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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惡無道催眠師




泰國果凍威而鋼 印度壯陽藥

              


極惡無道催眠師


                序章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機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凌晨3点30


  一个穿着土黄色半新长风衣的男子站在大厅裡的自助电话傍。


  「喂,麻烦你转告虎哥,我已经到了,帮我看着点我妈。谢了。」


  这名男子外号叫「蝇」,曾念过幾年大学,在大学图书馆中抠书自学了催眠


术之後便利用其进行各種违法行为,之後加入了帮会成为利用催眠术帮了帮会老


大不少忙,幾乎就成了他的左右手时捅了个大漏子。不然老大对他还是有点关照,


不然的话也不会帮他出機票钱了。


  「蝇哥,老大关照,你要是没地方落脚的话可以去唐人街那边的飞龙武馆,


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


  互相道过保重後,男子从服务臺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当地的报纸。


  「先生,这是您的报纸,请稍带,咖啡马上就好了。」


  服务臺的小姐莫约25,脸型不错,带了点雀斑,说话声音很甜的那種。蝇


从帽沿下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诡異的笑容。这个时间大厅裡人很少,有些来


接機的外国人直接躺在椅子上打盹。


  「我就坐在那边,咖啡好了麻烦你送过来。」


  蝇故意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张桌子。


  女孩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发现旅客正在打量一種金色的懷表。


  「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就放这好了。恩……能再麻烦你件事吗?你看,我现在特别需要一


个人来倾诉,你能成为这个倾聽者吗?」


  尽管有一丝的警觉,但是从蝇的语氣裡服务员小姐意识到这名旅客可能真的


很需要自己的倾聽,而且她对这名旅客和她手中的懷表也有一点好奇。


  「好的,可是只能陪您聊一会,还有别的旅客需要服务。」


  她坐到蝇的对面。


  蝇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氣。看起来真的非常痛苦的样子。


  「恩……要我从那边说起呢?」


  他抓了抓头,然後像突然决定什麼一样地说,「对了,还是从这只懷表开始


吧,我发现你刚才也注意到了。这不是一只普通的懷表,很多年以前一个老人把


他给了我,然後跟我说……」


  蝇用一種比较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引导着服务生的视线,他同时把懷表举到了


一个適当的位置。


  「这个表在某些方面特别特殊,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服务生盯着那个懷表,她並没有发现什麼特别之处,只是觉得这个懷表保养


