫做愛,學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陰莖,女性生殖器叫陰戶。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還是知識份子,你們聽見過他們罵人這樣罵嗎『你個小騷陰戶的,我性交你媽媽的,陰莖性交你一戶的』有嗎?我和妮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沒聽說過,這是什麼呀,我不得不承認,周姐的比喻真是讓人不得不信服。

妮可不解的笑著說:周姐,罵人和性愛有什麼關係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周姐看著我們說:很簡單,罵人越髒的話,越能讓你解氣,讓你發洩,讓你有種過癮的感覺,做愛也是一樣的,你們昨夜叫的那樣淫蕩下流,什麼騷穴,雞巴,幹我穴的亂叫,你們不覺得和以前做愛不同嗎?不覺得你們更加興奮刺激,身體反應更強烈嗎?不覺得你們的高潮更猛烈更銷魂難忘?不覺得你們不是在做愛,是在幹穴嗎?這種話居然是從穩重端莊嚴肅的周姐嘴裡說出來,我和妮可都驚呆了,我不能否認,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雞巴硬了,心裡有股無名的慾火被點燃了,妮可姐羞紅了臉,但我看出她身體微微顫抖幾下,羞澀的說了句「真難聽」周姐笑了,用手指著我們說:不要裝了,你們聽見幹穴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呵呵,要不你們現在脫褲子認證一下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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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都沒想到過,會和周姐和妮可探討幹穴的話題,更沒想到周姐會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周姐笑著說:好了,二順收拾吧,妮可和我先洗澡去嘍,呵呵,一會你在洗,走吧妮可,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興奮的手發抖,心發慌,幾次差點把碗摔地上。

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流水聲和兩個人想嬉笑聲,我的雞巴異常堅硬,心裡充滿渴望。

門開了,妮可裹著浴巾,快速的跑進臥室,周姐也裹著浴巾,慢悠悠的邊走邊說:該你了,浴巾在浴櫃裡。

說完也進來臥室。

我進入衛生間,脫光衣服,打開花灑,溫暖的水流讓我心情舒暢,就得雞巴不聽話的一直堅挺,越洗越硬,硬的有點疼痛,粘稠的液體不斷從馬眼沁出。

擦乾身體,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著支起的大包,走出衛生間,臥室的門是開著的,裡面周姐正在給坐在梳妝臺前的妮可吹頭髮,頭也沒回就說:進來吧,傻站在外面幹嘛呀,過來幫我們吃頭髮,真不懂事。

我紅著臉進入周姐的臥室,裡面很乾淨,一張大床,一個衣櫃,柔和的燈光映襯出兩個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暈,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後,不知道該怎麼做。

周姐挨著妮可坐下說:幫我們吹頭髮,快點呀,笨蛋。

我拿著電吹風,開始給妮可和周姐輪流吹頭髮,陣陣髮香讓我呼吸有點急促,鏡子中的妮可嬌羞可愛,周姐微笑不語,不經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陣大笑,我的臉更紅了。

總算是吹乾了兩個人的頭髮,妮可羞紅著臉,坐進大床裡面,靠在床頭,溫柔的眼睛充滿渴望的看著我,周姐笑著起來,在床頭櫃前彎下腰不知道拿什麼,就在周姐彎腰的瞬間,我看見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閃過,那是周姐濃鬱的陰毛,一條肉縫微微張開,散發出淫靡的氣息,我喉結抖動幾下,胯下的雞巴不由得撬動幾下,差點從浴巾裡冒出來,趕緊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兩樣東西說:妮可你是用藥還是用套,這都有,妮可開始羞的不敢擡頭,我也覺得好害羞。

妮可突然瞪著周姐,指著周姐壞壞的說:哈哈,你怎麼有這東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挨著妮可坐在床上分開的腿對著我,裡面的春光被我盡收眼底。

周姐坦然的說:二順還不上來摟著妮可,我給你們說說我吧。

我爬上床,挨著妮可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摟過妮可的香肩,妮可微微顫抖一下,輕柔的靠進我的懷裡,臉紅的嬌羞可愛。

周姐沈思一會說:在你們眼裡,我一定是一個端莊穩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這點沒錯,在我愛人出國以前,我就是這樣的人,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兩年前我知道愛人在國外有女人的時候,真是差點氣死了,整天無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著他一次次來信說如何愛我,我感覺是對我的羞辱,想過離婚,後來他來信也打電話,教導我找個情人,說什麼我們都有性需要,唉!當時覺得他太卑鄙太虛偽了,一次次怒罵他,可是他在電話裡挑逗的語言,真的讓我興奮激動。

有一次我見到了以前的一個同學,也是我的初戀男友,可能是出於對丈夫的報復心裡,或許也要生理需求的關係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過後我告訴我愛人了,本想氣死他,沒想到,換來的鼓勵和甜言蜜語,說來懺愧呀,沒幾天,我女兒給我寫了封信,呵呵,裡面就是我給你們講的。

她介紹了加拿大對性的觀念,告訴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還經常邀請他們一起吃飯,勸我把性和愛情區分開,我開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開始和那個人約會做愛,去年他要離婚娶我,被我勸導以後就斷了,看我已經對性觀念有了新的認識,需要也變大了,就這樣,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們覺得不可思議吧。

周姐的一翻話讓我和妮可都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啊,女兒勸媽媽找情人,老公鼓勵老婆找情人,真的無法理解,又有點莫名的認同。

周姐起來說: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用藥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

說完扭著大屁股走出臥室,門並沒有關死。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分辨是非了,慾火已經點燃了,興奮激動的扒開妮可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頭,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妮可身上遊走,順著小腹,在濃密的陰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輕輕的揉,慢慢的撥弄。

妮可微閉雙眼,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每一次揉弄,身體就會顫抖一次,淫水沁出陰道,弄濕了我的手指。

我壓在妮可身上,熱烈的吻在一起,雞巴在洞口輕輕點了幾下,妮可顫抖的張開雙腿,我屁股一沈『噗哧』一聲,雞巴深深插入妮可的陰道,同時發出一聲低吟,這才和上次不同,這是在我們都清醒的情形下進行的,難免有些緊張,每一次抽插,妮可都小聲的『嗯嗯』我盡量溫柔,身下嬌柔的妮可讓我不忍心大力抽插,雞巴被溫暖的包裹著,淫水已經流到我的卵蛋。

溫柔的交合,體貼的愛撫,我感覺好幸福,好溫暖,妮可輕聲的呻吟,讓我飄飄欲仙。

周姐走了進來,驚的我和妮可都停下了動作,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周姐已經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著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說:笨蛋,忘了你們是在幹穴了,你們幹穴都急死我了,動起來,用力幹她穴,妮可叫出來,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擡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妮可呻吟聲變大了,睜開眼睛,露出慾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後背,興奮的說:對,就這樣,女人需要用力的幹,現在你們不是談情說愛,是在幹穴,妮可你叫啊,二順在和你幹嘛呢,叫出來你會更快樂的。

