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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G女友做伴娘卻與新郎和伴郎雜交多P


SWAG女友做伴娘卻與新郎和伴郎雜交多P

我和女友波波是大學同學,都說大學裡面談戀愛出來沒有幾對成了,而我們兩人則是爲數不多的那幾對能成的,因爲她實在很愛我,當然她愛我的原因是我也那麽愛她。

畢業後她放棄了更好的工作崗位,和我一起來到我家所在的城市,和我一起生活。

日子過的很開心,如果沒有下面的這個故事,我想我們會和大多數人一樣的生活下去,可是事情發生到現在,我不知道我們的生活以後會變成什麽樣子,會成爲天堂,還是地獄!波波雖然和我來到了我家這個城市,但是我們並沒用同居,她的姑姑家剛好也在這個城市,於是我們除了每天下午下班能小聚一會,晚上還是要各回各家,當然我們每過一段時間也會去開房纏綿一下。

還清晰的記得我和她第一次做愛的事情,在學校外面的一個300元一晚的小旅館,看起來不是很幹淨的花佈單子的床上,我們倆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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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了很多,而我緊張的幾乎硬不起來。

想想也是一段美麗的回憶。

從那以後到現在已經過了有六年多了,我們在這六年裡做過多少回愛,也已經數不清了。

有一年暑假,我們沒有回家,在校外租了房子,那一個暑假幾乎是在床上過來的,睡醒了就瘋狂的做愛,累了就睡。

除了吃飯和傍晚的散步,幾乎就剩下這兩項運動了。

也許我們都還很單純,除了對方,沒有和別的人親熱過。

但是我們的做愛經曆卻並不見得少多少,從最早的完全放不開,到換用各種姿勢,再到慢慢的,我們相互第一次口交、甚至到後來,我開始開發她的後庭。

她有些保守,卻總是能放的很開。

她曾很認真的對我說,要做的一個人的淫娃,只在我面前淫蕩,要讓我爲她瘋狂。

似乎有點偏題了呢,思緒就是這樣,一旦打開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關也關不掉。

以前單純的生活的回憶,就先到這裡吧。

現在我們上班已經三年了,我發覺自己反而越來越喜歡和她做愛,似乎如果假象換成別的女人,反而沒那麽大興趣,雖然我沒有試過。

可能因爲太熟悉了,不是會厭倦,而是成爲了眷戀。目睹女友兩次偷情

波波算是個美女,不是頂級美的那種,但是比較越看越有味道。

在許多喜歡骨感妹妹的眼裡,也許她偏胖了。

可是我覺得她還是很勻稱的,不是很豐滿,但也不骨感。

脫光光的她只會讓人覺得很勻稱,很舒服。

咪咪也只有B罩杯,沒有那種誇張的嚇人的大,關鍵最舒服的就是,波波身上的肉很軟,不管是咪咪的,還是腰上的,或者屁股和大腿。

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抱著也很舒服,軟並且有彈性。

可是從今年開始,我總覺得我們做愛的時候少了點什麽,她不會像以前一樣,做到高潮渾身顫抖,我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如果想射的時候,怎麽也忍不住。

我們都變得很會做愛了,我開始會慢慢的控制節奏,她開始會很妩媚的叫,我們開始一起看黃色電影調情,一起看黃色小說互相看對方自慰。

也許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找一些新鮮的東西來刺激。

我慢慢的看到了一些換妻類的小說,仿佛一下子又有了初中時候第一次偷偷看三級片的感覺一樣,十分刺激。

我知道我上瘾了。

掙紮了很久,越看越多的換妻3P類的小說,每次做愛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幻想波波在我的眼前被別的男人抽查的景象,想象著別人的陰莖在波波的陰道裡抽插、在波波的嘴巴裡爆射,我就硬的不行。

慢慢的,我會和波波一起看這些小說、電影。

還會討論很多情節。

看的出來,每次說到這些的時候,波波也很刺激。

做愛的時候反應總是很激烈的。

但是好像這些幻想一旦等我們做完愛,冷靜下來,就又無影無蹤了。

我知道,因爲我太愛她了,所以,我看不得別的她對別的男人有感覺。

所以,我們不可能真的去做這些事情的。

開場白也許有些長了,但是沒有以上這些鋪墊,下面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畢業後,這個城市我們的同學朋友很多。

而且我們這個二十七八的年齡,大部分人都開始結婚了。

波波也被周圍的朋友邀請過幾次當伴娘,結果都被我強硬的態度擋下來了。

大家都知道,現在這個社會,當伴娘十有八九或多或少是要讓別人吃豆腐的,我怎麽會答應呢?不過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了。

周林可是波波大學很要好的一個同學,她五月六號結婚,同樣發給我們請帖,舉辦婚禮的城市剛好離我們的城市不遠,坐車過去也就是不到三個小時。

五月五號下午,我和波波收拾了一下,就出發去林可家。

一路上波波很興奮,要好的朋友要結婚了,明年就輪到我們了,要去學習學習經驗。

到了那個城市,林可開車來接我們回去,一路上波波和林可叽叽喳喳說個不停,那個興奮勁好像是大家要集體婚禮似的。

晚上就在林可家吃了飯,伯父伯母都很熱情,我們就當娘家人留宿在林可家裡。

因爲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新娘就要去化妝,波波要陪著去,而我則被安排著招呼客人,所以晚上的時候,波波陪著林可睡去了,兩個人在床上聊了一個通宵,而我一個人睡在了客房。

一大早醒來的時候,波波和新娘早已經去化妝了。

難忘的一天開始了。

直到後來我才直到,林可提前找好的伴娘前一天被車掛倒受傷了,臨時決定讓波波做伴娘的,波波實在推不掉,而且也沒有時間給我說。

當我見到波波陪著新娘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化了妝,穿上了伴娘衣服,我心裡雖然十分不爽,但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說什麽。

只好心裡想著,要暗暗的護好波波。

一切如同婚禮的流程,來接新娘,撞門,藏鞋,搶紅包。

拍照的攝像的,起哄的,雜亂不堪。

我的心思雖然一直掛在波波身上,可是人實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過來。

伴娘一路上是跟著新娘的,我竟然都擠不到波波身邊和她說句話。

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波波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時候,波波才給我說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波波穿著很好看。

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對姐妹花似地。

宴席散了的時候,我以爲差不多要結束了,沒想到事情才剛剛開始。

宴會結束後,因爲林可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點多,波波讓我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們,我本來是不願的,這麽多人隨便找一個送就好了,可是畢竟伯父招待了我們一晚上,我不好推脫。

於是我去送了伯父,而波波跟著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後,我立馬出來打了個車去他們的新房,一路上心裡不停地再想,大白天的不會開始鬧洞房吧,應該也沒有人鬧伴娘什麽的,一會去了找個機會把波波帶走。

可是心裡又打鼓,萬一鬧開了怎麽辦,那麽多男人占波波便宜,我該怎麽辦?想著波波今天的一身粉色連衣裙,竟然有點想要了。

路上車比較堵,等我到新房已經是我們分開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新房的門是鎖著的,我在外面使勁的敲門,聽見裡面很吵很鬧,但是沒有人開門,我打波波的電話,沒人接,打林可的電話也沒人接。

我心裡又著急又緊張。

我情急之下,對著大門猛踹幾腳,可能是裡面得人聽見了,有一個喝的已經滿臉通紅的小夥給我開了門。

我二話不說,推了門就進去了。

屋子裡面有十來號人,都是新郎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波波,只有一個女人,我還不認識。

大家正在灌這兩個女人酒。

我進去拉住波波,波波已經喝了不少,小臉通紅,看到我來似乎放心了不少,我明顯感到波波有些害怕。

我二話不說,拉著波波就往外走,結果被三四個人嬉皮笑臉的堵住路,說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麽能一個人帶走偷偷玩呢?」我心裡一股火:「我要帶她走」。

對方領頭的好像是伴郎,個字並不高,有個一米七五左右。

伴郎笑著說道:「大家喜慶玩玩,沒別的意思,結婚這麽好的日子,不能生氣的。

我們只是喝喝酒,沒什麽的,這是你女朋友吧,來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氣的。」

對方軟話一下,我反而發不出火來,有點進退兩難,波波拉了拉我的手。

我問道:「林可呢?」波波還沒有答話,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時候讓伴娘伴郎招呼我們呢,你們走了算什麽事啊!」

波波也說道:「一會就回來了,要不等他們回來我們再走。」

我猶豫了一下,實在沒有什麽發對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呼大家:「繼續繼續,伴娘的女朋友來了,我們換一個遊戲玩吧」。

有人跟著起哄,伴郎繼續道,「個比較流行的遊戲吧,國王遊戲,我去找撲克牌。」

伴郎找來撲克牌,說了規則,有幾個不想玩的坐一邊看電視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個人,波波和那個不認識的女的,我、伴郎還有四個男的。

我們把客廳讓給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張牌,一個大王,紅心一到紅心七。

抽到王的人隨意挑兩個號碼的人做出他所說的指令,抽到被國王點到號的人就要完成國王的指令。

不願意做的就要罰酒。

因爲這點,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波波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罰酒。

遊戲就這樣開始了,因爲男人衆多,所以大部分的情況還是指到了兩個男人之間接吻,某男脫某男的襪子之類的。

沒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個不認識的女人,國王是一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說:「一號把自己的牌從六號的衣服下面放進去,再從領子裡拿出來。

我是一號,那個女人是六號。

所有人開始起哄,我和波波都有點不自然,我看了那女的一眼,沒有波波白,但是胸部要比波波的大,她反而比我鎮定,等著我去做。

我看了波波一眼,決定罰酒,於是慢慢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種一次性杯子,我閉眼一口氣悶了進去。

伴郎喊了聲「好!」

然後遊戲繼續進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連著兩次抽到波波幫別的男人解皮帶和一個男人抓一下波波的胸部的時候,我又擋掉了兩杯酒,這個時候,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

有時候伴郎幾個男的抽到類似於相互舔腳趾的命令是,也會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波波在我來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臉一直是紅撲撲的。

後來看我喝不行了,又替我擋了一杯。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少,我去衛生間吐第二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天旋地轉了。

做到椅子上已經已經沒力氣抽牌了。

我吆喝著不玩了,伴郎說把我踢出局,波波不願意,於是他們把我放著靠著牆的床角邊,讓我睡覺。

其實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舌頭已經麻木沒知覺了,渾身也用不上勁。

就被他們扔上了床。

我還聽到,伴郎對波波說,你要是不玩,我們就把一瓶酒捏著你男朋友的鼻子灌進去,然後就讓你們走。

波波被迫繼續和他們玩。

伴郎又重新規定到,因爲喝多就沒辦法玩下去了,所以後面的遊戲必須執行,不能罰酒。

波波那個時候和已經喝的有點瘋了,而且因爲前面一群男人確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所以她沒有了那麽多的防備之心,無法挽回的瘋狂,就此開始了。

我被灌倒放在床上,心裡卻放心不下波波,將頭轉過來看著他們繼續的玩遊戲。

看著波波坐在幾個男人旁邊,心裡莫名的竟然出現了一些緊張和刺激。

如果,沒有看那麽多的淫妻小說。

如果我沒有將波波的欲望用那麽極端的方法刺激出來,我想我們都不會玩到這種程度。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不得不說,伴郎是一個很會營造氣氛的人,往往這種人才最難對付,他懂得把握人的心裡,會一點一點的觸碰你的底線,但是又不會超越它看,慢慢的使你並入他的節奏,波波便是在這樣一個狀態下。

那個我不認識的女孩姓徐,叫徐萌。

後來我才知道的,她和這幫人的關系其實是很混亂的,最早其實是林可新郎的炮友,今天新郎結婚,她卻能毫不避嫌的出現在這裡。

這一局伴郎抽到了大王,伴郎壞笑道:「三號把香蕉夾道兩腿中間,四號用嘴將香蕉皮剝掉。」

抽到三號牌的胖子歡呼一聲,扯過一支香蕉就夾道腿中間做好,四號便是徐萌,所有人又是一陣起哄。

黑痣男突然一把抓住那個胖子,「墩子,這麽夾不緊啊,來,把拉鏈拉開,用拉鏈卡住香蕉!」

那個叫墩子的胖子也是嘿嘿一笑,站起來就將拉鏈拉開,我甚至可以看到裡面黑色的內褲和有些勃起的陰莖的形狀。

我還看到波波竟然也悄悄的在瞟向胖子的拉鏈。

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胖子的兩腿之間的時候,只有我和伴郎看向波波。

所以我和伴郎隨即有個目光的交彙,我想,喝完酒的我目光是迷離的,伴郎的笑容卻很壞。

我突然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麽,但是竟然沒有去阻止。

只是默默的在那裡看著,頭疼的厲害。

我是該充分相信波波會爲了我保護好自己呢,還是想看到只有小說裡的情節呢?恐怕我自己也說不清了。

胖子將香蕉塞到拉鏈裡面,估計和他的小弟弟擠在了一起,然後拉緊拉鏈,緊緊的卡住香蕉。

徐萌一點也不做作的蹲在地上,將嘴伸向了胖子裆部的香蕉。

畢竟拉鏈卡著香蕉是活動的。

徐萌試了幾下,都要不掉香蕉的皮,然後翻了胖子一眼:「你把香蕉加緊點啊」。

所有人又是一陣大笑。

胖子二話不說,拉開拉鏈,將香蕉塞到了兩個蛋蛋下面的位置,用腿夾緊。

索性拉鏈也不拉了。

徐萌故意的嬌喘一聲,嘴巴就湊了上去。

所有人看著胖子的內褲裡面的那根,慢慢的勃起,竟然達到和香蕉差不多的長的長度,看來刺激真的不小。

徐萌嘴巴撥著香蕉皮,鼻子和臉就在胖子的老二上蹭來蹭去的,胖子的黑內褲貌似都要頂破了。

一群人看的興奮不已,我在床上躺著,竟然也有感覺了,只是喝多酒的人並不敏感,小弟弟硬不起來。

徐萌剝水的聲音。

胖子這下子估計半天火氣都下不去了。

吵鬧間,遊戲繼續進行。

好巧不巧的,伴郎又抽到了大王。

伴郎一本正經的說道:「一號將剛才剝好的香蕉用腿夾著,七號吃掉。」

所有人又興奮的笑了起來,這個伴郎實在是太壞了。

如果是兩個男人,豈不惡心死了。

七號,竟然還是這個胖子!一號呢?半天沒有人出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所有人亮出了自己抽到的號碼,除了波波。

結果,依然很明顯。

我覺得自己的心急速的跳動著,波波會怎麽做?我的心情十分的糾結,躺在那裡看著波波通紅的臉,她也在望著我。

伴郎恰如時機的出現了,擋在了我們兩人的中間,嘻哈著對波波說道:「你看剛才萌萌都那麽勇敢的,玩遊戲不能玩不起啊。

多掃興的,」他頓了頓又說道:「大家都是成人了麽,這遊戲撐死有點暧昧,又不會真的發生什麽,你老公肯定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再說他也在場呢麽。」

波波的表情很猶豫,還是說了聲:「不行」。

我突然有些感動,但是竟然還有一些隱隱的失望。

伴郎突然板了下臉,對波波說道:「不遵循遊戲規則,我們說好的,讓你老公再喝一瓶然後就你們就走,大不了一會回來我們拉新娘玩好了。」

其實伴郎只是故意嚇唬一下波波,帶點試探性。

因爲畢竟波波的猶豫讓他看到了希望。

剩下的男人們除了胖子嘻嘻的傻笑,所有人都三言兩語的鼓動起波波來。

徐萌突然拉了一下波波:「放開點,沒事的,這夥男人也就是鬧一鬧,沒什麽壞心的。

說不定你老公看你這麽玩,回頭還更刺激呢。」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打動了波波,波波在此起彼伏的起哄中,輕輕的電了兩下頭。

我幾次要阻止,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伴郎將波波推到了胖子的旁邊,胖子其實和我差不多高,不到一米八的樣子,但是身形實在是很龐大,波波在他面前顯得那麽的弱小,幾個人圍在了胖子旁邊,等著激動人心的那一刻。

伴郎竟然專門還給我的視線讓出了一個角度,讓我也能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

伴郎指著剛才盤子裡放著的徐萌用嘴剝好的香蕉,對萌萌說,你自己放進去讓他夾住吧,我們的手都沒有洗呢,畢竟你要吃的,弄髒了不好。

看到波波實在是不好意思,伴郎故作善解人意的說:「吃一半就好了,不用全部吃完的。」

靠,全部吃完豈不嘴巴要碰到胖子的蛋蛋了!由於剛才胖子已經把拉鏈拉上了,大家喊著讓波波自己拉開放進去,出乎意料的是波波竟然沒有拒絕,可能是因爲一直在妥協,反而沒有了拒絕的心思了。

波波將輕微顫抖的手伸了出去,慢慢的拉在了胖子裆部的拉鏈上,故作鎮定的拉了下去。

突然的一下,胖子的陽具就彈了出來,波波一聲驚呼,所有人都下了一跳的。

原來剛才徐萌已經弄的胖子欲望高漲啊,老二已經硬的不行,轉過身提褲子的時候,隨手就把內褲扒拉了下去,套弄了兩下又拉上拉鏈,內褲卡在了弟弟根部連著蛋蛋的地方。

由於一下火起,還有沒降下去就又被刺激了起來,所以故意使壞不說,等波波拉下拉鏈,碩大的一跳陽具就彈了出來。

我親眼看到一跳至少有十六公分的陽具,怒氣沖沖的挺立在波波的面前,竟然有著說不出的刺激。

場面一下火爆不堪,恐怕伴郎也沒有料到直接會進入這種場面。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喊道,「吃香蕉!」

,「吃香蕉!」

,「吃香蕉!」

伴郎悄悄的轉身把臥室的門鎖上了,也許是怕外面拼酒的人闖進來,也許是怕波波突然跑出去,我已經來不及想了。

波波顯然是嚇壞了,但是眼睛卻不停地瞟向胖子怒挺的陽具上,他的確實是比我的要大的。

沒想到那麽胖的人,老二的本錢卻那麽的足,紫的發亮的龜頭,離波波的臉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波波想躲,卻被後面的人擋著沒有躲開。

其實這種暧昧的遊戲場合下,又是喝了酒,膽子總是要大一些的。

如果沒有這些環境的影響,波波早就翻臉了的。

徐萌有小聲的對波波說了些什麽,波波放松了下來。

徐萌伸手彈了胖子陽具兩下,胖子一臉的刺激,周圍人仿佛也刺激的不行,每個人幾乎都支起了小帳篷,甚至還包括我。

只見徐萌拉起了波波的手,波波卻害怕的閉上了眼。

慢慢的徐萌將波波的手按在了胖子的陽具上,胖子的瞪大了眼睛,陽具不自覺地跳動了幾下,波波似乎要縮回手,卻被徐萌用力的按住了。

覺得自己的老二也高高的挺立了。

內褲蹦的有些疼。

徐萌推著波波的手,將胖子的陽具向上推起來,貼著胖子的肚皮。

胖子的陽具已經青筋暴起了,兩顆蛋蛋也通紅滾圓。

波波另外一只手顫悠悠的將香蕉塞入了卡著蛋蛋的內褲下面,一手推著胖子的陽具,一手扶著香蕉,臉慢慢的湊了過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有胖子沈重的呼吸聲還有嗓子裡不自覺地發出的低沈的呻吟聲。

波波的臉並沒有碰到胖子的陽具,因爲有手在推著,但是可能因爲胖子的敏感部位感受到了波波噴出來的熱氣,胖子的龜頭上的馬眼竟然流出了透亮的液體。

波波飛快的吃了一口香蕉,立馬站了起來。

胖子的陽具還在一跳一跳的。

所有人的歡呼聲中,胖子自己套弄了兩下,趕緊又費勁的塞了回去,拉上了拉鏈。

波波不好意思的瞟了我一眼,發現我沒有生氣的表情,好像放心了不少。

波波臉紅得似乎要滴出水了,遊戲卻在所有男士頂著帳篷中,繼續進行著。

              (3)這個時候,其實我的酒已經醒了很多,身體上的醉酒反應畢竟還是在的,但是思緒和心理上,早已醒了大半。

我幾乎一直註視著波波,心裡的滋味有些複雜,我也很想知道,波波的心裡是怎麽想的。

可是她好像開始有意無意的回避我的目光,當然也不敢正視那個胖子炙熱的目光。

也許,波波還震驚於剛才的那一幕。

沒有哪個女人,會在看到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的陽具之後,能很快平靜的。

其實如果伴郎他們強行對波波做些什麽,或者很直接的進行一些過程,甚至於在這個並不大的房間裡輪奸了波波,我想我會很憤怒和難過的,而不會有任何一點點的刺激出現。

正是這種畸形的暧昧的氣氛,還有波波似乎都是半推半就的接受,反而讓我,更能接受一點。

可能伴郎正是知道男人的這種心理,才會玩這個什麽國王遊戲,才會一步步的打破我們的底限。

究竟會發展到什麽地步,我覺得自己已經快喪失正常的理智了。

因爲,我的老二也已經翹了起來。

每個人又從伴郎手中抽走了牌,波波竟然抽到了大王,這是玩了這麽久這個遊戲的第一次,胖子和黑痣男幾人明顯有些失望。

伴郎卻表情依舊,笑著對波波說:「美女,下命令吧!」

如果不是剛才上一輪的瘋狂,波波卻對會說出一些很普通的命令,比如1號給2號倒杯水啊,2號給3號捶背之類的。

可能正是瘋狂的氣息還沒有過去,波波貌似瘋狂的,帶有對上一輪懲罰的報複心理的說道:「五號將一杯果粒橙倒到六號的內褲裡!」



也許正是因爲命令出自於最爲正經的波波口中,遊戲的氣氛再起高潮。

波波也許也沒有想到,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你見過一個大男人往另外一個大男人內褲裡面倒果汁麽?這種好笑的場景很快就出現了,中標的是黑痣男和一個眼鏡男。

黑痣男一臉不爽的看著眼鏡男將果汁倒入自己的內褲裡,弟弟洗了一個果汁澡,估計誰都不會舒服的吧,看黑痣男的表情就能知道了。

眼睛男還一臉淫邪的喊道:「黑子的老二縮回去了,哇哈哈哈哈!」

一群人哄堂大笑,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波波也是忍俊不禁,好像已經完全融入到這個遊戲的氣氛中去了。

黑痣男原來真的就叫黑子。

黑子穿的是一條佈料的休閑褲,果汁一澆,整個裆部到褲腳全部濕掉了,黏在腿上肯定特別難受。

連著三四輪,國王不論誰拿到,竟然再也沒有叫道兩位女士,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三四個男人的褲子都被果汁澆了個透。

波波和小徐都要求換個遊戲,畢竟後面果汁如果倒到女士的小內褲裡面,想想就讓人發瘋,伴郎竟然同意了。

幾個褲子濕了個透的男人也沒有反對,玩成這樣,一會怎麽出去見人啊。我和我的空姐女友的性事

伴郎又提出了玩真心話大冒險,這不是換湯不換藥麽。

這種場面下,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是不願意繼續玩下去的吧,而兩位女士,徐萌肯定是沒有意見的,而波波,基本也是放開了,雖然還是很害羞,可是已經不在抵觸這樣的遊戲了。

