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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之公共騷穴(全)


淫妻之公共騷穴(全)



第一章冷戰

夫妻的矛盾夏普無聊地敲打着鍵盤,失業的壓力一直睏撓着他。總想在網絡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着逛着,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製不住地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或者説他很喜歡淫妻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遊説,他甚至規定妻子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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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的妻子——李湲,也失業在家,30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後怎麼的就不怎麼樣了——這是夏普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後漸漸地讓夏普感到妻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性虎論壇是夏普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期望着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淫妻文章。他喜歡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也許是性壓抑的關繫,他甚至計劃着讓妻子成爲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淫妻的興趣,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於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遍的色情文章裡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姦記」,在回應欄裡鍵入: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操,特別是被很多工人輪姦。

特別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實的她並不開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讓她淫盪起來。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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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8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於那種能生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操比自己親自操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當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淫洞灌滿精液,對我來説是莫大的幸福。爲此我用儘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或交換爲主題的色情影片、小説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絶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黑,陰唇呈灰黑色,興奮時呈外翻狀,刺激得當淫水非常之多。

願與所有淫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淫妻,使她在性愛上髮揮潛能並享受其中樂趣者,將讓吾妻爲您提供一個月的性服務;

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並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賴者,您可以在一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淫,其所得皆爲開髮者所有。

並留下了聯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説出來,也是第一次髮佈這種類似賣妻的信息。他在擊鍵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他很衝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衝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夏普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後,李湲就進來了。

「沒出去嗎?」李湲問他。

夏普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李湲的胯部搓去,淫淫地笑起來:「我能去哪裡?」

「幹什麼?整天想着下流事!」李湲笑罵着。

「什麼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會爽啊?」夏普筵着臉把李湲攬了過來,「我剛剛看了些色情文章,現在漲得很,興奮得要命,把褲子脫了,我要吃你的騷洞!」

「你真的很變態耶!現在是大白天的,就想這事了?」李湲伸手在夏普的褲襠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過,我要做晚飯了,你想都別想!」

「遲一點再做吧,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騷水,我們有很久沒做了吧?」夏普説着,便要脫她的褲子。

李湲掙開他的手,便徑自走向廚房。

夏普看着李湲的豐臀搖擺着走出去,腦袋裡浮起的是妻子兩腿間的灰黑色的陰戶正流着的淫水,透亮而又淫盪……

入夜。

李湲靠在床上,翻看着夏普爲她準備的色情小説<淫婦娜娜>,這是一篇亂交的小説,小説的女主角娜娜是個看起來清純的淫婦,而她的老公跟夏普一樣喜歡妻子被別人輪姦,但跟夏普不同的是,李湲很保守,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電視裡正上演着夏普的珍藏VCD,一個黃色女人正被五個黑人輪姦,這個女人的陰部跟夏普的妻子李湲的陰部一樣,都有豐密的陰毛和灰黑的陰阜,片中的女人陰道裡正插着一根黑色的巨大的陽具,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正享受着極大的快感,她的嘴裡也含着一根同樣黑色的巨大的陽具,隨着下體那根陽具的強力抽送,嘴裡髮出含糊的哼聲,這哼聲引髮了李湲的性感……

「你會不會覺得雞巴越大越舒服呢?」夏普問。

「嗯」李湲含糊地回應。

「如果你是電視上這個人,會不會很爽?」夏普靠着妻子,伸手往李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這麼多了!」夏普確實摸到溼乎乎的陰部,便把溼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揚了揚,「你看,這是什麼?」

「你説什麼就是什麼!」李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褲裡握住脹起的旗桿,輕輕地撫弄起來。

夏普再度把手抻進李湲的睡裙內,搓着她的外陰。

「癢嗎?想要被操嗎?」夏普問。

「嗯!」李湲閉上眼睛享受着夏普的調情。

「你什麼時候也能像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樣啊?」夏普的手仍在李湲的睡裙內,眼睛盯着屏幕,不無羨慕地感嘆道。

李湲聽到這話,睜開雙眼,盯着夏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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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緊迫盯人,夏普有點消受不起了:「我是説,像她那樣富有激情,你不覺得這婚後這些年,我們的這種生活越來越沒趣了嗎?」

李湲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很變態!」

「我還沒説讓你當妓女呢!」夏普鬥膽。

李湲沒説話,她轉眼看起A片。

沒有情節,就是不停地做活塞運動,或是不停地換人,竟覺得提不起興緻來。

夏普以爲李湲放鬆了,使出混身解數要刺激李湲的情欲,似乎有點成效,李湲又重新瞇起了眼睛,呻吟起來。

爲了達到更佳的效果,夏普並沒有騰身上馬,而是翻起李湲的睡裙,分開她的雙腿,把頭伸進李湲的胯間。

李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而淫戶裡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夏普不斷地用舌頭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在她的雙乳上揉搓着。

李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腦袋,體味着暖溼舌頭在陰戶上掀起的陣陣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她感覺陰道裡有千百只蟲子在叮咬着,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空虛得快要虛脫了,她恨不得把這個在胯下的腦袋給塞到自己的陰戶裡去,她也正使勁地把夏普的腦袋壓向自己的陰戶;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腦袋根本進不了自己狹小的陰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麼,所以又使勁地扯着夏普的耳朵,想把他扯離……

呻吟聲越來越沉……

就夏普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他抬頭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李湲這回沒有含糊。

夏普直起身,還沒等他擺好姿勢,李湲的手早等在那裡,正好一把抓住夏普的陽具,就要往自己的陰道裡塞,只是還有一定的距離。

夏普的情緒也因此被提到了極緻,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着陽具,在李湲的外陰磨了起來。

李湲仍在忍着,但是陰戶不停地張合着,這讓夏普覺得很有成就感。不斷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斷把夏普的屁股壓向下的舉動更令夏普感到不一樣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夏普乘機在李湲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嗎?」李湲也反問。

「想,如果你更浪更騷一點,我會更想。」夏普一邊溫柔地搓着李湲的胸,一邊慢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挺進「中原」。

「啊……啊……」李湲從咽喉裡髮出舒暢地聲音。

「你的騷逼操起來很舒服,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別的男人操你時會是什麼樣子?」

「你説是什麼樣子?還不是一樣!」李湲又挺起屁股,試圖讓已深入內地的陽具更深入一點,於是又髮出一聲長長的「哦……」

「舒服嗎?」

「嗯,很舒服」

「想不想天天都這麼爽?」夏普用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説。

「想」李湲嬌羞地回答,同時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夏普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深入到李湲的G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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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開始動起來,隨着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着淫水渲瀉的汩汩聲,夏普知道李湲已迷失了自我,於是……

「告訴我,你想當妓女。」

「我想當妓女!」李湲隨着夏普起伏着,下意識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嗎?」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誰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操?」

李湲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夏普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氣無力地道:「六個」

夏普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李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爲了應和自己才説的,上午兩個、中午兩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李湲很容易滿足也很不容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爲止,九年來他只給李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別提什麼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以他賣力地抽送着,嘴裡不停地説:「説你是騷貨,是妓女,你喜歡被人操……」

「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我的逼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啊……」李湲挺起上身,頭用力地往後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夏普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夏普抽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李湲被淫水糊得不像樣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給她一個高潮。

夏普仔細地看了看李湲的陰部,濃密的陰毛被淫水粘乎着貼在陰阜上,灰黑色的陰唇向外翻着,鮮紅的陰道仍張開着,卻可以看到淫水還不斷地從道口流出,撲鼻而來的是淫水散髮出的腥腥騷騷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吸住陰戶,就像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陰道內,不斷地吸吮着……

高潮的餘波剛過,李湲喘息着看着夏普的腦袋,心裡騰起陣陣激情――那個洞是剛剛被他操過的,卻仍是那麼用心地「愛護」着……她不禁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於自己來説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

電視上的節目仍然繼續着,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長)輪流操弄着那個亞洲女子,她的淫水卻不像李湲這麼多……

李湲看着影片,心裡又昇起了癢癢的感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

李湲想着,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夏普的腦袋……

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李湲的肉金中展開的。

「你覺得你的逼可以賣多少錢呢?」夏普仍然很輕地在李湲的耳邊説。

「不知道。」李湲看着電視屏幕,心裡想着在自己的陰道裡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操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夏普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逼,別人要1000元,你最多500元吧。」

「500就500,你拿錢來呀!」李湲笑着,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淫盪的樣子,你這樣的逼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鬆,一天被十幾個人操也沒問題。」

「鬍説八道。」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操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夏普誠懇地道。

「你變態……」李湲笑着拍了拍夏普的屁股。

「我找人來操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裡的工人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操到爽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操啊。」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操,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説着,夏普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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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説着找男人來操老婆,老婆講着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後都安靜下來。

夏普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李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着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夏普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着淫盪的氣味。

夏普先開口:「今天爽嗎?」

「嗯」李湲嬌羞的樣子讓夏普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夏普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幹還是像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夏普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佔了上風。

「別説沒有,淫水流了那麼多,還要……」夏普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李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説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色情小説給看壞的。」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質量,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夏普也火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説説這些有什麼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李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後,夏普的性趣被李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小説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李湲有兩次向夏普求歡,但是都被夏普拒絶了。

夏普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説: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説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李湲卻是兩週一次?他總覺得李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爲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洩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説,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盪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爲這個原因,他心裡明明想着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着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色情小説,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盪,如何的下賤,再想起李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李湲也有話説,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唸唸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裡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着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爲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着。幸虧李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緻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夏普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琳妲是李湲的朋友,比李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李湲,也經常跟李湲談及閨房之事。

在李湲未跟夏普結婚之前,李湲和夏普一起到琳妲家裡,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裡説話,而夏普跟琳妲的老公在廳裡瞎扯蛋。回來之後,李湲跟夏普説,琳妲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説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小説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李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琳妲。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李湲説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説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説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裡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琳妲髮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李湲也想了解一下琳妲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琳妲的家是在一個區大樓小區裡,七樓。三房兩廳的佈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琳妲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李湲,琳妲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李湲讓進屋裡後,琳妲先拉開了話:「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爲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説的叫什麼話呀,呵呵」李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麼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李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琳妲一邊用抹佈拭着茶幾一邊道,「怎麼,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説説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像了?」李湲端起一盃茶,輕笑着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着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對像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像你那麼年輕漂亮!」琳妲不無感概地説。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説。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怎麼辦?那地方想嗎?」李湲道。

「哪個地方?什麼怎麼辦?」琳妲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説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麼憋死了?你在説什麼呀?」琳妲真的想不通。

「做愛啦!」李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説是雞邁癢了,真是!」琳妲仿然大悟。

「那麼難聽。」李湲笑道。

「你別説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琳妲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李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麼辦?」李湲來了興趣。

「涼拌羅!」琳妲戲虐地笑。

「什麼涼拌啊?」

「走,到我房裡你就知道什麼是涼拌了!」説着,琳妲站起來拉着李湲的手就向臥室裡去。

琳妲的臥室挺雅緻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着。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粧颱和一個電視櫃。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髮和一個茶幾。

琳妲關上門,走到電視櫃邊,拉出一個抽屜道:「李湲,過來呀!」

李湲走過去一瞧,好傢伙,琳妲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麼多?」李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目,其它的都在牆櫃裡呢!」琳妲得意地道。

「也不怕鹹死你,看這麼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李湲笑虐着。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琳妲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麼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李湲隨手翻了翻抽屜裡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麼片啊?介紹一下吧。」

「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看多了也沒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雞巴,又長又粗,還有那些洋妞騷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帥哥美女,關鍵是有情節,不過不容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呢?」李湲耳邊彷彿又響起夏普的話——找很多男人來輪姦她——挺刺激的。

「我也説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那時候,國棟(琳妲的前夫)説應該把自己融進影片中,想像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琳妲頓了頓,接着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像,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輪姦,想像着自己的雞邁被很多雞巴操弄,後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比較喜歡看輪姦強姦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

「不用,還是你留着好了。嘻嘻」

「哎?你怎麼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琳妲很疑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了?沒關繫,告訴我,説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如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

「什麼密秘?」李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爲什麼,我哪能説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琳妲笑着。

「……」李湲不知道該不該説,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那可不好辦。

「你不説也行,那我説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説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説,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琳妲忍不住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着道,「其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

「什麼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李湲猜想。

「不知道怎麼説,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髮展成爲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成爲我老公,呵呵」

「他們?」李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啊?」

「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麼!」琳妲掠了掠自己的長髮。

「這是怎麼回事?」

「你先説你是怎麼回事,我再告訴你!」琳妲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李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麼……」李湲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最近我老公不怎麼理我……」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琳妲搶着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李湲其實知道夏普爲什麼不理她,但也不好説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琳妲感嘆着。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做愛事説些不該説的話?」琳妲道。

「什麼話不該説呢?」李湲倒也想知道,做愛事不該説什麼話。

「比如説工作呀、錢呀,什麼的!對了,你們現在都沒工作吧?」琳妲像專家似的,叉着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兩個多月了。」

「什麼,兩個多月?虧你這麼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李湲是有苦説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爲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打轉,李湲只好岔開話題:「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説了吧?」

「剛才不是跟你説了嗎?有熱伴啊!」琳妲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李湲沒看到琳妲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髮現琳妲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麼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麼?哪有這回事!」李湲摸不着頭。

「算是嫖客吧。」

「什麼?」這句話讓李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琳妲是妓女。她又想起夏普的話——要你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並不是很遙遠的事,好像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琳妲覺得李湲的表現更意外,但她並不知道李湲是因爲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夏普!不然我可慘了。」

「哦……哦……」李湲吶吶地道。

……

後來,琳妲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夏普能重振雄風。但是李湲卻心不在焉,近晚了,李湲便告辭了。

李湲回到家裡,夏普仍在擺弄着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夏普憑藉電腦在網上找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屏幕前看看。

夏普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淫妻先生:

你好!

看了您發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淫妻愛好者,我也喜歡淫盪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輪姦。我老婆也正好非常淫盪,她特別喜歡做愛,她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據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的21個男人操過,現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着關繫。就像你所説,我也曾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説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成的淫妻,而我卻有。我現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老婆被300個男人操,緻於長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冩的一樣,讓她成爲一個淫婦,成爲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淫洞裡留下紀唸品。

如果可能,你也幫我介紹一些乾淨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儘快實現老婆被300個男人操的目標,另一方面我打算讓我老婆嚐嚐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激。至於收費就無所謂了,衛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女可不同於紅杏出牆,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畢竟你介紹的人肯定不認識我們。

我在大連,如果有機會歡迎你來操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騷穴,淨候你的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夏普這冷冷聲音,把李湲拉回現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值得夏普大動肝火的。

「誰看你的垃圾了!」李湲沒好氣地説,放下手提包後徑直去了廚房

這一整夜,李湲心裡總想着那封郵件,上面冩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男人操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目標和遠景規劃,而這目標和規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李湲決定仍舊去找琳妲,和她談談夏普的事,當然不能讓琳妲知道夏普有這種淫妻的興趣,於是從夏普收藏的色情小説中選了一本<淫婦娜娜>放在包裡,便早早地出門了。

「琳妲姐——琳妲姐——」李湲到琳妲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鐘了。

「誰呀?」琳妲似乎還沒睡起,打着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麼這麼早呀!」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啊!」李湲進門把手提包甩到沙髮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説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琳妲攏了攏半透明的睡衣。

李湲抬眼瞄了琳妲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看,在琳妲並不茂盛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着一裂暗紅色的陰唇——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麼性感?」

「這有什麼!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琳妲關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臥室有獨立衛生間。

李湲跟着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琳妲徑直走進衛生間。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琳妲在衛生間裡問。

「無聊唄!」李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瀰漫着,便站起來在四週巡視了一下,終於在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裡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溼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

「學習什麼?」琳妲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李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姦啊!」琳妲也笑了。

「怕還來幹什麼!」李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琳妲應和着。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李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精液是什麼樣兒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李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厲害?」琳妲從衛生間裡探頭看了看李湲,見她正盯着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説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李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説是空虛難耐,嘿嘿……」琳妲拿着毛巾從衛生間裡出來,一邊擦着臉一邊接着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李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繫,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説錯。」琳妲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李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髮區的工地裡當工人。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幹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李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説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説過她開娼寮吧。」琳妲用毛巾甩了甩頭髮,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李湲看着琳妲的大屁股搖擺着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

「沒關繫,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琳妲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説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姦我。呵呵,後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

聽她説,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幹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幹。」

琳妲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粧颱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粧,「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説,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爲什麼,因爲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工人或上班族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説要打砲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説的她也不會説,那時她也了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幹,後來看她説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颱,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裡,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爲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颱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颱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裡的一般都是外地的上班族或是工人什麼的,按摩每300元/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砲一般要300元,何媚得600%.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像李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0%,因爲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爲了填補慾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裡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説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裡,外來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李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説。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0元,還有像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操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説,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後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説以後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説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李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

「這麼多?一年?」李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被操壞了呢。」琳妲吸了口氣,彷彿就在昨天髮生的事。

「你頂得住啊?」李湲無法想像一天被七八個男人操是什麼樣子的,但她知道沒有月經是因爲吃避孕藥的原因。

「有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操的,誰操還不是一個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都虛脫了。」琳妲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啊!」李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在沒這麼多人操還真受不了呢,怎麼樣,你想不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証肯定舒服死了。」琳妲笑着托了托自己堅挺的乳房道,「操穴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鬍説八道,呵呵」李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説給你看,他很喜歡這本小説。」

「什麼小説?你知道我不怎麼看書的。」琳妲道。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李湲説着,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李湲拿着書遞給琳妲。琳妲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色情小説呀?」

「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這麼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來這裡找我幹什麼?」

「對了,你説四個人怎麼只有三個保險套啊?」李湲心裡都想着那些個保險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幹勁,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沒戴套,每個人在裡面放了一泡,第二輪覺得太鬆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説喜歡雞邁裡溼溼的感覺,所以他始終都沒戴。」

聽着琳妲的話,李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生間,中午在這裡吃飯了,你可得請我!」

説着李湲走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溼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麼那麼久啊!」琳妲在臥室裡叫着。

「就好了。」李湲急忙把紙巾往馬桶裡一丟,「唰」的一聲衝了水,提起褲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啊?阿鬆昨天有沒有搞你呢?」琳妲道。

「哪有!」李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着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

「怎麼找,我可不會。再説,讓別人知道了怎麼辦啊!你倒是教教我怎麼讓我家夏普強起來是正經!」

「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説你不會!」琳妲瞪大眼睛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着李湲,在她的記憶中,李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別説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李湲無言,就像夏普説的,在婚前她還會做這些事,婚後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沒有一點想可愛的樣兒,也難怪夏普看到她就火大。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婚前還能主動配合,婚後倒像在履行職責似的一點沒有主動的意思。

「夏普也真不錯,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上你,看着辦吧。我去做飯,吃過之後,我們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幹什麼?我這叫欲蓋彌彰,若不炒股,這麼多錢哪裡來人,別人肯定會懷疑,對不對?誰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賺還是賠,這也正好説明我這些錢的來路是正經的,嘻嘻」琳妲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這麼一炒的話,別人也不會想到你是靠買逼賺錢。你好聰明哦!」李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還會往股市裡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買了一颱電腦在家擺擺譜,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爾去聽聽別人怎麼説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裡我投得也不多,無所謂虧賺。哎,你不是説你老公炒過嗎?瞧你老公那聰明勁兒,説不準讓他幫我炒一炒還真能賺呢!」

到了近傍晚的時候,李湲便離開了。之前還特別叮囑琳妲要看看那本小説,明天再來跟她聊天。

而這兩天,就李湲的到訪以及她的言語,琳妲也看出了點大概,心裡便有了異樣的想法。琳妲自忖着,以前自己是在別人的店裡當妓女,何不也拉李湲下水,在自家裡讓李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雖然相信她不會告訴別人,但難保不會告訴夏普,而夏普也難保不會告訴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李湲下水,這樣夏普也不好説;而且,看李湲這兩天的樣兒,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則也不必老是盯着那些個保險套。

心下思定之後,便翻起小説看了起來。這一看,更讓琳妲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本<淫婦娜娜>是夏普從網絡上下載下來的,然後編排一下便打印出來,因爲這書裡的娜娜就是夏普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範,所以他一直要求李湲多看看這本小説,而李湲也想通過此書了解琳妲的看法。

琳妲看着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陰,心裡想着:也許夏普喜歡淫盪的女人,現在的關鍵是從李湲那裡了解一些夏普的看法。

第三章

六月的天氣在南方已非常炎熱。

昨天回來之後,李湲向夏普隱約透露了琳妲在做妓的事情,也許是李湲仍然羞怯,説的也平淡,夏普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仍舊是冷冷的,只是説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關我什麼事!

