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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逝去的交換群交經驗(全)


為逝去的交換群交經驗



記憶是手背上的一道傷口,在它剛止血結痂的時候是萬萬不能碰的,任何小心翼翼的撕扯都會造成撕心裂肺的痛疼,當它成了疤,再經過幾年,卻會時而有些癢,讓你忍不住去撓一撓。

愛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慾又是怎樣一個定義?它們能離開對方而獨自存活麼?哪個又更重要一些?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愛情這狗屁東西麼?

樂威壯


當然,下面我要講述的並不是一萬個為什麼,只是生命裡的一段記憶,小小的,略帶傷感的記憶。

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事情,那個時候改革開放剛過十年,還沒有互聯網,也沒有手機,沒有東京熱,也沒有加勒比。

那個時候天是淨淨的藍,雲是潔潔的白,水是澄澄的清,就連街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他們臉上的笑,也彷彿是附著一層處女膜,陽光下,映著純純的白。

只是世間萬物就是這樣,天使因惡魔才有了她存在的意義,黑襯著白,日與夜相糾纏。

我愛過晨,這是確信無疑的,晨應該也愛過我,我說「應該」,是因為人心總要隔肚皮,雖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愛過──很多時候,對方的心思不能憑感覺,不能憑語言,也不能憑表情……我的意思是,她媽什麼也不能憑。

活到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遇見過了太多的謊言,比如前一陣子我曾眼含熱淚信誓旦旦的跟某個女人說我愛她,可只用了一泡尿的工夫便意識到自己只是在做著一次深層次的自我催眠。

我與晨之間那不太美滿的結局應該要歸罪於我,當然,這裡我之所以這麼有擔當,也許只是因為這樣說會讓旁人隱約覺得我這個人還不算太壞──我其實是個人渣,我自己當然清楚。

我的瘋狂露出
吃過春藥的小蔓
輪姦負心班花


回過頭想,其實,當那天下午那把刀插進小帥的肚子裡時,我就明白了,我與晨的愛情在那一刻已經身受了重傷。


我仍清楚記得那個週日的早晨,那個簡陋的廁所,晨對著鏡子刷著牙,小嘴上沾著白沫,小腦袋一晃一晃的,哼著當時的一首流行歌,像一朵無憂無慮不知世間疾苦的小天使──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哪怕記憶裡她的翅膀上總是沾滿了精液,我仍然堅信,「天使」這個詞就是為晨而創造的。

晨讓了讓,讓我拿自己的牙杯,我沒拿,直接從背後抱著她要吻她的臉,晨扭頭躲開,含著滿口的白沫唔唔說:「不要!髒!刷完牙!」

我不理,堅持要親,她小嘴一噥,偏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小口,把半嘴的白沫子塗到我臉上,哄孩子一樣的說:「啊小寶寶,聽話!」

我們交往的那一年多,這樣溫馨的場景幾乎天天都有,哪怕是我鬧脾氣或是她大姨媽來的時候,可我記憶裡留下的並不太多。

其實,「遺忘」並不是件壞事,相反卻是這世上最可愛的東西,它能讓人們有勇氣繼續活下去,無論曾經歷過多大的苦痛。

我一邊刷著牙一邊側臉瞅著晨,晨兩只小手合在一起,正緩緩揉攤著手心裡洗面乳,越揉越慢,慢慢紅了臉,停下不動,過了半晌,看了眼門口,又低下頭,說:「你能不能再跟小帥說說,他們剛在這裡面作……又沒關門。」

「嗯?又看到了?……先敲敲門確定裡面有沒有人不就得了?」

「這次我敲了!」

晨鼓著嘴,有些生氣:「他們沒應聲!」

我抱著她,「寶寶,寶寶」的叫著,又噥著聲求她:「我們睡一屋吧,讓他倆一屋,這樣大家都好……好麼?」晨紅著臉,低著頭,想了半天說絕對不行,說你會幹壞事的。

過了會兒又壓著聲音說:「……再過一陣,好麼?」那是個晴天,週日,在小帥的建議下,我們四人去爬城市近郊的一座小山。

我們四人同校,一所普通的理工大學,我,小帥,晨三個人同班,建築系大二,小帥的女友盈瑩大三,英語系。

小帥是本市人,可他一直住學校宿舍,上個月一次酒桌上,小帥建議我們四個人在學校外面合租個房子住,說是他一個親戚的老房子,價格很便宜。

晨也同意了,她是個嬌嬌女,宿舍人太多,據說還有一個打呼嚕的,她經常睡不好覺,可她死活不同意我跟她一個屋,非要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一屋,她們兩個大小姐一起。

晨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她的初吻是我在一番艱苦卓絕的奮鬥之後才死磨硬纏討來的。

班上女生不是太多,質量也很不靠譜,按當時男同胞私下裡的話說,全世界的霸王龍都跑到我們班裡來了,於是晨這只小羊在裡面就顯得尤其的奪目。

班上二十多個男生裡,小帥是第一個追求晨的,開始一陣子,晨也沒什麼表示,給她的小禮物也收下了,有天晚飯後在我們男生的嘻笑裡還給小帥約了出去,可自那天以後,無論小帥如何糾纏,晨鐵了心的不再理他,私下裡有傳言,說是當天晚上小帥太心急,在大街上就對晨動手動腳,結果給挨了一巴掌。

我在班裡,是個不起眼的男生,當然,如果能再誠實一些的話還需要在不起眼前加個非常,長相一般,頭腦一般,學習一般,家境更是一般。

再加上高中那會兒有過一段非常尷尬的初戀,所以大學那會兒在感情方面實在是擠不出什麼自信,與晨交往,最初還是她找了個藉口讓我陪她去一家新開的美術專用店買水粉、水彩一類寫生用的顏料,說她不知道門,當時我也沒聯想太多,可當晨第二天紅著臉說要請我客答謝我的時候,我腦門上像忽的給愛因斯坦撒了一泡尿變得比第一天聰明了些。

其實,無論長相,身高,家境我跟小帥都要差很遠,據說小帥的老爹是某個藥廠的老總,姥爺還是中央裡不小的一個官,小帥是系裡籃球隊的頭號得分手,今年又進了校隊,人帥球也打的好,學校裡倒追他的女生一大片。

一直就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優秀的男生晨都不要,偏偏又會喜歡上我,曾試探著問了她好幾次,晨一直笑著不說,最後逼得沒辦法,就哄孩子般的說我是她一直以來夢裡的白馬王子,說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那座偏僻的小山,風景確實不錯,只是我們以前爬過,本不想去的,想趁好不容易的週末多跟晨過一下二人時光,好趁熱打鐵多爬爬她的兩座小山好爭取能一舉攻下她的谷地,可實在架不住小帥的軟磨硬泡──小帥好體育,好鍛煉,愛爬山,可能跟家裡打小的熏陶有關,他爸當過兵,據說還打過越戰。

去年的全校運動會,小帥一、二百米都得了第二,鉛球也得了個第三。

山爬到一半,下起雨來。

盈瑩指著遠處樹林間的一個破舊的房子,說去那邊避避雨吧。

是個廢棄的小屋,應該是以前護林員休息的地方,裡面只有一張桌子,一張破床,屋裡充斥著尿臊味,想來曾有不少的雞巴小逼們委屈著來方便過,屋的角落裡甚至還高挺著一小卷已經乾黑卻依然搖曳多姿風華不減的大便。

與它對視了一眼,晨匆匆捂了嘴,馬上就要吐的樣子,我笑她,說你別搞的跟剛懷上了一樣。

盈瑩則安慰晨,說按她的經驗那是她們女人拉的,不髒。

我們四個站在屋裡靠門的地方,默默看著屋外的雨絲,沒多久,從遠方跑過來一幫人,離門口四五米遠就喊著讓我們快讓開,說好狗不擋路。

他們一行八個人,看打扮應該是哪個建築工地的工人,蹦跳著竄進屋裡,都給雨淋得通透,其中三個站在我們旁邊用手撥弄著頭髮,不停晃動著身子,像一只只剛從河裡遊上岸的健碩土狗在抖著毛上的水。

另幾個湧到床邊坐下,對腳邊那一小卷大便視若無睹,一邊口裡操著老天的親娘一邊脫著濕淋淋的上衣,有兩個甚至不管不顧的脫起了長褲。

屋子不大,一下子又擠進八個大漢,一時顯得很擁擠,晨旁邊一個中年大漢的膀子有意無意都蹭到了晨身上,晨忙向我靠了靠,皺了皺眉,我有些生氣,正要說他們幾句,這時小帥沖我眨了眨眼,意思可能是他們人多,這荒郊野外的最好別惹她們。

雨下個不停,這時,盈瑩忽的叫了一聲,回頭沖一大漢橫眉冷對:「手老實點!」

又跟小帥說:「他剛摸我屁股!」

還沒等小帥反應,那大漢滿臉不屑的說:「摸你怎麼啦?!好貴重的屁股!鍍金的麼?!爺摸你是看得起你!」

「你不要臉!!」

盈瑩脹紅了臉。

「看你就是個騷逼!還裝得跟個仙女一樣!我兄弟也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還吃了你了!」

這時,床上一個濃眉毛的大漢嚷嚷道,另兩個也作勢要起身。

小帥忙去拉盈瑩,衝著那幾個人說:「哥,誤會,誤會啊!」

又低聲在盈瑩耳邊說:「別惹他們!」

盈瑩任那幾個壯漢又嘻笑了幾句,閉上嘴不再啃聲,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氣不過,衝著地面輕聲喃喃說:「鄉吧佬!」

「你說什麼!!」

床上那濃眉漢馬上像根彈簧從床上站了起來,指著盈瑩說:「騷貨,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媽才是騷貨!」

盈瑩也不理晨在旁邊的拉扯,毫不相讓:「就說了怎麼了!一群鄉吧佬!!」

那濃眉漢愣了愣,可能是第一次碰著這麼野的妞兒,又回頭看角落裡一直不吭聲的一精瘦男人:「老大,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

那精瘦男人冷著臉掃視著我們四個人,最後眼神定在盈瑩臉上,忽的一笑,緩緩悠悠的說:「老四,小丫頭麼,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見識幹嘛……過會兒你用雞巴把她嘴堵上不就得了?」又說:「兄弟們,制住那倆小子。

這麼好的天兒,不操逼可惜了。」

我跟小帥還沒反應過來,已給旁邊三個人控制住──這搞體育跟打架還真是兩回事,即便是小帥那麼壯的身子,也給兩個漢子輕而易舉的就按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我的左胳膊也給旁邊的一留絡腮鬍的漢子扭到背後,直接撲倒在地,臉貼著水泥地給頂趴在那裡。

盈瑩和晨一時愣在那裡,像給定住了,等床那邊幾個人過來拽盈瑩時,兩個女孩才連聲尖叫起來,晨給那濃眉漢扇了一巴掌,隨著他一聲「老實點,蹲下!!」

,便像個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

盈瑩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麼,尖叫著,雙腿亂蹬著,掙紮著,卻仍是慢慢給三個壯漢架到桌子那邊,給按趴在粗糙的木質桌面上,兩腳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動著。

「小帥!……小帥!!……」這期間,盈瑩一刻不停的尖叫著小帥的名字,又撕著聲音喊:「救我!!」

沒幾聲嗓子就啞了。

小帥在地上扭了半天,卻給兩個壯漢把的死死的,小帥臉貼著地,大喊:「哥!哥!!我們錯了!啊!我們錯了!你們高�貴手!!多少錢你們出個價!!我馬上去取!!」

「我呸!」

精瘦漢子一口濃痰吐到小帥臉上,咬著牙說:「還真把老子當鄉吧佬,當要飯的了?!!」

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折刀,展開遞給守著晨的那個漢子,說:「老七,看好了!哪個不老實,劃臉的劃臉,割雞巴的割雞巴!不她媽給點顏色看,還真把咱們兄弟看扁了!!」

看著那邊三個人把手的把手,把腿的把腿,把盈瑩死死按住,精瘦漢緩緩走過去,解了盈瑩的腰帶,幾下把盈瑩的褲子內褲扒下去,盈瑩雙腿亂蹬著,嗓子沙啞的撕叫著,卻擋不住下身給脫的淨光,兩胯又給那精瘦漢子用腿架著緩緩分開。

外面的雨仍下著,隨著一陣風稍到屋裡,淋到了臉上,我躺在那裡一動不能動,胳膊給壓在自己後背上,像是馬上就要斷掉,忽然在這一刻我耳朵裡沒了一絲聲響,盈瑩的兩片臀肉在我面前不斷晃著,我盯著她臀肉間那兩片肉瓣,像在開著一朵嬌豔的花。

我咽了口唾沫,猛一醒神,又看向晨,見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像是已經給嚇傻了。

精瘦漢子一邊伸手輕輕劃著盈瑩胯間那道肉縫,一邊不急不慢的解著自己的腰帶,在盈瑩的嘶叫聲裡又緩緩把雞巴掏了出來,不長卻很粗,黑黑的,像剛在墨汁裡浸泡過。

他右手劃著盈瑩的肉縫,左手擼著自己的雞巴,過了一會兒,忽的臉上有些不耐,「操!」

了一聲,蹲下身子,臉對著盈瑩的屁股,衝那逼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盈瑩身子晃得更急,卻給另三個壯漢加力壓得一絲也動彈不得。

「老大,沒想到這騷逼不僅有點姿色,這線條子還挺不錯的呢,看這鼓的鼓,細的細,光看著我這都硬了!那小逼……嗯那小逼,好像給人用過了啊。

操,騷貨。」

濃眉漢子在對面一邊摸著盈瑩的臉,一邊踮著腳扯著脖子盯看另一邊盈瑩的胯間,嘴裡喃喃有聲。

精瘦漢子不理他,只是拿著黑雞巴,劃著肉逼邊緣,把吐在那面的唾沫歸籠到肉縫處,然後一筆一劃像一個正臨摹著字帖練著毛筆字的小學生一般認真的劃弄著肉縫。

「小帥!!……」盈瑩全身抖動著,嗓子嘶喊著,沙沙,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我定定看著那圓鈍的肉頭在盈瑩的肉縫間擠動著,然後緩緩的把它擠了進去。

「我操你們媽!!」

小帥在地上瘋了般的罵。

精瘦漢子一言不發的操著盈瑩,盈瑩這時也不喊了,也不再掙紮,雙腿張開著,像具屍體趴在桌子上。

慢慢的小帥也不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這時屋裡靜靜的只有精瘦漢子前胯拍打盈瑩屁股的聲音以及雞巴和陰道那特有的摩擦聲。

把住盈瑩的三個漢子試著慢慢鬆了手,盈瑩仍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濃眉漢子把自己褲子也脫了,掏出把刀子,貼到盈瑩臉上,又把雞巴伸過去,讓盈瑩給他舔雞巴,說不含的話就劃了她的臉,又說如果她敢咬的話,就割了小帥的雞巴。

盈瑩頭耷拉著趴在那裡,看著面前的雞巴呆了片刻,終於張開口,讓濃眉把彎彎的還粘著黃黃尿垢的雞巴捅進了嘴裡。

嘆著粗氣,嘟噥著「舒服」

「好口」,濃眉閉著眼高聲呻吟起來,慢慢加了速度,挺動起來。

屋裡響起盈瑩一陣陣想吐卻又吐不出來「哦哦」的聲響,盈瑩的嘔吐聲與操逼的聲音連成一片。

可明明是那麼悲慘的一件事,我下面卻硬了,硬得比以前哪次看毛片的時候都要厲害,我有些羞愧,像考場上正做著小抄的考生看監考老師一般的看向晨,見她也呆呆的看著,臉色蒼白。

濃眉高叫兩聲,身子急聳了四五下,然後把腰胯猛力向前頂住不動,盈瑩悶聲咳嗽著,急急扭著頭,要把嘴巴裡的雞巴吐出來,濃眉死死的把著她的頭,讓她扭動不得。

這時,她身後的精瘦漢子也猛然加快了速度,幾抽之後,把腰胯向前猛挺頂住盈瑩的屁股不動,遠遠的,一黑一白兩個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半晌,精瘦漢子把半軟的雞巴退了出來,轉到桌子另一側,把雞巴送到盈瑩嘴邊,拍著盈瑩的臉輕輕說:「來,寶貝,給爺添乾淨了!」

他的話音剛落,盈瑩便像個木偶一般的張開小嘴,慢慢把那半軟的雞巴整根含住,這時,從她胯間慢慢扯下長長一掛白白的絲線,最後,在尾端接連凝成幾滴,向地面落去。

「老五,老六,換你們了!」

精瘦漢子看著給盈瑩吮得瓦亮的雞巴,輕輕的吩咐說。

我看小帥,見他正呆呆的仰頭看著晨,我又去看晨,見她正臉朝著我,目光無神,不知在想什麼。

我們四個就像認命了一般,一聲不再吭,一動不再動的趴在趴,躺的躺,蹲的蹲,呆在原地。

任他們輪換著人看押著我們,輪換著人操著盈瑩的嘴和陰道,盈瑩在第四個人操她的某個時候,輕輕哼了一聲,那個人應該是個老手,操了沒多久,盈瑩又慢慢張著嘴,哆嗦著嘴唇,最後屁股猛的上下抽筋似的擺了幾擺,小嘴又一偏,吞出嘴裡雞巴,嗚的一聲,偏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哈!老大!」

旁邊的濃眉笑出聲:「這騷逼給老三操出高潮來了呢!哈!騷貨!!」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這時,屋裡靜靜的,他們已輪過一輪,有幾個還輪過兩輪。

濃眉說:「誰有勁接著操!別讓那騷逼閒著,涼氣了就不好操了!」

大家都悶著聲不說話,濃眉忽的看著我,說:「那孬種應該是那邊那個妞的男朋友,這騷逼他應該沒操過吧?」又去看那個精瘦漢子:「大哥,你說是不是啊,閒也是閒著,那就便宜這小子,讓他操唄!」

又忍不住拍了拍手說:「哎呀!我怎麼會這麼有才呢!!來,大兄弟,都說這朋友妻,不客氣,那你今天就不客氣一下唄!」

濃眉又說:「老七,鬆開他,看他那慫樣,給他點膽他也不敢折騰!敢折騰連他馬子大家也給輪了!!」

我這時腦子空空的,像個殭屍一樣的給那個人領到盈瑩身後胯間,任由那幫人哄笑著,任由那個人把我的腰帶結開,把內褲扯下,讓我硬的跟鐵一般的雞巴彈出來,引得他們又一陣哄笑。