伴郎約定好規則,同樣是抽大王,抽到大王的人可以指定一個人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如果是真心話,就由抽到大王的人提出問題,被指定者必須回答真心話,不可以撒謊。

而不願意回答的話,就必須選擇大冒險,又抽到大王的人制定懲罰內容必須完成。

這樣的規則,抽到大王的男人們會放過波波麽?拿腳趾頭想想也是知道的啊,波波卻來不及深想。

遊戲便又開始了。

果不出其然,不管是哪個男人,抽到大王都會指定波波選擇,而且給出的理由很充分,大家都和徐萌很熟了,不用問也知道答案的啊。

波波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抵擋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波波美女,你和你老公什麽時候第一次做愛的啊?請說真心話!」

波波偷看我一下:「大二的時候第一次的」。

「喔喔喔……」大家起哄。

「波波美女,你的咪咪是什麽罩杯的啊」。

「私密的問題可不可以不要問啊!」



「那你就選擇大冒險了?」眼鏡男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算了,告訴你又怎麽樣,就是B罩杯的!」

波波怒道。

「雙囍女別生氣麽,哥哥問你一個,你老公的弟弟有多長啊?」換一某男繼續問著,「說假話老公弟弟會陽痿的哦。」

真惡毒啊!「你才陽痿呢,有十四五厘米的吧。」

波波不敢在看我。

「噢噢喔~好短哦~」!大家起哄到。

「波波啊,你幻想過和別的男人做愛麽?」伴郎終於露出了他的爪牙。

「我……我……」波波已經語無倫次了。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完全被忽略了,可是某個問題一旦問道我身上,幾個男人就不時的轉過頭來對著我壞笑,也許是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尴尬,我決定閉上了眼睛,瞇著眼偷偷的觀看。

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的波波已經完全淪陷了,我已經無法將她拉出來,即使我現在起來帶她離開這裡,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牢牢的印在她的心底,埋下的種子,總有一天會發芽的。

會發生到什麽程度,波波,我知道相信你了。

「我選擇大冒險。」

波波終於扛不住哪些死皮不要臉的問題了。

伴郎壞笑到:「大冒險,就一定很冒險哦」,頓了一下「去把黑子的濕褲子脫下來吧,黏著腿怪難受的」。

「不要」!波波很快回到到。

「那麽就回答我,有麽有幻想過和別的男人做愛啊!」

伴郎繼續緊逼著。

如果沒有我在場,也許波波會撒一些謊,也許會死不認賬,可惜沒有這個如果。

波波已經完全不敢註視我的存在了。

默默的走到黑子的面前,輕輕的咬著嘴唇,說道:「你不要動。」

一群人都在傻笑,波波兩個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握著黑子的皮帶扣,摸索著開皮帶的按鈕,怎麽解開男士皮帶的按鈕,還是很久以前我教給波波的。

按下去輕輕的抽開,黑子的帳篷又慢慢支了起來,波波仿佛被驚嚇到了一樣,迅速的把黑子的褲子拽到了腳跟,看了眼黑子支起來的帳篷,跳到了一邊去。

伴郎沒有繼續難爲她。

讓黑子自己脫了扔一邊。

遊戲繼續。

「波波美女,把墩子的褲子也脫了吧!」

「我不!」

「那你可以請求他自己脫掉,就不用動手了,也不用回答真心話了。」

猶豫了一下,波波還是對胖子說道:「墩、墩子,你自己把褲子脫了吧。」

胖子壞笑的說,「波波啊,你要是說,好哥哥,你把褲子脫掉給我看。

我就自己乖乖脫掉。」

波波頭皮直發麻,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好哥哥,你自己脫掉褲子吧,給,給我看。」

胖子二話不說,麻利的脫掉了褲子。

什麽真心話大冒險啊,簡直就是脫衣遊戲。

而且波波註定是輸家。

沒多久的功夫,滿屋子人,除了躺著的我,還有兩位美女,所有的人都已經只剩下一跳小內褲,還都是被老二狠狠的頂起來的,波波有些坐立不安了,目光不知道落到哪裡好。

「波波美女,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我選擇真心話」波波說什麽也不願意再做大冒險了。

「你和老公做愛的時候,老公有沒有說要找別的男人幹你啊?」還是可惡的伴郎。

「你……」「說假話會讓老公陽痿的哦。」

「我選擇大冒險」,波波還是妥協了。

「脫掉裙子吧,你看我們都脫掉了呢。

你脫掉裙子還有罩罩啊,還有內褲啊,又不吃虧的。

你要是自己不動手,我們就幫你了哦。」

伴郎假裝威脅道。

也許是看到波波有些放不開,不自在了。

徐萌主動拉著波波的手,說道:「這個大冒險我替波波做了。」

說著就大方的脫掉了自己的外搭和裙子,只剩下罩罩還有內褲。

我心裡都不禁暗歎一下,這個徐萌有C到D之間那麽大,而且比波波的還白,小腹也很光滑平坦,看著就讓人沖動啊,小內褲竟然還帶蕾絲邊的,真讓人受不了。

可能是所有人都脫掉了衣服,波波最終也還是沒有逃脫掉,這種情況下,波波能逃脫掉麽?穿著內衣的波波真的很性感,不是因爲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而是那種勻稱,很古典的美。

或者說流線型很好。

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就連徐萌的目光都不時的落在波波的身上。

更不要說說周圍一圈玩遊戲的狼。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自己的心情,這種美好應該是屬於我自己的,秘密珍藏的,但是當拿出來讓別人看到,又那麽的驕傲,還有更多的是酸,我承認我吃醋了,自己老婆穿著內衣讓別人看,心裡怎麽可能不會不舒服呢?吃醋?嫉妒?尴尬?刺激?我已經混亂了。

那一刻,我真的失去的思考的能力。

波波還做著最後的努力:「不可以再脫了,否則我立馬走人。」

伴郎打著哈哈:「我們不會強迫你的,大喜的日子,鬧起來多不好看的。」

對啊,大喜的日子,那麽新郎新娘怎麽還沒有回來呢?新郎和新娘爲什麽還沒有回來呢?後來才聽說的,和酒店那邊出了點問題,主要還是經濟上有點小糾紛。

酒店方面擅自在之前預定的價格上面做了調整,卻沒有及時通知新郎,雖然錢的事情問題倒不是很大,但提前沒有接到通知的話,心裡會很不舒服,所以新郎新娘連同老丈人丈母娘,正在和酒店方面協商。

伴郎接到了新郎的電話,意思應該就是說要晚點回來,讓招呼好大家的之類的吧。

這個細節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心思幾乎都在波波的身上,不過,整個屋子的人幾乎都是把心思放在了波波身上,不過顯然沒有什麽好心思。

波波在這麽多人的註視下,還是很不自在的,雖然今天穿的內衣不是很暴露,但畢竟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只穿一身內衣,這是平時幾乎無法想象的。

黑子嘻嘻哈哈的拉了一下波波內褲上的一個小蝴蝶結:「波波啊,怎麽穿這個可愛的小內褲啊。」

波波連忙躲開了,「不要動手動腳的,說好不能太過分的。」

「呦,雙囍女發脾氣了呢。

當著老公的面都脫我們的褲子了,還害羞什麽啊。

連墩子的老二都摸了呢!也摸摸哥哥的吧。」

波波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雖然整個過程都是伴郎他們施加了壓力,但是畢竟也是自己去做了。

波波貌似有些抓狂了。

伴郎白了黑子一眼,「玩的別太過分了,黑子。

人家男朋友還在場呢。」

(言下之意,我不在場就可以玩的更過分了麽?)「哥們,醒醒酒吧,再玩一會女朋友都要跟我們跑啦。」

伴郎走到床邊推推我說道。

我並不知道伴郎是否清楚我是真醉還是已經清醒不少,但是就這個機會,假裝被叫醒,已經清醒了點。

睜開眼,看到一屋子穿著內衣的人,故作鎮靜到:「你們在幹什麽!波波,你。」

波波連忙走上兩步拉著我,緊張的說:「我們玩遊戲輸了的懲罰呢,沒有做什麽的。」

伴郎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玩遊戲稍微瘋了點,給你道個歉啊,別介意的。」

我沈默了一下,揉了揉還是跳的發疼的腦袋。

波波連忙跪在床上幫我揉著。

好像有些冷場了,幾個男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個個頂著又半軟下去的帳篷站那裡看著我們,這個時候伴郎又出來圓場了:「哥們酒醒點的話,就一起來玩遊戲吧,大家正玩了一半呢,興致正好,今天就是大家熱鬧熱鬧,對了剛才新郎打電話說要晚點回來,不知道要等到幾點呢,我們一群人等著鬧新房呢。」

頓了頓,見我沒有說話,又繼續道,「不如這樣吧,我們排練一下鬧新房的節目,一會新娘新郎回來就熟練了麽,大家說是不是啊?」雖然我們都不知道伴郎葫蘆裡賣得什麽藥,但是一圈人還是不停附和著,好像又發現了新台灣一樣。

伴郎看氣氛活躍起來了,繼續對我道:「哥們,這樣吧,你和波波剛好一對,就扮演新郎新娘好了,要不讓別人扮新郎你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爲什麽是非要波波扮演呢?這邊不是還站著一個大美女呢麽?還沒有等我的話說出口,徐萌開始叫好了:「好呀,好呀,那我演伴娘,今天說男方家的朋友不讓當伴娘的,這個差事讓咱們的美女搶走了,現在我要演回來。

王哥,你繼續當你的伴郎啊,輕車熟路麽!」

原來伴郎姓王。

這一提議波波竟然也沒有反對,看起來還有點欣然向往的意思。

畢竟我們準備明年結婚的,可能這也算是一種提前預演的經驗吧,可是事情有這麽簡單麽?我心裡早有了答案。

「波波美女沒有反對,那我們就開始吧。」

伴郎又開始張羅了。

「首先,要求新娘將新郎的衣服也都脫掉,留下小內褲就好了,哈哈大家都是這麽光溜溜的,也別害臊啊。」

事情真的玩到我的身上,我也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可能因爲面對的是我,而且前面也經歷了那麽些刺激的情景,波波反而比我放得開了。

一雙小手將我的襯衣口子一個個解開,然後皮帶,然後襪子,將褲子慢慢的脫了下來。

我的老二也是半硬著的,頂著內褲一個突起,波波好像有意無意見的,用手在上面掃了兩下,我的老婆大人啊,誠心讓我出醜麽!一陣大笑中,我擡起頭看了看,心想道:笑什麽笑,你們不一個個也是穿著小內褲,頂個小帳篷的。

環視一圈,發現除了胖子穿的是個三角內褲,其他人包括我,都是平角的,畢竟還不是很暴露。

我多看了胖子兩眼,畢竟那裡是我老婆第一次摸到的別人的老二。

真不知道那麽胖,老二怎麽還會那麽大的。

波波有些害羞的把頭埋到了我的懷裡,我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脖頸下面的一抹粉紅,還能感受到她如小鹿亂撞般的心跳,小妮子估計這種高頻率的心跳已經維持了很久了吧。

仿佛知道我的想法,波波悄悄在我耳邊說了句:「你個壞蛋。」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個壞蛋。

眼睛男開始發言了:「今天是我們波波美女和她老公大婚的日子,我們爲表慶祝,必須要做幾個遊戲來檢驗新郎新娘的默契程度,還有恩愛程度。

大家說好不好?」他還把自己當司儀了!我心裡一陣鄙視,說話都沒有邏輯的,精蟲上腦了吧老兄。

伴郎接到:「好,按照傳統慣例,現在先由開火車遊戲開始,送新娘找新郎。」

一陣叫好聲之後,新郎讓所有人坐在床沿上,還好這個床夠大的。

搬個椅子讓我坐在床尾,手拿一根菸,面向他們一排人的方向,遊戲規則便是,新娘趴在這些並排坐著的人的腿上,所有人的腿上下亂動,將新娘送到我面前,點著我拿著的菸。

這個遊戲其實我見過的,但是玩的時候都是穿著衣服的啊,如果這樣的話,波波就要只穿著內衣,趴在這些男人光著的大腿上,眼前還都是一個個支起的帳篷,我和波波都有些猶豫。

但是所有人都坐好了位子,不停地催促著。

波波望著我,我知道她是在等我的意思,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內心裡竟然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期盼。

波波的眼神也十分的負責,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已經讀不懂波波了。

離我最遠的是伴娘,最近的是伴郎。

整個床的長度也就是兩米多不到兩米五的樣子,六個人坐上面倒也不顯得擁擠。

徐萌一把將波波摟了過去,順手還摸了一下波波的小翹臀,說道:「先趴姐姐腿上。」

波波一手捂著胸,一手拿著打火機,扭捏的趴了上去。

畢竟也有一米六五的個子,波波大腿根搭到了徐萌的腿上,頭就已經放在了第四個人的腿上,而第四個人,恰好不好的就是那個胖子。

還沒有等波波做出任何尴尬的反應。

所有人的腿瘋狂的上下舞動起來。

波波驚叫一聲,捂著胸部的手也放開了,估計被顛的不輕。

胸部摩擦在第三個人的腿上,第三個人的腿毛很重,不知道會不會把波波紮疼。

反正這位腿毛兄一臉舒服的表情。

因爲怕波波掉下去,每個人都用手攔著波波,往自己的懷裡拉。

瞬間,幾乎就是瞬間的樣子,所有男人的老二都又站起來了。

看著波波被頂起落下的身軀,我心裡一陣心疼,如果只是這樣,我的小弟弟是絕對不會擡起頭的,但是我看到了胖子的一個動作。

胖子不斷上下舞動著腿。

但是用手攔著波波的頭,將波波的頭推向自己的大腿根。

大腿根是什麽?波波剛才沒過的粗壯高聳的胖子的陽具啊。

唯一一個穿著三角褲頭的胖子,我甚至能看到褲頭被高高頂起後兩邊露出來的陰毛。

而波波的臉就在那裡上下的摩擦。

波波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大喊了一聲:「輕點!」



其實雖然所有人動作的幅度都比較大,但是還是比較溫柔的,畢竟猛烈的上下撞擊的話,會弄的很痛。

大家好像是聽到了我的話嗎,變得更加緩慢了點,那種感覺,就像是和波波的身體進行摩擦。

我覺得自己的老二快要爆掉了,你能想象到一個女人被三四個男人的雞巴渾身上下的摩擦麽?雖然這個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可是這種強烈的刺激是不能被無視的。

雖然隔著內褲,但是波波還是一副羞愧欲哭的樣子,一層內褲怎麽能抵擋肉棒的火熱呢?不光是我,所有人幾乎都刺激的不行,感覺胖子扶著波波頭的手原來越用力的往自己的肉棒上壓,似乎再刺激一點就要射出來了。

波波尖叫了一下,扒著胖子的腿前進了一點。

這下變成了胸部擠在胖子的老二上,而臉部又擠在下一個黑痣男的肉棒上,黑痣男重複著剛才胖子做過的事情,波波小聲驚呼一下,別抿著嘴不再喊叫,我親眼看到了波波因爲張嘴喊叫,黑痣男用力的一拉,內褲緊繃的肉棒擦著波波的嘴唇淺淺的進去了一下。

我睜大眼睛,已經說不出來話,緊緊的盯住波波掙紮的身軀,內心的刺激已經無以複加,同時還有深深的自責。

再看胖子,護著波波的一只手竟然從下面這個胸罩揉捏起來,波波已經渾身上下被攻擊的不知道保護哪裡好,只有奮進的向我這邊爬來。

時間很漫長麽?或者過的很快?我已經感受不到了。

等波波爬到我的面前的時候,連我竟然也已經渾身大汗,更不要提這幾個舞動雙腿的男人,還有不斷掙紮的波波了。

波波的頭搭在伴郎的腿上的時候,伴郎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老實的,只是用手輕輕扶住波波的頭部,只是在不停地用指頭揉撚著波波的耳垂。

伴郎的肉棒說起來應該是最長的,只是沒有胖子的粗,我目測估計,至少比我長處一個龜頭的長度,應該有十八厘米以上吧。

而且伴郎比較偏瘦的,不用想胖子那樣費力的擠壓,他的肉棒就能輕輕的在波波的耳邊、臉頰擦過。

波波整個後背都是粉紅的,說不清是被人揉搓的,還是興奮的了。

在十幾次的試驗之後,波波終於點著了我顫抖的手夾著的菸。

伴郎帶頭鼓掌叫好,我輕輕的將波波抱了過來,憐惜的親了波波一下。

波波伴著嬌喘聲的起伏不定的乳房似乎也泛著紅。

這一刻我看到波波註視我的目光,在閃爍。

我只能用閃爍這個詞語來形容,因爲她包含的意思是在是太複雜了。

我忽然有些怕,好像覺得,波波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中了。

或許我從來就不曾掌控過。

波波的額頭頂在我的脖子下面,蹭了兩下。

說道:「老公,你生氣了麽?」我無法做出語言的回答,糾纏不看的內心已經讓我喪失了說話的勇氣,只能輕輕的點了下頭。

點頭代表著生氣,還是不生氣呢?我不知道,波波應該理解爲不生氣了吧。

因爲她羞澀把頭又埋到我懷裡了。

手卻不老實的抓了一下我頂起的肉棒。

伴郎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話,說要進行下一個遊戲。

我看著滿身香汗的波波,說道:「讓我們休息一下吧。」

伴郎點頭說到:「好,好,那麽新娘去給新郎倒杯水吧,醒酒要多喝水呢。」

波波用力的抱了我一下,站起身來去桌子邊拿找杯子給我倒果汁。

所有人我目光又不約而同的盯著波波的小翹臀,因爲,內褲上有一攤水漬。

我的心突然好想貓撓一樣,有沖動立馬把波波抱過來壓到床上,做在場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情。

龜頭上似乎也滲出了一點粘液。

我突然想起來了剛才的一幕,向胖子的內褲上看去。

果然,肉棒頂著的那個地方早有一團濕的印記了,看那水印的大小,應該不是射精了,只是太刺激引起的透明分泌物。

靠,剛才波波趴在他們腿上的時候,原來每個人都可以看到波波內褲的水漬的,只是沒有人說出來。

這群狼!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5)波波端著倒好的果汁向我走了過來,好像發現了我們目光註視著的部位,有些故作鎮定不著痕迹的將兩條筆直的細腿夾緊了些。

熟不知可愛的小內褲濕了以後,本就貼在肉上,雙腿再稍微夾緊,一個性感陰唇的形象便勒了出來,這種誘惑連我這個和波波做過五六年愛的男人都受不了了,更不用說旁邊呼吸已經不自覺加重了的群狼們。

波波越發不自在的走到了我面前,順勢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一手摟著波波手感極其好的小蠻腰,一手故意放在波波的濕透了的神秘花園上,將那些色色的目光全部隔斷。

波波一邊將果汁遞到我的嘴邊:「老公,喝點果汁。」

一邊給了我一個感激的微笑。

我一口氣喝幹了整杯果汁,心中的欲火卻還是壓不下去,隔著濕濕的內褲,我的右手感受著波波早已泛濫不堪的小穴裡的陣陣潮熱。

奶奶的,如果房間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絕對會立馬將波波推到床上,扯破她的內褲,做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雖然和波波一起也是身經百戰了,可是心中卻從來沒有這麽想要過,放佛波波的小穴裡散發著我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只想把我的肉棒塞進那個溫暖的包圍之中。

難道就是因爲這麽多人在場,在我的眼皮底下將我的可愛的女友玩弄的欲火焚身,所以我才會這麽的難以自制麽?我的理性已經快被欲望淹沒了。

伴郎收回了落在波波身上欣賞的目光,招呼著大家都喝點水歇歇,想想怎麽進行下一個節目。

幾個男人卻只是坐在床邊盯著我懷中坐著的波波幹咽口水。

波波輕輕趴在我的肩上,大腿緊緊的盯著我滾燙的肉棒,我的肉棒不自覺地跳動著。

波波用非常輕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說道:「老公,我想要。

我們出去開房好麽?」「你想要這裡面誰的大肉棒啊?」我被欲望占據的頭腦還沒有清醒過來。

「老公,你,在生我氣麽?」波波鼻子突然有些抽動。

感到不對勁,我用雙手將波波的頭扶正,看到波波有些要想哭出來的表情,我的腦袋立馬清醒了不少。

「笨老婆,我給你開玩笑呢。

不許哭,老公才沒有生氣你氣呢!」

誰知我話語剛落,波波的眼圈就紅了。

離我們最近的伴郎,看到了這一幕,站起身招呼著其他的人:「來來來,咱們先把小兩口鎖到這個屋子裡,我有個好點子,出去說,不能讓新郎和新娘聽到。」

其他人一聽有好玩的,拉著伴郎非要在這屋子裡說出來,起哄道:「你看我們一群大男人傳個內褲跑出去,還不得被外面拼酒的幾個貨笑死,就在這說,小聲點說,別讓新郎新娘聽見就好了。」

伴郎回過頭看了我們一眼,波波的頭已經埋在我的肩膀上不肯擡起,除了伴郎和我,沒有人知道波波現在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景象。

伴郎又:「那麽我和伴娘將新郎新娘先送入新房好不好,大家等著我回來給大家說點子。」

一陣爭著要送入新房的起哄,都被伴郎壓了下去。

我擡頭看著伴郎,這是我第一次用感謝的目光看向他,他感覺到了我的意思,向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伴郎拉著徐萌,徐萌攙著我,伴郎扶著波波。

而波波又緊摟著我的胳膊,有些淩亂的頭發遮住了臉。

出了門,是一個幾米長的小走廊,對面是書房,走廊的最後一件就是佈置的新房,四個人赤身裸體穿著內衣內褲的走到了新房裡面。

新房裡堆滿了氣球,大紅的喜字,還有喜慶的紅色被褥。

站在爲別人準備的新房裡,總是有些不自在的。

新郎好像看出來了我們的不自在,笑著說道,新郎帥帥和我是鐵哥們,咱們都是自己人,他的就是我們的。

別不自在,當自己的新房都成,回頭讓帥帥他們住客臥去,哈哈哈。」

我也只好賠笑了兩聲。

我把波波扶著坐到了床上,波波還在一個勁的揉眼睛。

徐萌在一邊雖然不清楚狀況,可是女人的直覺恐怕也能揣摩一二,抽出兩張紙巾遞給波波。

反而是我這個做老公的,卻實在不知道波波究竟爲什麽這麽傷心。

伴郎又說道:「去把波波的裙子拿來穿上吧,剛才玩的有些過了,誰讓咱們的波波是大美女的,誰看了不心動啊。」

徐萌起身過去要那裙子,我也很想吧自己的衣褲拿過來,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叫徐萌幫我,只要一起站起來:「我也一起去拿。」

伴郎卻趁勢坐在了波波另一邊,開始開到波波。

這個家夥!徐萌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向客臥走去。

我被拉著的瞬間就石化了,我,我自己會走路地啊。

出門的時候,徐萌還輕輕將新房的門掩上了,雖然知道伴郎和波波獨處在裡面不會做什麽,可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或者,我難道是在期待伴郎和波波之間會發生什麽麽?混亂的思緒在下一秒鍾更加混亂了,因爲拉我出去的徐萌突然問了我一句話:「你覺得我和波波誰更性感一些?」你用自己和我的親親老婆比,讓我怎麽回答麽!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從上到下打量了徐萌幾遍。

