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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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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外面與女人胡混過了吧!”美珍厲聲地責問。


  但是,她的丈夫阿炳沒有理會她的說話,一爬上床便將手指滑向她的私處。


  美珍雖不再說話,但怒氣未消。


  “你怎麼總是那樣想我的?我在外面沒有亂搞嘛!如果真有那一回事,現在怎會這


樣對妳…”阿炳一邊解釋,一邊用兩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帶的“花芯”,嘴巴


則湊向她的小嘴親吻起來。


  “唔…唔…討厭!”美珍把臉背了過去,避開丈夫的嘴唇。


  但是,她的下半身卻有了反應,開始被又癢又麻的快感所支配,不由自主地皺起雙


眉,輕聲地喘息。


  “妳會覺得討厭嗎?”阿炳從心裡笑了出來,說道:“妳的身體,不是有很強烈的


反應嗎?”


  說著,他的手加緊了動作,指頭伸入桃源之內,不斷轉換角度,在內壁裡輕磨緊擦


著。


  “唔…唔…”到底是相處了十年的夫妻,美珍雖然對阿炳的行徑有所不滿,但被他


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後,兩扒三撥就慾火焚身了。


  “哇,濕得很厲害啊!是了,我已經三天沒有同妳親熱了,忍得辛苦嗎?”阿炳一


邊加強進攻,一邊用言語配合。


  “這三天你跑去了哪裡?又找狐貍精去了!啊…別太用力…”美珍已經轉過身來,


玉手伸向阿炳的肉棒。


  “妳現在不是很舒服嗎?別的女人怎能及妳?妳別胡思亂想了,我不論在外邊做甚


麼都不會離開妳的。”


  阿炳繼級他的甜言蜜語。說罷,還把頭部埋向美珍那豐滿的胸脯,含著那挺起的乳


頭,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著。


  美珍開始大聲地喘息著,緊閉雙目,既陶醉又肉緊,雙手用力地按著阿炳的背部,


像是怕他突然離開她的乳房似的。


  阿炳最喜歡欣賞妻子的這個表情,更加用力地吸著吮著,並不時用牙齒輕咬著已經


變硬的蓓蕾。


  美珍雖然接近三十歲了,但沒有生育過小孩,身材樣貌並無多大改變,依然是雪白


細膩的肌肉,依然是苗條的腰肢,尤其難得的是那三十六吋半豪乳,依然是那麼堅挺結


實,看不出有絲毫的下垂。


  美珍飽餐一頓之後,幾天的悶氣怒氣全消了。


  她舒舒服服地沖洗過後,對著浴室的大鏡,自我陶醉地欣賞著自己的裸體,她感到


十分自豪,做了十幾年人家的太太,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身材還保持得如此優


美,還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錢。


  儘管有美珍這樣的美人兒,阿炳卻不感到滿足,經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光是近幾年間,被美珍察覺到的,他便黏過六、七個女人,兩人經常吵鬧,他就是


本性難移,花心依舊。


  不過憑良心說,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條件。


  他是一間大規模上市公司的營業總監,除了一表人材之外,用錢大方,懂得逗女人


開心,還有最主要一點,他的調情手法一流,那根肉棒雄厚有勁,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


於招架。


  所有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這十年來,她雖然受了不少委屈,也


有太多的不滿,但總是無法狠心離開阿炳。


  “哼!想當年未嫁給阿炳時,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嗎?本小姐每一晚的節目都是


排得密密麻麻的,有哪一個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大可以由旺角


排到尖沙咀。”


  每當發覺阿炳又在外面鬼混時,美珍總是對著鏡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現在要去勾


引男人,又有哪個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氣離開阿炳,甚至連這樣的念頭也不肯有。


  因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會妥善安排時間,他在外面雖然滾到天翻地覆,但


決不會忽略家中的嬌妻。


  而且,與外間的女人從不拖泥帶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僅限於一兩次起至四


五次止,從不給機會她們纏上不放。


  每當他在外面同別的女人搞過之後,就會此平時更為強烈地在美珍身上發洩,梅開


二度地滿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這種反常舉動,所謂知夫莫若妻,她知道他甚麼


時候在外面又有艷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將妻子的慾焰點燃,然後,使出渾身解數,把美珍餵得飽飽


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歡”的最佳證明。


  剛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戰,令美珍回味無窮,看著已經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不禁再


次回味著剛才的情景:


  她的情慾被挑逗起來,像往常習慣了的一樣,他們以69方式躺著,她的雙峰隨著


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兩條腿分了開來,桃源溪口脹裂著,那兩片薄唇一張一合地泛著


紅光,一粒小櫻桃在跳動著,滲著神秘的水份,紅艷艷的迷人極了。


  阿炳伏下身去,親她的桃源,用舌頭舐那裂縫,吮那迷人的櫻桃,吮那軟軟滑滑的


嫩肉,十分有節奏。


  美珍一邊斷斷續續地說:“炳…伸入…些…對…我早噴了…香水…輕些…好味道…


嗎…”


  一邊把阿炳的寶貝納入口中,並用手輕輕拂掃他的陰毛。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聲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經離開了阿炳的寶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


緊緊的,像要把它榨出汁來,屁投則不停推動,陰戶挺得更高,主動地配合著阿炳口舌


動作的節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過頭…來…快插我…吧!”


  阿炳依言掉過頭,繼續伏下來吻美珍的雙峰,揉她的肉球。顯而易見,非要美珍再


三央求,他是不會完成這前奏曲而揮軍挺進的。


  美珍徹底投降了。


  她聲嘶力竭地叫著:“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癢…好酸啊…快給我吧…你那寶貝


棒棒…為何不插…進去…快…”


  阿炳知道是時候了,“唧!”一聲,直插到底。


  只覺裡面已經十分黏濕,又滑又嫩,又爽又軟,有如溫暖的小洞,桃源洞兩壁的肌


肉,還會一陣陣地緊夾著他的肉棒,頓覺得遍體舒暢。


  他雖然在外面玩過無數女人,還是覺得美珍最能滿足他,最令他暢快淋漓。


  想到這裡,阿炳不禁為自己的荒唐行為感到一陣內疚,決心要為美珍加倍服務,於


是採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插了她一陣,在她要生要死之際,又改換成“隔岸觀火”,


再而採用“老樹盤根”、“金剛坐禪”…


  美珍已數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適逢甘露,恣意迎逢,閉目享受,但聽到“漬、


漬”連聲,源洞溪水潺潺。


  阿炳按著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絕功”,把她反身平臥,張開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


一的肉棒在內裡研磨,只癢得美珍連連伸手,要抱著他的屁股往下壓,他卻故意退讓,


繼續點到即止的擦磨。


  “哎…阿炳,你要我…死嗎…不要這樣…癢死我…了…快點…插到…底吧…”


  阿炳卻像充耳不閒,動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美珍實在無法忍受,連忙掙紮越來,把阿炳抱個結實,硬要他整個身體壓下去。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順水推舟,直搗黃龍,緊壓著花芯。


  他就是憑著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無法抗拒。


  他用力插著…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點…對,用力…”


  美珍高潮來了,她大聲喘息著,把阿炳抱得緊緊的,兩條肉蟲,肉貼著肉,合二為


一,密不透風。


  阿炳連忙運氣鎖閉精關,停止呼吸,緊縮肛門。


  他知道僅一回合是不能滿足美珍的,他絕不能在這時便發射出去。


  美珍兩腿緊勾著阿炳腰部,桃源洞裡兩壁的軟肉,不停地收縮,吸吮著他的寶貝,


如果不是百煉成鋼,阿炳恐怕早已經不起這種吸夾而潰不成軍。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氣早已全消,又愛又恨地撫摸著他的背脊。


  “我知妳還沒夠的,我今晚一定要把妳餵飽。”阿炳輕吻著她的粉頸。


  “老公,我們先休息一會,讓我來騎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滿足之時,美珍才會用


“老公”來稱呼阿炳的,她愛憐地推開阿炳。


  阿炳順從地從她身上爬下來,躺在她的身旁,經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輕吻她的粉


頸,再吸吮她的奶頭,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層次分明,運力適中,美珍被他逗得遍體酥麻,閉目輕哼,胴體不時顫動。


  不久,她又亢奮起來,緊緊地擁吻著阿炳,一條玉腿壓著他的肉棒,不住地揉擦,


然後後一個翻身騎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寶貝,輕輕一送,駕輕就熟地插進桃源洞裡。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語,並開始了動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讓寶貝在桃源洞


裡進進出出,一時左右款擺,一時上下聳動。


  只見他張口閉目,嬌喘連連,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濕淋


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變應萬變,任由妻子擺佈,甘願暫時做個小丈夫。


  美珍雙手握著阿炳雙腿,身子搖動,一對豪乳也跟著顫抖搖晃,雪白的皮膚,緋紅


的奶頭,看得阿炳眼花繚亂,雖然已看了將近十年,他仍覺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


幾乎無法控制,又得緊縮了一陣肛門。


  美珍鬱動了好一會,高潮又來了,手尖發冷,嬌喘如牛,小洞壁肉緊夾著肉棒,陣


陣陰精如洪水般湧出。


換妻驚魂(之二)


  阿炳終於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鎮定地問美珍:“我的好老婆,夠了沒有?”