「操!看大哥,這小子雞巴都要抽筋了呢!尖挺的都快戳著肚皮了!」

、「二哥,你看人家比你矮半個頭,這雞巴卻是比你高出一個龜頭呢!」

、「這雞巴可真她媽嫩呢,我都忍不住要上去舔一舔呢!」

、「那老八,咱就別客氣,你上去舔唄!哈!」

我呆站在那裡,不敢去看小帥,更不敢看晨,他們那邊一點聲音也無,可這時我寧願他們哪個能大罵我一通。

「小子!你傻站著幹什麼?!你她媽到底操是不操!你再不操信不信我劃了你馬子的臉?……老五,把那娘們兒的臉劃了!!」

聽著那邊晨的尖叫聲,我全身抖著,挺著雞巴向盈瑩胯間插去。

那嬌豔的肉縫間,白色的精液仍在不斷湧出,隨著我慌張一捅,盈瑩身子震了一下,雞巴貼著她的肉縫劃過去,肉尖鑽進她的陰毛裡。

我定了神又試了一次,又劃了過去。

接連試了幾次又沒能插進去,這時,我只覺屋子裡靜靜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越來越慌,臉更是紅,更是不得要領。

「……這,這小子該不會是個處兒吧?」這時濃眉說,忽的一拍大退,大喊:「肯定沒錯!!……大哥!這小子是不是個傻子啊,那個靚的馬子,他竟然是個處兒!哈!真是開國際玩笑呢!哈!傻子!!」

那些人馬上跟著哄笑起來。

我悶著頭一遍遍機械的向前插著,這時盈瑩身子忽的扭動開,調著高度、角度,似乎在幫我找著方向,可這時我的雞巴已經開始軟了,努力了幾次後,最後全軟了下來。

我咬著牙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軟軟的雞巴,正像一塊破抹佈掛在胯間。

「這小子軟了呢!!」

濃眉又大笑:「操!中看不中用!」

上前猛的拍了一下盈瑩的屁股說:「騷逼,來,剛才看你屁股扭的挺帶勁的呢,這麼想讓他操,那你就起來把人家的雞巴舔硬了先!」

盈瑩跪在我身前,盯著我的雞巴,我看著她滿是精液的臉,她又仰頭盯著我的眼,恍惚著我從她眼神裡觸到了一絲大姐姐對小弟弟的疼惜,還有一絲情人的熾熱,下面的雞巴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隨著盈瑩那小嘴輕輕合上,雞巴頭彷彿是進了熔鐵爐裡,緊接著,只覺盈瑩那小舌在肉頭底部飛速的抖動起來,這一瞬間,我只覺身子一下子輕了起來,身子猛的向前抖了幾抖,接連三股精液射進盈瑩的嘴裡。

盈瑩咳嗽幾聲,略有驚訝的看著我,嗓眼蠕動著,慢慢把精液吞了下去。

屋子裡又半晌不見聲音,又是濃眉最先喊起來:「我靠!!操!……大,大哥,你說說,這,這有一秒麼?!哈!今天真是開了大眼了!!啊,對了大哥,這小子是個處兒,說不定那個小娘們也是個處兒呢,你給她開了得了,再說就不是處兒,讓大家也可以有興趣再玩一輪麼,老操這一個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大哥?」

「我跟你們拼了!!」

我只覺幾股血漿子湧上了腦,還沒等那大哥說什麼,已紅著眼朝守著晨的漢子衝了過去,卻忘了褲子還沒提起來,一下子給絆倒在地,給一個漢子又把我胳膊別到了後背上,臉貼著地,再次動彈不得,只能「啊啊」的不甘的嚎叫著,耳朵裡又傳來一陣大似一陣的哄笑聲。

哄笑聲還沒息,又傳來晨驚恐的尖叫聲:「不要!!不要!!……方!方!!救我!救我方!!」

我趴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道扭動著,蹬踢著,嘴裡一聲高似一聲的叫著「跟你們拼了」,這時,他們又上來兩個漢子,把我另一只手也扭住,一人去把我的腿,給我蹬開,這時,那個濃眉漢子把折刀狠狠的壓在了我脖子上,從牙縫裡說:「小子!別她媽給臉不要!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她媽手裡早有兩條人命了,也不多你一個!!」

感受著那冰冷冷的刀鋒,感覺到自己熱的血淌到它上面,全身的勇氣也彷彿在這一刻隨著血從身體裡淌了出去,我的腦子忽的給死亡的恐懼充斥,頓時身子軟了下來,一動不再動。

耳聽著晨仍在尖叫著我的名字,我側過臉,不敢去看她的眼,晨的尖叫裡,夾雜著衣服撕裂的聲音,我仍是動也不動,臉貼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是想著能夠把腦袋紮進土裡去。

這時,又一陣撕裂聲傳來,晨忽的尖叫了一聲:「小帥!!救我!!」

我心裡震了一下,又聽小帥那邊像猛獸般的吼了一聲,然後,人一下子竄了起來,把扭著他的人甩到一邊,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子,向晨的方向衝過去!我仰頭看過去,見小帥護在晨身前,跟瘋了似的揮著手裡的刀子,那幾個人都躲的遠遠的,一個正用左手摀著右胳膊,應該是剛給小帥劃了一刀。

屋子裡大亂。

「你她媽把刀放下!」

「信不信我弄死你!」

的聲音不絕於耳,濃眉趁著一個間隙,欺身上前,把手裡的刀子一下子捅進了小帥的肚子裡!又不等小帥手裡的刀揮過來,一個驢打滾,遠遠的滾開。

小帥仍是把晨緊緊護在身後,手裡刀子仍在雜亂的揮著,彷彿還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紮著把刀子。

那些大漢遠遠的看著小帥,都不說話,小帥也慢慢停了下來,屋子一時靜靜的,「啊!!」

這時晨和盈瑩幾乎同時尖叫了起來,都看著小帥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弄死?!」

這時濃眉看著那個精瘦漢子說。

精瘦漢子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說:「我操你媽!你捅他幹嘛!真她媽掃興!!這點破事,還要弄出人命,你腦子進屎了?!」

又衝著小帥說:「小子,聽好了,你應該死不了!不過,那刀子你可千萬別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

又從我錢包裡把我的身份證、學生卡搜去,揮著它們說:「聽好了!這次就放過你們,兄弟們下山的時候,也可以順便幫你們叫救護員過來。

你們要報警,也隨你們,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時遭殃可就不只你們了!!」

雨停了,天晴了,屋裡靜靜的,那八個走了很久,這時盈瑩看了我一眼,走到小帥身邊,給他擦著臉上的汗,柔聲問:「疼麼?」晨也呆呆的移到小帥身前,一會兒看看小帥肚子上的刀子,一會兒又看小帥的臉,眼裡泛著淚,嘴裡喃喃有聲:「你別死……你可千萬別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一刻,他們彷彿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著能從那個場景裡消失掉。

我緩緩�著頭,看向他們,看向晨,看著她的臉,彷彿看到她對我的愛在慢慢背我而去。

我與她之間,隔著小帥,隔著一把刀,那刀插在小帥的小腹上,卻更是插進了我的心裡。

 (02)盈瑩盈瑩是荊棘叢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陰毛間那瓣鮮豔的肉唇;盈瑩是一條靜靜流淌的溪水,讓你不由的會脫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卻讓你跌入溪水下那無底的深淵,深淵有如她的陰道那麼幽靜、潮濕、暗無天日;盈瑩又是雪山下的熔巖,有如她冷豔之下熾熱的穴底。

小帥進了手術室後,晨在外面守著,小帥說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個醫院據說跟小帥的爸爸公司有業務往來,雖然只是個小手術,醫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醫生。

小帥作手術的時候,我跟盈瑩去掛了號,打算申請作性病血檢。

科室裡一個裝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冷臉看著我們,問是誰要作。

我忙指著盈瑩說是她。

白大褂仍是盯著我,彷彿我剛強暴過她五歲半的外孫女,問你們三天內沒作過吧。

我愣了一下,喃喃說什麼作過。

她臉更是冷,說我問你過去三天內你操沒操過她。

我又呆了一下,回頭去看盈瑩,看她低著頭,嘴角似乎還有一絲笑意,像一支初開的玫瑰,我一時呆住了,聽腦袋後的聲音更是冷:「你們要是有懷疑的話,最好兩個人都要作一作檢查。」

我回頭看她,見她嘴一張,又冷冷的說:「說實話,上次你操她是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嗯是什麼時候呢?」我愣了一會兒,只好說就是今天下午。

白大褂大皺起眉來,又問我作的時候帶套了麼?我想了想說沒。

白大褂眉皺的更深,半晌不說話,我低著頭,像個剛錯操過母親的小男孩,感覺著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來,這時白大褂卻忽的和藹起來,柔聲跟我解釋說,三天內傳播的性病檢測不出來,讓我們三天後再來,又扔了一盒福利裝的保險套給我,說以後操逼別光顧著爽,說無論是搞掉誰的命或者是搞出什麼命都不太好,又建議我找小姐的時候最好能一下套兩個──如果我這時有膽子反駁她的話,我會建議她老公一下套十個,那樣不只安全還會顯的雞巴更粗些。

受了一通教育後,我跟盈瑩出了門。

走了一會兒,盈瑩忽的停了下來,側身看著走廊牆上的宣傳佈告不說話,我愣了一下,也停下來,走回到她身邊,陪她看起來,見上面除了幾個半禿的大腦袋也沒什麼好看的,又看盈瑩,見她其實並沒在看佈告,只是閉著眼,身子正打著顫,像是正發作著瘧疾,小臉脹的通紅,過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努力憋著笑,眼見著眼淚都擠了出來,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開的花朵。

好不容易盈瑩終於止住了抖動,伸手抹了抹眼,靜靜說走吧。

我沒動,看著她,一臉的嚴肅,問你沒事吧。

她看著我,噗的笑起來,說你嚴肅起來真是可愛。

我仍是看著她,更是看不明白這個女人,這哪裡還像是個前不久還叫的死去活來給七八個大漢輪姦過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剛加班加點接了十幾個客掙了一大桶金的怡紅院頭牌婊子。

她看著我,慢慢也冷下臉,靜靜跟我對視著,忽的兩行淚悄然從眼眶裡湧了出來。

盈瑩默默擦著淚跟我向外走,我邊走邊端詳著她,終於沒忍住,說你還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

她停下來,眼睛紅紅的直直看著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說你願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顧我的情緒。

她噗的又笑出聲。

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問她現在你不擔心那些人有性病麼。

盈瑩冷下臉看著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臉,柔聲問我說,那今晚上我傳染給你好麼。

我愣了一下,半天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結巴的說那小帥,那小帥。

盈瑩噗的又笑,說小弟弟真可愛,真好騙。

在醫院院子裡,盈瑩漫無目的的逛著,緊閉著嘴一聲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

我跟著她,也是一聲不吭,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小帥動手術的樓房,見過道裡晨已不見了人。

我們打聽著找到小帥的病房──是一個單獨的區域,有自己的大門,門口站著一個保安模樣的人,他問了我們名字,放我們過去,我走進去幾步發現盈瑩並沒跟進來,回頭看她,她只是沖我微微的搖著頭。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過一個彎,右手側一個小門,門中央鑲著一塊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裡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我意識到其實我內心裡是不想過來的,我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們倆,尤其是晨。

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像鳥爪一般緊緊抓攥著我的心臟,我像作賊一樣的輕輕的俯下身透過門上玻璃向屋裡看去,見小帥跟晨正小聲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忽的同時咯咯笑起來,小帥又皺著眉去捂肚子傷口處,晨一時慌了神,坐在病床邊手足無措,過了會兒,小帥直起腰,衝晨又說了什麼,晨愣了一下,握著小拳頭打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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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原地,看著屋裡兩個人像一對戀人般的嘻笑著,我慢慢直起身,拖著腳向走廊深處走,停在一扇窗前,看窗外打滿雨的白樺葉子正給風吹得嘩嘩作響,像是自己散亂的頭緒,忽的意識到小帥肚子上的那把刀其實仍是插在自己的心臟裡的,想著是不是自己也該去作個手術把它啟出來,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安靜知趣的走開。


默默又胡亂想了一氣,我走回到那扇門前,手搭在門把上,半天不動彈,手顫抖著,徘徊在拉與不拉之間,彷彿一個拆彈專家在分析著是剪紅線還是藍線。

我終於放棄,俯下身又悄悄向裡看去,見晨正低著頭削著蘋果,小帥斜倚在床上看著她,眼裡閃著光,我心裡又隱隱的痛了起來,我想到才僅僅是兩天前,那個租住的房間裡,當時還是我像小帥那樣的躺在床上,看著晨在一邊悄聲的給我削著蘋果。

這一刻我有一種錯覺,想著,是不是在我不經意的某個時候,我跟小帥交換了身體。

這時小帥忽的說了什麼,晨呆了一下,�頭看小帥,小帥輕輕的又說,看著晨,又捂起肚子來。

晨看著小帥,過了半晌,輕輕搖搖頭,又看向門口的方向,我頭不由的向後縮了一下,晨似乎並沒查覺到門外的異樣,又扭回身,跟小帥說了句什麼。

小帥再勸,晨於是不再說話,臉慢慢埋進長髮裡,呆呆的看著地面。

小帥皺著眉又說什麼。

晨終於起身,從床下拿出一個怪怪的東西,聽著小帥的吩咐把小帥的病號褲褪了下去,小帥那超大號的雞巴像一柄鐵劍在空氣裡晃了晃,直直的聳在那裡。

小帥的那東西比我的要長上半截也粗了好幾分,特別是這個時刻,在燈光下,在晨掩口小兔子般驚駭的目光裡,尤為的壯觀。

晨拿著那奇怪的東西,一動不動,眼睛盯著小帥的雞巴,睫毛飛快的眨動著。

這時,小帥似乎嘆了口氣,搶過她手裡的的東西,彎腰把那東西的嘴向自己雞巴套去,它原來是個尿壺。

小帥忽的張嘴大叫一聲,似乎是觸到了傷處,眉毛緊緊皺起,晨慌忙的站起身,接過小帥手裡的尿壺,呆了一會兒,終於把它慢慢向小帥的雞巴套過去,好不容易套進去後,小帥又說了什麼,晨臉上又一紅,呆了一會兒,等小帥再次催促後,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輕輕向雞巴搭去,當它觸著雞巴的那一刻,像是觸著電一樣的給彈開,過了一會兒終於再次放了上去,把它輕輕向小帥腳的方向壓,像在用力的扳著一根粗樹枝。

小帥的雞巴終於給壓成一個小的銳角,伸在尿壺裡,可半天,那雞巴也不見有尿出來。

手一邊按著雞巴晨一邊扭頭疑惑的看著小帥,小帥尷尬的解釋著什麼,大嘴又噥成一個圈,作了一個吹哨的口型,又看向晨。

晨這時臉上像是鋪著一層彩霞,愣了半晌,小嘴終於慢慢噥起來,輕聲的「虛」了起來。

我靜靜走開,一步一挪的向大門口方向走著,想著某年某月某日,花前月下,濃情蜜意之時,我拿著晨的小手,把它放進我的褲子裡,當時那只小手劇烈的抖動著,看似極為不情願卻是毫無抗拒的被我放到了我的雞巴上,它觸上我雞巴的那一刻,也如今天一樣的彈了開,過了一會兒又放了下去,把它輕輕握在手裡,我引導著那只小手,讓它仔細的感知著雞巴的形狀,它的興奮,讓那只小手從龜尖摸到柱底,讓它揉捏柱根的兩顆埋在摺皺肉囊裡的兩個小小的鳥蛋。

「原來它是這個樣的啊。

跟書上的照片不大像的呢。」

那時晨喃喃的說。

等我再有意識我已經跟盈瑩走出了醫院大門,「你到底怎麼啦?!」

醫院門口盈瑩問我。

「沒,沒……沒什麼。」

我吱唔的回答。

「晨今晚在那邊陪床?」

「嗯……可能吧。」

盈瑩又看了我一眼,低著頭不再問,我們坐公交車回到學校。

小帥與盈瑩都沒有要報警的意思,大概小帥會讓他爸找人私下處理吧,考慮到盈瑩被輪姦終究不是什麼好瞻仰的事情,再加上跟我也沒太大關係,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因為如果硬要說這件事跟我的關係的話,我更像是一個失敗的施暴者,而非受害者──到時到了警局我總不能好意思跟民警叔叔說我傷的比小帥更深心臟裡正給插著一把無形的刀。

到了學校大門口,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的樣子,學校的餐廳早關門了,盈瑩指著對面的小館子問我餓不餓。

我說不餓,又跟她說抱歉,說知道她這個時候需要安慰,可自己還有點事要去辦。

當然,我當時連撒尿這一類的小事也沒一件,我只是不敢讓她再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撲到她懷裡哭出來。

我像一個木偶在若大的校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聽著花叢間情侶的竊聲笑語,看著燈光下幾個大一的新生無憂無慮的打著籃球,感覺著自己那無憂無慮的時光,似乎還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兒時,又似乎只是在這天的清晨。

看著遠處教學樓閃爍的燈光,想著彷彿是一秒鐘之前,自己心愛的女孩噥著小嘴把口裡的牙膏沫吐到我的臉上,又在下一秒,她羞怯的握起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我想到兒時的那個午後,那個淘氣的孩子,光著腳在街上踩到一個碎著的玻璃瓶子,然後捂著像是裹著一面中國國旗的腳跑回家,抽泣著向母親討著安慰。

聽正在忙著的母親沒好氣的說「活該」,說自己出去用泥巴糊住就行了。

「我媽媽畢竟是愛我的,不是麼,打小姐姐就抱怨媽媽偏向我,從小到大媽媽對我疼愛的事成千上萬,我為什麼老是想著那些不好的呢?」我邊走邊想著:「晨也是愛我的,不是麼,我為什麼要老去想她偶爾給別的男人削削蘋果,有時握握別的男人雞巴這一類的事情呢?」