李湲這段時間一直採取妥協的態度,希望夏普能操她一砲,但是夏普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李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來。心裡也翻來愎去地想着琳妲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嗎?何不……

兩個人一夜無話背向而眠。

近十點的時候,電話把李湲吵醒了。一般她不會睡過九點,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琳妲家裡的那三個保險套,下體又空虛難耐,直到凌晨才濛濛睡去。

電話是琳妲打來的,夏普對於李湲的去向並不留心。因爲在他印像中李湲只會好賭,其它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甚至於,他更希望李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過她整日的賭——所以,他認爲肯定又是賭友三缺一了才打電話過呼人的,並沒在意。

李湲像做了虧心事般接完電話,下床洗刷去了。夏普則繼續做他的黃粱美夢與週公會晤。

***

琳妲今天換了一件黑色蕾絲紗狀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狀的睡衣一樣,都幾近透明,所不同的是這件更性感,更朦朧,也穿上了胸衣和內褲,那胸衣和內褲也都是蕾絲的網狀透明,李湲見到她時,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時李湲才領會到身材好的用處——至少不必穿那種硬梆梆的胸衣來托起胸部。

一進門,琳妲便戲笑道:「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開了?」

琳妲關了門,迳直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道:「小説我看完了,別説,還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還有沒有,多帶些給我看看。」

「你也喜歡呀,多了。夏普就這種東西多。」李湲也沒多想便答道。

「是嗎,夏普也喜歡看吧?」琳妲走到床邊,拿起紙蔞指着好多紙巾道,「就是看你這本破小説,害我昨天做了賠本生意!」

「怎麼了?」李湲伸過腦袋,只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精液的腥味撲來,「又有男人來嫖你了啊?」

「不是來嫖我,而是我請他們來操我!」琳妲提起垃圾袋接着道,「本來昨晚上是沒有事的,可看了你這篇破小説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免費招待他們了。」

「這麼誇張?我也看過了好多小説,我都沒這種感覺!」李湲訝異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你老公會不會吃醋?」琳妲道。

「他才懶得管我,其實我也經常沒回家,不過都是搓麻將罷了。我若過了12點沒回去,他就知道我鐵定輸得很慘。」李湲也覺得夏普很信任自己,否則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夏普真的很不錯,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好老公該多好啊。」琳妲認真的説。

「我把夏普送給你,要不要?」李湲開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捨得?嘻嘻」琳妲笑着,盤算了一下道,「這樣子,今天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

「那不無聊死了。」李湲想不出這一整天窩在這裡有什麼好處。

「我們排一桌麻將嘛。」

「找誰玩啊?」李湲點點頭。

「要人還不多的是,等會兒我就找人來,你先到廳裡坐等着,我把這裡打掃一下。」

説着,琳妲便起身,李湲也隨着出了臥室。

且説李湲走出臥室不久,琳妲便拿起電話準備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兩個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會打本地十六張,晚上的這齣戲還需要依靠這兩個人來陪唱呢。

第一個人選是巴克利,那老小子是個小工頭,手下人也有十幾個壯丁,又比那些工人有錢一點,搓兩圈麻將肯定沒問題,又是自己的長期客戶。於是便拔通巴克利的電話。

「餵……是巴克利嗎?」

「哦……是小燕呀。怎麼,昨晚上沒操爽呀?哈哈哈……」電話電傳來巴克利的淫笑聲。

「你這死鬼,説什麼呢!今天有沒有空呀?」

「有啊,騷穴又癢了嗎?這回要幾個人呀,馬上就到!哈哈」

「是啊,癢了呢,要你來止癢啊……」琳妲也跟着浪笑道。

「説,要幾個人?」

「你聽我説,」琳妲壓低了聲音道,「今天讓你撿到便宜了,我可問你,想不想操操良家少婦?」

「想啊,怎麼,你自己開起娼寮了啊?」

「想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我哪一次不是聽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讓我帶四個人,我不是帶了嗎?哈哈哈……」

「你馬上帶一個帥哥過來,要會打本地十六張麻將的,否則再帥也沒用!」

「會操逼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會打本地麻將?」巴克利有點糊塗。

「反正就是這樣,你能辦嗎?」

「行,好歹也在這裡混了半年多了,這麼個人還能找出來。現在來嗎?」

「對,馬上到。另外,晚上老時間安排六七個過來,包你有好處,能不能操到良家少婦就看你的了!」

不多時,巴克利帶着一個年青人來了。

李湲看了看那個稱爲巴克利的人,心裡想着:就這個老頭子啊!筆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張老臉看起來都可以當琳妲的父親了。

琳妲笑着用本地話對李湲説:「別看他不怎麼樣,在床上可是猛龍過江哦,我可沒少被他折騰過。呵呵,另外那個年輕人也來過幾次,那根很粗長。」

「你跟我説這些幹什麼。」李湲嬌羞地道,心裡想着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是什麼樣兒的。

「沒關繫,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接着,琳妲又對他們説,「來,我們搓麻將吧。」

接着巴克利便介紹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書房。

幾個人便在客房裡坐下,打起麻將。巴克利是個老色鬼,他和琳妲可説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話連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説有笑地玩了起來。期間有輸有贏,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巴克利的色眼總是盯着李湲瞄來瞄去,他估計今天晚上要算計的就是這位良家少婦,那眼神瞄得李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像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很快,天也暗了下來,六點鐘的時候,琳妲宣佈收攤,李湲去了廚房做飯,巴克利則帶着阿勇走了。

臨出門前,琳妲低聲囑道:「別忘了,十點鐘,帶幾個人來。」

巴克利道:「加我八個怎麼樣?」

琳妲沉吟了一下道:「八個太多了,六個吧,加你六個。」

巴克利淫笑着一邊摸着琳妲的胸部,輕聲道:「你想帶誰來呢?免費的吧?」

「叫你來當然免費了,」琳妲想了想,「你想想誰的雞巴大?」

「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鑒定過了嘛,你不知道還問我?」巴克利道。

「我哪能記得他們的名字呀。」琳妲雙頰飛紅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沒來的人,因爲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讓她舒服透頂可得靠你們,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沒什麼存貨。」

「你能保証一定能操到那娘兒們?」巴克利不安地問。

「她這些天每天都來找我,自己告訴我都快三個月沒操弄過了,只要我們演一齣戲,讓她放輕鬆,然後讓你手下的猛男把她操弄爽了,以後還怕沒得你操的?」琳妲伸手向巴克利胯下抓了一把,「説不準,天天求你帶人來操她呢,到時候你們就不用老花錢了。」

「醜的不要緊吧?」巴克利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會操逼就行了,管他醜俊!」

「那……」巴克利有點憂鬱。

「説,吞吞吐吐的算什麼!」

「阿牛和杰倫行嗎?你一直不讓他們來的,有半個月沒操過穴了吧!」巴克利道。

「好,就是他們,醜是醜了點,但那根大,反正不是操我,嘻嘻……」

琳妲她打算在李湲面前演一場真人春宮秀,把李湲誘下水,而比時又沒什麼把握,人若太多場面就很難控製,而且也會把李湲給嚇到;人若太少,又無法製造氣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夠哪能分着吃呀,所以她估計的六個人一開始就是她的份額,先由她跟這些男人們調情,李湲看着,然後……

吃罷晚飯,琳妲換下套裝,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兩段蕾絲睡衣給李湲,示意她穿。

李湲看了看,難爲情地道:「這麼早的穿什麼睡衣,再説……再説我也穿不起來呀。」

「怎麼回事,穿不起來?」琳妲不明白,看李湲的胸也不會太小呀。

「我……胸……太小……」李湲幾乎聽不到自己説什麼。

琳妲倒是聽到了,於是又拿出一件連身睡裙道:「這件總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着那種硬梆梆的乳罩,胸部怎麼能長好呢!」

乍一聽起來挺有道理的,李湲也沒異議:「你怎麼有這麼多性感的內衣呀?」

「多數是前夫買的,還有些是自己去買的。女人重要的不僅僅是看起來漂亮,還要玩起來好玩,你知道嗎!」琳妲頓了頓道,「玩起來好玩可不像看起來漂亮那麼簡單,現在的男人都喜歡胸部大屁股大的吧,你還要會穿內衣。不是脫光了衣服男人就會喜歡的,這可是一門大學問,呵呵,這也是我前夫跟我説的。」

「你看,就説我們兩個吧,脫光衣服還不都是一樣的,但是我敢打賭,任何男人來當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歡。不是説我胸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夠浪。嘻嘻」

「……」

「脫呀,把這個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呵呵」琳妲把睡裙遞到李湲手裡,接着雙拿出一件小內褲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也穿上這件,保你迷死人。本來胸就小還要把它綁得緊緊的幹什麼!」

李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脫了衣褲,琳妲看着李湲脫光衣服又道:「掩什麼啊,不都是女人,難道你有的我就沒有啊!哎呀,你的陰毛真的好多啊,呵呵」

「你笑什麼?」李湲被琳妲笑得混身不舒服。

「沒什麼,今天那個巴克利就喜歡陰毛多的,他操我的時候總是喜歡説我的陰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操掉的,呵呵」

「嘻嘻,不過真的會操掉嗎?」李湲不解地一邊問,一邊穿那件小褲褲。

「我怎麼知道,不過可能是吧。」

「哎,怎麼涼嗦嗦的?」李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陰戶,「怎麼有個洞啊?」

「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琳妲伸手往李湲的下體摸去,「這不是正方便嗎,操穴都不用脫褲子就可以了。」

「太難爲情了!」話雖這麼説,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來。

「嗯,這樣看起來就有點意思了。」琳妲圍着李湲轉了兩圈,又摸了摸李湲的胸部道,「就是乳房太小了,不過沒關繫,以後被男人摸多了就會大起來的。」

「你説什麼?」李湲聽了有點緊張,看琳妲的表情就像一個老媽子在看一個雛妓入行似的評價。

「我説什麼,我是説你的胸部太小,要多讓男人摸才會大起來,這都不懂!」

「我老公也經常摸,可也不見得大起來呀!」

「喲……都兩個多月沒做愛了,還經常摸呢,你騙誰呀!」琳妲虐笑着拿起梳粧颱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陰部噴了噴便撂起李湲的睡裙,也往她的陰部噴了些許。

李湲一下子甩開琳妲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緊張的道:「幹什麼?噴它?」

琳妲老神在在地道:「也難怪夏普不操你,你是一點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懶得動你呢!」

「現在又沒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李湲笑道。

「沒男人就不能噴香水呀,你應該把這事當作像洗臉刷牙一樣的日常工作來做。」

「可是……這香水的味道……」李湲遲疑着自己是否要説這香水的味道像極了自己以前聞到過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説這種香水像是妓女專用的吧!」琳妲笑着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沒錯哦。你知道爲什麼妓女都用這種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李湲吶吶地道。

「這種香味很容易讓男人幻想,更容易讓男人硬起來,呵呵」琳妲得意地在李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証,你以用會喜歡用這種香水!」

兩個人扯了好一會兒,近九點時,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群姦性戲>。影碟描述一個夫妻俱樂部爲新進的夫妻舉行的派對,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姦,而老公則和別人的妻子做愛。

晚上十點整,琳妲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李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着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琳妲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李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琳妲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溼了……」李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溼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説不準今晚還可以表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説着搖擺着大屁股就去應門。

琳妲站在門後,從觀察眼裡看到巴克利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琳妲身上摸起來,巴克利則把手伸到琳妲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溼成這樣子了。」

琳妲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

「你説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琳妲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裡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琳妲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醜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爲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琳妲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爲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爲她口交過,所以琳妲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巴克利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姦的是一個住家少婦,而醜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李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醜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巴克利,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

經過一陣精心的佈置,男人們隨着琳妲魚貫走進臥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着,李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琳妲一個人。竟還跟着六個土裡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幹什麼?」李湲怯怯地看着琳妲。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琳妲邪笑着,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幹嘛都站着?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李湲小聲地道。

「不是説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繫啦!」琳妲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巴克利瞄了一眼用床單裹着的李湲,轉向琳妲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李湲,今年三十歲,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琳妲笑指着李湲向男人們説,「巴克利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巴克利挺着肥胖的肚子向李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裡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巴克利就行了。接着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幹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

李湲看着巴克利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説,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李湲不禁看了看琳妲,心想着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巴克利指着坐在梳粧颱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着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家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

李湲順着巴克利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乾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巴克利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着褲子從衛生間裡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巴克利向李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

説着轉頭向琳妲道,「我沒説錯吧!啊?」

「就算你沒説錯,行吧!」琳妲走到梳粧颱前,拉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李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

「我……我……」李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溼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佔着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説着便扯開被單把李湲拉下床,又轉頭對醜漢道,「你來幫小玲。」

那醜漢便走到李湲的身邊,李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琳妲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髮生。況且,琳妲之前在何媚的娼寮裡能認識也只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醜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李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醜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着,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琳妲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着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李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李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琳妲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李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菸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夏普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琳妲身側。琳妲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裡不時的哼哼幾聲。巴克利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拉住並分開琳妲的雙腿,讓她早已溼透的陰戶展露在李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着自己的陽具在琳妲的陰戶上來回地摩着。

李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醜男阿肯看他這一靠前,像髮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李湲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匯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溼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醜男阿肯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髮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着攝像機,而眼睛卻盯着琳妲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對着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巴克利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欲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琳妲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琳妲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巴克利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爲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李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髮的,琳妲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説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巴克利一邊用陽具磨着琳妲的陰門,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着琳妲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琳妲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巴克利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巴克利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親老公……」

巴克利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琳妲的陰道,而與此同時,琳妲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

那跪在琳妲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琳妲臉上摩起來,琳妲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裡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李湲心想着,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琳妲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着巴克利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哧撲哧」地冒出來。

琳妲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抬起身子迎合巴克利的姦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裡傳出愉悅的叫聲……

且説李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表演不説,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表演,她盯着巴克利和琳妲的交合處,看着琳妲的陰唇隨着巴克利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飛,這場景比A片和色情小説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醜漢阿肯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家少婦等着他開苞呢。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竊笑起來,站在李湲身後端詳着李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説回來,玩多了巨乳,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誌強想罷便靠近李湲,見她眼睛盯着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李湲的手,輕道:「呃……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

李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醜男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一身黑皮還可以看到像是進了泥潭沒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陽具竟比夏普勃起時要大——怎麼這麼醜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雞巴!想着,從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更加強烈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感概歸感慨,現實還是要面對的,可是面對這赤裸的陌生男人,還醜得不像話,心裡總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體僅在一身蕾絲籠罩下,早讓這些男人大飽眼福了,而離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攝像機……

此時,巴克利因琳妲的交待,他必須速戰速決,所以經過一番買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更加緊抽送,撲哧撲哧的響聲越急迫起來。

而醜男阿肯則有意貼近李湲,把微微勃起的陽具頂在李湲的屁股上,左手從她的左手腋下穿過輕觸李湲的乳房,右手握着她拿着攝像機的手指導着拍攝。李湲已被場面所吸引,並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陽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隨着幾聲沉悶的喝聲——「哦……哦……哦……」,巴克利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頂向琳妲的陰戶,似乎要把身體也塞進琳妲的陰道似的輕顫起來,琳妲也放棄挺立在她眼前的兩根陽具,雙手抱住巴克利的屁股,雙腿盤在巴克利的腰身也髮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時間似乎在此定格,一陣意內的沉默之後,巴克利抽出陽具,醜男阿肯則半抱半摟地把李湲拉到琳妲的正對面,背向梳粧颱站定,並讓她把鏡頭對着仍開着口的琳妲的陰門,竟也見到了裡面有白濁的液體漸漸地流出,李湲在不斷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醜男阿肯卻是名正言順地大方地揉搓起李湲的乳房,李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愛撫,鳳眼微閉的輕聲呻吟起來……

未等琳妲陰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轉至琳妲的跨間,扶正陽具,虎腰一扭——琳妲口又髮出一聲沉長而愉悅的呻吟,伴着呻吟聲的還有從陰道響起的像放屁似的「撲哧」聲,這撲哧聲可遠比巴克利抽送時的聲響要大得多了,一方面阿勇陽具雖不如阿牛和醜男阿肯大,但也頗有特色,特別是龜頭比劍身大出許多,又比巴克利的長,陽具已全根儘沒,留在琳妲陰道裡的淫水和巴克利的精液自然被這一插一抽給擠了出來,沾了阿勇的陰毛溼乎乎,便抽送起來。

這景像太淫糜了,李湲不由地想到夏普爲何這麼熱衷地勸説自己當妓女,親臨現場才有這樣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該多舒服啊——自己的陰道裡裝滿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個陌生男人又將在那裡射出自己的精液!!!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夏普的舌頭,他會舔自己的陰部,哪怕自己的陰道被他操過——不知道會不會舔自己被別人操過的陰戶呢?

醜男阿肯右手不再扶着李湲持着攝像機的手了,轉而隔着那身睡裙撫摸着李湲的腿根,見李湲沒有反對,便又翻起睡裙伸進她的陰戶輕撫起來。醜男阿肯畢竟是工人,大手粗糙而且開裂,一觸之下比夏普細膩的手感更上一層樓,帶給李湲無儘的快感。李湲感受着大手輕括陰唇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頭。

醜男阿肯此時向巴克利示了個眼色,巴克利便走了過來,一邊伸手接替阿肯左手的工作,揉起李湲的乳房,而阿肯則慢慢蹲下,他必須去舔這女人的陰戶,最終把她放到床上——其實,若是此事把李湲放到床上已無任何問題,但他必須保証萬無一失。

所以,他一邊用左手代替右手繼續愛撫李湲的陰戶,右手慢慢地從李湲的大腿根部向下撫去。

而李湲此時已無法顧及其它事,她渾身的官能已湧向性的慾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乳房正被親吻揉搓着,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順着阿肯的撫摸抬起左腿……

醜男阿肯心知成功不遠了,同樣也順着李湲抬腿的勢頭,將李湲的左腿抬到梳粧颱上。而李湲則變成身體靠在巴克利身上,巴克利的頭穿過李湲左腋下隔着睡裙「嘖嘖」地吸吮着乳房,她的右腿無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粧颱上,從開襠小內褲中突出的陰阜擺在阿肯的眼前,因腿已打開,陰道口的一張一歙擠兌着閃亮的淫水,使她本來灰黑的陰唇有了一些生氣。

阿肯心裡想着,這是良家少婦?這穴黑成這樣,怎麼看也不像良家少婦,陰毛又黑又盛的,這是巴克利頭最愛的類型,即然是良家少婦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滿是鬍須的嘴對上了李湲的陰戶……

「啊……」李湲髮出一聲響亮而又舒暢的叫聲,只覺得麻癢難耐的陰戶此時被一個像波蘿似的東西刺激着,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陰戶,更知道是那個醜男阿肯,但她已沉浸在肉慾的官能中,左手揉着巴克利的頭髮,將巴克利的頭使勁地壓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着攝像機的手靠在醜男的頭上……

阿勇經過十幾分鐘的操姦,渾身已是大汗淋漓,琳妲則享受着阿勇的姦淫,一面爲老牛吃雞巴,同時還不忘看一下李湲這邊的情況,看到李湲那淘醉的樣子,她知道李湲已經融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來,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本帖最後由tim118於2011-5-302:19編輯]TOPfeiafei該用戶已被刪除3樓大中小發表於2006-7-3021:53只看該作者0

第四章陷落,淑女的淫洞

又過幾分鐘,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琳妲操得浪叫連連,接着阿勇也一顫一顫地在琳妲的陰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時琳妲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軟的陽具從琳妲的陰道裡抽出,只見黃黃白白的微沫包着整條陽具,只是那大龜頭仍伸展着,更顯猙獰。阿勇移往琳妲的頭則,而阿牛則下床坐到沙髮上,因爲琳妲要讓李湲從此沉迷於肉慾之中,特別要阿牛和阿肯這兩個最大的雞巴的第一砲髮射在李湲體內,讓她從此欲罷不能,所以阿牛只得下床等候。瘦猴則替補了阿勇的位置,擺正陽具一送,便開始操弄起來。

琳妲張開口,含住剛從自己陰道裡抽出的阿勇的陽具舔了起來。

李湲仍被巴克利和杰倫上下夾攻着,不知不覺地已被移到床邊坐下了。不用阿肯分開她的雙腿,便自覺地把雙腿劈開,呈一個M形地坐着。阿肯也不敢停嘴,不斷地用鬍子刷着她的陰核,又伸出舌頭在李湲的陰道口翻攪着,淫水一波波地湧出,倒也讓阿肯不至於口乾舌燥。

巴克利則一會兒吃吃左乳一會兒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樂乎。任誰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帶,但對於李湲而言乳房卻是第一性感帶,在陌生男人的舔撫下,李湲體會着洶湧如潮的快感,而這快感更讓她的下陰愈髮的空虛起來,於是……

李湲騰出按着巴克利腦袋的左手,扯着阿肯的頭髮——男人都知道,這時候只要有一根東西插進她的陰道中,任誰都可以——阿肯不是呆子,他站起身來,李湲的雙手隨着他的站立從頭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時阿肯的陽具已完全勃起,別説李湲沒有摸過,就算是琳妲也很少被這樣的巨吊操弄,否則她也不用安排阿肯和阿牛兩個人來第一砲。這個巨吊在李湲心裡産生了一陣激盪——該有夏普的兩根粗吧,握在手裡幾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樣大,長度至少有25公分,夏普才14公分長呢……

李湲就這樣握着醜男阿肯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摩擦起來。因爲她還不能確定讓不讓這男人操,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又有老公,有着太多的顧慮;另一方面這男人真的太醜了;可是胸部傳來的快感和琳妲的呻吟,以及剛剛目睹的從琳妲的陰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現在她需要一根陽具侵入自己的身體——任何人的陽具。

她瞇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陽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怕這一看會使已有的快感給衝散了,同時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時候拿着本來自己拿着的攝像機,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親吻着……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閉上眼順着巴克利的動作躺倒在床上,卻仍不放棄握着的阿肯的巨陽,她一邊調整睡臥的姿勢,一邊拉着那根巨棍往自己陰道口塞了塞,然而阿肯並沒有順勢而動,李湲只得又張開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醜男阿肯……

阿肯卻裂嘴笑着,不笑還好,真像哭似的,邊笑着用手摳李湲的陰戶邊道:「想被操了?」

李湲閉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卻向喉嚨逼出了輕輕的「嗯」,這一聲也使自己滿臉飛紅起來,看着更是美艷極了。

「快把自己的騷穴扒開」阿肯淫笑着道。

雖然話聽在李湲耳朵裡有些刺耳,但卻下意識地放了阿肯的雞巴,轉而雙手扒着陰戶,可她穿着的是開襠小褲,手也沒有了着力點,便乾脆一手撫着一邊,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陰唇扒了開來,這樣一來,倒像那小內褲是從她身上長着似的,惹得衆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讓人看去了,摸也摸了,李湲也不管那麼多,竟開口道:來嘛……

若是夏普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提槍上馬,因爲他從未聽過李湲用這麼淫浪的聲音説這種話。而現在提槍的是醜男阿肯,他們有過計劃的,他們都已經在前廳裡聽琳妲説過,這女人已有近三個月沒吃過肉棒的味道了——他們的任務是讓她永遠癡迷,拋開道德倫理,享受無儘的性愛——所以醜男阿肯並沒有插入,仍在李湲的陰道口摩着。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着含糊的呻吟自李湲的口中髮出。

醜男阿肯一邊更用力地磨着她的陰道,一邊開口道:「你説,你的逼是賤逼,喜歡被男人操,想請我們大家都來操你……」

「我……」李湲遲疑着,心想着男人怎麼都那樣兒,總喜歡讓人家説這些讓人難堪的話呢。

老牛不知何時已站起來,專心地拍攝着。他把鏡頭不時地對着李湲的臉部、胸部、陰戶做着特冩,不時地轉向每一個説話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阿肯微微地讓自己的大龜頭插入李湲的溼潤的淫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李湲「呃」的一聲,那種漲漲的被充滿的快感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賤逼,我喜歡被男人操,我……我請大家都……來操我……快點……求你了……插進來吧……」説着便又要去抓醜男阿肯的屁股。

但,這回不用她抓了。阿肯輕輕慢慢地一點點地把自己巨大的陽具插入到李湲的陰道中——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深刻的,至少對李湲來説如此——她伸出手使勁地抱住阿肯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壓去——隨着那根在自己陰道裡漸漸深入的陽具,她感覺到自己的週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嚨好像也忽然間被許多甜美的液體所哽噎着,竟然説不出話,只有一聲尖銳而長的「啊」聲透過沉重的鼻息振憾着在場的人——她高潮了!!!

