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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雙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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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倫和怡妮在一所著名大學日語預科班學習日語。恐怕從來沒有一人象她們那樣無論從安全還是照顧方面讓查理、洛莎和劉易斯費神。怡倫和怡妮象米優一樣受到最安全的保安措施的保護,畢竟她們身份與我認識的其他女孩子不同,但卻要比米優費心得多,怡倫和怡妮在學習,她們天天要在戶外和學校活動,不可能讓她們不正常參加學校的活動,同時看護她們還有另一層的意思,還不能讓她們受到外界的誘惑太多,更主要的是怡倫和怡妮真的是太耀眼,在甚麼地方有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就夠搶眼的了,何況是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安全是至關重要的。


回到東京,怡倫和怡妮去學校還沒回來。負責怡倫和怡妮保安的鳩田先生約我通報怡倫和怡妮的情況。鳩田先生具有豐富的保安經驗,在圈子裏是有名的鐵碗人物。鳩田先生見我簡單通報了情況,非常婉轉地向我表達了照看怡倫和怡妮的難處,建議請日語教師到家裏來授課。其實最初是準備請日語教師到家裏上課的,可想到遲早怡倫和怡妮要到大學學習,我希望她們多接觸外界,以免不適應日本社會和學校生活。我理解鳩田先生,但沒辦法,這是他的工作,他沒甚麼好抱怨的,否則也不會高薪聘請他了。鳩田明白我的意思,不好再說甚麼,他鞠躬退離。


真樹子女士進來向我通報怡倫和怡妮這期間的飲食起居情況。我覺得他們有些邀功的意思,可是當我真的見到怡倫和怡妮後才知道鳩田和真樹子真的很不容易。誰能管得了這兩個玩起來就瘋了似的活潑的女孩子啊。


看見我,怡倫和怡妮丟掉手裏的書本和挎包,驚喜地歡叫著撲到我懷裏,旁人再也無法插入我們中間了。她們依偎在我懷裏喋喋不休地敘述著她們的學校、學習、新朋友還有她們的相思。那種含情脈脈的真情不是能夠假裝出來的。說實話,我感到很溫馨和受用。


怡倫和怡妮歡快的笑聲和說話彌漫在整個夜空。餐後,怡倫和怡妮陪我坐在花園聊天,她們這才顧得上問米優和孩子們的情況。我告訴了她們,同時特意強調米優希望她們用心學習。怡倫和怡妮笑著答應了,但很快她們的話題就轉到了其他地方。問候米優和孩子們,她們純粹是禮貌,她們並不想與我談話過多涉及到米優使彼此尷尬。


我洗完到臥室。怡倫和怡妮早早洗完等在我臥室床上。我要坐下,怡倫和怡妮過來拉我到臥床。我靠在床頭。怡倫輕輕趴在我懷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怡妮斜靠在我身邊,一只手輕輕伸到我臉上撫摸我,偶爾湊上她那紅潤的嘴唇親我一下。 臥室的燈沒有全部打開,淡雅的燈光淡淡地散落在柔和的房間。怡倫和怡妮穿著粉色的短短的睡衣,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粉嫩光潔。也許是剛見面時說得太多,現在安靜下來,怡倫和怡妮反而不說了,而是纏綿無聲地與我親昵、撫摸和親吻。彼此都很散漫隨意,因而也沒有特別引起情緒沖動的言行,房間裏蕩漾著柔情。偶爾只有她們輕輕的呼吸,眼睛裏那種期待的緊張和幸福之情幾乎讓我融化。至少那晚我並沒有精神準備和身體準備與她們進一步。


怡倫的睡衣因趴在我身上同時偶爾擡頭湊過來親吻我而有些松開,她長長的脖頸下是半截白嫩的酥胸,當她擡起身體時會露出她深深的乳溝和豐滿的乳房,她的白色的乳罩似乎與膚色溶爲一體,身體發出陣陣誘人的幽香。短短的睡衣僅僅裹住微微上翹的臀部,整個大腿和修長的小腿無意地擺動著袒露無遺。兩條嫩藕般光潔的手臂有些微微發熱。怡妮靠在我胸前,左邊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動彈摩擦著我肩,軟綿綿的富有彈性。怡妮將頭發全部向後束成一股紮在腦後,顯得她頭更加小巧俊俏。