「晨還是愛我的,我們這一年多的感情總不會在一天裡就崩塌掉吧,嗯,她還是愛我的……」我一遍一遍重複著:「要樂觀一些,對,要樂觀一些……」當我停下看向高高幽亮的路燈,發覺它晶瑩模糊一片,像是在淋著雨,又看著身邊擦身而過的男生女生,他們也全淋在雨裡,不知打傘。

我來校園一角荷花池前,無聊時候我經常會走到這裡,與池水裡形色各異的魚對視。

池水邊正站著一個女孩,聽到我的腳步,回頭,是盈瑩,都愣了一下,又各自匆匆摸著自己的臉。

「沒吃飯?」我問。

「不餓」盈瑩說:「怎麼事情辦完了?」

「嗯,辦完了。」

我說,然後,兩個人都沒有話,一起靜靜的看著幽幽的池水。

「對了,」我問:「怎麼不去陪小帥?」盈瑩繼續看著池水不說話。

我又問:「你生他氣了?」

「那你為什麼不留在那邊?」

「嗯?」

「留在那邊看著你的小寶貝,別讓狼叼走了。」

我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池水,心裡說已經給叼走了。

「我餓了。」

這時盈瑩說:「去買些吃的吧,再買些酒,拿回去。」

在我跟小帥的屋子裡,兩張床之間,搭著簡易的小桌,上面擺滿著形形色色的熟食,涼菜,我坐在小帥床上,盈瑩坐在我床上,靜靜的,我們兩個都不說話,各自喝著自己的酒,吃著自己的飯,想著各自的心情。

「你打小就喜歡畫畫?」盈瑩問。

我呆了一下,�頭見她正扭頭瞅著我床邊的一幅畫。

「不是,上了高中才開始的,太晚了,當不成藝術家。」

「你喜歡凡高?」我呆了一下,看著她點點頭。

「嗯,」盈瑩指著那幅畫跟我解釋:「小帥跟我說過這是凡高的畫,那個人我也知道點的呢,聽說為了個女人把耳朵割了。」

「嗯,也沒全割,其實就是割了一點。」

我手比量著小聲補充,語氣確切,彷彿割的時候自己也在現場。

盈瑩又低下頭喝酒,過了會兒又問:「怎麼喜歡他的畫,我怎麼就看不出一點好來?跟我說說,都有什麼好的。」

我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搖搖頭說:「這個也說不上來,很難解釋,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吧。」

盈瑩紅著臉皺著眉看著我。

想了想我又說:「嗯,應該就跟看女人一樣吧,各人有各人的偏好。」

盈瑩定定的看著我,哦了一聲,又低下頭喝酒。

「不過,」我想了想又說:「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畫,嗯,幾乎每幅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歷史吧,初看畫倒沒太多感覺,最多可能只是喜歡,可當你了解了它的過去它背後的那些故事之後,你就會愛上它的吧。」

盈瑩手裡按著酒杯,低著頭不說話,忽的喃喃說:「需要知道她的過去呢。」

�起頭看著我說:「你說是晨漂亮還是我漂亮?」我想了一會兒,老實交待:「當然是你。」

「你喜歡我麼?」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實回答:「喜歡。」

「哪種喜歡?最多只能雞巴硬得抽筋的程度?」盈瑩戲謔的著看我,燈光下兩只大眼閃閃發著光,我輕輕咽了口唾沫,不說話。

盈瑩盯著我的眼:「我告訴你我的過去,讓你了解我的歷史,那麼,你就會愛上我麼。」

我咳嗽一聲,拿起酒杯。

「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吧。」

過了一會兒,盈瑩說。

「說什麼?」我問,又說:「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沒做一件風風光光的大事,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你家裡姊妹就你自已?」

「有個姐。」

「嗯,我有個哥。」

「其實……」我跟她同時說了一句,又都停下來看對方,我擺擺手,意思是讓她先,她不肯,又沖我擺,非得讓我先。

「其實,」我說:「我打小是想要能有個妹妹的,我現在都成戀妹狂了。」

她笑著看我,不說話。

我說該你了。

她仍是笑,過了會兒終於說:「我其實打小是想能有個小弟的。」

我也跟著她笑,聽她又說:「小弟弟,看來是姐姐賺到了耶!」

忽的臉一冷,一幅生氣的樣子:「是不是我比你小你才會愛上我?是不是,那個我是你妹妹的話,你現在已經把我撲到床上去了!」

我仔細端詳著她──五官清晰,鼻挺眉秀,可以說無一處不美,尤其這個時候,臉上又映著酒暈,像一朵待人採摘的花蕾。

「你喝醉了。」

我笑笑說,又問:「你跟小帥怎麼認識的?」盈瑩看著我不說話。

「啊,不光是我想問的。」

我忙解釋:「我們班的同學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追你的呢,彷彿是一夜之間,英語系最冷最豔的一朵花兒,就讓小帥憑空采了去。」

盈瑩盯著我仍是不說話。

我低下頭,尷尬的找話:「我們班上男生都嫉妒著呢。」

「你跟小帥是怎麼認識的?」盈瑩問,又解釋:「我是說怎麼跟你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覺,你們兩性格不像是一路子的。」

「嗯……」我想了想說:「說起來也算是不挨打不成交。」

「嗯?」

「嗯,是這樣,那時我們男生三個宿舍,我跟小帥不在一個宿舍,入校後開始那幾個月我跟他沒一丁點交流。

有天小帥跟他宿舍裡的一個為什麼事爭執起來,旁邊的舍友勸著,一會兒大家也就相安無事,可過了幾天,社會上就有兩個混子帶著酒氣上門找跟小帥有過節的那個同學的事,說他惹他們兄弟不高興要收拾他,那個同學當時不在宿舍,他們又跑到我們宿舍找,站在門口問我們那個同學哪去了。

我們宿舍的人當時正看著什麼球賽,我一個室友可能嫌他們吵到我們了,回頭瞄了他們一眼,結果,他們就沖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著他的後腦勺,說小子是不是不服。

我那舍友任他們推著坐在那裡不動,我在旁邊看不過,過去攔,讓他們別太過分,結果,最終是我給打了。」

「嘻。」

盈瑩輕輕的笑:「就這麼背?」

「嗯,就這麼背,第二天,小帥非拉著我過去跟他那兩個朋友喝酒,讓他們跟我道歉。

說那事也怪他,說跟同學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兩個朋友隨口說了,沒想到他們會找上學校去鬧事。

又說他那兩個朋友屠夫一樣的臉,當時滿屋子裡的人就我敢上前攔架,說我這個人值得交。

嗯,就是這樣。」

盈瑩盈瑩輕聲嗯了一聲,似乎在想著什麼,說:「男人這種敢出頭,見義勇為的舉動,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

隔了一會兒又說:「晨就是因為這個跟你交往的吧?」

「嗯?是麼?」我愣在那裡,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不由的皺著眉想:「晨約我出去是在那之後麼?真是因為那點事的麼?」

「是麼?」我不由又喃喃的問。

盈瑩盯著我不說話。

「哈!」

我忽的感覺有些好笑:「我因為一個與她不相幹的人挨了一頓打,竟能讓晨愛上我,那小帥為了她差點丟了命,晨還不愛死小帥?哈!哪有這樣的邏輯?」我乾笑了幾聲,看盈瑩,她靜靜的看著我,不說話。

「不可能的是吧?」我認真的看著她,那一刻我像是一個剛得知自己患了絕癥卻又不甘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問著主診醫生,想從他嘴裡聽到一個否定的答複。

盈瑩跟那個主診醫生一樣,只是憐憫的看著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問。

「你真還是處男?」盈瑩問。

「嗯?」我呆了一下,慢慢點點頭。

「你心裡那麼看重這處男或是處女?」

「嗯?其實也沒多看重,嗯,至少這處男倒是挺丟人的。」

「那麼處女呢?」

「嗯,應該每個男人心裡都有那麼點處女情結吧,尤其是咱們中國的男人。」

「是這個緣故麼?」盈瑩盈瑩盯著我:「因為我不是處女,你就任他們操我,晨是處女,你就跟瘋了一樣的要跟他們拼命?」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說的是小帥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

「不!我說的就是你!他們強姦我的時候,你只是看著,連動都不願動一下!」

我長時間靜靜坐在那裡,感受著對面逼人的眼光,額邊不由的淌下汗來,回憶著那個時刻,我確實硬著雞巴像個正在看黃片的小青年。

我�頭看盈瑩,她仍是盯著我,我看著她如刀一般閉起的小嘴,眼前卻現出那瀰漫著盅惑氣味的兩瓣陰唇。

我咽了口唾沫,頗為艱難的說:「我那時只是一時沒了意識。」

「嗯?」盈瑩看著我。

我解釋:「那,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真實女人,嗯,那個地方,我一時給它吸引了。」

盈瑩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像是看透了我腦子裡一切的骯髒念頭,我有些心慌,又補充說:「嗯,當然,這可能也只是一個藉口。

我當時沒動只是因為膽子小,不敢動。」

這時,盈瑩站了起來,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裡,�頭疑惑的看著她。

見她把自己的腰帶結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褲子整個脫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繼續仰頭看著她,細細聞著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氣息,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沫。

盈瑩輕輕撫著我的頭髮:「小弟,想看的話就把姐內褲脫了,仔細的看清楚。」

我看著她,不動,額頭出了汗。

「我已經仔細洗過了,誰的雜味也沒有,」盈瑩又摸我的臉,繼續柔聲說:「沒有那些男人的,也沒有小帥的,現在我是純潔的,小弟,你想不想嚐嚐我的味道?」我伸出手顫抖著把她的內褲慢慢的褪下去,盈瑩把她的胯分開,指著胯間那道細細的肉縫說:「用手扒開,聞聞它。」

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閉上眼,深深嗅了幾口,又覺自己的嘴唇給什麼溫溫、軟軟、濕濕的東西貼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閉著眼,一邊深深嗅著那微微腥臊的氣息,又伸出舌頭,在那道肉溝裡探著舔著,「哦!……」盈瑩重重的呻吟著,像是一味催情劑,我伸出舌頭,往那道溝壑深處用力的掘了一掘。

「哦!!」

盈瑩低聲吼了一聲,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體拼命的往我嘴裡送,嘴裡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著!!」

又伸手用力攬著我的後腦勺,把我的腦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間,像要打算把它塞進自己的陰道裡去。

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個地方,沒有任何經驗,只能任由盈瑩吩咐,時而用力的抿著她的陰唇,時而吸她的陰蒂。

沒多一會兒,我舌頭的舔動速度就達不到她情慾高漲的速度了。

盈瑩不停的催促我,白嫩的肉胯飛快的在我嘴上抖動著。

最後,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到我的頭上,把肉逼在我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眉毛、頭髮、耳朵……飛速的蹭動著,最後把它重新放回我口裡,顫抖著大喊:「吸我!吸我!快吸我!!……」最後,身子向條竹節玩具蛇一般扭成幾節,大幅度的抖動了幾下。

盈瑩半晌從我臉上爬起身來,下了床,又俯下身輕輕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邊輕輕細語:「謝謝!我很久沒這樣高潮了!」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重新趴回我耳邊解釋說:「下午的那個是假高潮。」

「假高潮?」

「不是假裝的,是不完全高潮,你以後慢慢會懂的。」

盈瑩說完又吻了吻我的臉,輕輕說:「我愛上你了!」

我張著嘴看著她。

她輕輕又笑:「騙你的!小傻瓜!」

看著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皺著眉說:「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沈默思考了一會兒,終於點點頭說:「那就說實話──有些時候我真是愛上你了!嗯,比如現在!」

 (03)晨晨是清晨草葉上的一滴露珠,又是西天的一絲暖陽,當你擁有她的時候,會覺的理所當然,而當你失去她,你才會意識到這個世界裡如果沒有她的話,一切都褪了顏色。

愛與慾,到底哪個在先呢?這彷彿是一道無解的如同雞下蛋與蛋生雞的偽命題,這個世界總是充斥著無數的偽命題,我只是有時會疑惑為什麼沒人提出過是先有陰道還有先有雞巴的命題。

有天我在心靈雞巴湯的書裡看到一組名句:愛在慾先,有愛有慾,無愛無慾,愛生慾生,愛死慾死。

看完這句我有拿雞巴操死這作者的衝動,不管他是女是男,是禽類還是獸類。

那天夜裡,暈暈沈沈裡我作了一個夢,夢裡晨正怯怯含羞的含弄我的雞巴,我正呻吟著,那張臉又換成了盈瑩,過了一會兒,又發覺盈瑩在含的其實是小帥的雞巴,再過一會兒,意識到是晨在含著小帥的雞巴,還在沖他甜甜的微笑。

那雞巴卻就在那片笑容裡噴發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數完陽光透過窗簾打在地上的小圓點,忽的想起夜裡的夢遺,心想著內褲裡面肯定是一塌糊塗,忙去解自己的腰帶查看,卻發現腰帶是解開的,褲門是敞開的,那條白內褲純白如昔,再翻看著雞巴,一塵不染,不由愣在那裡,見雞巴中部給套繫上了一根黑絲線,圍了好多圈,結開,放到陽光下看,卻是一根長髮。

 我敲了半天女生房門,最後推開發現,盈瑩不在屋裡。

晨缺席了近一整天的課,下午才去了教室──由於我們建築系每個人需要自己的工作桌製圖,需要空間地方放圖板、畫效果圖什麼的,我們有自己的固定教室。

當時快到吃晚飯時間了,教室裡只有五六個同學還在忙著自己的設計方案,這段時間老師給我們的是一火車站大廳的設計作業,我當時也在這五六個人裡面機械的畫著平面草圖,這時,晨進了教室,站在我身後,看著我,一聲不吭。

這時小帥住院的事兒大家還都不知道,昨天山上小屋裡的那些事當然更是沒人得知。

那幾個同學還沒注意到我跟晨的神情,其中有一個要好的還故意開我們的玩笑,說方你可要看好了,你家晨跟野漢子在外面呆到這會兒快一天了。

跟以往一樣,我笑著讓他去死,說只要你別惦記就行。

不一會兒,他們就知趣的走開了,教室裡空空的只剩我和晨。

我仍是不停的畫著草圖,不敢回頭看晨。

這天裡,昨天的事情一遍遍的在腦子裡過著,每過一遍我對晨病房裡的表現便少了些怨意,最後,我覺得這件事之後,她無論怎麼對待我都是天經地義的,因為一切都是我的責任。

這世上終究沒有幾個女人能受得了一個男人,在他女友在他面前被破處被輪姦卻無動於衷的噁心樣子。

這個時候我滿腦子裡都是晨要被他們拉去輪姦的那個時候,我給那個人刀架在脖子上,貪生怕死窩囊的樣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友給他們糟蹋,對她的呼救無動於衷,最後競是一個不相幹的人衝出去,拼了命的守護她。

事後,他們三個人一句責怪我的話也沒有,更襯出當時自己的噁心,讓自己更加鄙視自己的懦弱。

我背著晨,嘴唇不經意裡抖起來,那句「對不起」在嘴唇上抖動著,可這三個字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對她說才合格呢?「晨這一天都在醫院裡麼?昨天夜裡她是否舔過小帥的雞巴?她已經把自己給小帥了?她會跟我分手麼?」──心裡的另一面又在不停的問自己。

這時,晨撫著我的肩,輕聲說:「對不起。」

我扭過頭,看著晨一臉歉意的樣子,手不由的哆嗦著,眼也濕了──仔細想過,我知道在那件事之後,我們的關係估計很難繼續下去了,也知道晨可能會跟我說分手,跟我說她跟小帥的新感情,可真正的面對時,我發現我根本接受不了。

晨看著我,說了句「我」,停下來,低著頭,紅著臉,一副幹了虧心事小女孩的樣子。

她的樣了讓我心裡更像是有把刀子在劃著,我乾裂著嘴,張合著,想安慰她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這一類的話,卻給堵在嗓眼裡,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晨終於�起頭,正要繼續說,我打斷地:「晨,改天跟我說好麼。」

我沒勇氣看她,移開視線說:「我現在接受不了,我會死的,改天再說好麼?」我把頭別過去,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濕濕的眼,不想讓她更加的鄙視我。

我看著窗外,說:「給我一天就行了。」

說完我便快步走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後,我直接去了城市另一邊另一所大學,我高中的同桌在那裡念金融,他跟我家境相仿,是我最鐵的一個朋友。

本想只是在那邊躲上一天,卻一恍呆了三天。

當初帶著晨跟他見過後,他對晨不太感冒,勸我說晨的家境太好,跟我們差的太遠,將來兩邊老的那一關就很難過,又說晨一看就是那嬌嬌女的樣子,以後下了社會哪裡會跟一個男人吃苦。

那邊我大體跟他說了我跟晨的事情。

那個時候,朋友當然是努力的安慰我,說也有可能是誤會,說兩個人那麼長的感情,哪可能說斷就斷的,說即使是她一時想斷,也可以把她再爭取過來呢,說感情這東西很難講,並不是誰帥誰有錢,女孩就一定會跟他,又說我太悲觀主義,受高中的事情影響太深,說我想事情老是愛鑽牛角尖。

朋友說的很她媽有道理,我卻她媽很難採納,因為他她媽個人一直還沒處過對象。

不過,跟朋友發了發牢騷,心情終究好了許多,三天後,我回到學校。

這時,同學們都知道小帥住院的事兒,但知道的只是小帥作了個闌尾切割手術。

晨在教室裡找到我,問我這幾天去哪了,我說家裡出了點急事,回去了一趟。

我跟晨一起去了學校南院的操場邊一角落,是我們幽會的地方,「真是個告別的好場所啊」,我心裡想著。

陽光下,看著晨紅樸樸的小臉,全身散發著濃濃情慾,我一時有些呆,想了想這應該是小帥這幾天的功勞,內心裡又莫名的痛了起來。

晨看著遠處,球場上,建工系正跟機算系踢著比賽,比分不得知,踢的卻是一樣的臭,也許正是國足老出不了線的原因,晨說:「方,對不起啊。」

停了會兒,晨接著說:「你知道,我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嗯……可,可我覺得再這樣下去對你不公平,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可你知道,嗯,這話很難開口,昨天小帥也說我了,說我不能那麼自私,讓我儘早跟你說……」