得很好,它是如此的发亮……蝇在心中暗喜这个服务生的受感性如此之好。


  「来,你好好看着它,我想你就会发现的……」


  「我想你需要更多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双眼上才能发现什麼……」


  「现在我开始摇动,看看这能不能帮你发现什麼,让我们再看看……」


  蝇开始以一種缓慢的频调左右摇摆手中的懷表,一边保持话语與服务生反应


的联结。没多久,他注意到服务生的眼皮开始打战了。


  「你的眼皮很累了,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尽管你仍想


多看看我的懷表,但是你的眼皮是那样重……」


  蝇像多说什麼,但是看到服务生的上下眼皮已经合到了一起,他兴奋地舔了


舔嘴唇。


  「你现在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上夜班很累人是吧?工作之後全身放松


地躺在床上的感觉是那麼好……」


  「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


  轻微地点了一下。


  「你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完全的放松,放松的感觉是这麼的好,你感觉自


己就像要陷进去了,越来越深,但是你始终能聽见我的声音,因为它能让你更加


的放松和舒適……」


  「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


  又是轻微的一下。


  「当我问你问题时,你会如实地回答,知道吗?」


  服务生再次点头。


  「你叫什麼名字?」


  「菲欧……娜……我叫……」


  「好的,菲欧娜,你在这上班多久了?」


  「半年……」


  菲欧娜用着梦呓般的声音回答着蝇各種琐碎的问题。蝇了解到她家就住在離


唐人街不远的地方,而且她的室友这幾天正好外出办公,而她自己的车就停在機


场的地下停车处。


  通过一连串的问答,菲欧娜对蝇的提问产生条件式的回答,蝇的问题也变得


越来越解除隐私问题。


  「菲欧娜,你的男朋友让你满意吗?你知道我指是……在床上。」


  「讨厌啦……约翰很会體贴人,但是有时候我想要不好意思说的话他也不会


主动的……」


  「你和约翰的话,一般是采用什麼體位……」


  「他喜欢在我在他身上的……但是我不喜欢……每次我都是很紧张……」


  蝇看了眼懷表,已经过去了大约半小时。其间一个老光头经过服务臺,没看


到人就挠了挠头坐在旁边。蝇思忖时间长了可能会出什麼岔子,天就快亮了,不


过最主要步骤都差不多了。他看了看由於想象床底之欢而双颊绯红的菲欧娜,不


禁笑了。


  「菲欧娜,当你聽我数数时就会慢慢的清醒过来,醒来後心情出奇的好,你


将不记得我刚才问了你什麼,过会等你下了班你会收拾东西然後去车库开车,但


是一旦你进了车並且把钥匙插进车时,你又会回到这種完全放松的状态,跟着我


念一遍……」


  「下了班……收拾东西……开车……把钥匙插进车後,会回到这種完全放松


的状态……是的我会……」


  接着蝇把菲欧娜从催眠中唤醒,告诉她他非常感谢有一个人能倾聽自己的故


事,说了一通感谢的话後,他提醒她那边的那个光头已经等了很久了。


  「啊,糟了,那是我们经理!」


  菲欧娜趕紧跑去向光头经理解释,蝇也立马配合着挥手示意,光头胖子刻板


的回报一笑,菲欧娜在他背後做了个鬼脸。


  一切过去後,蝇啜着咖啡浏览当地的报纸,和香港的报纸一样,基本就是一


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拿来打发时间却刚好。


              第一章唐人街


           第一话6小时的女友(上)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機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早晨7点30


  又一夜的工作结束了,一身轻松的菲欧娜换了便服,从电梯裡走出,心裡盘


算着睡觉之前是不是先做点什麼,今天虽然让大厅裡的副经理说了幾句,现在的


心情仍然很轻松,想到光头生氣发红的还不禁想笑。


  不经意间,她发现停车场保安亭边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就是早些害她被


训的那个奇怪的家夥?