親熱撫摸、親吻了一會兒,怡倫半坐在我身體中間,我們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了。我手開始撫摸怡倫的頭,漸漸順著她光滑的肩摸向她的乳胸。怡倫身體顫栗了一下,望著我含羞一笑,睡衣開了,我手溫柔地撫摸她圓潤挺立的乳房。


怡倫羞怯地看怡妮一眼,微微閉上眼,臉上浮出淡淡的紅暈。怡妮默默地看著我,但似乎看著遠處,她的手輕輕搭在我手臂上不動了。


怡倫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用上齒輕輕咬著下唇,隨我手的按摸有節奏地呼吸。


時間似乎停止了,就這樣默默撫摸著,只有怡倫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和偶爾發出的呻咽。撫摸了一會兒,我扭頭看看怡妮,怡妮幾乎與我臉貼臉,她看著我,我抽出手,怡倫抓住我手,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幾乎清澈透明的眼睛乞求地看著我。


我將怡妮抱到前面,怡妮躺倒在我胸前,我手伸到怡妮的乳房。我的感覺是,怡妮的乳房與怡倫的乳房並沒有甚麼不同,無論是乳房的大小還是敏感度完全一樣。


怡妮微微張開嘴,開始急促地呼吸。怡倫垂下頭,稍稍從我腿上離開些,好讓怡妮舒服地躺在我懷裏。看著她們臉上嬌媚的神態,比撫摸她們的身體更讓我沖動。


當我手從怡妮乳房落下,手指撫摸怡妮肌膚時,怡妮深深出了一口長氣,用有些發顫的聲音說:「你弄得我難受死了。」說完,臉紅通通地羞怯地瞟怡倫一眼。


怡倫聽見怡妮說話,這才擡頭看我,嘻嘻一笑說:「你也讓我難受極了,以後我一定要報複。」


我哈哈大笑,說:「我還難受呢。你們不撫摸撫摸我?」說著,我身體似乎一時很沖動。怡倫身體正坐在我胯部,她感覺到我身體頂著她。怡倫臉羞得通紅,本能地哇地叫了一身刷地離開我身體,然後又撲到我身邊撒嬌地打我說:「你壞。」


我抓起怡倫的柔軟的手,讓她的手伸進我睡衣褲衩下面,怡倫猛抽回手,緋紅臉道:「不,我不。」我又抓怡妮的手,怡妮也是害躁地躲閃。


我笑著嚷:「好啊,你們都不管我了,下次別想我撫摸你們。」


「誰要你摸呀。」怡倫嘻嘻笑著歪頭看著我調皮地說。


「是啊,越摸越難受。」怡妮也嘻嘻笑著說。


我身體漸漸平靜了下來,我笑著說:「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們還上課呢。」


怡倫和怡妮對視一下,怡倫笑盈盈地將臉湊到我跟前,盯著我略有些含羞地說:「說好了,只摸一次。」說著,怡倫手哆嗦著慢慢伸進我褲衩裏,手剛一觸到變硬的身體,她身體一顫栗,輕輕握了一下,馬上抽出了手。嘻嘻笑了。


怡妮也象怡倫一樣,手摸了我一下馬上抽出。


我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笑著說:「我想喝點水,誰去拿水杯。」


怡倫笑著跳下床,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個夠,她扭頭倒了一杯水走到床邊,我伸手去接,怡倫自己喝了一口,用另一只手撥開我準備去拿水杯的手,她將含滿水的嘴湊到我嘴邊,她嘴唇貼到我嘴,我剛想說話她嘴裏的水灌進了我口中。