「你不用說了晨。」

我衝著她微微的笑:「我明白了。」

她把頭垂得更低。

我接著說:「還是我說吧──我們分手吧……嗯……不是你的錯,我們原本就不合適,還是小帥跟你配,他都可以為你去死,確實值得你去喜歡。」

晨面帶驚訝的張著嘴看我。

我沖她繼續善解人意的笑:「對,你們的事我那天小山上就感覺到了,那天晚上病房裡……嗯……我也看到了,別說對不起,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小帥的,歸根結底是我的錯,是我辜負了你。」

「你要跟盈瑩一起?……你真的喜歡上盈瑩了?」晨一臉怒氣的看著我。

看著她的臉,我呆了一下,那個清秀的嬌小面孔忽的變的醜陋起來,心裡慢慢也怒了──這女人自私起來可真是不講道理,她對你變不變心不要緊,卻是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輩子念著她。

我冷著臉說:「這跟你沒關係!」

說完我便昂然的走開,心裡湧出一份悲壯的感覺,感覺裡自己是一位正坦然赴死的革命先驅,對自己面對分手這麼天大的事情還能保留著男人的自尊,內心裡很有些欣慰。

學校附近一條街上一家接一家的小餐館,都是針對這所大學的學生的。

提供的都是些低價菜,一般的同學聚會,炒土豆絲,涼拌黃瓜,糖炒花生米是大家的必點菜。

晚上,八點多鐘,我在一家找了個座坐下,要了個炒土豆絲,一個花生米。

另要了三個半斤裝的白酒,這天之前,我從來沒一個人喝過酒,也從沒喝過超過半斤的白酒,可這個時候,我需要多喝點。

進了飯館半小時之後的事情我全不記得了,等我有記憶,聽到一個聲音說:「小夥子,起來吧!我們要關門了!」

我付著錢說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影響你們休息了。

踉蹌著出了門,然後下一個小時的記憶又沒了,再有意識,自己已經靠坐在了路燈桿旁,呆呆看著身前一灘嘔吐物。

「怎麼回事你!」

一個女人報怨的聲音。

我�頭看,見是盈瑩,她正在給我錘著後背。

我笑,說小妞你真漂亮。

「少貧!到底怎麼回事你們?!」

盈瑩沖我吼。

我抱住她,顫抖著,上下牙幫敲的哆哆作響,我說抱抱我我冷。

房子裡黑黑的,靜靜的,盈瑩猶豫了一下,說晨應該去醫院了。

我站在門口,呆了呆沒吭聲,又急急的向廁所跑去。

我扒在馬桶上,哦哦的吐著,頭幾乎要紮進馬桶裡去,盈瑩在身後緩緩敲著我的後背,看著我,一聲不吭。

我躺在床上,盈瑩坐在床邊看著我,伸手輕輕撫著我的臉。

我瞇眼看著她,口齒不清的說姐姐你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好麼,我想要愛上你。

這之後我又沒了記憶,可能是睡過去了,也可能是醉過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一醒來我就跑去廁所裡吐,間隔著一直吐,最後吐到幾乎酸水也沒了,還是要吐,盈瑩沒去學校,一直在照顧著我,勸我去醫院,擦著我額角的汗,捏我人中,又給我對了糖水,我就喝著接著吐。

吐到中午,盈瑩發了火,說醫院你不想去也得去。

校醫療室,我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

看著天花板。

三個病床的屋子裡只有我一個病號。

盈瑩坐在床邊,看著地面,想著心事。

「姐,跟你講講我初戀的故事吧。」

我說。

「我在初中就交女朋友了,嗯,跟大城市可能不一樣,我們那是個偏僻的小鎮,初中那會兒交男女朋友,最多就是親個嘴,嗯,我可是連個嘴也沒親到。

後來我考了高中,她考了中專。

初中畢業前說好將來要在一起的。

我上的那所高中跟她中專的學校雖然都在一個城市,可由於我們那會兒課特別擠,學生又不讓隨便出校門,我跟她很少見面,見面後的話題也越來越少。

高二那會兒,有天見面時她說以後別見了。

她新交了朋友,同班的。

我不死心,成天的缺課去她校門口堵她,鬧了一個多月。

那會兒她學校,我學校的領導都找我談過話,如果不是我們校長跟我家還有點關係,我那時可能就給開除了。」

等了一會兒,見我不再說話,盈瑩說:「就這些,很一般麼?你果然是個普通到渣的小弟弟!」

我沖她苦笑:「真是不近人情,我那會兒可是連自殺的心也有。」

她笑,「這麼點小破事就鬧著要死,那我不死一百次了?」

「哪裡敢跟姐姐比,俺也就是一掉人群人就找不著了的小逼孩。

嗯,那時我可成了全班的笑料,說我是個情聖,全校也沒幾個不認識我。」

盈瑩仍是看著我笑,像是在看一個孩子。

我臉一紅,喃喃說:「嗯,現在想來也是,多大的事兒,也是自己不對,感情這東西要不得勉強的,一味的拿自己對對方的感情去強求對方,結果只會讓彼此的傷害更深,對誰都不好。」

「你是說你跟晨?」盈瑩沖我笑。

我不說話。

盈瑩也不再吭聲,過了會兒,忽的說:「你以後愛不愛我我不管,我只希望你別太恨我。」

晚上我跟盈瑩回到我們住的地方。

晨裝著圍裙從廚房跑出來,看到我跟盈瑩並排站在外口,臉一冷,一聲不吭的又轉身鑽進廚房。

裡日子過的很快,即使是失戀的日子。

很快又過去了一個週,這段時間,我一個人住這邊,那邊仍是晨跟盈瑩住一起,晨白天都在學校裡,下了課就不見了人,應該是去了醫院,一般定點在九點多的時候回合租的地方睡覺。

分手後我跟晨再沒說過話。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沒想到當初自己圖一時的瀟灑結果把舊戀人變成了新仇人。

我猶豫過是不是該搬回宿舍裡去住,可最終也沒下得了那個決心。

同學都已經意識到我跟晨應該是分了,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問。

我每天都是在餐廳要關門的時候去打飯的,怕在那個地方遇到晨,會讓兩個人尤其的尷尬,因為分手前每次都是兩個人甜甜蜜蜜一起的。

我內心最大的恐懼是小帥出院回到學校之後,我實在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他們在我面前親密的樣子,受不受得了同學們異樣的目光。

小帥終於出了院,回了校,也回了屋,跟我倒是沒有勝利者得意樣樣的表情。

小帥心地確實不錯,在學校裡從不炫富,其實,像他那樣家境的我們這麼大的半大夥子,很少有人能做到跟他一樣的。

小帥回來後,仍是跟我住一屋,我想過如果小帥要跟晨住一屋怎麼辦,想過自己是否有機會跟盈瑩發展,我問過盈瑩幾次,問她跟小帥是不是已經正式分了,盈瑩一直不正面答複我。

小帥出院後的這段日子,合租屋裡,有時晨與他會嘻笑一番,感覺大部分時候是晨引導的,彷彿在氣我。

班級裡晨還是給足了我這前男友面子,從不與小帥調情,有一次在教室裡,晨在畫著靜物素描,小帥在背後試著伸手撫晨的肩,給她回頭一瞪,只能尷尬的把手拿開。

有時,感覺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像自己最初想像的那麼親密,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當初誤會了,幾次想開口找晨單獨聊聊,但每次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鄙視的眼神,都退卻了。

這天週六,我正在屋裡,聽廚房裡盈瑩與小帥吵了起來,越吵越厲害,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我趕緊跑了過去。

見小帥甩了盈瑩一嘴巴,然後衝出門去,一會兒,又聽到外面大門的關門聲。

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盈瑩站在那裡,臉上一個紅紅的手掌印,看向我,似乎想笑一笑,兩行淚卻滾了下去。

盈瑩走回自己屋子,坐到床上。

我走過去問她怎麼回事。

過了會兒,盈瑩靜靜說:「我跟他說了,說我愛上你了。」

我呆了一會兒,問:「怎麼你一直沒跟小帥分麼?那晨……你、小帥、晨三個這陣子到底是什麼關係?」盈瑩不吭聲,過了好陣子時間,問:「你愛我麼?」我冷著臉不吭聲。

盈瑩又問你還愛她麼。

我仍是不吭聲。

盈瑩又說:「如果晨現在跟你說,她已經不愛你了,但可以把第一次給你,你要麽?」我不說話。

盈瑩又說:「如果晨現在說她還愛你,只是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小帥,那你還要她麼?」我仍是不說話。

盈瑩盯著我,我看著門外。

過了一會兒,盈瑩開始扒我的褲子,我坐著不動,她揉我軟軟的雞巴,它沒任何反應,彷彿已經死去了。

盈瑩吻我,她的唇很軟,很溫,很濕,像她的陰瓣。

她吻我的耳垂,喃喃說我愛你。

我下面的雞巴這時活了過來,恬不知恥的硬了。

我問盈瑩有沒有避孕套。

盈瑩臉冷下來看我。

她盯的我有些慌,我問怎麼了,說錯話了麼。

她冷冷說我檢查過了我沒病。

我反應過來,結結巴巴慌忙解釋說我只是怕她懷孕。

盈瑩陰著的臉一下子晴了,像是陰濕的房間裡忽的開了燈,她笑著親我,誇我真體貼,說事後她會吃避孕藥的,說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絕不能套那東西,她想讓我最真實的操她。

盈瑩下面濕的厲害,我的雞巴幾次從她的陰唇間劃過,盈瑩扭著身子喃喃指導著,我最後終於找著位置。

當雞巴進到盈瑩陰道的那個瞬間,我悶叫了一聲,很難形容那種感覺,腦子裡有就這樣死在她陰道裡的念頭。

盈瑩仰躺在那裡,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我,盈瑩伸手憐惜的摸我的眼角,濕著眼說小傻子,哭什麼。

我吻她,她伸出舌尖,兩個腦袋左右越晃越急,我感覺到盈瑩的身子熱了起來,像發著四十幾度的高燒。

下面的插在她陰道裡的雞巴更像是給點著了,我試著動了一下,盈瑩輕輕哼了一聲,然後我感覺到她的小胯急速向上挺動起來,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把下胯死死抵著盈瑩的,不讓她再動,盈瑩徒勞的努力了一陣子後,睜眼奇怪的看我。

我熱著臉說我快射了,說我不想這麼快射出來。

盈瑩看著我不說話。

我視線移開,尷尬的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盈瑩伸手讓我看著她,然後輕輕跟我說:「你很厲害,你操的我很舒服。」

盈瑩讓我慢慢來,自己慢慢動,說不用急,我們可以做一整天一整宿。

我動了幾下,慢慢找到了節奏,這時我聽到外屋開門的聲音,有誰進來了。

我愣在那裡,盈瑩說是小帥,讓我不用理他,說她已經跟他分手了,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呆著還是不動,說像是兩個人。

盈瑩�身在我耳邊喃喃說:「快給我……我要……」門口處嘩的一聲響,我震了一下,側頭看去,見晨呆呆站在那裡,腳邊散落著材料書。

我壓在盈瑩身上,側頭看著晨痛苦的表情,身子像給定在那裡,這時盈瑩下胯挺動起來,重重的喘息,呻吟。

晨呆呆看著我們,身子向後退,頂到一個男人的懷裡,是小帥,小帥也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們,面無表情,又伸手幫我們把門輕輕掩上。

門掩上的那一刻,盈瑩停了聳動,喘息呻吟聲也猛的消失了,彷彿是唱片機給忽的拔了電源。

其實在看到晨後,盈瑩聳動的最初幾下我就已經射了。

 (04)小帥小帥是一柄華光盡掩鋒利無比的古劍,有如他襠底的長雞巴,它會在不經意裡傷到你,穿過陰道直接紮進你的心窩,卻又會在不經意間傷到了自己。

我跟盈瑩在床上又默聲躺了一會兒,盈瑩起身,披了件衣服,說要去洗洗,髒死了。

我起身,光著髒髒的身子坐在床邊,無聊裡四下打量著屋裡,忽的注意到對面晨床頭桌上,一個熟悉的相框,不由的走過去,拿了起來,相框裡的我跟晨,正衝著相框外的我放肆的大笑。

不知道盯著他們看了多久,這時盈瑩開門進來,她站在門口冷下臉看著我,我作錯事的孩子般尷尬的把相框放下,又指了指相框,喃喃解釋說剛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又說我也不知晨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忘了把它收起來。

盈瑩靜靜走到我身前,輕輕摸我的臉,仔細的把上面的水漬全抹去,然後淡淡說:「別跟我道歉,我會傷心的。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介意以前你愛過誰,我以後會慢慢跟你說我的過去,我要你愛上我。」

過了會兒又咬咬牙說:「只能愛我!」

過了會兒,盈瑩又說:「我剛跟小帥商量了一下,晨也答應了,晚上咱們四個一起坐坐,好好談談。」

晚上的餐桌會議氣氛相當的融洽,大家平聲靜氣的商量著,當然,更多的是小帥跟盈瑩在說,我跟晨大部分時候都低著頭。

最後大家都同意還住這邊,誰也不用走,只是我跟晨換了房間,她睡我原來的床,我睡她的。

又彼此說好了,大家朋友一場,男女間的分分合合也難免,這樣重新組合也很難得,說是分了就要徹底分了,不能再藕斷絲連,傷了對方的另一半,傷了大家的友誼。

換了房間後,開始幾天一切都還平靜,教室裡晨仍給了我足夠的尊重,不與小帥打情罵俏,夜裡那邊也沒有格外的動靜,我與盈瑩的床並在一起,我搬進的當天夜裡她在我懷裡,看著我的臉說:「怎麼回事,搬過來跟我住難道不高興麼。」

我擠出一絲笑說當然高興。

盈瑩說我逼癢了,操我。

我努力了好幾次,雞巴始終沒法插進去,太軟了,盈瑩用嘴含它,過了近五分鐘它仍是軟在那裡,像是一灘鼻涕。

盈瑩冷臉看著我,放棄了,靜靜挪回自己的那一邊,側過腦袋去,睡了。

一週後,夜裡,我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盈瑩躺在她自己床上,臉衝另一邊躺著,不知睡著了沒有。

可能是那天我的表現讓盈瑩生氣了,跟我打起了冷戰,再不主動碰我。

這時我忽的聽到隔壁屋裡一聲女孩的尖叫,是晨的聲音,我手哆嗦了一下,愣在那裡,接著又一聲,聽那邊晨哭著喊:「小帥,不要了。

疼!」

我一下子從床上彈了下去,向門外跑,跑在門口正要開門,忽的意識到晨已經跟我沒關係了,手拿著門把手,呆在那裡。

屋那邊也不再有聲響,過了一會兒,轉身低著頭慢慢向回走,見盈瑩正坐在自己床上,點著菸,靜靜的看著我。

我木著腦袋坐回自己的床上,盈瑩移過來,從背後抱著我。

我手一抖,那邊又傳來晨的一聲尖叫,接著聽晨似乎在哭著說:「小帥,別了小帥……別,別動,疼,疼,裂了……」我第一次體會到這兩間屋的隔音如此的差,那邊又沒了聲音,我哆嗦著手跟盈瑩要菸。

盈瑩不給,說不是都戒一年多了麼,再抽就戒不了了。

我把她嘴裡的菸搶過來,吸了一口,然後低著頭咳嗽。

又聽那邊晨小聲說著什麼,似乎在說這邊會聽到的什麼的。

然後又一陣小聲的輕呼「疼,疼」。

盈瑩在我身後,抱著我,趴在我耳邊輕輕笑著說:「原來晨今天才給開的苞呢。」

我吸著菸不吭聲。

盈瑩又悄聲說:「晨現在跟我一樣了呢,是不是呢,你還覺的她比我高貴麼?」我仍是冷著臉不說話。

「小小帥的大雞巴你見過吧,這麼長,這多粗。」

盈瑩拿手在我眼前比量著,壓著聲音說:「他野蠻起來連我都怕他雞巴會戳到我子宮裡去會把我操死呢。」

頓了頓盈瑩又說:「晨的小逼你見過麼?嗯,我見過。」

盈瑩又摸我的鼻子,用一根指頭戳我的鼻孔,說:「才這麼小呢!」

又嘻嘻的笑:「真想看看啊,那麼粗的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呢?」我伸過手拿過盈瑩的菸盒,又點上支菸,一年多沒抽了,抽了一支腦袋便有些暈。

手一抖,那邊晨又輕叫一聲,接著是床板的搖晃聲,又聽晨又小聲的咕噥什麼,忽的啊的又叫了一聲,卻是變了聲調,隔了一會兒,哦的又喘了一聲。

一直沒聽到小帥說話。

「給操出感覺了呢!」

盈瑩趴在我耳朵邊繼續輕聲嘻笑著說:「真是個小騷貨!」

又跟我解釋說:「弟弟,你不知道吧,一般來說,女人第一次除了疼很難來感覺的。」

那邊床晃動的越來越急,又傳來小帥的喘息聲,讓我想到他在運動會上像一只獵豹一般跑著二百米的那個時候。

晨細細的喘息裡夾雜著唔唔類似貓叫的聲響,像是馬上就要喘不上氣來。

這時晨又叫了一聲,接著呻吟著似乎在說小帥我怕,要小帥輕點慢點。

小帥仍是一聲不吭,那邊他的喘息聲,晨的求饒聲,以及那操逼特有聲音迴盪在黑夜裡。

那邊終於靜了下來,黑暗裡,我又點上一支菸,身子已經不再抖了。

盈瑩仍是抱著我,提高音量,似乎在說給隔壁屋裡的人聽:「老公,你今天知道她有多騷了吧,有些女人就會裝的呢,典型一騷逼,卻整天裝著跟個天使一樣!第一次就給操洩了。

這以後一根雞巴哪能夠,看來哪一天要給小帥戴綠帽子了!哼,真清純!清純的騷貨!」

那邊一點動靜也無,盈瑩摸著我耳垂粘粘的又說:「老公!他們完了咱們來吧,剛才讓那騷貨吵得我癢的不行呢!」

我不動,繼續吸著菸。

盈瑩一邊扒我的睡衣一邊又嬌聲說:「老公!還生氣呢,為一個小婊……」我猛的把盈瑩甩開,回過身,紅著眼,舉著手要扇她,卻愣在那裡。

屋裡談談的光線下,盈瑩靜靜仰臉看著我,臉上一片木然,鋪滿著淚。

我坐在床邊,盈瑩坐在床上,都不說話,這個姿勢一直保持到近天亮,這時那邊又傳來晨的尖叫聲,尖叫著喊「不要」。

尖叫聲接連不斷,夾雜著敲打的聲間,像是回到那天雨裡那個小屋,要被拖著去輪姦。

小帥仍是一點聲音沒有,響起衣服碎裂的聲音,隨著衣服的碎裂聲,晨越叫越響,嗓子似乎要啞了,我靜靜的坐在那裡,努力的壓抑著衝過去的衝動。

又一聲尖叫後,晨忽的撕裂般的痛哭出聲,然後,那邊衣服撕扯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哭泣聲,過了一陣子,又是抽泣聲,最後,抽泣聲也沒了。

