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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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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聽著李明志專註而忘情的述說,沐雪蘭被深深地震撼了。她原本只是想詐一詐李明志,聽他說一些淫穢的話來刺激自己的性欲,沒想到李明志不經詐,當下就把隱私和盤托出,而且說得這麼誘人,這麼刺激。沐雪蘭感到自己下身也濕了一片,不禁想道:“沒想到林老師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心裡竟這麼淫穢。看來,外表斯斯文文的人,內心對性事的渴盼,只怕比外表粗魯的人來得更強更猛!唉,我不也是這樣嗎?別人都說我冰清玉潔,清心寡欲。可我心裡,比林老師還要淫……”想到這裡,一絲紅暈泛上她的臉頰。


李明志看到她的臉突然紅了,以為她被自己說得動情了,連忙道:“我的故事講完了,輪到你履行諾言了。”說著忙不迭地脫下褲子,掏出那根滿是粘液的陰莖往沐雪蘭嘴裡送。


沐雪蘭早已欲火中燒,飛快地脫掉上衣,一對結實的乳房像白鴿一樣飛了出來。她不再脫裙子,抓住李明志的陰莖拚命吮吸起來。


看著裸著上身跪在自己膝前瘋狂口交的沐雪蘭,李明志不禁目眩神遊,血脈賁張。他雖然和林老師有過多次的肉體交合,但每次都是被林老師插入,或口腔,或肛門,而自己的陰莖卻從未插入過任何肉體。此刻被自己心愛的女孩吮吸著陰莖,早已全身麻軟,魂魄都快飛走了。他想伸手去扯掉沐雪蘭的裙子,可手還沒伸到,一股難以遏制、無可名狀的快感就流遍全身,未及他喊出聲來,精液已狂噴而出,射進了沐雪蘭的嘴裡。


沐雪蘭一邊咕嘟咕嘟喝著源源而至的精液,一邊加緊了吸吮。終於,精液枯竭了,她戀戀不舍地吐出陰莖,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嘴邊的殘汁,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喲,小夥子玩得好開心唷!”黃姨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兩人身邊,一雙撩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明志裸露的下身。


李明志驚叫一聲,忙用雙手捂住下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身旁的沐雪蘭仿佛沒看見似的,仍在咂著舌頭,回味著精液的味道。


黃姨走上前來,一只胖胖的白手撥開李明志的雙手,抓住他的陰莖道:“喲,小夥子還害羞哪。來,和你黃姨也樂一樂。”說著話已脫掉了睡裙,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


李明志不知所措,連連後退,求援似的向沐雪蘭道:“雪兒,你看,你看……”


沐雪蘭站起身來,衝他妖媚地一笑:“怕什麼?你和林老師都幹過了,現在還怕黃姨嗎?都什麼年代了,思想開放一些好不好?快和黃姨幹一回,讓我也開開眼!”


“你看,大小姐都放話了,你還顧慮個啥?快把衣服脫光了,讓黃姨好好調教調教你。”黃姨全身像水蛇一樣扭著,兩個面口袋似的巨乳在胸前晃個不停。


李明志驚疑地望著沐雪蘭。沐雪蘭仿佛看穿了他的內心,笑著說:“好了好了,別猶豫了。我不是考驗你。黃姨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會拿她開玩笑呢?我只是想看看別人性交的場面。黃姨這方面最擅長了,保證讓你比剛才還快活。”


黃姨道:“小姐這話我最愛聽了。小夥子,你好好嘗嘗你黃姨的厲害吧!“說著上前將李明志的褲子一把拽下來,又去扒他的上衣。


李明志將信將疑,只得說:“我剛射完,哪能一下子硬起來呢?”


“嗨,我要是不能讓你馬上硬起來,那我就不配叫黃姨!”黃姨上前將李明志仰面推到在地,叉開雙腿倒騎在李明志臉上,一把抓住他軟綿綿的陰莖道:“我吃你的雞巴,你舔我的屄,保你三分鐘硬起來。”說著已將陰莖連根吞進嘴裡。


黃姨肥嫩白膩的屁股中間,兩片紅艷艷、滑膩膩的陰唇不停的擺動,陰戶裡的騷水滴答滴答淌在李明志臉上。李明志哪裡還把持得住?他把臉埋在黃姨毛茸茸的陰部,使勁舔起來,只覺得黃姨的騷水一股一股地流進自己喉嚨。


沐雪蘭在旁邊看得性起,忙道:“我去拿相機來,把你們倆性交的騷樣全拍下來!”說著一陣風似地跑上樓去。


“怎麼樣,硬起來了吧?在黃姨面前,哪個男人的雞巴敢不硬!”黃姨吐出陰莖,轉過身體,對準李明志仰天而立的陰莖猛地坐下去,只聽撲哧一聲,直至沒根。


李明志感到陰莖滑入一個異常溫暖、滑膩、寬大的肉洞裡,全身酸軟無力,只覺得陰莖堅硬似鐵,麻癢難擋,不由得使勁向上拱著屁股。


“哎,這就對了。不枉黃姨教你一場。快抽,使勁!”黃姨一上一下顛動著身體,兩枚巨乳也隨著來回擺動,刺激得李明志發狂似地拱著。


這時沐雪蘭手持相機回到客廳,不時對著二人按動快門,閃光燈照得大廳忽明忽暗。


黃姨忽然從李明志身上站起來,道:“咱們換個姿勢,來個老漢推車。”看著李明志大惑不解的神色,她接著說:“就是我趴在沙發上,你從我背後把雞巴插進來。記住,把我兩腿抬起來,要不就不是老漢推車了!”