妮可咬著牙,眼裡冒著慾火,低沈的淫叫出聲「嗯嗯,二順,在,在,嗯,在幹我穴啊,啊……渾身哆嗦著,陰道急劇收縮,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讓妮可的臉色潮紅扭曲。

一陣陣的顫抖,一股股的淫水噴灑在我的龜頭上,我的雞巴堅硬的繼續猛插。

妮可癱軟的『嗯嗯』著,無力的扭動著。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興奮的說:拔出來,我戀戀不捨的拔出堅硬的,水淋淋的雞巴,沒想到周姐一口吞進我的雞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緊握我的雞巴根,我一定會射她嘴裡。

舔弄一會後,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聲叫道「來幹周姐騷穴,周姐要你大雞巴幹我,來呀」慾火焚燒的我,挺著雞巴,插進周姐穴裡,瘋狂的幹弄。

周姐興奮的狂叫「啊,啊,舒服,大雞巴幹,幹我穴舒服,啊,啊,紅,妮可吃完乳頭,快,二順別停,啊,啊,幹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騷穴婊子,幹婊子,啊,啊,二順罵我吧,啊,幹死你的騷母狗吧」我心狂跳,雞巴狂幹,看著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雞巴在穴裡抽插,妮可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心底發出的吶喊「我幹你媽的騷穴,啊,啊,幹死你個騷婊子,啊,啊,我要射你穴裡,啊,啊。

伴隨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媽呀』一聲渾身顫抖,陰道緊縮,高潮的大聲淫叫「幹你媽呀,穴給你幹爛了,啊,啊,穴好舒服啊,啊……待續六,盈瑩請客激情過後,我們三個人癱倒在大床上,妮可臉一直紅紅的,幽幽的說:周姐,我們這是淫亂嗎?周姐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微笑著說:你可以這樣說,但不能這樣理解,你沒丈夫,二順沒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們做愛幹穴沒妨礙任何人,快樂的是我們自己,沒有人因為我做愛幹穴而痛苦,你說這算淫亂嗎?我和妮可都無語了,是啊,周姐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妨礙任何人,剛才的激情是那麼美妙,高潮是那麼猛烈。

周姐馬上嚴肅的說:我可告訴你倆,上床我們就是幹穴,越淫蕩越開心,可下床以後,絕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順,平時你要是敢有一句髒話,我和妮可就把你雞巴揪下來,聽見沒有。

我趕緊回答:周姐,妮可姐,我哪敢啊,你們永遠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

周姐和妮可都『嗤嗤』的笑了,妮可主動的說:摟著你兩個姐姐睡覺吧,傻孩子。

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姐姐,疲憊的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周姐已經不在了,懷裡的妮可姐伸了個懶腰,溫柔親了我一口,我摟住妮可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雞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進來給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妮可屁股一把,用手指點了雞巴幾下說:淘氣的小弟弟,可不能縱慾過度呀,快起床吃飯了,倆懶貓。

我和妮可不好意思的起來穿上衣服,洗簌好後,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點。

不在緊張,一切都變得輕鬆自然,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話,認真的說:兩位姐姐,我想咱們應該把工作具體分工和責權利明確一下,你們覺得如何啊?妮可認真思考了一會說:二順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們也算是懂事會了,當初周姐拿出積蓄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敗了,我慢慢還,二順沒投資,但你不計酬勞,貢獻最大,也應該算入股,周姐是老財務了,具體你說說,我也不太懂。

周姐沈思一會說:這確實是需要解決的,今天我也不客氣了,按比例,妮可應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三十,這樣,我拿出百分之十給二順,妮可你看給多少合適吧?我趕緊說:不不,我可沒想過要你們股份,真的,我當初就想幫妮可姐把工廠搞起來,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妮可想了想說,不要爭論了,這個工廠,是我們三個人共同打拼的結果,缺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成功,我就決定了,我佔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順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長,二順總經理,周姐財務經理,其他人員我們商量後在決定,二順你不要爭論,也不要把這個當成我和周姐的施捨,更不要當成我們和你上床的籌碼。

我漲紅了臉說:妮可姐,我,我二順不是那種人,這股份我不要。

周姐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說:好孩子,我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們是信任你,你在拒絕,我們可就真的生氣了。

妮可也覺得剛才的話有點過分,溫柔的說:二順,姐知道你的為人,不然我不會和你繼續上床,好弟弟,姐說話有點過分了,你不答應,姐會難過的。

我只好答應下來,妮可高興的說:好,這樣最好了,過完年我先把協議打出來,我們簽字生效,過了年啊,我們三個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發展問題,你過年和我一起過,還是和周姐一起過呀。

說完臉又紅了。

周姐笑著說:我可不想奪人所愛呀,還是你們一起過吧,呵呵。

我紅著臉說: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沒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雖然我和盈瑩離婚了,可我不能忘記岳父岳母的恩情,對不起妮可姐。

妮可和周姐注視著我,同時點頭說:對,好樣的,我們沒看錯人,妮可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說:周姐,我們今年的利潤是四百三十萬,去掉投資一百八十萬,按比例你應該拿五十萬,一會讓周姐打你帳號上。

我趕緊說:那怎麼行呢,明年還要發展,需要錢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慮一下說:二順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先給你三十萬吧,別在推遲了,唉!我說良心話,我是不缺錢的,我愛人的工資比國內一般的小公司利潤還高,一直想讓我也出去,我是真捨不得這裡,捨不得妮可,過兩年我還是要走的,我的錢先不動,這樣就基本解決了。

我感動的差點落淚,周姐對我的影響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別了妮可和周姐,我給哥哥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囑咐我說:二順,回去不要張揚,你就說在我這打工,要低調,記住,打聽好老家那片棚戶區的房價,打電話告訴我,給你岳父岳母問好。

回來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對,不想回憶的老家,我回來了,走的時候,背負著空空的行囊,背負著妻離家散的哀傷離去,今天我回來了,為什麼我的腳步如此的沈重,為什麼我沒有一絲榮歸故裡的喜悅,為什麼我的眼角在流淚。

城市多了些高樓大廈,可那生我養我的低矮平房,還在城市中孤單的靜止不動,幽深的小巷還那樣昏暗悠長,我的家門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為什麼顫抖,我的心為什麼如此激動,�跡斑斑的鐵鎖已經無法用原來的鑰匙打開。

我不得不拿起石頭,不忍心的砸開鐵鎖,熟悉的家呀,我本以為早已把你忘記,可現在才明白,這裡是我永遠的愛,永遠的痛,推開已經破舊的房門,一股發黴的氣味撲面而來,低矮的天棚,佈滿了蜘蛛網,厚厚的灰塵覆蓋著舊時的記憶。

我的淚水無聲的滴落,濺起塵埃,驚的蛐蛐停止了鳴叫,顫抖的手輕輕抹去參雜著淚水的塵埃,破舊的家俱露出原本的面貌,痛哭出聲的我,顫抖的輕聲呼喚「盈瑩,盈瑩啊,我好想你」這是心靈的呼喚,發自內心的呼喚,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撲簌簌滾落的淚滴。