說實話,徐萌屬於前凸後翹型的美女,膚色較波波稍黑一些,個子也要高上一點。

比較致命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野性,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你吃掉一樣,而不是波波身上那種引誘你去吃掉她的感覺。

「各有千秋吧,你也很性感的。」

我慌亂的說道。

「那你猜你和波波做愛舒服呢,還是和我這種類型的做愛舒服呢?」徐萌面對我身體前傾,將挺著的胸壓倒了我從下往上數的第二根肋的位置上。

用挑釁、或者是挑逗的眼光看著我。

靠,一直沒時間低下頭的弟弟又堅硬如鐵了,真不怕我今天刺激過度以後真的萎了啊。

「我只和波波做過。」

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有沒有臉紅。

「呵呵,」笑聲中似乎並沒有看不起我的意思,「那哥哥的第二次處男身還沒有給別人喽?」處男還有第二次的麽?無語啊。

徐萌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按著我的胸膛,側著身子用緊繃的翹臀在的我陽具上摩擦著。

身體的刺激要遠遠大於心裡的負罪感,我並沒有任何要推開徐萌的想法,也沒有想將她抱入懷中的沖動,因爲我的心中想起了新房中和波波獨處的伴郎。

伴郎現在在做什麽呢?那一刻,我甚至開始懷疑,這些所有的遊戲只是伴郎和徐萌給我們下的套,伴郎看上了波波,達成的協議便是又徐萌引誘開我。

隨後又覺得這個想法十分邪惡了,不知道是不是小說看多了的緣故。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內心的不安,徐萌緊蹭兩下,就「咯咯咯」的笑著離開了。

我一臉尴尬的跟著徐萌進屋拿衣服。

再一大堆衣褲中找到了我的衣褲還有波波的裙子,徐萌也穿上了她的裙子和外搭。

屋裡的一群人又叫喊著:「衣服都穿上了,還玩個屁呀。」

誰知徐萌甩了一句:「給老娘閉嘴。」

拉著我又走出了房間。

跟在徐萌的後面,我發覺自己越發的捉摸不透這個女人了。

時而沈靜,時而似火。

推開新房門的一瞬間,我的心是緊張的,我不知道如果看到了伴郎和波波有所親熱的畫面,我應該是發怒好,還是裝作無所謂好,亦或是學著伴郎的方式插混打橫的圓場。

場面並不如我想象的那麽不堪,只是伴郎用紙巾再給波波擦眼淚,雖然手腳還算安分,但是氣氛卻顯得那麽的暧昧。

也許伴郎確實是個好說客,波波幾乎已經安靜了下來。

看到我們進來,伴郎起身對我說道:「沒事的,好好和波波說說話,給你們十分鍾時間哦,我一會可是要帶著人進來鬧洞房的。」

我點了點頭,走過來拉著波波的手,而伴郎和徐萌則走了出去。

「老婆,告訴我誰惹你生氣了啊?」我心疼的看著波波。

波波白了我一眼:「還不都是你,人家除了你,從來都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今天卻讓這麽多男人碰了。

我,我。」

說著眼淚就又要流出來。

我連忙說道:「好老婆,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

波波抽泣了兩下,幽幽的說:「老公,你會不會嫌棄波波不幹淨了,或者覺得波波太淫蕩了,波波不要做一個淫蕩的人。」

我憐惜的把波波抱到我的腿上坐著,「老婆,你聽我說。

今天的事情不能全怪你的,其實我也可以早早阻止,一切就不會發生。

可是我卻沒有及時那麽做。

我們前面嘿咻的時候總是幻想一些情節,可能今天的情形太接近我們幻想的過程了,我有一種雲裡霧氣不真實的感覺,看到他們欺負你,我又緊張又刺激,我又怕他們真的欺負你,我反而又承受不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樣的心情了。」

波波看著我的眼睛道:「傻老公,其實剛才我也好像著了魔一樣,心裡明明好害怕,可身體卻好想不由自己控制,下面妹妹都是一直麻麻的癢癢的,可是又好有負罪感。

我想讓你拉我一把,可是又無法停下來。

老公,我有點怕。」

我用力的抱了抱波波:「老婆,你知道麽,其實因爲看到你繼續玩下去,我才沒有了反對的勇氣和理由,我覺得自己不能強行阻止你什麽,如果你覺得快樂的,你能接受了,那我不應該阻止你的,雖然我心裡有千分萬分的不情願。

而且我心裡本身就在掙紮。

老婆不管怎麽樣,我都愛你,真的很愛你。」

波波親了我一下:「老公,你最壞了,前段時間一直讓我看那些色色的電影和小說,還說要模仿裡面的情節。

現在真的做了點點出軌的事情,咱們又在這裡患得患失的。

可是,老公,我也好愛你的。」

我心裡仿佛被熱水泡著一樣舒坦:「老婆,這個遊戲你還願意繼續下去麽?剛才你抓胖子的老二的時候可真大膽啊。」

波波捶了的一下:「我不知道啊,腦子亂的很,我聽老公的,老公說怎麽樣就怎樣。

剛才,萌萌姐說她,她……」「她怎麽樣啊?」我迫不及待的問到。

「你討厭死了,萌萌姐說,摸一下別的男人的弟弟,老公你會嫉妒的,然後就會更珍惜我,更愛我了。」

我又想起來波波抓住胖子陽具的場面,心裡又撓了起來,「老婆,那個胖子的大不大啊。」

波波低頭縮在我懷裡,說到:「好大啊,比老公的要粗呢,抓著好熱啊,老公。

他,他剛才使壞了。」

「怎麽使壞了?」我聽著波波親口描述的感覺,心中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

「人家剛才躺在他腿上的時候,他用力的那他的那個頂我的臉,差點頂到嘴裡去。

而且,而且還有老公射了之後的那種味道。」

說完波波都快在我的懷裡團成一團了。

「老婆,你剛才刺激麽?如果他們真的要嘿咻你,你會怎麽樣啊?」我有些失神的問到。

「我不知道,老公。

剛才特別特別想要,就跟看那個日本的那個小電影裡一樣,好像自己就是裡面的女優,好多男的頂著那個把自己圍在中間。

老公,剛才我是不是可淫蕩了啊?你害怕麽?」波波偷偷看著我說。

「我怕老婆心裡反感大於舒服呢。」

我安慰到。

我的手已經忍不住緩緩的伸到波波的小內褲裡面了。

「不要,他們一會就進來了。」

波波雖然這麽說著,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抗拒,軟軟的攤在我的身上。

我自然不會理會波波的話語,指尖感受著柔軟和潤滑。

好像只有很少的幾次見到波波流了這麽多呢。

記得第一次給波波口交,第一次在她的辦公室嘿咻,第一次用跳蛋玩等等的第一次中,波波才會流這麽多的水。

整個陰戶都是濕潤潤的,怪不得內褲濕了那麽大一塊,指頭輕輕往肉縫裡一按,都能聽到擠出水來的滋滋聲。

波波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面泛潮紅的看著我,我的手指頭已經按在了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旋轉、摩擦。

波波緊緊的夾住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即使捂住嘴巴也擋不住本能的呻吟聲。

不到一分鍾,波波身體僵直,一只手搭在了我不停撥動陰蒂的手背上,我知道波波是要到了,突然加快頻率,波波的身體越繃越直,翹臀已迎合著我的手指不能的前後挺動。

我用中指突然滑進了那個無比濕潤的小穴中。

「唔、額、唔、唔、唔,老公,老公,老公……」波波很快就到高潮了。

雖然波波屬於那種刺激陰蒂很容易高潮的類型,可是從來沒有這麽快就到過,可能今天的前戲實在是太足了,足到已經達到臨界點了。

我的肉棒也快到達臨界點了,我真怕再不釋放掉,它會爆炸掉。

波波渾身是汗的黏在的我身上,我的手指還留在波波濕漉漉的淫穴裡。

感受著肉壁陣陣抽搐的快感。

波波呵氣如蘭著對外說道:「老公,我想讓你進來,好難受。」

我一把抓起波波的手,按在了我的肉棒上。

喘著粗氣將舌頭伸進了波波呵著氣的小嘴中,和波波的香舌交纏翻滾著。

波波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裡,握著我的漲到快要爆的肉棒上下套弄著。

「老公,老公。

弟弟今天好硬,是不是好像要我啊?」波波簡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發春的味道。

我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了,伸手就要拉掉波波的小內褲。

波波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要,一會有人要進來了。」

看到我幾乎額頭都有暴起的青筋,波波慢慢的跪倒了地上,輕輕拉下一點我的內褲,我充血到發紫的陽具昂首挺立在空氣之中,帶點淡淡的精液的味道已經蔓延開來。

波波小手輕握陽根,櫻桃似的小嘴便將面前的那支張牙舞爪的家夥吞了進去。

溫熱而濕潤的感覺從陽具上傳來,我那一刻幾乎都要忍不住繳槍了。

其實波波的口技總是顯得很生澀,雖然我們嘗試很久了,可是一直以來,在波波爲我口交過程中,忍不住射精的次數還是很少了,有時候模仿口爆,也是先在淫穴中抽查到足夠火候,再將沾滿淫液的陽具放入波波的口中,手口並用,讓我完成了口爆的征服感。

而這次,幾乎立馬我就要繳槍了。

也許環境的真的帶給我們太大的刺激。

而波波含著我的陽具,完全是一種享受的感覺,並不是那種努力爲我服務的真實感。

這一刻,我覺得我們已經完美的達到了口交的美妙境界。

波波只是雙手環著我的腰,小香舌不斷的在龜頭的圓周滑動。

吞吐間,口水的聲音無不散發著無比淫靡的氣息。

我已經達到極限很久了。

就在我爆射的那一刻,房門被推開了。

我們得激情投入竟然沒有察覺到門外伴郎已帶著群狼走了過來。

幸好,衆人沒有一擁而進。

只有握著門把手的伴郎和徐萌真切的看到了我再波波香唇中口爆的那一幕。

後面得人也許能從人縫中看到我們的姿勢,從而也會知道我們再做什麽,可是絕對不會像伴郎徐萌那樣,真切的看到,我的陽具半根頂在波波的嘴裡,波波一臉陶醉的允吸著。

整整兩秒鍾,伴郎並沒有繼續推門進入,也沒有將們掩上。

也許也是被震驚到了吧。

而我,正在爆射的快感之中,雙手緊緊的抱著波波的頭,這一刻恐怕就是新郎新娘接著伯父伯母回來了,我也不會松開緊抱的雙手。

波波卻無法看到門外的場景。

因爲我射的量實在很多,壓抑太久的爆發,就這樣全部灌註到了波波鮮嫩欲滴的小嘴中,太多的精液已經讓波波的小嘴無法承受,沿著嘴角,一股乳白緩緩流下。

伴郎猛的關上了門,將一夥人擋在門外。

我突然萌發出一種報複感,這就是你們想要占有的我的老婆。

再我的胯下允吸著我的精液的可愛的老婆。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6)無比刺激的感覺竟然讓我的大腦産生了一陣眩暈,渾身像是電流流過一樣。

如果不是還殘留的三分理智,我一定會忍不住大吼一聲。

再波波溫軟的小嘴之中爆射之後,過度的興奮,竟然使我的陽具沒有完全疲軟下來。

我胯間的酥麻無比的感覺,讓我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抱著波波的頭,按向我的胯間。

同時臀部夾緊,迎著波波的小嘴,又是往裡一送。

陽具擠仿佛擠開了一扇肉門了,滑入了潤滑的通道。

深喉的感覺真的很棒。

之前總是很少試深喉的做法,因爲波波總會忍不住的反胃,畢竟喉嚨裡插了那麽粗一個肉棒,身體的反應總是難免的。

每次試做的時候,總是深喉之後迅速拔出,短暫的感受也會讓我興奮不堪。

而這次,我緊緊的頂在波波的喉壁上。

出人意料的是波波也米有反胃的反應,只是瘋狂的努力咽著我的精液。

肉棒被波波喉嚨下咽的動作富有節奏的擠壓著。

陽具跳動兩下,似乎又射出了最後的一點精液。

波波連忙把我推開,好像被嗆到了一點,滿臉漲得通紅,捂著小嘴咳了兩下。

我猛然才想起被伴郎關在門外的群狼。

來不及擦拭黏黏的陽具,一把拉起內褲。

看著嘴角沾滿精液在地上半跪的波波,我趕忙扶起道:「老婆,他們都到門外了,快穿衣服。」

話音未落,伴著敲門聲,伴郎高八度的聲音想起來了:「數到三,我們一起沖進去:「一、…」我來不及反應,拉起新床上的大紅絲綿被,和波波鑽了進去。

「呦,還沒鬧呢兩個人就這麽自覺地洞房了啊。」

第一個沖進來的是黑痣男。

其餘人跟著一貫而入。

伴郎最後進來,順手又關了房門。

徐萌一把推開黑痣男:「讓開讓開,我還沒有過伴娘瘾呢?」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緊緊抱著我的,將頭埋在被子裡不肯露出的波波。

我感受著波波渾身滾燙的胴體,高潮過後的我變得十分冷靜,暗暗決定,不可以讓他們再鬧下去了,否則真的要非處是不可了。

伴郎眉飛色舞的走到床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直笑,我被看的頭皮有點發麻。

這家夥不知道看了剛才那幕,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伴郎高聲道:「看來咱們的新娘新郎迫自覺主動,迫不及待的要洞房了。

我們直接開鬧好不好啊。」

自然是一片叫好聲的。

「新娘別不好意思啊,把頭露出來啊,我們現在都把衣服穿上了的,哈哈哈。」

胖子的笑聲聽起來有些憨厚。

波波在被窩裡偷偷的擦拭著嘴角的精液。

又極爲隱蔽的擰了我一下。

我忍著痛厚著臉皮到:「各位好友,我們只是預演一下鬧洞房,一會正版新郎新娘回來了,我們再繼續鬧,好不?」徐萌白了我一眼:「自己說不鬧的,還都鑽到被子裡去,不是明擺著要過吧新郎瘾麽?」一句話噎的的什麽反對的意見也說不出來了。

胖子接著喊道:「新娘的頭再不露出來,我們就掀被子了啊!」

如同殺手锏一般的威脅,讓波波沒辦法不把腦袋露出來。

什麽叫媚眼如絲?什麽叫春心蕩漾?我想在場的每一個看到波波的臉的人都會很清楚的吧。

糟了,我心裡暗想到,我倒是爽了,波波還在那欲火焚身的吊著呢。

千萬別讓欲火沖昏了腦子啊。

話雖如此,我卻忘了剛才自己那副模樣。百貨公司的樓梯間玩女友

伴郎依舊把場面控制的很好:「既然新娘新郎兩人都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床上了,我們前面的活動就不玩了,直接從床戲開始吧。」

床戲兩個字顯然十分暧昧,波波聽到這兩個字後,身體微微抖動了兩下,我想她下面一定泛濫的不行了,我感受著波波的體溫,肉棒竟然又有了再次擡頭的傾向。

「既然上床了,怎麽能不把衣服脫掉呢!」

伴郎繼續使壞著。

明知道我們都還沒有把剛才拿過來的衣服穿上,再脫豈不是要裸了!所以我堅決反對著。

反觀波波,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爲真的已經欲火焚身了,只是一個勁的抱著我,不說話。

沒看清是誰喊了一聲:「我們幫這對新人脫衣服啊!」

場面幾乎失控了,感受到波波的慌張,我大吼一聲「慢!我們自己來」。

徐萌突然發話了:「剛才給你機會了,你們都沒有珍惜麽,現在怎麽能麻煩新人呢,我們不同意讓你自己脫了,我們要替你們脫!」



伴郎也是在一邊煽風點火著。

這個伴郎究竟想怎麽樣?波波反對的聲音如同貓叫一樣,淹沒在這群荷爾蒙分泌過剩的色狼的喊叫聲中了。

伴郎穩了穩局面,說道:「大家不要爭了,畢竟人家是女朋友,讓你們這群人占了便宜,還不得操刀子砍人啊!我建議讓伴娘幫他們脫好啦。」

只要有的衣服脫,哪還會有那麽多人反對呢!波波似乎也能接受這個做法,只是我的心裡總覺得怪怪的,畢竟徐萌能幫我脫的只剩下內褲了!伴郎把人都打發到距離床一米以外的地方站著,徐萌一個人走到床邊,脫了鞋子,直接雙腿叉開跪在了我們上面。

這個場面,好邪惡!徐萌似笑非笑的俯身趴在了我的身上,波波有些害羞的看著我們,只是死死的抱住我。

一只手從床邊的被子下面伸了進來,一手撐在波波的波波的脖子邊。

這時候的徐萌,臀部一定是高聳的翹著的。

我不禁想起來剛才走廊的那一幕。

有些涼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腰的部位,輕輕的撫摸著。

我兩手環抱著波波,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徐萌低頭到們和波波的頭中間,用只有我們三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著:「都沒有穿衣服啊,那我直接脫小內褲了哦。」

波波有些慌亂,而我,莫名的有些期盼。

那只手,終於摸索到了我的內褲邊上,迂回著,畫著圈,在我再次慢慢勃起的時候,伸進了我的內褲,抓住了我的肉棒。

我幾乎要呻吟出聲音來。

這種刺激,除了波波意外的女人抓住我的命根,還當著波波的面,我覺得自己肉棒連同大腦都在充血。

只是輕輕的撫摸套弄,我本還沾滿這波波口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就又有噴薄而出的欲望了。

內褲被一點點的拉掉,我扭捏的夾了一下雙腿,否則,被子也會被我支出一個帳篷出來。

徐萌的身體隨著拉掉內褲的幅度,慢慢的像床位退去。

這個女人,絕對很騷。

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了。

終於,我的內褲被徐萌從被子裡拉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

一群男人竟然無比的興奮。

真希望一會波波被脫光之後,這群狼別弄的獸性大發了。

徐萌又怕回我們身上,手卻又重新握住我的肉棒。

戲谑的看著我的表情。

仿佛玩弄了幾下吊我的胃口,徐萌抽出手來,撐在我的頭邊,然後另一只手從波波那邊的被子裡伸了進去。

波波的雙腿在輕微的摩擦著,閉著眼睛睫毛微抖。

徐萌單手解開了波波的胸罩,猛然的拿出來扔到了地上。

嗖的一下,胖子竟然一把從地上撿了起來塞到懷裡。

大家一陣哄笑,可是這個時候的我和萌萌,已經沒有心思看這些事情了。

我能感覺到徐萌在波波身上來回的撫摸著,波波緊張的小幅度的回避著。

可是這麽點的空間,能避到哪裡去呢?徐萌的那只手伸到了緊貼著我的胳膊波波的乳房上。

強行在我的胳膊和波波的乳房中間伸了進去,緊緊的抓住波波的乳房。

波波全身僵硬的哼了一聲。

我清晰的感覺著徐萌撮弄著波波的乳房,不時的捏一下波波的乳頭。

她就是一個魔女。

就在波波快要忍不住極力掙紮的時候,徐萌的手摸索到了波波濕透了的內褲上。

波波緊張的松開了抱著我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徐萌拉著她內褲的手,求救的目光向我看來。

我還沒有做出回應的時候,徐萌又低頭在我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雙囍女,你老公的肉棒好吃麽?我也想嘗嘗的!」

瞬間,我們兩人均已石化,波波是因爲前半句,而我則是因爲後半句!我們發冷的瞬間,徐萌及其快速的脫下了波波的小內褲,同樣扔向了人群。

恰巧不巧的扔在了伴郎的手中。

伴郎微笑著拿著半濕的內褲,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於是,炸開了鍋。

徐萌繼續趴在我們的耳邊:「波波妹妹啊,你老公剛才射的多麽?你是不是全吃進去了啊?」羞愧不堪的波波早已失去了惱怒成羞的勇氣。

只是不說話的抱著我,渾身滾燙。

徐萌繼續在我們耳邊低語著,一只手不老實的伸進被子裡,捉著波波的手,慢慢的拉到我的肉棒上。

觸電般的,我的肉棒又堅挺起來了。

我又想起來徐萌拉著波波的手放在胖子的肉棒上的場景。

一時間,我忍不住了。

波波在徐萌的引導下,輕輕的套弄著我的肉棒,而後又拉著我的手,放在的波波淫水橫流的蜜穴洞口。

徐萌的手有放回波波柔軟的乳房上,偏過頭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瘋狂著,好像整個世界都瘋狂了。

我感受到身邊的兩個女人,徐萌的狂野大膽,波波的焦躁和欲望糾結。

我們都暫時忘了房子裡站著的一群男人。

在不斷上下起伏的被子底下。

肉欲和道德背叛進行著糾纏。

屋子裡所有人似乎都忘了時間,只是看著我們得表演。

波波一邊拼命抗拒著,卻一邊又死死的夾住我的手。

也許只過了幾秒鍾,也許又有一個世紀那麽長。

波波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我的整個手掌都粘潮不堪,從來沒有過這麽多水的泄身,波波終於猛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怕喊了出來。

徐萌緩緩的怕下床,看著淩亂不堪的被子,還有被子下面淩亂不堪的我們,也是一臉潮紅的說道:「前戲,開始了呢!」

波波整個時候已經雲裡霧裡了,我猜如果旁邊站的一群男人真的撲上來,波波抵抗兩下也會乖乖順從的。

只不過清醒之後後果恐怕會十分嚴重了。

站在一邊看戲的目瞪口呆的男人們,竟然沒有如我擔心的一樣饑不擇食的撲上來,也許這麽香豔的場面不忍心有人打破。

其實我知道,如果這時候有一個帶頭的人,那麽結局定然會十分悲慘。

而最有可能帶頭的伴郎王哥,卻沒有那麽做。

連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從這一刻,我對他的戒心小了許多。

光是手指上的活,是無法滿足波波的,只會越刺激越想要,波波曾告訴我,陰蒂到達的高潮之後是會非常空虛的,如果沒有肉棒填充進去,內心會十分抓癢。

而我呢,及時剛剛不久才有了一次銷魂的口爆,可是徐萌已經把我的欲火又完全勾出來了。

我的肉棒緊緊的頂在波波的兩腿之間,但是殘留的一絲理智提醒著我,旁邊還有一群圍觀的男人。

雖然已經目睹了剛才我們三人的瘋狂床戰,但畢竟被子上面有個徐萌,再怎麽糾纏翻滾,大家也不會看的那麽實在。

如果我現在翻身上演現場版肉戲,隔著薄薄的絲綿被,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清晰的呈現在這些人的面前。

伴郎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之處,對我壞笑著說:「大家想不想看看新郎新娘會幾種姿勢啊?」眼睛男竟然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人,喊了一聲:「我們來教他們吧!」

話音未落,便向床上的我們撲來了。

我不由的臉色大變。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7)

看到這些男人燃燒著欲望的猙獰表情,我本來高漲的欲望好像被清水洗滌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只是害怕,仿佛我和波波即將落入無邊的黑暗一樣。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的任何淫妻的想法,也只能是它在想法中的時候,帶給我無限的刺激,刺激源於我的想象,而不是真正的波波被別的男人幹的過程,因爲那些過程的場景也是我的想象中的産物。

而波波,更是怕的瑟瑟發抖。

及時再怎麽暴露,再怎麽被衆人挑逗,可是波波只是想和我一起尋找一份淫妻與出軌的刺激,心中卻是承受不了失身於老公之外的人事情發生,或許在我們的思想中,失身便意味著不忠誠。

