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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書的失身與淪陷


五月的台中,天色已經相當溫暖。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詩雅坐在梳妝臺前,慢慢地化著淡妝。

雖然是星期天,她卻穿著奶白色的絲質長袖襯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長襪。

科學貿易區辦公室小姐的標準打扮。

詩雅沒睡好,很早就醒來了。

詩雅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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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許多事情讓她煩心,甚至恐懼,彷彿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就要發生,甚至將改變她的整個生活。

最近公司宣佈結構重組,中分公司雖然業績不差卻首當其衝。

詩雅這個部號稱客戶服務部,技術員們都在外面跑,家裡也就七個所謂的白領麗人再加一個外方經理。

外方經理名叫志華,四十出頭,調來中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卻一直沒跟過來。

據說他還有四分之一的中血統,能講漢語但不能讀寫。

大家都說這人絕對是個好人,關鍵時刻肯為下屬爭利益,可就是有一個毛病,用技術員們的話講,叫作見不得穿裙子的。

而且志華不像其他老外那樣到市區的夜店里泡妞,他喜歡在寫字樓的白領裡面尋找艷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美眉還是有家的人妻,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幾分姿色的就 糾纏上去。

至於窩邊這七個辦公室小姐,他自然不會不注意到。

半年前志華上任不久,像凱蒂她們幾個大學畢業的就開始暗示,和老闆的關係不一般。

會計部的潔米曾悄悄告訴詩雅,說她聽到志華向公司其他外籍經理吹噓,一年內要把客服部七個女人全都搞上床。

詩雅撇撇嘴,心想,別說還有自己,岱縈姐他就搞不定。

岱縈是她們七個當中最年長的,三十剛過,丈夫前年自費去了澳洲讀語言。

岱縈一個人帶著四歲的女還要照顧公婆。

在辦公室裡詩雅和她談得來些。

(志華喜歡在辦公室裡獵艷,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幾分姿色的就糾纏上去。)

(志華努力著,他要在一年內要玩遍客服部的七個辦公室小姐,這些風光的外企女職員,痛并快樂著,可憐她們的丈夫,哪裡知道自己妻子的工作,除了應付日常的往來 文書,還要滿足老闆旺盛的淫欲。)

詩雅和公司裡其他女孩不太一樣,她只有師範專科學歷。

正牌學校出來的,例如凱蒂她們,就不太看得上她。

兩年前她走上社會,在西郊一所小學教英文。

學校條件差,冬天教室裡還要生火爐。

寒假時她在公司找了一份零時工,做文秘,後來就留了下來。

去年夏天詩雅在地鐵裡邂逅了她的白馬王子文宏,今年春節雙方父母同意後他們就結婚了。

兩人湊上所有的積蓄,加上父母的資助付了首期,在復興門小區貸款買了這套兩室一廳的單元房安頓下來,算起來也不過幾個月前的事。

詩雅並不太介意其他女孩怎麼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內的事,下班就專心於佈置自己的小家。

文宏是個儒雅的年輕人,瘦高的個子戴一副金絲邊近視眼鏡。

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專業不太好,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異留在了系上當講師,也兼本科輔導員。

他這個系沒什麼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資,比起外企的的詩雅少很多。

小夫妻市吃減有房貸,日子到也過得平靜。

詩雅沒有太多的錢,也不幻想太多的錢。

她每天只化淡妝,穿著中規中距的白領套裝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岱縈倒有幾分相似。

(初為人妻的詩雅每天只化淡妝,穿著中規中距的白領套裝和高跟皮鞋。)

守著身邊這樣的良家婦女,志華自然不會放過,平時在辦公室經常有意無意地搭肩攬腰。

只要沒有太過分的動作,詩雅倒也不表示反感,畢竟人家是老闆。

有幾次志華試著表示想和詩雅發展那種親密的關係,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聖誕晚會上,詩雅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志華直勾勾地盯著美眉裸露的雪白的雙肩,口幹舌燥。

他假借醉酒身體不適,請詩雅送他回公寓。

詩雅看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也找不到自己部裡的人,只好扶著志華離開喧鬧的人群。