李明志按照她的指點抽送起來,片刻便雙臂酸軟,難以為繼,連忙道:“黃姨,再換個姿勢吧!我累得受不了啦。”不待同意,已把黃姨兩條肥碩的腿放到地上。


黃姨回過身來,仰躺在地上,雙腿向頭部彎曲著:“你把我雙腳架在肩膀上,咱們玩個泰山壓頂。”


李明志依法而為,感到陰莖插得極深,似乎到頂了,他驚喜道:“我插到你的子宮裡了!”


“呸,就憑你這麼短的雞巴,也能捅進我的子宮?上次那個黑人兩尺長的雞巴都捅不到頭。哎喲,好快活!用力抽,快點,再快點!”黃姨全身的肥肉像涼粉塊子一樣抖動著,嘴裡發出瘋狂的喊叫聲。


在閃光燈的照耀下,李明志全身沁出晶瑩的汗珠,頭上臉上更是揮汗如雨,熱氣蒸騰。他氣喘籲籲地說:“我要射了,要射了……”


黃姨猛地翻身坐起,抓住他的陰莖狠命一掐道:“不許射,老娘還沒過癮呢!”


李明志的陰莖一陣刺痛,射精的感覺頓時全無。黃姨不待他說話,又將他壓在身下,換個姿勢又猛烈地抽動起來。


李明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黃……黃姨,你的陰道太大了,騷……騷水又那麼多,我都沒感覺了。讓……讓我進你的屁眼吧。”


黃姨浪笑著:“毛頭娃娃,還嫌我生過孩子屄太大!先進我屄裡射上一回,然後再讓你進屁眼!”


李明志終於堅持不住又射精了。黃姨察覺時已晚了,乳白色的精液沾滿了自己的陰毛。黃姨恨恨道:“這不中用的毛頭娃娃,半個鐘頭都熬不住!既然射了,就讓你自己吃了。”說著把把陰戶緊貼在李明志嘴上。


李明志精疲力竭,渾身癱軟,昏昏沉沉地張開嘴,又把自己的精液咽回肚裡。他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連眼皮都睜不開,耳邊依稀聽到沐雪蘭的聲音:“黃姨,咱們一起再把他舔硬,我還想喝他的精液。”又聽黃姨道:“你這騷丫頭,比老娘還浪啊!那還不容易,咱們一起舔,跟娘學著點。”


李明志想說“不行,不行,我沒精液了。”可是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張了幾張沒發出一點聲音。一會兒,他感到兩條舌頭在自己陰莖上舔吮著,陰莖慢慢又硬了起來。他想坐起身來,可一陣快感又從陰莖向全身襲來,隨即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在一陣刺目的光線的照耀下,李明志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的太陽已高高地掛在藍天上,自已正躺在一張非常考究的銅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鴨絨被。他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佈置的十分精巧雅致的臥房裡,被一股時淡時濃的幽香包圍著。他又舒服地閉上眼,想道:“這可能是雪兒的閨房。不管怎樣,我先睡夠了再說。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


他正要沉沉睡去的時候,只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門口傳來:“這小懶蟲,還不起床!你看看幾點了,都中午12點了。你已經整整睡了13個小時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挾著香氣坐到他的身旁。


李明志又睜開眼睛,看到沐雪蘭穿著一件幾乎遮不住屁股的短連衫裙,正似笑非笑地註視著他。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又向那雙光潔修長的大腿伸去。


沐雪蘭一歪頭道:“怎麼,你還要來?那好得很哪!”說著就要脫裙子。


“不不不。”李明志忙縮回了手,“昨天差點把我搞死,怎麼也得歇上幾天。”


“那你就老老實實,不要動手動腳。否則,恐怕你的小身體吃不消喲!”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半晌,李明志突然小心翼翼地問:“黃姨到底是什麼人?對男女性事這麼擅長,真讓人銷魂呵!”