或是波波潛意識的懼怕失身之後的她,無法面對我,還有我們以後的生活。

我來不及有什麽動作,只是翻過身死死的抱著波波,把她面朝下的壓在我身下。

已經看不清撲上床的是誰了,只覺得後背好重,一個、兩個、大概有三個人的樣子,將我和波波壓在了身下,伴隨著的還有那濃重的酒味。

床板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想,被子中不知道有幾雙手已經深了進來。

我死命的想護住波波的身體,只是覺得不斷的有手想在我的胸部和波波背部之間的縫隙中擠進去。

甚至還有人貼著床使勁的將手塞向波波的胸前,床畢竟是軟的,波波再怎麽緊縮,終於還是有人將手塞了進去,握住了波波的乳房。

更有甚者,想去摸波波的小肉穴,因爲不停的有手摸向我的屁股,劃過我的陰囊、蹭著我的肉棒,伸向波波的身下的小穴中去。

我拼命著阻擋著這些手的進攻,還好被子並未被掀起,這些人只能靠著摸索進行,否則還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麽樣的玩弄波波。

我苦苦掙紮的時候,一聲救命的聲音終於響徹了這個房間,伴郎道:「別鬧了,快起來收拾收拾,新郎新娘和兩位老人他們回來了。」

邊喊,邊從床上將他們拉扯下來。

「快去下樓接他們去。」

伴郎推送著胖子,將一夥人推出了新房,隨後又朝我們喊道,「哥們,快和波波起來收拾一下,整理一下屋子。」

波波在我身下無聲的抽泣著,伴郎看了我一眼,悄聲道:「好好哄一哄波波,一會你們先到客房去整理一下吧,別讓兩位老人回來了看到哭哭啼啼的樣子了,老人比較忌諱這個的。」

徐萌從門外走了進來:「我把他們都趕到門外接新郎和老爺子他們去了。」

伴郎突然嘿嘿一笑:「我騙他們的,再讓他們鬧下去,我們的小兄弟還有波波美女就要吃大虧了!」

雖然我想到,這些點子本就是你出的,現在又在這裡做好人,可是心裡還是暗暗對他有一些感激的。

畢竟他不阻止繼續的瘋鬧,也許波波以後會生氣很久的。

波波好像也聽到了這句話,輕輕的轉頭看了伴郎一眼:「謝謝王哥。」

伴郎不露聲色的打量了紅著眼圈的波波幾眼:「本來就是我出的主意,我的錯。

一會還要給你道歉的,別怪我啊,我們這幫弟兄一般都是玩的比較兇,但是沒什麽壞心的。

對了,波波妝都花了,一會趕緊收拾一下,補補妝,老爺子他們可能真的要回來了,玩的時間也不短了!」

連消帶打的幾句話,讓我們氣也生不起來了,扭過頭四處看了看,尋找我我們的衣服。

伴郎客氣的笑笑,退出了房間帶上門,也許是想到了全身赤裸的我們,不好意思出來穿衣服。

而徐萌卻沒有走開,只是四下翻找,找到我的衣褲又遞給我。

而波波的胸罩和小內褲,卻沒有找到。

對了,徐萌剛才脫掉波波的內衣的時候,全扔給那群男人了。

內褲還在伴郎手裡。

真是的!徐萌道:「那群色狼恐怕不會吧你的內衣褲還給你了,波波妹妹,你先直接穿上連衣裙吧,下午了姐姐去給你買一身回來。」

將裙子扔到床上後,徐萌還是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不好意思道:「我們穿衣服,你,要不回避一下吧?」徐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怎麽,還害怕自己的太小了。

又不是牙簽,姐姐剛才不都摸過了麽。

你們快起來,我還要趕緊收拾床呢,折騰的亂的!」

波波聽到她說摸過我,扭頭白了我一眼,似乎帶著詢問的意思。

我卻尴尬的笑了笑:「我們穿衣服吧。」

縮在被子裡,我穿上了內褲,而波波將有些皺吧的連衣裙套在了身上。

下床之後,波波眼圈的紅還未消,臉蛋卻又紅了。

我猛然想起,波波沒有穿內衣,渾身上下只有一條連衣裙,裡面完全真空啊。

仔細打量著波波,還好裙子夠厚實,要是敢透一點的話,凸點和下面的毛毛都能隱約看見了。

就這樣,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波波,奶子上兩個硬了的粉葡萄,還是凸起的頂在裙子上面。

徐萌也在一旁打量著:「妹妹的胸型還真好了,不帶罩罩都很好看啊。」

一般胸型不好的女人,不帶罩罩的話,確實會下垂一點,看起來就比較平了,該有的乳溝也會消失掉。

波波羞澀的拉著我,手忙腳亂的幫我穿著襯衣。

整理好之後,徐萌就把我推了出去,拉著波波說要一起整理房間。

我一個人遊蕩到客廳的沙發上,拼酒的幾個男人也應該跟下樓了。

只有伴郎在收拾著茶幾上的酒瓶子。

有些尴尬,打了個招呼之後。

伴郎做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和我聊了起來。

伴郎:「哥們怎麽稱呼啊,屬什麽的?」我回答:「我姓鄧,屬鼠的。」

伴郎:「兄弟我比你大兩歲,叫你小鄧好了,準備什麽時候和波波結婚啊。」

猶豫對然對伴郎不滿,但是剛才敵意已消除了不少,所以就這麽實話實說的聊了起來:「那我就叫你王哥了,我和波波打算明年結婚。」

伴郎:「波波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呢,看著都惹人喜歡。

老弟剛才能看著我們折騰他,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裡有些不悅,但是對他突然這麽直白的問題有些卡殼。

仔細看了看他,發現沒有調侃我的意思,便回答道:「大家熱鬧一下,只要不是太過分,我也不能把場面弄的太難看是不。」

伴郎呵呵笑了兩聲:「兄弟還是挺大度的,波波真的很不錯啊,以後兄弟好好調教調教的話,以後的日子舒坦死了。」

我有些不再想談這個話題,因爲看不懂伴郎究竟有些什麽樣的意圖,所以我還是覺得交流的時候,還是要有些保留。

伴郎看我不說話,繼續說道:「和波波認識幾年了啊?是波波的第一個男朋友吧,我看她很愛你的。」

三句話不離波波,我卻沒有辦法一直保持沈默,只好一點點的把我和波波相識相愛的經歷,簡單了告訴了他。

他似乎聊的很興起。

末了告訴我一句:「我也很喜歡波波呢,最想找一個波波這樣的情人了。」

他是在試探我麽?我心裡暗想,嘴上卻說道:「王哥這麽風趣的人,女人肯定一把一把的吧,什麽樣子的沒有啊。」

伴郎還是一臉笑意:「女人啊,碰到自己喜歡的,一兩個就夠了,再多也沒有味道。

老哥給你傳授傳授經驗啊,以後要是出去玩,就要發展個長期的情人,兩個也行,三個也行,看老弟本事了。

出去玩個小姐,搞個一夜情什麽的,那太無聊了。

發泄發泄性欲而已。

男人是個容易精蟲上腦的動物,很容易被下半身控制。」

我讪讪道:「受教了啊,我覺得波波就挺好的。」

伴郎繼續道:「是很好啊,出去找情人就要找這種女人的,男人做的時間長了,刺激就越來越少了,所以你看現在發展起來的一股換妻風潮,3P風潮,不都是這個原因麽,大家爲了尋求刺激的活動。

要是發泄性欲,直接找小姐不就好了麽!」

我有些心虛的道:「不知道這些人怎麽想的,自己的老婆讓別人上。

不會心裡難受麽?」伴郎:「老弟啊,這就是初哥和老鳥們得區別了。

男人總想霸占著自己的東西,老婆也是,認爲老婆跟別人上床就是一種恥辱。

有些男人又是太自卑,怕老婆出軌就收不住,嘗到了外面的甜頭,自己就無法再滿足老婆。」

看著我虛心受教的樣子,伴郎繼續說道:「其實女人很難被男人滿足的,你那活再大,你做的時間再長,如果心裡上的刺激達不到,情感上沒有好的融合,那麽真正的高潮是很難達到的,最多就是身體上的僞高潮罷了。

而女人又有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認爲性就是淫蕩,所以大多數人不敢去嘗試或者追求性的高潮的。」

我聽這伴郎的高談闊論,突然有點佩服這個家夥了。

伴郎點了根菸,繼續道:「女人害羞和封建並不代表她們內心想,只要有合適的引子引導出來,那麽她們同樣會接受,會享受和追求。

人性天生就有淫蕩的一面。

女人在外面不管怎麽清高聖潔。

和自己男人做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的淫蕩發騷。

只是她們覺得在老公面前發騷就不違背道德,而再被人面前就是違背道德的。」

聽到這裡,我想起波波和我以前種種瘋狂的場面,淫靡而又蕩漾著。

想起波波曾對我說的「永遠做我一個人的小淫娃」。

原來,做淫娃的波波是快樂的。

伴郎看著失神的我,將菸頭按到菸灰缸裡,站起身來說:「我去幫幫她們。」

看著走開的伴郎,我的思緒又拉了回來,隱隱聽到新房裡面徐萌咯咯咯的笑聲,她肯定再說著什麽帶顔色的笑話逗著波波,我被自己莫名其妙出現的想法嚇了一跳。

沈靜了半天,思緒一直混亂著,想著剛才淫亂的場景,想著波波橫流的淫水,想著原來並不是自己才能讓波波性奮高潮,我突然一陣害怕,將波波綁在我身邊的只是道德的繩索麽?我開始鑽起牛角尖了。

又是咯咯咯的笑聲將我拉回了現實,徐萌瘋跑了過來。

我有些詫異的盯拉著我胳膊的她。

「快過來幫我打掃客臥!」

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了起來。

隨她來到客臥,看著剛才被我們鬧的一片狼藉的房間,還真有些汗顔。

「波波呢?」我問道。

「和王哥在那邊繼續收拾呢,王哥說要跟她道歉,我就過來了。」

徐萌邊收拾邊回答我的問題。

我突然有種沖動,想過去偷聽他們在聊什麽。

徐萌卻指揮著我:「去那邊把桌子擦了啊!站著幹什麽。」

我接過來抹佈,機械的走過去擦起了桌子。

徐萌的動作還是很麻利的,幾分鍾的時候,房子就整潔許多了。

拉平最後一個床腳。

徐萌走到了我身邊,毫無征兆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只好由她靠著。

「累死姐姐了,讓姐姐靠一下。」

徐萌瞬間就變得懶洋洋的樣子。

「我也很累啊,拜托!」

我答複到。

「那姐姐給你按摩吧」徐萌說著不由分說的將我推倒到了床上,我,竟然被一個女的推倒了。

她想做什麽?一雙軟軟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有著說不出的酥麻感覺。

這個樣子像是在按摩麽?我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我說姐姐,你是要強奸我還是按摩我啊!」

「有什麽區別麽?」話還未落,徐萌就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

色文小說裡經常有一句話「哥又無恥的硬了!」

,這句話來形容現在的我再貼切不夠了。

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無恥,老婆被人玩弄,還由得自己被女人玩弄。

「王哥和帥帥把姐姐調教的很好呢,想不想試試啊?」徐萌誘惑無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突然想起來,徐萌口中的帥帥就是新郎,新郎和伴郎一起調教徐萌?我眼前立馬呈現出一些3P的場景。

早想到徐萌定會和新郎或者伴郎有一腿,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一起上的。

今天的我的肉棒不知是怎麽了,稍微有點挑逗就高高聳起。

明明才在波波的嘴裡爆射了一會,仿佛吃了春藥一樣,還是不停的想再來一次。

徐萌拉開了我的拉鏈,一邊講著王哥和帥帥是怎麽調教她的,一邊將我的肉棒從拉鏈裡掏了出來。

瞬間被欲火燒身的我,顧不得掙紮,只是瞪大眼睛看著徐萌那雙溫柔的小手,在的我肉棒上下撫摸著,從陰囊摸到龜頭,手勁忽大忽小,舒服的我幾乎快呻吟出來。

從來沒有想象過,女人用手就可以讓男人這麽舒服的。

徐萌一邊花樣百出的套弄著。

一邊細聲軟語的在我耳邊說話,仿佛是催情藥似的。

「王哥的肉棒比弟弟的要上呢,粗細差不多,好像沒有弟弟的這麽硬啊,是不是想要姐姐啊?」我忍著要射出的感覺,不做任何回應。

看出我囧楊的徐萌繼續道:「帥帥的肉棒最大了,我覺得都能和那些歐洲人媲美了,姐姐第一次見到時真的嚇死了的。

和姐姐用的那個倒膜一樣長短,一樣粗壯呢!比弟弟的要長五公分以上呢,想一下姐姐的水就流出來了。」

「徐萌,你是個淫娃。」

瀕臨爆發邊緣的我,忍不住說道。

心中卻沒有一點自己肉棒比新郎的肉棒小而應該産生的自卑感。

也許我心裡的潛意識不相信亞洲男人會有那麽大的工具吧。

直到很久以後,我親眼看到了那歐美片中才會有的家夥,我才完全的相信。

徐萌低頭輕輕的親了我的龜頭一下,並沒有含進去。

我內心卻十分想插入那個溫熱的小嘴裡。

看到我的躁動不安,徐萌又加了一把猛料:「王哥說要帶著波波,去見識一下帥帥的大肉棒,然後感受一下上天的感覺呢!」

我依然分不清話語裡的真假成分,只是努力的壓抑著噴薄而出的欲望。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伴郎拉著波波的一只手走了進來。

他們竟然拉著手。

來不及有任何的想法,腦子只是閃過了波波在伴郎和新郎的兩根肉棒夾擊下的痛苦表情。

我狠狠的射了出來。

噴到了徐萌的手上、衣服上、還有臉上。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8)我的腦子空白了,突然覺得很疲憊,不是射完精的乏力感,而是心理的疲憊。

我究竟是怎麽了?自己都覺得自己今天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當看向門外的波波的時候,我的心並沒有向小說裡那樣描寫的,什麽被當場捉奸的尴尬啊,想辦法補救之類的,反而有一種心死的感覺,沈寂。

我怕至此以後,波波離我而去。

我怕至此以後,我們之間留下無法彌補的隔閡。

這一刻我明白了,原來出軌並不是刺激的。

波波的態度卻給了我生的希望,她只是複雜的看著我,松開了伴郎的手,並沒有惱羞成怒摔門而去,似乎沒有任何發火的迹象。

只是有些失望,有些緊張,有些難過的看著我。

我忘記了自己的老二握在徐萌的手中,忘記了還有旁邊一直觀看的伴郎,可是他們並沒有忘記我們。

徐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弄的姐姐臉上、身上都是。

下次還是找你的波波老婆幫忙吧,這個忙姐姐還是不幫的好,回頭波波妹妹都把我當仇人了。」

說完話,站起身來,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幾張衛生紙,一邊擦著自己的臉和衣服,一邊塞給了波波幾張:「去給你老公擦擦吧,千萬別生他氣,是姐姐強迫他的,呵呵。」

說完就拉起了伴郎:「王哥,出去啦,讓人家小夫妻倆在這裡親熱吧。」

伴郎還是一副萬年不變的笑容,在徐萌的胸前抓了一把:「你呀,還是這德性,見了帥哥就忍不住要去調戲。」

語畢就和徐萌走出門去了。

我和波波誰都沒有說話,她看著我,我看著地板。

肉棒也仿佛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樣,縮成一團,早已沒有剛才的雄風。

門外的吵鬧聲打破了我們的沈靜,應該是正牌的新郎新娘回來了吧。

波波反過身去反鎖上了門,我以爲她要走,蹭的一下就站起來去拉她。

發現她只是鎖門之後,有些尴尬的開口說道:「我知道說對不起沒有用,可是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波波沒有說話,只是拿著衛生紙蹲下來幫我擦拭著耷拉在拉練口得肉棒。

此時,再怎麽樣肉棒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應了。

「剛才舒服麽?」波波突然開口說話了。

我被嚇了一跳,「老婆,你,我。」

波波沒有理會我的結巴,擦完幫我把肉棒放回去,拉好拉練,站起身來輕輕的抱著我:「老公,你愛我麽?」「我愛你!」

我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

「剛才王哥跟我說了很多話,他說男人是可以把愛和性分開的,所以他們可以出去找小姐,可以花天酒地。

但是女人就不行。

是因爲女人不願意那麽做,如果女人願意,女人也完全可以做到愛的性的分離。」

波波幽幽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伴郎的很多話語似乎都是埋下的種子,再適當的環境中被釋放出來,將我打的無力還手。

波波看著說不出話的我,繼續說:「老公,我覺得我還是不能接受。

剛才看到徐萌姐幫你那個,我心裡只有不舒服,但是卻沒有恨你,因爲我知道,你愛我,而不是她。

你一定想知道爲什麽剛才王哥進來牽著我的手吧!」

我想起剛才那幕,心中泛著酸的點了點頭。

波波緊了緊抱著我的手:「剛才王哥一直在房間裡安慰我,講了很多道理給我聽,你知道麽,老公,雖然剛才我們玩了那麽多的遊戲,雖然很刺激,可是波波心裡一直在害怕。

波波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感覺,可是又覺得那樣的自己很惡心,在你面前覺得很骯髒。

雖然你還是會愛我。」

我也用力的抱著波波:「傻瓜,那你怎麽不停止啊,如果你不願意繼續和他們玩下去,我就是拼死也要遊戲的繼續進行。」

波波嘴角有些翹起的弧度:「老公,你知道我爲什麽心裡不舒服,卻還是一直進行下去了麽?」我搖搖頭,心裡卻在暗想,是不是因爲身體上太刺激了,像我剛才那樣情欲上頭了了呢?波波道:「因爲老公沒有阻止啊,最早我們一起嘿咻,第一次談起換妻3P的話題,我覺得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但是老公卻很有興趣的樣子,所以我把自己心中極度的不適掩蓋了下去。

之後慢慢的,你帶我一起看很多類似的小說,電影。

也許真的是潛移默化的情況,我不再有那麽多的反感,每次這樣的場景老公都會特別的硬,特別的有力。

我知道老公喜歡這樣的場景。

我努力讓自己接受。

可是我卻真的做不來。」

我看著波波一臉平靜的喃喃敘述著,只能將她抱的更緊。

「今天這些遊戲,我看著老公沒有阻止的意思,看著那麽多男人調戲我,而老公緊皺和興奮的眉頭,我有那麽幾次真相放開了去玩,身體的上的刺激也不斷撥弄我的神經,老公想要的,我就滿足他,也許是有那麽點報複心理吧,老公願意讓別的男人來挑逗我,我就讓他挑逗給你看。」

波波一口氣說道。

「老公,可是之後我一直在害怕,一直害怕如果我們真的走到了不該走的地方,就再也走不回來了。」

波波說完突然就瘋狂的吻住了我的嘴。

「咚咚咚~」砸門的聲音想起來了,可能是讓我們出去陪新娘新郎吧。

瘋狂的,我們緊緊抱在一起,雙舌糾纏難分。

直到門外已經沒有拍門的聲音,我的嘴唇有些麻腫,才分開。

我們四目相對,我忽然想起來波波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麽兩人拉著手。

於是又追問到。

波波聽到我的問題,繼續道:「王哥給我講了很多的道理,不管他說的對錯,我心裡的那份罪惡感確實消減了不少。

王哥告訴我,其實每個男人內心都有淫妻的欲望,只是有些人會被引發出來,有些人則一輩子都沒有出現這樣想法的機會,就好像所說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斷背山一樣。」

我對伴郎越來越反感了,總覺得自己是被他牽著鼻子在走。

但是又不給我絲毫反駁的機會,「你覺得王哥人怎麽樣?」波波似乎有些會錯意了,有些支吾的告訴我:「還不錯,挺會哄人的,也挺體貼,不過沒有我老公好。」

明知道最後一句是爲了定我的心,我心中還是難免會有一絲得意的情緒。

「他還說什麽了?」我繼續追問著。

「他給我分析了好多你的心裡,我覺得好像他說的挺準的,我們以前那些行爲他都說中了。

然後他告訴我不要有心裡壓力,剛才的遊戲,只會讓我們以後在一起回想起來更加刺激,而不會産生裂痕,不信的話可以證明給我看。」

波波回答道。

「怎麽證明,拉你的手給我看麽?」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發火的前兆了。

「咯咯」不知道波波什麽時候學會了徐萌的笑聲了,「老公,王哥說的真準的,他說讓你看到我們拉手你會生氣的!」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伴郎這是演的哪出啊?波波繼續說道:「王哥說,你最在乎的是我心裡的背叛,而身體上不存在什麽背叛,如果我,和別人那個,就是那個了。

如果讓你知曉,得到你的同意,只是享受身體上的感受,你不會怪我的,但是一般牽手就代表著心裡上有好感,那麽你就一定會生氣的。

所以讓我和他牽手給你看。」

我心中越來越堤防伴郎了,這個家夥對心裡的分析太入微了,重點是波波竟然真的不排斥他。

我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如果我表示生氣了,那麽就說明伴郎說的很準,如果我不生氣,就證明我不愛波波。

波波看著我生悶氣的樣子,終於笑出了聲:「安啦老公,王哥說了,你肯定會討厭他的,害怕我對他有好感吧。」

我嘴硬道:「我才不怕他呢!」

波波撥拉了下我的頭發,說道:「王哥人還是不錯的,雖然感覺滑了點,但是我相信他的。

他說喜歡一個人就不會強迫她做什麽,只給對方願意接受的東西,而不是什麽都要給對方的。

他說,他說,他挺喜歡我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波波:「他真的這麽說了?你不生氣麽?」波波擰了我一下:「有人喜歡我,我幹嘛生氣啊。

剛好給你點壓力,讓你對我好一點。

我也特別喜歡看你吃完的醋呢!」

恐怕這也是伴郎教波波的吧,波波沒有討厭伴郎應該也有這樣一層的意思再裡面吧。

「那,那你會讓他碰你麽?」我傻傻的問道。

「已經碰了啊。」

我還來不及反應,波波就開始吻著我,解我襯衣的扣子,把我推向了床邊。

其實剛剛發泄完的我,心中的欲望並沒有那麽濃烈。

可是這種事情,女人都主動了,我怎麽能推脫呢?我只好一邊配合著波波,一邊繼續問著:「真的麽?他怎麽碰你了?」波波調笑著我:「拉我的手了啊。」

這個小妖精啊,我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隔著裙子撫摸著沒有穿胸罩防護的胸部,門外還是傳來陣陣的歡呼聲,應該是在鬧心娘吧,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我們剛才預演的那些節目。

波波的乳房還是那麽柔軟,肉頭卻搞搞聳立,將裙子頂出兩個點來,不知道剛才伴郎有沒有過足眼瘾。

波波努力的配合著我。

仔細想來,今天我已經發泄兩回了,而波波卻只是不斷的在被挑逗,怪不得這麽主動的想要了。

可能是剛剛射完,還有沒有休息好,又可能是伴郎再我心頭形成的陰影還沒有散去,我的肉棒半天都不能昂起頭來堅硬如鐵。

波波抓起我的手,將我的手送向她的裙子底下,我順勢將手伸了進去,摸著沒有穿內褲的濕漉漉的陰戶。

「今天一直這麽濕麽?」我在波波耳邊問道。

波波一邊小聲呻吟著,一邊回答道:「是啊,從你們開始挑逗我,刺激我。

就濕了,但是你又不給我,波波好像要啊。

一直被吊在半空中。

老公,要狠狠的要我,撞我!」

也許是受了語言的影響,肉棒開始有點起色了。

但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我一手撫摸著波波的陰唇,在陰蒂上畫著圈圈,一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半退下褲子,自己捋起了管子,想要自己快一點的硬起來。

