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與一個老娘們的肉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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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警察幹了這麽久,菸酒不沾已經很難得了,守身如玉嘛,呵呵……故事真
實與否您自個判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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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那個老娘們大概在三年前。
剛工作那會,每天早晨都要起大早,坐公交車穿過整個市區到遠在北郊的單
位上班,不厭其煩卻也沒有辦法。那時候市裡還沒有無人售票車,好在上下車都
是終點站,總有位。
其實我這人特正派,剛到單位時,領導們交際應酬,聲色犬馬的勾當見過不
少,因此給人家當秘書,一開始他們倒也不避我,可我也盡量找借口回避。時間
長了他們對我有了戒心,出去玩就不叫我了,正好,下班後就可以早回家看自己
喜歡的動畫片。
那天下午正要下班走人,市局紀檢的一幫頭頭兒們突然駕臨本單位,分局要
整風的消息其實早就傳開了,雖然誰都知道這是一如既往的假模假樣,但畢竟人
家來了你一人沒有也不象話。我連忙給正在外面喝花酒的處長打電話彙報,這個
老小子已經喝高了,羅裡叭嗦的說什麽:“讓他們到夜總會來找我吧,我請他們
宵夜。”
我心裡說去你媽的吧大傻逼,放下電話我就開始編,我說:“各位領導們啊
實在對不起,我們幾個大處的領導組成調研組去各分所搞調研了,留守的領導出
任務的出任務、找不著的找不著,你們吃飯了沒?沒吃咱們先去吃飯?……”他
們瞅瞅我的警衘,就不大願意搭理我了,安排他們住下後連叫我一塊吃飯的客氣
話都沒講。
坐上公交車時已經八點半了,天完全黑下來,車內人少又沒有燈光,我用外
套蒙上頭準備打個盹。迷迷糊糊中被一陣喝罵聲吵醒,原來倆喝醉的傻逼青年正
在罵女售票員,髒話連篇不堪入耳,什麽“操死你個老婊子”之類。女售票員巾
帼不讓須眉,葷段子連篇,諸如“一逼夾死你倆”“把你倆再塞我逼裡去”,司
機裝孫子不吱聲。聽口氣好象是這兩人上車不買票,售票員批評他們他們還不樂
意什麽的。
我有點煩,戴好帽子走過去,亮亮證件然後說:“我是市中區刑警大隊的,
你們有什麽問題和我到隊裡談好不好,公共場合不要喧嘩。”兩個小子當時有點
傻眼,愣在那說不出話。我說:“如果沒事的話趕緊擦鼻子滾蛋。”司機很識時
務的停下車,他們下車就跑,頭都沒敢回。
售票員對我說謝謝的時候,我仔細看了一下她的臉,四五十歲模樣,微胖,
由於激動臉上的紅潮尚沒褪去,大概知道我聽見了她剛才說的那些下流話,表情
有點羞答答的。我擺擺手坐回原位,繼續睡我的覺。
一個刹車把我驚醒,有人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到站了,下車吧。”睜開惺
松的睡眼,哦,是那個說髒話的老娘們,然後我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女式大衣。
“謝謝。”把衣服還給她時,我說。
從那之後我們就算認識了,她那時應該有四十五六歲吧,這幾年來就一直跟
著這條線跑,一三五的夜班(奇怪的是我好象從沒見過她)。老公下崗後在外面
幹些零活,還有個上高中的女兒。有意思的是她好好說話時還是挺細膩溫柔的,