「這麼快?」醜男訝異地自語着,「我才剛剛插進去嘛,還沒完全進去呢!」

此時,正在享受着瘦猴姦淫的琳妲淫笑着斷斷續續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們説過……她是……哦……呼……良家少婦……哪……哪……像我……」

「像你什麼?像你是良家盪婦?哈哈哈」瘦猴説着,更用力地抽送起來,像是有仇似的要把琳妲操翻——而琳妲也被操得兩眼直翻白。

「我還是比較喜歡良家盪婦!」醜男阿肯喃喃地道,但下身並沒有稍停,待李湲抱着自己屁股的手稍有鬆動之後,便開始九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淫水撲哧撲哧的聲音和着兩個女人的淫浪叫聲使整個空間充滿並擴散着淫盪的氣味。

「爲什麼?」琳妲吐出嘴裡的陽具淫笑着道。

「她……嘿……她的洞好像挺寬的……不像你那麼緊……」阿肯挺動着下身喘息着道,「怎麼操……也不像良家少婦……」

李湲悠悠地從高潮中醒轉,聽到醜男阿肯的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夏普也經常跟她説起她的陰道太寬的事,沒想到擁有比夏普大一倍的陽具的阿肯也説自己的陰道太鬆,不禁也覺得對不起夏普,她不敢睜眼看人,只有瞇縫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卻髮現阿牛拿着攝像機正對着自己拍攝着,心裡一急便叫道:

「你……你……拍我幹什麼……啊……」李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幾乎又洩了。

隨着健男的挺動,快感再一次襲向李湲的週身。她禁不住關愛地撫摸着健男的背脊,一會又摸摸健男強健的屁股,抓弄起來——她已忘了拍攝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種極度的飛翔的高潮快感又將包圍着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從九淺一深變爲八淺一深又變爲七淺一深,隨着兩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終變成了深入淺出——李湲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正有一只巨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棍戳刺着,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內心的深處,幾乎快頂到自己的喉嚨口,使她無法言語——她更知道,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一個陌生人的陽具,巨大而又可愛的陽具——於是,她開始飛翔,像是在雲霧裡的神仙,最後有一股熱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熱流衝向她的子宮,就像在令她寒冷得瑟瑟髮抖的冬夜裡,忽然間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將她包圍起來——使她舒暢得飛昇……飛昇……飛昇……

健男的陽具直沒入李湲的陰戶,只有兩個人同是濃盛的陰毛疊合在一起,那些陰毛被淫水抹得閃亮閃亮的,竟也無法分清哪些陰毛是誰的,彷彿兩人本就連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畫面,將這種溫馨畫面永久地錄進手上的攝像機中,當然也留在自己的腦海中,阿牛將攝像機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陽具,等着健男讓位。

與此同時,琳妲和瘦猴雙雙到了高潮,瘦猴在琳妲陰道內射入了第三波精液,琳妲到達了今夜的第一個高潮。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兩人拔出略略疲軟的陽具後,便交換了各自的對手,瘦猴爬到李湲的頭側,而健男則走到琳妲的頭側。

待他們交換位置之後,老牛補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李湲的胯下,扶正陽具對着已流出些許精液的淫穴插了進去,又是一聲長長的「啊……」,使李湲張開了一直緊閉的嘴,而瘦猴的滿是精液與淫水混合的白白黃黃淫沫的疲軟陽具則剛好落進李湲的嘴裡,接着便是一陣迷糊的「嗚嗚」聲……

李湲只覺得隨着健男抽出陽具後的短暫的空虛後,馬上又被填得滿滿的,接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醒騷味道,待她合嘴的時候,嘴裡竟多了一根像棉花糖似的陽具,她微睜雙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溼了的閃亮的濃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臉也正瞧着她。只好又閉起眼睛,但是嘴裡的陽具卻又捨不得吐出,身體的快感又開始昇騰起來……

她知道這回不是阿肯,而是另外一個同樣是醜陋無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連自己也無法認同的事——她甚至不會爲夏普做這樣的事,但她無法拒絶快感——於是,她開始品嚐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陽具……似乎只要有過口交曆史的女人都不會放過任何嘴邊的陽具,也無論這根陽具剛剛幹過什麼——這是結論!

虎仔又把攝像機交到阿勇手裡,虎仔則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對琳妲情有獨衷,轉過鏡頭拍起琳妲。

琳妲正舔弄着醜男阿肯的陽具,雙腿張得開開的,陰部一片狼籍,陰阜經過三人男人操弄呈現更爲迷人紅艷,只是大腿根和陰毛,還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黃黃的沫沫,陰道口也正一張一頜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狀的精液,虎仔已提着陽具正在將流出的精液給擠回去。鏡頭逐漸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豐挺的乳房錯落地起伏着,隨着虎仔的插入,琳妲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縮頭向後昂起地輕叫一聲「啊……」,於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來回地翻湧——真是「波濤洶湧」!

再説李湲正被老牛操弄着,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以前被夏普操弄的時候,很難得有兩次高潮,而且那種高潮都是夏普費儘全力,一會兒口交,一會兒愛撫,一會兒操穴,這般投機取巧才能到達的,卻不像今天——快感總是持續着,沒有中斷過,陰道內總是充滿着性福,而工人的體力確實比起夏普不可同日而語,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實幹的結果,而這也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與愉悅——陰道中總是被粗大硬熱的陽具填充着,子宮中還存有男人的溫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這種快感能夠永遠伴隨着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宮裡?李湲忽然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睛,淫靡的景像是真實的——琳妲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輕的體魄的操弄下前後翻湧着,自己眼前挺立着兩根陽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巴克利的,它們都帶着閃亮的反光,瘦猴的陽具剛從自己的嘴裡彈起,而巴克利的陽具則仍疲軟着答拉在胯間……

「燕……燕……姐……我……噢噢噢……」李湲輕聲地道,那聲音細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但是大家都聽到了。

「賤貨……」買力幹弄的阿牛開口道,「呼……你家……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頂,讓李湲不禁大聲浪叫起來。

「阿健,這娘們被你一操,我們這些人想滿足她可不容易了……」巴克利淫笑着一手扶着陽具在李湲的嘴唇上磨擦着。

「別儘怪我!」正在享受琳妲口舌服務的醜男阿肯吃吃笑起來,「那娘們本來就寬,還是操小燕比較過癮……嘿嘿嘿……」

「……」李湲不知道該怎麼辦,被那醜陋的男人操過了,還被人家這樣擠兌,心裡總覺得委屈——難道真的像夏普説的那樣,自己連做妓女都沒人要操嗎!——她倒已忘了自己沒有避孕,而體內又有那個男人的精液這回事,心裡想着,要讓自己成爲受男人歡迎的女人……

「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陰毛又多又黑,看起來性感多了……」巴克利對着李湲道。

李湲像是報答似的,張口含住巴克利的陽具,仔細地舔起來,不時的翻開包皮舔馬眼,一會兒還從鳥蛋上一直舔到巴克利的屁眼上,弄得巴克利哈哈淫笑,直呼過癮。

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呈現,竟然是被這麼多人所注目和玩弄,李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爲什麼,難道就像夏普説的——女人都有淫盪的本質,或者自己適合當妓女?瘦猴和巴克利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斷地揉搓着,那種感覺竟和夏普的體貼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難道我真的適合當妓女!

當李湲第二次想到「妓女」這個詞時,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自己適合當妓女,因爲她髮現當妓女有很多好處,最明現的是——自己的淫洞隨時都被充實着……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來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斷地襲來了。杰倫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陽具操得噴湧而出,把兩個人的陰部弄得比琳妲更不堪,此時

「噢噢噢……哦哦……哦……啊——」

李湲得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連續的第三個高潮,兩眼直翻白,幾乎昏死過去。如果説杰倫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令她了解性高潮的滿足,第二個高潮足以令她忘夫棄子(假如有的話),那麼阿牛爲她創造的第三次高潮將使她從此深陷肉慾的漩渦。

她在高潮後無力地呻吟着,胸部的起伏弧度幾乎大過它乳房的高度,高潮的餘味漸漸被阿牛插在自己陰道內的仍然熾熱的陽具的抽動的快所籠罩,便漸漸地醒轉了過來,瞇着迷離的媚眼充滿愛意地看着在自己下體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時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來……

阿牛仍在奮力耕耘着,淫肉相擊的闢啪聲、沉重的雄性呼吸聲以及時而輕盈時而高亢的浪哼聲組合成一曲絶妙的天堂美樂……

「噢……噢噢……噢……」這聲音髮自老牛之口,他奮力地將自己的陽具頂入李湲陰道的最深處,便開始釋放自己的精液,陽具在李湲的子宮內不斷地跳動——他將自己半個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孫毫無保留地送入李湲的子宮中,與早在李湲體內的杰倫的精液合而爲一……

「……不要射……啊……在裡面……」李湲感受着那種澆灌帶來的快樂,但也澆醒了自己未避孕這個事實,然而,在她開口叫不要的時候,自己的陰道卻像嬰兒吸奶一樣不斷收縮,像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來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動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職能,剩下的只是逐漸在李湲體內縮小的陽具和李湲心裡的那種不斷擴散的滿足感……

李湲品嚐着體內陽具不斷縮小軟化帶來的些許空虛,也品嚐着子宮中兩股精液混合後的淫盪快感,現在她需要留如這些小東西,她不能讓自己的陰道空閒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被兩個男人姦淫後,已越來越敏感,她只想讓自己的陰道也像子宮一樣時刻充滿幸福——

「老……巴克利……」李湲嬌羞地開口舔了巴克利再度勃起的陽具,「你……」

「幹什麼?」巴克利道,他確實不知道李湲爲什麼叫她。

而此時,琳妲正在與虎仔纏綿着,年青人的精力總是無限的,雖然沒有什麼技巧但有充沛的體力。琳妲喘息着,她可不能讓李湲脫出自己的計劃,她要把李湲改造成一個爲她賺錢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須在今天讓她完全地改變自己的性愛觀唸。

琳妲知道這時候需要自己開口,她不能讓李湲過於羞愧,便喘着道:「阿虎,你……慢點……老……噢……啊……黃,巴克利……李湲讓你操她呢……」

接着她又轉向李湲道,「操穴有什麼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輕點……一樣……啊……好……好熱……噢……好……舒服……」

原來,阿虎也好景不長了,又抽送了幾下,一股腦地把精液也送入琳妲的子宮,與巴克利、阿勇、瘦猴的精液會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軟的陽具,和巴克利換了個方向,爬到李湲的身,將自己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陽具伸到李湲的嘴邊,李湲媚笑着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陽具含進自己的嘴裡,舔了起來,舔得很細心,而巴克利則扶着陽具插入李湲被兩個大吊操得門戶大開的陰道,操弄起來。

被兩個巨吊開髮過的李湲的陰道,出奇的敏感,這點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李湲很快又被一波波湧來的快感淹沒了。

琳妲摟着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輕撫着虎仔白細的皮膚道:「剩下的,你們就給李湲好了,你們自己安排一下順序,我可以幫你們重振雄風……」

一旁的醜男阿肯吶吶地道:「我……我想操你……」

李湲聽着阿肯的話,嘴裡含着阿牛的陽具,心裡卻罵了這醜漢幾千遍——這醜豬,讓你操還挑三撿四的!雖是如此,不禁傷心起來——自己難道真的那麼差嗎?這麼醜的男人都不想操我?心裡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慘了——

「啊……你咬我幹什麼!」阿牛撫着自己的陽具道。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湲羞怯地喘息道

琳妲看在眼裡笑在心裡,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讓那麼醜的男人操,也想整整醜男阿肯,一方面也想讓李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時又想試探李湲,便道:「這……你還是問李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搶!」

説着,轉頭問李湲:「要不要把阿肯讓給我?」

「……」這可難倒了李湲,自己本來是看客,而如今卻成了主角,這且都不説,一夜之間,她不但背着老公和別的男人做愛,而且還不止一個男人,和老公做時都要求他戴着帽子,和陌生男人卻都是親蜜接觸,對於她來説,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東西,包括尊嚴、信任和愛,但她也得到了一樣——那便是性歡樂,充斥在體內的溫情仍在繼續着,快感也正在擴大,她現在的每寸肌膚都充分體會着性所帶來的滋潤,於是,她決意要讓這種生活繼續下去……

她也想整醜男阿肯,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進一步襲來,所以她沉默,也並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聲來回應。

「沒辦法,」琳妲聳聳肩道,「不是我不讓你操,是李湲要你!你還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醜男一臉無辜地站着搓着自己的陽具。

再説巴克利一邊挺動着下身,一邊撫着李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樣子的陰毛淫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歡毛多的女人……看起來刺激操起來也過癮……舒服吧?」

「嗯……」李湲從鼻息裡回應道,她的嘴裡正含着阿牛的陽具,作爲對剛才一咬的陪禮,她也細心從鳥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老公夏普都不做的事,在這裡竟做得這麼自然而熟練。

「你……嘿……你被幾個男人操過?我是問之前!」巴克利道,他也覺得醜男的話有道理,李湲的陰道確實不像沒被其它男人操過的樣子,連醜男的大吊都覺得寬,更用得着説像他這樣的,説好也就和夏普差不多長,但粗了一點。

「我……噢……別問了……啊……」李湲有點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洶湧的快感,一方面的惱人的問題。

「你説不説,不説我抽出來了!」巴克利做勢着抽出雞巴,只剩龜頭還在陰道口。

「別……別抽……我……我……説就是……」李湲着急地拉住巴克利的身體,「……就……我老公……操過……啊……啊……噢……」

巴克利又用力地把陽具插入,一桿見底,引起衆人大笑起來。

「你有沒有説謊呀?」阿牛道。

「沒……沒……有……呼……」李湲喘着。

「到底有沒有?」阿牛用陽具拍着李湲的臉。

「哦……呵……沒有……啊……」

「你老公操得你爽嗎?」琳妲也問道。

「嗯……」

「是他操得爽還是我們操得爽?」巴克利接着問。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別,誰比較會操?説實話,不然……嘿嘿嘿……」説着,巴克利做勢又拉出陽具。

「是你們……是你們操得最舒服……哦……啊…………」

「以後還讓我們操嗎?」巴克利一手握着李湲的乳房,一手搓着她的陰蒂。

「嗯……嗯……哦……」

「嘿,這算什麼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這時,巴克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時之間,淫肉拍擊聲大作,李湲的浪叫聲也大聲起來。

一聲低吼,巴克利也把自己的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入李湲的陰道中,接着便喘息起來。與時同時,李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緊緊地抱住巴克利的屁股,感受着陰道中陽具的跳動,那跳動彷彿牽引着她的心跳,使她懼於——若那陽具不跳了,自己也將死去似的——陰道無法自製地收縮着,感覺到很多熱浪噴湧着,接着混合在一起衝擊着她的體內的每個角落。

阿勇是第四個操李湲的男人,他一把陽具插進李湲的陰道中便道:

「我就喜歡操淫盪的女人,被這麼多人輪姦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動一動……啊……」李湲挺起下體,想讓阿勇的大龜頭更深入一些。

「喜歡被男人輪姦嗎?」阿勇隨着李湲下體的輕輕地抽送起來。

「喜歡……哦……哦……哦……對……到了……啊……用力些……」李湲奮力地迎合着阿勇的姦淫,接着道:「我……我……老公……也喜歡……」

琳妲一聽,倒覺得有可能,便不失時機地問:「你老公也喜歡你被人輪姦?」

李湲此時已完全放鬆了自己,一邊享受着性交的樂趣,一邊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總是……説……啊……説……要叫很多男人來操我……」

「還説……哦……哦……噢……讓我去當妓……妓女……哦……」

「那你怎麼想?」琳妲道。

「我……我不知道……誰……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現在你想不想當妓女?」琳妲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李湲説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當妓女,畢竟這個名字太刺耳太難聽了,但是她下意識地感覺——當妓女就是像這樣被男人輪姦,這確實是很舒服的事情。

淫宴從夜間十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3點48分結束,男人們拖着疲憊的身體和洩慾後的滿足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一夜的時間,六個男人不斷地輪姦李湲,在她的陰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

除了巴克利,其他人都在她的陰道裡噴射兩次以上,特別是阿牛和阿肯這兩個醜漢,以前他們也只嫖過琳妲一次,也是巴克利帶來的,聽巴克利説琳妲嫌他們太醜不再接他們,所以一直得不到髮洩,難得今天有免費的淫穴讓自己操,幾乎把命都買給李湲的淫洞了,兩個人都洩了四次,幾乎站不起來。

而李湲也最喜歡讓這兩個男人操,畢竟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對於女人來説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杰倫給了她完全不同於夏普操弄感覺的兩次極緻高潮,而阿牛也給了她關鍵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這些都足以令李湲愛上這兩個醜陋男人的性器。

而李湲的敏感程度令在場的每個人都訝異,連琳妲都羨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會使她高潮,而到後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個男人插入時,她也會高潮。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嚇人,經過十數次高潮的洗禮,雖然有好幾次幾乎昏死過去,卻很快又醒轉,而到凌晨時分,六個男都已筋疲力儘,手腳無力的時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散髮着迷人的紅暈,整個人也顯得神清氣爽。

再説琳妲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個男人搞,縱慾過度而勞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讓男人們去玩李湲,而且她也打算着自己的逼是要賺錢的,豈能讓這些醜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極無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李湲送走男人們,關了門便在琳妲的身邊睡下。兩個少婦就這樣赤裸着,下體狼籍地沉睡着。琳妲的下體已不再流出精液,而李湲的陰戶卻還在奇異地一張一合,精液也不斷地從那道被操得紅腫的陰道中流出……

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李湲羞怯地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夜已乾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李湲來説是複雜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爲一個淫亂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腦在,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説: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説:你無恥!她之前沒有髮現性交是如此讓人癡迷,就像別人吸毒一樣,她已經上癮了,還有更重要的——自己沒有避孕!

「我……」

琳妲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沒關繫,你在我這裡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説你不是也説過,你老公喜歡你淫盪點嗎!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李湲不知道該説什麼,「我怕懷孕……」

「這好辦,我這裡隨時都有藥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顆就好了嘛。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其實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李湲擔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訴別人,不也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在做妓女嗎?」

李湲這才想通,甚爲放心地笑了——但她沒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琳妲沒老公!

心情一放鬆,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來。

「瞧你昨天説要演給我看,最後倒成了我演給你看了,真是的!」李湲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還留着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

「你還不是一樣,要你把那個醜男人讓給我,你還不肯!説你是騷穴癢了還不承認!」琳妲笑着反擊,「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李湲瞇起眼,回味着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你以前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像這麼強烈……這麼刺激……」李湲抱着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琳妲淫笑着道,「我最多被五個男人輪姦,你一來就搶了我的風頭,真是的!看起來夏普還真是有遠見,説你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李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琳妲甩手打了李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嗎?」

「嗯,有一點」李湲輕撫着自己的陰戶,竟然還在流淫液,嬌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罷,到現在還在流!」

「我看差不多,覺得下身漲漲的,不過挺舒服的。」李湲笑着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

説罷,李湲起身下床,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步,誇張的事情竟髮生了——從她的陰道裡流出好多淫液,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精液,像極了被扭開一半的水龍頭,嘩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灘,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像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瀰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琳妲驚笑起來,「怪不得你漲,那麼多精液,呵呵」

李湲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溼透了,而自己的陰道裡竟還裝了這麼多精液,一時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好傻站着跟着窘笑。

***

李湲在琳妲家裡洗了個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時,李湲看了看仍在做夢的夏普,從被子伸過手去摸夏普的陰部,摸到了溼乎乎的褲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來。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卻在外面讓男人輪姦,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禮令她整個覺得自己煥然一新。

夏普被她一摸,醒了過來,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沒看過我自摸啊?去哪裡了!

李湲倒是沒想到夏普會問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聲道:「打麻將了唄,我能去哪裡!」

「又輸了吧?」夏普愛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李湲心裡想着一樂——賺了很多呢,不過都是精液罷了。

其實夏普的問話也不是白問,以前他從不問李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隨便問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聞到的不同——李湲無論在家或出門都不噴香水的,自己買給她的香水都沒用,怎麼説也沒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這種香味還夾雜着一種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對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爲一問罷。但他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

而當天李湲倒哪裡也沒有去,都留在家裡。

是夜,夫妻倆早早地睡下。

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慾,夏普雖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來得真實,所以也有些難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現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個究竟,便動手摸去。

李湲雖然昨夜已被男人們餵飽而心滿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覺得對不起夏普,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來握夏普的陽具,她倒沒想到自己身上被琳妲噴撒的香水經過昨夜汗水澆灌已部分被皮膚所吸收,而今晨的衝洗根本沒辦法完全洗去這香味。

夏普脫了李湲的內褲,一陣更爲強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再看着微腫的陰戶,夏普禁不住狂熱地親吻起李湲的陰戶——此時的夏普不斷地浮現出妻子被男人姦淫的畫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會是六個男人輪姦李湲。李湲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穿綁,香水混和着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宮,如何能衝散呢,若是僅有香水倒還沒什麼,若是那些輪姦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有——

夏普舔着李湲的陰戶,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戳起來;而李湲此時的心裡,也湧出異樣的刺激情緒,早上還流着別人精液的陰戶,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着,這種境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識地按着夏普的腦袋揉起來……嘴裡也傳出夏普從沒聽過的浪叫聲……

「哦……用力點……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夏普在心裡暗叫着婊子,但卻興奮得不得了,便提槍上馬,「哧」的一聲全根儘沒——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夏普感覺到妻子的陰道前所未有的溫暖溼潤,但也感覺到似乎更寬鬆了——他怎麼也無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會在一夜間和六個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嗎?」夏普還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陽具在李湲散髮着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帶給他無儘的勇氣。

「想……」李湲應和着道,其實此時夏普的姦淫已無法滿足淫慾之門已開的她,反而只會勾起她對昨夜性戲的幻想與癡迷,但她想補償夏普或説贖罪。

「説,你是賤貨,説點讓我覺得興奮的話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話的。」夏普認爲李湲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慾也有些受不了,卻不知道她只是爲有迎合他。

「嗯……我……」李湲一時之間還開不了口,雖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嚴儘失,任人姦淫,但在老公面前,她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也擔心老公會不會因此離棄自己。

「説啊!」夏普紅着眼使勁地擺動着下體狠狠地操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當妓女……我喜歡被男人操……」李湲腦子裡想着阿肯和阿牛的巨大陽具,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歡被醜男人操……誰都可以操我的賤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夏普哪曾聽過這樣的話,幾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驗老到,馬上停了抽送,轉而舔起李湲的乳房,而這一舔倒讓他看到了一個牙痕——他可以確定妻子一定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李湲會一下子和六個男人有好幾腿呢!