三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記,可這痛比以前更加強烈。

默默無聲的流淚,默默無聲的打掃每一處塵埃,房間裡的塵埃可以打掃乾淨,我心裡的塵埃卻更加濃厚,誰能為我蕩滌心中的塵埃呀,周姐還是妮可姐,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聲把我拉回現實,我長歎一聲,拿起禮物,邁著沈重的腳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門,我幾次舉手,幾次放下,我的心說不出的苦痛,強忍著淚水,輕輕的敲響房門。

房門輕輕的打開了,頭髮已經花白的岳母看見我的瞬間,激動的伸出顫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二順,是二順回來了,二順,快進屋啊」我看著慈母般的岳母,一個遊子歸家的激動,流下眼淚顫聲說:媽,我回來看你了,你身體可好,原諒二順不孝,三年沒來看你了。

岳母流著喜悅憂愁的淚水,把我拉進屋裡,屋裡多了許多電器和家俱,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間,顯得更加狹小,我疑惑的問:媽,我爸呢?岳母黯然傷感的說:去年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念叨你來著。

什麼?岳父去世了,這噩耗讓我淚流滿面,悲傷的說:媽,我對不住你們啊,就你自己在家過年,盈瑩沒回來嗎?岳母看著滿桌子的菜,歎著氣說:說好回家過年的,這菜都涼了,也沒回來,唉!命啊。

我疑惑的問:媽,王志宏不陪盈瑩回來看你嗎?岳母搖搖頭說: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這不,過年還在高雄,說有重要客戶,唉!盈瑩也整天瞎忙,哦,我打電話叫她。

我心裡一陣難過,三年了,人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唉!我無心聽岳母給盈瑩打電話,屋裡屋外的仔細看看,親切帶著哀愁,岳母在高興的熱菜,久違的感覺讓我再一次感動。

門開了,進來一個穿著艷麗,珠光寶氣的俊美少婦,濃妝下的臉,分不清楚什麼表情,只有那雙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悅帶著憂傷的光,盯著我,盯著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二順是你嗎?你走後一點消息都沒有,你還好嗎?嗚嗚……我的心在顫抖,我的盡量平和的說:好,我還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挺好的。

昔日的愛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還在為你流淚,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思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麼樣呢。

岳母招呼我們坐下說:都別說了,今天過年,都高高興興的,來,吃菜,嗨,我忘拿酒了。

岳母拿過酒,我沒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樂。

盈瑩開始躲避我的眼睛,嘴角輕微的抽搐幾下,輕聲說:二順,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

我苦笑著說:不了,我還是不喜歡喝酒,你吃菜呀,別都看著我了。

這頓年飯,是我最難以下嚥的一頓,盈瑩和岳母打聽我的生活狀況,問我有女朋友了沒有,等等。

我只是說我在哥哥那裡打工,還沒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說。

盈瑩非常愧疚的說:二順,這幾年苦了你了,趕緊找個好女人成個家吧,有困難你說一聲,我一定會幫你的,明天我請你吃飯,去好點的地方,唉!我苦澀的笑了「盈瑩,你怎麼樣,王志宏對你還好吧,看你這身打扮,日子過的一定不錯了。

盈瑩含糊的說:還行吧,湊合過吧,謝謝你的關心,唉!我預感到他們可能有問題,皺起眉。

岳母恨恨的說:別提他了,誰不知道他外面還有女人,就盈瑩這什麼孩子,唉!命啊。

說完擦拭眼角的淚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無名火「盈瑩,媽說的是真的嗎?他現在在哪,我找他去」盈瑩趕緊說:沒沒沒有,別聽我媽說的,中立對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順我真的沒事。

我又能說什麼呢?只能一聲歎息罷了。

吃完飯,我要走了,盈瑩幽幽的說: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飯。

說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門,悠長的小巷裡,盈瑩和我誰都不說話,沈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盈瑩驚恐的停下腳步,慌亂的說:二順,我就不送了,我,我怕這裡,明天我接你,說完轉身就跑,跑的飛快,隱約聽見盈瑩的哭聲,在夜空裡迴盪。

七。

盈瑩請把錢都借給我長夜漫漫,我捲縮在潮濕的被窩裡,孤苦的難以入睡,逝去的記憶湧入大腦,幾多歡樂幾多愁,盈瑩的音容笑貌無時無刻不出現在我的腦海,清晰又模糊,一切彷彿就發生在昨天,本以為已經放下,可卻無法欺騙自己,原來我對盈瑩還是如此在意,她的每一個舉動,我都能清晰的讀懂,她遇到問題了。

身心疲憊的我,很早就起來了,拜訪昔日的鄰居和朋友,順便打聽這裡的房子問題,都很感慨,抱怨和謾罵成了主題『就這穴地方,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政府不管,開發商不要,沒看見這裡一半都空著嗎,三萬塊錢都沒人要,唉!大部分都出租給撿破爛的了』我心裡已經有數了,中午又到市裡開盤的小區轉了轉,售樓小姐熱情招待,磨破嘴皮子推銷樓盤,最好的也就一千每平米,這和沿海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給哥哥打電話,介紹了這裡的情況,哥哥讓我傾其所有,馬上購買,並把他的積蓄都讓我給他買破房子,我對哥哥的話深信不疑,開始醞釀如何大量購買,又不張揚。

晚上,盈瑩開了一輛捷達,把我和岳母接到一個高級飯店。

盈瑩點了好多菜,不停的給我夾菜,不停的給我介紹「這是鮑魚,這是海參,等等,我心裡在苦笑,盈瑩啊,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見過世面的二順了,你是在炫耀嗎?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感謝你,還是鄙視你。

盈瑩很少動筷,看著我吃,好像在欣賞,又好像在回憶,眼裡神情變幻莫測。

我平靜的說:盈瑩,我吃不下了,你為什麼不把媽接你那裡去,丟下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盈瑩歎息一聲說:我是想接她過去,可是媽就是不想離開那破地方,正好,你幫我勸勸媽。

岳母放下筷子,幽怨的說:我哪也不去,我老了,捨不得那裡,在破也是我的家,我不孤單,我總感覺你爸爸還在,還在呀。

說完流下眼淚。

我也傷感,盈瑩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破地方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你就守著吧。

岳母憤怒的說:住口,你個沒良心的,那裡怎麼了,你就是在那裡長大的,我去你那幹嘛呀,一個不著家,你現在花天酒地的,你除了能花錢還能幹什麼,盈瑩,你變的讓媽都害怕了你知道嗎?盈瑩慌亂的不敢看我。

我心裡一陣悲哀,沈聲說:盈瑩,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媽說的都是真的嗎?盈瑩有點緊張慌亂的又有點懊惱的說:沒,沒事,接著激動的說: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憑什麼管我,你算個屁呀。

