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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新芽,不出牆的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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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 題: 紅杏新芽 (不出牆的紅杏)


  發信人: 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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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了,我妻子還沒有生孩子,經醫生檢查過,她的身體有點完全不礙健康的小毛病,要做個小手術才會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遲幾年再做了。


  她︰朱杏兒,今年二十二歲,我去雲南聯系業務時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來了。


  我︰凡小煩,今年二十五歲,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煩,都沒錯,總之不是那個沒事就來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頭,不過,那老頭已淡出,不會常來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在元元占一個欄目,當然是寫點『色』的啦﹗鬼不知這是個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歸正傳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樣子俊秀,手腳勤巧。


  她很會照顧男人,衣食住行,無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實上,我是先認識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風韻全存,床上風情…噢…與本故事無關,節市篇幅了。


  不過,說無關嘛﹗還是有點兒關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風情很成問題,她要是有他媽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媽的十份之一﹗


  初時,我並不為意,以為女人嘛﹗總是扮矜持,一回生,兩回熟,日子久了,還不個個都是淫娃蕩婦,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雲南時,我以為鄉土習俗,初到港時,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來港已經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離我們的家。


  離題了,她老在家裡,跟床上風情是沒關系的,問題是,她做愛時的表現,總是脫不了初夜時那個框框。


  她永遠不會自己脫下背心和內褲,她不帶胸圍的,這點我倒是認同的,以她那兩團堅挺的傻肉,根本無須多加裝飾。


  我說她那兩團是傻肉,是當我撫摸她時,她不會像她媽那樣一摸就打冷顫,再摸底下的鮑魚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撫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祇是咬咬牙忍耐,一聲不吭,無動於衷。


  和阿杏弄幹時,別期望她會叫床,她連像啞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說她不肯,而非說她不會,是因為她是咬著牙關不吭聲。


  她被我抽弄著的肉洞會漸漸地由乾澀變滋潤,証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幹,但她就是連叫床一聲也不肯。


  對著這樣一個木美人,老邊或者會說︰「香港地有錢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這傻小煩,不懂拿錢去尋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為小煩真是傻的,木美人說啥也是屬於自己的,況且她並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來的嬌娘兒們,要男人服侍她個足,阿杏可是樣樣服侍周到,連沖涼都陪浴,搽抹擦拭,樣樣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說︰「尋春記」裡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聽凡老頭的說法才傻呢﹖那家夥自己不實地體會,專靠瞎想,那有不騙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帶點腦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說法︰泰國女人有情無義,臺灣女人假情假義,香港女人無情無義﹗


  我認為這說法沒錯,歡場女子雖然不是木美人,但她們是假美人﹗


  叫我拿錢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來討好木美人,或者多讓雲南那位風騷的丈母娘來幾次香港遊﹗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歲,不過本文不關她的事,不提了。


  當務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試過用SM,但失敗了﹗阿杏對我逆來順受,你要綁,她就任你綁,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這裡要說句老實話,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處打﹗


  但她卻以為我是在教馴,上床時就更加乖,更加木頭。


  不過,有一次和她逛公園,終於讓我看到她的弱點,用陸女俠的角度說,就是發現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俠世界嘛﹗應該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評我這說法的『合理性』才對。


  不過,在現實中,要點中阿杏的『淫穴』並不容易,並非我武功高強,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內力深厚,全憑誤打誤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為阿杏是出生少數民族的山林,一帶她到林陰遮天的公園裡,她立即就如魚得水,心情格外開朗﹗


  那次又剛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過的草地上,月光皎潔,蟲聲啾啾,附近也有三幾對情侶,良晨美景,其實連我都有點兒陶醉﹗


  突然,附近傳來喁喁之聲,我仔細看過去,兩三丈外有一對情侶在親熱,男的一只手在奇襲奶頭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撈…撈…撈什麼我沒看見,不方便說了。


  我敢說奇襲奶頭山的那只手是因為那男的舉手之間,撐起T恤,連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來。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難道我阿杏就沒奶,說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還大,你敢當眾表演,我小煩就不敢嗎﹖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喲…什麼…阿杏打我﹖


  寧靜的夜晚,那聲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聲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沒聽過,我這個平時做慣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識幹戈,那得幾回聞﹗


  公園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這裡,疼在她那裡﹖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剛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頭望過來,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來他也不認為有蚊子,或者他經常來,根本知道這麼乾淨的公園根本沒有蚊子。


  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奇襲奶頭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彿有一把聲音在說「嘻嘻﹗你倒黴了,真失敗﹗」


  我那裡嚥得下這口氣,一向逆來順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我面子﹖這口黴氣我那裡吞得了﹗


  於是,奇襲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時已經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強攻﹗對﹗面子要緊,不用強不行﹗我一手西風簾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龍強攻過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個正著。


  但阿杏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也不知是那門武功,她一招星移北鬥,把我右手推開,再一式拉閘謝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煩的人是有點麻煩,但我祇對那個老邊死纏爛打,從來不曾對你用強哦﹗


  嗯﹗其實是沒機會用強才對﹗


  沒機會﹖這不正是大好機會嗎﹖


  想到這裡,我也沒在按照陸女俠秘傳的招式,我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這時,我似乎也覺得狼了點,但看見剛才那對男女,男的也壓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雖然沒脫褲子,但見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邊告訴人褲子是開叉的,都知道那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啦﹗


  阿杏在掙紮著,但她又不是花木蘭,那裡能移得開我這座大山,她嬌喘著,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氣再慢慢泡製她。


  果然,阿杏掙紮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好﹗阿杏不動我動,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阿杏當然用屁股死死壓住,但我輕輕搔搔她的纖腰,她便提不起真氣,那內褲一過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邊蛙式』,〔這是在電視上學金牌選手張泳的〕便把她的內褲脫除了﹗


  接著那些動作,這裡的文章舉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寫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這時我老婆阿杏那裡很濕,從未試過這樣濕,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個馬子還要濕﹗


  同時,阿杏呻叫了,這可是初試啼聲啊﹗太令人感動了﹗


  另一邊的男女也幹得正歡,女的也在呻叫,兩邊遙相呼應,好不熱鬧﹗


  完事之後,我們經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這也是阿杏首次這麼粗魯對待我哩﹗


  我滿心歡喜,以為這麼簡單就把阿杏點中淫穴,那知回到家裡,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難道阿杏祇有在月圓之夜,幕天席地做愛才有高潮﹖


  慘﹗那我豈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機會〔包括閏月〕,而且春寒秋凍…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請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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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是我在網絡相識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電郵,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廈居住,電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時出雙入對,也早見過面打過招呼。


  我阿杏是鄉下妹,深居簡出,阿珍是高雄人,來台南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舉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來過我家裡,也和我阿杏傾談過,所以,那天晚上我還在仔細辯認是不是林君時,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電話裡,林君笑著說道︰「阿凡,你也這麼好興致,跑去打野戰﹖」


  我說︰「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電話,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我的事,本來也講不出口,不過自從看見林夫婦那麼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詳祥細細地告訴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過他的阿珍開導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聽了我的敘述,他想了想,說道︰「你們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點兒封閉自己,平時和我們見面也抬不起頭來,叫阿珍和她談不是不行,祇怕效果不大啦﹗」


  「為什麼呢﹖」我追問。


  「你別相信什麼月圓月缺的迷信說法了﹗」阿林在電話裡說道︰「依我看來,你太太在公園達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你用強,據我所知,個別冷感的女性會在被強姦時產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為有別人在場,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話,我似懂非懂,不過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決問題呢﹖


  先試試第一個原因吧﹗


  不過,由我來強姦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對我是有求必應,那裡存在什麼強姦,叫阿林去姦阿杏﹖哼﹗我才沒那麼笨,那我有什麼好處﹖


  啊﹗有了﹗我可以請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買菜回來…


  這天,我一下樓就到對面餐廳,找個對著我大廈門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門,我立即潛回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五年前的舊衣服,哈﹗小時候扮飛虎隊時的頭套還在,還有塑膠做的童軍刀,真多謝我媽﹗


  穿帶完畢,照照鏡子,嘩﹗連我自己都不認得﹗


  於是,我埋伏在樓梯,等待著阿杏買菜回來。


  想了想﹕不好﹗萬一遇上別人﹖豈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終於開門進自己屋裡。


  剛想換衣服,老婆回來開門了,她一推就進,自言自語道︰「忘記鎖門了﹗」


  噢﹗其實是我剛才慌急,忘了把門反鎖了。


  那時,我已經連忙躲進睡房,阿杏先把菜拿進廚房,然後也進房換衣服。


  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阿杏大吃一驚,剛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膠童軍刀一晃,阿杏立即連聲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謝香港的電視節目,教女性在遇襲時保持鎮定,不要輕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姦魔』的了『利刃』指嚇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著,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讓她的白屁股高高翹起,然後一手持著假刀,一手掏出『真槍』,一下子就插進阿杏的肉洞裡了。


  不知是否阿杏覺得那根『槍』似曾相識,她不時想回頭望我,我連忙把她不曾認識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記住電視節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來越濕,越來越更濕,終於淫液浪汁橫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陰道裡射精,然後用她的褲子把她的腳綁得很緊,打的都是死結,但沒有綁綁她的手,讓她可以自己鬆綁。