「你這婊子,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操過?」夏普是頂真地喘息着問。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過……我喜歡被男人操……」李湲仍迎合着他,但也是實話實説。

「幾個男人?」夏普接着輕微的動了起來。

「六……六個……」李湲哼哼着道。

「是什麼人?」

「不認識,是外地工人……哦哦哦……」

夏普是個聰明人,他心裡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應該不會是六個——他也以爲李湲是在迎合他。便一邊奮力抽送起來一邊問她那些男人是怎麼操她的,李湲邊回憶着被輪姦的過程邊講出來,也把自己弄得興奮得很——她還故意特別説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裡,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説這句話的時候,夏普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裡。

夏普趴在李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對不起,你沒高潮吧?」

「不要緊的……」李湲感動得快要哭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然而陰道裡的麻癢感很快驅散了這種心情,使她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説如果……哎呀……」

「什麼,你説呀!」夏普誠懇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別人操嗎?」李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慾一旦退卻,任何事情都會變的,夏普自己也無法保証不吃醋,而他此時也想知道李湲有什麼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操,我就覺得很興奮。」

「如果……我……我跟別的男人做愛……你還會愛我嗎?」李湲盯着夏普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愛上別人,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樂,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擔心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這種事情!」

「我愛你!」李湲抱着夏普感動地道。

之後,便是沉默,兩人摟着睡着了。[本帖最後由tim118於2011-5-302:20編輯]TOPfeiafei該用戶已被刪除4樓大中小發表於2006-7-3021:54只看該作者0

第五章龜公

夏普的春天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夏普和李湲夫妻倆的生活更爲協調了。因爲李湲已不再排斥主動的挑逗和説説淫邪的語言了,每每在做愛的時候都會主動將那一夜的輪姦盛宴述説得精彩異常,但她癮去了琳妲這個主角,而是説自己遭遇搶劫之後被輪姦,故事倒是編得挺完美的,輪姦的細節更是不用説了,還加上一些幻想的颱詞

——説那些男人要讓自己爲他們當性奴隸,當妓女爲他們賺錢,而説到這裡她總會問夏普要不要讓她當妓女;

——説那些男人也像夏普一樣覺得她的逼太寬,每天要好多人來輪姦她,才能讓她滿足,而説到這裡李湲的眼裡滿是期待;

——説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樣的送給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操逼;

——等等等等,而夏普總也興奮得直點頭,甚至連下面的頭也直點——射精完蛋,而現在他都是直接射進李湲的陰道中,李湲也不再強調要他戴套了——因爲李湲自己已先有了預防措施,吃了避孕藥,她也覺得這樣即有真實感而且也不用每個月爲了那麼幾天忙乎。

李湲仍經常去琳妲家裡串門,在李湲而言,與夏普的性愛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僅僅是前奏——雖然也都有高潮出現,但像一現的曇花,而與那一夜的那種不間斷的充實快感與超強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癢上加癢,所以她也着實期待着那種輪姦淫宴再次髮生,但卻始終沒再髮生。而琳妲也好像忘了這回事似的絶口不提。

偶爾李湲也會拉上夏普一起去琳妲家。原本夏普是不輕易去拜會李湲的朋友的,但琳妲也是熟人一個,而且之前李湲曾説過琳妲現在在當妓女,就像看看成什麼樣兒了,再説夏普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淫盪起來,雖然目前的情況大有改觀,但距夏普的目標還很遠,

所以夏普也就去了,他想從中得到經驗——如何讓妻子成爲一個人儘可夫的淫盪少婦,並在短期內實現自己的願望——讓妻子的淫洞被300個男人的陽具光臨過。

李湲卻有自己的盤算,她想公開那一夜的事,但必須拉夏普下水,所以她想籍着琳妲這個盪婦,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擺着去做妓女,她只能在琳妲的家裡享受男人們的甘霖——此時的李湲已不是彼時的李湲,她已經是淫婦了,只是仍保持着矜持,因爲她仍有恥辱感,仍覺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琳妲可知道李湲心裡在想什麼,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鐵定了要李湲自己開口,這樣子才能真正讓李湲成爲一個沒有什麼恥辱感的盪婦——這是她的目標,也是夏普的目標。

距一夜風流有兩個月了,時間也到了八月份,學生們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着,天氣也熱着。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李湲便去了琳妲家裡,昨夜和夏普的性交已使她無法自製的需要外來的精元補充自己日漸空虛的淫戶——夏普興奮過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這種事情在這兩個月裡經常出現——以緻於她無時無刻地想唸着阿肯與阿牛他們。

琳妲像往常一樣的嘮叨着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李湲靈感漸湧,便道:「最近有沒有賺?」

「賠呀,賠得很慘。幸虧我投得不多,你沒看全國股市都是低迷嗎!」琳妲平靜地道。

「沒關繫,嘻嘻,你的股票小賠,你的騷逼大賺,那還不是一樣是賺嗎!」李湲道。

「你這小婊子!」琳妲笑了,心想你總算開口了,接着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開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李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誰了!」琳妲得意地道。

「那……我想誰了呢?」李湲心裡嘀咕着。

「那兩個大吊的醜男人,對不對?」琳妲比劃着伸出中指,往上頂了頂道。

「才沒有呢……」李湲被猜中了心事轉而道,「最近有沒有跟他們搞過?」

「還説沒有,一來就問他們!」琳妲忽然撲到李湲身上邊扯着李湲的褲子邊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這小婊子!」

李湲也沒有阻止,褲子一下子便被琳妲給脫到膝蓋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這是夏普買給她的生日禮物,覺得穿着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從混戰之後,心裡總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雖然內褲男人們看不到,但也喜歡穿性感些的了。

琳妲卻像髮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哇,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呀,想勾引誰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誰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內褲!」説着也撲向琳妲就掀起琳妲的裙子——果然沒穿內褲。

「我這是圖方便,再説天氣熱得要命,穿着多不舒服!只有你,從沒見你穿過裙子吧?這麼熱的天氣,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風!呵呵,不怕悶出問題來呀!」琳妲一語雙關地道。

「哎,對了,你那天拍的那些東西呢?」李湲忽然記起那天亂交時被拍攝過。

「想看看嗎?」琳妲淫笑着道,「你那天真的好淫盪哦,十足的婊子一個呀,過不了一段時間,我這大婊子的稱號可得讓給你了!」

「大婊子,快點啦,人家急死了!」李湲覺得婊子這種稱呼很刺激,以前她覺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還以爲我能留着呀!」琳妲笑道,這倒是真的,凡有東西保存都是危險的事情。

「真的嗎?」

「我還騙你幹什麼!這種東西是不能留着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壞了!」琳妲道,「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挺對不起夏普的……」

李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別這樣子了啦,誰怪你了……而且……説不定夏普還要感謝你呢……嘻嘻……」

「爲什麼?」

「因爲……我和夏普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嗎!你這樣一説我心情好多了!」琳妲裝作很沉悶地接着道,「你沒看我這段時間都不敢提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李湲提整理了一下褲子,又道:「你那種香水哪兒買的呢?」

「你也想要嗎?我送你一瓶不就結了!」説罷起身往臥室走去。

李湲也跟了進去。

琳妲從床頭櫃中翻出一瓶香水遞給李湲道:「這種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買幾瓶在家裡了,呵呵,沒想到你也喜歡。」

「那就謝謝啦,嘻嘻,下次我買了送你!」李湲接過後裝進包裡,環顧了四週一下,髮現新裝了一颱空調,便道,「什麼時候裝的?」

「什麼?」

「我是説空調。」李湲指了指牆上的空調。

「就那一天你走後,我就買了。」琳妲邪笑着道。

「哪一天?」因爲這段時間李湲經常來,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還要説得那麼明白嗎?就是你演戲的那一天!」琳妲還故意將演戲兩個字説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們第二天説我這房間太熱了,沒辦法,只好裝一個,還好不是很貴。不過也確實有效,這門窗都關起來確實熱得很。」

李湲嬌羞地笑了笑。

琳妲看了看李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後夏普有沒有髮現什麼?」

「沒有!」李湲自信地道。

「哦」琳妲思慮了一下應聲,「小婊子,你想不想讓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樣大?」

李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夏普老是嫌我胸小,真氣人!你有辦法嗎?」

「辦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琳妲笑着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琳妲的胸在緊身衣的束縛下更顯挺拔,那嬌人的曲線確實是令人着迷。

「什麼辦法?」李湲急切地問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樣吧?」琳妲道。

「嗯」李湲點了點頭。

「我如果告訴你是被男人操出來的,你信嗎?」琳妲笑道。

「啊……」李湲不知道該怎麼説,但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這個答案——夏普就曾經告訴過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後,乳房會漸漸變大,而自己也想透過這個目的來掩蓋想被別的男人操這樣的一種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我不是什麼事都説給你聽了嘛!」琳妲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爲,夏普跟我説過!」李湲也覺得自己對不起琳妲。

「那你跟我説實話,你想不想……」琳妲頓了一下接着道,「……讓自己的胸部大……」

「當然想……可是……我……」李湲知道琳妲在暗示着問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麼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琳妲像個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証,不但舒服而且有錢賺,還能豐胸,嘻嘻……」

「可是,琳妲姐,我怕夏普知道了……再説……我又沒做過,誰會來呢!」

「沒做過,我做過呀,你就天天按時到我家裡來就行了,沒空不來也沒關繫,嘻嘻,沒有小婊子,還有大婊子在嘛!」琳妲邪笑着又道,「至於夏普,那天你不是説夏普也喜歡讓你當妓女嗎?」

「話是這麼説,可誰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李湲不安地道,「在我們做愛時,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況説給他聽,他可能以爲我是在迎合他,不過他很興奮!」

「都如實説了?」琳妲訝異地道。

「也沒有,我按他的意思編了個故事,説我被搶,後來被他們輪姦,其它的就都説了。」李湲看着琳妲道。

琳妲心裡笑開了花,真是一個婊子命——這種事都敢這麼跟老公説!看起來她真的是想當婊子想壞了,琳妲更知道李湲心裡想着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這話自己不能説,要讓李湲説才刺激,於是裝成心事重重的——

「説的也是,誰也不知道夏普是真的假的捨得讓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個辦法……」李湲看着琳妲道。

「什麼辦法?」琳妲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李湲儘管遲疑了一陣還是羞澀地道,她自己也覺得難堪得很,爲了當妓女竟然求別的女人來勾引自己的老公,這幾乎是聞所未聞,更何況是自己竟説了出來。

説罷,李湲竟覺得輕鬆起來——羞恥的心理一旦被拋棄,做什麼事都會無所謂的。

琳妲等她説完,已忍不住笑起來。

李湲也覺得自己好沒面子,但説都説了,説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便羞笑着抓住琳妲道:「好呀,你這個大婊子,欺負我,明明知道還要我説出來……」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小婊子喲,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壞了吧?」琳妲笑着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麼樣?」羞恥之心已經沒有了,李湲也説得坦然。

「想誰了呢?告訴我一下嘛!」琳妲笑着。

「想阿肯、想老牛、想巴克利,想所有的男人了,怎麼樣?呵呵」説着,李湲自己不禁也笑起來。

「那我晚上再叫他們來……」琳妲道。

「好啊!」琳妲還沒説完就被李湲打斷。

「我是想叫他們來陪我,關你什麼事!」琳妲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這裡,專壞你好事!嘻嘻嘻!」李湲也不示弱,「而且,我還要脫光了等他們來。」

「不跟你打屁了,説正經的。」琳妲道。

「誰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們的。」李湲已沒有羞恥感,急切地想重溫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琳妲姐,就求求你了,幫我一下啦!」

琳妲也沒想到李湲會這麼「前衛」地求她,心裡更想把李湲羞辱一頓:「他們不想嫖妓我也沒辦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們來的嗎?」李湲不知道那根本是琳妲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誘男人,沒想到你倒被男人給引誘了!」琳妲説着無辜地直搖頭,「本來是想表演給你看到,到後來誰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個男人操了沒拿到一分錢!」

「那……非得等到他們想嫖妓嗎?」李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訴他們是免……」琳妲故意瞟了瞟李湲慢騰騰地道,她知道李湲會插話。

「免費就免費,反正要賺錢有的是機會嘛!」李湲高興地道,簡直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而且,你説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準反悔!」

「你説得倒輕鬆。真是賤貨,婊子命!」琳妲不客氣地笑道,「不過你可別老是免費哦,否則我們賺誰的錢呀!」

「我是賤貨,怎麼樣,嘻嘻,我就是喜歡當賤貨」李湲沉浸在亂交盛宴的甜蜜回憶中,轉而又對琳妲認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當賤貨會那麼舒服,早知道我也想當!就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夏普……」

「沒關繫,就算我回去説給他聽,他也以爲我是在迎合他!嘻嘻」李湲此時哪管夏普不夏普的呢,一心只盼着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陽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陰道內,然後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訴夏普?」琳妲一本正經地道,而她也有這樣的打算——因爲琳妲已估計夏普喜歡這調調兒。

「你把他叫來呀,看我怕不怕!」李湲猜想着琳妲不至於這麼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緊。

琳妲也不想這時捅破,她要給李湲來個出其不意,把李湲的思想徹底解放出來,於是便邪笑着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李湲道:「我看六個男人不夠吧?」

「你呢?你要不要?」李湲道。

「想操我得付錢的哦,我可不像你那麼賤!」琳妲知道這時候越是説她賤越能刺激李湲,「還求着那些又髒又醜的男人來操你……」

「……」李湲被琳妲説得禁不住夾了夾大腿,因爲陰道裡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裡想着賤就賤吧,「你能叫幾個就叫幾個吧,賤都賤了,有什麼辦法?騷穴癢了才難受呢!」

琳妲笑着心想,要是夏普看到她被十幾個男人圍着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想着就覺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夏普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輕笑起來。

「你傻笑什麼?」李湲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沒什麼,你去買菜怎麼樣?不過去之前先洗個澡,噴得香香的再去!」

「買菜還要洗澡?幹嘛?才早上八點多鐘,買什麼菜呀!」

「我想讓巴克利他們早點過來辦正經事呀!你不想呀?」琳妲姦笑着,「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內褲,試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証你喜歡,呵呵……」

李湲洗了個澡,化了一個淡粧,還噴了濃濃的香水,然後穿上琳妲給她挑的套裝出門——而且真的沒穿內褲。

琳妲看着她出門,便拿起電話。

「餵,夏普嗎?」琳妲道。

「嗯,琳妲姐呀!」夏普聽出了琳妲的聲音,「想我了是嗎?」

「是啊,李湲去哪裡了呢?」琳妲想知道李湲都是怎麼跟夏普説的。

「應該是去朋友家了吧,還能去哪兒!」夏普道。

「你可真信得過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辦?」琳妲戲笑道。

「呵呵,我還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夏普輕鬆地道。

「幹什麼去了知道嗎?」琳妲問。

「她能幹什麼!估計是打麻將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還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騙你的啦,她在我這裡,剛剛被我叫出去買菜了,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她説要給你一個驚喜……」琳妲心裡想着,這驚喜可真夠大的。

「好吧,我馬上去。」

「你也別太早過來了,現在才九點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會兒,十一點再來吧。我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你一定會坐不住的!」琳妲是想讓好戲先上場,否則就收不到「驚喜」的效果了。

「你真體貼,要是你當我老婆多好呀!」夏普倒沒有説假話,他確實也喜歡琳妲,一方面她比李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説好聽是大方,説難聽是淫盪)。

「好啊,那你可要儘老公的責任哦!呵呵呵」琳妲浪笑着道,「門鈴響了,我掛了!」

接着她又拔通巴克利的手機……

「巴克利」

「呵,怎麼這麼早呀?昨天沒生意上門嗎?」巴克利淫笑着。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賺到了啦!」琳妲輕笑着道。

「賺什麼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費服務啦?」巴克利道。

「免費服務是不假,不過不是我,嘿嘿嘿」琳妲説着,自己也覺得不可思異,就被輪姦一次竟然求着讓男人操逼,「你還記得上次嗎?」

「哪個上次啊?」巴克利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邊,嫖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設局的那個女人呀,我的朋友——對了,就是那個讓你們覺得逼很寬的那個,想起來了嗎?」

「哦,是她呀,想起來了,是我喜歡的類型,毛又多看起來挺清純的樣子」巴克利回味着咋咋嘴接着道,「不過,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們幾個幾乎被她給吸光了……」

「她又想爲你們免費服務了,呵呵,這可等感謝那兩個醜八怪哦!」琳妲笑着道。

「真的?」巴克利意外地道,「那是該感謝老柯和老牛,這回要幾個人?」

「你自己看着辦吧,聰明的話你還能髮些小財!」琳妲道。

「怎麼髮財?」巴克利不解。

「説你笨真是笨呢,還能當工頭!」琳妲罵道,「她是免費服務,是你叫的人,你不會像徵性的收一些?」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巴克利大悟道,「那……你覺得收多少錢合適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還是自個留着泡女人吧,呵呵呵」琳妲沉呤了一下道,「收個二三十元應該不過分吧!」

「對對,不過分,不過分!那就收20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沒關繫。哈哈哈」巴克利想着,有逼操還有錢賺,這是哪門子的好事呀,真是運氣來了城牆也擋不住,又問道,「到底該找幾個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還要我教嗎?你算算看那天你們玩了她幾次就知道該幾個人了!」

「不會吧,我們玩了她好幾十次呀,你叫我到哪裡找那麼多人呀?」巴克利自己也不記得到底玩了幾次,只知道一個人下了另一個人上,哪還管玩幾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琳妲道。

「什麼時候去?現在嗎?」巴克利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點把這錢賺了,比他幹工頭爽多了。

「對,就現在!不然這麼多人肯定不好辦。」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琳妲道:「好了,她來了,你們最好快些過來,呵呵呵,我掛了。」

門打開,卻不是李湲,原是敲錯房的。過了不久,巴克利帶着大批人馬到來,琳妲細數之下,竟有十五人之衆,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爲上相,其他人都是皺裡巴幾,又黑又租的醜漢。心裡想,這下壞了,説不準到時候把李湲給搞壞了。

琳妲扯過巴克利道:「你也太誇張了,一下子找了這麼多人!」

「你不是説要多找點人手嗎?」

「可也沒這麼多呀,一個女人哪受得了這麼多人呀。」琳妲不無擔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騷貨可是大肚婆,胃口大着呢,再説你不是也閒着嗎?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巴克利想得不錯,見便宜就想佔。

「聽巴克利説,那個叫李湲的良家少婦想我們了是嗎?」阿牛對李湲倒是唸唸不忘,因爲她是第一個幫她舔屁眼的人。

「兩折招待我們的人呢?」一個方臉的看有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道。

「我們可都是快一個月沒上過女人了呀!」另一個圓臉的道。

「你們也太着急了吧,她等一會兒就到了。」琳妲轉向巴克利一把拉過他進了書房,又道,「巴克利,你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我這裡也不方便,不如先讓他們回去吧!」

「這……這怎麼行呢?」巴克利遲疑着。

「有什麼不行?」琳妲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爲我想一想,我這左鄰右捨的會怎麼看我,怎麼看你們呀?你先留下兩三個人,人少了能玩得儘興,人太多了很容易吵開對不對?再説,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説説,每人只能幹一砲,幹完馬上走人,然後再換另一批人過來,這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要是他們不同意怎麼辦?」巴克利仍遲疑着,他是擔心自己到手的鈔票又飛了。

「這個我不管,我可告訴你,這麼亂搞很容易出問題,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説了,又不是不讓你們搞,對不對?」琳妲嬌媚地向巴克利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試試!」巴克利勉強同意道。

「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如此!」

「聽你的總行吧!」巴克利淫笑着在琳妲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處難道還會忘了你嗎?呵呵呵……」

兩人出了書房,巴克利便讓大伙先離開了,只留下三個新面孔,便在廳裡説笑起來,猛的聽到砰砰的敲門聲——

琳妲把門一開,赫然是夏普!

琳妲倒不知夏普竟來得這麼快。她哪想到,夏普早喜歡性感女人,也喜歡吃吃荳腐,電話裡那麼露骨的話,自然把夏普逗得心癢癢——但夏普卻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荳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這麼快……」琳妲把他讓進屋。

夏普一進門,見着那幾個男人,有點訝異,想及要在此吃飯便問道:「你們這邊是不是有什麼節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麼節日才會如此大請,這是地方習俗。夏普以爲這些人都是琳妲請來的客人,但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請來操他老婆的!