我驚呆了,我算個屁,對呀我算個屁呀。

岳母氣氛的起來要打女兒:我打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誰真心惦記你呀,是二順,你,你氣死我了。

爭吵聲引來其他人的觀望,我趕緊把岳母拉住。

盈瑩紅著臉小聲說:對不起,二順,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無奈的苦笑幾聲說:你說的沒有錯,我是沒資格管你,我只是想你過的幸福,不說了,我想問你,你有錢嗎?盈瑩馬上說:有點,不太多,我花錢隨便,可多餘的錢他不給我,我賣衣服偷偷攢了點,怎麼,你用錢嗎?我認真的說:是的,你能把錢都借給我嗎?盈瑩看了我一會,眼裡露出輕蔑的光,嘴角抽動幾下說:行,我有二十萬,都給你,不用還了,明天一早我就給你送去,吃完了,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我沒做任何表態,默默的和岳母坐著盈瑩的車,顛簸的回到岳母家,盈瑩沒有下車,只是很冷漠說了聲『再見』就走了,看著盈瑩走遠了,我失望的搖搖頭,和岳母進屋。

岳母沒有說話,從櫃裡掏出一個佈包,遞給我說:二順啊,你缺錢,這是我的一點積蓄,還有你和盈瑩,逢年過節給我的,我都沒花,不多,有五萬多,你都哪去用吧。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緊緊握住岳母的手,激動的說:媽,你真的以為我缺錢嗎?盈瑩變了,我是想給她存上啊,萬一以後她有事了,也好有個活路啊,我痛恨錢,因為錢我失去了一切,可現實是,必須有錢啊。

岳母激動的說:二順,媽當初沒看錯你,媽知道你心裡還有盈瑩,盈瑩早晚得出事,到時候,你要拉她一把呀,媽求你了。

我動情的說:媽,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管盈瑩的,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我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出身,我懂得珍惜什麼,你告訴我,盈瑩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啊?岳母坐下說:盈瑩和王志宏剛結婚的時候還不錯,沒到兩個月,發現盈瑩懷孕了,可這個王八蛋以為孩子是你的,說什麼也不讓盈瑩生,無奈做掉了,唉!以後經常吵架,還打過盈瑩,慢慢的他開始不回家了,這一年多也沒回來幾次,我也聽說他在高雄有女人,勸過盈瑩離婚,可盈瑩不想離婚,她就開始亂花錢,經常去什麼酒吧咖啡廳的,也不聽我的話了,可我知道盈瑩心裡是苦的,她是想用錢需求刺激,唉!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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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岳母的話,我的心裡一陣絞痛,為盈瑩,為岳母,也為我自己。


我對岳母說:媽,我這次回來,除了看看你以外,還想在這買幾套房子。

岳母瞪大眼睛,驚訝的說:你說什麼?在這買房子,誰會要這地方的破房子啊,經常停水停電的。

我認真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想法告訴岳母,並讓岳母不要張揚,對岳母我是最信任的,我不會做任何隱瞞。

岳母聽我說完,疑惑帶著驚喜的說:二順,這能成嗎?媽心裡沒底呀。

我解釋好長時間,岳母總算相信了,欣慰的說:二順啊,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媽為你高興啊,可憐的盈瑩啊。

唉!第二天一早,盈瑩就來了,冷漠的把錢交給我說:二順,這錢算我欠你的,真的不用還了,你好好成個家,我也就放心了。

我沒做任何解釋,接過錢,也沒說謝謝,我還能說什麼啊,我又能說什麼啊。

盈瑩走了,這才沒有回頭,輕鬆的走了,帶走了我多少牽掛,你能知道嗎?我讓岳母悄悄聯繫賣房子的人,並囑咐她不要讓盈瑩知道,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不到五天的時間裡,用我的三十萬,盈瑩的二十萬,哥哥的四十萬,我買了三十套破房子,賣房子的都很高興,沒買出去的,開始找上門,主動要求賣給我,我不敢在久留了,辦好手續後,我告訴岳母,以後我有錢就會過來,繼續買。

我又要走了,帶著幾多失落和牽掛,告別了流淚的岳母,登上了離別的火車,火車緩慢的駛離站臺,一個熟悉的身影躲在牆角,在向我這邊張望,是盈瑩,是盈瑩,我的淚默默的流淌,心裡默默的祈禱,祈禱盈瑩能幸福。

火車進站了,妮可已經在站臺等著我了,下了車,妮可高興的接過我的包,關切的說:二順啊,你好像瘦了,姐給你做好吃的。

我好感動,這也許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依靠吧。

夜幕籠罩著城市,萬家燈火,我第一次單獨和妮可在一起,妮可今天格外溫柔,格外美麗,擁抱在懷裡的妮可,羞澀的微微張開嘴,飢渴的我吻住妮可的唇,吸入妮可柔軟的舌頭,吮吸著,嗯嗯的輕吟聲,讓我忘記了傷痛和牽掛。

今天才發現妮可的裸體好美,好誘人,眼角淺淺的魚尾紋,更加顯得成熟撫媚,傲人的雙峰高高挺立,小腹少許的贅肉,更加襯托出肉感和女性的美麗,濃鬱的陰毛覆蓋著誘人的陰戶,陰蒂突起,洞口濕潤,散發出性的氣息。

我癡迷的伸出舌頭,輕柔的舔弄陰蒂,每一次舔弄,妮可身體顫慄一次,洞口蠕動,幾滴晶瑩的液體沁出來,我飢渴的接入口中,瘋狂的吮吸。

妮可姐顫慄著身體,呻吟聲變得更加激烈,忍不住開始輕聲淫叫:嗯,舒服,嗯,嗯,好癢啊,二順,快點,嗯,壞蛋啊,姐受不了了,嗯,幹我。

挺起雞巴插入妮可的陰道,雙手揉捏大乳房,我變得瘋狂了,忘我了,什麼都想想,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幹穴,慾火需要發洩,大聲的呻吟,大聲的怒罵,我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怪異的發洩「妮可,我,我幹你穴,啊,啊,幹你騷穴,啊,幹你媽的騷穴,哎呀,我幹你,婊子,騷婊子。

婊子穴好騷啊,啊,幹死你,啊……妮可身體劇烈的反應,迎合我的抽插和謾罵,那是一種扭曲了的性表現「我是騷穴,啊,啊,騷穴欠幹,我是你的婊子,啊,啊騷婊子,哥哥幹我。

罵我吧,妹妹喜歡哥哥罵我。

我完全沈迷在肉慾裡了,我罵的不知道有多難聽,最下流,最下賤的謾罵,我在發洩什麼,盈瑩的影子在晃動,彷彿我是在幹盈瑩,幹王志宏的老婆,這種感覺讓我失去了僅有的理智。