沐雪蘭斂住笑容,眼睛望著窗外道:“她是我的乳娘兼保姆。我小時候父母經常在國外跑,沒時間照顧我,是黃姨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了我。可以說她才是我最親的人。”


沐雪蘭嘆了口氣接著說:“其實她才是個苦命的人。十八歲結婚,不到一年丈夫死了。婆家人硬說是她克死了丈夫,數九寒天把她連同肚子裡的孩子趕出了家門。同村的人懾於她婆家的勢力,沒有一家敢收留她。她走投無路,只好夜行幾十裡路來到這座城市,終於支持不住暈倒在我家門口。我爸我媽不忍心看她活活凍死便收留了她。當然我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當時我媽正懷著我,為了保持體形她不願親自哺乳,可那時候奶媽又不好找,所以她很想讓乳房發達的黃姨來奶我。後來黃姨的兒子和我前後腳出生,黃姨為了報答我家的救命之恩,總是先喂飽了我再喂自己的兒子。好在她乳汁充盈,同時奶兩個孩子也綽綽有餘。再後來,我爸我媽奉調出國,就把我和這座宅子全部委托給她照管。她也真是能幹,忙裡忙外既把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條,又知冷知暖無微不至地撫育著兩個孩子。我兩歲那年,她兒子得急病死了。她大哭了一場,從此把滿腔感情都傾註到我身上。可以說我從小就在蜜罐子裡長大,這個蜜罐子不是我父母,而是黃姨。


“我8歲那年,半夜醒來不見了身邊的黃姨。我又急又怕地四處尋找,終於在樓下大廳的地毯上發現了她。我見她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一只手在小肚子下邊使勁動著,嘴裡哼哼個不停。我走上去好奇地問她:‘黃姨,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趕忙爬起身來,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乖孩子,我沒病,這就跟你回去睡覺。’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握著一根濕漉漉的蠟燭,又問:‘你拿這根蠟幹什麼?是不是怕黑?’她臉更紅了:‘乖,你現在還不懂,等你再長大些,黃姨再告訴你。’從此我就盼自己快快長大,好讓黃姨早些告訴我這些秘密。


“又過了幾年,我第一次來月經,嚇得不得了,趕緊找黃姨詢問。她笑咪咪地說:‘我的乖雪兒終於長大了,現在黃姨告訴你是怎麼回事。’隨後她就給我繪聲繪色地講起了男女之事,說得興起,還把褲子脫下來,拿根蠟燭在陰部比劃著。我聽得臉燥心跳,渾身發癢,可又忍不住問她:‘那你為什麼只拿根蠟燭比劃,不找個男人試試呢?’她一把摟住我說:‘傻孩子,我是怕你看到了學壞呀!’我驕傲地說:‘我都是大人了,才不會學壞呢。相反,你不告訴我這些事,讓我蒙在鼓裡,我才容易學壞呢。’她張大了嘴,不認識我似地看了我半天才說:‘乖乖,咱們雪兒說話這麼有水平,不愧是外交官的女兒喲。黃姨真小看你了。’我又說:‘哪天你找個男人回來幹上一回,讓我看一看,我就更有水平了。’黃姨搖著頭堅決不答應。我軟磨硬纏都不管用,後來靈機一動說:‘我看你是又老又醜,沒有男人喜歡你,所以才不敢答應。’黃姨一下生氣了:‘你這小鬼頭,太小看你黃姨了!你等著,我今天晚上就叫回一個男人來讓你開開眼。’說完她一扭身回了房。過了好長好長時間,黃姨又走了出來。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前前這個性感迷人的女人就是那個成天邋裡邋遢的保姆。只見她雲髻高挽,蛾眉修長,嘴唇紅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來;上身穿一件露肚臍的開司米毛衣,下身緊繃著一條牛仔褲,顯出一身豐滿的曲線。雖然沒有我媽漂亮,但絕對比我媽性感。她拍了拍我的頭說;‘你就瞧好吧。’說完就扭著豐臀出去了。


“晚上,我按她的吩咐躲在她房間的大衣櫃裡,透過鎖孔向外張望。只見黃姨浪笑著領回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們很快脫光了衣服,昏天黑地地幹起來,直看得我頭暈目眩,褲襠裡濕了一片。從此我就看上了癮,尤其對男人射精特別感興趣,那個撒尿的地方竟然會射出那麼多像牛奶一樣的東西,真是神奇!黃姨一方面為滿足我的窺視欲,另一方面自己也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就不斷帶男人回來給我做性交表演。後來我提出要嘗嘗男人的精液,但又不讓男人看到我。黃姨就想出個辦法,在男人射精後繼續和他性交,在他疲憊不堪、神智昏迷的時候讓我出去吸精。我第一次喝精液就覺得那東西口感極好,滑滑膩膩,回味無窮。而且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味道,有的苦澀,有的辛辣,有的膻腥,有的香甜,一次跟一次都不一樣。就是同一個男人,不同時間也有不同的味道。比如說你的精液吧,第一次喝是甜的,第二次喝就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李明志被她說得心癢難抑,坐起身道:“好啊,原來你們是捏好了套子讓我鑽,把我當試驗品。”


沐雪蘭一撇嘴道:“你一晚上玩了我們娘倆,占了便宜還賣乖。你要是覺的是我對不住你,那你走好了,永遠不要來找我。”說著生氣地站起身拉開了門。


李明志看著她輕嗔薄怒的嬌態,立時軟了下來:“哪裡哪裡,你讓我享受了這麼大的快樂,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哪敢怨你!”說著連連作揖道歉。


沐雪蘭轉嗔為喜道:“這才像個男人嘛!都什麼年代了,還守著那僵而不死的貞操觀不放!性愛是每個人都向往而且有權利享受的,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人對吃喝是變著花樣地享受,對性愛為什麼不能多來幾種花樣?我看這才是人之常情,人之原欲。否則等咱們老了,身體和精力都不濟事了,那時候就是悔斷腸子也晚了。所以呀,咱們還是趁著年輕好好地享受人生吧!過幾天你把那個風流瀟灑的林老師一起叫來,咱們玩個四人大戰,那才刺激呢!”