還好志華的住所就在公司旁邊的外籍公寓大樓裡,沒費多大功夫志華就被送進了房間。

詩雅正要離開,志華突然跪倒在她腳下,緊緊抱住了她的雙膝。

美眉又急又氣,拼命地掙紮,可哪裡爭得過健壯的志華。

眼看著老闆把頭探到裙子裡開始親吻薄薄絲襪包裹著的大腿,詩雅反到冷靜下來,停止了掙紮。

感覺到意外,志華疑惑地抬出頭來。

詩雅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志華,我感謝你對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結婚了。

我不願傷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願傷害你的妻子,對嗎? 「志華感覺到自己的喉頭在冷卻,雙臂不由自主地鬆了下來。

詩雅轉身離開,輕輕帶上了門,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遠裊裊的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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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快吃早餐!」已經是文宏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餓,一會在路上買點。」

詩雅依然靜靜地坐在梳妝臺前,她的心裡亂糟糟的沒有頭緒。

詩雅的家境不算太好,她從小是個獨立的女孩,了解她的人都說她外柔內剛,但是今天她感到從沒有過的無力和無助。

她現在需要的是決定,但這個決定實在太難。

幾個星期來謠言紛紛,大家都在頻頻走動。

到了上星期五,詩雅實在坐不住了。

她敲開經理辦公室,要求討論下季度她的工作計劃。

志華從文件堆裡抬出頭,「芳,我喜歡直截了當。

我知道你是為裁員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現在我太忙。

這樣,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點半,沒有人打攪。

我的公寓不難找,你去過的。 」

志華站起來,扶住她柔弱的雙肩,「芳,不要憂慮。

你是個稱職的女祕書,我是不會輕易放走一個女祕書的。 」

詩雅的雙肩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個遲鈍的女人,她當然懂得志華想要什麼,也知道如果拒絕代表什麼。

整個下午詩雅一直昏昏沉沉。

當她抬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家早已下班回家。

收好自己的東西,詩雅無精打采地走進樓道。

這天她剛好穿了一雙平跟軟底皮鞋,空曠的樓道死一般寂靜,如同心情。

當詩雅走過經理辦公室時,隱約彷彿什麼人在壓抑地急促喘息。

她輕輕推開一條門縫,不由得呆住了。

岱縈上身伏在寬大的老闆桌上,雙手緊緊扒住桌沿,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內褲和肉色透明的褲襪被褪到膝下。

志華立在岱縈身後,褲子胡亂地堆落在腳上,裸露的結實的臀部奮力地前後衝刺,撞擊著女人成熟的身體。

詩雅悲哀著,為自己的同事,也為自己。

(岱縈總是身著職業套裝和高跟皮鞋,透著端莊和嫻靜,她知道,那個好色的老闆,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週五的晚上,人去樓空,經理辦公室裡,岱縈屈辱地褪下褲子,伏在桌上,撅起豐腴白皙的屁股,任憑那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淺送,姿意 把玩。)

牆上的掛鐘敲響了十點。

詩雅緩緩站了起來。

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風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文宏招呼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站在地鐵車廂裡,詩雅的頭腦慢慢清醒起來。

地鐵,對於詩雅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從國中開始,她幾乎每天都要在這裡面捱過一兩個小時,當然,假日除外。

在這狹小擁擠的空間裡,伴隨著一個個疲憊的,無奈的,麻木的,而又頑強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長起來,也變得堅強。

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力,和追求更好生活的權力,這就是神聖不可剝奪人權。

每個人都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奮鬥的果實,就算付出代價。

當詩雅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她的腳步不再那麼沉重。

九十年代初,台中的天空還是蔚藍色的,紫紅色的楊花已經落盡,鮮豔奪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風拂過柳梢,也拂過美眉的臉頰。

詩雅已經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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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捍衛自己的工作,捍衛自己的家,捍衛自己得來不易的一切。

如同志華所說的那樣,他的公寓不難找。

幾個黑人住戶走過樓道,看到站在志華門前的詩雅,做起了鬼臉,其中一人還沖她吹著口哨。

詩雅沒有理會他們。

這種騷擾,每個白領小姐幾乎每天都會遇到。

然而,今天的,並不是出於對美貌的欣賞,而是一種嘲弄,因為最近他們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現在這裡面。