「這是我的朋友,大家認識一下」接着又向夏普道,「正好,我書房裡有電腦,你去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什麼事你就不要出來了。」

夏普一聽有電腦,倒也省得跟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尷尬,跟那些男人點了點頭,便鑽進書房,琳妲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我陪着這些人,你自個玩吧!等一下我再來陪你,嘻嘻嘻」

琳妲説罷,便反手關上門,迳直入廳。

廳裡。那三個新手正在問巴克利他們一些情況,巴克利們則得意地指手畫腳地渲染一翻,聽得那三個工人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琳妲姐……琳妲姐……」李湲在門口叫着。

琳妲在廳裡道,「騷貨來了,等一下子就看你們的了!」

衆人一聽,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門一打開,落入一衆漢子眼子的是穿着上班族套裝的李湲——柳眉杏眼、纖腰豐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襯衫,下身着一件後開膝上10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頭披肩的烏黑長髮和大大的會説話的眼睛——讓衆人不禁一呆——這豈是巴克利口中描述的大胃口騷貨,怎麼看都是一個清純、美麗的少婦。

李湲也被廳裡的人嚇了一跳,卻看到巴克利,也已明白是什麼回事,但卻沒想到還有新人,而且這麼早就到了,只是覺得不見了阿肯和阿牛,失望之餘便嬌羞地低頭走進廚房。

「嘿!」琳妲一聲大喝把一衆男人喝醒道:「你們看完了沒?」

「她……她就是那個……騷……女人?」國字臉愣愣地道。

「怎麼,不相信嗎?」琳妲笑着,故意大聲叫道,「李湲小婊子,快來呀!」

夏普在書房裡聽到了,知道了李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麼關繫,還以爲是兩個人——要不是琳妲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來了……」李湲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不做飯嗎?」

「飯,我來做就行了,你陪着他們吧!」琳妲説着,朝男人們浪笑起來,「看你們能不能以最快的時間把她脫光!她剛才自己説了要脫光了等你們,我看你們也不必等了吧。」

「沒問題,有沒有獎品?」巴克利淫笑道。

「你想得美!」説着,琳妲轉身搖着大屁股走向廚房,拉開廚房的門向李湲眨了眨眼。

李湲便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出了廚房轉入廳裡。然而,雖然與巴克利有過肌膚之親,卻並不認識他們,何況還有三個新面孔,李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們的對面泡茶送水。

她這一坐,可令對面的四個男人幾乎噴鼻血——因爲四人坐的沙髮較低,而李湲坐的塑膠凳子卻高,正面對着那些男人,泡茶時雙腿自然分開,那裙低的風光自然一覽無疑——而李湲卻忘了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只覺得男人們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但她心想,也許是雙方都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免尷尬,並沒放到心上。

爲了不使這種怪異的氣氛漫延開來,李湲倒是主動開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尷尬的情況下做愛,那會破壞氣氛的,於是:「今天不開工嗎?」

「呃……」衆人才回過神來,不再盯着李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脫光光反倒不覺得那裡有趣,倒是這麼隱約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沒有……」衆人異口同聲地道。

一個長着國字臉的粗壯漢子,同樣坐在沙髮上,他的腦袋就高過別人半個頭,他擺了擺姿勢曲下身子喃喃道:「聽巴克利説你胃口很大,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李湲聽了頓覺臉上髮熱,「什麼胃口大?!」

「瞧你這麼清純的樣子,竟然沒穿內褲出門……」國字臉又道。

李湲這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們爲何看呆了,一下子臉也飛紅起來:「你們怎麼這樣子,就想偷看別人!」

「我們不但要偷看,還要明着看呢!」説着,巴克利站起來向李湲走了過來。

巴克利在李湲身邊蹲下,伸手便隔着李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來,一時之間氣氛也熱絡了不少。衆人也都圍了過來,一邊拉拉鏈一邊伸手在李湲身上亂摸起來。

只一會兒,李湲身邊便跳動着三根各不相似的陽具,散髮着尿騷味和汗酸味——這種味道進一步刺激着李湲的感官,昨夜被夏普挑起的慾望開始又從心裡燃燒起來,汗與尿的氣味使她覺得若是張嘴吞下這些骯髒的陽具,自己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

這種想法更進一步刺激着她的性器,不自覺地流出淫水,隨着下體搔癢感的加重,李湲髮出了輕細的呻吟聲,她瞇縫起眼抬頭張開性感的雙唇含住那根充滿尿騷味的陽具,還媚眼如絲地看了看那個充滿尿騷味陽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淺笑着舔弄口中的陽具……

衆人淫笑着直道過癮。

「看起來好清純呀,真不敢相信——」一個看起來一副苦瓜臉的男人對着衆人笑道,「這女人在含我的雞巴……哈哈……技術一流呀……爽得沒話説……」

「是啊……真不敢相信」國字臉附合着道,他已經着手在脫李湲的衣服了。

李湲也不管他,自顧着吃起苦臉的陽具,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國字臉解好了李湲的衣扣,便要脫下,李湲只得放開扶着苦臉陽具的手,順從地讓自己的衣服脫離自己的身體,她同時也感覺到在裙子裡有兩只手正在摳弄着自己的淫戶。

阿勇則扶着剛從苦臉的陽具上解脫出來的李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陽具上。李湲合作地前後套弄起來。

這樣一來,李湲左手依然握着苦臉的陽具,並不斷地舔弄着它,右手則努力地搓着阿勇的陽具。

琳妲這時候從廚房裡出來,她也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她只想交待他們進自己的臥室去,卻看見李湲已赤裸着上身被一幹下體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她也知道在幹什麼。

「別在廳裡就操起逼來,到臥室去!小婊子!不會這麼癢吧!」琳妲把小婊子説得很大聲,她的目的是讓書房裡的夏普聽到。

而夏普也聽到了,也知道了廳外正有一出絶佳的好戲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卻不能出去,但他也無悔,因爲他在電腦上找到了些好東西——琳妲的記錄片——這騷貨,被人嫖還要留下記錄,真不簡單——夏普心裡想着,也樂得自個兒在房裡看那些記錄片,只是仍沒想到外面的好戲卻是由自己的妻子李湲主演的。

李湲聽了琳妲的叫聲,竟道:「好了啦,我進房就是了嘛!」

説罷,放開右手的陽具,抓過仍在國字臉手上的襯衫便光着上身走向臥室。

「哈哈哈……」一幹男人大笑起來。

「太刺激了,怎麼這麼騷呀!」苦臉道。

「只可惜逼太鬆了……像生過孩子似的……」巴克利不無惋惜地嘆道。

李湲從臥室探出頭來嬌聲道:「誰生過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多毛爛貨嗎?」巴克利急道。

「這還差不多!」李湲得意地説,「我老公也説毛多的女人看起來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巴克利淫笑道。

「你還有老公呀?」國字臉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嗎?」李湲這回倒沒有再探頭,只聽得拉鏈的聲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國字臉滿臉戲虐的笑意。

「誰説的,老公很愛我!」李湲又得意地探頭出來嬌笑道。

「那你老公餵不飽你,你才出來做雞吧?」巴克利可不想穿綁,本來是免費服務,他卻向別人收了200元的嫖資。

「要你管!便宜你們還説風涼話,以後想操我得多付錢哦!」李湲浪道,「上次被你們六個男人操了那麼久還沒跟你們算賬呢!」

「只要你讓我們操爽了,算帳,我們都可以爲你精儘人亡,哈哈哈」苦瓜臉道。

男人們又是大笑着,便進了臥室,髮現李湲早已換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説在書房裡的夏普聽了這段對白,也已經知道琳妲要給自己的驚喜是什麼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説出這麼淫盪的對白,一股又酸痛又興奮的血液湧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勸説妻子,卻在此時髮現她竟如此的淫盪如此的下賤——而她所説的事竟然是真的,六個男人——天呀,難怪書上這麼説——陰毛多的女人好淫,陰道寬的女人口大!

夏普很想出去看看情況,但是他又怕破壞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氣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標也已能儘快實現了,這是多麼激動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子赤裸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圍下,做儘不知羞恥的事——

陌生的陽具一次次地進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裡留下無數的記憶——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陽具……好多淫邪的精液……無數的抽送……還有……妻子淫浪的呻吟聲……

——我要讓她在一週內被300個男人姦淫過,這個下賤的盪婦,這是對她的懲罰……

——我要讓她成我面前被無數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讓她成爲一個絶代淫妓,讓她被一萬個男人操弄,不,不止一萬,要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操過她,這個淫婦騷逼……

夏普心裡想着無數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裡昇騰的欲焰把他的褲子頂着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夏普走出書房,靠在走道的側牆——

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連身的胸腹鏤空的白色絲質內衣側臥在床上,雙腿呈三角架式的張開着,內衣已捲到大腿根部,露出豐盛的黑色平原和誘人的大峽谷;此時,她像一個A片演員在四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着,右手輕撫着大腿,時而揉着陰戶,向衆人展示着自己的淫穢的溼地——那裡正漸漸地溼潤起來,晶瑩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陰唇上,像極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着淫慾的渴求……

男人們唏唏索索地脫着衣服,那種急切與慾望冩在每個人的臉上,急促的呼吸充斥着整個房間……

「你們誰先來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嬌聲呼道。

夏普幾乎想衝進臥室,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陽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來……」

「還是讓巴克利先來吧……」

男人們急切的爭執着。

「對,我先來!」巴克利笑道,「上次被阿肯和阿牛這兩個大鳥搶了先,這回無論如何也得讓我先來,嘿嘿嘿……讓我瞧瞧這個騷穴……」

説着,那巴克利凸起肚子搖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撫摸着妻子細膩修長的大腿,像在鑒定一件什麼寶物似的搖着腦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們家裡的婆娘有這麼漂亮嗎?沒有吧!」他抬頭看了一眼一幹赤裸的男人,又仔細地端詳起李湲的身體道:「太騷了,看看這騷穴,就那麼一會兒已經溼成這樣了。」

巴克利説着,伸手在李湲的陰戶上摳了摳,沾起粘稠的淫液在衆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軟,你們不知道,那天我們六個都被吸光了,阿肯和阿牛最慘,連這樓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還會把你們吸乾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

「哈哈哈……」衆人笑了起來,他們可從沒有嫖過這樣的女人——漂亮、清純而又熱辣,他們僅有的輪姦性遊戲都是與琳妲的金錢往來,他們又是貧窮的一群,琳妲的嫖資又收得挺高,幾乎是他們幹上十天的工資,所也很難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們居然花了200元錢就可以輪姦眼前的這個美人兒——他們幾乎不敢相信。

「你還來不來呀?」李湲一邊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部,一邊把雙腿張得更大,使本來緊閉的陰門此時也門戶大張起來,露出了艷紅的陰道壁,「你再不來,我可換人了哦!」

「來,馬上來!看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樣了,真可憐!」巴克利淫笑着,扶着自己蒼老而又不失威風的陽具往李湲張開的陰道裡插去,於是,一聲嬌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來……

李湲獨守了兩個月的深洞,終於又一次地放浪開來——興奮、刺激與充實的快感終於襲來,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陽具……

鑒定已經完成了,男人們圍了上去,有着豐富嫖妓經驗的衆人,根本不會客氣,各自地工作起來——苦瓜守在李湲的頭側,把自己硬挺熾熱的陽具擺在李湲的面前;國字臉則把頭壓在李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

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搓着自己的槍支,一手撫摸着李湲的側開的大腿,那是細膩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過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這麼香艷、如此細膩、這般淫浪的大腿卻是頭一次摸着。

男人們彷彿置身於天堂,然而這個天堂卻又那麼真實,他們無法將自己醜噁的相貌、粗糙的皮膚、從事低級工作的男人能與這麼一位有嬌人的聲音、天使的面孔、細膩的皮膚的少婦性交認同爲一種現實——他們無法相信……

他們有理由不相信,連夏普也不相信——

——曾經在羞澀地接受自己溫柔親吻的妻子,正在爲一個陌生而又粗魯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陽具的表情,彷彿那是一根將化的高級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進去,不讓它有一點的浪費……

——曾經在婚床上被自己親吻而嬌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姦淫下頻頻地髮出惱人的歡呼與浪叫,夏普幾乎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快感,那根與自己不競長短的陽具,帶給妻子的是無儘的刺激與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而又綿長……

——曾經在暗夜裡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體,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滅的燈光無法熄滅洶湧的慾望,在陽光的愛撫下,這種慾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從妻子不停挺動的臀部傳來令人惱怒的撲哧聲,正激勵着姦淫自己妻子的老醜男人的辛勤,也將激勵着更多以至於無數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經是自己專屬的開髮區,那片隱秘的誘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條深淵般的海溝,曾經在自己的胯下突顯出的妗持與嬌貴,如今在陌生陽具的抽送下,澎湃着的淫水宛如擊岸的潮水,捲起星點浪花,而那誘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邊的礁石,不斷地受愛液的衝刷而顯得黑亮……

巴克利的淫慾正濃——他奮力地抽出,讓整個陽具除了龜頭仍留在李湲的體內,帶出的淫水滋潤着兩人的性器,然後又猛然地插入,讓本因抽出陽具而翻出的陰唇複又陷入陰道——於是便有惱人的叫聲和誘人的肉搏聲——「哦……哦……啊……」「撲哧……撲哧……」——如此往複……

琳妲從廚房裡出來:「都看到了啊?」

琳妲笑着。

「這……」夏普一時間吶吶的説不出什麼話,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妻子的朋友——羞辱、興奮與不安。

「不用緊張!」琳妲走到夏普身邊拍了拍夏普的肩膀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説着,便伸手在夏普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脹這麼大了?」

「我……你……」夏普不知道琳妲想説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説什麼。

「別我我你你的了,」琳妲一邊摸着夏普的陽具一邊在夏普右腿上坐下道,「你沒髮現嗎?我想從兩個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盪吧!」

「你……你怎麼知道?」夏普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李湲只能騙騙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琳妲笑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噴了香水,然後又是被輪姦,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滲入了皮膚,再怎麼衝洗也沒用,再説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説了一遍,還特別説了站起來竟流了一地的細節,夏普聽得呼吸睏難……

「你本來就喜歡她這樣對吧?」琳妲笑着解開夏普的拉鏈,握住彈出來的早就硬挺的陽具道,「不用説我也知道你想!」

説罷,便低頭含住夏普的陽具舔弄起來,夏普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琳妲性感的雙峰抓去,也揉了起來,問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麼會……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調調……」

琳妲吐出嘴裡的陽具看着夏普笑道:「還不是因爲你,快三個月沒碰她,害得她空虛寂寞得要命,就來找我幫忙。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婦娜娜>給我看,説是你喜歡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歡你老婆也像書中的娜娜一樣被別人搞,嘻嘻,否則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來……我還得謝謝你了?」夏普笑道。

「謝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帶壞了就行了!我們到書房去吧,那裡有床。」琳妲一手握着夏普的陽具,一手打開書房的門`

琳妲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還淫盪吧? www.poxet.net 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聽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説不幹,她還不放過我,你以爲就廳裡那四個人嗎?」

「還有人嗎?」夏普訝異地道。

「今天你就等着看吧,還有十幾個人呢,都被我趕走了!」琳妲想起李湲免費服務這詞就又笑道,「你看到那個老頭子了吧,你老婆買逼他收錢呢!呵呵呵」

「……是……是怎麼回事……」夏普以爲那老頭子跟李湲有不一般的關繫,便緊張地問道。

琳妲本對夏普也有好感,便將情況跟夏普作了詳細的匯報,這才打消了夏普的疑慮。

「看起來真的是賤貨!」夏普淫笑着看了看琳妲接着道,「不過,我喜歡!」

「我們到床上去吧,這裡不舒服!」琳妲嬌笑着站起來脫衣服,露出她嬌人挺立的豐乳。

夏普一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親吻起來,然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夏普嘴上的工夫絶對是一流的,這歸功於李湲喜歡夏普的口舌之利,所以無形中也加強了訓練。他把琳妲吻得慾火高漲起來,雙手撫着夏普的頭不斷地呻吟起來。

夏普從未接觸過如此豐滿的女人,豈不更加買力地表現。接着,夏普從琳妲的胸部一直向下親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進琳妲的裙底探索起來——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拋開琳妲的裙子,正要把頭埋進琳妲的胯下——

「你……幹什麼?」琳妲嬌羞地道,她知道夏普要幹什麼,但還是控製不住要問一下——因爲從沒有男人舔過她的陰部。

「吃你的騷逼呀!」夏普笑道。

「可……那裡很髒……」琳妲雙頰飛紅地道。

「怎麼會髒呢?你沒洗澡嗎?」夏普淫笑着靠近琳妲的陰部聞了聞,又抬頭道,「不會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過……」琳妲細聲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夏普説罷已將嘴對向琳妲的陰戶,舔了起來。

「哦……」琳妲輕呼出一口長氣,「……」

夏普從琳妲的大腿根部吻起,吻過陰毛,吻上陰阜便伸舌頂開琳妲的陰戶。

「啊……」琳妲又是一聲浪叫,抬手按住夏普的腦袋撫摸起來,看起來就像是慈母在撫摸愛子的頭似的。

「舒服嗎?」夏普抽空説了一句,「別人髒,你的不髒!」

「嗯……很舒服……怪不得李湲喜歡……」琳妲嬌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裡被多少男人操過呢!」夏普含糊地道。

「壞蛋,誰去算呀!」

「你説不説!」夏普忽然把舌頭一伸,頂在琳妲的陰核上。把琳妲頂得直打顫地大聲求饒。

「我説我説,好舒服呀……少説也有四、五百個吧……」

「這麼多男人都沒有舔過你?」夏普不解地問。

「是啊……他們嫌我髒……」

「你老公以前沒舔過嗎?」

「沒有……」

「真是不懂情趣!」説着又買力地舔了起來,一會兒又把琳妲翻過身去舔起了琳妲的屁眼,把琳妲舔得嬌喘連連。

而琳妲也被夏普的這種舉動感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是夏普的興趣,卻知道她自己從沒有被這麼體貼地吻過,這種體貼使她對夏普的感情更貼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説夏普這是一舔定江山,從這以後夏普與琳妲卻仿若夫妻,兩人不斷調教並羞辱李湲,而夏普與琳妲則通過李湲接客賺錢,偶爾琳妲也會當當配角。

這些都是後話。

舔了好一會兒,琳妲起身爲夏普脫了衣褲,又爲夏普口交了一會兒,作爲報答也舔了舔夏普的屁眼。

接着琳妲便躺下,自覺地張開雙腿。夏普跪在琳妲的胯間,仔細地端詳着琳妲的陰戶道:「你的人美,騷逼也美極了。」

「鬍説八道!」琳妲被他這麼讚倒不知所措起來。

「是真的,阿玲的騷逼就不像你這麼漂亮,不過她陰毛多,看起來更刺激一點。」

「呵呵,你們男人真奇怪,不過,那個老頭子也像你一樣喜歡阿玲的騷……小穴……」

「哦!他們都是怎很難説的?」夏普一聽到有關妻子的淫事,不由得興奮起來。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説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麼激動!」琳妲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歡讓別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夏普尷尬地笑着。

「那你先試試我的騷逼呀,我一邊告訴你!」琳妲扒開自己的陰戶道。

夏普把陽具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琳妲的陰道,感覺上是比李湲要緊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李湲那樣,鬆垮垮的都必須靠幻想一些情節才能得到高潮。

「你這騷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緊得多了!」夏普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這麼説……」琳妲輕聲浪叫着道。

「那些男人對我老婆還滿意嗎?」夏普嘴裡説着話,下身開始規則地挺動起來。

「哦……哦……哦……他……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

「我也是!」夏普一用力,把陽具整個沒入琳妲的陰道中,在他的感覺中自己的妻子連讓人操別人都懶得操,那就是賤得離譜也賤到了極至——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我早就跟她説過了!」

「啊……説……什麼?」

「説她的賤逼送給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夏普一字一句地説,每説一個字便狠狠地抽出陽具複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這麼説……」

「是啊,她聽了就不高興,所以我們三個月都沒做過愛!要不是那天回來我聞到香味,我還真懶得去動她呢!」

「現在她很受歡迎呢!」琳妲戲笑着道。

「那是因爲她賤……」夏普一手抓着琳妲的乳房,一手扶着琳妲舉高的腿,奮力地抽送着。

「你喜歡她賤吧?」琳妲髮現了一條刺激夏普的途徑,那便是一直説李湲下賤,越能夠刺激夏普的性興奮。

「嗯……」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你比較喜歡誰?」琳妲不依地扭動下身道。

「不……哦……不一樣……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下賤……她越下賤……我就越喜歡……」夏普喘着氣道。

「怎麼有你們這種人啊,呵……哦……」琳妲本想笑,卻被插在下體的陽具攪得直番白眼。

「我這種人怎麼樣啊,否則……哪有那麼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讓你老……噢……婆……怎麼個下賤法呢……」琳妲一邊享受着夏普的淫弄,心裡想着,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讓老婆下賤,夏普就來勁了,姦淫得更爲買力,不一會兒,琳妲已招架不住,高潮了……

夏普因爲琳妲淫洞緊小的關繫,大叫一聲也在琳妲的肉洞裡射精了。

兩個人摟着休息了一會兒,琳妲撫着夏普的背嬌聲道:「你還沒説呢!」

「説什麼?」

「讓你老婆怎麼個下賤法呀!」

説也怪,一提起這事兒,在琳妲的陰道內漸縮的陽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漲起來,夏普也不抽出,兀自留在琳妲的體內,一手握着一只豐乳道:「嘻嘻,還沒想呢!」

「我幫你想吧,好不好?」琳妲撒嬌似地搖了搖下體道。

「好啊!」

「那你説説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麼想法,她越是下賤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給你,怎麼辦隨你了!」

「真的嗎?那你還有什麼要求?」琳妲笑道,「我可會把你老婆培養成一個超級賤貨哦!」

「我的要求嘛,」夏普頓了頓道,「你也要成爲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樣下賤呢?」

「你看着辦吧,呵呵」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比較實際的目標沒有?」琳妲道,「你總不能讓我瞎想,沒有個目標呀!」

夏普沉吟了一下道:「這樣,看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在兩週的時間內被300個不同的男人操過,不同的男人哦!」

夏普本來想説一週,但怕時間來不急而且如果凡事過火了總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壞阿玲!」琳妲瞟了瞟夏普,但自己心裡也覺得這種目標確實刺激。

「她賤嘛!我喜歡她賤!而且還要她自願的被男人操,知道嗎?不能強迫的哦,不然就體現不出她有多賤了!」夏普的陽具已在琳妲的陰道內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琳妲體內的充實感正在擴大,於是瞇着媚眼輕聲在夏普耳邊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場肉搏大戰雙雙高潮後——

琳妲邊穿衣服邊道:「你們……以後可以住到我家來……」

「嗯……這樣也好,我天天幫你舔你的騷穴,好不好?」夏普涎着臉揉着琳妲的乳房道,「你喜歡我舔嗎?」

「喜歡!呵呵呵」琳妲浪笑着,「別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騷剛被別的男人操過了你還舔嗎?」