高潮過後的我摟著捲縮在我懷裡的妮可,我不清楚,為什麼這樣有文化,有品味的女人,在我幹她的時候,如此的淫賤,如此的投入,女人,真是不可思議,我不懂女人。

待續八、周姐和我複雜的最後一次瘋狂工廠進入快速發展,各種制度的完善,使我們的家俱很快具有強大的影響,各地考察的,政府部門參觀的,交流洽談的絡繹不絕,一年下來,我們擴建了工廠,成功進入歐美市場,銷售網絡遍佈全國各大城市。

業務的劇增,讓我每天疲於奔波全國各地,漸漸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

我的文化低,能力有限,開始顯現出來,如果沒有哥哥背後的點撥,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新招的業務經理,各個比我有能力,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安慰我的是妮可姐和周姐的無限柔情,每當我困惑低落的時候,周姐和妮可都會給我最大的安慰,有時候周姐就像一位慈愛的媽媽,在家裡把我摟在懷裡,讓我吮吸她的乳頭,撫摸我的腦袋,讓我安靜的入睡。

妮可會像大姐姐一樣,關心我,照顧我,兩個女人用性愛讓我發洩心裡的壓力。

我的錢全部寄給岳母,讓她買房子,破房子沒了,就買新房,也知道盈瑩經常去高雄,回家越來越少了,我的牽掛卻越來越強烈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妮可買了別墅,裝修豪華,周姐始終沒買房子,還居住在老地方,漸漸的發現,周姐變得沈默了許多,做愛也不太投入了,妮可姐也慢慢的疏遠我了,幾次看見她在上網聊天,看見我會不自然的關掉電腦,做愛會催促我快點,好像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我感覺都好失落,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我的情緒低落的很,不愛說話,心煩意亂,無精打采。

兩個星期沒有和周姐和妮可姐見面了,鬱悶的我來到哥哥家,嫂子更加熱情的招呼我,我和哥哥聊了聊。

哥哥看著我說:「二順啊,哥發現你不對勁呀,怎麼如此消沈,你也不小了,生活上我這個當哥的關心不夠,有時間讓你嫂子和你談談。」

「今天哥和你說說工作方面的,你們的廠已經發展到一個新的階段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你我是了解的,如果交給你一項具體工作,你踏實肯幹,一定能幹好,但是,真正發展到公司化,甚至集團化,做為總經理,你的能力是不夠的,你應該考慮管理真正的職業化了,也就是說,你們三個股東,只能留下一個掌舵,其他人退出管理層,這很難啊。」

「傳統思想,江山是老子打下的,憑什麼交給別人,這種思想嚴重影響了企業的健康發展,否則,你們只能算大的個體戶,二順,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哥哥的一席話,讓我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同時也有種不服氣的味道,是啊,我已經力不從心了,企業還是要發展的,這是我們三個人的心血,為此我們付出了太多辛苦和汗水,真的要交給別人管理,心裡真的不捨,更不願意。

哥哥接著關心的說:「你三十了,應該成家了,讓你嫂子幫你介紹一個吧。」

嫂子也笑著說:「二順,你想找什麼樣的,我幫你選幾個,你也是老闆級別的人物了,嫂子一定用心,呵呵。」

我苦澀的搖搖頭說:「過段時間在說吧,現在我心裡很亂,先不說這些了,我會考慮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絕了嫂子的挽留,我從哥哥家出來,開著我自己的車,穿行在市區,漫無目的的閒逛。

周姐來電話了,讓我晚上過去,有要事商量,我不敢怠慢,準時來到周姐家裡。

周姐已經做好飯菜,等著我呢。

坐下後,周姐給我和自己倒了杯紅酒說:「來,二順,陪周姐乾杯。」

喝乾酒,周姐又倒滿,一口喝乾,我有點疑惑的說:「周姐,你今天怎麼了,沒見過你這樣喝酒啊?」周姐沈默了一會,歎了口氣說:「唉!周姐打算退出了,去加拿大,我愛人也催我早點過去,以後就靠你們倆了,我真捨不得你和妮可呀!」說完低聲抽泣。

我有一點驚呆了,周姐要走了,這是真的嗎?我好失落,好難過呀,低下頭,默不作聲。

周姐擦乾眼淚說:「二順,沒有不散的宴席,是時候離開了,我快五十了,老了,我也想和愛人和女兒團聚,那才是我的家呀。」

我傷感的說:「周姐,我真不想你離開,可我知道,你遲早都要走的,就是沒想到這麼突然,我,我也捨不得你呀!」我流下了眼淚,一口喝乾酒,痛苦的低下頭。

周姐愛惜我撫摸我的頭髮,溫柔的說:「二順,你也要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早就該給你娶媳婦了,原諒周姐的自私,我是真的喜歡你,妮可現在應該在談戀愛了,你也要有思想準備,雖然以前我們都談過了,也說明白了,但是,人畢竟是有感情的,這種痛對你不公平啊。」

「二順,姐今天和你說實話,自從和你以後,我沒在找男人上過床,我是愛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太多了,這些日子,我思想很矛盾,真的,二順,我不能,也沒有權利剝奪你的愛,原諒周姐吧。」

嗚嗚的哭出聲來。

我的心在顫抖,愛,什麼是愛,我們苦苦追尋愛,我們渴望愛,渴望被愛,貪婪的搾取別人的愛,周姐的愛是那麼無私,我有資格被她愛嗎?周姐忍住哭聲,舉起酒杯:「二順,再陪周姐乾杯。」

我們喝下苦澀的紅酒,心裡更加苦澀。

周姐幽幽的說:「二順,我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支持妮可,我已經提醒妮可,正式召開董事會,研究下一步計劃,同時我將正式退休,不在參與管理,不說這些了,太傷感了,二順過來,陪周姐洗澡,周姐想和你做愛。」

花灑下的我,被周姐認真的清洗每一處,我沒有一絲的性慾,雞巴軟塌塌的任憑周姐清洗,周姐和我洗完,赤身裸體的走進臥室。

周姐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溫柔的讓我躺在她懷裡,摟著我的腦袋,用手夾著乳頭,就像給孩子餵奶一樣,塞進我的嘴裡,柔柔的說:「二順,吃姐奶,乖孩子,你知道嗎?有時啊,我就覺得你就像我的兒子一樣,看見你心情不好,我就會心疼,吃吧好孩子,用力吃吧。」

我的心裡好溫暖,周姐的大乳頭被我用力的吮吸,幾滴冰冷的淚滴,滴落在我的臉上,周姐在流淚,我的心好難過,擡眼看著周姐,帶著憂愁的眼裡,滴落著傷感的淚滴,眼角的魚尾紋變深了,變多了,不知何時,周姐的髮髻,已經增添了幾多斑白,慈祥的摟抱著我,周姐好美,那是母性的美,女性的美。

我往周姐懷裡靠了靠,吐出乳頭,情不自禁的叫了聲「媽媽」周姐用力的摟緊我,把另一個乳頭塞進我的嘴裡,顫抖的答應:「唉!好兒子,媽的好兒子。」

沒有人能讀懂我們此刻的心情,沒有人能理解我和周姐之間的情感,周姐對我來說,就像一位慈祥的媽媽,一位生活的導師,她教會了我太多,做人的道理,處事的風格,教會了我如何做愛,如何對待愛情和性。