他們知道這些女人敲響房門的目的,也知道房門關閉後她們將自願或被迫地做些什麼。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但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詩雅並不了解這些,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梢,平靜地按下了門鈴。

(房門關閉後,這些矜持的白領麗人,大多是已為人妻的人妻,都將自願地或被迫地解開衣裙,爬上軟床。)

(把她們寶貴的貞操和美妙的肉體,奉獻給強壯的老闆。)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文宏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了。

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裡幾位談得來的年輕教師。

大家一直吵著要來看新娘子和新房子。

詩雅推說老闆要和她單獨加班整理文件,趁著沒有其他人,還可以探詢些公司裁員的內幕消息,文宏也就沒有勉強。

文宏向大家介紹著他的新居,雖然不很大,卻被詩雅佈置得舒適而溫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文宏內心充滿溫暖與驕傲。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文宏衝進地鐵站,車廂的自動門正在關閉,一個美眉伸手為他擋住了門。

那是個清純的美眉,明亮的眼睛充滿善良,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紮在剛及膝的黑色綢裙裡,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 皮鞋。

那個美眉後來做了他的妻子。

詩雅端坐在志華的對面,講述她的職位對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沒有能夠講得太長,因為志華打斷了她。

「芳,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我向總部遞交了報告,中的通訊業市場比我們預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後,你能想像新增多少手機用戶? 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數據和圖表。

七天! 我整整準備了七天! 沒日沒夜! 」志華揮舞著雙臂,「我成功了!我說服了那些老頑固!服務部的規模,要能夠應付兩倍,三倍,甚至五倍於今天的客戶量。

我的人,一個不能少!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詩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男人,心裡滿是感激和欽佩。

幾個星期的焦慮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詩雅的眼睛變得無比柔和。

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志華站起來,擁坐在詩雅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芳,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不知什麼時候,志華的另外一隻手搭上了詩雅的膝蓋,輕輕撫摸。

「芳,換個輕鬆的話題吧。

今天要你來,不是為工作。

我們相處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親密的關係,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種關係。 」

詩雅只感到身體軟棉棉,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到底說了些什麼。

當志華的手觸摸到女人絲襪和內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詩雅清醒過來,她撥開那隻手,猛然站了起來。

「志華,我不是那種女人!」也許是起身太快,詩雅有點站不穩,志華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人寬闊的胸懷裡。

頭枕著結實的胸肌,嬌小的女人徒勞地掙紮著。

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志華親吻著奶白色絲質襯衫繃緊的雙峰,一隻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 。

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 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的裝扮! 在他的家鄉已經愈來愈罕見的那種! 「芳,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人。

你知道,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太深,他只有進入女人的身體,才能把愛全部交給她。

芳,我就是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女人。 」

受用著甜言蜜語,詩雅感覺自己彷彿飄在雲端。

不知何時,一隻男人的大手,已經從腰間伸進套裙,插入她的內褲,撫弄著白皙的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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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為什麼,恍恍惚惚間,詩雅輕輕地抬起了下身,小巧的蕾絲邊內褲便被褪到了膝上。

緊接著,一隻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了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起來。

詩雅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已經是酒飽飯足,文宏在廚房裡切著水果。

當年的下舖老闆走進來,一面剔著牙一面說:「老三啊,這麼好的弟媳婦,你可得給我看緊了。

這兩年去外商的多了,那裡面啊,不說了。 」

文宏一愣,「你說的是港資臺資吧,小芳是美資的,國際大企業,很正規的。」

「這年月,什麼貓資狗資的,」不知何時,老四踱了進來。

「我們二輕局,怎麼樣?純正中資。

組織部的高老頭,女大學生來一個玩一個,來一對玩一雙。 」

看到文宏臉上有點難看,老大用眼神製止了老四的進一步發揮。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小芳是規矩人家出來的,跟她們不一樣。」

文宏辯解著,心裡隱隱約約開始不安起來。

文宏不可能想像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國門外那幢高級公寓的一個豪 1326;套房裡。

套房內間的臥室,暗紅色的落地窗簾擋住了午後的驕陽,也擋住了整個外面的世界。

寬大的席夢絲床上,是柔軟潔白的厚厚的純棉佈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頭的壁燈已經被調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韻曖昧地註視著床上赤裸的男女,也註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T卹,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 有女人的絲質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