「只要裡面沒有那個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夏普道。

「那可不容易」琳妲扣着扣子接着道,「男人都喜歡在我的小穴裡射,看來我是享受不到了。我們去看看你那騷老婆……對了,今天這十五個男人算不算?」

「算什麼?」

「算在那300個男人裡。」琳妲道。

「算,當然算!不過……」

「不過什麼?」

「你最好能留點証據,否則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真的達到目標?」夏普邪笑着。

「想不出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哪有和別的女人算計自己的老婆?呵呵」琳妲想着覺得很刺激,「那你要什麼樣的証據?」

「我看你這裡有數碼相機吧?」

「嗯,是數據攝像機!幹什麼?」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你覺得怎麼樣?」

琳妲被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個男人會專門爲自己的妻子做姦夫相冊,但這種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這種情節震憾了……

「你髮什麼呆啊?」夏普推了她一把。

「哦,沒什麼!你説吧。」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然後把操過阿玲的男的照片貼上,在邊上注上姦淫次數……」夏普興奮地道,「你不覺得光這樣想就很刺激嗎?」

「是很過癮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條,從這個男人身上賺多少錢,不是更刺激嗎?」琳妲也興奮起來。

「還要將那些男人的陽具也拍下來,以後可以讓我那騷老婆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男人和什麼樣的雞巴操弄過她!呵呵呵」

「嗯,」琳妲不禁被這種變態的想法激動着,她嬌聲道:「那要不要也給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們還可比賽,看誰比較吸引男人,看誰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談笑着,他們走出書房。

巴克利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現在巴克利正赤裸着坐在床邊看着——苦爪的陽具還在李湲的嘴裡,而此時姦淫李湲的是那個國字臉的漢子。

琳妲站在門外向巴克利招了招手。

巴克利走了出來笑問道:「嘿……你們剛剛躲哪裡去了?」

「在書房裡。我夠意思吧?」琳妲笑着指着巴克利沾着淫水顯得怪模怪樣的陽具道,「也不讓李湲幫你清理一下,就這麼出來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裡面有多少個人啊,我能第一個操那個騷貨就不錯了,別人還站着乾瞪眼呢。」巴克利道。

「感覺怎麼樣?」夏普道。

「今天特別好,也不會覺得那騷逼寬了……夠浪夠賤……而且她那騷玩藝兒還會咬人,呵呵呵」巴克利心滿意足地道。

此時,苦瓜也從臥室裡走了過來道:「哇……琳妲姐,你這個朋友真是我操過的女人中最賤最盪的女人,太刺激了……」

「這女人確實夠勁,看樣子清純得很,沒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琳妲姐,你不是説她有老公嗎?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乾了!有這樣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綠帽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頂……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綠帽,你們哪能玩得這麼高興?呵呵呵」夏普笑着道。

「説的也是。」

「你也爽過了,先回去吧!」琳妲轉頭對巴克利道,「在我這裡呆這麼久也不好。」

「我還想再爽一下,機會不多呀!」阿勇道。

「機會以後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讓你操,我再讓你玩,行不行?」琳妲説着,朝巴克利瞄了瞄。

巴克利會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裡還得有人管不是嗎?你琳妲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願地轉回臥室去拿衣物。

「什麼事你説吧。」巴克利對琳妲道。

「你這笨蛋,給你這麼個髮賤人財的機會都不懂,只想着操逼……」琳妲彈了巴克利軟巴巴的陽具一下接着道。

「啊……你幹什麼!」巴克利叫了起來。

琳妲反手關了房門,輕聲對巴克利道:「你現在收了多少錢?」

「阿牛和鍵武免費,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還有十二個人收了2400元。」巴克利掐指算到。

「那你還想賺嗎?」琳妲道。

「想啊,可怎麼賺?」

「説你笨還真笨得夠級別!你在這裡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砲,打完了就回去,你覺得我這朋友可以被多少個人操呢?」

「哦,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巴克利大悟道。

夏普笑着看了看琳妲,心想,這浪貨也夠狠的,照這樣子,不用五天,操過自己那騷老婆的男人鐵定超過300人。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的就叫過來,要記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過一個鐘頭讓三個人過來,每一個鐘頭,明白嗎?能不能多賺點,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巴克利想了一下,覺得琳妲的話不錯,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離開。

夏普躲淹看躺在床上的李湲——

臥室裡。

此時,李湲嘴裡正含着一根陽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樣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妞,動作大方而熱辣,她的下體正被國字臉努力地抽送着——隨着在她下體勤奮工作的男人的挺動,從她的喉嚨中髮出愉悅、高亢而又淫穢的喘息聲。

兩個男人不斷地調侃並羞辱着李湲。

夏普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這些醜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現,下體不禁又衝動起來——一向保守而又端粧的妻子,真是此時赤裸於床的女人嗎?——賤貨就是賤貨,這樣的男人操她都那麼浪,以後該抓一條野狗來操她!

他轉身拉着琳妲走出臥室,一把將琳妲推到牆邊就貼上去吻琳妲。琳妲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夏普又來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貼上,她感覺到夏普的興奮,夏普呼吸急促而沉重。

夏普要脫琳妲的衣服,卻被琳妲阻止:「不要讓他們看見,否則他們又要佔便宜了。」

兩人便進了書房,門未來得急關,夏普便已急急地去扯琳妲的上衣,卻又覺得麻煩,便乾脆把琳妲推倒在床,然後也不翻開琳妲的裙子,就把頭伸進琳妲的裙下舔起她的陰戶……

琳妲也被夏普的這種狀態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來。

「哼……嗯……咋……咋……」夏普在琳妲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熾熱的鼻息熾燙着琳妲的陰戶,使琳妲感覺到自己的整個陰戶被一種衝動包圍着……

夏普舔了會兒,嘴上帶着自己的口水和琳妲的淫液站起來,迅速地脫下褲,便扶自已徵戰過兩次而顯得紅潤的陽具便挺進琳妲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門……

「趕快……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歡……」夏普喘着粗氣道。

「我……我……知道……了……」琳妲同樣也嬌喘着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頭樣兒……媽的……被……被這些又醜又粗的……髒男人……就操得……這麼浪……操死她……」夏普説着,更加用力地抽送着陽具。

「你……你……輕點……哦……哦……哦……頂死我了……啊……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進去……」

「那……你……快點……射吧……」

「我想讓你先高潮……」夏普附嘴道。

琳妲感動地吻了吻夏普道:「不用了,我來不了了……哦……你已經很厲害了……」

「爲什麼?」夏普不解地問。

「我要是這麼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給插死了嗎?」

「哦——也對!」夏普便不再顧忌,可轉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卻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李湲這賤貨……很容易高潮……」

「這麼關心她?」琳妲醋意大髮道,「你老婆正在被工人操着呢!」

「會不會出問題?」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賤種,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沒事,連比你大一倍的雞巴都嫌她的逼寬,你説那些小兒科能把他怎麼樣?」

「嗯,有道理……」

不一會兒,夏普終於又在琳妲體內髮射了第三波,只是顫了顫,卻射不出什麼東西。

中午時分,琳妲偷空做了些飯,便和夏普一起躲在書房裡吃了。而至於臥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個人了,倒也不覺得餓。李湲正沉浸在充實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宮裡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餵飽了。

吃罷,琳妲還是在臥室裡拍攝,而夏普則在書房裡開始設計所謂的「姦夫相冊」。

夏普把姦夫相冊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了,這期間,臥室裡的男人已經換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個男人早已離去,已經又有28個男人操過李湲了,每個人似乎都有約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李湲的高潮仍是那麼強烈而且迅速地到來。

琳妲就在此時轉進書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懶懶地道。

「拍完了嗎?」夏普問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後三個還在操你老婆,呵呵……」琳妲嘻笑着頓了頓道,「你猜巴克利是怎麼説的?」

「怎麼説的?」

「他説,他所有的手下都來過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們來……」琳妲臉上冩着誇張與難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從來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這麼多男人輪姦,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個,搞得我至少要休息兩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愛時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會痛的,你老婆太厲害了……」

「她……現在有幾個?」夏普興奮而又緊張地問道。

「連這三個,總共35個,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標就實現了!呵呵呵」琳妲又笑起來,「這事情對你老婆來説,沒有挑戰性!」

「這三個也拍好了嗎?」夏普道。

「好了!」琳妲點點頭道,「就差經典鏡頭了。」

「快拿來呀!」夏普緊張地説。

「放在臥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説,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在成什麼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夏普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

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李湲失神地躺在瀰漫着濃烈的精液腥騷味的空間裡,就連琳妲和夏普走進臥室都沒髮現。

夏普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抽送的陰戶仍張大着,從中不斷地流出白蝕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漸趨平穩,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週圍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順得臉頰流下,打溼了耳邊的長髮,顯得疲憊而狼籍……

「小婊子……」琳妲看着夏普髮紅的眼睛輕輕地朝李湲,她可以感受到夏普的那種興奮與刺激的感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李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

「嗯……」李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沉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婊……子……」夏普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着。

這聲音對李湲來説,不異是晴天霹靂——

李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漸已平複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夏普眼裡的憤怒和慾望——

她順着夏普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淫水和精液澆溼的陰毛層層的疊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覺得到——彷彿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陰道裡流動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劇烈起來……

她已清醒了!

「你……我……」李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説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義——自己一再地製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射精,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陰道、陰戶、陰毛以及床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精液正不斷地流淌着,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説什麼?」夏普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妻子覺得痛苦,並因這痛苦而永遠沉淪,他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李湲捲起自己的身體,側躺着不去看夏普,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雙腿內「波波」流出的精液順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間流到床上——這「波波」的惱人的聲音更讓李湲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輪姦——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琳妲已經走出臥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站在臥室的門口,讓李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夏普。

「賤貨!」夏普狠狠地罵道,「説話呀,怎麼不説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清純的嗎?」

「……」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説只讓我一個人操的嗎?」夏普挑了一個比較乾爽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着李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握起一把精液道,「這是什麼啊,嗯?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幹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射到整個床單都溼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操的心願,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挺喜歡綠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説過了嗎?你不是説我變態嗎,嘿嘿嘿……」

「……」李湲仍自垂泣着。

夏普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李湲的要害——

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潮,而後他才射精;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讓一群粗俗、醜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姦淫;

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現得淫盪一點,讓他的性興奮更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淫盪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着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裡流着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來,夏普努力地勸説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爲活躍一點,哪怕是爲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絶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着朋友招呼陌生男人來姦淫自己……

經過十個小時高潮不斷的輪姦,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強烈的意外打擊,李湲昏死了過去。

琳妲做晚飯去了。

夏普默默地坐在床邊看着李湲,女人是什麼?爲什麼總是在最親蜜的人面前持着一種本不應該在親密愛人面前所應持有的態度?爲什麼洶湧着慾望的海岸卻總不讓丈夫涉過,而寧願讓其它無幹人等涉過?爲什麼總是好言相勸不聽,總得落下病根把柄,從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爲什麼明擺着讓你淫盪,你卻裝成聖女,背地裡捅人一刀,甚至N刀?爲什麼?

太多的爲什麼了,鬱悶呀!呵呵呵!(筆者自語而笑)

入夜。

夏普和琳妲整理着日裡錄下的節目,不禁爲李湲的淫盪潛質感到不可思異。他們整理完那些錄像,又進臥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李湲,然後相擁着在客房裡入眠。[本帖最後由tim118於2011-5-302:21編輯]TOPfeiafei該用戶已被刪除5樓大中小發表於2006-7-3021:54只看該作者0

第六章精液,盪婦的獎品

昱日,夏普與琳妲擔心李湲做出過激行爲,便早早起來去探視,見李湲仍在熟睡之中,琳妲便入了廚房做早餐。

夏普把李湲搖醒,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心裡湧起一陣不捨。

李湲默默地坐起來,下體又是一陣「嘰呱」的響聲,然後又有精液自陰道中洩出,她羞紅了臉低下頭。

夏普輕撫着她的背道:「別擔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李湲瞪大眼睛盯着夏普,興奮的心情冩滿整個臉上。

「嗯,其實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嚇嚇你而已,誰知道你那麼不經嚇,呵呵」夏普笑着親了親她的額頭道。

「你沒騙我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李湲又低下頭。

「我只想問……你……還愛我嗎?」夏普盯着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諒自己……嗚……」李湲説着,又捂着臉哭了起來。

「你煩不煩呀,停!」夏普大聲道,「昨晚沒哭夠啊?昨天一天沒吃飯,不餓嗎?不會是那些男人餵飽了吧?」

李湲一聽「陌生男人」哭得更大聲了。

「行了行了,都説不怪你了,還哭個什麼勁兒呀!」夏普站起來道,「去洗個澡,出來吃飯吧,別餓壞了!」

餐廳裡,琳妲正忙着把菜擺上桌。她抬眼看到夏普從臥室裡出來,便笑着眨了眨眼,夏普也笑着眨了眨眼,一會兒,便從臥室的衛生間裡傳出水流的嘩嘩聲。

夏普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呼了口氣道:「總算擺平了,昨天你也累壞了吧?」

「你也知道關心我呀?不怕有人吃醋?」琳妲媚笑着,又自轉身盛飯。

「吃醋好,促進消化,而且有助於消毒。」夏普看着琳妲豐滿的臀部被包裹在一身粉色的兩段式緊身內衣裡,不禁又硬挺起來,他又想到正在洗澡的妻子,便向琳妲又道:「琳妲姐,阿玲正在洗澡,你弄身衣服給她穿吧。我想她現在是不會在我面前穿你那些性感內衣了吧,挑套比較普通的給她,不然她就出不了門了!」

「呵呵,我真的會愛上你這小壞蛋,這麼體貼,羨慕死人了!拿衣裳容易,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準叫我琳妲姐,把人家都給叫老了!」説着,琳妲放下盛飯的勺子扭着屁股一顫一顫地走出廚房,臨出門還回頭對夏普媚笑道,「記住了!」

「那我該叫你什麼?你確實比我大三歲啊!」夏普笑笑,「難道叫你奶奶?」

「隨便你怎麼叫,就是不許把人家叫老了!呵呵呵」琳妲的笑聲從走道裡傳來。

琳妲走進臥室,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道:「阿玲,有沒有帶衣服呀?」

「……我……穿昨天那身就行了!」李湲在衛生間裡道。

「算了吧,行頭還行,內衣早被那群男人給弄得到處都是精液了。我給你找身衣服吧。」

「哦……」

過了一會兒,李湲赤裸地從衛生間裡出來,瞪了琳妲一眼輕輕地道:「他……怎麼會來?」

「我……叫他來的,嘻嘻」琳妲看着李湲赤裸的身體道。

「你想害死我啊?」李湲瞟了一眼琳妲,「現在要怎麼辦?我……」

「有什麼怎麼辦的?你老公喜歡你被別人操,呵呵」琳妲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禁又浪笑道,「夏普挺厲害的呢,搞得我累翻了!」

「他……他什麼時候來的?你們也做了?」李湲瞪大眼睛盯着琳妲,想從琳妲眼裡挖出一些自己不知的密秘。

「他可比你先到……」琳妲指着李湲的乳房笑着道,「你看看,胸部有沒有大一些了?」

「你太過分了,快點拿套衣服呀!」李湲低頭看了看,胸部也還是和以往一樣,只是乳房上的牙印仍在,心裡難免又不安起來。

琳妲打開衣櫃,找了套白色的鏤空內衣遞給李湲。

李湲接過內衣看了看,羞澀地道:「我……還是不要穿這種內衣吧!」

「呵呵,怕又刺激到某人呀?」琳妲虐笑着又道,「該刺激的早就刺激過了,你也不想想,你能跟陌生男人這麼幹,爲什麼就不考慮夏普的感情呢?你就非得在你老公面前擺着清純的樣子?其實,夏普還是愛你的,有時候我看着真羨慕,他也希望你過得快樂和充實,他不是不斷地要求你淫盪一些嗎,你就不能迎合他配合他一下子?我覺得你真的很自私!」

「……」

琳妲續道:「夏普希望能在你身上釋放出自己的性壓抑,可是你呢?你卻在別人身上釋放自己的性壓抑,不但不了解夏普的一片心意,還不斷地挫傷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壓抑的來源就是你——你一直在他面前扮純情,使他無法擺脫性幻想,其實這都是你的錯!他跟我説過,每次跟你性交後,他都必須馬上自慰一兩次——你不覺得你很殘酷嗎?一個有婦之夫跟妻子做愛竟無法達到高潮?可笑吧?」

李湲又輕聲垂泣起來。

「你也別再哭了吧!」琳妲不耐煩地道,「哭能解決問題嗎?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可……可是……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李湲雙手掩面,使勁不讓自己哭出來。

「想知道怎麼辦?聽我的,把這內衣穿上!」琳妲抖了抖手中的內衣接着道,「把自己美美地打扮起來,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漂亮一點呢?呵呵」

李湲拭了拭眼裡的淚水,接過琳妲手中的內衣便穿了起來。可是她的乳房太小跟琳妲36D的挺拔乳房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琳妲倒也沒想到這細節上,只想着要讓李湲性感地出現在夏普面前,卻髮現自己選中的內衣在李湲的身上看起來就不對路,便自嘲地笑道:「噢……內褲穿着就行了吧,胸衣就不用穿了,以後得給你加點料才行,嘿嘿嘿……」

「加什麼料?」李湲邊脫下胸衣邊道。

「讓你的胸部大起來的料呀!」琳妲道。

「不用了,不要了吧!」李湲想起之前琳妲的話——胸部是被男人摸操大的,以爲琳妲又要找男人來替她豐胸,便着急地聲明立場。

「你着急什麼勁呀!」琳妲笑道,「該看到的夏普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你不覺得現在晚了些嗎?」

「那還不都是你害的!」李湲氣惱地穿上昨天的套裝道。

「我害的?是誰求着我找男人的呢?」琳妲道,「再説,你不覺得這樣活着更快樂嗎?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後悔有什麼用!夏普其實也挺喜歡你昨天的表現的,你何不聽聽他是怎麼説的呢?」

夏普獨自吃着飯,心不在焉地動動筷子,他正想着怎麼擴大戰果——照昨天的狀況,要讓妻子被300個男人操已經不是什麼挑戰了,他尋思着要讓妻子成爲刺激自己慾望的一個工具,他想把所有自己能想到並能接受的邪噁的或稱之爲變態的淫亂性事都在妻子的身上試驗一番。

琳妲和李湲走了進來。

夏普看到她們進來,笑了笑——李湲也朝夏普不自然地笑了笑。

琳妲坐下來,看着這奇怪的夫妻倆,頓覺得氣氛緊張得令人難受,便開口道:「你們這像夫妻嗎?阿鬆,李湲想聽聽你的想法。」

「什麼想法?」夏普緊張地道,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心裡的那種醋勁仍強烈地刺激着他的腎上腺。

「別聽她鬍説……我……」李湲手足無措地道。

「就是你對昨天那一場春宮秀的演技有什麼評價沒有?」琳妲説得含糊其辭,她也正在想如何讓整個事情趨於平複和自然。

「要評價什麼?」夏普淡然地道。

「哎呀,這麼説吧。你……你希望你老婆在床上淫盪點嗎?」琳妲開始誘導。

李湲此時滿面飛紅起來,她只好自顧地吃了起來。

「嗯,當然了!不是有句話——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上床是盪婦。——這是每個男人最理想的妻子嘛。」夏普道。

「那……如果妻子是盪婦的話……」琳妲沉吟了一下,她想把話説得更委婉一些,「妻子可不可以讓其他男人爽呢……」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夏普大聲地道,「這已經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了!」

李湲抬頭瞄了夏普一眼,她從夏普的聲音中聽到了憤怒……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琳妲在跟着大聲地道。

「只要保持家庭元素的完整,我是不會介意的!」夏普道。

「這不就結了嗎?」琳妲長呼了一口氣接着道,「也就是説,你也同意妻子和別的男人性交了!」

「嗯,但要保証純肉體關繫,不能有感情上的交往!」夏普點點頭道。

「如果讓妻子去當妓女呢?不會有感情上的效吧!」琳妲夾起一條香腸往嘴裡送。

「這……也得她同意才行。」

琳妲嚼着香腸含糊地道:「阿玲小婊子,你聽到了沒?你呢?」

「我……我不知道……」李湲羞怯地偷瞄了一眼夏普輕聲道。

「什麼叫不知道?」琳妲叫道。

「我……」李湲遲疑了片刻道,「我……鬆……」

「這算什麼?」琳妲笑道,「是不是聽夏普的?」

「嗯……」李湲低下頭輕回了一聲。

「阿鬆,你説呢?」琳妲覺得自己對於調解夫妻問題太高明了。

「你決定吧!」夏普道,「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但我必須知道她都跟誰做了!」

「好啊,沒問題!」琳妲知道夏普這句話是説給李湲聽的,因爲哪怕李湲不説,自己也會打報告。

三人吃罷早餐,便在客廳裡坐下閒聊起來。氣氛仍有些緊尷尬,但不像之前的那麼緊張。

琳妲瞧在眼裡,可不能讓他們如此冷戰下去,自己喜歡夏普的體貼,在這種情況下更應該讓他們夫妻倆人的關繫回複到正常狀態,這樣李湲也會感激自己,而夏普也能夠更自然地和自己相處。

於是她指着自己的乳房道:「阿鬆,你説小玲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點,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