李明志早已被她說得神魂顛倒,沒口子地答應:“好,太好了!林老師是個貨真價實的風流種子,肯定讓你們娘倆欲死欲仙。”他跳下床,邊穿衣服邊說:“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林老師。”


沐雪蘭含笑目送李明志一溜菸跑出去。


李明志午飯也沒顧上吃就來到林老師家。林老師的老婆正好帶孩子回娘家了,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一見李明志就調侃道:“有了紅顏知己就忘了斷袖之交,你這可有違師道尊嚴啊!”


李明志無暇解釋,只是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和沐雪蘭的邀請向林老師訴說了一遍。


林老師一言不發,聽他說完了,沉吟半晌,連聲說了三個“好”。隨後他用折扇輕打掌心道:“看不出這文靜秀麗的沐雪蘭竟是如此豪放,真是奇女子也。咱們師徒二人真是艷福不淺呀!今天是星期六,左右無事,咱們出去隨便吃點東西,馬上去她家。”


兩人在街上草草吃了一口。叫了輛出租車直奔那幢令人神魂搖蕩的小樓。當他們走到院門口時,太陽還沒有落山呢。


堅實的鋼鐵院門大敞著,這顯然是主人有意而為。


兩人走進靜悄悄的院子,一陣濃鬱的花香撲面襲來,令他們精神陡然一爽。正當他們盡情享受這姹紫嫣紅的美景時,突然身側一聲犬吠,一條牛犢子大小的黑狗吐著血紅的舌頭向他們惡狠狠地撲來!


林致遠和李明志登時嚇得面無人色,轉身就跑。那條黑狗閃電般撲上,人立而起,前爪已觸到李明志右手的衣袖!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樓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艾倫,走開!不要對客人這麼沒禮貌。”


那黑狗聽到號令,立即四爪落地,一溜小跑消失在花叢之中。


林、李二人驚出一身冷汗,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卻見黃姨身著一件低胸吊帶短睡裙,從樓前臺階上款款走下。夕陽的餘暉照耀在她裸露的肩膀和大腿上,宛如塗了一層金色的油彩,晃得兩個男人眼都花了。


看到他們神魂顛倒的樣子,黃姨更加忸怩作態起來。她誇張地扭動著肥臀,浪聲浪氣地說:“你們來得好快喲,我都來不及換件衣服。穿得這麼少,真難為情!”


李明志涎著臉道:“這樣才好,這樣才好!其實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


黃姨用手指使勁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膩聲道:“你這好色的小鬼頭!看待會兒黃姨讓你好過!”接著她一轉頭,風騷的目光盯住林致遠道:“這位就是林老師吧,斯斯文文,多有修養。哪像你這沒大沒小的小娃娃。”


林致遠被她盯得胸口怦怦直跳,連忙伸出手去:“不敢,不敢,我就是林致遠。早聽明志說起過你,今日真是見面勝過聞名呀!”說話間已緊緊握住黃姨的手,只覺掌心滑膩肉感,異常舒爽。


“喲,林老師過獎了,小女子可不敢當呀!”黃姨任他摩著自己的手,笑逐顏開地說。


“這條狗好大噢,是你們家的看門狗吧?”李明志好奇地問。


“這是雪兒的爸爸從德國帶回來的狗,純種的巴……巴什麼利亞的看羊狗。好貴的,值幾千美元哪!”


“是德國巴伐利亞牧羊犬吧?果真如此,那確實很名貴。”林致遠糾正道。


“對,對,是德國巴伐利亞牧羊犬。還是林老師有學問,我還得好好跟你學學呀。”黃姨投向林致遠的目光越發淫蕩了。


“昨天怎麼沒見著?”李明志又問。


黃姨臉皮一紅道:“昨天……昨天我把它領到我房裡去了。今天你們既然來了,就用不著它了。”說罷好像害羞似的轉過臉,扭捏著屁股去把院門鎖住。


這時李明志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淫穢錄像裡人獸大戰的鏡頭,而林致遠的腦海裡則晃過《聊齋》裡“犬奸”的描寫。兩人相視一笑,都感到下身硬梆梆的漲得維受。


兩人隨著黃姨走進大廳,頓時被廳裡的佈置驚得目瞪口呆。寬敞的大廳豪華依舊,唯一的改變是四面牆上貼滿了大幅黃色畫片:有中國傳統的工筆春宮畫,有西洋裸女油彩畫,還有純寫真的性交特寫照片;有一男一女交媾的,有一女數男亂交的,有兩男或兩女搞同性愛的,還有女人和公狗交配的……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接。最讓李明志臉紅心跳的是居然有一張他和黃姨性交的大幅特寫照片!照片上,黃姨雪白的屁股坐在李明志嘴上,李明志正伸長了舌頭忘情地舔著黃姨的陰戶;黃姨瞇著眼睛,臉上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這幅照片顯然是沐雪蘭昨晚拍攝後放大的。“想不到這麼快就掛出來了!”李明志驚喜而困惑地想。