男人的身體是古銅色的和強壯的。

女人的身體是潔白的和嬌柔的。

志華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

女人緊張的身體在慢慢鬆弛。

他聽到女人在情不自禁地呻吟。

志華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人的唇邊,女人側過臉微微蹙眉。

他沒有堅持。

他不能要求太多。

當女人的呻吟變得愈來愈急促,志華感覺到自己下腹的那團火已經燒到了胸口。

他知道應該開始了。

志華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

女人的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春水盈盈。

志華粗壯堅挺的陽具老練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

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也是堅決地向前頂去。

當志華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

「不,不要,我有丈夫。」

彷彿恢復了理智,女人的雙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拉近。

「親愛的,現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終於,志華粗壯的陽具,整根沒入女人的身體。

「噢,好舒服。」

女人緊密的陰道讓他無比快樂,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

詩雅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只能咬緊下唇,抬高屁股,迎接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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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巨大的充實和痛楚同時襲來,詩雅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呼。

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清是失身的羞愧,還是偷情的愉悅,佔了她的整個身心。

詩雅感覺到冥冥中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著陌生的挑戰。

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

隨著一次次的探索與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互相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

文宏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過。

(志華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已經躺過太多詩雅的女同事,有未婚的美眉,但更多的是已為人妻母的人妻。)

(現在,終於輪到詩雅了。

文宏和老同學們高談闊論著,而他的妻子,此時正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喘息,詩雅沒能逃脫一個美貌女祕書的宿命,擠開兩片嬌嫩的陰唇,啵滋一聲,志華 粗壯的陽具終於頂入她溫潤緊密的身體。 )

斜陽掛在西邊的樹梢上,電報大樓的陰影拖得老長。

文宏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離去了,他的心漸漸緊張起來。

與老大和老四的交談使他不安。

他知道,他們所講的,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這是一個改變的時代,舊的道德正在破碎,每一個人每天都在經歷各種誘惑。

許多人頑強地堅守著道德的底線,人們能抵禦誘惑的能力,又能持續多久? 文宏不敢再想下去。

他撥打著妻子辦公室的電話。

一遍,兩遍,沒有人接聽。

這麼久了,她是和那個好色的老闆單獨在一起的! 文宏的心開始慌亂,他變得不知所措。

突然,眼前一亮,對,平常妻子出門都是帶手機的。

一陣陣手機的鈴聲在客廳裡執著地響起來。

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祕書,是不可能也不情願注意到的,因為在這間密不透風的臥室裡,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

溫暖潮濕的空氣中只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響。

志華感覺到自己充滿了激情,彷彿回到他十六歲的那個夏天,一個雷雨天的傍晚,在家鄉老宅悶熱的閣樓上,他,和鄰居十八歲的愛瑪。

一樣的柔情,一樣的溫存,只是,胯下這個女祕書的身體,更加溫暖,更加濕潤,也更加緊密。

他知道,自己體內的那團火即將迸發。

志華開始毫無保留地最後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隨著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體。

志華繼續奮力抽動著,任憑精液狂噴亂射。

(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祕書,溫暖潮濕的空氣中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 發出的啪啪的聲響。)

詩雅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腰身。

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彷彿化作了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

男人每次的衝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

終於,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個房間。

詩雅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濃濃的瓊漿,註入她的花蕊,也註入她的心田。

當疲憊不堪的詩雅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燈初放。

她不記得是怎麼推開壓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記得是怎樣堅定地回絕了那個男人再次的邀請,更不記得是否又遇到過那幾個黑人鄰居。

詩雅躺在浴缸裡,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

她的身體沒有變化,似乎更飽滿。

詩雅覺得自己什麼也沒有失去,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文宏沒有察覺到妻子細微的變化,他靠著門框絮絮叨叨地講述著聽來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亞運村買房的那個,老婆丟了工作,現在別說房貸,連物業都快交不上了。」

文宏的聲音驕傲起來。

「我跟他們說了,我就不怕。

我老婆,本事大著呢!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詩雅的臉頰上。

結構重組的風波終於過去了。

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門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潔米離開了,她決定去闖台南。