波波一手緊握著自己的一個乳房,一手捂著嘴巴,怕自己喊出聲來。

不一會,我還沒有硬起來的時候,波波率先忍不住了,「老公,快給我,我不行了,我要你」。

我越是心急反而越是無法進入狀態。

波波拉開了我撥弄陰蒂的手,「不要再動了,波波要死了。」

貌似發現了我的狀態,起身跪在床上,將我的肉棒塞進了嘴裡,進行吞吞吐吐的動作。

終於在波波的擺弄下,肉棒隨沒有恢複最堅硬的狀態,但是也足夠進入那個淫水噴湧的小淫穴了。

我將波波翻過來躺在穿上,兩條白腿成大字型的分開,我站在床邊,一手拉著波波的一條腿,一手扶著肉棒,對著那個滑膩的肉穴,將龜頭擠了進去。

還是那樣的溫熱狹緊,波波已經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出來。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一捅到底。

波波已經顧不得會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到了,呻吟聲壓抑不住的喊了出來。

還好外面的吵鬧聲十分大,到還不至於聽到我們的聲音。

我緩慢的開始做起了抽插的動作,波波的陰唇隨著我的肉棒抽查翻動著,抽出來的肉棒會帶著柔軟嫩滑的陰唇翻出來一點,插進去的時候又隨著肉棒翻了進去。

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給波波這麽大的刺激,沒有幾下,波波淫穴裡便被我插出了白漿,這一般都是高潮前才會出現的。

期待的高潮一直沒有降臨,可能刺激的時間太長反而不容易到,而我也是因爲已經射過兩次,敏感度早已降低,遲遲沒有發射的沖動。

波波在臨界高潮的地方翻滾著,喘息著,淩亂不堪的裙子被我推了腰間,而上面的肩帶也被我拉了下來,緊勒著的雙乳,隨著我的大力撞擊前後擺動著。

波波面色潮紅不堪,雙手死死的抱著我的胯骨。

「老公,老公。

使勁撞我,操我,我就是小性奴。」

波波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的肉棒又被這激烈的場面刺激到了很硬的程度,邊撞擊邊問著波波:「剛才和王哥看到你沒有穿內衣褲沒有?」波波仿佛又瘋狂了:「王哥剛才盯著我看,看我的胸部。」

我似乎將欲火和怒火全部摻雜在一起,狠狠的頂了波波兩下。

「啊~啊!」

波波發出兩聲不只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我繼續問著:「他除了拉你的手,還有碰到你哪了?」「王哥,他,他不讓我告訴你。

他抱了我,還摸了我的胸。」

波波壓抑著貌似痛苦的神情說道。

因爲之前我們做愛的時候,總會說一些類似的話來刺激對方,所以我也並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更加刺激了,肉棒更硬了,隱隱有了要射的感覺。

「繼續說」我低吼了一聲。

波波仿佛也沈浸在了混亂的肉欲之中,「王哥說讓我以後和你做的時候,想一想他怎麽摸我,就會更興奮。

我沒有拒絕,讓他伸到裙子裡摸我的胸。」

「說奶子!」

我有些失控了。

「是奶子,他摸我的奶子,還捏我的奶頭。我和妻子的女友同學那一夜

啊~ 啊∼。

他還伸手到我裙子底下摸我的小騷穴,摸的我流了好多的水,我沒力氣阻止,啊∼,老公,老公~」「他還讓我看他勃起的肉棒,說讓我和你的比一下,說讓我被你幹的時候想想他的肉棒,不行了,我不行了。

老公,他的好長啊,他說要在你幹我的時候幹我的嘴。

說要……老公,快,快。」

終於射了,我沒有將我的肉棒拔出啦,只是用力的頂在了我能頂在的最深處,滾熱的精子全部射了進去。

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了波波的身上。

波波還是使勁的夾著我的肉棒,小幅度不停的扭動著。

「還沒有喂飽你麽?」我在波波耳邊輕輕的問到。

「恩啊,我想要,我要好多男人好不,讓王哥來幹我。」

波波仿佛還沒有脫離幻想的情景之中。

我突然有些怕的問道:「剛才你和王哥在新房的時候,他真的對你做那些事情了麽?」波波仿佛也清醒過來了,滿面潮紅似笑非笑的對我說:「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在我面前,和萌萌姐的事情,當著我的面出軌,我要懲罰你,我罰你永遠不知道我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不會告訴你,你也不許去問王哥。

我要讓你心裡撓一輩子,這就是我的懲罰。」

這就是女人啊,我心裡十分糾結的想著。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9)曾經以爲,我和波波之間及時走到了換妻3P的地步,也是要等好多年以後,等到我們兩個人和對方做愛已經和拉手一樣沒有感覺的時候。

或者我們永遠也無法走出那一步。

之前每次我們幻想著怎麽找來別的夫妻或是找來別的男人,從認識到見面再到上床,每步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我們可以盡情幻想他們或者他的樣子,幻想他們或者他和我們在一起怎麽樣的瘋狂,而幻想是不需要背負任何心理負擔的。

雖然波波每次在我的挑逗下,變身成爲小淫娃的時候,總是叫喊著要別的男人怎麽樣的去幹她,要用什麽樣的姿勢。

可是每每過後,總是堅決反對,生怕我真的付諸行動一樣。

而那些幻想中的情景,卻總是在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想中了毒一樣,怎麽也擺脫不掉。

而今天,我們沒有做任何的心裡準備,沒有任何的精心安排,卻似乎被別人牽引著一樣,一步一步的做出越來越超越尺度的事情。

我隨覺得刺激,但反而隱隱的想結束這一切。

反觀波波,竟然沒有說出一句不再繼續進行下去的話。

一場大戰之後,顧不得隔壁房間鬧的火熱的洞房。

我和波波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躺在客房的床上。

陣陣空虛的疲倦不斷襲擊著我,而我的腦子卻反複的想著短短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看著懷裡似乎有些陌生的波波,我不知說什麽好。

波波用手捋了捋黏在臉上的頭發,輕輕咬著我的耳朵,說到:「老公,今天不是安全期啊,記得晚上提醒我買藥啊。」

哎,我把這茬忘了,還好波波還是比較注意的:「恩,老婆,晚上我去給你買吧?」「好呀。」

波波說道,「老公啊,今天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啊?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表現的那樣!」

我雖然內心十分複雜,但卻說不出任何怪罪波波的話,因爲這一切,本就是在我的沈默下進行的。

有時候沈默也是一種默許。

我只好回答道:「老婆,你覺得開心麽?以前你總是說這樣的場景堅決不要的!」

波波又在我的臉頰上啵了一下:「老公,如果你不在場的話,我就會怕,就會覺得好像自己背叛了你一樣。

可是我今天看著你,想到以前你給我看的小說裡面,男主角暴露女友的情節,想著你內心就好像書中的那些男人一樣,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別人玩弄,産生的那種興奮。

我突然覺得自己能放的好開。

因爲有你看著,我就不怕。

因爲我知道你不會嫌棄我的。」

我默默的,我不能說我沒有感覺到刺激,但是波波卻不知道我心中的嫉妒和糾結。

「老婆,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更出軌的事情,比如有男人要和你上床,你會答應麽?」我繼續問到。

「那要看你了啊,老公。

呵呵,我覺得你才不會舍得呢!」

波波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我繼續問道:「可是王哥呢?他好像對你很感興趣?」我決定要跟波波說清楚。

並且試探一下她的態度。

「王哥啊!他人挺好的啊,還挺會保護人的,又會哄人!」

看著我漸漸變壞的臉色,波波突然大笑著:「哈哈哈哈,就知道我的笨老公吃醋了。」

原來這丫頭是在開我玩笑!我恨恨的掐了這丫頭的翹屁屁一把:「你個死丫頭,還逗起我來了!」

波波求饒的拉著我的手,親了我的嘴巴好幾下:「老公,波波知錯了。

讓波波一會兒再服侍老公吧!」

看著她勾魂放電的眼睛,我知道今天真還沒有喂飽她,可能真的是刺激太過了,而且剛才也沒有完全盡興。

我將波波的頭發抓揉了兩下:「老公我今天好累的,讓老公好好休息休息,等重振雄風了再來收拾你這妖精!」

畢竟已經射了三次了。

我一時半會還緩不過來勁。

波波故意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是不是被徐萌那個妖精給弄虛了,老實交代!」

我心中有些尴尬,想不到人生的第一次出軌,竟然是當著波波的面,還給人家射了一臉。

我賠笑著:「老婆,你真的生氣了麽?我要聽真心話。

!」

「你當真心話大冒險還沒結束麽?」波波白了我一眼,枕著我的胸膛,慢慢的說到:「老公,我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其實心裡很吃醋的。

可是卻做不出任何去阻止的動作,就好像看著你們其實在玩遊戲一樣,你們都是玩家,而我是旁觀者。

看著徐萌手裡握著的老公的弟弟射出來的那一下,就好像平時射在我身上一樣,我突然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是我在對著徐萌發泄,有那種報複感。」

雖然波波的描述很奇怪,但是我似乎能感到她的想法。

安心了很多,突然就想問:「老婆,那我和徐萌上床了的話,你會不會吃醋、發怒,和我分手?」波波一手捏著我的耳垂:「你敢!那我就和王哥上床去,給你戴綠帽子!」

「疼,疼。

輕點」我一邊求饒一邊說道:「哎,波波,你對王哥真的很有好感麽?剛才那個你說一輩子不告訴我的話,是真的麽?」波波道:「自己想去!我是覺得王哥不錯啊,可是我不能見哪個男的不錯,就要和他發生點什麽的吧!」

我暗暗想著:可是這個不錯的王哥是想和你發生點什麽的。

波波頓了一會,又繼續問我:「老公,你真的會讓我和別的男人上床麽?想你以前說的那樣,爲了我快樂,你什麽都可以犧牲。」

我咬咬牙:「只要老婆開心,我豁出去了!」

接著就是一陣嬉笑打罵,慢慢的,疲憊的我們忘記了今天是林可他們結婚的日子,忘記了波波是伴娘的角色。

在客床上睡了過去。

大夥也好好像把我們忘記了似地,沒有人再來擾我們的清夢。

直到下午的五點多,我們才悠悠轉醒!醒來的波波迷瞪了一會,突然大叫:「呀!怎麽睡過去了,林可和新郎他們怎麽樣了?快起來,快起來!」

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起來,然後看著身上揉的發皺的裙子,我說:「老婆,你去問林可要兩件她的衣服吧!」

波波一邊答應著我,一邊把反鎖的門打開。

跑出去找新郎新娘他們了。

客廳外面只有雜亂的交談聲,和一些在我聽來算是男人的奸笑聲,並沒有吵鬧的氣氛。

等我和跟隨波波來到新房主臥看到睡在床上被灌暈了的新娘,還有床邊和伴郎交談正歡的新郎,我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感情是伴娘不在,衆人把新娘灌倒了,只是不知道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像萌對新郎的老二的描述,我有些懷疑的往他的下身瞄了幾眼。

「這個就是咱們伴娘的男朋友。」

王哥一把把我拉了過去,給新郎介紹到,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但卻是還是沒有正式介紹過。

「我叫陸文帥。」

新郎伸出手來,親切的對我笑著。

我趕忙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鄧凡,多指教!今天恭喜了,娶了這麽漂亮的娘子。」

新郎故作親切的拍了拍我:「可惜新娘子被灌倒了,聽不到你的誇獎。

伴娘才叫漂亮呢,你才是有福氣啊!」

相互恭維了一陣,王哥開始打趣波波:「伴娘臨陣脫逃了,還得新娘被灌得這麽慘,今天要接受懲罰的啊!哈哈」波波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我身後,自己不在的情況下,林可被人灌得,總覺得自己沒有做好,拖累了林可一樣。

我轉身問新郎:「伯父伯母呢?怎麽沒有見他們!」

新郎說:「老人家嫌這裡吵鬧的很,呆了一會就讓我送回家了。

時間不早了,叫上大夥出去吃飯吧!」

波波自告奮勇的說:「你們去吧,我留在這裡陪林可,一會醒了的話沒個人不好,算懲罰我吧!」

語畢又悄悄在我耳邊說:「你們走了我一會洗個澡,一身汗粘死了。」

王哥招呼那些外面打牌的人準備出去吃飯,新郎看到波波再三堅持,便同意了她留下來照顧林可。

本來我是想留下的,可是波波一個勁的把我往外趕,說回頭我還要負責帶飯回來。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飯店吃放去了,屋子裡就留下了波波和林可兩人。

新郎找的吃飯的地方離新房還挺遠,我們一行人開了三輛車,而我被分配到了徐萌開著的紅色的馬六上,同座的還有王哥和黑子。

我坐在副駕的位子上,一路上徐萌總是找著話題和我說,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絲毫沒有回避後面兩人的意思。

也不再提剛才我們之間那麽暧昧的情形。

也許是習慣了徐萌的說話風格,後面兩人完全無視我們的談話,只是偶爾插一句調笑我們一下。

我只有一路盡量保持著平靜的心態。

來到了飯店,除了我們這夥人之後,好像還有一些婚禮上給新郎幫忙的一些同學之類的人吧,一共坐了不滿三桌。

新郎一番感謝言後,餐桌上便開始了一篇觥籌交錯的景象。

我也稀裡糊塗的被灌了幾杯,猶豫擔心著還在新房的波波,想快點吃完走人,回去給波波帶飯。

所以幾杯喝的有些急,稍有犯暈。

便不再喝酒,悶頭吃菜。

坐在我一邊的徐萌,不停的給我夾菜,倒飲料。

看出我的心思,便叫了些菜打包。

胡亂的扒拉了幾口,拉著我去和新郎道了個謝,說是開車要送我回去送飯。

新郎沒有挽留,只是囑咐徐萌開車要小心。

一路上並沒有來時候的話多,但是因爲少了:「徐萌,你不怕你對我那樣,波波會生氣麽?」徐萌關好車窗,隨意的回答我到:「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我覺得波波不會生我的氣。」

「你還真是自信啊,你們平時玩的都這麽開麽?」我覺得徐萌給出的答案說了等於沒說。

「比這更瘋。」

徐萌似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這四個字出口之後,便一路無語。

回到了新房,波波開了門,我張開懷抱大吼一聲:「老婆,我回來了!」

波波裝作驚喜的樣子,猛的跳到我身上。

直到後面站著的徐萌調笑了一聲:「這是上演小別勝新婚啊!」

波波趕忙不好意思的從我身上下來,接過徐萌手中提著的飯菜,三跳兩跳的跑到餐廳吃飯去了。

徐萌進了房子,說是要洗澡。

便不顧我們的目光,脫的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內衣進了衛生間。

我不懷好意的走到了正吃著飯的波波的身後,從後面捂住她的眼睛,一個手從裙子的領口伸了進去,抓住胸前的一只小白兔。

指間在乳頭上輕輕的摩挲著。

波波一陣嬌喘,這飯也是吃不下去了。

趴在波波的脖子上,聞到她身上還有著的淡淡的汗味,便問到:「怎麽還沒有洗澡啊?」波波嬌喘著:「嗯,老公,剛才林可吐了,我收拾了半天,又把她哄睡著。

還沒有來及去洗!」

我的手換到另外一只乳頭上:「徐萌那個小淫婦進去洗了,你要不要和她一起去洗啊?我進去幫你們搓背啊。」

「老公壞蛋,就想著人家美女,是不是想把萌萌姐吃掉啊,那你去吧,不要碰我!」

波波假裝生氣的嘟起了小嘴。

我抽了一張餐巾紙,把波波嘟起的小嘴上的油擦幹淨,然後說道:「老公這就把你正法了,然後再去收了徐萌那個小妖精。」

說著便一手捂著波波的嘴巴,一手沿著從那已經硬起來的小櫻桃上,一路向下,摸向那濕潤而又溫暖的小穴中去。

「嗚嗚、嗚、嗚」,被我無助嘴巴的波波只能發出這種撩人心弦的聲音,我不知道爲什麽,見到波波之後欲望又再一次被撩撥了起來,腦海中甚至還閃過了徐萌在浴室洗澡的片段。

洗發水的泡沫沿著臉頰,流向了那對比波波還要雄壯的雙峰之間的溝壑中。

隱約中還聽到了嘩啦啦的浴室的水流聲。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0)波波輕輕扭動著腰肢,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我捂住她的嘴巴的手心,哼著似有若無的呻吟聲。

出去吃了個飯回來的我,情欲已經散去很多。

再加上半天之內的三次「演習」,讓我沒有了再戰一場的沖動。

可是靠近波波之後,似乎就聞到了她身上的春春的味道,忍不住要逞一番手口之欲。

波波突然掙紮著按住了我在她陰唇上滑弄的手,「不要,老公!我還沒有洗澡呢,而且一會徐萌姐出來看到了。」

我嘿嘿一笑:「她連我都看了,看到咱們演春宮戲,只怕還會迫不及待的加入呢吧!」

「美的你!」

波波把我的手拉出來,又繼續向桌子上的食物進攻起來,「去洗洗手,老公!」

我用幹淨的手擰了擰波波的小臉,轉身走開去洗手。

水龍頭呢,只有旁邊的廚房和衛生間有。

鬼使神差的,我沒有往廚房那邊走。

其實雖然徐萌在衛生間裡面沖澡,可是新房的衛生間是幹濕分離的,話說我進去外間洗個手到也沒有什麽。

輕輕擰開了衛生間的門,我的心跳竟然有一絲加速。

我倒不是想進去發生些什麽事情,只是覺得這個場景有些暧昧了。

一個陌生女人在隔著一層玻璃的地方洗澡,隱約可看到那團人影。

不過我卻是沒有什麽非分之想的。

剛把洗手液擠入手中,幹濕分離的那層玻璃門被拉開了。

看著正在拿毛巾擦頭發的她,顯然被嚇了一跳,雙手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胸部。

她沒有發現外間我在洗手,而我也沒有想到恰巧不巧的她洗完沒有關水就出來,裡面噴頭的水還在嘩啦啦的響著。

看到是我,徐萌松了口氣,放開了遮擋胸部的手,繼續擦拭頭發,白了我一眼說道:「想嚇死老娘啊,進來也不支一聲。

現在不怕你家波波吃醋拉!」

面對著赤身裸體的徐萌,我還真不好說什麽。

看到她那麽大方的站在我面前,我也放棄了偷偷打量兩眼就出去的打算。

你都不怕被我看,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麽啊!饒有興趣的從上到下的把徐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皮膚比波波要黑一點,但是很均勻,光澤度很好。

咪咪是要比波波大上一個罩杯以上,乳暈不大,但是乳頭要比波波的黑一些。

屁股也要比波波翹上一點。

整體來說,波波如果屬於柔軟行的,徐萌就是很有彈性很有活力的那種。

其實就身材相貌來說,波波是惹人憐愛的,是會讓你忍不住去疼的。

而徐萌就是那種會夠動你情欲,讓你想要和她上床的那種女人。

我心裡暗想,不知道徐萌這樣子,會不會是王哥他們調教的結果。

看著我肆意妄爲的目光,強如徐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可能是爲了擺脫這種尴尬的情形,她挑一下眉毛,給了我一個勾魂的眼神,突然走了兩步,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

這個舉動倒是真的把我嚇了一跳!波波還在外面吃飯呢,這個女人想幹什麽!徐萌挺著晃動的胸部,一搖三晃的挪到了我的面前:「小鄧子,想吃了姐姐麽?」我十分擔心時間久了,波波會在外面喊我,心裡已經沒有了繼續和徐萌鬧下去的心思,正準備繞過她去開門。

徐萌就突然撞緊了的我懷裡:「凡哥哥,要是現在讓波波看到這一幕的話,即使嘴上不說,肯定也是會生氣的吧!」

「她都看過你給我打手槍了,也沒見得生氣!」

我有些把握不出局面了,感覺有點熱火上身的感覺!「打手槍和這樣子可是兩種不同的情形啊,女人總會是吃醋的!我可比你了解女人的,要是讓她看到你瞞著她和別的女人做愛,可是說不準發起瘋來,什麽事情都會做的。」

徐萌拉著我的手向她的胸前摸去:「你不覺得這樣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很刺激的麽!」

我的性欲還真的沒有漲起來,可能心中還是操心著波波,又或者是徐萌太過主動,反而無法帶給我太大的刺激。

當然我是不會承認自己射了三次之後就無法重振雄風了的。

徐萌的乳房的手感確實不錯,比波波的摸起來要堅硬很多,當然我沒有摸過除了她們之外的女人的,所以只能拿她們兩個人比較。

可能是剛洗完澡的緣故,也非常的光滑。

雖然沒準備繼續發生什麽,可我還是用力的揉搓了兩下。

仿佛惡作劇一般的,我準備襲完胸便轉身走人。

誰知徐萌的一句話卻將我留在了當場:「凡哥哥,你想知道波波找不到你會怎麽樣麽?」「能怎麽樣,我這麽大個人又不會出什麽事,找不到我就給我打電話了麽!」

我覺得徐萌這個問題很無厘頭啊。

「咯咯咯,我進來的時候可是沒有鎖門的,一會王哥回回來!你想偷聽波波和王哥說話麽?」徐萌仍舊膩在我的懷裡說道。

我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感覺,隨即問道:「王哥怎麽會回來?你們到底想做什麽?你爲什麽不鎖門!」

看到我緊張的樣子,徐萌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說道:「凡哥哥,當然是我打電話叫王哥回來的啊,我告訴她我要洗澡,沒有人幫我擦背,咯咯,沒想到凡哥哥先迫不及待的找我了!」

這個樣子的徐萌像極了引誘著我墮入深淵的惡魔:「哥哥想啊,我想讓王哥來,當然要留著門了啊。

悄悄進來才能給我驚喜麽!我們沒有打算做什麽啊,就是做愛~做的事情。

你緊張個什麽啊,只是你突然闖進來,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

「什麽遊戲?」我將信將疑的問徐萌。

徐萌舔著嘴唇:「想偷看王哥和波波單獨相處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啊!嘿嘿,波波會不會背叛我的凡哥哥呢,王哥泡妞可是很在行的啊!」

「波波怎麽可能背叛我呢!」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內心卻有些猶豫,至少波波的內心肯定是不會背叛我的。

及時平時我們怎麽樣的熱衷於性愛帶來的快樂,可是畢竟那是屬於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波波不會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的。

話說到了這裡,我卻真的很想知道王哥回來,如果和波波單獨相處的話會發生什麽。

雖然我下午和波波做愛的時候,波波曾告訴我她和王哥說的話,說要懲罰我一輩子都不告訴我真相,但是我還是相信那些話是我們做愛時刺激對方的一種手段,而不可能真的王哥和波波發生過那些。

看出了我的猶豫,徐萌繼續敲起了邊鼓:「一切在你的註視下發生,要是你真的看到發生什麽的話,可以去阻止啊,你是對波波沒信心呢,還是對自己沒信心?」雖然這些話並不是十分能打動我,可是我自己卻真的有些期待波波的表現了。