世界又沈寂了下來。

早晨,盈瑩已經走了很久,我拖到很晚聽到又一聲關門聲,確定隔壁屋裡的人也走了後才去廁所洗漱。

打開門,晨在裡面,開門的瞬間,我愣在那裡,她顫抖了一下,回過身,口裡含著牙膏的白沫,眼眶發黑。

我正要關門走開,見晨已向裡挪了挪。

我木著臉靜靜的刷著牙,聞著晨身上特有的氣息,忽的想到去爬山的那個清晨,相同的地方,我們一起洗漱那甜蜜的感覺,心裡不由一酸,眼濕了起來,忙咳嗽一聲,靜了靜,把眼裡要湧出的淚壓了下去。

這時聽到身邊輕輕的抽泣聲,越來越響,我側過臉看,見晨低頭看著水籠頭,眼淚如自來水一般在臉上淌著,又忽的腳一軟,坐到了地上,把頭埋在胳膊裡,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我拿著牙刷站在那裡,靜靜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晨仍是哭個不停,我仍是看著她,最後,把嘴裡的白沫輕輕吞了下去,回過身,開門出了廁所。

這天,晨與小帥都沒去教室。

又接連三天沒去,這幾天裡,好在夜裡那邊靜靜的倒是沒再傳出聲響,我與盈瑩也一直相敬如賓的各睡各的床。

這幾天盈瑩根本不跟我說話,有天夜裡,半夜醒來,我聽她在夢裡哭。

建築系,總體來說,也歸於半個藝術範疇,課安排的比較鬆,另外,經常會一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沒別的課只是作方案設計。

有些課,例如美術課,老師一般交待一下作業任務便走開了,也根本不管到了多少人。

同學們大多都意識到我、小帥、晨之間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從不提小帥跟晨,每天我在教室裡木然的擺弄著平面圖、效果圖的時候,腦子裡盤旋著的卻是小帥在屋子裡如何五花八門的操著晨。

這幾天,我幾乎菸不離手,一直抽到想吐。

第四天,晨與小帥仍是沒來學校,我終於沒忍住,半途回了我們合租的小屋,過道裡我猶豫了半天,最後掏出鑰匙,輕輕的打開了門。

我愣在那裡,客廳裡就在我的面前,晨雙手支地爬在那裡,仰著濕淋淋的腦袋,雙眼大睜的看著我,像在看著一頭怪獸。

晨全身一絲不掛,白白小小的身子停在空裡,雙腿給小帥把分在他腰間,雙股間小帥的雞巴正露出半截,上面集著厚厚一圈白白的沫子,小帥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晨的小臉慢慢扭曲起來,這時我匆匆的把門扣上,踉蹌著跑下樓去。

這天半夜裡,我撲到盈瑩床上要操她,盈瑩有些生氣,掙紮著不讓。

我不理,把她的睡衣撕爛,操了進去,我發了瘋的操她,腦子裡卻是晨的模樣。

一會兒,隔壁那邊也傳來操逼的聲音,在聽到晨的第一聲呻吟的時候,我射了,那麼迅猛,有力,像是砲彈打出時施加給炮筒的後座力,雞巴給震的麻疼,恍惚裡噴出的精液把盈瑩的子宮射穿了。

那邊的喘息呻吟聲此起彼伏,晨的呻吟聲越來越急,我軟著雞巴靜靜的爬在床上,腦子裡映出那邊的畫面──晨的雙腿給小帥舉在空裡,兩只小手支在地上,給小帥操著四處爬著。

我頭埋在床裡,輕輕的抽泣起來,感覺自己給徹徹底底的擊敗了羞辱了,我無地自容。

盈瑩趴在我背上,手插在我頭髮裡,撫摸著我,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耳邊輕輕安慰說:「小帥每次都是吃藥的──他爸爸可是藥廠的老總。」

盈瑩遞給我一顆藥讓我吃了,又低下頭輕輕的把我的雞巴含住。

我把盈瑩抵在兩屋間的木板牆上,嘴裡罵罵咧咧的操她,盈瑩誇張的呻吟尖叫,晃動著木板。

這時,那邊晨的喘息聲越來越近,慢慢清晰可聞,彷彿就在木板的另一面,木板晃動的更是厲害,我毫不惜力的操著盈瑩,腦子裡盤旋的卻是小帥把晨頂在木板上把她往死裡操的畫面。

這時,那邊晨忽的叫了一聲,伴著的是巴掌扇打屁股的聲音,我愣了一下,停在那裡,聽著晨又叫了一聲,又一聲扇打聲,晨小聲的嚷著說你幹什麼。

接著那邊操逼的聲音又響起來,間隔著拍擊聲不斷,晨又埋怨了幾聲,便不再說話,只是喘息呻吟著,隨著那聲拍打,又輕輕的哦的一聲。

「打我!」

盈瑩扭頭沖我說。

從這天後,晨與小帥白天開始去學校了,不過,我們兩邊似乎達成了默契,每天幾乎同一個時間點,木板牆的兩邊,我與小帥各自操著對方的前女友。

盈瑩來月事的那幾天同是如此──盈瑩讓我操她的肛門。

對面的聲音也是幾乎一天不斷,不知道晨來沒來過月經,是不是哪一天小帥也在操著她的屁眼。

這些天裡由於恐懼於見到教室裡晨與小帥親密的樣子,學校裡我大部分時候都在校園裡四處漫逛,恍惚裡經常會走到操場邊那個角落,那個我跟晨約會、分手的地方,看著遠處球場上幾個穿著不同國家球服的半大小子嘻鬧的搶著球。

每天裡我都在想著是不是該搬離那個屋子,是不是該離開這個學校,是不是該遠離這個城市,可第二天的劇情仍在重複著。

這天,晚上,一個小酒館裡,跟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喝酒,他們大部分都是我的宿友。

大家罵著國家制度,聊著國際體育,談著古今的人物,說著誰誰誰的女人,喝到快結束的時候,帶著醉意一個同學忽的說起晨,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笑笑說人家結婚都有離的呢,分分合合不都是很正常的事。

大家喝的都有些高,都沒注意到我臉色有多難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一個說我們私下裡都說你們呢。

又指著另一個同學,說不信你問虎子,他說全世界的烏鴉都成白色的了你們也不可能分,還拿雞巴跟我們打賭來著。

他又說:「虎子!趕緊的!把雞巴割了!」

一個說你小子,咱們班上男男女女就組了你們倆這一對,每天看你們在教室裡打情罵俏的樣子,可不知要妒嫉死多少人!轉口又說:「不過,方,坦白講,我跟我那位還是託你們福,是你們倆讓我當初有了要找對象的衝動。」

這時一個又問:「吉它練的怎麼樣了老方?」我仍是笑,說多少日子沒彈過了,都不會彈了。

「說的好像你會彈過一樣」這時另一個嚷了一聲,接著說:「那陣子,全宿舍數你彈的最爛,還成天的跟晨你唱我合的,害胖子那陣子沒一點食慾,幾天裡便瘦了好幾斤!」

「對了方子,聽他們說,怎麼你還跟小帥住一起?你有病啊!他搶了你馬子,你不弄死他就算了,可怎麼還跟他們住一起?你變態啊。」

「老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老方也不吃虧呀,小帥以前那馬子比晨漂亮多了呢,那可是英語系的系花呢。」

「老劉!老孫!」

另一個看著我的臉色喊他們:「行了啊!你們喝醉了!」

緩了緩語氣他衝著我說:「方子,願意的話就回來住吧。

兄弟們都想著你呢。

跟我們這幾個老光棍一起,打打保皇打打夠級,無憂無慮的多爽……再說了,你這老不回來,咱這周舍長都不知怎麼跟上面交待了。」

日子依舊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天我在教學樓的一角樹下,一個人抽著菸,無聊的看著遠處幾個老人在打著無聊的太極拳。

這處地方很少有人經過,大部分時候我都來這邊抽菸。( 樂威壯購買 WWW.POXET.NET )

這時,幾個人來到我前面不遠處樹下,開始的時候並沒在意,過了會兒他們聊了起來,他們一說話,我就愣在那裡──他們正是那天山上輪姦盈瑩的那些人,我正呆看著他們,發現小帥正被那些人夾在中間,跟他們商量著什麼,然後從背包裡掏出幾沓子錢,交到那個精瘦的男人手裡,又跟他們說了幾句什麼,就匆匆先走開了。

待那些人走後我腦子一片混淆,不斷重複著那個小屋裡的事情,想著當天小帥是怎麼一遍又一遍的求我跟晨陪他和盈瑩去爬山,即使知道那天可能有雨。

想著小帥那麼壯的身子,給兩個矮他一頭的人輕鬆的就制住,想著那些人輪姦盈瑩的時候,小帥明明如何也掙紮不開,可當他們想姦晨的時候,他卻輕易的一下子把兩個人都擺脫了。

想著操場上他給那幫人的那一沓錢,想著那濃眉如果新密的拍著小帥的肩膀。

「那天,從頭到尾都是小帥導演的一場戲!!」

這個念頭一下子把我炸呆在原地。

又想起盈瑩哭泣的臉,我又產生一個念頭:「小帥並不愛盈瑩!他愛她就不會為了得到別的女人找人輪姦她!他根本沒把盈瑩當自己的女朋友,他只是在玩弄她!……他也不愛晨!!他一切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晨的身體!!玩弄她!!」

這一刻,我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恨得要把牙咬碎的感覺。

我不顧盈瑩的拉拽,衝進小帥跟晨的屋子,也不說話,上前一拳打在小帥臉上,把他打倒在床。

又上前用腳踹他。

小帥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我打任我踹。

晨剛開始呆在那裡,又尖叫著撲上去拉我,讓我甩開,她又撲到小帥身上,護著他,沖我大喊「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我全身顫抖著的指著小帥大吼:「你問他!!!」

晨回頭看小帥,小帥嘴角淌著血,一聲不吭,臉無表情的看著晨,嘴角一裂,衝晨擠出一絲微笑。

見小帥不說話,晨又回頭看我。

「那天山上,輪姦盈瑩的那些人是他花錢僱的!!他故意讓他們不痛不癢的捅他一下,讓你感激他,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要騙得你的身子!」

晨一時呆在那裡,過了半晌,回頭看著小帥,顫聲問:「是麼?」小帥伸手撫著晨的長髮,眼裡閃著光,柔聲說:「晨,我愛你。

我願意為你去死。」

晨呆呆的看著小帥,忽的轉回頭,非常肯定的沖我說:「不會的!小帥不是那樣的人!!」

我急急的說我親眼看到了,小帥跟那些人在一起,小帥給他們錢。

晨又回頭看小帥,小帥仍是不說話。

這時站在門口的盈瑩說:「方,是你誤會了。

小帥給他們錢是因為我。

前陣了那些人到學校找到我,讓我給他們十萬塊錢,說如果不給的話,就把我讓人輪姦過的事跟學校裡所有的人說。

我沒錢,只好找小帥幫我。」

我愣在那裡,看看晨,又看看小帥,再看盈瑩,他們也都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傻瓜,過了會兒,我像只木偶一樣木木的轉回身,走出門。

 (05)慾據說,人的一生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慾望得不到滿足的煎熬,另一部分是慾望得到滿足後的無趣。

從那天之後,我便像是一具死屍一般的活著,學校裡什麼活動也不參加,教室也很少去,同學聚會也都推脫著有事。

再沒跟小帥、晨說過一句話,跟盈瑩除了操逼幾乎沒別的交流,對隔壁的操逼也漸漸麻木,彷彿被小帥操的嗷嗷大叫的不是自己前不久說聲「雞巴」要臉紅半天連奶子也不讓看不讓摸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女朋友,而只是個一毛錢可以操三回的站街婊子。

這一陣子小帥在市城有比賽。

晨也給小帥的媽媽叫去家裡住了,有一個多週那邊屋都是空著的。

這天夜裡操過盈瑩後,我一會兒便睡著了。

不知夜裡幾點,被一陣哭泣聲吵醒,感覺自己正給一個柔軟的身子在後面抱著,迷迷糊糊的一開始以為是盈瑩,感覺著那身子,呆了一下,心臟像給針紮了一下,意識到抱著自己哭的人是晨,心想著她不是還在小帥家裡麼,也不知她是怎麼進來的,想著小帥現在應該還在市城吧,晨半夜跑到我這邊小帥又知道不知道呢。

我瞇開眼,看盈瑩的床是空的。

我轉過身看晨,愣在那裡,些許的光線下,見晨長髮披散著,嘴唇開裂,眼眶凹陷,臉上披滿著淚水像是剛給潑上過一臉盆的水。

我看著她,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問她誰把她搞成這樣,嘴卻像是給粘住了。

晨認真的看著我,伸手摸我的下巴,摸我的嘴唇,摸我的鼻子,摸我的眉毛,摸我的額頭,摸完後雙手捧著我的臉,又定定的端詳開。

我咧咧嘴想對她笑笑,剛笑了一下,兩行淚卻不爭氣的淌了下去。

晨湊過臉來,仔細的舔舐著我臉上的淚。

我呆呆一動不動,任晨舔著我的臉,感覺著她嘴唇的熾熱,忽的猛的一翻身,把晨壓在身下,伸手脫她的睡褲。

晨掙紮著扭動著,慢慢身子越來越熱,終於停了掙紮,任我脫了她的內褲。

當我的雞巴剛頂上她的陰唇,晨身子觸電了般的抖了一下,然後猛的把我推開,跳到地上,也不拿自己的內褲、睡褲,光著下身踉蹌著跑出去了。

又過了幾天,小帥從市裡回來。

週末,小帥提議四個人一起作晚飯。

一起在廚房裡忙的時候,我一直聽到「嗡嗡」的非常古怪的聲音,當時也沒在意。

晚飯在小帥他們屋吃的,一張矮桌架在兩張床之間,我跟盈瑩坐在我原來的床上,小帥和晨坐在小帥的床上。

剛吃了幾口,小帥說忘買酒了。

小帥跟盈瑩出去買酒的當口,我跟晨對坐著,不說話,也不看對方,我四下瞅著,忽的意識到那次進屋時晨跟小帥的兩張床也是分開的,並沒像我跟盈瑩一樣拱在一起。

我坐著自己原來的床上,看著自己原來的床頭櫃上擺著晨的小物件。

屋子很靜,那陣「嗡嗡」漸覺剌耳,皺著眉,我四下看看,最後落到晨身上。

我問她聽沒聽到,哪裡有怪怪的聲音。

晨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我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問。

又過了一會兒,盈瑩與小帥仍是沒回來,想跟晨聊點什麼,張開嘴後,發覺除了些陳芝麻亂穀子的事情,我跟晨似乎已經沒了共同的話題,便閉了嘴。

無聊之下,我隨手拿起晨床邊的書,晨伸手似乎想阻止,伸到半途落下了,我翻了幾下,從書裡落下一張紙,撿起來發覺不是紙,是張照片,皺皺巴巴的,給透明膠膠著,感覺裡曾給撕成了十幾塊。

我跟晨分隔在兩塊在照片裡衝著我放肆的大笑。

我眼神離開相片,�頭看晨,見她正在看著我,我沖她笑笑,說喜歡的話我那邊那張可以給你,還是完好的。

停了停我笑笑又說:「我可從來沒想過毀掉或是扔了它。」

晨呆了一下,低下頭,過了會兒又靜靜的解釋說:「不是我撕的。」

盈瑩與小帥回來,大家一起吃飯喝酒,小帥這天的話特別多,跟兩個女孩開著玩笑,跟她們說著我跟他關係非常鐵的日子裡,我們之間的片言碎事,又講他們這次在市裡籃球賽的趣事,不時的跟我碰杯,彷彿回到了過去,彷彿我沒操過他的女人,他也沒給我的女友開過苞。

喝到最後,除了晨,大家都有些醉,小帥講了個黃段子,不好笑,他自己乾笑了幾聲,忽的又住了口,沈默起來。

我奇怪的抬頭看他,見他在哭。

我忙低下頭,感覺無意看到了人家的醜態,頗為不好意思。

「方!」

小帥醉紅著臉忽的大聲說:「我這輩子只愛過晨!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全心全意的愛她一輩子!我如果變心我就把自己給閹了!!」

隔了會又問:「你呢?」我皺著眉側頭看了眼盈瑩,見她只是默然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似乎並不介意小帥「只愛過晨」的話。

我猶豫著不說。

小帥盯著我又問:「你呢?」我說:「我只愛愛我的人。」

小帥愣了半天,問我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是隨便說說。

小帥愣了一下,然後大笑。

我也隨著輕輕的笑。

過了會兒,大家都不再說話,我皺皺眉問:「你們都沒覺得家裡有嗡嗡的聲音麼,怪討厭的。」

小帥看著我,說你想知道是什麼麼?我呆了一下,說什麼啊。

小帥說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吧。

我感覺著小帥的語氣有些古怪,沒應聲,側頭看盈瑩,見她仍在玩著手指,又看晨,見她低著頭,感覺都要把臉塞進乳房裡去了。

這時小帥也不等我應聲,去掀晨的裙子,晨死死的把著裙邊不讓他掀。

小帥在晨耳邊說了什麼,晨猶豫了一會兒,把手鬆開,任小帥把裙子掀起,又在小帥的示意下把雙腿慢慢的張開。

我雙眼定定的看著晨的胯間,只覺口乾舌燥。

這之前我從來沒看到過晨的陰部,只在一次花前月下匆匆摸過一次,知道晨的陰毛非常的密。

可這時面前的陰部白嘩嘩的一片,陰戶高高隆起,像在沙漠裡隆起一個小土丘。

小土丘頂部裂著一條縫,縫間已有些發黑,顯然是經常作愛造成的,縫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線,小帥伸手把那縫輕輕掰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肉瓤。