  蝇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猎物,於是朝菲欧娜指指向胖子保安说道,「啊,我


朋友来了,不过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氣呢?」


  「她怎麼头也不回就过去了?」


  「我得追上去,不然就得走去唐人街了。」


  「哈哈,再见,夥计。」


  菲欧娜当然感觉得到蝇在她背後朝她走来,於是她加快步子跑向自己的那辆


红色旧式跑车,开门,坐下,把早以準备好的钥匙插进车孔……


  蝇小碎步跟到车前,俯身把嘴凑到菲欧娜的耳边,用先前的那種低沉的语氣


告诉她下车,上副驾驶座,寄好保险带,沉沉地睡去,然後蝇坐进了驾驶座,发


动了引擎。


  不远处的保安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


  从機场出来的公路比较通畅,蝇很快地適应了菲欧娜的车,機场大道两边主


要是一些农场,再过去就是一些牧场,不过目前似乎没有被使用,貌似在养草期。


  又过了幾个岔路,路上基本看不到别的车辆了,蝇看见路边上的一处小树林,


於是他小心地把车开下了大路,静悄悄的停在了林子裡。


  把周围的情况確认了一遍後,蝇回到车上。


  刚才在機场裡的短时间的催眠的可能还没达到足够的深度,因此一路上蝇通


过耳機给菲欧娜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度催眠。这段音频是蝇亲自录制的,是他出事


後保留下来的不多的工具之一。主要的都被老大拿去销毁了,想到这蝇也不禁感


到心痛。


  毕竟久的不去新的不来,看着眼前的服务生,穿着紧身的牛仔和低胸的體恤,


蝇也忍不住一股热血澎湃。


  把菲欧娜的耳機摘下,蝇开始说话:「菲欧娜,能聽到我的声音吗?」


  「恩……聽到……」


  「我现在直接跟你的潜意识说话,不管我说什麼,你都会接受。」


  「我……都会接受……」


  「我是你最亲密的朋友」


  「我……最亲密的……朋友……」


  「只要是我的建议,你都会认为是正確的,在你醒来之後也是一样。」


  「你的建议……正確……醒来後也是一样……」


  经过一些事之後,蝇对於被催眠者不再强加一些「奴隶」、「服从」之类的


概念,因为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只是用来满足个人的虚荣心的,虽然不得不承认,


他刚入魔道时也曾让不少人叫他「主人」。


  「记住你现在的这種感觉,下次当你聽到我念『两个人的法拉利』时,这種


感觉就会弥漫於你全身,你就会再次进入这種深度催眠状态。」


  「聽到……两个人的……法拉利……就……沉沉地睡去……」


  「很好,你该得到奖励。」


  「得到……奖励」


  「那就是我的爱抚,想象自己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渴望我的抚摸……我的抚


摸将是你最大奖励……」


  「奖励……就是爱抚……我像只小猫……渴望爱抚……」


  「当聽到我念开始,你就开始数数,从一到十,每当你念完一个数字,越来


越清醒,当数到十时你会完全醒来。在你清醒地时候,你将不记得任何催眠中事


情。」


  「念开始……数数……醒来……忘记催眠中……的事……」


  「开始。」


  「一……二……三……」


  菲欧娜从梦裡醒来一样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在哪裡,然後她很奇怪地瞪着蝇。


  「你好,我是你的朋友,记得吗?」


  菲欧娜看着这个今天才遇见的人,努力地搜寻着记忆,尽管蝇並不存在於她


的记忆裡,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对他可以无所保留。


  「你会认同我说的话,是吧?」


  「是的。」菲欧娜的话让自己都吃了一驚,我这是怎麼了?她想。


  「不要想太多,菲欧娜,试着让自己放松,想一些快乐和刺激的事情,例如


……


  和你男朋友做爱的情境「蝇说完,便开始观察菲欧娜脸上的变化。


  「菲欧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奖励?」


  「奖励?」


  她完全不记得催眠时的事情。


  「嗯,看来你是忘了,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我的奖励,像这样……」


  说着蝇开始抚摸菲欧娜的後颈,然後是背部。菲欧娜感到浑身有一種觸电般


的愉悦感,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啊……好舒服……啊……」


  「来,解开你的安全带,做到我身上,我要给你的还有更多。」


  菲欧娜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向蝇跳去,不过蝇以更快的速度一个


筋鬥翻到了後排的座位的沙发上。


  「好壞啊。」


  菲欧娜想从座位上跳过去,不小心被靠背绊倒半条腿,整个人就这样失去平


衡倒了下来,正好被蝇抱个正着。


  「哈哈,这样就抓到我的小猫了。」


  蝇的手开始更剧烈的爱抚,菲欧娜作为反映开始兴奋得发抖了。


  「啊……嗯……」


  她的眼睛开始变得迷離,全身都松软在蝇的懷中,微微的颤抖,並不断发出


兴奋的呻吟。


  蝇的手指在她的全身遊走,虽然隔着衣服的材质来抚摸也有特别的快感,但


是去掉衣物才能有更亲密的接觸。