“你看這張照片,抓拍的時機掌握得真好。稍早一點或稍晚一點都拍不出這種效果!”林致遠手指一張照片感嘆道。


李明志湊過去一看,見是一個身材勻稱、肌肉發達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叉腿站著,勃起的陰莖足有30公分長;同樣一絲不掛的黃姨跪在黑人身前,張開的櫻唇離黑人的龜頭約有10公分。黑人正在射精,粘稠的精液在空中劃了道弧線,準確地落在黃姨盡力伸出來的舌頭上,同時有幾點散落的精液點綴在黃姨粉白的臉上。油黑的陰莖,乳白的精液,鮮紅的嘴唇,粉紅的舌頭,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哈哈,林老師果然好眼力,不愧是美學專家。這張照片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當然也得靠黃姨和格林的密切配合。”沐雪蘭輕拍手掌從樓梯上款款走下來。


林、李回頭一瞧,微微有些失望。原來沐雪蘭雖也化著濃妝,可全身上下裹在一件又長又大的風衣裡,連鞋子也被嚴嚴實實地遮住,比起門邊半裸著身子的黃姨來,自然令林、李倍感掃興。


沐雪蘭卻渾不在意地徑直走下樓,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道:“林老師,明志把我的意思跟你說清楚了吧?”


看著沐雪蘭毫無師生之禮的樣子,林致遠心中有些不快。但他一想到來此的目的,也就釋然了:“等會兒就要和這俏妞展開床上大戰了,再講究這些世俗禮節,不免太煞風景了。”他非常紳士地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托起沐雪蘭的小手,俯身在那白晰粉嫩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微笑著說:“中午的時候明志都向我說了,當時我還有些半信半疑。等我進了這間大廳,看到四面牆上的畫片,才真正相信雪蘭原來是女中豪傑,人中翹楚。真是我輩之幸,我輩之幸啊!”


沐雪蘭格格格笑得花枝亂顫:“林老師,你就別酸文假醋了!說穿了,我這幢小樓就是性的樂園,在這裡,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肉的交流,性的刺激。什麼尊卑貴賤,師生長幼,在這兒就全免了!你說是不是?”說著,一雙秋水般的妙目掃視著林致遠的全身,最後停留在他的胯下。


林致遠有些尷尬,幹咳了兩聲道:“那是那是,你也不必老師長老師短的了。”


李明志輕佻地說:“雪兒,要說性的刺激,黃姨這穿裝束才叫刺激。你捂得這麼嚴實,還有什麼刺激可言?”


“哈……”沐雪蘭突然神經質地大笑起來。她很快斂住笑容道:“我之所以這麼穿戴,是怕脫了衣服你們受不了。我問你們,在這美妙的性樂園裡,你們想怎麼玩啊?”


李明志淫笑道:“那還用問!現成的兩男兩女,咱們先捉對廝殺,然後交換夥伴,最後四人混戰。”


沐雪蘭不屑地撇撇小嘴:“你就能想到這些呀,太小兒科了!”


林致遠和李明志不約而同問道:“那你想怎麼玩?”


沐雪蘭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傲然道:“我一脫掉風衣,你們就明白了。”說罷將扣子一個一個慢慢解開,將那件灰撲撲的風衣甩到一邊,露出一身奇特的裝束。


林致遠和李明志登時張大了嘴,覺得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沐雪蘭上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兩個碗口大小的洞,一對豐滿潔白的乳房俏生生地挺在洞外。腰間束一條寬寬的黑皮帶,兩條修長粉嫩的腿上緊繃著一雙黑網格絲襪,足下蹬一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錐子一樣釘在地毯上。雪白的臂膀、乳房、小腹、大腿和臀部袒露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飾,在燈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強烈,性感的“三點”被無比誇張地烘托出來。她手裡把玩著一根一米來長的精致的黑色皮鞭,欲眠似醉的雙眼挑逗地乜斜著兩個男人。


林致遠頓覺嘴巴發幹,呼吸急促,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要玩性虐待,太妙了,太好了!我……我情願做你的性奴隸。”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手忙腳亂地脫著衣褲。


李明志也回過味來,趕緊甩鞋除襪,寬衣解帶,忙得不亦樂乎。


頃刻間,兩個男人的裸體呈現在沐雪蘭淫蕩的目光下。


沐雪蘭用欣賞的目光比較著兩具身體:李明志身材勻稱,肌肉緊湊,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唯一的不足是勃起的陰莖只有十來公分長。林致遠膚色白晰細膩,頎長圓潤的陰莖將近二十公分長,唯一的缺憾是小腹微微腆起。“四十來歲的人,能有這樣身材也算難得了!”沐雪蘭心裡自我安慰著。


李明志赤著身子感到雙手雙腳都沒處放,便腆著臉道:“雪兒,你看咱們是不是就別讓各自的寶貝閑著啦,趕緊先操上一回……”


“住嘴!”沐雪蘭嚴厲地打斷他的話,“你這個臭男人,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你們聽著,從現在起,你們不許叫我的名字,只許叫我女王。你們嘛,只能做我的奴才。”她把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啪的一甩,喝道:“你們這兩個卑賤的奴才,快給我跪下!”