  接著我讓阿杏光著屁股俯臥床上,然後在客廳斯斯然換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証據』,仍放入那個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廳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電話就響了。


  「老公,我們被打劫了﹗你快報警啦﹗」是阿杏顫抖的聲音。


  「什麼,打劫,先別報警啦﹗很麻煩的,我馬上飛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從餐廳後門出去,粵諺有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為恐怕阿杏已經急得在窗口張望,我還是截的士兜個圈,然在大廈門口下車。


  回到家裡,浴室裡還霧氣騰騰,看來阿杏一定是剛沖去那些『賊精』,我不禁一陣暗暗欣慰,阿杏對我都好專一﹗


  阿杏見我回來便撲在我懷裡哭泣,我問她怎麼回事,她淨哭不回答。


  我故意說道︰「阿杏,別難過了,錢財身外物,你沒事就好了﹗」


  阿杏一聽,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問,她才飲泣道︰「老公,我被那該死的賊強姦了﹗」


  說罷,阿杏哭得更傷心了。


  我連忙說道︰「阿杏別傷心了,反正你不會有孩子,你不必擔心啦﹗這又不是你的錯,我絕對不會怪你的,快別哭了﹗」


  阿杏的淚眼望著我說道︰「你真的不會討厭我﹖」


  我笑著說道︰「傻老婆,我有什麼好討厭你呢﹖」


  「但是…」


  「別但是了,我們阿杏沒穿沒爛,還是那麼可愛呀﹗」


  阿杏破涕為笑,嬌羞地說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嘛﹗」


  我說道︰「我也說正經的呀﹗有什麼關系呢﹖不過是被另一個男人淘淘你的漿糊罐頭,洗洗就沒事啦﹗」


  「我洗得快脫一層皮了﹗」阿杏羞澀地低下頭。


  當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歡好,當倆人連在一起時,我故意提起花賊強姦她的事,阿杏果然很興奮,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橫溢,而且淫聲浪叫,幾乎驚動四鄰﹗


  以後,我和她交媾時,每當我再度提起她被賊強姦的事,阿杏都會特別興奮。


  這方法雖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總算不再老像個木美人了,我不禁興奮地打電話告訴阿林,他也贊道︰「虧你做得出來,要是阿杏先報警,豈不是好被動﹗」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過了﹗」


  可惜,這樣的好景並沒有維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來,阿杏雖然做好飯在等我,卻扳著臉,嘟著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覺得事態不尋常,阿杏從來不這樣的,她往往會認真地注意我對她所做出來之小菜的反應,同時自己也淺嘗輕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溫雅,有她伴食,實在是進食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長期於此,已成習慣,然而,今天她的態度則叫我吃得不安樂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問道︰「阿杏,有什麼心事嗎﹖」


  阿杏勉強一笑,說道︰「你吃東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說,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說,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飯,阿杏也立即把碗收進去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阿杏從廚房出來,理也不理我,就走進房去。


  我見勢頭不對,立即追了進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嗎﹖」我的手搭著她的肩膊坐在她身邊。


  阿杏搖了搖頭,我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擺佈,但木無表情,俊秀的俏臉上總帶著一絲無奈。


  「阿杏,我們是好夫妻,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說吧﹗我做錯了什麼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遠看不穿我似的,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啦﹖」


  「你還不肯承認,真叫人傷心,自己看看你那個箱子吧﹗」阿杏的眼濕了。


  「啊﹗死火…」我怎麼不把扮『蒙面姦魔』的那些導具丟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見,而我自知理虧時,我會用做愛來掩飾和調和一切,這方法是萬試萬靈的,性交後,雲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過,這次我的感覺就不同了,因為近來在做愛時,我經常用她被『蒙面姦魔』強姦的事件來羞辱她,藉以製造她的性高潮。


  但現在『蒙面姦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費盡心機冒險所得的『法寶』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實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姦魔』﹗


  但是,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認為不能讓嬌妻享受如癡如醉的性高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等那條蛇七年後教我,開玩笑,看過什麼第七集的,都知道他無人性啦﹗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再請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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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在電話中哈哈笑道︰「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笑我啦﹗意外的失敗而已,幫我再想想辦法啦﹗」


  「辦法當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還是算了﹗其實,你自己爽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麼純品,好難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蕩婦,你真是有點兒變態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說道︰「阿林,你有好幾個女人,各式其適,當然無所謂,我祇得一個阿杏,當然希望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著說道︰「你的名真沒叫錯,的確夠煩,已經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還要強調上得床,真沒你收﹗」


  「算我煩,我認了,你就幫我想個辦法吧﹗」


  「你有試過一邊播色情片,一邊做嗎﹖」


  「有哇﹗但阿杏對那些沒興趣,她嫌吵,要我關掉。」


  「這樣看來,她在群交的場合的興奮,是因為被人看著幹,而不是因為看著別人在幹,這種原因就有點兒麻煩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並不是為個人之痛快,我是深愛阿杏的,不怕老實說,我雖然是與杏媽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對我的溫柔體貼,使我越來越喜歡她,祇是見她在床上的反應,似乎不能和我靈肉合一,所以怎樣麻煩我也要追求這個心願。」


  林君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和杏媽比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歲少婦怎麼能和中年婦人比較呢﹖杏媽上次來港旅遊時,還挺風騷的,聽你說,她還是過寡母婆﹗」


  我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沒得比的,如果阿杏從沒暴露過,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過如癡如醉的表現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煩,我就說出來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觀眾的情況下,才可以高潮淋漓盡致,辦法祇有兩個,其一是你不在家裡做愛,其二是你家裡有新房客,不過,相見好,同住難,況且你不會願意放棄二人世界,所以說很難吧﹗」


  「新房客﹖」我說道︰「的確有點兒困難,很難租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人。」


  「就是嘛﹗不過,湊巧我有個朋友從臺灣過來香港一段時間,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麼朋友呢﹖」


  「我這個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頭色狼﹖」


  林君在電話樂哈哈笑道︰「往往認識了網上的朋友,見了面完全和上網時的豪放印象完全是兩回事…你自己還不是掛狗頭賣羊肉。你以為他真的很狼嗎﹖其實他人很溫柔的,這次還帶了他的女朋友一起來,原來讓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這樣的必要,住你那邊最合適了。」


  「是的﹗我還有個房空著哩﹗不過我還是問阿杏一聲再確定。」


  「你那邊,連我們都過去也住得下啦﹗喂﹗我問你啦﹗你那邊怎麼連電腦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趕出房呢﹖


  「那裡的事﹖我那間空房裡不也有床嗎﹖丈母娘來的時候就在那睡的,電腦房安床是因為我玩電腦時經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載時,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問你啦﹗你最近經常泡在阿珍這裡,不怕大嫂有意見嗎﹖」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國看楓葉嗎﹖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媽媽的,孝順女嘛﹗」


  「孝順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滾』,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錢什麼都肯,不像珍妮比較有頭腦,而且阿珍和我是處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則我也不會接她來香港了。好了,不提這些啦﹗阿郎後天就來了,行的話,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對阿杏說有朋友來的事,當她知道有個講國語的臺灣小姐要來同住時,當場為之雀躍,我笑著說道︰「阿珍不也是講國語的嗎﹖怎麼你不常到她那裡坐坐﹖」


  阿杏低頭說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總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話令我一楞,但轉念一想,男人總是別人的老婆漂亮,其實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樣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談吐大方,妙語連珠,有知識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見生人就臉紅。


  「老公,你在想什麼﹖」


  阿杏溫柔的問話把我從阿珍那裡拉過來,我轉念一想,有誰比得上俺阿杏的賢慧,根本是西霜版納原始森林裡找出來的絕種動物。


  杏媽當時說要把女兒許給我時,我還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計。


  不可否認的,我是中了杏媽的美人計,才向一位三十三歲的女人獻出童貞﹗


  但這並非我丈母娘淫蕩,她也是迫於地方幹部威脅利誘,為藥廠和港商的一張長期合同而向我獻身,她見我一派『青頭仔』的模樣,才介紹她女兒給我。


  當時阿杏還未到結婚年齡,不過,神州台灣除了特異功能多,還有許多奇跡,我和阿杏的結婚來港,是沒得批評『合理性』的,當時利用杏媽使出美人計的幹部,現在也是杏媽的合法丈夫,祇是阿杏不肯認她做爹,我當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媽來香港探女兒,那幹部也沒一起來,我和杏媽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來港旅遊時,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時,偷偷來一下,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來我有許多阿林的艷事在這裡插花,但我有『痛腳』在他手裡,所以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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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從臺灣來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麼病毒,沒精打彩的,整天臥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歲,長髮披肩,嬌小玲瓏,個性活潑,臉上還帶點稚氣。但看來還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臥床,她卻經常自個兒在客聽看電視。


  倒是俺阿杏好心腸,湯水侍奉,問寒問暖,(本來寫問長問短,改了)無微不至。


  不過,阿桃既然在客廳,我不就有機會強姦阿杏了嗎﹖假如我不關門向阿杏求歡,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裡也可以做到公園的效果﹖而且不必讓那只狼看見。