現在,周姐又搶先一步,教會了什麼叫放手,一聲媽媽,飽含了我多少情感,這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周姐的呼吸開始急促,輕聲的呻吟:「嗯,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快吸出來了,嗯,嗯,在用力點吸,二順,好弟弟,好兒子,好哥哥,和我做愛吧,幹我吧。」

我貪婪的吮吸著,幸福著,周姐的呼喚,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硬了,母性的溫柔化作女性的溫柔,我無意識的吐出乳頭,仰著臉,看著周姐,好美的女人,好性感的呼喚,一種前所未有的性衝動讓我迷亂了,飢渴的說:「姐,媽媽,想吃你穴。」

周姐輕輕的放下我,跨在我的臉上,用手掰開褐色的大陰唇。

「吃吧,吃吧,舔豆豆,啊,啊,對,就是那,舔舔裡面,啊,啊,水好吃嗎?啊,啊,兒啊,好哥哥,姐吃你雞巴。」

說完轉過身,趴在我的身上,吞進我的雞巴,大屁股騎在我的臉上,流著淫水的騷穴緊緊貼在我的嘴上,不停的蠕動。

火熱的口腔包裹我的雞巴,舌頭在龜頭不停的舔弄,有力的吮吸,讓我情慾高漲,漫長的口交,我的臉上滿是淫水,周姐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卵蛋,我癡迷在周姐的穴水裡,忘記了一切。

周姐搬著我的腿,柔軟的舌尖在舔我的屁眼,我興奮的用力抱著周姐的大屁股,也開始舔周姐屁眼,誰能想到,我和周姐會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貪婪。

周姐爬過去,背對著我,握住滿是口水的雞巴,對著陰道,大屁股一沈,把我的雞巴整棵吞進體內,一聲悠長的呻吟,大屁股起伏搖擺「咕嘰咕嘰」淫靡的交合聲和淫叫聲,響徹臥室。

我狂亂了,性的慾火升騰了,女人,眼裡只有女人,雞巴在女人的穴裡進出,閃著周姐淫水的光,帶著周姐和我的情,飛快的抽插。

周姐瘋狂了,用最下流的淫叫告訴我,她有多快樂。

「弟弟,啊,啊,弟弟雞巴幹姐騷穴了,啊,啊,姐穴就是想騷給弟弟,騷給兒子,啊,啊,媽呀,我的穴呀,幹我穴,啊,我欠弟弟幹啊,穴好舒服啊,啊,姐是你的騷母狗,幹你的母狗啊,來,姐撅著屁股讓你幹,啊,啊……」無法想像的淫蕩,刺激我的每一個神經,我瘋狂了,迷亂了,拍打著周姐的大屁股,雞巴用力的抽插,周姐的高潮好像無止境一樣,噴湧的淫水滴落在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周姐顫抖的大聲說:「二順,你幹我屁眼。」

一句話讓我更加興奮,我沒肛交,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周姐已經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屁眼,大屁股往後一頂,啊,緊緊的,溫暖的感覺從雞巴傳來,我興奮的拍打周姐的大屁股,開始了另一種征戰。

狂野的交合,淫蕩的表白,我已經到了頂點,大聲狂叫:「幹死你,啊,啊……」精液噴進周姐火熱的屁眼。

周姐緊縮肛門,陰道噴出一股淫水「幹死我了,啊,啊……」九、盈瑩要錢依靠在周姐溫暖柔軟的胸口,在周姐輕柔的哼唱的歌謠聲中,我睡了,香甜的睡了,睡的好沈。

清早,急促的電話吵醒了沈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遞給我手機,溫柔的摟著我。

接通電話,裡面傳來急迫的女人聲音「二順,我是盈瑩」我一驚「盈瑩,你在哪裡,媽身體好啊?你還好吧」盈瑩慌亂的說:「我一年沒回老家了,我在高雄,二順,我急用錢,你把那二十萬還給我行嗎?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錢在還你,求你了。」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盈瑩帶著哭音的說:他借高利貸,快被打死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求你快點給????我。

「我一激動坐起來「高利貸?怎麼回事?借多少」盈瑩緊張的說:「二順,我什麼都沒了,就剩下你能幫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這是救命錢啊,沒時間細說了,我把卡號給你發過去,今天必須打過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呆坐在床上,心亂如麻,周姐也做起來,關心的說:「是盈瑩吧,什麼高利貸,二十萬的,告訴姐好嗎?」短信已經把卡號發了過來,我失神的簡單說了盈瑩的情況。

周姐沈思了一會說:「你馬上就給她打過去,盈瑩一定遇到大事了,不然她不會給你要錢,這種時候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快走,馬上去銀行,不夠我這有。」

我和周姐馬上到銀行,我的錢基本都寄給岳母了,只有十二萬,周姐一句話沒說,取出十八萬交給我說:「多打十萬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我感激的接過錢,給盈瑩打了過去,周姐在我心裡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夠代替。

盈瑩啊,你又讓我多了一份牽掛。

從銀行出來,我給岳母打了個電話,岳母告訴我,盈瑩一年沒和她聯繫了,告訴我現在要拆遷了,有時間回去一趟。

我沒有告訴她盈瑩要錢的事,我不想讓她再操心。

三個人的董事會嚴肅的召開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觀點提了出來,認真的反覆討論,確定了下一步目標和計劃,確定成立獨立的經貿公司,實現產銷分離,打造專業的營銷隊伍,從新聘請職業經理,並把主要成員,納入董事會,並且在條件允許的時候,多元化發展。

從早上一直開到下午四點,最後談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請求,我是早知道了,妮可是現在才知道,流淚挽留,無奈周姐去意已決,不再商量。

大家都沈默了,我擡起頭說:「妮可姐,周姐走已經定下來了,我們也就不要難過了,說說我吧。」

妮可姐不好開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說了。

「我決定辭去總經理職務,請妮可姐批準,並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職務。」

妮可疑惑的看著我,半天沒言語,想說什麼,又不好說什麼。

周姐看著我說:「二順,你真的決定辭去總經理嗎?」我點點頭。

周姐激動的說:「好孩子,姐沒看錯你。

妮可不好意思說,我說吧,你工作很賣力,也很出色,但是,說實話,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頂點了,我和妮可也討論過,一直不好開口,今天都說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妮可呀,你也應該把羅老師請過來了,介紹一下,二順,羅老師現在是妮可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準備。」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厲害,早就預感到妮可在談戀愛,可當面說出來,我為什麼會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著說:「我清楚該怎麼做,這也是我們當初的約定。」

妮可紅著臉說:「對不起,二順,我…我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交往半年多了,是大學的講師,妻子三年前車禍去世了,我們是在一次文學交流會認識的。