「是啊,我老是要買豐胸器材和藥物給她用,老是不肯,有什麼辦法!」夏普也領會琳妲的思想。

「鬍説八道。」李湲嬌羞地道。

「什麼鬍説八道,以前不是買過一個電動的隆胸按摩器嗎,」夏普輕笑着轉頭對琳妲道,「你猜結果怎麼樣?」

「怎麼樣?」

「只戴了兩天,就覺得煩燥,不肯再用了。」

「那東西是難受嘛,老是振得混身麻麻的。」李湲輕聲説道。

「哦……」琳妲攀着夏普的脖子向李湲笑道,「阿玲,你真幸福,有這麼一個體貼的老公罩着,分給我一點吧……」

「怎麼分啊……」李湲開始感激起琳妲,她也明白了琳妲的苦心。

「讓阿鬆也當我老公呀!」説着,琳妲在夏普臉上吻了一下。

夏普笑道:「你們當我是死人啊?要分我?呵呵呵……一個女人就夠我受的了,還來兩個,我不幹!」

「我怎麼了,你受夠我了嗎?」李湲也不甘示弱地在夏普臉上親了一下。

「沒……沒什麼……呵呵呵……」夏普開心極了,「我怕我吃不消呀!」

「怎麼吃不消了?」琳妲笑道。

「像你們這樣子,我不被你們抽乾才有鬼呢!」夏普笑着道。

「我們怎麼抽乾你了呀,你倒給我個道理!嘿嘿嘿……」琳妲作勢欲撲。

「你看看阿玲……昨天被那麼多男人操……」夏普瞄了瞄李湲,想看看她的表情如何,又道,「今天還能整我……你説……我只有一個人,怎麼能滿足你們兩個呀……」

「你這壞蛋……」李湲也放鬆了昨日一幕的不安感,也作勢欲撲。

「看看,還沒真的有兩個老婆,倒先有兩只母老虎!」夏普瞪大眼睛將雙手放在大張的嘴上作出驚懼的神態,惹得一片笑聲,氣氛也爲之熱絡起來。

「現在,你想逃都逃不掉了!」琳妲笑着把夏普的手攬在懷中,「面對現實吧!嘻嘻嘻」

「這樣夠現實了吧?」夏普順勢握着琳妲的乳房笑道,「好大啊……」

「不公平,我也要!」李湲也嚷着要攬夏普。

「你先把胸部練大再來吧,呵呵呵」琳妲笑着對李湲呶了呶嘴,又對夏普道,「你同意嗎?」

「同意!哈哈哈」夏普得意得很,把右手伸入李湲的短裙內摸索起來——夏普快樂極了,左邊是一個淫盪的性感嬌娃,右邊是一個看似純情的少婦——都是他的老婆,「你有什麼辦法讓阿玲的胸部大起來呢?」

「方法我跟阿玲説過了……」琳妲笑着朝李湲使了使眼色。

「是嗎?」夏普轉頭以詢問的目光對着李湲問道,「是什麼辦法?我一定幫你!」

「哈哈哈……」琳妲笑得前仰後合地道,「你一定要幫哦!」

李湲羞得把頭低得很低……

「幫,我一定幫。」夏普對着李湲點頭道,「我的心願就是讓你變得又性感又漂亮!」

琳妲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方法?説來聽聽!」夏普又轉頭對琳妲道。

「你幹嘛不問阿玲?」琳妲喘着氣拍拍胸口,又對李湲道,「害什麼羞啊?告訴他!」

「我……」李湲不敢抬頭。

「我什麼我啊,真受不了!」夏普看着李湲,他越來越喜歡羞辱李湲了。

「就是……」李湲用輕得連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聲音道,「……找……找男人來……」

「找男人來幹什麼?」夏普笑着道。

「來……來玩……」

「玩什麼啊?」夏普追問道。

「我……」

「什麼?玩什麼啊,你説清楚點,不然我怎麼幫嘛!呵呵呵」夏普笑着。

「找男人來玩我啦……」李湲一鼓作氣地説了出來,忽覺得輕鬆了許多。

「哦……那你肯不肯……」

「什麼肯不肯的,昨天那些男人就是來幫她豐胸的!」琳妲搶着道。

「琳妲姐……」李湲雖嬌羞卻也莫可奈何。

「沒關繫啦,阿鬆也會同意的嘛,對不對啊?」

「我沒意見!」夏普笑着用力摳了李湲的陰戶一下,李湲隨之叫了起來。

「啊……」

「你叫春啊?」琳妲不解地看着李湲道。

「是在叫春!呵呵呵……」夏普笑道,「大老婆,你有意見嗎?你也叫啊!」

「大老婆?呵呵」琳妲笑道,「那李湲豈不成了包二奶嗎?」

「有何不可!」夏普又轉頭對李湲邪笑道,「小老婆,今天還要不要做健胸運動呢?」

「不……不要了……」李湲羞怯地顫聲道。

「那今天玩什麼?」夏普不禁失措,沒有節目可怎麼辦?

「李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邊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嗎?」琳妲看着夏普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裡呢?再説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還能玩嗎?我總想找個工作,否則連吃飯都沒着落了……」

「瞧你一臉沉重的樣子,我還以爲什麼事嘛!」琳妲嬌聲道,「我幫你介紹一個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麼工作?」夏普振奮道。

「我介紹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琳妲笑着瞄了一眼李湲,見她一臉茫然看着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這個工作又輕鬆,又不用你幹活,只等着你收錢就行了,嘿嘿嘿……」

李湲聽着這種聲音,有點毛骨聳然的驚懼,該不會是——「什麼工作,這等好事?」

「阿玲買逼,你收錢!呵呵呵……」琳妲笑着一路逃開道,「又可以豐胸,又有錢賺,還不費力!」

「呵呵,倒是個好辦法!」夏普也笑着轉頭看李湲,「你説呢?騷水又流出來了,嘿嘿嘿……不用説也知道——你喜歡!哈哈哈」

「……」

「真的嗎?我看看……」琳妲又跑回來,她不相信李湲這麼敏感。

琳妲蹲下來,便伸手要去捲李湲的短裙……

李湲護得緊張,望向夏普求救——哪知夏普竟起身把她撲倒在沙髮上,按住她的肩還一邊對琳妲道:「呵呵,我幫你!最好連內褲也脫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李湲她也知道掙紥無效,倒不如隨了他們的意,不再護着,只是裝裝掙紥的樣子。

只三兩下之間,內褲就被琳妲給脫下來了。琳妲拿着內褲,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溼了呢!」

夏普放開妻子,從琳妲手上拿過那件溼了一大片的內褲聞了聞道:「呵呵,這不是淫水啦,是精液!」

「就是……」李湲正想説自己沒流淫水,剛張口就噎在那兒了——若不是淫水,也就是精液了。

「也太誇張了吧!」琳妲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態道,「都這麼久了,還有啊?」

「我決定了!」夏普拿着內褲在面前深吸了一口,像個指揮官似的大聲道。

兩個女人茫然地道:「決定什麼?」

「你……」夏普看着李湲道,「阿玲,你的騷逼以後專門裝男人的精液!這樣好不好?」

「那我呢?」琳妲好奇地問。

「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想先看看你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夏普淫笑着朝琳妲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內褲脫下來吧!」

「現在?」琳妲笑着不依道。

「是啊,我有個想法……」夏普看了看李湲道。

「什麼想法?」琳妲總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夏普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內褲脫了我再説。」夏普説着一把抱住琳妲,又對李湲道,「阿玲,幫我把她的內褲脫了!」

李湲聞言,馬上探身往琳妲的連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琳妲的內褲褪到腳上,看到內褲底部的洞,她叫起來:「琳妲姐,你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幹什麼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琳妲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嗎?呵呵」

「勾引我啊?!」夏普放開琳妲,低下頭去看那內褲,「哇,開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騷逼開口了沒?」

「開了,怎麼樣?你還有力氣操嗎?」琳妲一邊跨腳一邊弓身撿起內褲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學習學習啊!」夏普對李湲道。

李湲羞紅了臉,琳妲卻一臉不解地問:「學習什麼?」

「學習你的騷樣兒!」

「她還用得着學嗎?昨天你沒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説呢?」琳妲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老公,你剛才不是説決定什麼了嗎?」

「哦,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夏普摸了摸腦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們兩個逼,誰裝的精液多,呵呵」

李湲在丈夫面前還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覺得對不起他,聽着夏普一提起精液,又覺得羞愧難當……

琳妲笑道:「還用得着比嗎?肯定我們裝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們兩個人比……」夏普在琳妲的屁股上摸了起來。

「那肯定是阿玲贏了,這也沒辦法比。」琳妲扭着腰笑着依在夏普肩上道。

李湲看着夏普和琳妲的親熱勁兒,女人本能的醋勁在心中大髮起來,便漠漠地站起來理了理裙子道:「鬆,我的內褲呢?還我!」

「我突然很想親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樣子,給你一個任務……」夏普一邊雙手在琳妲身上遊走,一邊邪笑地看着李湲道,「去勾引幾個男人回來好不好?」

「我……不會……勾引……」李湲驚懼地瞪大眼睛看着丈夫道。

「是不會還是不要?」夏普一手仍握着琳妲的乳房,一手開始解皮帶,他已打定主意要在李湲面前操一操琳妲,同時也要把李湲羞辱一番。

「不會……」李湲的聲音細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來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別我我你你的了,來幫我把褲子脫了。等一會兒,我再叫男人來讓你爽!」夏普扶着琳妲坐到沙髮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頭便紥進琳妲的胯下。

「好香啊……」夏普深吸了一口氣,閉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經!」琳妲浪笑着撫着夏普的腦袋笑罵道,嘴上雖罵得緊,雙腿卻主動地張開,乾淨的陰阜呈現出粉色,而本被夾緊的溼潤的陰唇此時像舌頭一樣吐露出來,紅得可愛極了。

夏普轉頭站起來,把呆站着的李湲也推倒在沙髮上,同樣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來露出陰毛豐盛的山峽。李湲羞怯地要夾緊雙腿,卻被夏普強力地扒開。

「別假猩猩了,你看這是什麼?」夏普的手指從李湲的陰戶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李湲面前晃了晃,站起來又道:「脫褲子。」

李湲伸手把被夏普硬挺的陽具撐得漲漲的三角褲脫了下來,便看到那根陽具彈了出來,在李湲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李湲下意識地張嘴要含住陽具卻被琳妲搶先握住,不自覺一愣滿臉飛紅起來。

「好硬啊!」琳妲伸手握着夏普的陽具道,「你不怕被我們吸乾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我認了,再説我也不怕被你們吸乾,因爲在被你們吸乾之前,我會找人來幫忙堵你們的嘴!嘿嘿嘿」夏普一手在琳妲的乳房上摸索,一手在李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嗎?」琳妲原來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陽具朝李湲的嘴邊送來。

「沒……沒有……」李湲盯着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的陽具吶吶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別人的雞巴?」夏普平靜地道,「大老婆,快點爲我的小老婆想想辦法,她想要別人的雞巴!」

「我……我沒有……不要……」李湲語無倫次地道,她緊張得快要哭出來了。

「停!」夏普大聲地喝道,「讓你爽也哭,媽的!明擺着跟我做對嘛,要你放開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讓你光明正大地給我戴綠帽,你偏要偷偷地給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我們明天就離婚!」

被這一鬧,本來硬挺的陽具此刻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軟掛在夏普的胯下。

「我……不要……我錯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後都聽你……的……我不要離婚……不要……」李湲驚懼、委屈和痛苦全冩在臉上,她伸手抓住夏普的軟蟲含進嘴裡,斷斷續續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歡……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賤貨……」

琳妲在一旁愣看着夏普,她也沒想到夏普會髮這麼大的火氣,而也沒有想到能有這樣的效果……

夏普滿意地點點頭對琳妲道:「問問那個工頭,看有沒有閒得無聊的人,就説又要免費招待了。」

琳妲趕忙拿起電話,正要撥號……

卻聽夏普又道:「用免提,你撥了號,」他頓了頓轉而對李湲道,「你去求他吧!」

李湲含着漸漸勃起的陽具急忙點了點頭。

琳妲撥了號——

「餵,小燕嗎?什麼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李湲輕聲顫道。

「阿玲?」電話裡傳來疑惑的聲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誰?我認識你嗎?」巴克利根本沒記過她的名字。

「你……我……」李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抬頭看了看夏普,夏普興奮地比劃了個操逼的手勢。

「什麼你你我我的,我還忙着,有什麼事?」巴克利有點不耐煩地道。

「昨天……你們剛操……操過我……」李湲感覺自己很下賤,這種話竟能説出口,但與此同時,下體的麻癢感開始擴散開來,淫水正在打溼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麼事呢?」巴克利笑道,對於財神他都會這樣的,況且是個女財神,不但送財還送色。

夏普坐到兩個女人中間,左手伸到琳妲的下身,右手伸入李湲的陰戶撫弄起來。

「哦……」李湲從鼻息裡傳出消魂的悶哼又顫顫地道,「不知道……哦……你們有空……嗎?」

「現在很忙,不過有什麼事呢!」巴克利預感財神又來了,雖然操過這女人,但還是保持一些風度,否則得罪了財神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哦……想……」李湲遲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夏普,夏普的回答是把插入李湲陰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來。

「哦……哦……我……我想你們來……操我……啊……」李湲説這句話幾乎是用喊着説出來的,説完話夏普感覺到她雙腿忽然夾緊,陰道裡劇烈地收縮起來,接着噴湧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溼了——她竟高潮了。

「還和昨天一樣嗎?」巴克利急不可待。

「嗯……」李湲有氣無力地靠在夏普的肩上應道。

夏普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鍵,掛了電話,便撫着李湲的頭髮柔聲道:「舒服嗎?」

「嗯……」

夏普把李湲扶着靠在沙髮上,讓李湲繼續享受着高潮的餘波,接着轉身摟住琳妲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讓他們補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錢呢!嘻嘻」琳妲浪笑着撫着夏普的陽具接着道,「看不出你這麼斯文的人想出的點子都這麼變態,瞧你的雞雞,一提起讓別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張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錢?」夏普一手摟着琳妲,一手在她的陰戶撫了起來,「都溼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當然不用你付錢了!呵呵呵……」琳妲浪笑着伏下頭,張口含住夏普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

李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戲,微酸的痛楚、淫亂的快感和期待充實的憶想混合着衝擊着她的身心——身體的麻癢感又萌生了出來,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她覺得自己又幾乎無法呼吸——下體的空虛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試着夾了夾自己的腿,但是——始終無解決下體的搔癢——她只能閉目期待男人的幸臨……

「哦……」髮自琳妲的一聲嬌呼,打斷了李湲心中的夢境與期待,她張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琳妲的胯下,他雙手把琳妲的雪白的雙腿支得開開的,靈巧而纖細的手指正扒開琳妲的陰戶,他努力地伸長舌頭,在琳妲粉紅的陰戶上下舔吻着,並試圖將極力伸長的舌頭頂進琳妲的陰道中……

琳妲覺得自己快飛起來了,她不得不抓住身邊任何可抓的東西——她懼怕失去引力而飛出地球,所於她抓着夏普的腦袋,使勁地往自己的陰戶裡壓去——隨着在夏普腦袋上的壓力聚增,夏普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

夏普品嚐着琳妲的陰戶,這個陰戶仍然是那麼陌生與新鮮,對於他而言,這是他所遇到過的最好的陰戶——黃紅色的豐滿陰阜夾着粉紅色的陰唇,像小孩吐舌一樣透着可愛,緊小的陰道對於哪怕是一根手指頭的插入都具有壓迫性,與她不一樣的,自己妻子的陰道對於一根電腦機箱用的鑼絲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壓力……

李湲下體的空虛感正在不斷地增加,看着丈夫爲琳妲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體搓了起來,她瞇着眼一邊看着夏普技巧而又體貼的口淫,一邊幻想着也有一個男人正在爲自己口淫,呼吸漸急,呻吟愈盛……

淫亂的氣氛在廳裡伸展擴散……

敲門聲忽然傳來,驅散了瀰漫的淫亂氣氛——

夏普抬起頭——

李湲像觸電般地站起來,慌亂地整理短裙……

琳妲睜開媚眼,輕輕推開夏普擋在面前的身軀,緩緩地站起來拉了拉裙擺,便往門後走去……

「是誰呀?」琳妲在伸手握住門扣的時候問道。

「小燕嗎,我是巴克利啊!」門口應道。

「哦」琳妲一邊打開門一邊問道,「你?來幹什麼?」

巴克利跨未及進門便訝異道:「剛才你那個騷朋友才從你這裡打電話給我的啊!」

「有嗎?」琳妲故意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轉頭對李湲道。

「嗯……」李湲被琳妲這麼一羞辱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

琳妲把巴克利等四人讓進門,關了門對李湲道:「你怎麼知道他的電話?」

「我……」李湲根本不知道巴克利的電話,擺明了琳妲就是要羞辱李湲,而琳妲已經太了解夏普了,她知道這種羞辱只會帶給夏普更強烈的報複性快感。

琳妲又轉頭對巴克利道:「你們坐吧,工地裡忙嗎?」

「哎呀,我們哪能坐呀!還有好多事等着我們去做呢。剛剛是不是你打的電話?」巴克利也沒把握是李湲打的電話,畢竟他所熟悉的是李湲的肉體,而她的聲音並不熟悉。

李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頭看了看巴克利,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夏普——夏普的眼睛裡明顯地噴湧着慾望,卻只是笑着看那些進來的漢子……

巴克利看了看夏普,他感覺得到李湲的壓抑與尷尬,他同時也感覺到坐在那裡的那個長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與李湲有着不一樣的關繫——也許是他的情婦吧!

「那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就行了!」説着,巴克利就欲轉身開門離去。

琳妲看了看夏普,她也不知道這戲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該怎麼演下去……

而夏普看着李湲……

「等……等等……」李湲顫聲道。

巴克利轉頭看了看李湲,又看了看夏普,隨後又看了看琳妲,他也覺得有點尷尬,除了琳妲他們比較熟悉之外,夏普是昨天見過一眼,而李湲雖已被他們操遍了,卻也並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倒不是沒有介紹過姓甚名誰,而是壓根不想去記——嫖客和妓女的關繫就是如此,誰信你才是白癡呢!

「嗯——有什麼事嗎?」巴克利把目光落回李湲身上道。

「我……我們到……臥室裡去説吧……」李湲的聲音很小很小,只有夏普能聽到。

「什麼……」巴克利把腦袋向前一伸,側過耳朵問道。

「我們……到房裡去説吧……」李湲嬌羞地道,便轉身往臥室裡走去。

巴克利們是聽到了,從巴克利眼裡閃出一絲喜悅,便對那幾個帶來的人道:「你們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氣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紛紛告退走人。

琳妲看了看夏普,便也將其它幾人送出了門。

臥室裡,巴克利一手在李湲的胸前撫弄着道:「怎麼了?那個男的是誰,你好像挺怕他的嘛!剛才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是她打的沒錯!」

是琳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巴克利急忙將手放下,回頭看着琳妲和夏普相擁着走進來。

「那你還説沒有,整我啊?嘿嘿嘿」巴克利涎着臉陪笑着,對於琳妲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琳妲媚笑着對巴克利呶呶嘴,「他想讓你玩點刺激的,呵呵」

「什麼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經不起太刺激的事呀!」巴克利淫笑着轉而對夏普道,「我姓黃,你怎麼稱呼呢?」

「我姓週,您就叫我小週就行了。呵呵」夏普也故作輕鬆地道,「我也是聽琳妲姐説這裡有個騷貨求着男人操,所以就過來見識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麼樣,這娘兒們騷嗎?」

「哦,是這麼回事呀!」巴克利放鬆了心情,他猜想着這個人也許是也琳妲的嫖客,也可能是李湲無數入幕之賓其中的一個吧,他想了想轉頭看了看李湲道,「呵呵,這你得實際體驗體驗了,我也説不準,哈哈哈……」

「你這次又叫了幾個人呢?」琳妲道。

「不説這個還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呼他們!」巴克利氣呼呼地轉頭對李湲道,「你説説,這該怎麼辦?」

「我……」李湲低着頭,不敢看人,她自己覺得自己就像擺在肉市裡的豬肉一樣,被人挑三撿四的不説,還要被賣肉的小販切塊……

「我還以爲多騷多浪呢!」夏普的話是説給李湲聽的,語氣裡有一種淡漠的味道,聽得李湲毛骨聳然。

「阿燕,你倒説説該怎麼辦?」巴克利咧着嘴道。

「電話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該怎麼辦!」琳妲笑得輕鬆極了。

「可……我收錢了……」巴克利不得不説出來。

「收多少?」琳妲笑道,「還是200嗎?」

「這次是收300,呵呵」巴克利尷尬地笑笑,「他們挺喜歡這個騷貨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漲了點……」

李湲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一手,感覺就像自己讓人姦淫還要自己付費,這種感覺卻又讓她的體內燃起了欲焰,燒灼着她的神經,讓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語,只能愣望着凸着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無恥的人,也正是這無恥更説明自己的下賤——一切都在刺激着她的官能……

「阿燕,你説她叫什麼?」夏普對琳妲指了指李湲道。

「李湲呀,説了那麼多次老忘記,你不覺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嗎?」琳妲笑道。

「有嗎?」夏普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這些錢,爲他們服務一下吧!巴克利,你看這樣行嗎?你也不能失信於人嘛,對不對,錢下次還有機會賺嘛!」

「對,這樣行不行?」琳妲附和着道。

「這樣?」巴克利心裡盤算着,如果再加個二十元的,還比行情少一半呢,應該還有人來玩吧,便狠了狠心問李湲道:「行!阿玲,這錢給你,幹不幹?」

「哦……」李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熱慾望中點了點頭應道。

夏普感覺氣氛不是很活躍,便道:「巴克利,咱們看誰衣服脫得快,呵呵」

未等巴克利反應過來,夏普已是一條肉蟲了,他轉而抱琳妲擁到床上,掀起琳妲的連身裙就往上脫……

「不要脫了,翻起來就行了吧!」琳妲嬌聲道,「等一會兒我還得給巴克利開門呢!」

氣氛頓時又被淫亂所瀰漫。巴克利也脫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李湲……

「巴克利,你上過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夏普喘着氣撫着琳妲的戴着黑色鏤空胸罩的乳房淫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巴克利解着李湲的衣扣道。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夏普道。

「只要沒病的女人我都喜歡,哈哈哈」巴克利解開李湲的最後一個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來,李湲只好自己將衣服脫下來。

夏普此時已經趴在琳妲的胯下,親吻起琳妲的陰戶,眼角仍不停地掃瞄着李湲……

巴克利看到夏普竟然爲琳妲口交,不覺得一愣,便也把李湲推倒在床上,開始咬着李湲的乳房……

「啊……」李湲擁着巴克利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輕呼一聲,同時也轉眼看了看夏普——自己的老公正在爲自己的朋友口交,而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親吻,等一會兒還將被這個男人插入,她不禁閉目呻吟起來——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姦淫,竟比被輪姦的快感還要強烈許多——她髮現自己快要愛上這種感覺了……

夏普也被這種景像所刺激,他急促而熾熱的氣息噴撒在琳妲的陰部,使琳妲感覺整個下體像個熔爐般的火熱,這火熱使內心的空虛更迫切起來……

巴克利舔了一會兒李湲的乳房,便要提槍上馬了。

他爬了起來,提着自己興奮的陽具在李湲的陰道口磨了起來;李湲閉着眼雙手在巴克利的身上摸索起來,直到握着巴克利的陽具,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巴克利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

越來越近了,那根陽具的龜頭正碰觸着自己的陰唇,接着又碰觸到陰道口,那是熾熱的同時也跳躍着的男人的龜頭——她用力一挺下體,啊……進去了,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陰道了,漲漲的熱熱的——我又被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佔有了……它正在推進……一分……兩分……

「哦……哦……哦……啊……」附着巴克利下體的推進,李湲的喉嚨裡傳出朦朧、急切、誘人的聲音,她雙手抱着巴克利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壓着,手指深陷入巴克利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

巴克利粗長的陰毛刺激着自己的陰蒂,它到了,這個男人的龜頭在我的子宮裡——好舒服,可是怎麼叫不出聲呢?