  於是,當天晚上九點幾,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順從,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先把門關上再幹。


  不用說也知道沒效果啦﹗我想打電話問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細再想想,看來阿杏被我弄幹時,並不在乎女士在場,道理很簡單,阿杏在女廁也不怕脫褲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計劃才能成功﹖


  第二天,連我也關心起阿郎起來了,別以為這很平常,我小煩從來不關心別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這是個性之一,那條蛇和我『過貓』時說他有病,我連問候一聲也沒有哩﹗不是因為那時在寫『無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無人性。


  話說回來,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沒辦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見多識廣,給他一劑CIH掃毒程式,當場藥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廳看電視,我的機會又來了。


  哈﹗這只狼一在場,阿杏果然表現不同,她發覺我要對她『不軌』時,馬上閃身要去關門,嘿﹗這門一關,戲還做得成,我當然不肯啦﹗


  哼﹗這次我該不用扮『蒙面姦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邊撐拒,一邊望客廳外面的人有沒有望過來,我想︰阿郎都不敢說他有沒有望過來啦﹗


  其實,我也在衣櫃上鏡子的反射中見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過來了。


  我把握機會,背向門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內扯下底褲,然後我按老邊的貼士,拉下褲鏈,掏出有點硬又不太硬,但絕對不能打結的蛇狀東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禦的肉洞一鑽…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經叫了起來,不過這是驚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鏡子,因為我不是舞男,也沒有專業的真人表演經驗,我怕腳軟。


  我在阿杏的潤田裡默默耕耘,她越來越潤,越來越更潤,終於,她呼叫出聲,好像已經忘了客廳裡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時失水準,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計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頭一望…


  哇﹗他們有電視不看,湊到門口來觀賞我們做戲來了。


  我當場汗顏,同時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狀態。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鏡子,狼還在,我豈可在此時拔出來﹖


  於是我大喊一聲︰「還沒看夠嗎﹖」


  那頭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貼張圖出來看看才知道是啥樣的,因為那時我真的很羞愧,連鏡子裡也不敢和他面對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著他的阿桃逃到他們的床上,不久,我聽到房門裡傳來阿桃的呻叫聲,她為什麼呻叫,問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並沒有怪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滿足而原諒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現實﹗


  這一夜,我想得很美,記得之前我和阿杏做愛時祇要提起『蒙面姦魔』,她就會來高潮,那麼今後,我祇要喊︰「狼來了﹗」


  『蒙面姦魔』有機會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來了﹗』這催情劑,該會有長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認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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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時過來玩,三個女人一個墟,我覺得阿杏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


  至於『狼來了﹗』,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卻真的是很靈﹗而且有時候『狼』不來,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當我回到家時,阿珍往往還沒離去,女人們小聲講.大聲笑,到底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私底下問阿杏,她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裡有點兒不悅,以前阿杏對我是沒有半點秘密的,自從有了『女人幫』,我和阿杏之間卻有了隔閡,於是,在一個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認真地逼問。


  阿杏一來剛和我靈肉合一,二來她一慣不敢太執拗,便說道︰「你這麼生氣,我也不敢不講啦﹗不過,你千萬不可以對她們說我有講出來哦﹗」


  我心想︰你這個木口杏,有了兩個女友,就敢開口跟老公講條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還是滿口答應了。


  於是,阿杏說道︰「她們私底下談論男朋友啦﹗我可沒有參加哦﹗」


  「談論男朋友﹖」我不禁興趣大增,追問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啦﹗」


  「她們互相投訴男朋友毛手毛腳,阿桃說出有一次大家到樓下吃飯,一起擠電梯上來,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處,初時阿桃大吃一驚,但看見林先生在向他打顏色,才知道是熟人,當然不好發作,祇好由得他啦﹗」


  我把讓阿杏枕著的手臂彎到她酥胸,捏著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鹹濕了點,但他是『黃皮樹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剛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們住三十八樓,電梯直上三十樓時,林先生摸了阿桃還不夠,反手來挖我的屁股溝,好壞呀﹗他搞阿桃幾下,搞我幾下,來回好幾次,直到三十六樓有人出電梯時,才把手縮走了,這事我祇對你說哩﹗」


  我說道︰「這種羞事,你沒有說出去是對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麼你交的都是些鹹濕朋友呀﹗那個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們門口,看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弄幹,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臉就要發燒﹗」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處,說道︰「這裡也會濕,對不對﹖」


  「好壞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說了﹖」阿杏把頭鑽到我心口。


  我想,這次即使不告訴阿杏『狼來了﹗』,她也會動情的,因為『狼』,已經進了她的腦子了,搔動了她的癢根。


  果然,事情很順利,阿杏那裡濕到會響,倆人相視,會心一笑,阿杏羞澀地避開我的眼光,嬌嗔道︰「你笑人家,不讓你弄幹了﹗」


  我笑著說道︰「此一刻你屬於我,再也沒法躲﹗」


  說畢,我發動凌厲攻勢,一掄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渾身哆嗦,把我緊緊摟著,口裡念著不知那國語言,也可能是她的家鄉話﹗


  阿杏平靜下來,我卻金槍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裡面。(BABY不可不信哦﹗)


  突然,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祇講了阿杏的投訴,還沒有提過阿珍哩﹗」


  阿杏把我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投訴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著說道︰「我問你阿珍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說道︰「阿珍說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是阿桃先說了林先生鹹濕後,阿珍才說阿郎更鹹濕,阿珍說她那天開車送他去港島時,過海底隧道時,因為路直且不準停車,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當時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駕車,又不能即時停下來,祇好讓她大施狼爪。」


  「好危險哦﹗如果真的這樣,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對你狼過呢﹖」


  「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不會的,你說吧﹗」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


  「其實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在浴室沖涼,因為我們習慣了二人世界,就忘閂門了,阿郎闖進來,我嚇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撲過來救我,結果,我赤身裸體倒在他懷裡,阿郎扶我坐在浴缸裡就趕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們的套房裡不是有浴室嗎﹖」我有點兒不快地說。


  「你不是說在廳的浴室沖涼比較不會弄得睡房都是濕氣嗎﹖」


  阿杏挺認真地望著我道︰「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又在阿郎面前弄幹我,你就不怕我讓他看去嗎﹖」


  我無言以對,祇好說道︰「以後我們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尷尬場面。」


  阿杏柔聲說道︰「阿凡,你要是覺得吃虧,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說道︰「祇可一次嗎﹖萬一弄了兩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認真地說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對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樣呢﹖」我故意說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說︰「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騷狐貍,尤其是那個阿珍,她在講被阿郎摸奶子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電視裡的狐貍精﹖」


  我不禁從心裡暗笑這個傻杏兒,真是傻得勻純,我要是一次成功,還會沒有第二次嗎﹖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識,那個姣婆珍,根本是一點即著的炸彈﹗


  正在瞎想間,阿杏說道︰「老公,你今晚這麼勁,還硬硬地插在我裡面﹗」


  我笑著說道︰「我們今晚淨講鹹濕的,當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麼搞的,一顆心…心…」


  「心怎麼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裡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幹你一頓,對不對,哈哈﹗你變騷婆娘了,好吧﹗我來了﹗」說著,我又狂幹起來,阿杏也反應熱烈,她扭腰擺臀,竭力迎湊。


  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裡祇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須看一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並沒有發覺,她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口交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啊﹗居然撞在一團軟肉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祇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型,但卻是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肉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製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鹹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祇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桃指著顯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這樣做女人並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裡,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推拒,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祇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做愛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髮不多的肉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裡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趁她還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腳踝,提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棒頭就正她的桃縫,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陰唇有一處鮮艷的胎記。(不敢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陰唇的色澤很淺,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裡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硬硬的棒子拗進褲子裡,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髮,伸手來摸我凸起的褲襠,並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裡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祇好任她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裡泄出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裡的精液吞下,並站起來捉住滑鼠亂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唷﹗』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後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口就吃過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裡,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撚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幹﹖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濕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幹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祇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


  「好﹗現在祇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乳房上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肉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祇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只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肉光致致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呆呆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鬆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後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肉棒,放到嘴裡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拋動著,祇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陰唇夾迫著我的肉柱吞吐,那毛髮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並沒有放鬆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並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鬆,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纏住,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姦我,還是我姦她﹗」


  阿珍笑得彎下腰說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強姦的嗎﹖你不硬起來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對俺阿杏非禮的…」我無可辯駁,祇好連阿桃剛才的話也說出來。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說你這個阿煩,也難怪陸女俠說你沒氣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氣量比女人的氣量還小﹗阿郎那是不經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傷,你卻這麼小氣﹗人家阿桃不計較一切向你奉獻,可謂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阿桃這時才說道︰「珍姐,放過他吧﹗別讓人太難堪了,你是怎樣把阿杏打發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鯉魚,阿杏剛好沒有醋,她當然要下去買了,這一來一回半個鐘,夠你們放心玩個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讓你做電燈膽,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說完,阿桃鬆手從我身上一躍而下,我那硬棒還插在她體內,當場被她一拗,差點兒拗折了,不禁『哎喲﹗』一聲,用手撫著。