林、李二人身不由己的雙膝一軟,撲通撲通跪在沐雪蘭腳前。


黃姨在一旁興奮地直拍手:“太好了,太好了。你們這兩個臭男人乖乖地聽大小姐的話。否則,哼哼,讓你們吃鞭子!”


沐雪蘭一屁股坐進沙發,將一條玉腿斜架在扶手上,讓毛茸茸的陰部盡可能地暴露在兩個男人眼前,直勾得兩個男人眼裡冒火。


沐雪蘭懶洋洋地說:“除了你們兩個,我在樓上還藏著一個性奴隸呢。現在我就把他叫下來和你們做伴。Green,下來吧,見見你的new
partner。”


隨著一聲古怪的答應,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雙手反綁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從二樓走下來,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在兩腿間蕩來蕩去。


“是照片上那個黑人!”李明志叫了一聲。


“小夥子眼力不差!”黃姨膩聲誇了他一句,眉開眼笑地迎上去,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貼到Green身上,輕吻著他黝黑結實的胸肌,肥胖的右手使勁揉搓著他碩大的陰莖。


沐雪蘭得意地介紹著:“這位Green,是咱們學校英語系的外教,標準的美國南方黑人,今年才26歲。你們瞧他那一身腱子肉,嘿,真比世界健美先生還棒!再瞅瞅你們兩個,一身松松垮垮的肥肉,難看死了!”


黃姨接過話頭道:“不光是肌肉結實,你們再瞧瞧格林的雞巴,軟下來的時候都這麼長,要是硬起來呀,有兩尺長,有……有小姐的胳膊那麼粗!人家外國種就是不一樣,好讓人喜歡喲。”她嘴裡說著,手裡加勁揉搓。格林經不住她的一再刺激,陰莖漸漸硬起來。


林致遠隱約想起曾在學校籃球場上見過格林,當時他身著短褲背心,在場上生龍活虎,揮灑自如。尤其那一身油黑鼓漲的腱子肉,令場邊不少女生羨慕不已。沒料到此刻也被沐雪蘭勾到這座小樓,而且還心甘情願地做了這兩個女人的性奴隸。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道:“雪……女王,您是怎麼把這位格林先生弄到這兒來的?”


沐雪蘭尚未答話,黃姨浪笑著搶先道:“林老師,這回你可說錯了!不是小姐,是黃姨我略施小計,才把這結實的黑鬼勾搭到手的。”


看著林、李二人頗顯詫異的神情,黃姨更加得意了,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前些天我去你們學校附近的一個超市去買東西,碰見了這個黑鬼。當時他穿著汗衫短褲,胳膊、腿上的肌肉甭提多漂亮了,看得我心裡火燒火燎,喜歡得不行。過了一會兒我看他拎著東西到出口排隊付錢,就緊跑兩步插在他前頭,他笑了笑沒說啥。我站在他前面,故意拱起屁股去蹭他的褲襠,蹭啊蹭的。他不但不往後退,還一個勁地往前貼。我知道他也有那個意思,就趁人不注意反過手在他那個地方捏了一把。乖乖,這一捏嚇了我一跳,他那個東西那麼大,一把都握不過來吔!交款的時候我就故意說錢不夠,向他借十塊錢。他居然會說中國話,很爽快地答應了。我高興得不得了,就對他說:‘那就麻煩您跟我回趟家,我把錢還給您。’他又滿口答應了。


“回到這個小樓,剛進屋門我就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他就啃。這黑鬼還挺有經驗,那條又長又肥的舌頭在我嘴裡攪來攪去,攪得我心尖都癢癢。後來我們就在地毯上幹起來。這黑鬼的雞巴又長又滑,像蛇一樣,捅得我要死要活的。我們幹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黑鬼熬不住了,終於在我嘴裡射精了。好家夥,射了我滿滿一嘴還沒射完,順著嘴角又流了我一脯子!


“這黑鬼射了精還不罷休,又求我用繩子把他綁起來,說這樣他才舒服。我記起來小姐好像對我說過,這叫性虐待,就想也沒想找了根晾衣服的繩子把他綁起來。起先我怕綁疼了他,繩子捆得松。沒成想這黑鬼叫我使勁捆,說越緊越舒服。我就使出吃奶的勁捆他,直到繩子都勒到肉裡了,他才不說話。


“然後他就掙紮著跪起身,伸出那條又長又肥的舌頭舔我的腳。腳心,腳背,腳趾頭,連趾頭縫都被他舔到了。舔得我全身好像化了一樣,連三魂七魄也飛走了。


“就在他舔得起勁的時候,小姐突然回來了。小姐一看這架勢馬上就明白了,當下也脫了鞋襪讓他舔。這黑鬼見我們小姐這麼漂亮,北都找不著了,把我們小姐的小腳趾頭含在嘴裡,巴搭巴搭吸得那個起勁呀……“以後他就經常來這裡。來了以後先和我操一通屄,然後我就把他綁起來,讓他舔我們小姐的光身子。這黑鬼舌頭真好使,每次都把小姐舔得全身油汪汪的。嘻嘻,這鬼佬還喝我們小姐的尿,喝得吧唧吧唧的,真像狗吃屎……“今兒個中午,這個小夥子剛走,小姐就讓我打電話把他叫來。沒過一會兒他就屁顛屁顛趕來了。來了先和我操了一陣屄,然後小姐叫我把他綁起來,讓他在樓上待著,聽到招呼再下來……哎喲這死鬼,剛剛才射完現在又硬起來了!”