一口,兩口,怡倫用嘴給我喂了幾口,當她再次將口中的水流進我嘴裏,我沒有馬上吞而是攔腰抱住怡妮,將嘴唇貼到怡妮的嘴,將水灌進怡妮的口中,怡妮嘻嘻笑著去躲,但每次還是被我灌入她口中。怡倫和怡妮似乎找到好玩的事情一樣,樂此不疲地嬉鬧起來。


那是回到日本東京的第一個夜晚,雖然三人嬉鬧到深夜,但還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對怡倫和怡妮來說性本身並不重要,這種非常親昵的嬉鬧更讓她們興趣盎然。


第二天上午。真瀨來到了東京。說了會兒話,我對真瀨說:「真瀨,你有空的話教教怡倫和怡妮許多東西,兩個小孩子甚麼也不懂。」


真瀨不明白地看著我,突然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看著我,輕聲問:「先生想好了?」


我淡然一笑:「遲早的事,還是讓她們多了解些男女之事。」我想讓真瀨給怡倫和怡妮講講男女性的事,尤其是應該注意的事情,比如避孕甚麼的。從雲嫣倫和怡妮就沒有了母親,她們周圍的傭人或老師沒有得到指示是誰也不敢對她們講這方面的事情的,但畢竟她們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總感到說不定哪天我們可能就會進入最後一層關系,總不至於讓我來對她們進行性啓蒙,而且真瀨知道怎樣處理與我的性生活更讓我愉快,她教她們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真瀨看看我,點點頭。當我摟住真瀨時,真瀨有些傷感地將身子貼在我懷裏,仰頭對我說:「先生與我一起的時間會更加少了。」


我摟緊真瀨默默地撫摸她。


怡倫和怡妮興高采烈地回到別墅。見到真瀨,兩人有些失望,但沒有顯示出來,依然高高興興地與真瀨聊天說笑。聊了一會兒,正好埃瑪給叫我到書房去商量些事,我離開了怡倫和怡妮。


當我和埃瑪走出書房時,不見真瀨與怡倫、怡妮。問傭人,告訴我真瀨帶怡倫和怡妮到臥室去了。我笑笑,知道真瀨要對她們現身說法了。不過我內心還是有些好奇,於是不緊不慢地來到臥室。推門進去,只見真瀨坐在床上,怡倫和怡妮圍坐在她身邊正緊緊盯著說話的真瀨。猛見我進來,怡倫和怡妮羞答答地看看我,沒有說話,真瀨也有些臉紅,因爲她自己下面一絲不掛。我心裏歎息,真瀨其實是個很害羞的人,她從來沒有當另外一個女人露出過自己身體,可是爲了給怡倫和怡妮講授性知識,第一次將自己的隱私處袒露給另外的人,心裏有些感激,柔情籠罩全身。


真瀨不好意思地將裙子的下擺放下,遮住自己的身體。怡妮嘻嘻看看我,然後看著真瀨既興奮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真瀨姐姐,你說了那麼多,要是能見你與他親自做做讓我們看看就全明白了。」


真瀨羞怯一笑,看看我,臉紅地搖搖頭,她也怕我一高興真同意,所以懇求地看我一眼,我知道真瀨不願意。笑著走過去,裝作甚麼都不知道地說:「做甚麼?你們該休息了。」


怡倫和怡妮相互望望,嘻嘻笑著下床,第一次顯得很溫順聽話沒有再說甚麼。


相互道了晚安,怡倫和怡妮離開了房間。真瀨看著我無聲一笑,說:「她倆以後有你受的。」


我摟住真瀨,真心地說:「真瀨,難爲你了。」


真瀨緊緊摟住我腰,喃喃道:「謝謝你信任我,按理應該夫人來做這件事的。」


或許剛才真瀨爲怡倫和怡妮現身講解,她顯得比平時主動多了,渾身象被浸透的水綿一樣柔情纏綿地不斷親吻我,見我沒有反對,她喘息著替我脫光了衣物,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起來,她那滾燙而柔軟的身體讓我很難無動於衷——我印象中,那是真瀨爲數不多的幾次主動的一次。


第二天,真瀨難得賴在床上不起,纏著我說話。我從來沒覺得真瀨有那麼多話,她柔聲細語說個沒完,我倒真喜歡她那樣甚麼都說,更加自由自在地舒展自己的想法,她那種撒嬌和柔媚的方式都顯得特別嫵媚。我似乎發現了一個我過去從來不認識的真瀨,那是一個其實也愛撒嬌,同時也有些愛吃醋的女孩子。我象發現珍寶一樣,摟著真瀨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撫摸親熱,真瀨有些放縱地在床上與我嬉鬧。生活太美妙了!