他教的是財經方面的,卻喜愛文學,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周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呀?「周姐笑著說:「就你們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別忘了,我就是從那上的大學,羅老師很有才華,我認識他,他不一定認識我,但是我的同學可很多,呵呵,你今天的發言,恐怕很多都是從羅老師那學來的吧。

請出來見個面吧。」

妮可羞澀的點點頭,出去房門在打電話,失落的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道具一樣,傻傻的,苦澀的低著頭。

周姐還是那樣愛撫我的腦袋,溫柔的說:「二順,姐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一會可不要失態,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著說:「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樣的人,說良心話,這工廠本來就不是我的,妮可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愛惜的說:「你說的對,也不對,我永遠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遠,都會把你放在心裡。」

說完眼圈紅了,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妮可進來看見我們這樣,也走過來,依偎在周姐身邊,深情的說:「周姐啊,我這捨不得你走,二順,謝謝你給我的依靠和快樂,姐是不會忘記的,原諒我的自私,也是為了企業的進一步發展,我請羅老師擔任總經理,你不會反對吧?」我堅定的說:「不會,絕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

周姐把我和妮可摟在胸前,動情的說:「你們看見電視裡,多少兄弟父子,為了股權,利益反目成仇啊,我們三個絕不能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共同創業,共同流汗,我們同床共枕,沒有分歧,彼此肝膽相照,這種情不能丟啊,妮可,你以後要好好照顧二順,他很單純,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氣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退,真要是欺負二順,我可饒不了你。」

妮可趕緊說:「周姐呀,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你心裡就只有二順。」

我的眼淚又一次為周姐而流。

羅老師來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歲,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很有氣質,說話風趣幽默,學識淵博,引經據典的分析我們的現狀,我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賞,失落的同時,也感到了某種安慰。

大體定了下來,周姐交接完,就不再上班,忙著辦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羅老師和妮可的工作,逐漸的把工作順利的交給羅老師,慢慢的退出管理層,只保留了常務懂事的閒職,有步驟的慢慢隱退,對此妮可和羅老師非常感動。

閒下來了,心裡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沈重,周姐還有幾天就走了,我們沒有在一起過,關係微妙的發生著變化,盈瑩是我心裡最大的牽掛,幾次打電話,對方已經停機,我非常焦慮,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

周姐走了,我和妮可送到機場,默默的注視流淚的周姐消失在登機口,我好悲傷好失落,「周姐啊,以後誰能給我安慰,誰能給我溫暖,誰能在我迷失方向的時候,給我指明方向啊,再見了周姐,再見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營業了,我也就不再經常上班了,偶爾過去看看,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不去了,清閒下來,開始考慮老家的房子問題了,和哥哥探討幾次,決定先回去看看,應該自己親自接手了,岳母年紀畢竟大了。

我又回來了,開著奧迪回來了,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我有種優越感,內地的房地產剛剛萌發,火爆的局面已經有所表現了,興奮的我回到那片棚戶區,周圍已經開始蓋樓了,拆遷通知已經下發,岳母喜悅的迎我進屋,激動的說:「二順啊,這次你可發財了,當初啊,我一直擔心,現在看,還是我家二順有眼光,盈瑩啊,就這命啊,唉!」我的心「咯」一下,盈瑩,這名字是我揮之不去的痛,憂慮的說:「媽,盈瑩一直沒和你聯繫嗎?她現在怎麼樣了?」岳母長歎一聲說:「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托人打聽了,好像是王志宏在澳門賭錢輸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盈瑩也不知道什麼樣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都快急死我了,你回來就好了,二順啊,你可別不管盈瑩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盈瑩要是出什麼事,我可怎麼活呀。」

說完擦拭眼角的淚水。

十、怒打盈瑩無奈的我,只有歎息,如果盈瑩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現在聯繫不是她,我也毫無辦法,只能安慰岳母,讓她放心。

拆遷已經迫在眉睫了,經過協商,我沒有要錢,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購買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產,在哥哥的建議下,我注冊了一家房地產公司,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產生涯。

這是真正的創業,一切都在學習中摸索,每當陷入迷茫時,都會想起周姐,我最煩算賬了,一堆財務報表,看的我眼花繚亂,要是周姐在,這些還用我管嗎?我現在才知道,我對周姐是多麼依賴和依戀啊。

一年下來,公司已經初具規模,火爆的房地產和豐厚的利潤,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

岳母拒絕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給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時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這幾處是不會動的,一處是給我自己的,一處是留給哥哥的,一處我是留給盈瑩的,還有一處,我不知道為誰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許,那是我的某種期待吧。

買房賣房,收購現房,我的生意已經非常成功了,兩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規模已經非常大了,具體我也不想多問,簡單聽了羅老師的匯報,也就是走馬觀花吧,不想多問,不想多管,和妮可簡單的吃了頓飯,妮可現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樣,說不清楚什麼感覺,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學生,有公務員,好多,我記不清了,可我就是沒興趣,好像有點麻木的感覺。

就是始終沒有盈瑩的消息,每次看見岳母傷神的眼睛,我都會莫名的心痛,多方打聽,就連王志宏也彷彿蒸發了一樣。

工作之餘,我無時無刻不思念周姐,牽掛盈瑩,越來越焦躁不安。

早上還沒起床,岳母氣喘籲籲的跑來,激動傷心的告訴我:「二順啊,盈瑩一定回來了,今天早上,我的門把手掛著好多東西,有吃的,還有幾件衣服,是盈瑩,一定是盈瑩,她咋不進家門啊,二順啊,快找找盈瑩吧,嗚嗚……」我一激靈,盈瑩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家門呢?她還在嗎?趕緊說:「媽,你不要著急,我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訴你。」

說完趕緊穿好衣服,打電話交代好公司裡的事,開車出來,卻是心亂如麻呀,我到哪裡找啊,唉!打電話,給我所有認識的人,同學,朋友,幾乎都回答不知道,沒看見。

一天就要過去了,我也餓了,隨便找了家小飯館,要了一個菜,一碗米飯,胡亂的吃著,心裡異常焦急。

一個聲音響起:「這不是二順嗎?你可是大老闆了,能來我這小店啊,哈哈……」我扭頭一看,有點熟悉,但又有點不敢認,疑惑的說:「你是?」對方大笑著說:「我是鐵蛋啊,你小子當老闆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來了,是我以前的一個街坊,沒什麼交往,突然有種親切感,趕緊站起來說:「哎呀,是鐵蛋啊,多年不見了,怎麼?這是你開的飯店啊。」

鐵蛋坐下,叫服務員加菜,點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幫你買我家的房子,才三萬啊,靠,前年拆遷,一下就補償二十六萬,你可發大發了,沒說的,我正想買房子,你給我打折,必須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們宣傳你不夠意思,哈哈。」