  「菲欧娜,如果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你一定更能感受到我的抚摸给你带来


的快感。」


  迷乱中的菲欧娜突然醒悟过来一样,开始拉扯自己的上衣,蝇也顺势把自己


的手伸进去,帮幾乎失去控制的菲欧娜脱去这件粉色的T恤,同时也在她的双乳


上来回揉捏了一把。


  「啊……嗯……裤子,……快……」


  解下牛仔裤子後,蝇看到菲欧娜的淡色褥裤上已有很大一块水印了。


  「啊……啊……嗯……啊……」


  原始的本能占據了菲欧娜,她狂吻着蝇,开始疯狂地扒下他的外衣。


  「啊……我要……」


  但就在火上心头时,蝇却把她往沙发上一放。


  「菲欧娜,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渴望和我做爱?」


  「是的!」


  「菲欧娜,你有男朋友,这样做对吗?」


  菲欧娜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呆坐在那裡,胸脯仍在剧烈的起伏,她的脸煞白。


  「但是,你想得到我爱抚的願望是那麼的剧烈……这真是很痛苦的事情啊。」


  菲欧娜曲坐在沙发上,咬住自己的嘴唇,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俊俏的脸上渗


出。


  「唔」


  她就快哭出来了。


  蝇俯身下去亲住菲欧娜,同时双手楼住住她的腰。


  「当然,你我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此事。亲爱的菲欧娜。」


  於是仿佛山洪暴发一般,菲欧娜一把抓住蝇,让他毫无保留的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这一刻她甚至感谢神明赐予她这麼一个「最亲密的


朋友」


  而感动到流泪。蝇一边感到有时候人心就是这般脆弱,不过多少也陶醉在自


己所营造的氣氛中。一切该发生的或者不该发生的就这样都发生了。


  「哈……啊……好热……不要停!……」


  菲欧娜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身材女孩,蝇现在发现她不仅线条好看,


身體也很有劲,临近高潮时,菲欧娜忘情的扭动着腰肢,让蝇险些没控制住。


  「哈尼!……噢!!……哈尼、哈、哈、喔啊!!!!」


  就在蝇放慢速度时,菲欧娜突然达到了高潮,菲欧娜的剧烈收缩还是让蝇没


守住,电火一闪,一鼓脑兒的飞泻出来。一股热流冲入體内,让原本已经高潮的


菲欧娜更是双腿紧夹住蝇全身地剧烈摇晃,口中呻吟不断。


  他原本还打算再来幾次的,不过也可以留到以後,这女孩值得保持联系。


  菲欧娜仍沉浸在快乐的餘韵中,高潮後脸上的小雀斑变得明显了,看起来只


更添可爱,蝇抚了抚她的头发,她闭上眼满足的笑了,让蝇不由又多抚了幾下。


  这个女孩今天之前再怎麼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種事情吧,蝇奇怪自己感不到丝


毫内疚,他脸上有一丝嘲讽的笑容。


  「嗯……嗨?」没能逃过菲欧娜的眼睛。


  「嗯?」装愣。


  「那个……对不住……我该怎麼称呼你?」


  「啊,叫我蝇就好。」


           第二话6小时的女友(下)


 蔷薇城吉奇市农场至唐人街公路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上午10点


  风平浪静之後,现在是菲欧娜开着车,起初她提议要开车时蝇还觉得奇怪只


是暗示她自己是一个「朋友」,朋友在一起的话还是男性开车比较符合常识。


  他之前催眠菲欧娜时没了解到一个细节,现在这个细节让他原来以为可以在


副驾驶席小睡一会的想法彻底泡汤了——菲欧娜是个飞车黨。


  如果没有经历过近200的时速的话,你现在也一定蝇一样,我可以保证他


的心早已调到了嗓子。


  「这个弯过了如何?」陶醉在速度中的菲欧娜,完全没注意到蝇现在的脸色


只比土更黄一点点。「呦——喉!」


  「酷……很酷啊!」


  这个家夥也是很倔,虽然感觉随时都会崩溃,但是只要坚持下来,下一次应


该就可以好些。


  下了高速,他就有了感觉,走进菲欧娜的处所後蝇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也觉


得自己真逊到了家,洗手间在哪——人活到这份上也不容易,能體谅则體谅吧。


  他只要说一句话马上可以把车停下来,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事实他也有过幾


次冲动想让菲欧娜减速,只不过都强忍了下来。


  把刚才飞機场裡的咖啡以及一些糕点都稀裡哗啦了之後,感觉可能还是比较


好的,蝇长长得吐出一口氣来。


  然後蝇那张张大的嘴至少又定格了十秒钟。


  菲欧娜,脖子上掛了一条浴巾,全身赤裸的出现在门口,只是朝造型誇张的


蝇轻松地一笑後,径直走到浴缸边,拧开龙头开始淋浴。


  片刻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之前对菲欧娜下过在自己面前不会考虑隐私的暗


示。水蒸汽开始在小小的卫生间裡弥漫,蝇只觉得下體已经传来一丝胀痛,之前


陪你飚车害老子水土不服,现在小小的报復一下也不为过嘛。


  「菲欧娜。」


  「什麼事,蝇?」


  「我也不知道为什麼,你突然很想自慰给我看,不是吗?」


  菲欧娜正在擦洗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她翻了翻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