我伸手摸著桌子去拿自己的酒杯。

小帥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那裂縫上沿的小豆豆上輕輕撫了一下,晨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把腿猛的夾緊,不讓小帥繼續摸它,皺著眉瞪小帥,顯然是生氣了。

小帥在她耳邊又說了什麼,晨終於再次把腿打開,讓小帥拽著白線從她的肉縫裡拖出一個濕淋淋白色的橢圓小球,燈光下晶瑩奪目,小球旋著震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小帥把小球放到嘴裡,看著晨,細細的舔著。

我也把目光從晨的小逼處拿開,�了視線看晨的臉,發現晨滿臉羞紅,正斜眼盯著我,與我的眼神相碰之後,又匆匆的躲開。

我拿起酒杯大口的喝著啤酒。

當天晚上,沈默了近半個月的戰火再次燃起,那邊晨如貓一般的嚀叫聲不時響起。

我腦子裡閃現著晨那發黑的濕淋淋的肉縫,給一根粗壯的雞巴撐的幾乎要開裂開,鮮紅的肉瓤給雞巴拉出又帶進,在雞巴上集著愈來愈多的白沫。

我雞巴硬的跟石頭一般,瘋了似的操著盈瑩,盈瑩這天晚上心情顯然非常的差,故意緊閉著嘴一聲不吭,可這時我早就不是那個處男的我,在一陣的手摸雞巴操之下,盈瑩漸漸也瘋了起來,�胯應挺起來,伸手把我的頭拉過去,急促著喘息著,在我的臉上四處親吻著,又吻我的脖子,吻我的肩膀。

盈瑩忽的下胯急速抖動起來,嘴從我的肩膀微微�起,急促的輕叫著,不斷重複著「快!」

,忽的下胯大幅度的抖動了幾下,張嘴狠狠咬在我的肩上。

那邊不知什麼時候比我們早些停了火,屋子裡一片寂靜,盈瑩終於張嘴鬆開我的肩膀,躺回床上,靜靜的躺在那裡。

我看向她的臉,呆了一呆,心裡一疼,低頭輕輕舔舐著她臉上的淚水。

這之後的幾天,學校裡,我跟盈瑩瘋狂的作愛,除了校長室,我們偷偷摸摸幾乎作遍了學校裡的每個無人的角落。

體育場的觀眾席上,樹林間的長椅上,盛開的花叢間,樓梯的拐角,無人的教室……每次做完之後,盈瑩都看著我靜靜的補充一句:「晨跟小帥也在這個地方這樣作過。」

這天晚上,我們從側門悄悄溜進一處大堂,在大堂要上樓梯的轉角處,盈瑩指著一個扶手甜甜說:「老公,我自慰給你看吧?」我皺皺眉,不吭聲,端詳那個扶手,其實就是一個鋼柱上連著一個拳頭大小的一個金屬的圓球,到腰的高度。

盈瑩撩起裙子,裙下並沒有內褲,她踮著腳慢慢跨上去,我忽的口乾起來,看著盈瑩坐在那拳頭大小的圓球上,讓陰口罩著球的頂尖,喘息著坐下去,圓球給肉逼吞進了三分之一,盈瑩怎麼努力再也下不去。

盈瑩額上出了汗,目光從圓球上移開,奇怪的看著我,彷彿是我給那個鋼球作過手腳。

盈瑩看著我喃喃又說:「晨都能坐下去,我不該坐不下的啊。」

盈瑩從球上下來,皺著眉,專註的盯著鋼球,彷彿在心裡作著公式演算。

過了一會兒,低下頭,衝球頂輕呸了一口,落上幾滴唾沫,想了想,轉身看向我,說老公,把雞巴掏給我看看好麼?盈瑩蹲在我面前,小嘴含住雞巴頭,右手擼動雞巴桿。

過了幾分鐘,我身子猛的抖了幾抖,幾股的精液全射進盈瑩嘴裡。

盈瑩把嘴移到圓球上方,把嘴裡的精液吐在上面,輕塗了幾下,然後撩著裙子踮著腳再次坐了上去,一會兒肉唇便罩進半個球,盈瑩喘息著屁股左右扭了幾下,終於把整個球坐了上去,腳掌全踩到了地上,盈瑩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在寂靜的堂裡蕩起一片迴響。

過了一會兒,盈瑩喘息著開始提胯,幾次努力後,只聽「波」的一聲,肉逼終於把整個鋼球吐出。

盈瑩盯著我,喘息著,身子在鋼球上不斷的起落,越來越快。

最後幾個急聳後,頭埋在胸口上,彷彿已經給戳死在鋼柱上。

過了半天,盈瑩終於能動,踮腳從上面下來,盯著我的眼說:「那球太大了。

搞的我難受死了。」

過了會又說:「沒想到晨的小逼現在都能撐到這麼大了。」

又說:「老公,你的雞巴現在已經操不動晨了。」

第二天,我跟著盈瑩來到我們建築系教學樓樓側的一個樓梯,這個樓梯上下的人並不多。

在五層與六屋下段的臺階處,盈瑩彎著腰,撅著屁股,手搭在地上,輕輕說:「操吧。」

又說:「慢慢的,注意聽著,別有人來。」

我拉開褲鏈,把雞巴掏了出來,把盈瑩的裙子掀到腰間,慢慢的操了進去,發覺她下面已經濕的厲害。

操了沒多會兒,上面就傳來腳步聲,盈瑩忙的直起腰,抱著我用身子護住我的雞巴,讓我吻她,等那人終於下去了,急急的又彎腰下去。

這樣幾次後,我有些急燥,開始不管不顧的大抽大送起來,結果讓同級鄰班的一個女生撞了個滿懷。

那女生紅著臉匆匆走後,盈瑩說:「昨天小帥在這裡折騰了晨整個下午。

估計撞見過不少你的同學。」

過了幾天,夜裡,我跟盈瑩躲在教學樓一角落裡,在守衛檢查完後,開門溜進我們的教室。

盈瑩坐在講桌上,衝著學生方向,大張著雙腿,伸手扒開肉縫,柔聲說:「老公,舔我。」

等我的頭從她胯間提起來,盈瑩把桌子上老師的講棍遞給我,說你聞聞。

我聞了一下,一陣的腥騷味。

盈瑩又說:「你舔舔。」

我看著她不動。

她解釋說:「昨晚晨在這個地方用它自慰過。」

我站著還是不動,盈瑩瞪了我一眼,撅著小嘴把我手裡的棍子拿了過去,說:「老公,我給你演示一下,昨晚晨是怎麼用它自慰的。」

說完拿著棍子的一端,讓棍子的中段貼在自己濕濕的肉縫裡,慢慢的劃動開。

盈瑩把我領到晨的製圖桌前,讓我站好,她則慢慢的跪在我面前,輕輕的把我褲鏈拉開,掏出雞巴,含舔了幾番後,仰頭看著我的眼,說:「小帥讓晨這樣給他舔了半個小時,說這樣的話,白天裡她在這個地方做設計的時候,才會無時無刻不想著他的雞巴。」

又把手搭在晨的桌子上趴著,撅著屁股,回頭說:「操我。」

我冷著臉操她。

盈瑩喘息著說,小帥這樣操了晨近一個小時,直到她要站不住了為止。

我不吭聲,繼續狠狠的操她。

盈瑩癱倒在地上,輕輕的籲著氣,盯著我濕濕的仍是鋼硬如鐵的雞巴,又仰頭看我,一臉汗水,說:「你剛才的狀態能跟小帥鬥一鬥。」

過了會兒又說:「老公,你技術越來越好了。」

接著又說:「昨晚小帥先後吃了四片藥,在這裡每個地方各種姿勢操了晨整整一宿,最後晨都睡著了還在挨操。」

又過了兩天,午後,實驗的一間男生廁所,其中的一個隔柵裡。

我站在那裡,張大嘴,輕輕的籲著氣,盈瑩跪在我胯前,細細舔弄著我的雞巴,一邊舔著,一邊仰頭看我的眼。

過了一會兒,慢慢起身,趴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那邊有個洞,你看那邊,晨正在舔小帥的雞巴。」

說著又跪了下去,把我把雞巴含在嘴裡。

我站著不動,猶豫著,盈瑩也不催,仍是仰頭笑著看我。

我從木隔板的洞口向另一邊看去,呆了一下,果然,見晨正跪在小帥的胯間,一邊含弄著小帥的雞巴一邊用手指我們這一邊,意思是我們這邊有人。

小帥搖搖頭,指著雞巴根處的兩只蛋,意思是讓晨含上,晨呆了一會兒,縮回手,把頭伸到小帥胯下,仰頭慢慢的把小帥的龜蛋含到嘴裡,輕聲的吮吸起來。

小帥輕輕的喘息著,伸手輕輕摸晨的耳垂,像是在摸著一只聽話的小獅子狗。

晨睜開眼,與小帥對視著,一邊吮吸著一邊彷彿在感受著小帥的愉悅,瞇起眼輕輕微笑了起來。

看著那脹紅的小臉討好的微笑,我心一痛,正要從洞處挪開,這時,小帥示意晨起身,讓她趴在馬桶上,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找著位置,眼看著洞口,然後把腰向前猛的一挺!晨「唔」的一聲,慌亂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嘴。

小帥一刻不停的大進大出的操著晨,男生廁所裡迴盪起拍拍的聲響,這時晨扭頭看小帥,臉上一片驚慌,壓著聲音急急的說:「讓人聽見!」

我把盈瑩按在馬桶上,從後面大力的操著。

這時那邊聲音忽的消失了,我一邊操著盈瑩,一邊盯著那個小洞,看那邊現出黑白分明的一只眼,接著它猛的移開,同時那邊傳來晨的驚叫聲。

隔了一會兒,那只眼又現在洞口處,眨動著,長時間盯著這邊。

我把盈瑩的身子壓低,讓她的屁股更挺,讓那只小眼能更清楚的看到我的雞巴把盈瑩的逼肉慢慢的操進又慢的拖出。

我們的對峙越來越烈。

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們四個都瘋了。

這天早晨,我併腿仰坐在馬桶上,盈瑩兩腿張著跨在我腿兩側,裸著身子,身子在我雞巴上上下聳動著。

這時,從門縫那邊現出一個小腦袋,是晨,她眼直直盯著我跟盈瑩的生殖器的交連處,過了一會兒,門縫給打開了一下,晨似乎給誰在後面推了一下,身子向裡傾來,她用手支著門框,平衡著身子,這個時候,她的整個腦袋都在門的裡面,看著我們,忽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眼一閉,呻吟了一聲,接著身子劇烈的晃動起來,喘息聲也越來越急,門外的「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從晨身後又伸出兩只手,罩在了晨的兩只乳房上,揉著。

晨紅透了小臉,與我對視著,眼裡彷彿有萬千柔情。

第二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盈瑩喊我起來,說毛片開演了呢。

把我領到廁所門口,打開門,廁所裡小帥跟晨正用昨天我跟盈瑩的姿勢作著,看到我出現在門口,晨也不驚慌,似乎知道我會出現。

晨跨在小帥腿兩邊,由於她個頭比較矮,小帥兩腿並在一起也特別的寬,晨踮著腿,身子非常艱難的起伏著,一邊安詳的看著我,又伸手到胯間,去揉逼口處的小豆。

小帥一邊操著,一邊把晨慢慢的端了起來,端操著晨走到門口,站在我面前,看著我,開始加速向上挺送,晨喘息著呻吟著,臉紅的通透,瞇著眼看我。

我木然看著他們,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是孤零一人站在一處渺無人菸的荒野裡,一種已被整個世界遺棄的感覺在那一瞬那充斥了整個腦殼,視線越來越模糊,眼前終於一道水簾落下,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耳朵裡聽到晨的尖叫聲,撕著嗓子讓小帥停下。

我有過很長一段時間,懷疑我到底是不是父母親生的,這個懷疑並不是因為父母待我不好,只是因為從兒時起就跟他們有很強的生疏感,包括大我六歲的姐姐。

生命裡遇到喜悅,或是撞到悲傷,或是邂逅苦悶,想要把這些東西找個人分享或傾訴的時候,想的從來不會是父母或者姐姐。

記憶裡兒時的我都是一個人在玩,經常玩的一個遊戲是,左手拿一粗一點的棍子,右手拿細一點的棍子,幻想著粗的棍子是惡魔,細的棍子是大俠,然後讓兩個互擊一陣,表示兩人在搏鬥,最後用腳把粗棍子踩折,證明正義最終戰勝了邪惡。

這天裡,我在城市裡隨意的換乘著公交車,車裡聽著周圍乘客的閒言碎語,感受著窗外陽光的溫度,傾著身子仰頭看頭頂的天,想像著如果在上面三千米高的地方看現在的自己,最多只能是圖畫裡的一個小點點,這個點對於這個世界的圖畫而言,毫無意義。

我來到城市另一端的另一所高校,我那高中同桌不在,他的捨友說他回老家了,可能明天回來。

我又接著在城市裡四處遊逛起來,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一片繁華景色,對我而言,卻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

夜裡,路燈下,踩著自己的影子,一個人慢慢走著。

拔拉著手指頭默默算著,算著如果自己這一刻就此死去的話,有幾個人會真心為我難過,想著到時晨會麼,盈瑩會麼。

而十年後的這一天,誰又會在我的墳前擺上一束野花,那個人會是晨麼,還是盈瑩?這樣想著想著慢慢又濕了眼,看著路燈暗暗說,其實,你是一個只會自悲自憐的懦夫,這樣的人真不配活在如此精彩的一個世界裡。

我買了幾瓶啤酒,到了學校一處樓房的天臺上,站在夜風裡。

是這個學校新建的教學樓,剛投入使用還不到半年,是學校最高的樓房。

天臺上,一個角落裡,我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菸,一邊想著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地方。

想了半天,忽的意識到是因為晨,記得這所樓快完工的時候,我們曾說過到時要一起過來看星星的,結果後來兩個人都忘了這回事。

想到我們要來這兒的理由,我不由的輕輕的笑──或許晨真是想來看星星的,至於我,嘿,我一直堅信乳頭還是比星星有意義的多。

我不知道自己最後是睡著的還是醉著的,當我有意識的時候,發覺自己正站在天臺圍欄的外側水泥臺上,凝視著下面密密麻麻不停動著的小黑點點,過了會兒,意識到那是些人頭,應該是我校友的人頭,再過了會兒,耳朵裡又聽到身後的喊聲,應該是我們系的系主任,正在跟我講著生命的意義,其實,每當他給我們講人生哲學的時候,我都想操他媽,可我不敢──不敢說,更沒勇氣真操。

又聽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終於意識到地下的那些小點點身後的那些有雞巴或是沒雞巴的人都是來關懷我的,以為我要自殺。

可我真的要自殺麼,我愣了半天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夜我是不是有過這個打算。

我回過頭跟我的系主任說老師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想自殺。

系主任愣了一下,說你不想自殺的話就下來,別在上面溜達了好麼,很危險的小夥子。

我也呆了一下,忽的意識到自己正在水泥臺上左走幾步,再向右走幾步,不斷引起下面、身後一陣陣的躁動。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這樣的地方不知死活的走著,我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覺得兩腿發軟。

忙顫抖著手去抓欄桿。

當他們把我拖到安全的地方時,我已經全身癱軟,像鼻涕一樣的粘在了地上。

心裡重複著「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口裡跟系主任重複著「我沒想要自殺的,你相信我,我真沒想過的」。

系主任耐著性子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發高燒呢,別說胡話了,我們送你去醫院。」

(06)真相我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摸我,我睜開眼,是盈瑩,看到她的臉,那一剎那的溫馨像一記左擺拳,重重的擊在了我的靈魂深處,讓我的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我握住她的手喃喃說:「盈瑩,對不起,我應該還是沒能愛上你……」這時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你鬆開!耍流氓的話回家找你媽去!!」

我定了定神發覺自己是在病房裡,正抓著護士的手,她在給我換點滴。

屋裡只剩我們兩人,氣氛有些尷尬。

我斜眼偷看著盈瑩,見她又在抖著身子忍著笑,只覺心裡多如海的苦汁算是沒機會傾訴了。

我意興索然的說:「想笑就笑吧,老憋著對身體不好。」

盈瑩又憋了一會兒,斜眼看我,眼神裡閃著狡黠的笑意:「愛不上就愛不上唄,還什麼『對不起』,好像誰還多希罕你一樣!」

過了會兒,盈瑩的笑意漸漸消散,又有些落寞的說:「你不愛我是對的。

我確實配不上你去愛。」

我愣了一下,說盈瑩你別老這樣一會熱一會冷的我這還發高燒呢,誰受得了。

盈瑩說我是認真的。

呆了一會兒又說:「出院後去找晨吧,她應該還是愛你的。」

我呆呆的看她:「嗯?你說什麼呢?」盈瑩說:「我跟你說些事。」

猶豫一會兒,看著我又說:「聽完了你可以生氣,但不許打我。」

我說我打你幹什麼。

盈瑩低頭沈默了半晌,終於開口說:「我從來就不是小帥的女朋友。」

「嗯?」盈瑩說:「那天小屋的事確實是導演的。

那天小屋裡『輪姦』我的那些人是小帥在社會上認識的一些混混。

不過,這事不是小帥導演的。」

頓了頓盈瑩說:「是我。」

我呆呆看著盈瑩,說:「盈瑩,你說什麼?什麼是你?你找人輪姦自己?」盈瑩看著我的臉,笑笑說:「對!確實我找的人來輪姦自己。」

我腦子一陣暈,呆了呆問:「可那天,你不是說那些人是過去跟你要錢的麼?」盈瑩閉著嘴,過了會兒說:「你知道為什麼小帥家在本市卻一直不回家麼?」頓了頓嘆了口氣說:「小帥的家庭你無法想像的呢。

你知道麼,小帥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媽媽的。」

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嗯?!親媽麼?」盈瑩點點頭說:「小帥想擺脫他的媽媽,可如果一個女人愛上你了,哪有那麼好擺脫的。」