於是對徐萌說:「好,我陪你玩。

可是一會波波要進來洗澡,而且找不到我的話,肯定會找我的。」

「這些問題教給我了,你躲到客房去,看我的手勢行動。」

徐萌說著脫開了我的懷抱,扯過浴巾把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線的身體包裹了起來,在乳房上面打了個結。

走出衛生間之前,還隨手調戲了我一把。

徐萌走出去的時候,波波也吃完了東西,正在收拾碗筷。

我聽到波波問道我去哪裡了,徐萌回答說我出去買東西了,可能是給波波買內衣。

我甚至能幻想到波波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紅的樣子。

「啪嗒。」

一個碗或者盤子打碎了,聽到聲音,我立馬反應上來這是徐萌故意的,在給我創造躲到客房的機會。

於是我蹑手蹑腳的順利隱藏到客房中,心中還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躲到這裡創造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相處的機會。

不敢打開門縫,怕露出馬腳。

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兩個女人的對話聲,還有時而發出的笑聲。

可能不到十分鍾的樣子,波波進衛生間洗澡去了,而徐萌來到了客房找我。

徐萌仿佛餓狼一般,看到我就把我撲向了床邊。

我有些不滿的說道:「徐萌,你怎麽一天和欲求不滿似地,見個男人就想吃掉啊!」

徐萌立馬變身,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指著我的鼻子:「老娘看的起你,你以爲那個男的都能親老娘的芳澤啊。

投懷送抱你還嫌這嫌那的!要不是王哥讓我招待好你,老娘犯得著麽!黑子想要老娘多久了老娘都不帶理的!」

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到真把我鎮住了,不過,果然和王哥有關系啊。

否則徐萌怎麽會這麽主動的招惹我,顯而易見的,王哥的目標當然是波波了!徐萌的話證實了我一直的猜測,但是可能正式剛才徐萌對我的一番引誘,更讓我想知道,波波究竟會不會上王哥的套。

我前思後想了一番,覺得畢竟波波和王哥接觸太少了,雖然接觸的情形都過於暧昧,可我覺得也許認識的時間長了不好說,至少今天波波不會做出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決定看下去。

內心中竟然除了想證實我對波波的看法之外,隱隱還有一些期待。

正在我思索著怎麽哄一下暴怒的徐萌的時候,王哥回來了。

因爲我們聽到了他站在客廳裡面叫徐萌的聲音。

徐萌果真沒有鎖上外面的大門。

王哥的聲音並不大,而正在裡面洗澡的波波肯定是聽不到的。

我突然想到,王哥如果認爲裡面洗澡的是徐萌而非波波,直接闖進去的話,那豈不是波波要被看光光了!正在我糾結的要不要現身的時候,徐萌悄悄的開了一道門縫,正好能看見衛生間那邊。

果然王哥又喊了一聲林可,看到沒有回應之後,便向衛生間走去。

我的心跳立刻加速,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不過波波既然洗澡,肯定會把門反鎖著。

想到這點,我激動的心還來不及平穩,就看到王哥輕而易舉的推門進去了。

我猛的瞪了一眼在我的下面趴著門縫看的徐萌,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她搗的鬼了。

我正準備出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徐萌說了一句:「你才波波會大叫一聲,還是順從的不叫呢?洗浴間的推拉門可是沒有鎖得哦,王哥一拉就開了。」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半,期望聽到的驚叫聲遲遲沒有出現。

而我的心逐漸沈了下去,沈下去的只是心情,心髒卻跳的越發激烈了。

忍不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過去了,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只有徐萌戲谑的眼神看著我。

這一刻我有些憤怒了,心卻是疼的。

忍受不了徐萌目光的我,一把扯掉了她的浴巾。

抱著她扔向了床上。

我在申請好市民代表,感謝各位的愛心支持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1)當男人第一次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女人出軌,是什麽心情呢?我想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吧。

酸中泛著苦,苦中泛著澀,還纏繞著一絲想要偷窺的欲望。

撲向徐萌的我,只是想在這個女人身上進行報複,或者是發泄吧。

我的靈魂卻飄出了房間,似乎想要沖到浴室看個究竟,不斷的撞擊著浴室的門。

肉和靈的分離,使我無法冷靜的挺下來思索,喪失理智的我只是在徐萌身上做著最本能的動作。

大力的揉搓著她的乳房,看著在我手掌中不斷變形的饅頭,我幻想著浴室內,王哥是否也對波波做著同樣的事情。

該死的,我爲什麽不進去阻止呢?爲什麽波波連聲驚叫都沒有呢?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過分暧昧的關系了麽!無數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回蕩著,看到身下,被我肉虐的豐滿的肉體。

一陣強烈的刺激,讓我手中的勁更大。

徐萌的胸部、腰上、屁股上已經被的捏的紅一道、腫一道的了。

看到徐萌泛著淚光的眼睛,強忍著卻不肯哼出聲音。

很疼吧!我心裡暗想到。

也許徐萌那種楚楚可憐的賣相刺激了我野性的部分,我低聲喘著粗氣,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退下了褲子。

掏出了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硬起來的陽具。

看著徐萌有些閃著驚恐的目光,一陣報複的快感沖的我的頭皮直發麻。

不顧徐萌的掙紮,一手把她的雙手強行按過頭頂,一手扶著麻木了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用大腿頂開徐萌的雙腿。

不做任何潤滑的插了進去。

瞬間,一陣麻爽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徐萌的小穴並沒有很濕潤,幹澀的感覺掛的我的肉棒有些微疼。

只插進去一半的我,因爲疼痛感的傳來,就停下了動作。

徐萌還是微微的做著掙紮,也許是疼的,也許是被我的瘋狂嚇到了。

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著轉。

裝什麽清純啊,我心裡暗想到!前面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現的因娃蕩婦的樣子麽?不是想要勾引我麽?那我就讓你如願!不顧幹澀帶來的疼痛,猛然提槍直插到底。

徐萌終於痛的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被壓在頭頂的雙手掙脫開我的束縛,用力的推著我的胸膛。

我分別抓住她的兩只手,分在身體的兩側,強力的壓在雙上。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一下下猛烈地進行撞擊。

沒有幾下,徐萌的小穴就開始泛出了水來。

抽動更加的自如。

而我反而沒有了剛才幹澀時強行插入的興奮感。

看著慢慢由抗拒變爲迎合的徐萌,眼中的淚滴卻隨著臉側留下,舒服的表情卻忍不住蕩漾開來。

好像隨著猛烈的氣息逐漸減弱,理智也漸漸回到了我的身上。

也許衛生間內有什麽隱情呢?也許波波的驚呼聲太小了?或者波波已經洗完了裹上了浴巾?或者根本王哥就沒有進去,只是像我剛才一樣在外間洗手!我不斷找著理由說服著自己。

可是已經過了十多分鍾了,衛生間裡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或者,王哥在做著和我一樣的事情!想到這裡,我只有著麻木抽插的肉棒開始有了感覺,眼前也似乎看到了王哥將波波按到浴室的牆上,肉棒瘋狂的在波波的淫穴裡抽插著,波波的柔嫩的陰唇在伴郎的肉棒下翻動著,白色的淫液沾滿了王哥的肉棒和陰毛。

一心想要發泄的我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徐萌也在我的帶動之下,呻吟聲逐漸變大了起來。

絲毫沒有任何節奏的停留,越來越快的抽動,還有眼前幻想的情景讓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欲。

或許感到了我的爆發將要來臨,徐萌還是拼死掙紮,她的掙紮反而加快了我高潮的到來。

死死的壓住了她,將肉棒頂在她花心的深處,使我們的性具緊緊相連,看不到一絲縫隙,滾熱的精子噴薄而發。

這一刻,我們兩人都靜下來了。

感受著一股一股的精子,沖向她的花心深處。

愣了幾秒鍾之後,我的內心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惶恐。

面對尴尬的局面,徐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淫聲嬌喘的看著我。

看著她的目光,我心中竟然有一些奇異的感覺,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有點對不起她。

徐萌似乎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這個怪罪我理解成兩個意思,一個是沒有怪罪我幾乎對在對她實施強奸,另一個是我只是在把她當做發泄肉欲的工具,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麽快樂和滿足。

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經疲軟、安靜下來的肉棒。

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徐萌微張的肉穴口中緩緩流下。

我,竟然射了那麽多麽?每次射進波波的小穴裡面,總是很難流出來的,除非量非常的大。

「去給我拿點紙。」

徐萌的聲音聽不出是惱怒還是喜悅。

我順從的爬到旁邊的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

遞給她一半,剩下的擦拭著自己黏黏的肉棒。

兩個人都無聲的擦幹淨自己的身體。

我卻還是在想著浴室裡面的情景。

徐萌翻過身側躺著,背對著我不想說話的樣子。

而我也不想自討沒趣的找她說話,只好又趴在了門縫中向外看去。

拿出來手機看了看,王哥進去已經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了。

我有些煩躁,沖過去打開浴室門的想法不斷的在腦海中壯大起來。

可是看看床上躺著的徐萌,內心的複雜是在難以讓人言語。

十幾分鍾就泄了,我不會被這個女人玩成早泄了吧!我竟然還有心思自嘲一下。

胯下有些酸痛的弟弟仿佛也在無聲的抗議著。

心裡能不複雜麽?這是我的第一次出軌啊,在面對對波波的猜疑中,我第一次出軌了!我的胡思亂想很快被王哥的出現打斷了,他一臉奸笑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走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

盯著他徑直的走向客廳中去。

我幾乎忍不住要拉開門出去質問。

強忍了很久,終於壓抑下了這個想法,我要等到波波的出現。

五分鍾之後,波波出現了。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波波竟然穿了一身新的紗裙,長短和以前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要隱隱約約要通透很多,可以看到黑色的內褲和胸罩?這裙子和內衣一定是王哥買給波波的,看著波波穿著別的男人買的裙子,穿著別的男人買的內衣內褲。

異樣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全身。

波波也走向客廳去了。

那邊的角度我無法從門縫中看到,也不敢將門縫開的更大,只好附耳傾聽。

「剛才是在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在裡面洗澡的是你。」

這是王哥的聲音。

「沒、沒事的,也不能怪你。」

波波的聲音低的我幾乎聽不到,也許她正埋著頭一臉的害羞。

「不過你好壞,怎麽能那樣看人家。

一會我老公回來了,別告訴他。

以後不要再說這個了」「好好,我們看電視,呵呵」王哥的話語落下,電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播的是不知道哪部韓劇,配音的韓國味實在太明顯了。

不知道是他們再沒有了對話,還是聲音已經被電視的聲音蓋過了,不管我怎麽努力的聽,都已經聽不到任何他們的對話。

而徐萌已經是背對我躺著,不知是否已經睡著。

我強耐著性子,站在門後一動不動的觀察著。

直到站的腿有些發酸了。

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波波的。

我從門縫中看去,波波正在想走廊這邊走來,當我看到波波泛紅的臉頰的時候,她距離我只有兩米多的距離。

這時候的我不敢把門縫閉合,害怕輕微的動響讓波波察覺到,只好立馬閃身到另一邊的門後,心中默默祈禱著波波不要走進這間房間。

也許是我的祈禱成功了,波波路過了我們的房間門,並沒有好奇的推開進來,只是徑直的走向新房主臥去。

隨著腳步聲的漸小,我努力壓抑的心才慢慢狂跳起來。

真不知道如果被波波撞破這個房間的情形,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我狂跳的心髒還沒有落穩,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這一驚之下,我幾乎叫出聲來。

看到是王哥,我心中喊著僥幸,卻怨恨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怨恨包含的內容實在很多。

王哥似乎看了房間的情形也有一些驚訝。

在床上淩亂的躺著的徐萌,仍然沒有轉過身來。

王哥頓了一下,好像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出去一下,給林可買點醒酒藥。

你們有什麽要我幫忙帶的沒有?」我不說話看著王哥,想問,卻問不出口。

既然自己這麽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爲什麽還躲在這裡!既然我連自己都回到不了,又怎麽能夠讓他回到我呢?「給我帶一盒毓婷。」

床上躺著的徐萌說話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好像被就揪住了一下。

不敢再看王哥的目光,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目光遊離了開去。

王哥很自然的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奶奶的!被他撞破,我就這麽不好意思的,而他知道我在這個房間裡,自然就明白我看到他走進了波波洗澡的衛生間,他就這麽能裝鎮定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深厚。

回頭對徐萌說了聲「對不起」,依然沒有回音,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徐萌沒有告訴波波,怎麽都好說,就算我欠她一次了。

走出客房,悄聲的走到主臥那邊。

正看到波波拿著毛巾給林可擦臉。

看到我走進來,波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給我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我走出了主臥。

站在走廊裡,波波說道:「別吵到林可,我剛給她擦身子呢。

裡面都讓我脫光光了,你進去想吃人家新娘豆腐啊!」

我心想著:你都被那個王哥吃了豆腐了,怎麽都不說。

口中卻沒有點明,只是帶點酸味的問道:「新衣服穿著怎麽樣?」沒有察覺到我語氣的變化,波波的好像有點羞澀的樣子:「你給我買的裙子怎麽這麽透啊!還買這麽性感的內衣褲,從外面能看到呢。

你,這麽想讓自己老婆給別人看的啊?」「啊?啊!」

我立刻反應過來原來王哥是以我的名義送給波波的。

波波繼續說道:「買了還不自己拿上來,還讓王哥給我帶上來。

讓王哥拿著這,多難爲情的。」

聲音似乎越說越小了,也許是發覺自己的心虛,最後一句話猛然將聲調提了起來:「在外面磨蹭這麽久幹什麽壞事去了?」我倒是真的幹壞事了,只不過沒有在外面幹。

看到波波其實心裡還是挺不舒服的,如果不是剛才她和王哥的事情,或許我會更自責一些。

我沒有接波波的話茬:「王哥回來怎麽給你的裙子啊?你不是洗澡著呢麽?」波波的目光有些遊離,故意避開了我的眼睛說道:「哦,王哥把衣服給我拿到衛生間裡面的外間,放在毛巾架上的。

然後我洗完就出來穿上了啊。」

波波說謊的時候總會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繼續問道:「是麽?王哥進去放了衣服就出來了麽?」「想什麽呢你!滿腦子不正經的。」

波波顯然故意避開了我的問題,卻不知這樣的謊言在我的面前無比的脆弱。

面對著這個深愛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久以後我曾想起當初的這段情形,思索了很久依然無法給出自己答案。

親密的愛人如我和波波之間,是否應該存在善意的謊言?猜疑總是像一顆惡毒的種子,種到了心裡面就很難拔出出去。

而猜疑的根本不在於是否存在謊言,而是兩個人之間是否能夠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礎是否又是彼此間的坦誠?那麽善意的謊言究竟會保護對方,還是會種下惡果?不管怎麽樣,我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追問下去。

波波既然不想說,那麽必然有她不想告訴我的理由。

及時她真的想放縱一下自己的欲望,那豈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麽?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這種幻想成爲現實的那一刻。

說到底,我才是導演這個劇本進行下去的最後黑手,王哥只是一個十分配合的演員罷了。

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波波內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這個角色。

「徐萌姐呢?怎麽不見她了!」

波波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還是有點不自在的,和徐萌發生了這樣的關系,其實並不是我的初衷。

和波波在欲海中遊蕩了這麽多年,我早已經沒有了要爲波波一輩子守身如玉的覺悟,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並不是我所抵觸的,但同樣沒有那麽向往,因爲從來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

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絕對達不到饑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

或者說,這麽幾年來,和波波的生活足以滿足我,只是我並不排斥和別的女人發生些什麽,我只是說身體上,前提就是不會影響我和波波之間的關系。

所以我決定隱瞞:「不知道啊,好像說是累了要休息會的。」

我的回答並沒有引起波波的猜疑。

我在波波面前埋下了一顆善意的謊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樣是這麽做的。

只是這些善意的謊言會結出什麽樣的果實,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買衣服的水平還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內褲買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紗裙把波波襯托的可愛而又聖潔,隱隱透出黑色的內衣褲,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我突然産生一種錯覺,我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打扮的這麽美麗,而我相信她的心卻依然在我這裡,一絲異樣在心頭跳動。

忍不住將波波擁入了懷中,只是靜靜的抱著。

波波也用雙手輕輕地環著我的腰,瞬間似乎像放下了什麽般得渾身輕盈起來。

安靜的氣氛很快就被林可的哼甯聲破壞掉了,波波慌亂中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房間。

林可睡了一下午終於酒醒了,睡醒後的酒勁還未完全散去,從她緊皺的眉頭就能看出這會估計是頭疼欲裂吧。

看到我們進來,林可掙紮的想坐起來,波波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她。

「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還喝那麽多,結婚還給自己找事呢!」

波波開始數落起林可了,順手拉起枕頭靠在床頭,扶著林可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過敏的樣子啊,沒有過敏反應啊。

看起來像是喝多了,醉倒。」

我插話到。

林可哼哼著說:「你來了啊,頭疼死了。」

波波白了我一眼:「過敏就非要體現在臉上啊,身上起紅點點你當然看不到。」

我打量著林可,她還穿著紅色旗袍的禮服。

由於波波剛才給林可擦拭身體,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隱隱看到裡面泛著紅的乳丘,應該是波波擦洗的時候,將林可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還是忍不往不停往裡面瞄著。

林可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波波卻發現了我眼光的去處,並沒有發怒或者說破,只是遞給我毛巾:「去弄點熱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間,去衛生間洗毛巾。

來到衛生間,我又開始猜疑剛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把衛生間看了個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幾根長發,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讓我浮想聯翩的痕迹。

無奈的搖搖頭,把腦袋中的疑惑甩出去。

用熱水洗了毛巾拿去給了波波。

林可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淩亂,只是閉目揉穴,哈哈,這個穴當然是太陽穴了。

波波並未將我趕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給林可擦擦額頭、臉頰和脖子。

不經意間將旗袍的領口又碰的張大了些。

我在床邊清晰的可以看到林可紅嫩的半個胸酥。

波波和林可的關系一直很好,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我邊和林可比較熟識了。

論相貌兩人有些不想上下的意思,只不過類型比較不同。

林可的鼻梁很高很挺,臉龐的棱角比較分明,很有意思混血二兒的意思,在學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是不是就會換掉一個。

熟識歸熟識,可是看到林可這麽私密的部位還是第一次。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的我,這種情形下我早就避開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經不是平常的我了。

竟然饒有興趣的站在那裡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買藥了,一會就回來,吃點藥過敏的地方就消了。」

波波邊幫林可擦拭著,邊說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

林可眼睛都不睜的說著:「都不替我擋酒,光顧著和你家小鄧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波波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說:都是你幹的好事。

看到我遊移的目光,竟然轉過身軀借著給林可拉展衣服的時機,將旗袍翻了起來有立馬蓋好,系上扣子。

翻開的那一瞬間,我絕對看到了林可一邊的乳丘上的那個小櫻桃。

波波這個死妮子,絕對是故意的!林可和波波有一句沒一句的唠起了家常,我在一邊聽的無聊,又沒有養眼的場面可以看,悻悻的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來到了客房中,準備看一看徐萌這個女人。

推開客房的門,看到靠著床頭半坐著的徐萌,正點著一根女士香菸,白花花的一對玉兔,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腰部以下搭著床上的毯子。

閉上門,我看著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說什麽好。

總不能說我剛才不是故意強奸你的,你沒有事吧之類的話。

徐萌吐了一口眼,斜著眼睛看著我,率先打破了平靜:「你覺得我是一個蕩婦麽,人盡可夫?」我沒有回話,在我的周圍很少接觸到徐萌這樣的女人,我分辨不來騷和放蕩的定義。

徐萌幽幽的繼續說著:「我男朋友爲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胖的胸部比我還要大的男人的床上。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變成這樣了。

和那個男人分了手,我卻更熱衷於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但是真的想上我的床確實很難的。

要強奸我的,你不是第一個,不過你確是第一個成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裡靜靜的聽著徐萌的訴說。

「王哥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只爲了玩弄我的身體。

他是個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間誰也不想綁住誰,只是在對方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無論是身體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

陸文帥只是個禽獸而已。

而有的時候我卻需要這樣的禽獸。」

林可掐滅了菸頭,隨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這類人,只是你們的環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樣的你們,你喜歡波波,但是同時還想看別人玩弄波波,不過又舍不得。

你是真的愛她,但是又太熱衷於性愛的遊戲。

王哥也是這樣,只是他不會真的只去愛某一個女人。」

我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徐萌繼續道:「我讓你強奸我,是因爲我確實對你有好感,喜歡不喜歡一個人,看兩眼就知道了,不要問我爲什麽。

你的人生我不幹預,你會怎麽處理和波波之間的遊戲,我也不幹預。

我和你只是我們之間的遊戲。

你是一個適合做遊戲的人,但暫時還不是一個合格的遊戲者,因爲你分不清感情和欲望的界限,其實又有幾個人能分清呢?就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

「給我倒杯水吧!」

徐萌結束了她的傾訴。

我端給徐萌一杯水,瞬間的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

摸了摸她的臉頰,還是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門的時候,王哥拿著買好的藥回來了。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2)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2)王哥買了好幾盒藥,把其中一個小盒遞給了我,當然是徐萌要的毓婷了。

他朝著客房的方向擡了兩下下巴,意思很明顯了,讓我給她送過去。

我頓了一下,然後把藥接了過來。

總不能給王哥說"我剛強奸了她(雖然我覺得是她誘惑我這麽做的,只是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女人總是顯得處在比較容易搏人同情的地位的),實在不好意思給她送藥吧!"沒有理會我的尴尬,王哥只是拍了拍的我肩膀,然後走向林可和波波那邊去。

我也不好多說什麽,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退回了客臥中。

徐萌疑惑的看著去而複返的我。

我只好解釋道:"王哥買了藥回來,讓我給你拿過來。

"我正準備幫她拆開包裝,她卻出聲阻止了我:"給我吧,先別拆開。

"現在不吃麽?那豈不是意味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偶爾我和波波做愛的時候,碰到不是安全期,又實在想射進去,就只好事後買藥了。

買了藥回去一定會再狠狠的做兩回的,反正射進去一次也是吃藥,射進去兩次也是吃藥。

波波也不太喜歡帶套套做的感覺,所以通常我都是射在外面的,偶爾走火的時候,毓婷也是必須的救急之物。

徐萌現在不吃,難道還想再做兩回再吃麽?我的眼光又不老實的瞄想徐萌的裸露的胸酥上,這個小妖精,實在是個天生的尤物,看一看就能勾引男人的淫欲。

說實話,肉體背叛了波波,但是我的負罪感還是很輕的,因爲我知道不管是否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我愛的、會去娶的、願意和她過一輩子的就只有波波一人。

也許正是這種想法淡泊了我的道德的束縛,讓我逐步不再在乎波波的身體是否只屬於我一個人,只要她的心只屬於我一個人。

徐萌仿佛沒有看到我灼熱的目光,只是很隨意的伸了個懶腰,對我指使到:"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伺候老娘穿衣,衣服在衛生間掛著。

"仿佛得到了聖旨一般的我,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畢竟我還是不希望和我發生關系的第二個女人,會以仇視或者漠視的態度對我的。