起床用餐,真瀨哼著愉快的日本歌曲,步履輕快地爲我張羅早餐。我看真瀨似乎象疼愛一郎一樣快要給我喂餐了,柔情蜜意在真瀨那水汪汪的眼裏蕩漾。


餐後,見我要到書房與埃瑪商量事情,真瀨戀戀不舍地告訴我她掛念一郎,要回京都去。我點點頭。真瀨沖動地上前摟住我,輕聲地對我說:「謝謝你,我好快樂幸福!」


我摟住真瀨的腰,在她嘴唇親吻了一下,說:「我也是。」


真瀨眼裏似乎有些濕潤,她哽咽著低聲歎息:「噢,我真不知該如何回報你給我的這一切。」


我心裏又何嘗不是如此。


纏綿和多情的清晨。


那是一個繁忙的一天,因爲日本公司將與幾家日本産業老大企業進行合資的事,白天我倒真沒想到怡倫和怡妮姐妹倆。一直到埃瑪走進我辦公室,悄悄對我說很晚了,該回家了。我才注意到已經晚上九點多鍾。其他人沒有我的肯首當然不敢下班,我抱歉地對在我辦公室就座開會的幾位老總說打擾大家休息了,大家輕松了些,笑著紛紛離座。


回家的車上,埃瑪輕聲對我說:「怡倫和怡妮小姐來過好幾次電話,讓我催你回家。」


我笑笑,說:「今天怎麼這樣晚,你不提醒我?」


埃瑪靜靜一笑:「你工作誰敢打斷?而且會議討論的事情也沒結束,我還真以爲你是故意讓大家犧牲休息時間一定要有結果呢。」


「我是真的沒注意。不過看來也值得,事情總算有個眉目,至少明天大家不用再費神了。」


埃瑪對我笑笑,輕輕握握我的手。


車剛駛進院落,怡倫和怡妮興高采烈地歡叫著跑出來迎我,她們可能正呆在房間百無聊賴。一左一右分別挽著我手,然後簇擁著我進到房間。


我用餐,怡倫和怡妮圍坐在餐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吃飯,同時喋喋不休的說著她們那些憋了許久的話。我心情出奇的好,餐後我起身笑著對她們說:「一起出去散步走走?」


怡倫和怡妮有些不想出去,但不好讓我掃興,只好陪我出門在別墅外散步。


看著滿頭星鬥,怡倫看著我說:「回房間吧,外面有些涼了,而且也很晚了。」


怡妮也在一旁跟著附和。


回到房間,怡倫和怡妮沒有直接回自己房間而是跟我回到我的房間。剛落座,怡倫和怡妮就依偎到我懷裏開始親吻我,她們習慣了每晚的纏綿。但那一晚,兩人似乎象被柔情裹著一樣,溫柔幾乎讓我無法承受,我從沒想到怡倫和怡妮溫柔起來會如此溫順乖巧,那種小婦人的柔媚和溫情與她們平時的風格截然不同。


我總算從她們的親昵中騰出身體,我笑著說:「你們再這樣,我可受不了。」


怡倫靜靜笑笑,凝視著我不語,臉色羞紅了。怡妮柔和地說:「我真希望這一刻時間永駐。」


一時顯得很溫馨靜謐。我打破寂靜。手伸進怡倫內衣,觸摸她肌膚,說:「好了,去休息吧。」怡倫從陶醉的迷茫中清醒,看看時間,確實很晚了,她看看怡妮,沒有說話,默默將自己衣服整理好。怡妮見狀,也只好起身,最後吻吻我從沙發我懷裏跳到地上。