說完盈瑩沖我意味深長的笑,我沒笑,聽她又說:「所以,小帥的媽媽知道小帥那件事後,就要破壞小帥與晨的關係。

買通那些人讓他們去敲詐小帥,故意讓你看到,好讓你知道小帥跟他們是串通好的了。」

我呆了呆問:「她直接告訴我或是晨就是行了?」

「誰知道呢,也許喜歡有心機的人都不喜歡用太直接的方法吧。

也許她當時不想讓小帥知道是她在搞鬼吧。

再說她直接跟你說你會信她麼?」我呆了呆:「可能吧。」

頓了頓盈瑩說:「那天,見你那麼激動,我就替小帥編了一套說法。」

盈瑩輕輕的笑笑:「你真好騙。」

我愣愣的看著盈瑩,問:「我還是不太明白,這事怎麼會跟你有關的?你為什麼要幫小帥從我手裡搶晨?寧願讓人去輪姦你?」盈瑩靜靜看著我,撫著我的手,笑笑說:「傻孩子,我事先允許他們的那就不叫『輪姦』了。」

呆了呆,我說:「我還是不太明白。」

「你不用急,我慢慢跟你說。」

低頭想了一會兒,盈瑩�頭看著我緩緩說:「你知道麼,我大一的時候當了小帥他爸爸近半年的性奴,嗯叫情婦也行。」

盈瑩盈瑩停下來,過了一會兒,忽的展顏一笑,說:「好了,今天說的是你的事。

嗯,小帥是個單純的孩子,其實,他們家也就他還算是個正常人。

我擺脫小帥他們家後,也只跟小帥有著聯繫,幾個月前吧,有天小帥找我陪他喝酒,跟我說了他的心事。

他說他進大學的時候遇到一個女孩,他說到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是愛情,他說他從第一眼起就愛上她了。

嗯,當然,這個女孩就是晨。

小帥試著去追晨,可他確實不知道怎麼談戀愛,加上受家庭教育的影響,第一次約會就對晨動手動腳的,摸晨的乳房,小逼,把晨嚇跑了。」

盈瑩又說:「小帥其實一直對晨不死心,直到知道你開始跟晨在交往,便徹底放棄了。

知道麼,小帥真心把你當他朋友,其實,按他的話說,你是他唯一的朋友。

小帥說除了你,晨無論跟誰交往,他都不會放棄追求晨的。

但是小帥每次跟你們在一起,看到你們甜蜜的樣子,他都會感到痛苦,小帥本來以為慢慢他會適應的,實事卻是相反。

小帥跟我說,說他快瘋了,問我該怎麼辦好。

我於是就勸他不要管是誰的女朋友,只要是他愛的人,就要不擇手段的去爭取。」

盈瑩笑笑又說:「小帥是個好孩子,他沒有壞心眼,於是我這個壞女人就給他出了個餿點子,讓我扮他的女友,幫他搶你的女人。」

這時我有些緩氣來,明白了些,我問:「小帥真是真心喜歡晨,而不是貪圖她的身子的?」盈瑩哈的笑了一聲,摸我的臉笑笑說:「小弟弟,你還是不了解小帥。

他打小受的家庭教育跟你們都不一樣,小帥對性是很隨便的,他也一點也不把什麼狗屁貞操當會事兒。

我們跟你和晨合住都一個多月才實施這個計劃,你不明白是為什麼?」我皺皺眉,實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盈瑩解釋說:「小帥知道你很想要晨的第一次。

就不想那麼殘忍,想著他把晨奪過去前,你能要了晨的第一次。

所以我們一起幫你,像是在客廳、廚房、陽臺、廁所作愛讓晨看到一類的事情,想著能激起晨的情慾,讓你能趕緊要了她的身子,然後,我們才好實施我們的計劃。」

我張大嘴看著她。

盈瑩有些不悅:「有什麼好驚訝的!你以為起那麼個大早去廁所作愛還是個享受的事麼?還不都是為了你!」

盈瑩接著說:「那天早晨我們在廁所裡做愛讓晨看到後,見你們還是老樣子。

我就逼著小帥馬上把事辦了,因為我不想陪你們兩個傻瓜玩了──一個寧願自己晚上偷著在被窩晨摸逼也不明說讓自己男朋友操,另一個呢,自己女朋友騷的都快滴湯了都不敢撲上去。

哎,跟你們玩太累了。」

我看著盈瑩不說話。

盈瑩說:「對!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跟小帥沒有關係。

你要恨,恨我就行了。」

我呆坐了一會兒,說:「恨你又能怎麼樣,最多就是操死你。

可我已經操了,也操不死你。」

盈瑩處子般的臉紅了起來,低頭咬牙掐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盈瑩嘆了口氣,說:「其實,咱們四個人,最受傷的是小帥。

他應該還沒從晨身上得到一絲他想要得到的那種愛。

……哎,事情鬧到現在這樣子,其實你的責任最大!」

我不屑的說:「感情他給我女朋友開了苞他還受傷了,還成了我的責任了?」盈瑩笑,盯著我說:「照照鏡子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個三歲孩子一樣。」

盈瑩又嘆了口氣:「跟你說吧,其實我們的計劃原本失敗了!」

我看著盈瑩,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盈瑩問:「知道為什麼小帥當初一直不甘心麼?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他定那樣的狗屁計劃麼?」我不吭聲,等著她自己說。

盈瑩解釋說:「小帥不甘心是因為他一直以為最初晨是喜歡他的,只是因為他的魯莽才失去的晨。

另外,他一直以為晨是因為你為捨友挨打的事才喜歡上你跟你交往的。」

我問:「晨難道不是因為那件事才和我交往的?」盈瑩搖搖頭說:「那天,我故意領著你在醫院裡轉,好讓小帥跟晨有獨處的機會,好讓小帥能跟晨表達。

事先我們都以為,既然因為你為捨友挨打就會喜歡上你,那小帥為晨挨刀子,會輕而舉讓她愛上他。

可,我們都錯了,錯的很厲害。

嗯,我們其實也是兩個傻瓜。」

盈瑩說:「那天手術後病床裡,小帥再次跟晨為當初的事道歉,說他一直為當年的事後悔。

小帥跟晨坦白說他還是愛著晨,問晨可不可以跟他在一起。」

頓了頓盈瑩說:「那天,晨聽完後,反而跟小帥道起歉來,晨說當時她其實已有喜歡的男孩了,說她那天跟小帥出去只是不想讓他在同學面前太沒面子。

晨說那之後她不理小帥並不是因為小帥摸她。」

我愣了愣,問:「晨入校的時候就有喜歡的人了?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盈瑩拿眼瞪我:「跟你這種傻子說話真累!不是你麼?!」

盈瑩伸手掐我的臉,說:「哎呀弟弟,你臉真大喲──晨跟我說從入校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歡上你了,她說你就是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樣子!」

我喃喃說:「不是因為挨打那事才喜歡的?」盈瑩說:「我問過晨,她說她一直在等你能約她,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厚著臉皮約你。」

盈瑩說:「小帥聽晨那麼說,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也知道自己徹底沒戲了。

可又覺不甘心,不能白挨了一刀,就求著晨認他當哥哥,說以後有什麼事,隨叫隨到。

晨原本就是獨生子女,也想能有個哥哥的,再加上小帥又為她挨了一刀,晨當然馬上就同意了。」

我呆了呆說:「可那天我看到病床裡她們打情罵俏的,小帥還讓晨握他的雞巴給他接尿。」

盈瑩想了想說:「哥哥妹妹打情罵俏有什麼不行的?再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小帥由於打小受家庭影響,對他來說,握雞巴跟握手沒太大分別的。

他根本就沒覺得讓自己的妹妹或是朋友的女友握他的雞巴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想了想,還是搖著頭,說:「對小帥來說是無所謂,可對晨呢?」盈瑩愣在那裡。

我慢慢回想著那天在病房外看到的場景,說:「盈瑩,我知道自己是個傻子。

可很多事情不是憑腦子,而是能感覺出來的。」

盈瑩坐著不說話,過了些時候,說:「晨從醫院出來,找你說有事跟你說,你知道是什麼事麼?」我呆了一下,說:「嗯?不是分手麼?……嗯,照你這麼說……」我看著盈瑩,輕輕問:「不是?」盈瑩看著我笑,眼有些濕,兩手捧著我的臉,像個大姐姐在安慰她剛摔了一個跤的小弟弟:「傻子,聽好了──晨是決心把自己的身子給你!!」

我腦袋嗡的一聲,呆了會兒,卻感覺心裡頭卻沒太多遺憾或是什麼痛苦,可能是早麻木了緣故吧。

現在這個時候只是心裡還有些疑惑,我問:「不會的啊,把身子給我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再說了,我說分手後她也沒說什麼啊。」

盈瑩仍在撫著我的臉,嘆了口氣:「小傻子……你知道你的最大毛病是什麼麼?」停了停盈瑩說:「你自尊心太強,嗯,很多時候自尊其實就是自卑,你太自卑,老覺得自己不如小帥。

再者說,處男就那麼讓你覺得丟人?那天你讓他們羞辱時的表情,別說是晨,我看著都心疼。」

停了停又說:「晨是覺得山上你被那些人笑話是她的責任,是她死腦筋,老守著自己的貞操觀不讓你動她,才搞得你讓別人當眾取笑。

嗯,其實也不怪晨的……」盈瑩頓了頓說:「你非得讓晨說出來才敢上她麼?」過了會兒,我問:「可我說分手的時候,晨也沒太大驚訝呀?以後也沒理我啊?」盈瑩的手輕抖了一下,說:「晨是吃我的醋了,那個時候,她以為你是喜歡上我了。」

「嗯?」

「小傻子,有些事男人不懂的。

當初我們四個人住一起的時候,你是沒注意,哪天我跟你說話一多,或者你開我的玩笑,晨馬上就敲鍋打碗的。」

「嗯?有這事兒?」

「我們女人,都懂的。

晨在我面前有些自卑,有點像你在小帥面前,她覺的她沒我漂亮,又覺得自己的傻蛋是個寶,彷彿全世界的女人都會跟她搶。」

頓了頓盈瑩又說:「那天小屋裡,你雞巴硬成那樣,說你不喜歡我,不想操我,哪個會信?」

「你消失的那三天,我跟小帥都鼓勵過晨的,說小屋裡的事肯定傷你自尊了,你們倆個處兒總得有一個人主動起來。

我們勸晨主動一些。」

隔了會兒盈瑩說:「其實,那個時候小帥已經放棄了,只是想著山裡的那件事別太影響你們的感情。」

「還記得你們分手你喝醉的那天晚上吧?」盈瑩喃喃又說:「傍晚的時候,晨過去找我,罵我不要臉,搶她的男朋友。

……當時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給她罵愣了,跟她解釋說沒那回事兒。」

盈瑩停下來,戲謔的看著我:「我可沒跟晨說你把我舔高潮了,我又在你睡著的時候把你含射了的事啊。」

正了正臉盈瑩又說:「晨不信,帶我四處找你,說要跟你當面對質。」

我說:「嗯?你們一起找過我?可我記得當時就你在我身邊啊?」盈瑩疑惑的看著我:「嗯?那個燈柱下面,你不記得了?」盈瑩正了正臉又說:「都十一點多了,我們一起找了你好幾個小時了,晨那時是又氣又急,見著你就問你是不是因為我跟她分手。」

「嗯?我那時說什麼?」

「你扇了她一耳光。」

「我打了晨?我打了晨?」我喃喃說:「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

「晨哭著跑了,去了小帥那邊。

跟小帥說你跟我的事兒。

小帥當晚也不知道你們鬧的哪一處,第二天我跟他碰面他才明白過來。

當時我跟小帥說,那正是晨最脆弱的時候,他如果還愛她的話,正好可以把晨搶到手。」

我皺皺眉:「嗯?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盈瑩看著我:「那時是因為你。」

我又皺眉:「嗯?」盈瑩靜靜看著我,笑笑,一字一頓的說:「因為我想搶你。」

呆了呆我說:「你說愛我,那是騙我的,我知道。」

盈瑩笑:「小弟弟,現在變聰明了呢。」

又說:「有時還是愛一點的。」

盈瑩把住我的手,讓它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笑笑又說:「不過,你再不愛我的話,它很容易變的呢!」

我笑,說:「你真是我的剋星。」

盈瑩不說話,過了半天,嘆了口氣:「不。

你是我命裡的剋星。

原本我都已經不相信愛情了。」

盈瑩又說:「其實當時小帥沒同意。

他說既然他知道晨愛的人只是你,對他沒任何感情。

他即使得到晨的身體也沒什麼意義──感情才是小帥最看重的。

我就勸他,說女人經常是那樣,得了她的身體後,感情自然而然的就來了。

小帥猶豫著,還是不同意,不過,他並沒跟晨坦白,他可能當時心裡也存著妄想吧。

於是,就這樣咱們四個不清不楚的過了一段日子。」

停了會兒,盈瑩說:「你記得我跟小帥吵的那天吧?」我點點頭。

盈瑩又問:「知道我們吵的什麼吧?」

「嗯,也沒太在意,你們在廚房裡,也聽不大清。

我不願意去操心別人的私事,再說,當時我在聽磁帶。」

「嗯。

對了,你知道小帥為什麼要打我的麼?」

「嗯?」盈瑩淡淡說:「我跟他說我受不了了,無論他想不想要晨,我都要搶你。

小帥罵我自私,說再等一陣子,等他跟晨再培養些感情再說。

我就罵他沒用,說都那麼多天了,他連晨個乳頭都沒摸到。

我跟我說,當天晚上就要跟你上床,還要讓晨知道。」

過了會兒,盈瑩說:「於是小帥就打了我……不過,我明白的,他其實也在打著自己──他內心裡也想著你們能早斷呢。

要知道,每個人心底都會藏著一個惡魔,即使是聖人。

嗯,然後,接下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晨那麼保守的女孩,看到你跟我那樣,你說她會怎麼想?」呆了一陣子,我問盈瑩我跟晨還有機會麼。

想了想盈瑩喃喃說:「誰知道呢。

你得問你自己。」

「嗯?」

「記得那個晚上麼,晨去咱們屋抱你的那天夜裡?」我點點頭。

盈瑩又說:「她當時剛給小帥的媽媽送回去。」

「嗯?」

「知道晨為什麼那樣麼?」我搖搖頭。

盈瑩說:「她已經給小帥的家裡人折磨了七八天。

你不知道那些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我可深有體會。」

頓了頓盈瑩輕輕說:「他們不只要從肉體上折磨你,還要從精神上壓垮你。

那時晨已經知道山上的事是個圈套。」

室子裡靜靜的,盈瑩忽的問:「你真的從來沒愛上過我麼?哪怕一會兒?」我不說話。

盈瑩眼神一暗,過了會兒說:「好吧,該說的都跟你說了,下面我們幹正事。」

「嗯?」盈瑩回頭看門口方向,伸手慢慢把裙子下的內褲脫出來,又把我的褲門拉鍊拉開笑笑,在我耳邊喃喃說:「老公,時間不多了,讓我們抓緊時間愛愛吧……」我看著門方向急急重複說:「讓人看到,讓人看到。」

褲門間的雞巴卻直直的挺起來。

盈瑩挪著身子坐上去,用把裙子四周仔細掩好,輕輕說:「老公,別出聲……」 (07)愛幾天後,對於我沒事在天臺欄桿外散步的事情,學校的處理決定下來了,以「影響正常教學秩序」為由,給了我一個記過處分。

這天,我去敲那邊的屋。

跟小帥說我想單獨跟晨聊聊。

小帥沒說什麼,出去了。

我們相對著坐在兩張床上,都看著地面。

我說盈瑩都跟我說了。

晨�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

我說:「我是個傻子,都是我的錯。」

晨不吭聲。

我說:「我們重新開始吧。」

晨�頭看我,我看著她繼續說:「慢慢的,都會過去的。」

晨看看我,兩行淚悄悄的流下去,靜靜說:「回不去了,我已經回不去了。」

過了會兒晨說:「方,我跟你說說我那七天的日子吧。

這些事小帥都知道了,他說我是清純也好,是個蕩婦也好,他都會愛我一輩子。

小帥那麼說讓我很感動。

可是,方,如果你也能接受我的話,我就跟你好好麼?」

「那天,我在小帥家裡。

小帥媽媽是醫生,晚飯後,她說最近市裡鬧流感死了好幾個人,給我註射預防疫苗。

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可我不好意拒絕。

那之後我腦子一直是昏沈的,全身發熱。

客廳裡大家看著電視,小帥媽媽又說太無聊,讓小帥爸爸找毛片子看,等我看到電視裡的光著作愛的那些人後才知道毛片是什麼東西,那是我第一次看那種東西,身子更熱,也不知道羞,眼盯著就不動了,看著電視裡的雞巴覺得它們在操著我。

我實在下面癢的受不了,就藉口去廁所。

那是我第一次手淫,當我快來了的時候,聽小帥的妹妹在外面敲門,問我沒事吧。

我說沒事讓她走開,她不走,說擔心我要去找鑰匙開門。

我只好出去了,跟他們坐沙發上繼續看。

又看了一會兒,小帥爸爸坐到我身邊開始摸我,把手伸到我乳罩下摸我的乳頭,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裙子下,客廳裡沒開燈,只有電視屏幕的光,我當時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安慰著自己別的人都看不見。