  美珍無力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發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緊更實。


  阿炳不再強忍了,他緊挺著肉體,直頂著她的桃源,液體如子彈般奔射而出,一陣


熱燙的觸感,使她幾乎連氣也透不過來。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滿足了,四肢癱瘓地“大”字型地躺著。


  阿炳柔情地把頭伏下,讓她吻著,而臉頰側去廝磨她的雙乳,給她徹底服務。


  美珍坐在梳妝臺前,回想著剛才與丈夫阿炳的纏綿激戰,真個銷魂,不禁又是一陣


莫名的興奮,下體又再濕濡濡的了。


  這時,美珍對阿炳不但怨氣全消,而且一種感激、眷戀之情由心底裡產生。是的,


阿炳經常出外尋花問柳、偷雞摸狗,但他至少還沒忘記家中有一個太太,到時到候就會


回家“報到”,並給她一頓飽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滿足!


  “男人又有哪一個不貪玩貪新鮮的?況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錢!”


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衝動。


  雖然,剛才阿炳已經給了她兩次,才精疲力盡地死蛇爛膳般尋周公去了,但美珍向


來都是想要就要的,她離開了梳妝臺,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絲不掛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縮了的“肉苗”納入口中,急不


及待地吮著、吞吐著。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漸膨漲起來來,變硬起來,美珍見狀,芳心暗喜,加倍的用


功。


  十分難以置信,狀仍熟睡的阿炳,身體其他各處都完全沒有反應,惟是那“女人恩


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導下,又再呈現狀態,生氣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


蛇。


  “我就是要它噬我、插我!”美珍自言自語地,熟練地摸了一個姿勢,坐在阿炳的


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經淹沒在桃源溪裡。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會丈夫是睡是醒,開始作激烈的運動了,為要讓


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聳動,並盡力將腰身住下伏,頻率一次比一次加快,


動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時,阿炳開始有了呻吟聲。


  “唔…海倫…妳…令我好舒服呀,對,動得快…些…”


  美珍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但是,她並沒有聽錯,也不是在作夢,阿炳的卻在呼喚著海倫,美珍又一次清楚地


聽到:“海倫,我好…舒服…妳也…舒服嗎?”


  阿炳在睡夢中呼喚著。


  美珍氣得頓時停上了動作,睜大了眼睛。


  海倫是誰?她從來不知道阿炳有這樣一個女人。


  對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幾天沒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這幾天來在海倫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來屬於自已的寶貴的“彈藥”,已


經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倫體內,美珍的慾火,頓時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無


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驟變的阿炳,此時即醒過來了,他知道剛才有個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動,給他無


限舒暢,但睜開眼睛,卻見美珍背向著自己,雙肩抽搐著,似在低聲飲泣。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阿炳不解地問。當然,他是絕對不知道,自己的夢囈已經


闖了大禍。


  “你不要碰我!”美珍將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聲拍開。


  “我沒有滿足妳?”阿炳以為美珍責怪自己睡得太早,她還意猶未盡便把她冷落一


旁。


  “我問你,海倫是誰?你說!”美珍轉過身來,厲聲問道。


  “甚麼?”阿炳頓時睡意全消。


  “你不要裝瘋扮假了,剛才你不是一再叫著她的名字嗎?”


  “我剛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是呀,剛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給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卻一次又一次地叫著


海倫這個狐貍精的名,真有這回事?”


  其實,這時阿炳已經完全明白發生了甚麼事,但他需要時間打破僵局,只好皺了皺


眉頭,順手抓起枕頭旁邊的菸包,掏出一根菸在手,故作鎮定地吸著。


  “我剛才有叫海倫嗎?”


  “你自己做過甚麼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畢竟阿炳在外


邊風流快活,她已司空見慣,海倫只是阿炳的無數個女人中的一個而已。


  阿炳一邊撫摸著她的乳房,刻意地輕捏著奶頭,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海倫,一個


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妳應該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沒有人可以取代妳地位


的,我也不會有另外一個太太!”