詩雅幫她把行李拎上火車,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雅,千萬別哭,我膽小。」

潔米摟著詩雅的肩膀,「唉,我算看透了,這世上的老闆絕大多數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

你們志華屬於稀有動物。

不過,小雅,不是我打擊你,志華幹不長,他得罪人太多,還是上邊的人。 」

見詩雅有點怔怔的,她俯到詩雅的耳邊,「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沒有?」「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兩個女孩笑起來。

年輕是多麼美好。

台中的春天是短暫的,迎春花很快就謝了。

槐花開了,槐花又落了,樹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來。

客服部的業務果然多起來,連家裡的女孩也要開始跑外勤了。

這天晚上,文宏幫忙妻子收拾好行裝,兩人洗洗早早上了床。

黑暗中,小夫妻倆親吻著做愛。

文宏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別多,弄得他有點力不從心。

詩雅的雙手緊緊地扒著丈夫的臀部。

文宏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

他賣力地動作著,很快便一洩如註。

「小雅,」「嗯。」

「你真的是跟凱蒂一起陪你們老闆出差?」「當然。

怎麼啦? 不放心了? 「詩雅笑著安慰自己的丈夫,「凱蒂那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會給別人機會的。」

「不,不,」文宏忙不迭地解釋著,「我是說,凱蒂就是說話比較不注意,你別跟她計較,傷著自個。」

雖然詩雅盡力忍讓,她和凱蒂的矛盾還是在最後一天的早上爆發了。

事情的起因不大,無非是關於文書上的一點紕漏,凱蒂便不依不饒起來。

「就你那點本事,誰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學四年級。

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誰呢你? 「詩雅不大喜歡別人總提起過去這段經歷,「我教過小學怎麼了?也是憑本事吃飯!不像有的人!」「憑本事吃飯?你要是憑本事,早就裁了你了 。

我看恐怕是那種本事吧。 」

凱蒂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說!你出去!」詩雅氣憤至極。

「你才該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還在叫個不停。

望著僵持中的兩個女人,志華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們,你們都不出去,我出去。」

他馬上就後悔莫及,因為,兩個女人都轉向了他。

「志華,你今天要說清楚,你是要她出去,還是要我出去?」凱蒂首先發了難。

「對,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錯。」

詩雅已沒有退路。

兩個倔強的女人對峙著。

詩雅的信心其實並不足。

想著工作已經結束,今天她隨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身裙,腳下是白色的皮鞋。

反觀凱蒂亭亭玉立,白色的襯衫領口打著絲結,深藍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絲襪與高跟皮鞋,氣勢顯然勝出許多。

志華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後又望望這個,再次望望那個。

終於,他慢慢走到凱蒂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肩膀。

詩雅看著自己的鞋尖,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不恨凱蒂,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記住文宏的話,非要和凱蒂計較。

她感到旋暈,她一秒鐘也撐不下去,她要自己離開。

然而,真正離開的卻不是詩雅。

「倩,你太激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一會,可以嗎?」志華充滿歉意的聲音。

片刻的沉寂。

高跟皮鞋憤怒的踏地聲。

門被重重關上了。

留在房間裡的一對男女同時撲向對方,久久地擁抱著,親吻著,彷彿世間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們驚醒。

「是我的。」

詩雅紅著臉,推開男人,走到窗前的桌邊,打開手機。

文宏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放暑假,不用去搭班。

他坐在床上,拿起了電話,他要打給他的妻子。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南方身體適應不適應,有沒有和凱蒂鬧別扭等等,最後順便問問天氣如何,晚上的飛機會不會晚點。

詩雅應付著文宏。

想到剛才的失態,她愧疚萬分,多虧了文宏的電話,否則,她不敢想下去。

到此為止,必須到此為止了。

她和凱蒂不一樣! 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然而,志華的想法不一樣。

不知何時,他已經立在詩雅身後,雙手抱住女人的腰,輕輕吻著女人的耳垂。

他知道,女人在和她自己的丈夫通話,這使他格外興奮。

他把前胸貼緊女人的後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漸漸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頂住了他的下體。

文宏感覺到電話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開始不流暢起來,他關切地問:「小雅,是不是空調太涼,傷風了?」「嗯,可能是,我想歇會了。