一點不彪悍。漸漸地,我對她有了種讓自己不安的感覺。
那年夏天去體育中心爲足球比賽執勤,下班後跟同事去喝了點小酒,快九點
的時候我說我得閃了,再不走就趕不上車了。暈暈糊糊的上了公交車,又看見了
她。
我喝的有點興奮,坐在她後面跟她聊天,車廂裡既黑又空,一個念頭突然閃
過我的腦海。我把手從後面悄悄伸過去,隔著衣服搔她的腰,她沒有反應,不動
聲色的與我繼續聊著。有點意思了,於是又把手往上伸去碰她的胸罩帶,她仍然
裝不知道。
車到站了,她站起來開車門,我趁機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關上車
門時她居然沒有坐下,於是我繼續捏她的屁股,還揪她的三角褲。到終點站時,
她悄悄地對我說:“下車後等著我,我去交班。”
可我沒有等她,冬夜的涼風讓我略微清醒了些,我幾乎是跑著回家的。
那幾天我有意躲著她,早上早走,晚上早回,但越躲反倒越不安起來。可你
知道幹我們這行加夜班是家常便飯,一天晚上終於又碰見她了,她不理我,我也
不敢搭話,下了車後我有點茫然,點了根菸站在車站發呆。“抽菸可不是個好習
慣。”她走過來說。操,豁出去了。給家裡打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然後和她
一起去吃宵夜。
吃完宵夜已經將近十二點,幹什麽去呢?她說不如一起看通宵電影,我心想
一小夥子跟個老娘們去看通宵電影有點不倫不類,雖然那天我穿的是便裝。但緊
接著我的下面就有了反應,得,通宵通宵吧。
電影院裡很空,我們坐在了最後一排的情侶間中,其實大家都清楚要幹些什
麽的,只是我有點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感覺。
坐了一會,我開始動作,先隔衣服摸她的乳房,真他媽大,沈甸甸的,又把
手伸後面去解她的胸罩帶,解半天沒解開,正納悶,豁的一下子就開了,再探她
的乳房,又大又沈,下垂的很厲害,估計站起來都到肚臍眼了。但乳頭卻很小,
周圍的皮皺皺幹幹的。和我第一任女友的乳房比起來是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捏著捏著她哼哼起來,我就把裙子掀起來隔著褲衩搔她的逼,她一把抓住我
的手,說:“不行不行我這太敏感了,我怕我會叫出來。”誰還管的了這麽多?
扒開褲頭往裡塞,我操,水都快流椅子上了,又濕又糯,她似乎要忍不住似的,
一下捂住自己的嘴,一個勁哼哼……
玩了一會,她制止了我,開始動手拉我的拉鏈,“真騷。”她說,我不好意
思的嘿嘿了兩聲,她打開一瓶礦泉水沖了沖,隨即一口吞了下去。
我包皮有點過長,平時打手槍的時候都得隔著包皮弄,要不然就痛。但是她
很自然的把我的包皮翻下來直接吮我的龜頭。這種感覺好奇特,又痛又爽,有心
拒絕又欲罷不能。
她低著頭趴我腿上一上一下的吮著,我把手伸她褲衩裡搔她的逼和肛門。但
吮了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要射的感覺,她似乎有些累了,直起身子開始用手撸,我
便又把手繞過去摸她那對很誇張的大奶。
又玩了一陣,她突然跪在我面前,把襯衣完全解開,胸罩往上一抹就夾住了
我的雞巴,夾一會就低下頭舔一口,然後接著夾。借著電影屏幕微弱的反光,那
對老奶子或圓或扁的變幻著形狀,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的白頭發。
那一晚上她讓我射了三次,乳交時射在她懷裡,另兩次分別射在她的嘴裡和
手裡,雖然我很想插她的逼,但終究沒有插成,我把我的遺憾告訴她並說:“不
讓我插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她說:“你哪象個警察呀,分明是個流氓,這樣吧,不給你留遺憾,讓你看