至於以後會怎麽樣發展,我並沒有深慮。巧計勾引合租房他人女友

拿了衣服給徐萌,我又去新房看林可怎麽樣了。

吃了藥的林可,精神稍微好一點了。

雖然解酒藥的效果不會那麽迅速,但是畢竟也睡了一覺起來了。

我很快就發現了房子裡的氣氛有些尴尬,波波總是似有若無的回避著王哥,王哥的話她也不再接茬,也總是側在我身後,用我的身體擋住王哥偶爾飄去看她的目光。

我覺得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麽,難道真的他們在浴室裡做了?腦子裡有些恍惚。

好一陣子才將思緒拉了回來。

我決定等晚上有時間了,我一定要向波波問個明白。

我不知道讓我心裡十分不舒服的感覺,是因爲王哥可能和波波發生了關系呢,還是因爲波波對我的刻意隱瞞。

所以我很希望波波能夠和我坦白。

王哥說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吃飯的大夥可能也快回來了。

原本帥帥說晚上組織大家出去活動的,K歌或者去蹦迪。

只是林可這個狀態不知道能不能去。

林可表示不想出去,畢竟新婚之夜的。

去處玩又要喝點酒,晚上回來就不知道幾點了。

波波也在一邊附和著說要早點休息的。

王哥到:"晚上不出去的話,我們可就要真的鬧洞房了啊!"一句話將波波的林可的小臉蛋都說的通紅,這別有意味的話當著我的面說了出來的時候,我還正在走神,想著晚上怎麽拷問波波呢。

閑話略去,衆人吃飯歸來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聽到王哥說林可不想出去玩,那麽大夥一致決定了要鬧洞房,這一下人多了去了。

一堆人站在房子裡,也真是夠擁擠的。

我一直有些擔心的把波波拉到我的身後,並且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圍。

我擔心的場面卻並沒有出現,我仔細的觀察了半天,發現了其中的原因。

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有色心有色膽的。

這裡的男人雖然個個都想打徐萌和波波的主意(敢不敢打林可的主意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人一旦很多,沒那個色膽的不說,就是有色膽的也會收斂很多。

畢竟絕大多數人都只是想占占便宜,而沒有膽子想真正的把女人搞上床。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伴郎王哥沒有做出任何指向伴娘的遊戲,而是把焦點都引向了新娘林可。

面對著新郎,總還是不敢鬧的太過分的。

最多也只是要新郎新娘做一些接吻啊,或者某些性愛的姿勢來取笑他們而已。

王哥對波波的隱隱維護,讓我不自覺的想起剛才衛生間發生的事情,難道被王哥占有之後,他便對波波有了保護欲?想到此處我悄悄的在波波的耳邊問道:"王哥好像,有點特別照顧你的意思啊,都沒有讓你做下午那樣子的遊戲。

"林可被他們強迫著擺出觀音坐蓮的姿勢,波波可是看的是面紅耳赤的。

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和我一起看A片都有兩三年的曆史了,看看這種意淫的小遊戲也會這麽害羞。

被我的問題嚇了一跳,波波又是在我的胳膊上使了一招二指神功。

疼的我是龇牙咧嘴的,看來這小妮子絕對有事情瞞著我,否者怎麽手上這麽不知輕重的。

"你想什麽呢!我和王哥能有什麽啊,你是不是又想著我被這群男人意淫猥亵,你心裡就舒服啊。

"波波心虛的佯怒著。

"我就問問麽,擰的我疼的,我就是覺得好像王哥沒有像下午那樣針對你了麽。

是不是你給王哥說什麽好話了,讓王哥放過你了!"我說完仔細的觀察著波波的表情。

波波有些凝重的問我:"是不是你懷疑我什麽了,還是王哥和你說什麽了?               "看到波波的嚴肅的表情,我突然有些不知該怎麽回答。

我吃不準波波是真的生氣我的問題,還是怕我知道了他們在衛生間裡發生的事情。

沈默了幾秒鍾,我看到波波執著的盯著我的眼睛,下意識的有些回避。

只好岔開話題的開著玩笑:"怎麽生氣啦,我和你開玩笑呢,你看下午遊戲玩的那麽開放我都沒有怪你,沒有懷疑你什麽。

就是真的發生了什麽…"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意識到不對了。

也許平時任何的情況下,這樣的話都不會有什麽影響,可是在這個環境下,這麽說不是承認我在懷疑波波麽?波波有些失神的看著我,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一樣,我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麽強烈的反應。

正想解釋什麽,波波卻率先開口了:"我以爲你是真的喜歡我那樣,我以爲你不在乎的,以爲你能信任我的。

老公!"我被波波問的啞口無言,難道對波波說,我看到了王哥在你洗澡的時候進了浴室,呆了很久都沒有出來麽?現在我倒是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了。

失去了繼續看他們鬧洞房的興致,我和波波沒有知會任何人,悄悄的退出了新房。

林可他們住的這個小區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我不知道新郎陸文帥是做什麽的,但是買得起這個小區的房子,至少也是很有錢的。

小區裡的綠化非常好,假山假水的什麽都不缺,還有一片不小的人造林。

這會倒是沒有什麽人在裡面,畢竟樹底下草叢裡蚊蟲還是很多的。

沈默的我們坐在了人造林旁邊的長椅上,波波只是輕輕的靠著我的肩膀。

正是這樣幽靜的環境,讓我的心也沈靜了下來,這一天來的刺激,讓我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思索過。

這樣的遊戲真的應該繼續的麽?聞著波波的發香,我才意識道,我們並不是網上那些交換溫柔的老手,不是那些能夠突破所有的束縛的他們。

我和波波,或者是只有我。

一直向往著、幻想著、引導著波波。

雖然慢慢的波波也接受了那些開放的想法,但是她真的是喜歡這樣子麽?還是只是爲了滿足我呢?不管怎麽樣的想法,在今天之前。

我們都從來沒有過現實的行動。

也許不是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們一輩子都無法跨出那一步。

今天的得意忘形讓我忽略了我們還不是個中老手,我們並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接受這一切,波波是這樣的,我也亦然。

我們默許的態度,讓事情一步步的演變。

王哥有心也好、無意也好,正好鑽了我們這個空子。

對於徐萌,我卻是無話可說的,我承認自己看不透這個女人。

許久的沈靜被靠著我的波波打破了:"老公,有沒有想過,我真的和別人發生關系了,你會不會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想我那麽做的?會不會自己很介意我的肉體被別的男人占有?"我無法準確的回答波波,因爲她和王哥在衛生間裡發生的事情,始終是我心頭裡壓著的石頭,他們是否真的發生了關系呢?如果是真的,我的回答若是我介意的話,那麽波波是否會寒心呢?畢竟是我把她引到了這條路上的。

如果沒有發生關系的話,我回答不介意,那麽是不是意味著我將默許著,遊戲還會繼續進行下去。

由於了很久我的,決定兩全想衡取其輕。

不管怎麽樣,我都不能寒了波波的心,自己決定的路就要有勇氣承擔下去。

不管怎麽樣,我都會愛著波波,娶她爲妻麽?我給自己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老婆,其實可能有些時候也會有一些後悔,有一些後怕。

但是我後怕的不是你是否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而是害怕你的心因爲這些事情而變了。

不管在怎麽,即使發生關系,也不過是肉體上的摩擦而已,說到底和用按摩棒沒什麽實質的區別。

而最根本的在於,和人做,是有感情互動的。

我不是怕你會愛上別的男人,而是怕你會沈淪在欲望裡。

擺脫不開。

"我深思熟慮了半天,緩緩地將我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頭發遮住了波波半個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我更加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老公,那些刺激確實可以給身體上帶來很大的享受。

雖然我一直妥協著你,從最早的無法接受,到後來逐漸的接受,到今天這麽的放肆。

最早我沒有依照自己的意願去反抗,現在我沒有對那樣的事情有著多麽大的向往,你知道麽",波波的聲音軟軟的:"老公,因爲你,我不再抗拒那樣的事情,可是不代表我就滿心歡喜的去接受。

我不是饑渴到看到了別的男人就想要,不是一被挑逗就無法把持的人。

我看到你和徐萌姐的親密,看到我和王哥表現出來的親密感後,你並沒有反感,我那一刻覺得很幸福。

因爲我不會嫉妒帶給你快樂的女人,因爲你爲了我的快樂,能舍去男人的倫理尊嚴。

"這一刻,我很感動。

我覺得自己並沒有波波描述的自己那麽偉大,有很多私欲的成分夾雜在其中。

但是波波還是那麽的信任我,那麽愛我。

有此一妻,夫複何求啊。

我吻了吻波波的額頭:"老婆,我希望的情境中,你是因爲那些而得到的快樂,而不是爲了順從我的意願,你明白麽?看到你和王哥,我依然會吃醋,依然會難受,也許我能不去介意你和別人的肉體的接觸,但是我見不得你對別的男人的好。

"波波拱了拱頭,說道:"傻老公,你才是我老公。

就像你說的啊,如果以後真的發生什麽,我也只當他是一個按摩棒,我怎麽會對按摩棒發生感情呢?我知道你的這些話都是爲了減少我內心中會産生的那些背叛感。

我的傻老公啊,要是兩年前,我早不要你了,想方設法的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

"我讪讪的笑了兩下,雖然我知道波波在思想上,早已接受了那麽多的淫妻的想法,只是沒想到,一旦現實中發生了,她竟然比我還要更能接受一些。

可能這些都取決於我的態度吧。

只不過說了半天,浴室中,波波到底和王哥發生什麽了沒有呢?我正準備將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問抛出來的時候。

幾十米開外的路上傳來了徐萌呼喚我們的聲音"凡哥、波波!"原來鬧洞房鬧的太過分了,林可把他們哄了出來。

文帥讓王哥帶大家晚上出去K歌什麽的玩。

真不知道他們剛才是怎麽鬧的過分的,有沒有占林可的便宜,想到這我就想到了剛才波波故意讓我看到林可的大半個白白的乳房,還真是誘惑啊。

"走去K歌吧?"徐萌走到我們面前拉著波波的手,把她從我的懷來拉了起來。

波波有些猶豫的不想去,難得安靜的和我獨處一會。

正推托著,王哥走過來了。

"怎麽不想去啊?"王哥問到。

看到波波沒有接話的意思,我只好回答著:"剛才我把波波惹生氣了,正在哄呢。

要不你們先去吧!"王哥回答:"你們怎麽說都是客人,大晚上的把你們扔在這裡怎麽辦啊?你們也沒地方去,總不能一會去敲開人家的洞房吧,呵呵,文帥還讓我晚上給你們安排住宿呢。

"看著波波實在不想去的樣子,我只好又婉言回絕著:"這樣吧王哥,你們先去。

一會波波氣消了,我們打車去找你們。

""也成。

"王哥沒有再糾纏,拉著徐萌往外走去。

沒幾分鍾的功夫,我還沒有繞回剛才想問的話題上,王哥又拉著徐萌回來了。

"我讓黑子他們先去了,我和徐萌過來陪陪你們,哈哈,把你們單獨扔這裡實在放心不下啊,一會你們推脫不去了,文帥還不得按我個招待不周的罪名啊。

"王哥遠遠的就開始說道。

哎,我心裡暗歎一聲,和波波有個獨處的時間可真困難,這個王哥還真是锲而不舍的。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3)徐萌拉著波波坐到了椅子上,我把趕了起來。

看著我對她翻了翻白眼,徐萌氣不過的說到:"看什麽看,想繼續占老娘便宜啊,你們兩個臭男人一邊說話去,不要打擾我們姐妹談心。

"明顯是你打擾我們好不好,我心裡暗暗想著。

王哥發給我一支菸,幫我點上。

我們兩個男人就在小區的院子裡散起步來。

雖然兩個大男人散步感覺有點怪,不過正好借助這個機會,我決定向王哥問個明白。

"王哥,你覺得波波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實在找不出好的開場白,我只好隨意起了一個話題。

爲了避免我的問題再被一些突發事件打斷,我覺得直接以波波開頭,開門見山,長話短說。

王哥使勁吸了一口菸,菸頭的火光猛然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今天我問了波波,我比你長幾歲,叫你老弟好了。

"看完沒有反駁,又繼續說道:"老弟,其實我看的出來你的心理。

波波是一個好女人,你應該好好對她的。

我是真的挺喜歡她的,不過我不是說那種要橫刀奪愛的喜歡。

下午和你小聊了幾句,也說到了。

"我心裡泛起一種難受的感覺,強行的壓制住了,回答道:"可是波波是我的老婆,你這麽直白的告訴我你喜歡她是什麽意思!""既然她是你的老婆,那麽你今天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和我們做遊戲而不阻止呢?爲什麽你還會背著她和徐萌發生了關系呢?"王哥兩個問題有點讓我惱羞成怒了。

"這是我的事情,波波洗澡的時候,你進去了那麽長時間,究竟做了什麽?"我惱怒之下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王哥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老弟,所以我開始的時候我說我看出了你的心理。

我不是一個缺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一個看到了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的人。

從做遊戲開始,我就在試探你們兩個人,某些角度上說,你和我屬於一類人。

"這樣的論調我在徐萌的口中也是聽到過了,我沒有打斷王哥的話,只是繼續聽他講下去:"中國現在有了很多的換妻的群體,想必老弟也是知道的,這種觀念其實很奇怪的。

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財産一樣,容不得別人侵犯,可是現在卻有這麽些人,似乎覺得戴綠帽是一種享受。

"王哥看到我沒有插話,掐滅了抽了一半的菸,繼續說:"其實那種聚會我很早就參加過,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一般這種人從心裡上可以分爲兩種,一種是身體上有點缺陷,或者老婆欲望太強烈了。

這種人久而久之就會才産生畸形的欲望,希望滿足自己的老婆,從而自己也能得到快感。

另一種人則是對待性的態度不同,認爲性是帶來快樂的産物,而不是私密的不可告人的事情。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肉體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開放並存的,否則就不可能認同這樣的事情。

"王哥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一樣,但是顯然說中了我的內心,我對性的態度逐步的開放,又能在淫妻的事情上得到極大的刺激和滿足。

這樣的心理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

王哥繼續說:"爲什麽明知道這樣的事情是錯誤的,還會有人樂在其中呢?因爲它確實是會讓人快樂的,但是只是針對某一類的人,就比如愛吃辣子的人認爲辣子很香,甚至無辣不歡。

可是吃不了辣的人認爲吃辣子就是一種折磨。

所以能在性態度開放的前提下,並且樂意和自己老婆一起享受的人,就像是愛吃辣子的人一樣,都是一類的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和你都屬於這樣的人了?"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王哥繼續回答我的問題:"當然了,只是你無法跨出那一步,因爲波波是個好女孩,你怕毀了她,毀了你們。

今天我不時的試探你們的態度,明顯感覺到你的猶豫和掙紮。

"內心的想法被人赤裸裸的揭露出來的感覺不是很好受,我可以否認王哥的說法,可是不能否認自己的內心。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我繼續問到。

王哥笑了笑:"你爲什麽不去問波波呢?她告訴你答案才是最好的,我和你說了這麽多,是希望你如果真的走上了這條路,就一定要保護好波波,絕大多數的女人都不是天生的淫娃,沒有女人說見了男人就忍不住要上床的。

所以波波是因爲愛你,才會願意接受你的想法。

可是接受歸接受,有些女人嘗試之後,就會成爲噩夢般的存在,永遠也不願意再次嘗試,有些女人卻又樂在其中,和自己的老公感情更加好,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吧。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呢?想告訴我你是個可以給波波帶來快樂,又不會傷害我們的人麽?"王哥繼續說到:"也許你覺得很多事情都是我設計好的,畫了圈子讓你跳,其實我只是在適當的實際做了一些順水推舟的事情,如果你不是我說的我們這類人,那麽那些事情早就終止了啊。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接受和我們一起享受快樂的人,而波波是不是也會認同你,不光從思想上,而是包括能夠付諸行動的。

要知道很多女人或許思想上可以認同,但是現實中卻怎麽也做不到的。我和女友絕對瘋狂的一晚

""那麽你認爲波波現實中能做到?"我繼續追問。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試探著你們,也包括試探著波波。

這種事情又不是可以強迫的來的。

這樣的遊戲,你願意加入麽?"王哥很認真的問我。

雖然我總覺得似乎是被王哥引誘著走到了這一步,可是我的內心真的很想知道,波波究竟是怎麽樣的女人。

"我的態度取決於波波的態度。

"我也很認真的回答道。

"那你就配合我吧,如果波波有不情願的時候,我們就停下來。

"王哥望著她們坐著的方向說道。

我這是在和別的男人一起算計我的老婆麽?有些刺激,又有些害怕。

曾經我無數次幻想的過程會就此展開麽?可是走到了這一步,我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退了,不是沒有辦法又退路,而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壓制自己已被勾起來的欲望。

可是王哥,這個人可信麽?聊完天的我們,又走回了小樹林旁邊。

波波和徐萌聊得正開心,無非就是一些購物啊,化妝品之類的女人的話題。

看到我們走回來,波波開心的跳起來拉著我的胳膊:"老公,徐萌姐說要送我一小瓶卡地亞的香水呢,好貴哦。

"看著波波的興奮勁,才發現這東西對女人的吸引力還是大啊。

不過徐萌這女人,是什麽意思呢?徐萌似乎發現了我的疑問,過來諷刺了我兩句:"都不知道給波波買點像樣的東西啊,怎麽當老公的啊。

"畢竟乘人之情,我之後尴尬的回笑兩聲。

徐萌得理不饒人的繼續道:"我和你的委屈小媳婦說話都說渴了,還不去給我們買點飲料過來。

"我正準備拒絕,就聽徐萌威脅似地說了一句:"我藥還沒有吃呢!"這句話嚇得我直接落荒而逃了。

王哥說陪我一起去,被我拒絕了,我怕他趁機再對我進行洗腦。

走到小區門口的商店的時候,正在挑飲料,誰知徐萌突然冒出來了。

上來就親切的挽著我的手,把我嚇了一跳。

"跑這麽快幹什麽啊!我還沒有說我要喝什麽呢。

"徐萌一臉的調笑。

買好了飲料,她還是挽著我的胳膊,沒有松開的意思。

我只有一路放慢速度。

對待這個女人,畢竟我還是很理虧的。

如果下午才個人家上完床,晚上就擺出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恐怕我一定會被她報複的。

"王哥在哄波波呢,女人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那樣的事情,就算嘴上接受,心裡接受,可是行動上還是要男人的鼓勵和支持的。

"徐萌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嚇我一跳。

"王哥讓你給我說的麽?"我問這話的時候,估計臉有點黑。

"想什麽呢,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好不!波波告訴我你們的事情的。

"徐萌瞪了我一眼。

"啊,波波怎麽會給你說。

"我覺得自己有些暈。

"女人的心裡話當然會跟女人說啊。

說給你們男人你們也不懂的。

我今天見你們的時候就知道你們還是個沒有實際行動的幻想派,只是我也沒想到你們在今天能放得那麽開!"徐萌邊說邊用我的胳膊蹭著她的胸部。

還真是,讓我無語啊。

我的那麽隱私的心理,被王哥和徐萌兩個人這麽毫不在意的輕而易舉的揭開了。

讓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於是我決定給她一些反擊:"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說啊,本姑娘替你答疑解惑。

"徐萌說道。

"你一共和幾個男人上過床啊?"我不懷好意的問道。

意料中的怒氣沖天並沒有出現,徐萌只是愣了愣。

停止了用胸部擠壓著我胳膊的舉動,緩緩的說著:"我的兩任男友,文帥、王哥、還有你。

"沒想到徐萌竟然很認真的回答我。

徐萌繼續說到:"喜歡性愛,不代表就是和誰都可以做的,男人愛說女人淫蕩,淫蕩應該是一種性享受的表現,而不是一種生活態度。

我的故事以後有機會了再說吧,倒是波波,你一定要負責到底哦。

"很久以後,我都記得徐萌的那番話,我總覺得那些話帶給我一些很憂傷的感覺。

是那些話得原因,或者是對徐萌這個人!我一直拿不準王哥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但是他的出現將在淫妻路口徘徊的我向前推了一把。

和徐萌拿著飲料走到半路上,突然就很想知道單獨相處的王哥會跟波波灌輸什麽樣子的思想。

而我也終於知道爲什麽那麽多淫妻的小說中,總會有偷窺的情形,那種偷窺帶給心裡的刺激絕對是很瘋狂的。

想到便去做,向徐萌講了我的想法。

她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於是我們沒有沿原路返回,而是從樓的背後繞道了小樹林的另一端,借著黑夜的掩護,俯身慢慢靠近了王哥和波波做著的長椅後面。

剛好長椅後面的一排一米多高的冬青,爲我們提供了最好的掩體。

蹲在冬青樹下,我和徐萌都盡量的壓低呼吸的聲音。

但是我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了。

"波波啊,剛才小凡跟我聊了半天呢。

他一直想問我你洗澡的時候我給你送衣服的情景。

"這是王哥的聲音,沒想到剛一來我就聽到了我最想聽到的話題。

"王哥!能,能有什麽啊~怪不得他下午一副吃醋的樣子。

他怎麽能讓你把衣服給我拿進來麽!"波波的聲音有種異樣的感覺。

"呵呵,波波害羞了啊,好身材下午都被我們看遍了,不過還是沒有洗澡的時候看著刺激啊,不過重要的地方你都用手擋著,還是看不到啊。

"王哥的聲音透著一股淫邪。

"呀,別說了王哥。

要是讓我老公聽見,還真以爲我們發生什麽了呢。

"波波的話終於讓我放下了心中的石頭,看來浴室之中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只不過王哥看了波波洗澡?想到這裡,我心有也有一股欲火慢慢的燒烤著。

"呵呵,我不是敲門了麽,說給你送衣服呢啊。

小凡說讓我交到你的手上的。

我要是不敲門直接闖進去,那才嚇壞你呢!"王哥用我的名義在圓謊。

我的心跳卻在繼續加速。

波波羞得已經說不出話了,王哥繼續說到:"不過我告訴你個秘密啊,我給你送衣服進去的時候呢,小凡也回到屋子了,而且看著我進衛生間的呢!""啊?"波波應該是一臉的不相信的樣子吧。

"而且我進去之後,沒有直接叫你呢,站在外間等了二十多分鍾的,雖然隔著玻璃門看不清裡面你洗澡的樣子,可是想想波波赤裸的在裡面洗澡,就離我幾米的距離,擱著薄薄的一扇玻璃,還有隱隱約約看到的身影,我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鍾,下面可是硬了二十分鍾呢!"王哥竟然對波波說出了這麽大膽的話!也終於讓我知道了浴室內真正發生的事情。

"王哥,你,你怎麽能這樣啊。

"波波有些氣急的樣子。

王哥卻仍舊不緊不慢的說著:"波波別著急啊,你想想,是小凡讓我進去的啊,我是故意在外面等著呢,就是想看看你老公他到底會不會進來。

他沒有進來意味著什麽呢?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想法啊?"王哥在誘導波波。

這種偷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雖然聽到王哥調教波波的時候,心裡還是會很不舒服,可是下面的漸漸勃起卻表現出了我身體的反應。

而徐萌突然把手放在我的兩腿中間翹起的那部分時,我差點沒忍住哼出聲來。

"王哥,真的,真的是我老公讓你進來的麽?"波波的聲音有些失神。

"是啊,他如果不允許的話,早就沖進來了對不對。

如果我們兩人在浴室裡呆了那麽久,一個正在洗澡的美女,一個正常的男人,會發生什麽事呢?你老公在外面會怎麽想?他應該是在默許什麽吧!"王哥的意圖我已經了解了,是想用我的態度來逼著波波表態。