你放心吧,天好著呢,飛機不會誤點。

嗯,好,你來接我,晚上見。 」

詩雅放下電話,撐著桌子想直起腰來,但沒有成功。

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詩雅正要開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開蒙在了頭上,緊接著,她感到下身一陣清涼,鏤花內褲被褪到了膝蓋。

詩雅非常惱怒,她扭動身體掙紮著,可是,雙腿懸在桌邊,只有鞋尖勉強著地,她完全用不出力。

她聽到身後悉悉疏疏的聲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

志華看著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動著,對於他彷彿是一種邀約。

他雙手把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陽具,啵滋一聲,緩緩頂了進去。

整根沒入。

(詩雅在電話里和丈夫訴說著離別之情,而她的老闆早已急不可待,志華掀開女祕書的花裙,扒下她的內褲,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陽具,啵滋一聲,整 根沒入。)

放下電話,文宏感到百無了賴。

他望著擺在床頭的小鏡框,鏡框裡的詩雅身著白色碎花連身裙,腳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著。

那是去年夏天,文宏在頤和園拍攝的。

在那裡,文宏第一次吻了心愛的美眉,也第一次撫摸了心愛的美眉的大腿。

美眉嬌瞋地埋怨著跑開了。

文宏微笑著,他感到小腹陣陣發熱,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體,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輕輕套弄起來。

(志華一面抽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的女祕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粗壯的陰莖,又吸又吮。)

詩雅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文宏,說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臉。

但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就沖淡了被征服的屈辱。

想到凱蒂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詩雅感到格外的興奮。

她努力地踮起腳尖,配合著男人的衝刺,彷彿凱蒂正幽怨地站在旁邊。

她的身體好像山間一口間歇的清泉,泉水愈積欲滿,即將噴發。

隨著瘋狂的抽插,一陣陣滾滾的熱浪,把詩雅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詩雅半張著嘴,驅動雪白的屁股,奮力迎接著男人的撞擊。

太陽悄悄躲進一片雲彩,彷彿羞見這對激情中的男女。

志華不需要愛人的臉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嫩的屁股,豐腴的大腿,肉色絲襪根部的花邊,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

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聲和「啵滋」聲,他大聲喘息著,彷彿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攀登泰山。

天漸漸亮了,而頂峰似乎還那麼遙遠。

他奮力攀登著,終於衝上了頂峰。

一股濃濃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陰戶,詩雅緊閉雙眼,兩頰潮紅,喘息著,顫抖著,春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流淌下來。

文宏凝視著鏡框裡的妻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飛快地套動著。

終於,一道白色的弧線,從他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床單上。

相隔千裡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

一夜西風,地上便滿是金黃色的落葉。

志華接到了調令,要他轉去加拿大的馬尼托巴市。

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悵。

志華反到安慰大家起來,說上面這樣做也是為他考慮,至少他可以和老婆愛瑪靠近一點。

他默默地收拾行裝交接工作。

凱蒂幫他訂好了十二月二十五號的機票。

岱縈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歡澳洲,辦了加拿大技術移民。

過了年岱縈就要帶女去全家團圓。

轉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地飄起雪花,整個城市銀妝素裹。

文宏不在家裡,他帶著學生們去延慶社會調查去了。

詩雅一個人坐著,她把室溫調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襯衫紮在及膝的黑色綢裙裡,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 皮鞋。

她覺得這樣很輕鬆,好像回到當女孩的時候。

今天詩雅的心情有點緊張。

志華就要走了,也許今後不會再見。

他是個好人,臨走還不忘在職權範圍內給大家加了薪,對於那幾個有其它想法的技術員,他也一一準備了推薦信。

詩雅覺得應該單獨和他道個別,幾次在辦公室裡可旁邊總有人。

想下班後去他公寓,又怕再見到那幾個黑人,就這樣拖了下來。

詩雅決定給他打個電話,但總是沒人接聽。

已經是九點了,詩雅決定再試最後一次。

「嘟,嘟,嘟。」

她等了又等,還是只有留言。

詩雅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放下了電話。

電話卻叮鈴鈴地跳了起來。

也許是文宏。

詩雅接起麥克風,心一下子狂跳起來。

「芳,我有一樣禮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現在哪裡?」「就在你門外。」

詩雅跑去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大捧鮮豔欲滴的紫紅玫瑰。

沒有言語,只有緊緊的擁抱。

不知誰先主動,兩人的衣衫從門廳一直撒落到床前。

(不知誰先主動,詩雅和她的老闆褪盡衣衫,在文宏潔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地做起愛來,經過一年多的精心策劃和不斷努力,志華終於徹底佔有了他的女祕書 。)