我洗畢,或許開會結束得晚,精神依然處在興奮之中,雖然臨近半夜,我還是給米優打了個電話,下班時米優來電話,聽說我仍在開會就沒讓秘書叫我。正與米優聊著,門輕輕推開,怡妮身著睡衣悄然進臥室。我拿著話筒有些詫異,但因爲正與米優通話不好表示甚麼。怡妮也不多說話,她靜悄悄地爬上床,躺到我身邊,從通話中她知道我正與米優說話,她大氣不敢出,屏住喘氣柔柔地趴在我胸膛,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我,靜靜聽我與米優說話。怡妮趴在身上,我不便說太久,又說了一會兒,我與米優道晚安,然後掛上電話。


我手輕輕撫摸怡妮柔軟的身體,在她紅潤的鮮純上親了一下,溫和地問:「怎麼還不休息?」


「我要跟你睡。我自己一人睡不著。」怡妮身體往上蹭蹭,軟軟的乳房摩擦我的肌膚,讓我頓時升起無限柔情。


怡妮將微微發燙的臉貼到我臉頰,手無意地在我手臂撫摸。我微微閉上眼,感覺到怡妮清新的呼吸吹拂在我臉,我禁不住手撫摸她光潔細嫩的肌膚。怡妮閉上眼,似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手撫摸她的光滑的後背,順著慢慢往下摸到她結實的臀部,大腿細膩的皮膚。


將怡妮輕輕放倒,我慢慢解開怡妮的睡衣。一個白玉雕塑般的酮體呈露在我眼前。怡妮猛掙開了眼,過去我們雖然幾乎親熱地接吻撫摸,但真正全部脫得一絲不掛露在我眼前還是第一次。怡妮臉刷地羞紅了,本能地夾緊雙腿。我心裏贊歎一聲,我自己也沒想到怡妮的身體居然會如此娟美無暇。


一般而言,皮膚潔白的東方女孩子,如果皮膚細膩光潔的話,毛茸茸的私處往往黑黝黝一片,顯得格外紮眼,說實話沒有西洋女孩子那樣看上去光潔幹淨,尤其是東方女孩子春情勃發時,愛液流溢時,視覺上不是太美,也許怡妮是是西方和東方的結合,所以她勻稱的大腿跟部有些短短的稍稍有些淡黑的絨毛,或許太年輕體毛還沒完全茂盛起來,平滑的腹部自然地微微隆起連接她身體最聖潔的肉縫,顯得很幹淨鮮嫩,如同她其他的肌膚一樣沒有任何的色差。


怡妮見我專註地看著她身體,她忸怩了一下身體,但沒有說甚麼,我看看她,怡妮有些羞躁,臉色緋紅地靜靜看著我,神情有些緊張,眼裏透露出成熟而又信任的光澤。圓圓的乳房上是兩個小巧挺立的乳頭,纖細柔軟的腰似乎無力地軟貼在被單上。


我手輕輕撫摸到她細軟的絨毛敏感處,怡妮身體顫栗一下,那是我第一次手撫摸她的隱私處,隨著我輕柔的撫摸,怡妮微微閉上眼,享受我撫摸帶來的快感,我用食指輕輕遊弋在她肉縫外面,似乎緊閉的肉洞細嫩的肉有些發抖。漸漸的,肉洞稍稍開了,一條小小的肉縫張開,我撫摸在柔軟肌膚的手指變得有些濕潤,怡妮的春情蕩漾開始粗粗的喘息。我慢慢脫掉自己的睡衣,當我要脫褲衩時,怡妮似乎從沈迷中醒悟,她看著我,無力地搖頭,聲音有些嘶啞地說:「不,我不要。」臉色變得蒼白無力。