看得了。”說完把褲衩褪到膝蓋並蹲了下去,“拿你的火機照著看吧。”
濃而黑的毛擋著看不分明,我邊用手翻找她的陰唇連仔細瞅,她突然尿了,
弄我一手。
分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要調機關去了,以後恐怕再見不著我,我是個有爲
青年和她年齡懸殊她不想羁絆我(有爲青年?好笑),還說什麽雖然我身在警界
但希望我能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之類的話……臨末了將她那條沾著淫水還
潮乎乎的白色三角褲送給我留做紀念。我邊聞著這條褲衩邊手淫了很長時間,直
到它變得又黃又髒時才扔了它。但我最終戒了菸。
(二)臥底
九五年元旦,市中區與河口區接連發生搶劫出租車殺害出租車司機的惡性案
件,手法基本相同,兇手拿鐵錘從後座敲頭,一擊斃命,手段極殘忍。
有一女司機命大逃掉了,裹著滿頭紗佈到公安局報案,兇手是三個操東北口
音的青年,二三十歲左右,有一夥計臉上有條很長的刀疤。
這一案件驚動公安部,立即責成市局,各分局組織精幹警力組成專案組,起
了個花名叫“九五專案”,由局長親自指揮偵破。
當時我還在分局幹文職,幹的頗不開心。處長這老小子欺負我沒背景,又是
外地來的,處處給我小鞋穿。其實這中間有點誤會,後來雖然澄清且冰釋前嫌,
可當時我們已經是水火不相容了。
趁這個機會他把我一腳踢到專案組裡,跟我說是“到基層鍛煉鍛煉”,對外
稱我“在東北長大,對破案可能有幫助”。誰都知道在公安這行裡一從上面下到
基層再回去就他媽難了,認栽。
和刑警隊那幫家夥在一起我算外行,雖然上學時課本上都講過,真幹起來完
全不是那麽回事。什麽偵查佈控特情懂也懂點就是不知道在哪下嘴。好在他們也
不派我大活,每天就是分析案情做筆錄,累不著也休息不好。
半個月後案子有了進展,誰是誰也基本摸清,但在這一系列要案發生之前,
兄弟市份也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手法類似做案時間和方式類似,目前缺乏的是將
兩地案件聯系起來的重要證據鏈,比如這夥人的做案時間如何與那幾起案件聯系
起來,他們有槍號的那幾把槍是怎麽來的等等,總之現在抓人爲時尚早。
那天,我被叫到辦公室,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層裡坐一圈領導,一個
小民警沒有。領導們對我問寒問暖笑裡藏刀的胡扯了半天,然後直奔主題:需要
派一特情打入他們內部,我是比較合適的人選,第一因爲第二因爲……
特情是行話,其實就是讓我去做臥底。我稍微一考慮就答應了,一是不能不
答應,二是也想借此機會翻身。
之後,我就操著很久不說的東北話在各大舞廳夜總會遊蕩,倒不是找他們而
是爲熟悉環境。
二個星期之後接到指示:去豪情桑拿,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洗完澡後我叼著
菸進休息室,那幾個家夥果然在裡面,包括那個刀疤臉,他們紮著堆躺在最後排
不露聲色的看著電視。
於是我向一個化裝的同事挑畔,隨即我們倆打了起來,爲了顯的真實我也下
了重手,那個同事被打的鼻血直流,旁邊的同事冒充他的朋友沖上來對我一通海
扁,隨即110很合時宜的出現了,迅速控制現場並把所有人帶回局裡問話。
其實,當時的情況很複雜,觀衆裡面還有我們的便衣,爲的是一旦110露
面後那幾個東北人有動作,比如掏槍什麽的,我們好迅速做出反應。好在沒出意
外。
我被铐在暖氣片的中間位置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偷
偷瞅我。
刀疤臉湊過來問我:“手挺黑啊,弟弟,混哪裡的?”