“好了黃姨,別賣弄你的風騷了。快讓格林也到那邊跪著去。”沐雪蘭有些不耐煩地說。


黃姨俯身在格林的龜頭上輕咬了一下,才戀戀不舍地拍拍他的屁股道:“快去那邊跪好,小心女王的皮鞭!”


格林走到沐雪蘭身前,和林致遠、李明志跪成一排,三根長短不一、顏色各異的陰莖齊刷刷向前挺著。


沐雪蘭忽然高聲道:“黃姨,你是怎麼搞的?這兩個奴才怎麼不綁上?快去拿繩子。哎,記著拿兩根細繩子。”


黃姨急急忙忙跑到自己一樓的臥室,拎著兩根大米粒粗細的細尼龍繩又回到大廳,問道:“怎麼個綁法?”


沐雪蘭沉吟了一下道:“李明志嘛,年勁力壯,就給他來個‘如鯁在喉’。林致遠嘛,上了點年紀,就來個‘二郎擔山’吧。”


林、李二人一臉茫然,不解其意。


“把兩手背到後面!等捆好了你就明白了。”黃姨走到李明志身後命令著。她熟練地在細繩的一端綰了個活套往李明志頭上一套。李明志只覺喉頭一緊,脖頸已被繩套緊緊勒住,餘下的繩頭像清朝男人的辮子一樣垂在李明志的脊梁上。黃姨用繩頭將他的兩只手腕緊緊地捆在背後,說了聲:“捆好了。”


沐雪蘭嫵媚地一笑:“你拭著動動手腕。”


李明志依言一動,登時感到繞在脖頸的繩套隨之一緊,勒得他眼冒金星,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想開口求饒,可繩子恰巧勒在聲帶部位,使他只能發出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嘶啞呻吟。


沐雪蘭得意地哈哈大笑:“黃姨拴的是豬蹄扣!你越動,手腕的繩子就越緊。同時帶著脖子上的繩子也收緊了,緊得你有話說不出,有氣喘不勻,所以才叫‘如鯁在喉’。”


林致遠看到黃姨拎著繩子向他走過來,連忙將雙手背到身後。不料黃姨把他右手又放回身前抬起來,從右肩向後拉下,同時將他的左手從背後向上拉,使他的雙臂在背後彎曲成斜“8”字,然後用一根細繩將他的兩個大拇指緊緊綁在一起。林致遠感到兩根拇指被拽得生疼,為減輕疼痛只能將胸脯拚命向前挺。這時他才明白了“二郎擔山”的厲害。


看著三個跪倒的男人被形態各異的綁成一團,沐雪蘭滿意地點點頭道:“黃姨綁得不錯。對臭男人就得這樣,必須緊緊捆住他們的肉體,再狠狠地抽打他們,他們才會快活。黃姨你說他們是不是都是些賤骨頭啊?”黃姨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捆綁手藝,一邊連聲道:“臭男人都是賤骨頭,今天咱們娘兒倆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李明志忍受不住,掙紮著嘶聲道:“女……女王,能……不能給我稍微松一松,綁……得太緊了,我連……氣都喘不上來了……”說完這幾句,已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沐雪蘭厲聲道:“住口!你這有福不會享的笨蛋!我給你綁個‘如鯁在喉’,是為了給你更大的快樂。男人射精的感覺和窒息的感覺很相似,現在把你脖子緊緊綁住就是讓你在不射精的時候也能感到窒息的快感。你低頭看看,雞巴漲得都快滲出血了,還說不快活!”她說話本來是很文雅的,此刻在性欲的支配下也粗俗起來。


李明志艱難地低頭一瞥,看見自己的陰莖漲得紫紅,透明的粘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尿道口流出。他閉上眼睛,果然發現有一種射精前的窒息感正在全身湧動。