  阿珍笑得幾乎要斷氣,阿桃道︰「珍姐,時間有限,別顧著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你看他的狀態,能行嗎﹖」


  阿桃望著我受驚而開始化軟的地方,說道︰「他還沒泄氣,用口吹吹就漲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騷水嗎﹖」阿珍分明已經面泛桃紅,卻作狀說道。


  「你快脫衣服吧﹗我來好了﹗」阿桃說著又來咬我。


  當阿桃把我吹漲後,我們發現阿珍仍穿帶整齊,阿桃不禁說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還…」


  話未說完,就去脫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說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歡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脫光,不好意思地低頭坐在床沿,我從來沒試過在一個女人面前幹另一個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說道︰「阿凡,你再假正經,我們恨死你了。」


  我對阿珍其實饞涎已久,祇是因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當然順水推舟。


  我又把樓下大堂閉路電視的畫面開出來,然後撲向肉騰騰的阿珍。


  望著阿珍健美的裸體,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說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說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熱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風騷,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雖非我所想往,但阿林這麼喜歡她,其中必有好處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雙腳自然上舉,被我捉住腳踝,抽起兩腿,仔細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經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頭湊過去…


  哇﹗緊﹗難道阿林那裡很細,不曾把她撐大﹖或者…


  不管了,緊才好啦﹗我抽頂了兩下,『噗哧』作響,正要繼續,覺得屁股被人推動著,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桃。


  這時,阿珍兩腿高高舉起,我進時男根沒入草叢,出時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雙秀目時而斜視,時而嬌羞地徊避。


  這時,阿珍把她的酥胸貼著我的背脊,哇﹗爽﹗前後夾攻,那滋味真難形容出來,我想,要是倆人換一下一定更好,因為阿珍的奶子夠大,頂在背後…我不說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隴望蜀,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時,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處,阿林果然識玩,也未必他的那裡很細,因為阿珍那寶貝的收縮力的確很利害,不好意思說一句︰俺阿杏雖然也很緊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試過後也不敢否認︰阿桃雖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緊不過阿珍﹗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懷疑阿桃會不會是被那頭色狼經常搞,搞大了。


  阿珍還一個好處是高潮來得快,還不到兩三百下,就已經進入狀態,接下那五.六十下,簡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輾轉反側,渾身出汗,竟向我求饒。


  哇﹗和這樣的女人做愛真有滿足感﹗好吧﹗放過她了,換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卻是客人,當然是在她的銷魂洞一泄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後面,由她的大肉彈來前後夾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場似的,沒啥元氣地依在一邊。


  我祇好專心弄幹阿桃,她也扭腰擺臀,積極迎湊,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時會劇烈抽搐,那時『緊』的程度比阿珍平時還要利害﹗


  本來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兒發泄,因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這麼一抽搐,傳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請離開元元站情色版﹗(對公的而言)


  這時,我想到阿杏,老實說,三個女人之中,論樣貌,論人品,我仍選阿杏﹗


  阿林說什麼『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錯了﹗


  阿杏還是最得我心,祇是剛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體上得到的樂趣,在阿杏身上比較難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來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廚房。


  我懶懶地依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阿桃一對修長的美腿,突然發現有液體順她的大腿內側流下,我突然擔心,阿桃會不會嘴巴不實,像下面的口兒不緊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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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女人又在小聲講,大聲笑,但我聽不出她們說些什麼,索性回電腦房去了。


  吃中午飯時,檯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場面,阿杏坐在我對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親熱,阿珍夾起一塊魚尾給我,說道︰「魚的全身要算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難了。」


  阿杏並不知道她們是在取笑自己,笑著答道︰「他生猛,我節儉,有什麼難呢﹖」


  阿珍笑得彎著腰道︰「不是指賺錢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節什麼儉呢﹖啊﹗我知道啦﹗難怪你老公會向阿林投訴你上床時就像木頭似的,原來是你在節儉。喂﹗那玩藝兒用不完的,不用節儉嘛﹗」


  阿杏羞紅了臉說道︰「原來你們在笑人家,壞死了,你們都是小淫婦,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說笑嗎﹖」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麼不好說呢﹖」阿桃笑著說道︰「你不會服侍老公的話,可要小心阿凡被我們搶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搶,反正我已經有香港身份証,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餓死了﹗」阿杏蠻自負地說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阿杏笑著說道︰「我沒說們你們不敢呀﹗我是說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們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祇是借來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還給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嗎﹖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唄﹗」


  「借﹗沒問題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阿珍笑著說道。


  「我…你們是開玩笑吧﹗」阿杏有點驚慌道︰「你們的老公真的可以借來借去﹖」


  「當然啦﹗我們沒你那麼老土,玩玩有什麼關系呢﹖」阿桃挺認真地說。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來借去﹗」阿杏顯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肯借的話,你也借,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認為我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卻突然說道︰「我同意﹗」


  「連你也這樣說﹖」阿杏驚異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對阿桃道︰「好吧﹗你們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們的老公。」


  阿珍說道︰「阿杏,你別當我們是淫娃蕩婦啦﹗我們的老公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借你老公來用呢﹖其實,我們是為你好,才和你這樣說的﹗」


  「為我好﹖我有什麼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麼大的缺點你難道就沒意識到﹖」


  為了讓她們談得自然些,我離開餐桌,準備避到電腦房,身後傳來阿杏的聲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麼困難呢﹖」


  「阿杏你到底是裝蠢還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麼用,你老公弄幹你的時候,你就好像死屍一樣,你知不知道,長期下去,他會去玩別的女人的﹗」


  「你怎麼罵人啦﹗他要去的話,盡管可以去,我從來沒有限制個他呀﹗」阿杏紅著臉分辨著。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來拴住的,假如我們拴不住他,而被別人牽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勸道。


  阿桃突然說出令我大吃一驚的話,她笑著對阿杏說︰「杏姐,雖然你的樣貌比我們更討男人喜歡,但在你老公眼裡是個木美人,所以我們輕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搶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難說了﹗」


  「你﹗阿桃你真會開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說些什麼﹖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說什麼,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兇哦﹗洗就洗,不會做菜,祇好洗碗。」阿桃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


  阿杏連忙說道︰「你們都是客人,讓我來吧﹗」


  阿珍道︰「讓她去洗吧﹗我有話對你說。」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竊竊私語,祇見阿杏有時點頭,有時搖頭,她們究竟說些什麼,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躍,阿杏則十分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台南和阿珍有過肉緣,我也早聞阿郎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沖涼。」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台南和我好過,心裡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肉對肉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乳房,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祇是肉體享受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裡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沖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幹,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狂抽猛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裡面,並不曾發覺我和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裡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不得其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幹,便趕快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幹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裡,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我不能在這裡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裡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灑沖乾淨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舉著的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口交都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裡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祇有珠簾,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只狼其實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幹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像。


  阿杏見到我和阿珍從浴室赤條條走出來,她的臉更加紅了,阿桃則吱吱喳喳,把日間我一箭雙雕把她和阿珍都幹了的事都講出來了。


  阿林見到我仍舉著硬物,遂說道︰「阿凡,你老婆還不太適應,我們也不好勉強她的,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數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對阿珍說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燒壞了﹗」


  阿珍笑著走向阿郎,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個一乾二淨,阿珍抬起一條腿踏在沙發上,兩個人就以站立的姿勢弄幹起來。


  我想替阿杏脫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脫,否則就由阿林動手。


  阿杏無奈,祇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但她脫剩內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過來,但他笑了笑,沒動,我心裡不禁有點兒失望,暗想︰這個阿郎,我老婆扮鴕鳥你都不幹了,莫非我這個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這麼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對我說道︰「你上吧﹗這事不好勉強的。」


  我走上前去,扶著阿杏的白屁股,她夾住雙腿的姿勢使得大陰唇非常凸出,兩片肥白的嫩肉緊緊夾住一條濕濡的肉縫。


  眼前的阿杏雖然十分誘人,但我被四對眼睛註視著,難免也不好意思動作。


  這時,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懷裡,我又見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來她是剛被阿林灌漿了。


  阿林也看見,於是抱起阿桃的嬌軀,進入浴室去了。


  那邊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換姿勢,阿珍橫躺在沙發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雙腿狠幹著,我也趁此機會,把阿杏的雙腿拍開一點,然後把硬筋插進她的肉體裡。


  才抽送幾下,阿林已經抱著阿桃從浴室出來了。


  在交換的群交場合反而要幹自己的老婆,難免覺得沒癮,但阿杏不爭氣,我也沒辦法,好在這次阿杏的反應很劇烈,她的肉洞裡比平時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從未如此濕潤過,活塞運動時所產生的聲響,使得阿杏更加羞得無地自容。


  搗弄了一會兒,阿桃跑過來湊熱鬧,她用白晰綿軟的小手兒,伸到我和阿杏肉體交合之處,一會兒捏捏我的莖根,一會兒擠擠阿杏的肉唇,後來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經羞於在人前被弄幹,那堪再被阿桃這樣搔擾,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頭一看,連正在被阿郎弄幹的阿珍,也擰過頭來望著她,不禁又害羞地把頭藏到沙發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撥阿杏的陰蒂。