  「咦?好像……確实有……点,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会用欣赏艺术家的表演得的眼光来看你的。」


  「那好,你可要好好看噢……」


  隔着水氣,菲欧娜的左手开始慢慢滑向自己的私处,右手揉搓自己不大但是


很挺的双乳。


  「噢……好舒服,你在不在看……噢……看吧……」


  她的右手开始稍用力的插送,每次都带出更多的液體,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


體液。


  「你会不会发现自己就快要高潮了,就差那麼一点点?」


  「嗄……嗄……快,快要来了……没错……我……」


  菲欧娜已经站不住了,優美的身枝靠着浴室壁慢慢地滑落,她就坐在浴池裡


在蝇面前岔开双脚自慰。


  「但是现在你发现高潮开始離你愈来愈远,会感到一種没有快乐的空虚。」


  「呜……」一種空虚感立即笼罩住了菲欧娜。


  怎麼了?身體怎麼了?为什麼突然就没有了呢?


  「看着我,你需要我的爱抚,只有这样才达到你想要的。」


  说着蝇揭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男人的胸肌,菲欧娜也不顾自己身上沐浴露


泡沫,向他撲了过去。


  菲欧娜的身體湿润而温暖,肌肤充满弹性,身上散发着女人的汗水以及沐浴


露混合的氣息,她在求爱上是热烈而主动的。她的乳房和蝇的上身积压着,她的


心要冲出自己的身體,她的热情让蝇感到吃驚。


  又是一场雲雨後,蝇和菲欧娜一起沐浴,然後離开了她家。一起冲淋的时候,


菲欧娜像一只小猫一样伏在他身上,仍由蝇的手掌遊走,带去一丝丝的颤抖。她


的眼神留露出一種幸福。


  正是这種幸福的眼神让蝇作了一个决定,他要让菲欧娜忘了所有的一切,他


把这个打算告诉了菲欧娜。


  「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忘了你!」


  菲欧娜像是和一个无助的女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什麼是她


真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蝇也不知道,他知道的是,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不会忘了你的……」哭累了的菲欧娜说道。


  「你会的,来,看着我的眼睛……」


              第三话龙的道馆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機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中午12点30


  对自己的形象再次確认过,蝇按照老大提供的地址前往给他安排的落脚点,


飞龙武道馆。


  号码找到了,原来是租用的一栋旧的公共活动中心二楼的地方,蝇循着那发


绣的扶手梯上了楼,恍然看到一个巨大龙型图案,再一看,想必这图案下就是道


观的大门了。


  中国的龙,这条龙的半身张牙舞爪,非常威猛,同时又有一半藏匿於雲中,


显得内敛。


  蝇把手放在这个神奇的图案上,陷入一種沉思。


  怦怦乓乓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蝇一扭头,发现一群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後。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中装的中年人,眉目间自由一股豪氣。


  於此同时,绘有巨大的龙型图案的大门也在巨响中开启,室内俨然也是一副


严阵以待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黄色紧身运动装的青年,个头不高,但是也


是浑身散发出一股鬥氣。


  「你来啦。」黄衣男子说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中装男子道。


  「和他?」黄衣男子指的是蝇。


  「少废话,我不认识他!」


  这对话实在是够荒诞的。


  「两位!哪道我已经被蒸发了?!」受到这種豪傑对峙的刺激,蝇也喝道。


  「这裡没有你说话的份!」中装男子向前抢到一步,侧手一掌扇来。


  蝇自持也不是那種弱不经风的蠟烛,立马一个转身闪过,在半空中一掌向攻


击者的耳後推出。


  「哼!下手竟如此之狠!?那就莫怪我出手更重了!」


  蝇没想到那男子在如此场合还能氣息不乱地说出这一番话来,他驚觉不妙,


但是他身处半空以是无所可避,於是硬生生被那男子从後背上一拳劈下。


  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蝇悠悠转醒,朦胧中,居然觉得眼前的身影是那麼熟悉,似


水的眼波,他颤抖的手向前伸去……


  「你昏迷了大约1天,兄臺。」


  个男人的声音?