小帥爸爸把手指插在我下面,開始是一根,然後是兩根,三根,下面的聲音越來越響,我知道別人肯定知道了,卻又不想讓他停,羞的只能閉了眼。

可當我快來的時候,他卻停了,在我耳邊說他想親親我下面,我說有人呢。

小帥的爸爸就說他們在看電視呢,看不到。

我於是也騙自己說,對,是看不到。

我坐在沙發上,小帥的爸爸跪在我下面舔我那個地方,聲音越來越響。

我只覺的天昏地暗,裡面越舔越癢,也不知什麼時候耳朵裡聽到一個女人在呻吟,又意識到是自己的。

不由又去看旁邊,見小帥的媽媽、哥哥、妹妹他們這時正圍在我四周,盯著我。

我就開口跟小帥的爸爸說不要,說我要走。

可身子一動也動不了,我沒力氣,心裡也不想動。

小帥的爸爸把褲子扒了,把雞巴放到我下面劃,問我想不想它幫我止癢。

我說我不想,說我不能對不起小帥。

小帥的媽媽在一邊說什麼對不對的起的,不就是操逼麼,說我只要真心愛小帥就行了。

又說小帥操過很多女人,沒一千也有八百,說如果那樣小帥還沒臉活了。

又說我也沒有處女膜了,操了洗洗,大家不說小帥也不會知道。

我聽了再沒吭聲。

小帥爸爸拿雞巴劃著我下面,又催我,說我同意的話就跟他說,鬧出誤會來就不好了。

他催了好幾遍,可我實在開不了口。

最後,他生氣了要把雞巴拿走,那時我不由說了句『操我!』。

我本來以為小帥已經很會作愛讓女人舒服了,沒想到跟他爸爸比小帥就像個處男。

他彷彿能看透你的心事,我皺一下眉,閉一下眼,他都能從裡面看出我的想法,我想他快他就快,我覺的哪裡癢他就插哪裡。

我第一次嚐到那種洩到讓人想死的滋味,當時我身子曲在沙發上,扭著下胯亂挺著手腳亂揮著,我覺得自己讓人抽了筋,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等我靜下來後,小帥的媽媽說我是她見到的最騷的騷逼。

冷靜下來後,我躲在廁所裡,哭著拿噴頭沖自己下面,沖裡面,我沖了一個多小時。

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小帥,我非常的恨我自己。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跟小帥媽媽說我要回去。

她問我是不是因為昨晚叔叔沒把我搞舒服,說今天他會溫柔一些。

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小帥。

她說反正也對不起了,插兩次跟插一次也沒太大關係,說文的雞巴也不小,問我試沒試過同時讓兩個男人操過。

我生氣了,站起來就要走。

給小帥爸爸按在椅子上,小帥媽媽上來給了我一巴掌,說好聲好氣不聽還真把自己當天使了。

說昨晚他們給我拍了錄相,我不聽話的話他就把它拿給小帥看。

我掙紮著還是要走。

小帥媽媽還要扇我,給小帥爸爸止住了,他跟我說他不會勉強我的,說他們絕對不會說的,說要有個條件,要我在小帥不在的那段日子每天下課後去那邊。

我猶豫著。

小帥的媽媽說我不同意的話就把錄像賣出去,讓天下所有的人看,讓我的父母親戚老師同學都看。

我同意了。

她又拿來一個不�鋼跟籠子一樣的東西,要給我扣上,說為了讓我睡覺的時候放心,她幫我用它把我的逼鎖住。

後來我才知道它的名字,叫貞操帶。

小帥媽媽給我套上。

我說我要回學校,在學校我不用這個。

她說她不放心,說我那麼騷搞不好會給小帥戴綠帽子。

學校裡我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寧,無論誰看我,我都覺得他是在看我下面,開始的時候我回屋子換了褲子,可天太熱,下面熱的受不了,只好又換回裙子,走路的時個死抓著裙子,怕有風讓別人看到。

一整天我滿腦子都是前一天晚上電視片子裡的各種操逼的場景,想到小帥爸爸操我時的感覺,到下午的時候下面癢的更是厲害,坐在教室裡覺的下面的水已經流出來了,那時我還不知道,其實在早晨的時候,他們給我的水裡加了藥,不過,後來小帥的媽媽說她是醫生她最清楚,說藥的作用終究有限,說關鍵原因是我是個騷逼。

有堂課我實在沒忍住,偷跑去了廁所,我想去撓一下我的逼。

可進了廁所知道,那貞操帶前面那道縫手指根本伸不進去,試了半天也沒進去,下面反而更癢了。

我跑回教室,找了幾支畫筆,在廁所裡挨個兒拭,終於那最細的一根塞了進去。

一個人喘著粗氣坐在馬桶上拿著畫筆捅自己下面,我捅著捅著就哭出聲來,我覺得自己真是下賤,跟小帥媽媽說的一樣,是個婊子。

晚上去小帥家裡,求小帥媽媽把我下面打開,說在那裡我對他們放心,不會擔心他們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操我。

我想她能打開,我好去廁所裡用手使勁撓一撓。

可小帥媽媽不同意,埋怨我說不替她考慮,說她是為了防她老公,說一旦她老公再操我,她會傷心的去死的。

小帥的爸爸確實說話算話,碰也不碰我一下。

只是讓我陪他們看片子,各種各樣的,有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有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有一群的男的一群的女人,當看到上面一只狗在操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張大了嘴再也閉不上,小帥的媽媽在我耳邊說她家的那條大黑狗也會操的,說操的可舒服了,問我想不想試試。

過了會兒,又見一個牧場裡,兩個女人在舔一匹的馬的雞巴,然後一個拿著馬雞巴插另一個的逼。

小帥媽媽又說,說他們別墅後面就是一個馬場,說那裡面的馬的雞巴比電視裡的大多了,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

那個時候我已經給折磨了整整一天了,下午的廁所裡那畫筆太細,根本沒用。

小帥媽媽故意讓我跟她換換位置,然後盯著我位置皮沙發上的我流上去的東西,誇張的問我怎麼能尿在沙發上。

夜裡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第二天,學校教室裡我幾乎要瘋了,每過一小會兒就要拿著畫筆去一次廁所,好在我在那縫的地方貼了衛生巾,不再怕有東西流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夜裡,在小帥家裡,我躺在床上,腦子裡閃現的只是一根根的雞巴,我忍不住,就去廚房找了兩根筷子偷著去了廁所。

廁所裡,我正拿筷子插著自己下面,門開了,他們別墅的門能用鑰匙從外面打開。

小帥媽媽領著四個男人進來,把廁所擠的滿滿的。

那四個人我都認識,兩個壯一些的是小帥爸爸的保鏢,非常胖的那個他們叫他王管家,也負責作飯,那個瘦的是家裡的司機。

他們身上什麼也沒穿,看著我,擼著雞巴。

小帥的媽媽把我手裡的筷子從我逼裡拔了出去,嘆氣說這是何苦呢,說你想操逼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麼,說除了小帥爸爸家裡還有的是雞巴。

過了會兒又要我仔細看他們的雞巴,說那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說操起來可舒服了,特別是他們一起操你的時候。

聽了小帥媽媽的話,腦子裡是不想的聽她的,卻又跟不受控制的一樣,挨個看起來,確實跟小帥的都不一樣。

──後來在他們偷拍的錄相裡看到,當時我還在伸舌頭舔自己的嘴唇──我那時還不知道他們在廁所裡按了攝像頭。

我頭昏昏的看著那四個雞巴,近的都快貼到我臉上了。

小帥的媽媽讓我含一含,感受一個跟小帥有什麼不一樣。

我腦子裡拼命說著不要不要,嘴卻張了開,挨個兒含起來。

小帥的媽媽又說含都含過了讓他們操一下吧,說看他們那麼難受讓我幫幫他們,自己也不用忍的那個辛苦。

我自始至終搖著頭,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小帥了。

她生氣了,又扇我,大聲罵我,罵我給臉不要臉,給雞巴不要雞巴,警告我說,讓我想明白了,小帥還有十多天才能回來呢。

讓我問問自己,能不能再忍十天,說今天我再不同意的話,我就是爬著求她,她也不會給我開那貞操帶讓雞巴操我。

我仍是搖頭。

小帥媽媽不耐煩了,就說她只數十個數,如果我同意了話就點點頭,說數完我還不答應的話,我以後就別想了。

她數到十的時候我仍是低著頭沒動。

她生氣了,叫上他們就要出門,這時不知我怎麼想的,不由的拉住了最後一個的手。

這天夜裡,他們四個操了我一宿。

按他們的話說,把我的屁眼也開苞了。

我給他們擺成各種各樣曾在電視裡看到的姿勢,看電視的那些時候我曾經幻想的電視裡的那些女人是自己,沒想這麼快就成真了。

他們操我的時候,小帥的媽媽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陰毛,她說我的陰毛太多了,不好看。

我疼,求她停,她跟沒聽到一樣,慢慢的我就認命了,又覺得那種痛讓我陰道裡更癢更舒服了。

到後半夜裡,我彷佛瘋了一樣,拼命的在他們豎起的雞巴上跳聳著,小帥媽媽給他們吃了很多藥,可他們射了幾次實在是硬不起來,小帥的媽媽就讓他們用手操我,最後把整只手都塞到了我陰道裡。

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雞。

我睡了幾乎一天,傍晚的時候給小帥媽媽叫醒,說老朋友來看你了。

我見床四周站著八個光溜溜的男人,感覺有些眼熟,過了會兒認出來,他們是那天在山上小屋裡要輪姦我的那八個人。

我一時腦子跟斷電了一樣,一片空白。

小帥的媽媽問我明白了吧。

我搖頭。

她又說,他們是小帥的朋友,是小帥安排他們去演戲,拿雞巴強姦盈瑩,拿刀捅小帥,好叫我感激小帥。

她說小帥根本就不愛我,只是想著給我開苞,說不信她一會兒給我找找以前拍的錄相,說小帥可喜歡、可會給女孩子開苞了,又問我當時給開苞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

我腦子一直空白著,呆呆的任他們上了床,開始用各種花樣操我。

他們走了後,我一個人坐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小帥的媽媽進屋喊我吃飯。

我跟她說我要走,我說我不想再見到他們,不想再見到小帥。

我說你們除非殺了我。

她把我扇在地上。

冷著臉又罵我,說她已經忍我好久了,說她們家不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可以走的。

她喊來小帥的爸爸和哥哥,把我捆在了床上。

她給我註射了一針筒不知什麼液體,口裡嚷著說,我就看看你這個小婊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到半夜裡的時候,我身體又脹又熱,像是馬上就要炸開。

恍惚裡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兩腿夾著拼命的磨的逼。

磨著磨著,屋裡的燈亮了,我呆住了。

我看到小帥的妹妹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舔她爸爸和哥哥的雞巴。

他們在我眼前一起操他的女兒,他的妹妹。

小帥的妹妹大聲的呻吟著,喊著讓他們操死她。

我一直盯著他們,眼睛根本拿不開,下面磨的更快,小帥的媽媽在我耳邊說,你想他們操你麼。

我不由的點點頭。

她讓他們停了下來。

小帥的爸爸把雞巴頂著我的逼。

小帥的媽媽說你想他操進去的話就求他。

我看著雞巴不吭聲。

她就讓我跟她說『操我』,我跟催眠了一樣跟著她說『操我』。

她說這樣還不夠淫蕩,讓我說『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我說『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她一遍一遍的說不行要大聲。

我最後跟瘋了似的喊『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

那一刻我明白我完了,我再也擺脫不了他們了。

這之後一些天我再沒回學校。

小帥的爸爸找了很多男人過去,讓他們整天整夜的操我,我睡著的時候都能感覺下面小逼還給操著。

每到吃飯前,餐桌上,小帥的媽媽都會先叫來保鏢或是別的男人,讓我把他們含出來,射在我碗裡,讓我混著飯吃下。

她說我這整日挨操,不多補充些營養身體會熬不住。

我吃飯的椅子上貼著假雞巴,我每天都是套坐在假雞巴上吃的飯,小帥的媽媽說這是為了我好,說小逼冷氣了話,飯後再操的話又得浪費時間找感覺。

他們放我走的那天,小帥的媽媽扒著我下面看,笑我,說我的逼黑的像給操了十幾年,說我陰道裡都已經磨出繭子了,以後就是連續一百個男人輪姦我也不用怕了,還讓我不用謝她,說她幫我全是因為小帥。

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手法折磨我,把電動的假雞巴貼在自行車車座上,讓我用逼套著騎著車在市裡走,走大街,走小街。

他們開車跟著。

無論什麼情況我都不敢從車座上下來,四周的人都看我,可能覺的我有病。

在一條街上,車卡在了溝裡,怎麼也拔不出來,好奇圍過去的人越來越多,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不是傻子,下車趕著走不就得了。

又問別的人聽沒聽到奇怪的嗡嗡聲。

我僵在那裡一下子洩了出來,也尿了出來,抖著身子跟車一起倒在了地上。

假雞巴從我的逼裡脫了出去。

我把頭埋在手裡緊貼著地,只覺的除了車座上假雞巴的嗡嗡聲,四周一點聲音沒有。

他們帶我去馬場教我騎馬,讓小帥的爸爸抱著我,小帥的哥哥抱著他妹妹,分騎兩匹馬,裙子下面,我的逼套在小帥的爸爸雞巴上,那邊應該跟我一樣,讓馬顛簸的跑著,讓我的逼隨著馬的顛簸套弄他的雞巴。

每過一段時間兩邊換換人。

他們又把電動雞巴安裝在馬鞍上,讓我騎在上面,跟小帥的妹妹比賽,沿馬場跑兩圈,說誰輸了就要挨罰。

我剛學會騎,下面雞巴磨得我的逼也生疼,我騎了半圈,小帥的妹妹就騎著雞巴已經跑完了。

他們要罰我,又說我那馬整天讓我騎著,多辛苦,讓我幫牠舒服舒服,射出來。

說我要不就讓它操我,要不我就把它含出來。

我選擇了後者。

馬的那個雞巴粗長的跟我的胳膊一樣,剛含的時候那股怪味差點讓我吐了,過了會卻適應了,心裡想著它又比人的雞巴髒多少呢,不都是一塊臭肉而已。

它噴了我一臉。

他們誇我,又讓我舔另一匹……」晨紅著臉,說的很仔細,跟我說著當不同的雞巴操她的時候,她不同的感受,一邊還端詳著我的表情,彷彿一個妓女在向她的客戶介紹著她所能提供的服務。

我顫著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衝出了門。

在高中同桌那裡昏昏沈沈幾天後,我回到學校,回到那個屋,盈瑩跟我說晨前天自殺了。

盈瑩面無表情的說救過來了,說晨現在在小帥當時住院呆的那個病房。

盈瑩說晨攢了近半瓶子的安眠藥,估計想自殺不只一天了。

病房裡。

小帥走了出去。

我坐在晨床邊,看著她。

晨手上打著點滴,坐在床上沖我微笑著。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這時,晨輕輕說:「方,小帥說我已經為你死過一次了,不再欠你什麼了,餘下的生命就可以為我自己活了。

嗯,我已經答應小帥了,我出院後會跟他一起好好活。」

房間裡半晌沒有聲響,這時晨忽的一笑,說:「方,知道麼,我們交往的時候,其實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讓你操我了,特別是你親我,摸我奶子的時候,我甚至想著你能不顧一切的強姦我。

我暗示過你好幾次,可你一直沒明白……可那個時候,你讓我怎麼能開口明說。」

「小帥說他不在乎我以往的一切。

他知道她媽媽對我幹的事後,想了很多方法讓我忘了。

盈瑩跟你說了吧,那些天,小帥想著法的在學校裡操我,折磨我。

我明白的,小帥是為了讓我給開脫。」

過了會晨又說:「其實方,對不起,我撒謊了,我最初被小帥約出去並不是完全不喜歡他的。」

「方,我想明通了,女人這逼沒有什麼髒不髒的,逼就是用來操的,一個操是操,一百個操也是操,沒區別的……」晨頓了頓看著我說:「方,你現在操我好麼?小帥不會介意的。

你像操盈瑩一樣使勁操我一次好麼?我想好久了。」

我低著頭站著不動,聽晨又說:「方,要不我給你含含雞巴吧,我一直想知道你的雞巴是什麼味道。」

我慢慢出了房間,出了醫院,像披著一個空殼慢慢走著。

看著腳下斑駁的路,想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晨,想著自己為什麼哭不出來。

��看看天,心裡頭反而有種卸下了擔子的感覺,像是剛刑滿出獄的犯人。

我回到我們租住的地方。

屋裡空蕩蕩的。

見屋裡盈瑩的東西都不見了。

盈瑩床上留了一封信。

盈瑩說她走了,說不會再煩我了。

我坐在盈瑩的床上呆呆坐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終於哭了出來,再也停不下來,嗚咽著像個受了傷的小獸,像個剛丟了玩具的孩子。

生命裡第一次感覺到那種心撕裂的感覺,彷彿又聽到了自己心碎著的聲音。

這一刻我才明白,我心裡面不願再接受晨並不是因為她「髒」了,而是因為我不知在什麼時候愛上了盈瑩。

接下來一些天,我跟瘋了一樣的找著盈瑩。

打聽她的同學,那個時候我才發覺,跟盈瑩處了那麼長的時間,自己對盈瑩過去卻仍是一無所知。

我去了盈瑩的老家,去盈瑩以前上過的高中打聽,去中學打聽,甚至去了小學,去了她同學說她喜歡的和想去的每個地方……全沒盈瑩的音訊,我甚至去了盈瑩繼父那邊,問他知不知道盈瑩的情況,他衝著我淫淫的笑,說那小婊子可能讓驢雞巴操死了吧。

從盈瑩老家我打聽到,盈瑩其實並沒有哥哥,而是有一個小她兩歲的弟弟,她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她爸爸跟弟一起出車禍死了,她媽又跟了同村的一個老光棍,結果盈瑩的這個繼父在她三年級的時候把她強姦了。

盈瑩告訴了她媽媽,可她媽媽讓盈瑩不要說出去,盈瑩不聽,報了警,結果她繼父給判了好幾年,如果不是盈瑩的媽媽在法庭上說好話,估計會判的更重。

那事之後,村上、學校裡盈瑩的風言風語很多,說盈瑩是個騷貨只會勾引老男人。

我回到學校,走過校園每個角落,經過每個我跟盈瑩作過愛的地方。

想著盈瑩那些時候說著「晨也在這兒作過」故意氣我的樣子,想著她壞壞的笑,我不由的笑起來,又聽旁邊一個女孩輕聲對男友說:「真是個傻子,笑著哭!咱們去別的地兒吧。」

我辦理了退學。

直接去了南方一個海濱城市。

那邊我一個初中同學,剛開了一家自己的小廣告公司,讓我陪他一起闖。

無論在哪個城市,每當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總會想著,盈瑩會不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嘲笑我說:「你這個傻瓜,我當初明明給過你好多機會讓你說愛我的!」

走在街上,看著遠處的燈光,我說:「盈瑩,我已經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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