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詩雅枕著男人結實的胸肌,「志華,愛瑪也去加拿大嗎?」「我不敢肯定。

你知道,她最遠就去過一次州府,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的氣喘。 」

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志華,你真的把我們七個都睡了嗎?」又過了好長一會,志華慢慢地說:「你問這些幹什麼?我已經厭倦 了不道德的交易。

芳,我向你保證,除了愛瑪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 」

詩雅愣了一下,「告訴我嘛,我不會吃醋的,我又不想當你的妻子。」

「真的沒有,不過,只差一個。」

「是誰?別告訴我是岱縈。」

「當然不是。

是凱蒂。

她一定要我先離開愛瑪。

你知道,這不大現實。 」

詩雅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

當詩雅在洗臉池前對著鏡子梳頭時,志華站在了她的身後,張開雙臂環抱住她,「芳,我還想要。」

「去,快去洗洗。」

詩雅漲紅了臉推開他,躲出了浴室。

此時文宏正坐在開往台中的長途車上。

他的身邊堆滿了延慶縣的土特產。

他要給他的妻子一個驚喜。

志華披著文宏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頓時驚呆了:一個光彩奪目的人妻,低頭側坐在床邊。

床單已經換過,潔白得沒有一絲紕瑕,上面還撒滿了鮮豔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

人妻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志華盯著人妻裸露的肩膀,口幹舌燥。

浴巾無聲無息地散開,滑落在腳下。

人妻站起來,款款地走近呆立著的男人,吻著他的前胸和小腹,緩緩地蹲了下去。

志華感覺到眼睛有些發潮,陰囊和陽具分別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握住摩娑著,然後,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濕潤,腫脹的龜頭被含在了人妻的口中。

「好粗大啊。」

詩雅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顯得那麼嬌小,男人的陽具又是那麼碩大。

她只能含住淺淺的一段。

她一面揉搓著陰囊,一面套弄著陽具的根部。

昏黃的牆上,一個婀娜的身影長髮飄肩,仰在男人的胯間擺動著。

詩雅感到嘴裡的東西愈來愈大,也愈來愈來。

志華的陰莖濕濕的,胸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他開始大聲喘息。

經受不起這樣的刺激,志華按住詩雅的頭,粗大的陰莖更加深入,直抵咽喉。

詩雅劇烈地幹嘔起來,但志華完全陶醉在溫濕的快感中,哪裡還顧得上女人的感受,只管按著女人的頭猛烈抽動。

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牆上的倩影中,飄肩的長髮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突然,一切都停頓下來。

志華緊抱著詩雅的頭,死死抵在胯下。

他顫抖著,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噴進女人的口腔深處。

詩雅喘息著,捧著雙手,滿嘴的精液緩緩流淌下來。

志華的眼裡充滿淚水,他憐愛地扶起詩雅,把她抱到床上。

「芳,對不起,對不起。」

詩雅的裙子裡沒有內褲。

志華躺下身,讓心愛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著自己的陽具,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

一陣顫抖,巨大的陰莖已經深入體內,強烈的刺激立即傳遍全身,詩雅不由得一聲呻吟。

志華握住女人的雙乳,姿意揉捏。

上下同時產生的強烈快感,把女人的羞恥心拋到九霄雲外。

詩雅微睜著眼,半張著嘴,陶醉在瘋狂的肉慾中。

志華托著女人的臀部,配合著女人的節奏動作。

他喃喃自語,「哦,芳,我愛你,哦,我愛你。」

女人俯下身,熱烈地堵住他的嘴,「我愛你,我也愛你。」

從未體會過這樣自由主動的交合,女人不斷地扭動著屁股,體會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完全迷失在肉慾的驚濤駭浪之中。