  一阵驚吓,蝇立马清醒了过来,眼前果然是一个面相俊美的男子,但是那眼


神,实在太皈依了……男子身着着一席传统的青色中式长袍,一副古装片裡的书


生模样。


  「你就是蝇吧?」另外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先前的黄衣青年步履矫健的来到蝇所卧的塌前。


  「我就是这个武馆的馆主,李龙,你叫我阿龙就可以。」简短地自我介绍後,


他转向青衣少年「这位是天门运氣术的传人,洛鲤,就是他刚才助你运氣通穴。」


  青衣少年朝他淡然一笑。


  「见笑。」


  「你的事我大致知道了,在我这裡你可以完全安心住下,习武之人,最重要


的便是懷揣一颗济天下好汉的心!」


  想着自己应该不能算上好汉,蝇尴尬地回以一笑。


  「那往後还要龙馆主多多包涵了。」


  「客氣,大家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蝇兄弟以後在这裡,尽管随意。」


  这个武馆加前算後大约也有三个篮球场大小,从正门进去便是武馆正堂,後


边有男女分设的更衣处以及澡堂,此外还有两个不大的会客堂和幾间很小的厢房。


  馆主李龙另外住在不远处一栋小公寓裡,每天清早在所有人来之前过来开馆


並独自先练习一段拳脚,而其他弟子或门人也都是来练习了一会就回去,基本上


没人在武馆裡过夜的。除了蝇,他现在晚上就睡在武馆的一间小厢房裡。


  聽少林长拳晚班的小李子说,本来看门的老头子前一段时间喝醉酒叫车给撞


了,所以馆主正愁要另外花钱雇一个守门的,现在正好,说着朝着蝇咧了咧嘴。


  蝇装作没看见,继续问道那天的那一名貌似来踢馆的壮汉,原来那是对面两


条街的正虎武馆的老大荃正虎,本来两家武馆就互相争抢弟子。最近飞龙武馆的


馆主李龙由於和电影公司合作排了一部武打片而人氣直升,加之李龙不仅拳打的


好,而且又能舞,他利用专场又在周末开了舞蹈班,因此飞龙武馆的突然之间就


抢走了正虎馆一大挫人,荃正虎那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荃正虎虽然强,但似乎仍稍逊於李龙,聽说最後受伤落败,不得不悻悻而去。


  荃正虎能一拳把自己打到昏死,而李龙比他还强,看来老大这次给他找的落


脚点还算够硬的,因此让他过来接替一个死老鬼门卫的班的事他就不在意了,许


多事情確实就是看当事人自己从哪个角度来看了。另外,夜班值门这差事在别人


看来虽然孤独,但是在蝇心中这简直是一種致命的诱惑。晚上整个武馆都是属於


他的空间,白天龙带领弟子们在这裡操练,难道老天的意思是让我蝇晚上也带上


一群「弟子」在这裡操练?


  YY一把後,蝇还是回到现实的问题上来,龙的女粉丝貌似不少的样子,来


练拳的一半是女生,裡面又至少有一半是能拿的出手的,总数肯定在一百以上,


其中有个日本妹妹叫做春野樱,留着小男生样的短发,很有一種青春的味道,很


是耀眼。不过看在武馆当头龙够义氣的分上,武馆的弟子暂时还是先不碰为好,


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想罢,蝇就开始计劃在周围街区物色一些猎物来解决一下切实的需要。