  阿杏呻叫起來,她的叫聲似乎傳染了那邊的阿珍,阿珍的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高聲呻叫了一會,已經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樣。


  不過,阿郎這時也似乎被阿珍這幾響『聲聲顫音』CALL了出來,他緊緊的把小腹頂在阿珍肥美的恥部抽搐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


  我這裡的阿杏也夢囈般地呻呼著無內容的斷句,但我聽得出她從未如此興奮,她已經彷彿旁若無人地在申述出壓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陰水潮湧,在我插入時,更是擠得向外沸冒,迫出氣泡,這個這時我平常少用,但我覺得如不是阿杏陰水如泉,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阿杏突然無力地軟倒在沙發上,我雖然還沒射精,但也不在為難她。


  這時,阿桃突然撲到我懷裡,揚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嬌小玲瓏的阿桃,我知道阿杏這時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橫刀奪愛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這時向阿杏走過去,他坐在嬌庸無力的阿杏身邊,輕輕撫摸她的嬌軀,這體貼的動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閉目陶醉於愛撫的舒適裡,竟不知不覺地讓阿林把她抱上懷裡,小鳥依人,一付傾心置腹的模樣。


  我有一陣酸味飄過,但懷裡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嗎﹖


  阿桃剛洗得香噴噴,玉體橫陳在我懷抱,任我輕狂,那邊的阿珍,因為剛得到阿郎的滋潤,春風滿臉,也正享受著壯男的臂彎和懷抱﹗


  三個男人都活色生香滿懷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溫釀著另一場群交的狂歡。


  我撫摸著阿桃的俏臉,輕輕擰了擰細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嫵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緊在她頸項的雙手,讓她的乳房貼緊我的胸膛。


  哇﹗真是軟玉溫香,舒服極了﹗我還可以從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恥部那兩瓣肉唇中含夾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邊,阿杏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給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蘇醒過來,也或者可以說阿林正在努力延續她的好夢。


  阿杏仍然癡癡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懷抱,這個姿勢雖然不像阿桃現時那樣,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卻可以如懷抱琵琶一般ㄧ意彈撥。


  祇見阿林左手大臂讓阿杏枕著頭,小臂曲過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則在阿杏光滑無贅肉的小腹三角盡處搔劃如彈奏,阿林對『白虎』特別興趣,他似乎愛不釋手地玩摸著阿杏那光潔無毛的陰戶,還不時把手指探入洞內。


  我不知阿杏這時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會不會逃脫,但見似乎讓阿林搞得蠻舒服的,而在平時,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讓我弄幹,對愛撫的也反應不大。


  一會兒,我見到阿林慢慢讓阿杏翻個身,同時他盡量讓身體溜下,讓阿杏騎在他的腰際,這時我見到阿林已經雄心勃勃,他那紅得發亮的圓頭,正慢慢地湊近阿杏滑美的裂縫,這時,不但我在註視,阿郎和阿珍也在註視。


  阿林輕輕的緩緩地蠕動身體,阿杏的肉蚌終於碰觸棒頭,肉蚌張開,裂縫繼續被肉棒所撐開,終於,紅得發亮的部份完全藏進肉光緻緻的兩邊白色嫩肉間的緋紅夾縫裡。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體下墜,光潔無毛的陰戶頓時吞沒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臉被阿杏遮住,但他興奮地伸出兩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勢。


  我和阿郎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過去。


  阿杏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當女人發覺男人的陽具已經深入她們的陰道,她們往往會有一種大事去也的念頭,阿杏也是如此,她沒有掙紮,任它紮在她的肉體內,回頭向我投過來無助.無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貪別人的妻子,連累我也要被人弄幹﹗」


  我閃過稍瞬即逝的悔意,因為這本是意欲達到的現實。


  阿林溫柔地對阿杏說道︰「阿嫂,你不會我生氣吧﹗」


  阿杏把頭兒搖了搖,羞紅的粉臉,低垂下頸項。


  阿珍笑著說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開懷抱玩個痛快吧﹗


  阿杏點了點頭道︰「要煎要煮任你們了﹗鬼叫我老公幹了你們的女人﹗」


  阿林撫摸著阿杏的乳房說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論道理應當是他先和你春風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難為他那麼斯文,快還他一個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應該明白才對,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們來日方長。」阿林坦白地說。


  阿杏慢慢從阿林懷裡站起來,阿林道︰「阿嫂,我抱著你的肉體讓阿郎玩,你會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沒有異議,她背著阿林,被他雙手從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痾尿似的姿勢,亮著光潔無毛的美妙陰戶。


  阿郎也喜悅地快步進前,他手持著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緩緩插入那銷魂肉洞。


  這邊的阿桃,興奮地撲到我身上,想和我來一招『龍舟掛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緊了,我的肉棒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阿珍連忙過來『穿針引線』,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時,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對結實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體按摩,哇﹗前後夾攻的滋味好極了。


  離我不遠的地方,阿杏也在讓阿郎和阿林前後夾攻,他們輪流抱著阿杏,一個抱起時,另一個就負責弄幹,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絕。


  掛在我胸前的阿桃終於玩得渾身無力,我把她抱到電腦房的床上壓著狠幹,阿珍則溜到浴室裡去了。


  望著客廳的阿郎把我老婆幹得『怦怦啪啪』地響,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叫,剛好阿珍沖涼進來,阿珍連忙討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還從未在阿珍的肉體內裡一泄為快,於是便放棄阿桃,轉而和阿珍歡好,阿珍先和我來一場女上男下,這種姿勢我是純享受不費力氣,趁機可以調息一下剛才和阿桃搞得火紅火綠時所豪費的氣力。


  接著,我來過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頑皮地壓到我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讓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會被壓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顛菠,她下來後,我扭腰擺臀,把阿珍幹出高潮,然後,往她的肚子裡灌水泥,一邊灌,一邊還加以震動。


  當我把灌漿工具抽出時,阿珍的陰道口收縮得很好,祇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廳時,阿杏已經不在,進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內沖了又沖。


  上床後,我試問她感覺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問,正想睡覺,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經泄了三次,但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歡,竟惹得我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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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阿杏親身嘗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們小夫婦之間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變化。


  通常說來,女人這東西,你不惹她便罷,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終也要敗在她的手裡﹗


  不過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有點兒不同。


  原先她經常無高潮而結束,因此我就像鬥敗的公雞,她則精神如常。


  然而現在,我們一起同登高峰,望著她在一番狂風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堪承歡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可以說是雖敗猶榮。


  此後,我很想再來一次,但又覺得阿杏還是那麼矜持。


  盡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過程中也特別興奮和享受,但那時,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擺出一種夫債妻還的樣子。


  好像那次是因為我貪玩了別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拋個身來讓別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沒再對她提起。


  阿林私下對阿杏贊不絕口,他對阿杏特別受落,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比較豪放,和阿杏相處時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種狎玩住家少婦的感覺﹗


  而我也覺得吃慣住家菜,和阿珍弄幹時就如進了風味小館,再加上阿桃時竟如豐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總是心思思的期待著更精彩、更熱鬧場面的陸續到來…


  阿珍的妹妹阿珠來香港七日遊,這個豪放的小妹本來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這下好了,她的來到一定令我們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裡,沒想到阿林因為有得左擁右抱,竟然沒再提個交換的事﹗


  然而阿珠則經常跑來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當她知道我睡過她姐姐,便開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過既然已經玩開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過,阿珠好像非常頑皮,祇有她戲弄我,卻不讓我動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勢,淘氣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靈巧的小鳥兒脫手飄然而去,搞得我總是心癢癢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倆是不是串通過的,按道理阿桃已經和我有過肉體關系,要再向她求歡應當不難才對,可惜其實不然,連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極』。


  我被她倆挑起一身慾火時,就唯有拿阿杏來發泄了。


  阿杏見我要她的次數比以前頻密,也看出是受了兩只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動找阿林再來一次。


  我見到阿林因為一箭雙雕搞得腳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聲提起,阿郎又回臺灣去,叫我向誰主動提起呢﹖


  終於,我發現了阿桃的秘密,原來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經常利用清晨的時間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會。


  那是我在調試一架全波接收機時偶然的發現,我迅速把它錄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學了,曾經一起露營燒烤過。


  他本來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情,也因公幹去臺灣,曾經和一位臺灣小妹妹感情不錯,祇是屈服於家庭的壓力,終於忍痛惜別異地情鸞,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還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電話,我便過去找她。


  阿桃聞言呆若木雞了,她乖乖地就范,任我寬衣解帶,剝個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幹了進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臘,比弄幹以前的阿杏還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騷水滿淫洞這次竟然乾澀得擦痛我的棒頭。


  事後,我還沒退出阿桃的的身體,她就向我吐訴衷情。


  阿桃說她其實是很愛阿郎的,還說上次淫蕩地引誘我,其實是阿郎和阿林計劃授意她這樣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阿郎是不準我在非交換時和你來往的,但你現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給你,一旦事敗,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說著,阿桃竟然眼濕濕的。


  我最怕女人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況且被阿桃一說,也覺得自己很卑鄙,於是,我慢慢地從阿桃的肉體裡拔了出來。