——李湲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快感哽噎着——

老公看到了嗎?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的陽具正插在你妻子的體內,你看到了嗎?好舒服啊……

「啊……」李湲終於從哽噎着的喉嚨裡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適的叫聲——她高潮了,她抱緊巴克利肥胖的身體,雙腿捲起夾住巴克利的屁股,下體極力地向上挺起,她暈玄了……

夏普此時也爬了起來,因爲他堅硬火熱的肉棍被琳妲握着;

琳妲拉着夏普的陽具在自己的外陰磨了一下,便對着自己的陰道,然後她放手抱住夏普的腰便往上挺,與此同時,夏普屁股往下一沉……

「哦……噢噢噢……」琳妲的叫聲急促而又清晰。

夏普和巴克利兩人像兩架正在工作的鼓風機一樣,此起彼伏地抽送着——我起你落,兩個人賣力地挺送着,又像在搗鼓什麼似的,把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的陰戶操得「撲哧」作響……淫浪的歡叫聲、沉重的呼吸聲、淫肉的撞擊聲和着時而髮出的「叭嘰」的陰道漏風聲譜冩了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

巴克利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間加速了,李湲把巴克利抱得更緊了,她也知道巴克利即將把僅有的存貨繳交給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快來吧,李湲在心裡叫着。

「我……我……要射了……」巴克利急促沉重地喘息着道。

「射進來……給我……我要……射給我……」李湲想着,不自覺地就喊了出來。

「哦——」巴克利髮出悶哼,努力地將自己的陽具一插到底,並緊緊地抵住,同時不斷地輕顫起來……

李湲感覺在自己體內的陽具正在加熱膨脹,她的陰道壁感受着從那根越來越熱越來越壯的陽具上傳來的壓力與熱力,陽具振顫起來,那振顫讓自己一切的搔癢感一掃而空,

接着一股濃熱的潮流衝擊着自己的子宮,熱流開始擴散,在自己的子宮裡擴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體裡射了……

「啊……」

李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洶湧地來了,她無法抑製地到了——從熾熱的子宮裡傳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衝向她的神經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精液真好——李湲在心裡叫着,嘴裡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精液真好……」

琳妲這邊也被這種淫糜的氣氛所感染,夏普把八淺一深變成一淺一深地猛烈衝刺着,琳妲雙腿也忽然絞住夏普的腰,屁股奮力地往上頂,雙手抓住夏普的屁股往下壓——「啊……」

——隨着一長聲嬌啼,琳妲衝進了高潮,她的陰道開始收縮,使夏普感覺到幾乎整個人都快被吸了進去,他試圖抽出一點,卻被琳妲牢牢地抱住……

「年輕就是好啊!」巴克利趴在李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轉臉看了看夏普笑,接着便要起身,卻被李湲抱住,於是淫笑着在李湲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道,「還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會兒就有其他人來的,放心吧!」

李湲漸漸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自己緊摟着巴克利,轉眼看夏普,卻見夏普和琳妲也都停着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紅的臉更熱辣起來,急忙放手……

「等一等還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夏普溫柔地笑着對李湲重複道,「還想要嗎?」

巴克利一邊用紙巾探拭疲軟的陽具,一邊笑着道:「肯定要吧!」

琳妲也從高潮中恢複了不少,她放開摟着夏普的手嬌聲道:「下來吧,我開門去。」

夏普從琳妲陰道裡抽出陽具,爬到李湲身邊指着溼淥淥的陽具對李湲笑道:「我還沒操過騷穴裡有精液的女人呢,等一會兒試試看!」

李湲轉身側臥,一手支着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陰門——她現在無法下來讓精液排出,只好先捏着陰門,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抬頭張口含住夏普剛從琳妲陰道裡抽出的陽具,舔弄起來……

在自己丈夫的陽具上到處粘着另外一個女人的淫水,那種氣味刺激着李湲——這是老公的陽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體裡,現在它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而這氣味就是阿燕的氣味嗎?——空虛總是如此迅速地降臨……

李湲抬眼看了看夏普,似乎在説——好了嗎,我準備好了,插進來吧。

夏普不爲所動。

「你摸那邊就行了,還摸我幹什麼!老色鬼!嘻嘻嘻」

巴克利已穿妥衣服準備走了,臨出門之前往琳妲的胸前摸了一把,琳妲打了回去笑罵着。

聽到關門聲,很快琳妲又走了回來。

她一進臥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對夏普搖着屁股道:「來吧,你趕快射出來,等一下子專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夏普看了看琳妲滿是淫水的陰戶,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來,你讓她幫你舔舔,我順便也操操我親愛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別的男人操過的老婆逼是什麼樣兒的。」

琳妲有點興奮,如果説男人幫女人口交或者是女人幫男人口交,那種性興奮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裡,異性是乾淨的,所以男人爲女人口交或女人爲男人口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幫女人口交,第一心理是——髒,這就是爲什麼一提起同性戀有人就覺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夏普會這樣做,雖然自己的陰戶夏普也舔過,然而對於女人來説——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覺,至少她比夏普的老婆——李湲,要高級得多,她心裡這麼想着。

琳妲蹲在床上看了看李湲,夏普此時已轉移到李湲的胯下,李湲的左手仍捏着自己的陰戶,她看了看琳妲被淫水弄得光潤鮮艷的陰戶,竟有一種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琳妲……

「好……好嗎?」琳妲有些遲疑,她無法確定這麼做,畢竟李湲是她的朋友。

「沒關繫,過來吧……我……我想……試試看……」李湲嬌柔地道,聲音裡有些沙啞。

琳妲這才拎着自己的裙子跨過李湲的頭部,把陰部對着李湲的嘴坐了下來……

李湲則微仰起頭,伸出舌頭在琳妲的陰戶上舔了起來——這是丈夫剛插過的穴,好刺激啊,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個味道……

她的心裡自虐的快感正在噴髮,接着她放開本捏着陰戶的手,雙手抱住琳妲的曲着的腿,使琳妲的陰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臉上,而琳妲的陰毛倒像是長在李湲臉上的鬍子一般——她努力地吸着夾雜有男性味道的陰戶的溼潤氣體,喘息着呼出熾熱的激情,而下體正被另一種快感漸漸深入着……

夏普的陽具正不斷刮着漸漸流出的白稠狀的精液,他要把這些精液擠回他老婆的陰道中子宮裡。他把龜頭擠入一點,那精液便被擠出一絲,最終他放棄這樣反覆無效的動作,一把將自己的陽具推進到終點,那裡面溼熱非常——

這是老婆的賤逼,那裡有別的男人的精液,太刺激了,不知道這裡能裝多少個男人的精液呢?也許是無數吧——

夏普興奮地抽送起來,藉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和着淫水的潤滑,他的抽送毫不費力,也缺少了在琳妲的小穴裡抽送的那種緊迫感擠壓感,但是淫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體的觸感——太刺激了,這是自己的老婆,親眼看着她被別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醜的工人頭子,呵呵,我不能射,我還要繼續欣賞別的男人怎樣地姦淫我這漂亮而又下賤的老婆!

夏普輕鬆地挺動着下身,一手撫着李湲的大腿,快樂地對面向着他而閉目享受妻子服務的琳妲道:「阿燕,舒服嗎?」

「嗯……感覺……感覺好奇怪……哦……哦……」琳妲嬌呼着喃呢道。

兩女一男人性戲在十分鐘後又被敲門聲打斷,琳妲下床去開門。

夏普淫笑道:「那些工人來操你了,高興吧?我要抽出來了!」

李湲此時也覺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麼刺激,雖然觸感也很強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點點頭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歡我這樣?」

「當然,你越淫盪越下賤,我會越愛你!」夏普快樂地點點頭道。

「那……我聽你的……」李湲羞澀地嬌聲道,她想低頭,卻躺在床上,怎麼也繞不過夏普的面前,於是她別過臉去又道,「只要你高興……你……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可以……」

夏普狠頂了一下雞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歡的吧,呵呵,沒關繫,做都做了害羞什麼嘛!反正我也喜歡你這樣子!」

「你……取笑人家……」李湲一使勁,夏普感覺到李湲正在用陰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陽具,使他的壓迫感漸強起來。

「不是嗎,你再説一遍,我好喜歡聽哦!」夏普抽出陽具道。

「我……只要你高興……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李湲嬌羞地説了起來。

「呵!真淫盪啊,這種話也説!好刺激啊」

李湲抬眼看了看説話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間坦然了——在這裡她只是一個妓女,誰也不知道跟前這個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沒有必要扮得清純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危險。於是她衝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話,你別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話和人一樣粗俗,毫無新意。

「想啊,你沒看到我都流水了嗎?」李湲指了指自己溼得不成樣子的陰戶,像在展示産品似的挺動着下身道,同時不忘瞄了一眼夏普——夏普硬得嚇人,崩緊的滿是精液和淫水的陽具油光髮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騷水嗎?我看是巴克利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邊脫衣服一邊端詳着李湲的陰戶。

這時,男人們一個個進來了,他們一身的汗水和泥巴顯然是從工地上直接過來的。本來挺大的房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後來的四個男人見老牛已在脫衣,便也紛紛脫起了衣服,未待他們脫光衣服,女性閨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籠罩,琳妲直皺眉道:「你們兩個兩個進來吧,來時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決定哪一下他們的順序。」

「我?那讓他們比一比誰的雞巴大,誰就先來。」李湲樂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杰倫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過了我們操起來就沒意思了!空空的」一個工人叫道。

「那……」李湲有些失望,但那種渴望更加強烈了,「你們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於是五個男人在那裡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終決定大劉第一,小劉第二,虎仔第三,老陳第四,阿牛最後。於是大小劉留在臥室,其他三人被趕了出去,留在廳裡看電視。

李湲嬌聲道:「快點,人家等不及了!」

説罷,便張開腿,伸手去扯着大劉的雞雞要往自己的洞裡插,大劉被她這麼一扯哀叫起來:「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李湲急忙放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急了一點……我……我幫你含一含……好嗎?」

那大劉一聽説口交,馬上樂了起來道:「小弟,下邊先讓你了。嘿嘿嘿」

説着便爬上床,把雞巴擺在李湲頭側。李湲頓覺得粗曠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不同於夏普,那是一種夾着汗酸、尿臭和難以説明是什麼氣體的氣味,李湲一陣暈眩——在老公面前爲這麼髒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張口就欲含住大劉的雞巴……

忽然小劉不知何時已爬上床,跪在李湲身側,挺槍便插——李湲髮出一聲滿足而又深長的呻吟——好充實……好舒服……哦……

琳妲看了看李湲,又看了看夏普——夏普的陽具始終崩得緊緊的,硬挺着一抖一抖的,她愛死了那玩藝兒——妓女總希望有點寄托,也許夏普就是她的寄托,這就像人在一個職位上幹久了,總想換換工作一樣,妓女做久了,就想有個依靠;而李湲則是反過來,住家少婦做久了,就想當當妓女。

琳妲走到夏普身邊蹲了下來,張嘴就含住夏普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她舔得很仔細,馬眼、陰禳、屁股溝都舔了個遍。

夏普眼睛則盯着妻子被兩個工人一前一後地夾攻,時而含糊地嬌聲呻吟,時而大聲地浪叫——李湲就這麼一手支着上身,嘴裡含着前後地套弄着大劉的陽具,下身側開着,被小劉猛烈地抽送着,她體內所剩無幾的巴克利的精液被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黃色的泡沫狀,附着在兩人的性器外部,看起來一塌糊塗的髒。

琳妲舔罷,便掀起裙子,雙手支在臥室的茶幾上搖擺着屁股浪聲道:「插進來,我要……」

夏普頓時覺醒,挺槍便送,幸虧琳妲及時阻止,伸出一只手拉着夏普的陽具對着自己的洞口,輕笑道:「進來吧!」

夏普這才順利通關,之前的淫水仍然氾濫在琳妲的陰道中,雖然緊小卻也無礙。夏普仍舊盯着在床上的妻子與工人的性戲,下身狂燥地挺動着,淫肉的撞擊聲響遍整個臥室……

小劉很快就射精了,他也乾脆——一射精,便抽出陽具,急得李湲吐出口中的陽具,大叫道:「別抽……別抽出來……」

「沒關繫,還有我呢!」大劉和小劉換了個地兒,又抽送起來。

小劉的陽具在李湲口中含了一會兒,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換人。

淫亂盛宴在中午12點的時候結束了,夏普在琳妲的身體裡射出了兩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幾乎被琳妲掏空,所剩無幾,只是零星地抖射罷了。而夏普的妻子——李湲,三個小時裡則有12個工人在她的陰道裡子宮裡留下了短暫的記唸。

琳妲送走了前來付帳的巴克利,便和夏普在廳裡坐下,討論起巴克利的提議。

「你覺得這樣好麼?」琳妲靠着夏普的肩膀道,「讓巴克利做中介嗎?」

「你覺得不好嗎?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老是讓我老婆免費招待這些外來工人,我們豈不都餓死了!你們女人能吃精液就飽,我可不行呀!」夏普笑着一邊撫摸着琳妲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個就要收800到300元,現在只收500元也太賤了吧?」琳妲道。

「我倒打聽過,在市裡一些比較高級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數是收300元的。」夏普頓了頓道,「沒關繫,我老婆喜歡被人操,我也喜歡她被人操,越賤才越刺激!」

「當你老婆可真命苦!」琳妲錘着夏普的腿道。

「你覺得命苦嗎?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養漢子做妓女的,就説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嗎?呵呵呵」夏普笑道,「有我這樣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會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讓其他男人操?」琳妲看着夏普道,「我被其他男人操會帶給你快樂嗎?」

「你?這事情得由你自己決定。其實只有特定的對像做特定的事才會有刺激的!也許看着你被男人操我會覺得刺激興奮,但比起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夏普呼了口氣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會很高興很興奮。」

「不跟你討論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琳妲接着道,「我總是不放心讓巴克利當中介,我擔心他亂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認識我們的人,那……」

「這倒是有點讓人擔心!」

「或者,這樣子,就他手下這五六十號人由他中介,不許他再介紹新人,你説怎麼樣?以後我再找些可靠點的外地工頭中介,呵呵呵」

「不錯,這個辦法好!」

「我想的辦法還會錯嗎?這樣子的話,這些工頭手下的工人都來和你老婆做愛,一來也不擔心得病,二來錢也不用操心。不過,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麼受不了?你沒看她現在還在房裡搓自己的奶嗎?呵呵呵」

「現在才幾個人呀,到時候少説也有幾百個男人等着操你老婆的騷穴呢!」説着琳妲又伸手往夏普的褲襠裡摸去。

「沒關繫的,她若受不了自己會説的,我又不逼着她幹。」

「瞧你,一説到幾百個男人等着操你老婆,你的壞蛋就這樣兒了!」琳妲裝成怕怕的樣子道。

「嘿嘿嘿……」夏普邪笑着也往琳妲的裙底伸手,卻被琳妲一把擋了回來,便道,「怎麼,是不是也流騷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此後的日子,有了李湲,琳妲便退居二線,但因爲李湲的騷逼確實是個賺錢機器,收入亦爲可觀。爲了方便接客,客房、書房和廳裡都裝上了空調——反正鈔票長在李湲的騷洞裡,一操就有。

夏普多數也住在琳妲家,他和琳妲睡在主臥,而夏普的妻子——李湲,則在客房內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精液洗禮。

夏普偶爾也操操李湲,但因爲琳妲有意擴大「事業」,廣納嫖源,所以李湲的騷逼大多數時間都擠得很滿,讓不出空閒的時間,倒是琳妲也偶爾接待一些相對上相些的男人來滿足自己,而那些工人之流則統統交給李湲——李湲倒也樂意,畢竟她的空虛只有用強勁有力的陽具來充實——而她已不習慣空虛。

琳妲、李湲和夏普這三個奇怪的夫妻檔倒過得美滿得很,夏普竟胖了許多——也許是因爲不再爲工作而憂慮,只要他老婆雙腿一張,財源自然滾滾而來,還有是因爲有了琳妲這個性感尤物的照顧——總之他是富態了許多。

第七章後記,沒有後記的後記

實話實説,我希望自己是夏普,而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個朋友叫琳妲,我更希望我妻子就是李湲——而我對李湲的身體描冩也是照着我妻的身體特徵所作的描述,所以各位看客,在看此文的時候不防將自己當作夏普罷。

還是那句話,我喜歡別人淫我妻,但我不喜歡暴力、虐待和肛交,所以我所冩的東西是不會有這些情節的,還希望諸位別因此説我厚此薄彼,應該知道青菜蘿卜各有所愛,而我愛的就是淫妻。

冩這篇文章,冩完了就冩完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後續,但是人的想像力總是豐富的,也不確定會有後續報道。只是各位看官看在我靜心養性,禁慾一個月而冩出這篇文章,在看此文的時候就不要罵我了罷!意見人人都有,提意見沒問題,但別説我變態。

有一點我希望申明,女人最多可以承受多少男人呢?很多看官以爲我對於李湲的敘述有些誇張,畢竟她在第四章中的淫盪表現太過了——35個男人輪姦,呵呵,根據我的調查,女人一天中正常承受100-15個男人是沒問題的,文學嘛,多少有點誇張,請莫見怪!

最後,引用一首淫詩<家有鮮妻>藉以抒懷吧。

家有淫妻已長成,我用你用他也用。你愛操屄她愛幹,我愛拍照更愛看。

只要我妻樂你意,爲你脫褲除你衣,你的陰莖幫你洗,你的雞巴幫你吸。

輕巧吸你雙乳頭,口吐熱氣脖間遊,雙唇輕舔龜頭溝,喉舌用力美你收。

四肢爬下如母狗,翹起大臀雙乳抖。你挺雞巴衝屄洞,吾妻淫叫震天吼。

吾妻在前你在後,雙手後仰抱你頭。屁股壓你腹股溝,渾身蠕動夾龜頭。

吾妻在上你在下,一插到底抱雙肩。老樹盤根纏你腰,口吐浪氣把你淹。

吾妻在下你在上,四腿交織成連環。緊緊抱住你的肩,向上迎合讓你爽。

她上你下坐雞巴,左右前後四面夾。耳聽淫叫扶她腰,跳動雙乳兩手抓。

吾妻在上你在下,背向着你身上爬。上下摩擦套雞巴,讓你無法來招架。

你倆交叉床上坐,雙手緊抱你的脖。緊抓屁股和肥臀,用力使她向下坐。

張開溼屄舉雙腿,你似老漢把車腿。次次頂到花芯上,壓得吾妻腿靠肩。

舒服莫過用69,雙手摸着屁股走。你的雞巴她口含,美的老兄上下翻。

兩人分別插過後,休息片刻又從頭。這次兩人一起上。激動的我把床墊。

他跪臀後你在前,吾妻爬在床中央,他抓雙臀往前頂,順勢含住你陰莖。

一波過去又一浪,吾妻正鬥真能幹,一股熱流往上串,熱精把我妻嘴灌。

剛剛咽下你精湯,後面兄弟也要完,調整姿勢不用謊,也用小嘴幫他忙。

熱流噴滿嘴和臉,雞口喝下味真香,不能浪費糧中糧,握兩雞巴仔細舔。

口吐精味拉絲長,我妻爲你獻淫狀。爭取二度插蜜洞,讓你美妙似天堂。

我在旁邊看淫亂,使我心花又怒放。讓我雞巴火熱漲,放下相機就要上。

我愛肛交找後洞,可惜嬌妻有點痛。雞次猛插不能通,老婆用嘴給我潤。

龜頭沾上別人精,你的精液裹我莖。後又屄洞插雞下,我的雞巴變的滑。

後門菊花由我插,僅有此地我獨家。不是我妻不願意。只是別人比我大。

插屄讓我感覺空,我插妻覺不過癮。她的性欲強的很。不能滿足我心痛。

找人插她蜜屄洞,已過五年又三旬。第一操她妻表兄。如今也有五十人。

少時連我二人幹,曾經五男一起上。那是酒意催人膽。吾妻一臥十三天。

經過五年風和雨,如今十男沒問題。三男齊幹是便飯。次日照常去上班。

性虎認識兩兄弟,包頭機器和KD。他們幹她很買力,我妻也覺很滿意。

某某賓館絞風雨,記憶猶新追回憶。只有出差來風雲,我妻不能日夜等。

我妻不幹本地人,她最喜歡一夜情。幹後插後互不認,生人刺激無感情。

你若有意幹吾妻,電郵和我來聯繫。説明網名和那裡。等着人和及地利。

髮你照片淫吾妻,清晰淫盪不處理,用來視姦也可以。看着手淫也可需。

你若想要用後洞,雞巴不能過二寸。而且還得非常硬。否則我妻就會痛。

你的雞巴若很大,超過厘米2乘8。只能插屄和嘴巴,留着後庭由我插。

每次都要插後洞,肛門紅肉向外蹭。這些年來得了病,看人插她我才硬。

不必驚奇和擔心,長短大小各有需。與其你找三陪女,不如努力幹我妻。

天生我才必有用,各得其好皆歡喜。不壞家庭和子女,不談感情和連俚。

社會之大各不一,投其所好才是理。雙方自願不能欺,快樂人生我和你。

無它,喜歡的話就鼓鼓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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