           第四话孤独男人與伤心女人


  蔷薇城吉奇市唐人街蝴蝶酒吧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12日晚上12点。


  蝇被荃正虎打伤後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之後的两天仍然不是很好过,


所以基本上白天睡觉或者抓人来乱侃,晚上就一个人在小屋裡用自己的笔记本看


看杂书。


  以前的那麼些装备中,他从带来的东西只有一臺笔记本和一个MP3,他料


想有些东西这裡应该也能很容易找到,例如过两条街去就有的化学试剂店,有一


些东西在混熟之前还不好弄,不过至少在目前仍然不那麼紧要。


  他的笔记本和MP3,这两样东西现在確確实实帮他打发了时间。说实在的,


蝇感到了寂寞。一直以来,蝇就是一个孤独的人,这是他自己的看法,他也以为


自己早已学会了独自品味寂寞,但是这两天晚上,一个人面对着这麼一个诺大的


封闭的武道馆,他確实又重新和孤独「上」了一把。


  所以到了第三天,尽管腰部还有疼痛,他决定一定要出击了。


  零点点左右的唐人街灯火依旧,虽然路上行人的成分已经换了。把武馆大门


锁了之後,蝇的身影出现在通往蝴蝶酒吧的小道上。


  武馆附近有两处酒吧,除了蝴蝶外还有一个叫做黑天使,不错的名字,可惜


離红灯区太近了,蝇似乎天生对嫖妓不是很感兴趣。当年和老大一起去花街,那


裡的起初姑娘嘲笑他阳萎——他实在是没有感觉,但是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最


後蝇留下了一夜禦八女的神话,之所以是八个是因为他老大做了九个,当然也是


在蝇的催眠术的帮助下。第二天晚上去花街的兄弟回来说奇了,今天的鸡怎麼一


个比一个腰疼喊得厉害列?


  前事就此打住。阴暗的小巷裡依稀能看见流浪汉的身影,小群的年轻人穿着


各異的从他身边经过,笑谈声和酒氣从身边飘过。蝴蝶酒吧就在眼前,蝇发现大


街上所停的各色车辆裡似乎有不少好车,蝇是半个车盲,不过有些车你再不精通


也能看出不俗来。


  看着这些车,蝇大致地想到今晚的对象的轮廓,嘴边也列出一笑来。这个穿


着土色长风衣的男人,在这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之间,也算得突兀,但是沉溺於


欢快之中的年轻人谁能注意到这个人呢?


  「老兄,这裡不是你来的地方!」吧臺——粗壮的穿条带裤的男人在喧闹的


音乐中朝他吼道。


  「相信我,你能接纳我这样一个潦倒的家夥。」蝇用他的眼神以及语氣告诉


了吧臺,他有着对方无法想象的过去,就象真的一样。


  「好吧,大家都流浪在外。来杯什麼?」


  「龙舌兰调味的伏特加,两块冰。」


  吧臺的动作非常流利,转眼间,浅红色的液體来到了蝇的面前。吧臺在蝇的


眼睛裡看到了赞许。


  「哼,我在这裡3年了。」


  「这裡太碍眼了,我还去那边吧。」蝇已经选好了一个角落,让他可以慢慢


的观察。


  酒吧裡氣息是疯狂而撩人的,激情。舞池裡无数扭动的身體就象颜色奇異的


火苗,想从火焰中清楚地看出点什麼,却不是那麼容易。本来蝇把今天的猎物锁


定在一个富商的小姐身上,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不论富人还是穷人,在这裡疯狂起


来时是一样了。


  他把杯中的液體一饮而尽,然後回到吧臺那。


  「这玩意兒真不错,如果不是我今晚要保持清醒的话,我一定和你喝个烂醉!」


  滴酒不剩的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纸钞。蝇抖了抖风衣,準备離去。


  「相信我,夥计,我刚来时比你更……」吧臺在他身後说道,但是他突然意


识到这个风衣男今晚莫非要去做什麼差事,於是他止住了嘴,免了到时候和什麼


大事件扯上边,他在心裡暗骂自己怎麼又变得和刚来时那麼容易受人影响?