  我問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線嗎﹖」


  阿桃道︰「小煩,你別瞎想啦﹗那阿珠其實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飽飽的,她雖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祇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訴阿林,順便把『交換』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說道︰「阿珠這次來旅遊,祇可以逗留一星期,本來我想自己享用,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再來一次『無遮大會』﹗連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剛結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參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嗎﹖」


  「你放心﹗」阿林說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舊同學,包家也在附近,我會有辦法的﹗你把錄音帶複製一盒給我,等著瞧吧﹗」


  我自己沒什麼辦法,當然是照辦,然後等著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開始行動,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鶯,每天早上都會帶著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樓下的狗公園散步,於是就牽著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只漂亮的叭兒狗女,小鶯的芝娃娃一見到小白,就飛奔過來,不勝親熱。


  小鶯也熱情地和阿林打招呼,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小白突然叫了一聲,原來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歡。


  小鶯連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芝娃娃抱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阿林說道︰「這條小公狗太淘氣了﹗」


  阿林說道︰「有沒有替它動過手術呢﹖」


  「什麼手術﹖啊﹗你是說…」阿珍突然明白過來,粉臉一紅,說道︰「它還小…」


  阿林笑著說道︰「小白已經做過了,你的芝娃娃雖然小,但已經懂事了﹗」


  小鶯低頭說道︰「我知道,不過見它蠻可愛的,不太忍心﹗」


  這時,芝娃娃頗不安靜,阿林笑著說道︰「不如就讓它們玩玩吧﹗」


  小鶯低聲道︰「就在這裡﹖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當然順水推舟了,倆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問道︰「包比不在家嗎﹖」


  「他去晨運跑步,順便就上班去了。」小鶯熱情地招呼阿林坐下,進廚房沖咖啡。


  一聲狗叫聲傳來,原來兩只小狗一放下地,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客廳白晝宣淫了。


  小鶯端著咖啡出來,見到小狗們在幹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紅,阿林發現她遞咖啡過來的手也在發抖。


  望著兩只小狗在交媾,小鶯開始有點兒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小鶯,老實告訴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麼知道﹖」小鶯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開眼神。


  阿林單手搭在她的肩膊,低聲說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鶯沒有把阿林的手撥開,她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向我坦白說了,其實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個臺灣女孩子有來往,但我們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阿林說道︰「九十年代還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鶯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阿林說道︰「你不覺得包比最近有點兒奇怪嗎﹖」


  小鶯道︰「你是說那臺灣女孩子來了香港的事﹖這我知道﹗包比這個時候就是在和她幽會,我也知道,這些事,他並沒有隱瞞我…」


  「嘿﹗看來小煩的錄音帶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裡這樣想,仍驚訝地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放他一馬了﹗」


  「我們同學幾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氣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時沒話可說,拿下放在小鶯肩膊上的手,望著兩只糾纏在一起小狗,突然出聲道︰「我們家的小白,今天處女失身於你們家的芝娃娃了﹗」


  小鶯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債,人來償還﹖」


  阿林一聽小鶯這麼說,立即從後面把她摟住,說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小鶯沒有掙紮,低聲說道︰「你無端端拉小白來,我已經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親熱一下嗎﹖」


  小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啦﹗」阿林喜孜孜地走過去,小鶯稍微猶豫一下,也主動地湊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鶯的細皮嫩肉,像剝柚子皮似的,三幾下手,把小鶯的內衣連外衣,內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鶯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掩著私處,臉紅耳赤、嬌羞無比的被阿林抱進睡房裡。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元始人,雙手搭在小鶯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鶯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著說道︰「好啊﹗煎魚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個痛快﹗」


  小鶯道︰「你們男人就會講玩女人,其實個個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都不知到底是誰在玩誰啦﹗」


  阿林沒有回答,雙手把小鶯的兩腿抽高,迅速把一條搖頭晃腦的笨蛇送入洞裡,然後說道︰「勝敗還在後頭哩﹗起碼現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鶯雙腿之間驟然感到一陣充實,但她還是嘴硬地說道︰「但是,你始終還是要像包比那樣丟盔棄甲,潰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兩捅,才說道︰「還不知哩﹗一會兒看誰會死過翻生吧﹗」


  說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頻頻抽送起來。


  小鶯因為和平時不相熟的男人做愛,高潮來得特別快,祇不過是一會兒工夫,已經水漫桃溪,渾身震顫,她不堪承歡地說道︰「阿林,你太勁了,稍停一下好嗎﹖」


  阿林不敢強來,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讓小鶯的肉洞緊緊銜著她的硬物。


  「阿鶯,包比對你好嗎﹖」阿林把胸部溫貼著她飽滿的雙乳說道。


  「也沒有什麼不好,祇是…我們的婚事是家裡主持的,互相之間總有點兒隔閡。」


  「你們不會連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頭添了舔小鶯左邊的耳朵。


  「我不會主動提出的,」小鶯肉癢的縮了一下脖子,說道︰「不過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幾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們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夠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來,如果你們夫婦倆一起參加我們的遊戲,一定可以皆大歡喜的。」


  「遊戲,什麼遊戲﹖」小鶯睜開因為羞澀而一直閉著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和幾個朋友之間,偶然會夫婦們相聚在一起,開無遮大會,換伴狂歡,玩得不樂亦乎﹖」


  「啊﹗你你們搞換妻﹖」


  「換妻是一種大男人主義的說法,其實應該叫做夫婦交換才對,其實丈夫還不是一樣被交換了﹗」


  「也對﹗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女人似乎被輪姦了﹗」


  「由於一些強暴的案例,把輪姦這個名詞貶義化了,其實,在女人本身願意的情況之下輪姦,何樂而不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願的狀態堅持要,又何異強姦﹖」


  「不錯,包比雖然每星期祇和我玩一次,但我覺得既機械又勉強,令我越來越覺得乏味,幾乎已經失去興趣,不過剛才跟你就不同,你幾乎令我死過翻生了﹗」


  「你還沒試過群交場面哩﹗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異乎尋常的興奮,又可以即時和自己即場的伴侶言歡行樂,那種過癮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現在還沒有參加過,也想像得到其中的樂趣吧﹗」


  「阿林,你的確是講得我心癢癢的,尤其是現在你那東西還硬硬地插在我肉體裡,我剛才被你澆熄的慾火似乎又燃起來了,不過,這樣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阿鶯你放心,包比雖然怕『戴綠帽』,但他性本風流,而且對阿桃舊情綿綿,不愁沒機會算計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沒說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歡你,但是,其他我不認識的,我還是怕怕﹗」


  「阿鶯,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給你赤身裸體抱住,而且讓你的壞東西插住,其實,在做同學的時候我就暗戀你了,然而十個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許多女生所追的目標,那會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戀我,不把你騙到家裡強姦才怪哩﹗」


  「還用強姦嗎﹖你出聲,我還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讓你姦﹗」


  「可是,你當時是班裡最正經的女孩子,我知難而退,沒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過誰的主意呢﹖現在不怕說出來了吧﹗」


  「她們都已為人婦了,過去的荒唐事,別提了吧﹗」


  「你不說我也知,那個嫁給老邊的,肯定有和你上過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是死不承認哦﹗你知啦﹗老邊那份人有『綠』色恐懼癥,這事要傳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裡,我連管理員都沒得做﹗」


  「笑死人啦﹗你們那幾個吃飽飯撐著的,不做也罷了,有時間我們多點幽會啦﹗」


  「哈哈﹗那份掃垃圾的義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風吹草動,就跳出來大喊什麼『雞毛當令劍』,真是笑煞旁人﹗」


  「雞毛當令箭才對啦﹗不是說,錯別字是凡夫的『專利』嗎﹖連這也要侵犯﹗」


  「那凡老頭的確是錯別字連篇,看來他太心急,沒多看幾遍就貼出來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說他『尿濕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為啦﹗網上多反語,變態君並不變態,BABY可能是阿婆,可愛的豬仔也可能是兇惡的野豬,其實阿煩年紀比我還小哩﹗包比之所以說老妖尿濕鞋,可能是擔心你和煩老弟有染吧﹗」


  「網上多反語,真叫人難予適從,不理那些了,阿煩是戀腳僻,怪怪的,我討厭﹗阿林你真行,跟我講這些非情色的東西,那東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陰道裡,要是按包比,早軟化而滑出去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剛才講到的是『情色區』,情多自然色濃嗎﹖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區』,常言說『神推鬼磨』,當然豆漿出得快,豆腐軟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區的,你這些鬼話我才不信,我不聽你胡扯了﹗」


  「好﹗不說那些﹗我們繼續吧﹗」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我早花落水流了,現在是覺得你還硬硬挺著,才讓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還硬硬地梗在你陰道裡,就是還沒完是嘛﹗你不必動也行,看看我怎樣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剛才那樣的高潮已經很難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時候,我有時候連高潮也沒有,哪裡談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沒這回事吧﹗」


  「你別討饒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著,阿林揮棍直搗小鶯的淫穴,使出他平時連在阿珍身上也沒有使用過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內容是阿林的轉述,不可盡祥,有興趣者可參閱《舞男事件簿》。