會怎麽樣的?我那時的心情是淩亂的。

王哥看到波波沒有說話,又繼續引導著:"小凡一直想讓你享受那種特殊的快樂,但是卻又無法走出那一步,其實你們之間有過溝通的吧。

我的出現給你們帶來了這個機會,對你們來說,我其實算的上一個陌生人。

雖然你們有那樣的想法,可是我也不會逼迫你們,一切的發展順其自然的最好。

"波波顯然被這種別的男人的露骨的語句嚇住了,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好。

王哥悉悉索索的做了些動作,我不敢站起身來看,只好自己猜測著,知道王哥說話,我才知道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波波的身上:"夜裡有點冷,穿上點吧。

""王哥,別!"波波抗拒的話語,語氣卻是十分的無力。

"讓我抱一下,我其實很喜歡你的,波波。

你每次害羞的表情總是讓人想入非非的,而且最難得的就是你可以接受這些在外人看來,很瘋狂很無禮的事情。

你老公有你真好。

"隨著王哥的話語波波掙紮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我老公一會就回來了。

"波波語氣有點像是在哀求。

"他不會生氣的,不是麽?可能心中會吃醋,可是如果看到這個畫面,說不定更大的是刺激呢。

你不想看看他的反應麽?"王哥一步步的引誘著波波。

波波不再掙紮,也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這麽安靜了下來。

可能過了那麽幾分鍾的樣子吧,我的腿已經蹲麻了。

可是不敢有半點的動靜。

徐萌可能也和我一樣,腿麻的已經沒有繼續調戲我的動作了。

"他們,怎麽還沒有回來。

"是波波柔柔的聲音。

"說不定徐萌調戲你家老公著呢,徐萌可是看上你家老公了啊,很想把他吃掉呢!"王哥戲谑道。

我得意的看了徐萌一眼,換來的是一連串的白眼。

"啊!不要。

"波波突然站了起來。

我心頭一驚,不知道王哥做了什麽。

"對不起,我抱著你想到了你下午洗澡的時候的情形了。

我拉開門,你捂著胸部蹲到那裡的樣子。

咪咪都被你壓的扁扁的,你臉紅的像蘋果似地。

"王哥邊說也邊站了起來,走過去繼續抱著波波,"想到那個畫面我就想摸一下,波波,你有一種古典美呢!""嗯咛"波波嬌呼了一下,有個短暫的兩秒鍾時間,我正準備冒險的探頭看一下,就聽波波急退兩步的腳步聲,"不可以這樣子,我…老公,我現在不能這樣做。

"王哥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不要怕啊,我又不會強迫你的。

否則在浴室裡面我哪會放過你啊。

波波你老公真的很有福氣啊,很軟哦。

哈哈""你!不許告訴我老公。

"我聽不出來波波的聲音中有沒有生氣的成分,5mg.xyz 只是她的呼吸聲實在比我的心情還淩亂,"我去找他們去呀。

"說完話,波波腳步聲就響起來了,而王哥也隨後跟了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腿已經麻的站不起來了。

徐萌也側坐在草地上,用手揉捏著雙腿,眼光瞟向我:"真是場好戲哦。

"我懶得理她,只是敲打著麻木的腿,麻痛感緩解一點後強忍著站了起來:"趕快起來吧,一會他們找不到我們就回來了。

"我們兩人相互攙扶著,坐到了長椅上,等待著他們的去而複返。

       【人生如夢——女友做伴娘】(14)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哥和波波找不到我們,又走了回來。

我仔細的觀察了波波的神態,無奈燈光實在太昏暗,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不過波波卻似乎有意的保持著和王哥的距離。

而且身上也沒有再披著王哥的外套了。

"你們去哪了啊?"沒有等他們說話,我就主動開口了。

而徐萌看到我演戲的樣子,坐在那裡咯咯咯的直笑,我扭頭瞪了她一眼。

"找你們去了,看你們半天沒有回來。

"王哥接話到。

"哦,我們走樓後面那條路走過來的,應該是走岔了。

"我假裝分析著。

"咦,你們買的水呢?"波波走過來摟著我的胳膊,看到買水回來的我們赤手空拳的。

糟了,我立馬反應山來。

剛才光顧著在冬青樹後面偷看了,怕拎著水的塑料袋發出聲音,就放到後面的草坪上了。

總不能帶他們去後面草坪上拿啊,那不就露餡了。

我還沒有想好怎麽回答,徐萌笑的越發的花枝亂顫了。

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時候,她替我圓了謊:"哦,走路上小凡調戲我呢,就鬧到湖裡了。

"我勒個暈啊,掉湖裡就掉湖裡呗,還說是我調戲她。

我連忙解釋著:"別胡說啊,我可沒有調戲你。

"徐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直到看的我有點心虛。

我看了看懷中的波波,她似乎聽到調戲兩個字就抛錨了,後面我的心虛完全沒有看到。

仔細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王哥剛才調戲她了。

看了看波波透著紗裙看到的黑色胸罩,不知道王哥剛才摸的時候,是隔著衣服,還是把手伸進去了呢?"鬧了半天還是沒有水喝。

"徐萌這小妞率先發起牢騷了。

王哥突然說道:"波波是不是真的不想去唱歌啊!"波波這才愣過神來,疑惑的點了點頭。

那地方烏菸瘴氣的,都是一群大男人,去了說不定還要叫叫公主什麽的。

我內心也是不想讓波波去的。

王哥壞笑了起來,一直笑到我心裡都看是發毛的時候才開口:"好歹咱也是伴娘伴郎,今天是帥帥的洞房花柱夜啊,不鬧鬧洞房怎麽說得過去呢?"我有點疑惑的看著王哥:"不是說剛才林可把你們趕下來了麽?"我又想起了林可那大半個胸酥。

"是趕出來了啊,小兩口急著洞房呢麽!可是出來又不帶表我就回不去了!"王哥繼續說到,然後隨手拎出來了一串鑰匙。

靠,原來這家夥早就有鑰匙,估計下午浴室那個場戲,王哥回來的時候就開門進來了,根本不用徐萌留門。

我當時就還奇怪呢,我們進門不關大門的話,我應該有印象的。

"這個是新房鑰匙啊,你怎麽有呢!"波波小聲驚呼了一下。

"這房子裝修的時候,都是我時常過來監工的。

裝修完文帥就給我一把正式鑰匙。

"王哥還是那麽壞壞的笑著。

"你早就預謀好的啊!"我恨恨的說道。

"什麽預謀不預謀的,你們要是同意去唱歌,咱們現在都在KTV裡面坐著了,這不都不願意去麽,我只好給咱們想點節目了。

"王哥一臉的無辜。

"好诶,這個刺激啊。

不知道帥帥和新娘子現在有沒有開始盤床大戰啊。

我一定要上去看看。

"徐萌這妖精又開始鬧騰了。

雖然我表現的很沒有興趣的樣子,其實內心也是很想去看看的,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麽那麽多人對鬧洞房這個事情這麽熱衷的,很能滿足人的偷窺欲望和刺激心理啊。

波波似乎也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結果當然不用說了,我們一行四人又悄悄的返回了樓上新房。

我們四個人像做賊一樣,蹑手蹑腳的悄悄打開了新房的大門,屋裡面的燈都被關掉了。

我拉著波波的手,波波緊張的一手的汗。

還好屋子裡不是很黑,王哥和徐萌在前,我和波波殿後,換了鞋子,輕輕的往新房走去,連呼吸聲都不敢太重。

我這種感覺剛才在下面我已經體會過一次了,這會竟然有點輕車熟路的意思。

主臥的門沒有關,燈也是黑著的。

我們四個人在門口探著頭看了好一會。

只是偶爾聽到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沒有開戰的意思啊。

難道已經大戰完了?沒有這麽快吧,我心裡一直琢磨著。

徐萌率先忍不住了,冒著腰溜到了床邊王哥在貓著腰進了門。

我和波波則暗中不動。

徐萌趴床邊研究了好一會,給了個手勢讓開燈。

王哥明白意思以後,立馬按開了大的燈得開關。

等開的那一刻伴隨的是徐萌一聲嬌喝:"抓奸!"只聽徐萌的聲音未落,林可的聲音就爆發出來了"啊!"猛開了燈,眼睛有個一兩秒中的適應過程。

看到床上坐起來的兩人,我心裡直呼變態。

兩個人都穿著睡衣,完全沒有要開戰的樣子,洞房花燭夜啊,兩個人不會就像這麽睡過去吧!林可爬起來狠狠的擰了王哥一下:"你個死小王,想嚇死你姐啊!"王哥嬉皮笑臉的受了。

我心裡有點不爽,輩分亂了啊,林可叫王哥小王,我又叫他王哥!文帥拉開了再王哥身上泄憤的林可:"都告訴你們,說不定他們今天晚上就來了,讓你做好心裡準備的麽,哈哈。

"原來新郎早知道有這麽一出,這是擺好了架勢等我們呢!好好的一場春宮戲也沒看上。

看到波波,林可跑下床過來把她從我身邊拉了過去:"你也來看我笑話啊!"波波只是嘿嘿的幹笑著。

王哥打了句哈哈,然後說:"既然大家都來了,總得有什麽節目吧,可別想在把我們哄出去了啊。

"新郎道:"就你一肚子壞水,估計今天不打發了你,我們是過不安生了!"王哥收起了嬉皮笑臉:"首先讓新郎新娘給我們講講他們的認識經過吧,什麽時候認識的啊,什麽時候確定關系的啊、什麽時候發生關系的啊!""滾!"林可打斷了王哥下面的話。

鬧歸鬧,最後我們一行人還是在房間找地方坐了下來,三堂會審似的開始詢問起一對新人來。

王哥時不時的冒出一段葷段子,林可就會緊接著發飙,新郎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著鬧別人的老婆,我雖然很興奮,而且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可是卻不會覺得向剛才看到王哥調戲波波那樣的刺激。

也就是兩根菸的功夫,基本上林可和文帥從認識到結婚的經過就說的七七八八了,那些無聊的小節目,類似什麽啃蘋果什麽的,估計大隊人馬前面已經鬧過了。

王哥一副絞盡腦汁的姿態,不停的給新郎新娘出著難題。

波波坐在我的旁邊,慢慢的開始在我耳邊說一些以後我們結婚會怎樣的情形的話,我也漸漸和她小聲聊了起來。

正聊的波波滿臉向往的時候,王哥打斷了我們倆得小甜蜜:"波波,新郎新娘正在做莊重的表述呢,你怎麽能打斷他們呢。

"其實我們聲音並不大,而且也沒有攪亂氣氛,看來王哥是想把我們也攪進去。

波波有些不好意思:"繼續,繼續。

我不說話了!"王哥卻依舊不依不饒的:"不行,犯了錯誤怎麽能不懲罰呢。

你打斷新郎的發言,作爲補償,就陪新郎跳一支舞吧。

""啊?"波波有些不明白怎麽扯到自己身上了。

在王哥的繼續慫恿下,文帥拍了拍林可的手背。

站起來向波波邀舞。

波波看了著我,我只好點點頭。

她便伸手被文帥拉了起來。

"臥室太小了,咱們轉戰客廳吧。

"王哥的建議被大家認同後,一群人起來去了客廳,打開了音樂。

將燈光調的很暗。

文帥拉著有些臉紅的波波,在客廳中央跳起了交誼舞。

舞曲一起,也許是那時的氣氛很好。

徐萌走過來把我拉起來,摟著我的脖子,也踩起了鼓點。

我還只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學過交誼舞,後面就再也沒練過,一時有些手忙腳亂。

徐萌卻將兩個手都摟在我的脖子上,頭靠在了我的胸前,按著節奏轉換著雙腳的步伐:"就這樣跳。

"我看了看有些刻意和新郎保持距離的波波,並沒有十分在意徐萌對我這麽親密的動作,於是雙手扶在徐萌的腰上,腳上也隨著音樂的節奏擺動著。

不一會,王哥也以一個標準的邀舞動作,將林可也拉入了舞池。

這是什麽?三人交換麽?我腦子閃過一些很邪惡的念頭。

舞曲是一曲接著一曲的,我們三人又換了兩回舞伴。

當王哥摟著波波跳舞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他們身上,只是王哥這次並沒有什麽出格的動作。

可能有跳了四五首舞曲的樣子,大家都比較累了。

就都坐在沙發上,繼續放著輕柔的舞曲音樂,王哥和新郎又拿出了兩瓶紅酒。

王哥實在是一個很能說的人,口才十分的好。

六個人坐在這裡幾乎一半時間都是他在說話,而且並不會讓人覺得枯燥。

波波懶懶的賴在我的懷裡。

小臉又喝的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話說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林可率先撐不住了。

結婚當天,新娘新郎都是一直在忙碌著,婚禮實在也是一個體力活啊。

本來我們是要告辭的,新郎卻再三挽留,說不行就讓我們住下。

畢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我們住著算什麽啊。

林可也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挺招待不周的,但實在也是累的撐不住了。

最後商定,就讓我和波波去住到王哥家裡。

說好之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告辭,林可先去休息了,文帥卻在客廳繼續和我們聊著。

很快,兩瓶紅酒就被喝空了,興致卻喝上來了。

文帥又拎出來一瓶白的,波波卻是不肯再喝了。

王哥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副骰子,要邊喝邊玩。

遊戲玩的很簡單,就是猜點數那個,相信很多人都玩過。

一人五個篩子,各搖各的。

然後輪流猜一共搖出了幾個幾點。

輸的的人就抿一口酒。

波波不喝酒當然就不參與了。

王哥他們都是玩這個的老手了,雖然我很快適應了玩法,但是還是不免被他們灌了不少,三兩酒下肚後,由於前面喝了紅酒,很快就上頭了。

我怕自己真醉了,說什麽也不肯再喝了。

我又輸了一把之後,王哥就說到:"要麽喝酒,要麽脫一件衣服,自己選。

"大老爺們的,害怕脫衣服麽?我脫下外套就扔到了一邊去。

誰知脫了一件衣服後,我的運氣竟然轉好了,剩下的小半瓶酒,在我付出了上身被脫光的代價後,全部灌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口中。

酒喝完了,那就剩下脫衣服了。

但是大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波波看的也是興奮不已,一直在我耳邊給我出謀劃策加油打氣。

運氣這個東西,總是轉個不停,酒一空又輪到我輸了。

輸了第一把後,我被迫脫掉了長褲。

場上的局面是王哥赤裸上身,文帥上身還有見小背心,徐萌上身還有件胸罩。

當然,上身沒有脫完的,下身的衣服肯定是一件沒有動的。

於是我就成爲了第一個脫掉褲子的人。

第二把,又是我輸了。

只穿了一件小內褲的我,再脫就真的全裸了。

可是一圈人並沒有放過我,說要是我不脫,他們過來幫我。

難道真的要在這麽多人面前,當著波波的面全裸出鏡,我還真覺得很丟人。

正準備胡攪蠻纏的耍賴。

王哥把話題轉移到波波身上了:"你要是不脫也行,波波脫一件就好了麽,反正她還穿那麽多,你們都一家的,誰脫都一樣。

"最後實在執拗不過,波波躲在我的背後把自己的胸罩從裡面脫了出來。

沒辦法,她身上就三件衣服,胸罩、內褲和裙子。

我本打算不玩了,再脫下去波波也沒得脫了。

可是幾個人一起數落我,說不玩的話就自動脫光衣服,然後等待他們遊戲結束。

玩下去還有可能不脫,不玩就必須要脫。

傻子也知道怎麽選擇了。

被酒精充斥大腦的我,就繼續和他們玩了下去。

幾把過後,王哥也剩下了一條內褲,文帥脫光了上身,徐萌卻是摘掉了胸罩。

徐萌輸掉的那一把,竟然沒有任何猶豫的解開的自己的胸罩扔在了沙發上。

看的我和波波直咋舌,波波還過來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熟不知我下午卻已經連啃帶抓過了,甚至都已經在上面留下了幾道淤青。

王哥卻和文帥沒有絲毫的詫異,只是小聲的歡呼了半天。

波波捂住了我的眼睛,說要替我玩。

趴在我背上的波波,我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如果現在仔細看的話,那薄透的紗裙,肯定擋不住肉球上的兩顆小葡萄,雖然燈光很柔暗,可是這樣的若隱若現才最刺激。

只是波波一直藏在我的背後,應該沒有人能看見。

波波捂住我眼睛玩的第一把就輸了,自己玩輸了,卻狠狠的咬了我肩膀一口,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我身後把內褲從裙子裡退了下來。

脫內褲的時候,自然就不能在捂住我的眼睛了。

我不但看到了徐萌胸前結實挺拔的兩團美乳,還看到了王哥看著波波內褲的直勾勾的眼神。

波波卻羞赧的不敢看我們任何一個人,緊緊的靠在我的後背。

我心裡卻在想著,不知道波波裙子下面那神秘的幽谷那,稀疏的陰毛會不會透過裙子能看出來。

也許是我的眼神落到的地方剛好是徐萌的方向,波波發現後立馬又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聽到在王哥的淫笑中,又想起了骰子聲。

這一把,波波又輸了!怎麽辦呢?要麽我脫光,要麽波波脫光!我身上就只剩下一個包裹著半硬肉棒的小內褲。

波波則是裡面真空的穿著一個長裙。

不管王哥怎麽撂狠話,反正所以說什麽我們都不再脫了。

看到我們強硬的態度,王哥話鋒一轉:"那就罰波波陪贏的人跳完一整支舞吧!""這~!"波波穿成這樣,和王哥跳舞,肯定要被占便宜的啊!但是我卻沒有說破,只是看著波波的反應。

也許波波把我看向她的目光理解爲向她的求救,畢竟她不跳的話,就有可能我會脫掉內褲。

只見她,咬了咬牙:"跳就跳,只跳一首!"王哥這個時候也只穿了條內褲,內褲裡面鼓鼓囊囊的一團,可以看出來還沒有完全勃起。

徑直的走到我身後的波波面前,優雅的伸出了一只手。

而他的內褲的位置剛好就在波波眼前,窘的波波不知看哪裡好,只好紅著臉看著我。

我遞給波波一個安啦的眼神,她低著頭,被王哥牽著走到了茶幾對面。

正在放的一首曲子還沒有完,王哥也沒有急著開始跳,但是手卻一直牽著波波。

波波不敢看王哥,也不敢看向我,只是低著頭看牆邊的踢腳線。

看著兩個人木愣愣的站在那裡,徐萌有些不耐煩了:"來來,我們繼續玩,誰贏了我和誰去跳!"我擺了擺手:"你們跳吧,我頭暈休息一下。

"又挨了一頓白眼之後,隨著又一曲的音樂響起,文帥摟著上身半裸的徐萌,也站了出去開始跳了起來。

我借機斜靠在沙發後背上,瞇著眼睛看著緩緩晃動著得兩對人。

王哥的手老老實實的抱著波波的腰部,波波的手雖然搭在王哥的脖子上,但是卻僵硬的用小臂頂著他的胸膛,不想讓自己貼的太近。

文帥和徐萌兩人則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

徐萌的乳房被擠成了兩個肉餅貼在文帥的胸前。

一分鍾過去了,我靜靜的看著王哥和波波的身影,波波的頭一直扭到對面,留給我的只是一個後腦勺,看不到她的表情。

王哥扶著波波腰部的手,卻是越來越用力了,我慢慢的看到了裙子貼在波波屁股上繃緊的臀線。

突然王哥的手往下滑到了波波的臀部,我看到波波的身軀猛然一緊,胳膊上用力想掙紮開來。

王哥卻雙手用力將波波貼向自己,他的手已經有些陷進波波柔軟的臀部之中。

波波一個不留意,被王哥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悶哼了一聲,上身用胳膊推開些距離,臀部卻被王哥緊緊的抓住,按向自己。

連個人像字母Y一樣,定在了哪裡。

我瞇著眼睛看著兩人緊貼的部位。

王哥這會肉棒已經堅挺的勃起了,緊緊的頂在波波的小腹上,雖然我看不見他勃起的樣子,但是勃起的陽具已經將王哥的內褲上沿拽了下去,隱隱的露了些陰毛。

波波一定是感覺到了王哥堅挺的陽具,努力的想抗拒著。

只是越抗拒,王哥那雙抓著波波屁股的手就越用力。

我看到了波波的微微顫抖,還有那胸前若隱若現的凸點。

王哥隨著音樂的節奏,抱著波波的臀部猛然一個轉身。

波波支撐上身的胳膊隨著旋轉的力度滑了開去。

王哥隨即一只手繼續按著波波的屁股,令一只手抱緊了波波的背。

就這樣完全的把波波窩在了自己的懷裡。

轉身的那一刻,如同放慢動作一般的,我看到了波波的臉。

嬌羞、驚恐、欲望糾纏在了一起。

我想我的臉上也一定有這樣的表情的痕迹。

這樣的插曲沒有影響到旁邊的新郎和徐萌,文帥的一只手已經握在了徐萌的胸部,還不停的扣弄著她的乳頭。

徐萌則是花枝亂顫,嬌喘不已。

也許是受了這樣氣氛的影響,王哥的動作更大膽了。

他將按著波波屁股的中指,沿著屁股中間的股縫向裡探索者。

裙子被王哥的中指壓出了一條縫,把波波兩瓣翹臀完全勾勒了出來。

波波激動的想頂開王哥的手,於是腰部用力,小屁股用的了翹著兩邊擺動躲避王哥的手指。

看到這個場景,我早已壓抑不住的肉棒擡起了頭。

其實隔著裙子,王哥的手不可能真的摸進去的,反正遮掩趕得扭動帶給了他更大的刺激。

而且這會,波波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球,也在王哥的身體上扭動摩擦著。

隔著薄薄的一層紗裙,波波幾乎算是赤裸著在王哥懷中掙紮扭動著。

我幾乎忍不住掏出肉棒來打手槍了。

王哥的侵犯個波波的掙紮正在繼續,而文帥早已從背面抱著徐萌,一直手揉捏著她的乳房,一只手伸進了徐萌的內褲中去。

嘴巴還在輕輕咬著徐萌的耳垂。

徐萌的叫聲已經很大了,漸漸超過了音樂的伴奏。

文帥不怕睡著的林可聽見麽?我突然想起了正在睡覺的林可!刺激的場景已容不得我多想了。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王哥的動作和波波的反應。

不一會,波波就嬌軟的癱靠在王哥的懷裡,反抗也只微弱了很多,喘氣聲卻越來越大。

一曲舞曲早已經完了,這時候的我們都沒有注意到。

王哥揉捏的波波的屁股手,逐漸一點一點的把波波的裙子提了起來,在腰部揉集了一團,而波波的大腿慢慢露了出來,這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

我看著波波的裙擺一點點的上升著,柔軟的腿部曲線逐漸暴露了出來,當看到波波終於露出了臀部的弧線的時候。

我忍不住斜坐著翹起了二郎腿,壓住了自己漲得難受的肉棒,手也忍不住的按了上去。

這個時候波波後面的裙子幾乎被全部提起,再提高兩公分的長度,從我的角度就可以從後面看到她陰唇的弧度。

也許是感覺到了空氣的奇襲,波波終於發現自己的狀態,強扭著把壓在王哥肩膀上的手拿了下來,去撥提著自己後裙的王哥的手。

我似乎隱約看到了王哥的手在波波的兩腿之間進出了一下,看的不是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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