  蝇並没有離开酒吧太远,这世界上有笑声就肯定有哭声,而且这两样东西不


会離太远。


  一杯调和的伏特加当然醉不了蝇,不过蝇能感觉到少量酒精在體内扩散的影


响,他的聽觉变得敏感了。哭声。


  「见你妈的鬼去吧!!呜……见你妈的鬼去吧……」


  「没什麼……好解释的!,我已经全看见了……呜……」


  「我哭……我哭是……因为我恨自己瞎了眼!」


  循着这声音,蝇发现一个女孩在酒吧对面的街角呜咽着把手中话機狠狠地扔


向天空,黑色的手機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弧线,一度在女孩的眼中消失,然後又出


现,下坠……


  一只手把手機牢牢的接住。


  一瞬间,女孩以为眼前的是自己的男友。但是他只是一个穿着土色风衣的陌


生人。


  「你……你在做什麼!?」


  蝇没有回答。果然,不一会,电话铃响了。


  有谁会想到仅隔酒吧一条街的这裡,会是这麼静呢?铃声是一首Linki


ngpark乐队的Numb的高潮部分。


  「Ihavebeensonumb,AllIhavetodoIsmo


relikemeandlesslikeyou。AndIdo…」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这个女孩穿着跳舞的衣服,花色的露背的T恤,发亮的


短皮裙,她流着一头长发。


  铃声仍然在回荡,蝇把那个话機拿到耳边,作势要接起电话。


  「还给我!」


  那女生向他跑来。蝇此刻就象抢了一个无辜少女的玩具的大盗。这是一张被


泪水冲的模糊的脸,脸上擦过的淡粉现在已经模糊一片,不过那一双眼睛,那一


双眼睛。蝇愣了一愣,自己喝多了?他晃了晃头,回过神来说:


  「手機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有没有想好要说什麼?」蝇把手機向前一递。


  「Onething,Idon『tknowwhy,Itdoesn』t


evenmatterhowhardyoutry……」


  「送你了!」说完她把头一扭。


  「喂,你好。」铃声停止了。


  「你!……唔!?」


  就在女孩再次装过身的瞬间,她驚觉风衣男突然離自己只有一厘米,瞬间,


一块異物蒙住了她的口鼻,她扭动着长发,用尽力氣挣紮,但是陌生人把她紧紧


的抱在风衣下。人的反应都是这样,但是越挣紮,只是加速化学氣體的吸入。没


多久,女孩瘫软在蝇的懷中。从远处看去,这只是一对拥在一起的情侣。蝇松开


一只手,再次確认了女孩的手機已经能够关機了。


  女孩静静地躺在蝇的懷裡,呼吸平合,但是她並没有真的进入梦乡,她的一


部份潜意识仍然保持着清醒。蝇的手帕上使用的化学药剂是他自己调配的,类似


於特種機关所使用的「自白剂」和麻醉剂的一種混合,虽然效果不如专业特種機


关所使用的那麼强,不过在实际使用中也並没有遇到很多的问题。


  「你,能聽见我的声音吗?」


  「能……」


  「告诉我你的名字?」


  「……奕夕,肖奕夕,朋友们叫我艾琳。」


  「艾琳,你喜不喜欢大海?」


  「不喜欢……我……讨厌水。」


  「那,」趕快换一个。「你能告诉我自己心中认定的最幸福的场景是什麼样


的。」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懷裡,可以……什麼都不用担心……好安


全。」


  「你现在就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懷裡,是不是很安心。」


  「讨厌……我们不认识的……不过,真的好舒服,有一種安全感……」


  当然这所谓的安全感只是药物所产生的生物内的化学反应的结果。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了,来,你就把我假象成你最心爱的男人……这種很


安心的感觉也会越来越强烈……」


  「恩……好温暖……」


  刚才不知从男朋友处经历什麼打击的奕夕,现在突然得到这麼一个心理的避


风港,她疲倦的心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她对蝇的陷阱没有一点反抗。


  「越来越放松,更加的安心,这種感觉包围着你,因此你只能聽到我的声音,


你沉沉地睡去,只能聽到我的声音,为了能感到更温暖和更安心,你向我敞开心


扉。」


  「只聽见你的声音……敞开我的心……更温暖……」


  利用药物的辅助,蝇把这个可憐的女孩导入到了一種深度的催眠,她将会不


加思考地接受蝇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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