  小鶯果然是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當她第二次死過翻生時,氣若遊絲地說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場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給小鶯幾下悶棍,才勾動扳機,一連串勁爆的精彈疾射之下,小鶯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熱氣騰騰,還在冒菸的大家夥,用小鶯的內褲抹了抹,接著塞在她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口。


  小鶯剛才臉紅眼濕的姿容已經雪白如紙,阿林愛憐地替她蓋上冷氣被,吻了吻她兩片冰涼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包家。


  阿林來我家敘述這段經過時,阿杏正好在替我剪頭髮。


  這裡再透露一個極度秘密﹕香港髮型屋加價到什麼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從阿杏來港,我們許多雜事都互相服務,都不假別人手的,這其中也並非純為節市,讀者中有類似者,便深知其樂了﹗


  世俗所稱的『師傅』,其實有些無非雕蟲小技,為賺錢,才宣傳得神呼其技。


  現時偶像明星的『亂草』髮型,贊美者無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歡阿杏的髮型,還是一頭瀑佈般的長髮,不剪不電,不時替她修修髮梢,樂得天生自然,美倫美煥﹗


  阿杏有時還會把她的長髮或辮或髻,配合衣著,變化出多種形像,令我不時有換了個老婆的新鮮感。


  而我的髮型則隨阿杏興趣而定,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沒說男的,那是因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謀生環境。


  自我從事藝術設計之後,已經沒有這個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個人形像方面追隨社會潮流,所以我可為悅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會註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見〕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顧客認為有形﹗


  也難怪,顧客需要的是我的創意思想,如果我還跟庸流,何來創意﹖


  離題了,我樂意讓阿杏剪髮,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摸她,也許你會認為,兩夫婦了,摸她有什麼好刺激,其實不然﹗


  阿杏本來是不拒我摸她的,但當她刀剪在手,替我剪髮時,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傷了我,而我正是喜歡在剃刀邊沿找尋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見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襲,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雖從鏡子的反射看到,卻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祇好死忍,但阿林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恥部。


  阿杏終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說道︰「我剪不下去了,別這樣欺侮人啦﹗要嘛﹗你們先弄幹我好了﹗」


  這時我急了,我的頭髮剪到一半,叫我停下來看阿林弄幹我老婆,那還得了﹗


  於是,我連忙把梳和剪遞到阿杏手裡,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腦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繼續她的工作,我沒敢再摸她,阿林也繼續把故事講完。


  阿杏插嘴說道︰「狗債人還﹖真虧你們這幾個壞男人,為了沾污良家婦女的清白,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阿林陪笑道︰「嘿﹗妳還敢怪我,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妳老公嫌妳木口杏,要不是妳未能令妳老公滿意,我才不理這麼多閑事哩﹗


  我也說道︰「包比和阿桃幽會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還沒有白熱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經成功了一半,現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還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來,她說道︰「明天是周末,你們先避一下,我騙包比說,這裡祇有我在,叫他直接來找我,你們再一堆人突然回來,到時捉姦在床,包比哥有口難辯,還不是要乖乖就範。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婦,連自己的情夫都出賣了﹗」


  阿桃道︰「冤枉啊﹗這怎麼可以叫做淫婦呀﹗我出賣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嗎﹖」


  阿杏一時無言以對,阿林趁機說道︰「阿杏妳不會出賣情夫,我們來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們還用偷情嗎﹖你再亂說,我把你剪掉,扔到廁盆沖掉﹗」


  阿杏說著,還把手裡的剪刀向阿林的下體處比劃了一下,嚇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我不禁說道︰「男人有錯要被剪,女人有錯呢﹖」


  阿杏說道︰「我會有什麼行差踏錯呢﹖」


  阿林笑著說道︰「妳不會啦﹗但是像阿桃這次偷漢子,就要罰她﹗」


  阿桃趕緊說道︰「我這次已經將功贖罪了嘛﹗饒了我吧﹗」


  阿林說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容,快點自己動手,把妳下面那幾根細毛拔光﹗」


  阿桃驚叫道︰「千萬不行啊﹗阿郎回來看不見,『代志』就大條了﹗」


  阿杏笑著說道︰「騷阿桃,看妳怕成那個樣子,阿林那會真正拔妳的毛呢﹖」


  阿桃驚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妳那地方一毛不拔的,不怕受罰,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揮,說道︰「死阿桃,再貧嘴,看我敢不敢…」


  這時,阿珍從外面進來,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見到阿杏對阿桃張牙舞爪,便說道︰「什麼事,有人欺侮我們的小桃嗎﹖」


  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和盤托出,並把阿桃準備色誘包比的事也提出來商議。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讓阿桃這樣做不太合適,萬一有誤會,發醋酸、檸檬酸就不好了﹗這事不必太急,還是交給我吧﹗」


  阿珍並沒說出她的具體方法,我也祇好再等了。


  


  


  ——————————————————————————–


  幾天後,包比家裡。


  小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沿著胸部裹著一條浴巾,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祇系上一條既簿又窄的G弦內褲,大白屁股渾圓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顯突出來,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當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誘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語嫌多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也應該沖一個涼了。」小鶯帶幾分嫵媚幾分嬌羞,對包比微微一笑,包比當然心領神會,頷首便逕自走進浴室去。


  包比從浴室出來時,小鶯已將浴衣脫掉,下體祇餘一條可有可無,薄如蟬翼的三角褲,整個人攤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癢難耐吧﹗但我不說你也知自己是個快槍手,不要馬上插入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說。


  包比雖未到中年,但他的發育期打搶過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夥子的勁道十足,為了平息妻子的慾火,每當他們性交時,性戲的撫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鶯很識趣的擘開雙腳,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條雖然短,卻像靈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處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錫又盛,又不時直探那深幽小徑。


  妻子開始有了反應,只手緊抓床單,輕微地顫動,同時發出依依哦哦的浪聲來。


  自從和阿林春風一度,包比的老婆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愛的過程中是開始放肆大膽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著。


  加上她身材驕人,而貌娟好,又帶幾分邪氣,確實引死人。


  包比用舌頭舐遍她的全身,由頭到腳趾無一遺留,特別是她的性感地帶,有時運舌如飛,有時如蜻蜓點水,似有若無。


  而包比的手指沿著她的小腿逐一向上遊移,因力度有輕重之分,如寫字一般,恰到好處。


  包比的手指直達那像下過雨般濡濕的叢林時,輕搓慢拈,又如揮毫般的輕描淡寫,出其不意直扣玉門關,但卻點到即止。


  包比已經感覺到她那深幽小徑出現收縮的狀態,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說騎在她的身上,像騎師在衝線前的俯身揮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闖桃源。


  「哎呀﹗好勁啊﹗」小鶯呢喃地呻吟著,聲若遊絲。


  包比不斷地頂撞,小鶯不絕地呼喊,而包比此時,有一觸即發的催迫,他打了一個冷顫,小東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體便直射到她的花心裡。


  老婆仍然意猶末盡,但包比已經滿身大汗,力不從心,便點上一枝香菸稍作休息。


  小鶯帶著憂怨的眼神逕自走進浴室…


  還沒和包比共吃晚飯,小鶯就沖洗完畢,刻意化妝,穿著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艷準備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歡,而且是他認識的一對夫婦,就包比所知,他們極其熱衷群交遊戲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慾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滿足不斷的需索,綠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還』,還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個看得開的人,祇要老婆不離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務,幫助推理,便祇好由得她任意忘為了。


  因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臉,最終祇有離婚一途,這個老婆畢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雖然知情,亦祇好只眼開、只眼閉啦﹗


  包比對是妻子是又愛又恨,雖然滿肚子不是滋味,亦祇好由得她了。


  祇要她不過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這樣,也夠窩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樓下等的士,當小鶯進入車廂時,才伸個頭出來,對包比說︰「雪櫃裡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爐弄熱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誰然不忿,亦莫奈她何,祇好懷著惆悵的心情,乘電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卻也有一種得到解放的感覺,他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腦,觀看林彤的新作《檀島春潮》,也樂得安靜自在。


  不過,包比此刻孤家寡人,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的《木馬屠城》。


  (在推理區,歡迎參觀)


  晚上十點鐘左右,電話發出尖銳的聲音,包比提起聽筒,立刻傳來阿珍的聲音。


  「喂,你呀﹗一個人在家做什麼東東呀﹖」阿珍開門見山地說。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裡。


  包比心想︰「阿珍妳還在問我做什麼﹖我當然在想和妳上床啦﹗」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口。


  他說道﹕「滑雪滑不成,一個人悶在家裡,沒有什麼好做,妳又怎樣呀﹖」


  包比這樣反問她時,阿珍卻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現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緊死了,你想聽嗎﹖」


  聽筒好像移近另一個女人的嘴邊,所以聽得特別清楚,一陣熾熱湧上包比的心頭,他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包比的腦海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一條強勁粗大的東西在插他老婆的體內,正在進進出出,『漬漬』有聲,有時還因為壓縮空氣,造成屁響。(同豬仔放的一樣音質)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沖擊而來,浪花也越來升大,包比對準聰筒絕望地再三呼喚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一樣。


  「過癮…死了…我飛了…」


  這是種女人相當程度興奮時的獨特叫床聲,包比跟她做愛時,她也從未試過這樣的豪放過,包比覺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損害了﹗(值得同情﹗)


  小鶯的淫聲浪叫超越空間傳到包比的耳際,他的小家夥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種微痛的感覺,這時,最方便就是自我解決了。


  阿珍又在電話中叫道︰「你老婆過癮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覺得出她講話時,嘴角露出邪笑,他無奈地說︰「剛好才開始嗎﹖」


  「哈哈﹗我老公耐力過人,你老婆已經梅開二度啦,我也嘗過甜頭啦﹗」


  阿珍說話時,背景還在隱約傳來小鶯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聲。


  包比跟阿珍電話傳情,聽到盡是淫褻的話兒,她講話時依哦呢喃,夾帶輕柔的呻吟聲,包比不禁推理幻想著她一邊握住聽筒,一邊自慰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包比已經聽不見他老婆傳來的呻吟聲。


  於是,包比問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我還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說完之後,阿珍便收線了…


  包比在想﹕那些準備用來對老范報仇的『神油』,只好留給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趕緊再追電話過去︰“阿珍,我實在被你搞得心癢難忍,這時還不太晚,我立刻‘飛的’過去好不好!”