我遲疑了一下,但當我眼光落在她那嬌柔的臉上,頓時變得很沖動,我還是脫光了自己。怡妮不好意思地眼光落到我身體,頓時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她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身體沖動變硬的樣子,當我慢慢躺到她身邊,側身再次撫摸她時,怡妮身體哆嗦著,她的手被我握住,導引著它慢慢去撫摸我下體。怡妮咬緊牙關,溫順地按我的導引撫摸我,她適應了撫摸我身體。我嘴唇湊過去親吻她的嘴唇,怡妮僵硬的身體慢慢柔軟下來,開始有了回應。她的頭發有些散亂地垂在頭四周,身體變得熱燙。她那急促的呼吸刺激得我終於忍不住,我坐起掰開了她雙腿,怡妮或許知道神聖時刻即將到來,她反而睜大眼,緊緊盯著我,她雙手從我後背離開,放到身體兩邊,死死拽著被單。


我躺著喘息,與處女作愛後那種高度刺激帶來的心理和身體的高度投入,讓我渾身濕透。怡妮攤開四肢,乳胸急促的一起一伏,她那似乎發幹的嘴唇微微張開,身體軟綿綿地沈浸在我和她的汗水、精液和血痕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怡妮擡起無力地手輕輕垂打我,流著淚嗚咽。我那時才顧得想到怡妮對這樣獻出童貞她很覺委屈,雖然她和怡倫知道我不會象與米優一樣與她們舉行隆重婚禮,但畢竟沒有任何形式就行了夫妻之實她覺得委屈。心念及此,我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她,於是將怡妮緊緊摟在懷裏溫柔地哄她,親吻她。


我被怡妮的親吻從熟睡中弄醒,見我睜眼,怡妮柔柔地看著我,那一刻,我真的很難把她與一個調皮的女孩子聯系起來,她柔情萬分地偎緊我,甜蜜地一笑,然後在我耳邊溫柔地說:「我真正成爲你的人了,你要好好愛我。」


我親吻她一下,無聲一笑,點點頭。怡妮親我一下,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靨。


一會兒睡一會兒醒,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悄然的腳步聲,我剛意識到是誰,怡倫已立在床邊。怡妮似乎從半睡半醒狀態中清醒,她含羞地用床單蓋住自己赤裸的上身。怡倫站在床邊,一言不發,默默地看看怡妮,然後委屈地看著我。三人誰也沒說話,我手在怡妮胯部輕輕捏了一下,怡妮身體一激靈,她羞紅臉不好意思地將頭紮到我懷裏。我笑著對怡倫說:「叫怡妮上學吧?」


怡倫也不說話,確實也沒甚麼好說的。淚水在她眼眶裏閃動。我手去握怡倫的手,怡倫甩開我手,然後又猛撲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來。怡倫這一哭早驚動了豐油子,她匆匆從側室跑出,見狀,有些不知所措,我對豐油子說:「沒事。」


豐油子鞠躬離開。


哭了一會兒,怡倫擡頭看著我說:「我今天不想去學校。」我聽她哭了半天蹦出這麼句話,讓我哭笑不得。怡妮也在我耳邊小聲說:「我也不想去。」


我說:「好吧,不去就不去,下不爲例。」


這時怡倫看著怡妮,眼裏滿是不滿地說:「不是說過舉行完儀式再這樣的嗎?」


怡妮有些心虛地說:「可是他要這樣,況且有甚麼關系?反正遲早是他的人。」


怡倫依然有些忿忿然,說:「我是姐姐,我應該先的。」


怡妮縮到我懷裏,不說話了,生米煮成熟飯,看來怡妮是隨怡倫怎麼說了。


但嘴裏還是嘟囔一句:「也大不了幾分鍾。」


我可不希望她們爲此埋下不和,於是坐起摟過怡倫親吻一下,溫和地說:「好了,怡倫,小寶貝,別生氣了,啊?」


怡倫看我一眼,嘴一撇又幾乎要哭出來。我用嘴堵住了怡倫微微顫栗的嘴唇。


怡妮耷拉下眼睛,不看我與怡倫的親熱。


窗外已是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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