我白了他一眼,沒理他。他縮回牆角,不再吱聲,很快他們就被放走了。象
他們這種人很少住旅館,查的嚴,要麽找個犄角旮旯住上段時候,要麽幹脆在各
桑拿室裡亂竄,晚上睡在裡面,十五天之後我又去那裡,“很不巧”的再次碰面
了。
我裝不知道低著頭進去,找個位坐下。刀疤臉又走過來和我搭話,這次我們
聊了起來,瞎話是早就編好並經反複推敲演練過的,因此我們聊的還算投機……
這就算認識了,他們試探性的考驗了我幾次,看我能不能幹“大事”,我也
套出了不少線索,並及時彙報。就在馬上要收網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跟他們喝了一天酒,暈乎乎的正準備回家,刀疤臉非要送我,半路上卻
突然把我拉下車,另兩個東北人在路邊閃了出來告訴我說:“今晚做大事。”
我一下就醒酒了,心想他媽完了,怕的就是這個,怎麽和隊裡聯系呢(因爲
夏天容易暴露,所以一直沒帶武器),快想辦法……。
他們當中一個家夥拐過馬路,隨即攔了一輛出租,繞了一圈停在我們面前,
女司機大概三十歲左右吧,見到我們幾個有點緊張。
汽車離市區越來越遠,刀疤臉小聲問我,“害不害怕?”然後從包裡往外掏
東西,我知道他要拿什麽,捂住了他的手,“別急,再等等。”
他哈哈一笑,抽出的是菸,點著,深吸一口,看著窗外。
“好了,停吧。”幾個人下了車,把女司機拉出來,“就這吧。”
女司機早嚇成一灘泥了,跪下語無倫次的哭,“放過我放過我,車和錢都給
你,我……給你……”
刀疤臉一腳把她踢翻在地,三個人一擁而上動手脫她的褲子,兩下就把下身
扒的精光。
刀疤臉招呼我,“弟弟,頭回吧,搞搞?”
我過去擋在女人面前,“我最見不得這個,我女朋友的事,好象跟你們說過
吧。”
其實心裡清楚,要想保住她的命,卑鄙點說是保住自己的命,保證自己能看
到用命換來的戰果,她這一劫是逃不過的了。
“你要想玩她就別殺她,要不然你先殺我。”
我悄悄把隨身的水果刀攥手裡,等著。
“聽你的。”他們不再理我,那兩個小喽羅按住女人的兩只手,刀疤臉用車
上的抹佈塞住女人的嘴,一下把女人的左大腿扳了起來,掏出雞巴就捅。
借著微弱的月光,兩個大卵蛋子一下下砸著女人的會陰和肛門,嘴裡還不停
的叫:“操死你!操死你!”
他一只手扳腿,另一只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摸奶,後來幹脆把上衣扯爛吸
起奶來。
女人無助的反抗著,後來漸漸消沈下去。
“來來,換個姿式,再來一次。”刀疤臉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從後面搞,女人
一對業已下垂的乳房晃蕩著,一前一後擦著發動機蓋,很快就沾滿了灰塵,象兩
塊髒海綿。
漸漸的“呱唧呱唧”聲越來越響,肉體與精神的背離讓女人更覺恥辱了,她
無聲的哭,眼淚,汗水,灰塵讓她快變成了一個泥人。
緊接著刀疤臉又把女人抱在懷裡大抽大拉,亮晶晶的淫水與汗水順著大腿往
下淌……
射在裡面之後,刀疤臉象扔一個麻袋一樣把女人扔在地上,兩個喽羅沖了上
去……
抓捕這個團夥時領導本來不讓我去的,我主動請戰,行動時我趁亂用槍柄狠
狠的砸了一下刀疤臉的褲裆,相信他不會帶著一個全屍去吃槍子了。
他們沒有殺這個女人,但此後不久女人便自殺了,很長時間以後我一直深陷
於自責的痛苦之中,意志消沈,刑警隊曾一再挽留我,可我還是回到了機關,算
了,一切都過去了。
(三) 強奸犯
假設你是心胸狹窄的人,卻有幸交上個心地寬廣,處處維護遷就你的朋友,
時間長了,潛移默化中你便會接受和具備了他的這些優點,由此可見健康而廣闊
的社會往來對一個人性格的形成有多麽重要。
同樣的道理,警察幾乎每天都會接觸各種社會陰暗面,與各色人渣打交道,
必定會對自己的性格造成影響,在這個權利尋租已成社會痼疾的時代,我想只要