沐雪蘭猛地站起身,叉開秀美的雙腿,用皮鞭指著三個男人道:“你們三個下賤的奴才聽著,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至高無上的女王。在本王面前,只能跪著,不許站起來。走路也只能跪行。挨了鞭子也不許喊疼,只能發出性交時的哼哼聲。”她隨即慵懶地往沙發上一靠,架起二郎腿道:“格林,過來舔我的靴子。”
格林膝行數步,伸出肥厚的舌頭舔著沐雪蘭小巧的皮靴。片刻工夫皮靴就像打過蠟一樣油光锃亮。他正要將舌頭從靴面移到靴跟,沐雪蘭忽然抬腳踢開他道:“林致遠過來舔!”
林致遠不敢怠慢,急忙爬過去,用嘴含住她又細又尖的靴跟吮吸著。沐雪蘭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奴才的侍候。
過了一會兒,沐雪蘭又一腳踢開林致遠,命令李明志過來舔。李明志艱難地爬過去使勁舔著沐雪蘭的靴底,感到龜頭上的粘液一滴滴地落在地毯上。
沐雪蘭把李明志踹開,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嗲聲嗲氣地說:“我要撒尿了。
格林,過來喝尿。“
格林連忙跪行到沐雪蘭兩腿間仰起臉,張開的大嘴像尿盆一樣接在沐雪蘭胯下。
沐雪蘭輕快地一笑,一股尿水飛珠濺玉般灑在格林的嘴裡。格林大口大口地喝著尿,還不時用舌頭舔開沐雪蘭的小陰唇,以使尿液更通暢地流出來。等沐雪蘭尿完了,他又貪婪地舔淨沐雪蘭的尿道口,說道:“謝謝女王賜尿。”
林致遠和李明志看得心旌搖曳,不能自持,一齊撲過去喊道:“我也要喝女王的尿!”“我也要喝女王的尿!”


黃姨雙臂托在胸前,慢慢踱過來道:“你們兩個真沒腦子!女王剛尿完,哪裡還有尿?再有尿那不成了自來水龍頭啦!“她顯然認為自己的比喻很精彩,遂得意地大笑起來:”哈……你們想喝尿,那還不容易!黃姨的尿足夠你們倆人喝。明志,你先躺下,黃姨給你喂尿。“她撩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
李明志連忙仰面躺在地毯上,張開了嘴。
黃姨嘻嘻笑著走過去,在他臉上蹲下來,又肥又白的屁股貼在他臉上道:“我要尿了,小心別灑在地毯上。”隨即一泡熱氣騰騰的黃尿撒進李明志嘴裡。李明志的鼻孔被她一屁股的肥肉堵得嚴嚴實實,只好拚命張大嘴喝著又鹹又臊的尿。正難熬間,黃姨忽然止住尿,抬起屁股。李明志頓覺口鼻一陣輕松,像被拋上岸的魚一樣不停地喘著粗氣。
黃姨一招手道:“林老師快躺下,我喂你尿。”
林致遠剛剛躺下,黃姨剩下的半泡尿已迫不急待地衝出尿道,噴了他一臉。
林致遠伸長舌頭四處接著,但為時已晚,大半的尿水順著他的雙頰流到地毯上。
沐雪蘭柳眉一豎,惡聲道:“你這不中用的奴才,連尿都接不住!說你是飯桶都抬舉你了,簡直是尿桶都不如!撅起屁股來,本王賞你三皮鞭。”


林致遠翻身跪起,臀部努力向上撅起。
沐雪蘭揚起皮鞭,隨著“啪啪啪”三聲脆響,林致遠養得白白嫩嫩的屁股上頓時暴起三條血痕。他發出幾聲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呻吟。
沐雪蘭抬起腳,又細又長的皮靴跟緩緩插入林致遠的肛門。隨著邊雪蘭靴子的不停轉動,林致遠的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表情,他呻吟著:“女王,使勁插,使勁轉。我好快活!”
沐雪蘭一臉鄙夷地抽出靴跟:“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天生的賤骨頭,就喜歡女人捅你們的屁眼!"
沐雪蘭星目半張,懶洋洋地說:“你們躺好,我要小解了。”
三個男人急忙仰躺在地上,盡力張大了嘴。李明志激動地臉孔漲紅,林致遠則伸長了舌頭。沐雪蘭叉開腿蹲下身,晴蜓點水似的分別向三個男人嘴裡撒了幾滴尿,站起身道:“本王尿水有限,讓黃姨代我喂尿吧!”
黃姨道:“我憋了一晚上了,現在總算可以痛痛快快尿一泡了。”說著也不客氣,蹲下身子將一大泡熱剌剌的尿排了個幹淨。又臊又臭的尿水嗆得三個男人咳嗽不已。


李明志咽下尿說:“女王,我還要喝你的尿。可憐可憐我吧!”說著爬起身跪行到沐雪蘭身前,拚命舔著她的陰部。
“好吧,你們都過來舔。格林舔我的屁眼,林致遠舔我的腳丫。誰舔得夠味,我就讓誰喝我的尿。別忘了,本王的尿可是不多喲!”
格林和林致遠也分別湊上去舔吮著,一陣很響的巴嗒聲響徹大廳。
沐雪蘭低頭看著李明志額頭沁出的汗珠,不由心生憐憫:“你這小夥子舔得不錯,給你喝吧!”一股白練似的尿液不偏不倚射入李明志口中。
李明志一滴不剩喝下去,謝恩後又低下頭吮起沐雪蘭的另一只玉足。那才是他魂牽夢縈的銷魂之處啊!
沐雪蘭看到三人的龜頭都已流了出粘液,遂撤身走開道:“你們尿也喝足了,
逼也舔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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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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