  美珍聽在心內,氣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麼時侯才可以修心養性,玩了這麼多年,我也容忍了這麼多年,難道還


沒玩夠?”


  “女人要纏住我,我也沒有辦法,又不是我去引誘她,就說這個海倫…”


  “我不想聽啦!”美珍打斷了阿炳的說話:“既然如仳,今後各人玩各人的吧,你


攪你的女人,我攪我的男人,互不幹涉。”美珍說著,也點著了香菸,深深吸了一口。


  “喂,妳不是已經戒菸了的?”


  “這跟你無關。”美珍故意氣他:“以後我不僅抽菸,還要飲酒、唱卡拉OK!”


  “妳昨晚所說,該不是當真吧!”


  阿炳問。當他一早起床,就見到美珍坐在梳妝前精心打扮,心裡感到有點不安。


  “當然是真啦!”美珍將塗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臉上表情


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阿炳記憶中,這幾年來,美珍似乎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地化妝過。


  “看妳塗得鬼五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撈女有甚麼區別!”


  “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撈女的嗎?”


  “妳是說,妳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沈不住氣了。


  “你以為沒有男人喜歡我?”美珍反問,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緊張的表情,她更加


得意了。


  原來這一招十分有效,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給阿炳更大的刺激,一聲“拜拜,


我走了!”便離開了家門。


  也是合該有事,美珍在電悌內,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褸上高二層的程偉,程偉是阿炳


的同事,嚴格說來,還是阿炳的下屬,搬來做美珍的鄰居已經大半年了。


  初搬來時,阿炳由於程偉仍是單身寡人一個,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熱心地叫咐美珍


幫他做一些家務,諸如買些油鹽乾貨之類,也曾請過程偉來自己家中,飲美珍加料泡製


的湯水。


  程偉名不符實,長得並不英偉,鋼條型的身材,個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對他無


深刻印象,只覺得他談吐幽默,頗會逗人開心而已。


  程偉見到美珍一個人,似乎不感訝異,也沒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說道:“嫂夫


人,妳還沒有吃早餐吧,一齊去吃好嗎?看得出來,你有不開心的事。”


  如果剛才美珍出門時,阿炳是追了出來的,她一定會回心轉意,幽幽的跟著丈夫回


家,可是,阿炳卻沒有這樣做,美珍竟不自覺地點頭同意,跟著程偉一同上了的士。


  整個上午的經過,不必細表。


  程偉就用他三寸不爛之舌,把美珍弄進了一家酒店的房間。


  此時是下午三時,離他們上午碰見時,只不過相距五個小時而已。


  剛進入房間,美珍就哆嗦著被程偉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這是美珍自嫁給阿炳以後的第一次。


  這個男人溫柔的口唇,向著美珍全身傳送著一種舒暢的感觸。


  她心中覺得,這樣做並不是已婚婦人應有的行為,無奈血肉之軀已成乾柴烈火,興


奮難當,只想著程偉那東西立即插入。


  她主動地緊擁箸程偉,撫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還愛撫著他的瘦削的臉頰。


  程偉又暖又濕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


  不知甚麼時候,他們變得一絲不掛,赤裸相向。


  程偉腑首向著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識地把玉腿張得開開的,讓他盡情地舐著,他


將她流出來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動作也還慚變得粗野起來。


換妻驚魂(之三)


  美珍如癡如迷、腦子內昏昏沈沈的,她的羞恥感並未完全消失,一直閉著雙眼。


  雖然,她渴望把程偉的肉棒握在手中,一試他的尺碼,並與丈夫阿炳作一比較,但


她一直不敢這樣做。


  她感到身體在燃燒,將發燙的乳房重壓著他的胸部。


  毫無疑問,這裡面夾雜了報復心理。


  接著,她又閉著雙眼探索著,舐他的小乳尖,還輕輕的咬著。


  程偉更加興奮了,用手將她的頭往下按,十分明顯,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


  美珍順水推舟,玉手一握,肉棒順著手勢納入口中。


象徵,卻又與體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難以置信,根本無法子納入口


中,只是容納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經脹得沒有半點空間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偉無法再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瘋了一樣,雙手緊緊握著美珍


胸前兩團白肉,用肘將美珍向後一推。


  美珍卻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聲喘著氣,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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