能做好本職工作,各位也不必對他們苛求太多對吧。
前文有朋友跟貼,談到初中生畢業即當警察,我想你說的恐怕是巡警隊剛成
立時或者更早一段時期的情況,那時確有一批素質很差但門子挺硬的社會青年混
進巡警隊伍,並在政策調整之後轉爲正式警察,但那時候的正式警校畢業生就已
經是高中以上學曆拿中專文憑享受國家幹部待遇了,現在警察隊伍對人員的要求
更趨嚴格。
最近國內裁軍,一大批軍官下來後分到國家各個行政機關包括公安系統。呵
呵,不過居我所知這些轉業軍官眼界都很高,沒路子沒水平的才進警察隊伍,不
知那位跟貼的朋友是不是這種情況。
雖然還在上學時就一直被灌輸這樣的理念:只要是在執行任務,你就不能夾
帶任何私人感情……沒人拿這話當真,幹了幾十年的警油子們個個背景複雜,自
不必說,就說我們這些年輕人吧。曾與一個在一線工作的同學聊天,談起抓捕犯
人時的情形,他說自己最恨的就是強奸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也就罷了,一旦反
抗,他總要暗地裡下個黑手,那回他硬生生的把一強奸犯的胳膊擰斷了。
94年的時候他參與了一個案子:有一在西郊某中學任職的年輕女老師,愛
人是營級軍官,當時正在甘肅接新兵,那天晚上給學生補課下班很晚,路上被三
個尚不到二十歲的本地青年脅持,他們把她弄到附近一個廢采石廠強奸了她。更
令人發指的是,十七歲的主犯不但用火機燎焦她的陰毛,還用刀子將陰道和肛門
豁開。
中國法律規定,破壞軍婚罪加一等,何況是這樣的行爲。刑警隊正在偵破的
時候軍區領導找到專案組,扔下話:案子破了把人交到部隊,由他們處置。案子
進行的很順利,三天之後就破了,那個十七歲的農村青年仗著自己會點武術,進
行無謂的抵抗,我同學沖上去一撬胳膊,“咯嚓”一聲硬給掰斷了。最終人沒交
到軍區,不敢,怕出事。如今那小子正在大西北開懇沙漠呢。
警察也是人,七情六欲一樣不缺,只不過更善於隱藏自己的感情罷了。
九八年夏天抓捕一個輪奸婦女團夥,這幫傻逼接連在郊區做案十幾起,受害
人包括女出租車司機,小學生,六十多歲的老婆婆,甚至是女乞丐,我們設點守
候,派女警員做餌,幾個晚上都沒有收獲。這種惡性突發案件確實很讓人頭痛,
又趕上公安部在本市即將召開一個重要會議。彙報案情的時候分局長拉長個驢臉
拍桌子大叫:再破不了你們都給我回家吧!
專案組的人都是幾天幾夜沒睡覺,我嗓子腫的連水都咽不下去,個個心裡火
的不得了。所以抓捕的時候大家都下重手了:當時我們從兩頭把他們堵在立交橋
上,有個反應快的轉身就往橋欄那邊跑,想抱著電線桿溜下去,一刑警迎面就是
一槍柄,當時鼻梁子就斷了,接著照肚子上補一腳,踢成了肝破裂,第二天死掉
了。後來他還有些後怕,跟我們說:好在是正主兒,要不然他可就墊背了。
聯防的組成比較特殊,不是各單位的刺頭,就是讓領導頭痛拿著又沒轍的主
兒,全國第一次嚴打期間,由於警力不夠,很多社會渣子被召到聯防隊,每天拿
根棍子穿著警服,滿世界橫沖直撞。派出所抓捕現行犯時如果人手不夠,他們也
上,夜班也得值,蹲點也要蹲,所以農民們管他們叫“二警察”,背地裡也叫他
們“二狗子”。
那年去某農村派出所看望一同學,見院裡的大楊樹上铐著一主兒,抱著樹,
一臉菜色,小臉被陽光曬的通紅。我問同學:“這孩子怎麽了?”
他說:“一強奸犯,原來在這個所裡幹聯防的,昨天中午喝醉酒把支書老婆
強奸了。”說完還抱怨:“刑警隊這幫小子,讓他們上午過來提人,他媽的天都
快黑了還不來……”看來他是一天沒喝水沒吃東西沒大小便。
我說:“把他铐屋裡得了,要不然拉刑警隊去人家也沒法審他,回頭抱怨你
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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