夜已深沉,曖昧的燈光下,透過輕紗的窗簾,一個美麗的倩影在男人的身上歡快地跳動。

詩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她努力著,很快就進入了瘋狂的境地。

隨著一聲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個上身軟軟地癱塌下來。

(志華躺下身,讓詩雅跨坐在身上,慢慢地套弄著。)

當急促的喘息最終平靜下來,詩雅抽離了志華的身體,翻身下來。

她兩肘撐住上身,跪伏在鮮豔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中,雙腿分開,裙擺自然地滑落腰間,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聳起,露出微微顫動的粉紅色的蜜源。

志華小心翼翼地進入女人的身體,緩緩抽送著,彷彿在擦拭寶貴的瓷器。

女人的身體是那麼溫潤,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濕漉漉的肉體磨擦著,發出誘人的「啵滋」,「啵滋」的聲音。

他抬起頭,牆上的詩雅一身潔白的婚紗,甜蜜地依偎在文宏的肩上,而文宏默默地註視著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

志華興奮無比,他抽送著,享受著,體會著被女人緊緊包裹的感覺,他要延長這美妙的時刻。

詩雅兩手緊緊揪住床單,身體奮力地前後搖擺,驅動著豐滿的屁股迎擊男人的撞擊。

終於,濕潤的陰道又是一陣痙攣。

緊緊夾著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噴出詩雅的蜜源。

(志華一面欣賞著自己的女祕書和她丈夫的婚紗照,一面奮力撞擊著女祕書高高撅起的白皙豐滿的屁股。)

志華輕輕懷抱著詩雅。

女人的身體還在抖動。

「芳,舒服嗎?」「嗯,舒服。

你還沒舒服。 」

「我不要緊。

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

女人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她爬起來,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堅挺的陽具,深深地套動起來。

「喔!」一聲驚呼,志華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開了女人的咽喉。

他撫摸著女人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麗的雙腿,抬起頭,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縫,吸吮著,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仍在靜靜地飄著,遠處隱約傳來西什庫教堂的讚美歌聲。

在溫暖柔和的燈光下,一對多情的男女互相奉獻著,彷彿要到地老天荒。

門開了。

文宏到家了。

很多年過去了。

五月的溫尼佩格,天色已經相當溫暖。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詩雅和岱縈坐在後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著茶和閒聊。

因為是星期天,她們都光著腳,穿著寬鬆的襯衫和短褲。

本地人標準的休閒打扮。

兩個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大的一看就知道是岱縈的女,小的很像過去的詩雅,除了頭髮是褐色自然捲曲的。

不遠處,志華彎著腰正在修理破損的籬笆。

「小雅,昨天凱蒂打電話來,要走了你的伊妹。

她總算釣著了金龜菌,是海歸。

子都上小學了。 」

「嗯。

那挺好的。

找我有事啊? 」「想問你們學校辦的暑期國際班的事。」

「幹嗎不去溫哥華多倫多?那多方便。」

「說是考慮過的,一來太貴,二來怕孩子學壞。

放在這,還能讓你管點。

她現在賢妻良母著呢。 」

岱縈湊近詩雅,壓低了聲音,「小雅,你和文宏還有沒有聯繫?」「嗯,這兩年少了。

他和他的一個學生結了婚,那女孩還行,在家待著,文宏不讓出去上班。

這幾年文宏一直忙著辦EMBA班,發大了。

別的我也不清楚,你去問別人吧。 」

詩雅不願多說,換了個話題。

「你還記得蕓吧,對,就是沈會計。

她根本沒去台南,火車上一個跑單幫的台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漢,她拎著行李就跟人下了車,漢正街上當起了小老闆娘。 」

「什麼?不可能吧!」岱縈驚運地說:「我記著潔米心氣高著呢。」

「什麼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單幫的那點錢,全交了超生罰款。」

岱縈望著忙碌中的志華,「小雅,你看他的背好像有點駝了,你們不打算趕緊再要一個孩子嗎?」詩雅搖搖頭,「這幾年他太辛苦了,賺的 錢,一半繳了愛瑪的扶養費。」

一陣沉默,岱縈拉住詩雅的手。

「小雅,我看你這輩子怎麼盡還債了?在台中是供房貸,現在是供你的前任。」

詩雅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微風拂過,送來孩子們無憂無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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