還是兒時的夥伴好啊,說話還是那樣隨便,我爽快的答應:「沒問題,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順這點還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興,我們聊了許多童年的趣聞,不知不覺聊到了盈瑩,鐵蛋搖頭說:「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盈瑩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會和你離婚了,唉!二順你夠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對你岳母還是那樣,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歎息說:「這也許就是命吧,如果我不離婚,也許沒有今天,所以我不恨盈瑩,對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帶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盈瑩現在咋樣了,唉!」鐵蛋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說:「二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前天好像看見盈瑩了,這是背影,太像了,不過,不應該是盈瑩,她和王志宏在高雄啊,再說了,盈瑩也不可能在那種地方,一定是我看錯了。」

我的心一緊,故作平靜的說:「在哪啊,也許還真是她呢?」鐵蛋搖搖頭說:「拉倒吧,不可能,洗頭房一條街,那是一個雞窩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這大老闆也想找便宜貨呀,哈哈。」

緊張的我,強裝平靜的說:「我可不好這口,什麼時候出了洗頭房一條街了,沒聽見過。」

鐵蛋神秘的說:「就是老機電廠後面那條街,廠子不是黃了嗎?原來的門市房,都出租給乾洗頭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帶去玩玩,哈哈。」

我已經無心在聽下去了,趕緊搖頭說:「算了吧,我可沒那愛好,不早了我該走了,多少錢。」

鐵蛋生氣的說:「二順你瞧不起我是嗎?我的飯店還能要錢。」

,接著滿臉堆笑的說:「打折的事可別忘了,到時我找你,嘿嘿。」

我丟下一張名片說:「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幾家洗頭房,透出古怪的光,一個個妖艷的女人佇立在門口,拋著媚眼,招呼過往的男人,我把車聽著遠處,慢慢悠悠的假裝閒逛,躲避各種口音洗頭女的糾纏,左顧右盼的需找盈瑩的身影。

兩個女人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幹她媽的,莉莉她家新來了個騷穴,聽說從高雄來的,幾天就搶走我不少老主顧,今天都接四個了,騷穴挺會勾搭人的,我他媽今天就接一個,你呢……」我不想在聽她們說話,在前面第二家,一個莉莉洗頭房的招牌,閃著紅色的光,我突然感覺好難過,好激動,幾步走進莉莉洗頭房,兩個妖艷的女人馬上膩過來,充滿誘惑的說:「哎呀……哥哥,好帥氣呀,妹妹給你洗頭好嗎,哥哥想洗大頭還是小頭啊,來嗎。」

我厭惡的低聲說:「你們老闆在哪,叫她過來。」

一個女人懷疑的過來說:「這位大哥,我就是老闆,大哥是哪條路的呀,小妹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大哥見諒。」

我皺著眉說「:聽說你這新來一個高雄的,我們老闆想要她,出臺包夜多少錢,你說個數吧。」

這個女人馬上露出笑容:「哦,原來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

嘴裡這麼說,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擡價,我掏出一把錢,遞給她,老闆馬上眉開眼笑的說:「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著。」

我不耐煩的說:「快點叫她,我在前面不遠那輛奧迪等她。」

說完轉身就走,女人在數錢,那把錢足有兩千多,喜的她快步進入裡間。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鐘左右,一個穿著暴露,妖艷的女人張望了一下,扭著豐滿的屁股,風騷萬種的向我的車走來,是盈瑩。

我打開車燈,盈瑩用手擋住眼睛,我低聲說:「上後面。」

盈瑩打開車門,坐在我的後面,我加大油門,猛地駛出這條爛街。

後面的盈瑩嗲聲嗲氣的裝作南方口音說:「這位大哥,你老闆在哪家賓館呢,小妹可是剛來不久,一點都不熟悉呢,大哥怎麼不說話呀,好了啦,陪小妹說會話好嗎,嗯,好嗎。」

我不回頭,不說話,一路狂奔。

穿過幾條街道,轉過幾道彎,身後的盈瑩緊張的說:「大哥,這是去哪啊,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車,我要下車。」

,南方口音變回了恐懼的大叫:「停車,我要報警了。」

說完從後面撲過來就要搶方向盤。

我用力甩開盈瑩,盈瑩在摔回座椅的瞬間,認出了我,一聲驚叫『啊』驚呆了,張大嘴,眼裡充滿複雜的眼神。

漆黑的夜裡,一片新樓正在施工,一片廢墟上,僅剩幾間拆一半的破舊平房,孤單的在夜風裡,搖搖欲墜。

我的老屋,院牆已經被拆除,只有那間臥室,窗戶早已被撿破爛的拆走了,破敗蕭條,滿目淒涼。

我停下車,打開車門低沈的說:「下來。」

盈瑩反應過來,恐懼的大叫:「我不下車,我不想看到這裡。」

我伸手一把拉出盈瑩,大聲說:「盈瑩你看清楚了,這什麼地方,你都幹了些什麼,你給我進去。」

盈瑩情緒失控的拚命掙紮,大聲喊叫:「我不進去,我不是盈瑩,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媽裝好人,我幹什麼不要你管,我是賣穴的婊子,我願意,你算個雞巴,放開我。」

拚命的和我廝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帶和小衫,已經被撕裂,我怒聲大吼:「盈瑩,你醒醒好嗎,你為什麼如此墮落,如此下賤啊,你對得起媽,對得起我嗎?」盈瑩瘋狂的掙紮著:「放開我,我下賤我願意,就不用你管,放開我,我就是一個賣穴的,不是盈瑩,我幹你媽的放開我呀,你想幹我嗎,你給的錢多,快幹我,口交肛交都行,幹玩我放我走行了吧。」

說完幾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內褲,惡狠狠的大聲嚎叫:「說吧,先幹穴還是屁眼,還是先吃雞巴。」

多年積壓的怒火爆發了,我如瘋狂的野獸一樣爆發了,一把揪住盈瑩的頭髮,一腳把盈瑩揣進沒有門窗的臥室。

盈瑩『噗通』一聲摔倒在滿地的磚頭上,我一步跨過去,按著盈瑩的脖子,掄起大手『啪啪啪啪』的打在盈瑩赤裸的屁股上,大聲怒罵:「我打死你,我讓你賣穴,我讓你不學好。」

盈瑩扭動反抗著和我對罵:「打死我呀,我就賣穴了,我就讓人幹了,幹你媽你管的著嗎,有種你打死我呀!」我的眼裡只有怒火在燃燒,順手拿起一個半截拖佈把子,掄起來就打,屁股上,腰上,也分不清都打在哪了,邊打邊罵:「我讓你不學好,讓你賣穴,就在這個,你他媽偷人我放過了你,你他媽居然不學好,我打死你,你還敢罵我,我讓你反抗,我十來年這麼惦記你,換來的是你賣穴,打死你。」

身下的盈瑩停止了掙紮,發出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二順啊,為什麼還惦記我呀,二順,打死吧,我不想活了,為什麼把我帶回這裡呀,二順。」

聽見盈瑩交往二順,我停下手,扔掉手裡只剩下一小截的木棍,無力的坐在https://www.poxet.net/category.php?id=1小海豚女性G點震動棒,持久訓練器手動飛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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