  阿珍道︰“今天我已經夠了,你一定要來的話,我祇好叫阿杏上來陪你,好不!”


  “阿杏?是小煩的老婆嗎?那…怎麼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不行,好簡單!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煩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換過來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點來吧!”


  阿珍把電話收線,拍拍身旁阿林正在聳動的屁股,說道︰“喂!你們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殺過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太太來這處?”阿林邪笑地問。


  “我剛才做了轉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叫她明天晚上再來,他非今晚趕過來不可!”


  “今晚?今晚你怎麼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媽’到嗎?”包太太驚奇的問。


  “所以我叫你們到小煩家,把阿杏換過來啦!”


  阿林繼續在樁搗,他似乎舍不得拔出來。


  “啪”的一聲,阿珍又拍了阿林還不肯停下來的屁股說道︰“要幹,去小煩那再繼和小煩他們一起續幹嘛!包太太一定未試過‘三文治’,給她加點辣的啦!”


  “你們說我什麼,什麼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過去小煩那之後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釋,終於把沾滿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從包太太的肉洞裡抽出來,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套上褲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帶她下去了。


  阿珍在後面叮囑︰“記得叫阿杏上來哦!”


  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過來了,兩個女人一見面,立刻有女人的話題。


  阿杏道︰“我老公讚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膚果然令人羨慕!”


  阿珍道︰“我剛做完面膜護理嘛!我羨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樣細嫩!”


  “別笑我啦!那那麼貴的經常性開銷?我實在捨不得把錢花在化裝方面!”


  “那可不行,女人一變黃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


  “去你的!你那麼漂亮,也還沒變成黃面婆,你老公剛才還不是又多了個外遇?”


  “那不同,那是我們的協議呀!對啦!我們現在不時玩群交的玩意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們老公面子上的光彩嗎?”


  “我這個從鄉下過來的,說什麼也比不上你們都市人摩登啦!祇要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實…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濫交了!”


  “阿杏,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好像你常說你老公喜歡我這對肥奶,哈!我老公夠羨慕你那個光滑的小皮夾了,他不時都在我耳邊提起哩!女人嘛!對男人來說總是各有各的好處,男人對我們說起來,也各有各的妙處,高矮肥瘦.粗細長短,能夠多試他們幾個,未嘗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呀!”


  阿杏低頭不語,阿珍又笑道︰“別那麼死心眼啦!女人的貞操觀念,已經隨時代的生活習慣化淡了,即時你死抱老土的舊想法,那還不是一件也穢,一百件也穢,你既然已經打破齋缽了,還怕什麼濫交不濫交呀!”


  “不過,我和別人做的時候,心裡總不太踏實,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哈!你真可愛,難道你沒想到,我們的老公也跟別的女人做呀?”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經地儀,況且生的孩子還是他的,我們怎相同,萬一搞大個肚皮,都不知怎麼辦才好!”


  “傻阿杏,誰要替別人生小孩子啦?你不會避孕嗎?你一直沒做避孕?”


  “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點小問題,醫生說過,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須去做做手術,所以從來不做避孕,但這些事有時候話不來的,萬一有了,就…”


  “原來你有這麼多顧慮,不過越是玩火就越刺激,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時更興奮!”


  “這我不否認,但還是被緊張和驚怕占據了情緒,我總覺得豪放不起來,不像你玩的時候那麼開懷!”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樓下大門對講機響起來了,阿珍拿起來聽,原來包比來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開大廈的大門,轉身對阿杏說道︰“包比來了,一陣間你有得樂了。”


  “是阿林剛才帶到我家那個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樂好了,我不行啊!”


  “什麼?你又在心裡不踏實,真是死心眼,家陣你老公一定插在他老婆身上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碰巧月經到今天不方便啊!”


  “這麼巧!我也是呀!啊…他已經在電梯裡了,怎麼辦呢?”


  “不如我們用嘴…”阿杏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在弄幹包比的太太,心裡過意不去,就實話實說了!”


  “不行,一定要男人先替我們口交,否則我不幹!”


  “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緊吧!”


  “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說過,你老公曾經替日資香港公司研製過一個“吹氣娃娃”他手頭有個樣品,你快下去拿上來!”


  “這…這好意思嗎?”


  “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門口,見到一個男人從電梯走出來,她估計就是那個包比了。


  下樓到自己家門口,阿杏沒有按鐘,自己用索匙開門入內,祇見阿桃和阿珠正在自己睡房門口張望。


  阿杏進前一看,哇!不僅自己的老公連同阿林在大幹包太太,連阿郎也在場,祇見包太太全身不著寸縷,她嘴裡含著小煩的陽具,陰戶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屁股眼則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書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樓,轉念一想,就叫阿珠過來,向她講起剛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讓包比過過癮,她實在不好意思讓包比去和吹漲這個“吹氣公仔”。


  但是,阿珠告訴她,等一會還得服侍阿郎。


  阿杏祇好挾著那包東西上樓了。


  卻說剛才包比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阿珍家裡,他一進林家,見屋裡沒別人,就摟著阿珍到她睡房裡求歡,阿珍低聲告訴他身子不方便,他那裡肯相信,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來,果然見到她內褲裡有“樂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氣的氣球,但他立刻又紅著臉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說明自己的習慣,包比也覺得阿珍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這時不敢吻染血鴻溝,又怎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條快要爆炸的陽具?


  不過,他滿懷“還我綠帽”的壯志而來,當然不肯輕易罷手,於是大施祿山之爪,除了不敢動那塊“樂而雅”,幾乎把阿珍的身體到處摸遍。


  這時,阿杏來到了,包比彷彿苦海裡撈到一根稻草,臉上頓露笑容。


  可是,當阿杏說明原委,並讓他看“倍安日”,他那顆跳躍的心不安都不行了。


  包比哭喪著臉,沒精打彩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見他這樣可憐,就把帶來的紙盒打開,拿出一個維妙維俏的“吹氣公仔”,那包比還是臉無表情,阿珍建議和阿杏脫光上身陪玩,他眼裡才有一點神彩。


  兩個女人都不懂怎樣使用,幸虧包比懂幾個英文,他看了一會兒彩盒上的說明書,便把“吹氣公仔”攤在床上,扭開她後腰一個開關。


  那“吹氣公仔”自動充氣迅速膨漲,過一會兒,已經完全“豐滿”了,包比仔細一看,這個“吹氣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時玩過的完全不同,不但製作細致,由料也非常特別,手摸下去的質感滑美得來,比真正女人的肌膚不惶多讓。


  而且她的乳房,手腳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臉蛋酷似日本女星什麼“菜”,包比急不及待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到那個“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插而入。


  突然,包比嚇得弓起腰來,原來那個“日本娃娃”的陰道竟然會啜動,阿珍和阿杏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也各自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們這“兩跳”還沒嚇完,包比已經明白怎麼一回事,原來“日本娃娃”的功能設計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後,不但會自動啜吮,而且還會分泌“淫水”以作潤滑。


  阿杏見包比自己玩得不樂亦乎,已經忘記叫她脫光上身,也當場放心了。


  她悄悄離開林家,因為見到包比在大戰“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衝動,底下的分泌物特別多,不得不回去換一塊“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訴阿杏,那個“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將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訴我和阿林,因為包比在耍玩那個“日本娃娃”時,竟然忘了叫她們脫光上身相陪。


  這一點令她們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會輸給那個“日本娃娃”!


  “算了吧!”當阿珍對阿杏表示歉意時,阿杏笑著說道︰“我老公並沒有問起,或者包先生覺得真女人太讓他傷心,假的更浪漫吧!”


  至今,包比仍然沒把“日本娃娃”還給阿杏,包太太則不時到林家串門。


  祇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個“日本娃娃”真的那麼“好用”?


  我呢?沒有阿珠在床頭告訴我,根本不知那“吹氣公仔”已經不見了。


  呵呵!反正那個“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設計費了,祇要包兄喜歡,留著也無妨!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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