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夜,一位平庸的婦人(吳詩華,35歲,一個兒子的家庭主婦,臉蛋順眼、身材豐腴)身著碎花連身長裙,踩著愉悅的步伐往家裡走去,心裡想著:『家齊這次考試真的有進步了,這遊戲就算是給他的獎勵。』
「哎呀!先生,對不起!」忽然撞到一位迎面而來的男子。
「小姐,不好意思!是我走路不專心,你沒怎樣吧?」男子趕忙著道歉及問候。
「嗯!還好,對不起喔!你也沒事吧?」詩華霎時間滿臉通紅。就這樣,兩個人各自離開了。
隔天,詩華的朋友約了她去喝下午茶逛逛街,渡過了悠哉的一天。就在詩華快到家的路上,「小姐,對不起!請問一下527號怎麼走?」一名男子向她問道,「就在前面左轉的巷子裡。」詩華他們家就在男子要找的那棟大樓裡,所以她的頭還沒有擡起就說出來了。
「啊!你是昨晚的那位先生?」詩華認了出來那男子是昨晚跟她撞在一塊的人。「真巧啊!你好!敝姓陳,最近要調到這附近工作。小姐,你也是住這附近嗎?我是要去租房子的。」
「是你剛剛要找的地方嗎?真的好巧呢!我也住在那棟樓裡。」詩華說道:「該不會是A5-1吧?」
「你怎會知道?」男子驚訝的問。詩華沒好氣的說:「因為就在我家對面,之前的那一家人剛搬走一個月。」那天,詩華在住家附近的超市遇到了那男子,詩華看了一下他買的東西,不看還好,一看詩華不禁笑了出來:「你都吃這些啊?」原來整臺購物車除了日用品外,就只有泡麵跟罐頭。
男子只有摸著後腦杓笑道:「沒辦法啊!自己一個人住,我又不會做菜,出外人嘛!將就點。」……後續的言談間兩人也做了自我介紹,原來這男的是從南部上來的,也是35歲,不婚主義者,要不是有三個兄弟而且都結婚生子了,家裡的倆老怎可能放過他?喔!對了,他是陳銘傑。
所謂「人往高處爬」,詩華的老公張順發,在兒子出生後的幾年出來自己創業,算一算也六年了吧!生意尚算穩定,不愁吃穿用,可是總得要更上一層樓,所以順發在家裡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
時間很快的過了三個月,這些時間裡詩華跟銘傑也熟絡了起來,因為老公常不在身邊,所以銘傑總會主動幫忙做一些粗重的事;而詩華也會因為銘傑單身一個人,幫他理一理家務,慢慢地銘傑跟順發也成了好友。
因為學校開始放暑假了,順發把孩子送回老家過暑假,順便讓孩子陪陪爺爺奶奶。一個星期又快過去了,禮拜五傍晚,詩華家的門鈴響了起來,原來是銘傑下班回來時順便買了一瓶酒,要找順發晚上一起喝。
「不會吧!去台灣,怎麼昨天沒聽他說?」銘傑說道。
詩華:「沒辦法啊!客戶去參展的技術人員有些指令還不會用,客戶拜託他去啊!對了,晚上你就過來吃,知道他要去台灣時,我已經開始準備晚餐了。」
晚餐之後,兩個就喝著小酒邊看電視,電視上的影集是描述都市裡男女的情欲。「對!就是那一部,一個人看,沒事,一群人一起看也不會怎樣,那孤男寡女呢?」隨著劇情露骨的激情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兩個人也慢慢的靠上了。
而依偎在一起的身軀,也自然而然的觸發了原始的情慾,開始由觸摸漸漸地變成了撫慰,當兩唇相接時,四目之中只有對性的需求。這時銘傑開始褪下詩華的衣裳,詩華也不甘示弱四地解開了銘傑的皮帶。
當詩華的上衣被褪下之後,銘傑就迫不及待地把詩華的胸罩往上翻,豐滿的雙乳當下獲得解放。銘傑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牛張嘴猛吸猛舔,被挑起情慾的詩華也急忙地脫下了銘傑的長褲,一只手伸進了銘傑的內褲,像是溺水的人尋找浮木一樣尋找男根。
不一會,兩個赤裸的身軀已是標準的69式,兩人的嘴裡除了吸吮聲還參雜著呻吟,而鼻子更是不停息地喘息。「喔!你吹得我好舒服。」、「啊∼∼你不要舔那裡啊∼∼我會受不了……」綜合兩個人的狀況,就是一個爽字。
詩華平躺在地板上擡高了彎曲的雙腿:「快!給我,我要你給我……啊∼∼喔∼∼好漲、好燙、好深……」不用等詩華說,銘傑早就瞄準了蜜穴,一聽到詩華的呼喚,更是用力地一竿到底。
「喔∼∼啊……對,就是這樣,啊……親愛的,再來∼∼用力!好爽……」詩華瘋狂地叫著:「喔∼∼我又來了……喔∼∼喔∼∼啊……好硬!你好強!」
或許是太久沒有做了,也或許是每次都把龜頭抽出到陰道口再狠狠用力地插到底,沒多久銘傑就把積存已久的精液都深深射入了詩華陰道的深處。
高潮之後,換來的是一聲歎:「唉∼∼怎辦?幻想的對象已經從老公變成銘傑了。」原來,剛剛的激情只是詩華自慰時的幻想。
這也難怪,詩華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老公常不在身邊,她也只能在夜晚自慰,期實施華自慰時,也只是用手摳弄,連幻想的對象也是順發。只是最近這幾次,銘傑也出現在她的幻想裡。
晚餐之後,在順發家看了一會電視就回家的銘傑躺在床上,不禁想起詩華,她的嫻淑、溫柔又明事理。銘傑也想起,那位讓他到現在還不敢結婚的前女友秀娟。
銘傑想起剛退伍時的事,初出社會的他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也在那時候認識了秀娟,其實剛開始的那些年,她跟秀娟也相處得很愉快,他們之間也是慢慢地從牽手、擁抱到接吻。
當時,卡債風暴已經開始醞釀了。秀娟早在幾個月前已被雙卡復利套住了,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開始下海接客了。
就在分手的那一天中午,秀娟在銘傑的住處跟銘傑一起吃午餐。用完餐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銘傑想著:『都這麼熟了,也該上本壘了吧!』可是經過熱吻及愛撫之後,在最後的關頭,秀娟不肯而且還罵了銘傑一頓。
雖然銘傑氣歸氣,卻也無可奈何。而秀娟也在銘傑的安撫下,收起了脾氣。到了傍晚,秀娟回家要準備去上班了,銘傑也出門去吃晚餐。
吃完晚餐,銘傑買了一瓶啤酒,到附近的公園看夜景。想著下午的事,雖然沒有上到壘,可是那些激情又讓他起了性慾。銘傑就開了車到隔壁的城市,找了一家旅館叫了一位小姐。
房間裡,銘傑已經洗好澡在等小姐了。不一會三七仔就來按門鈴了,雖然小姐頭低低的,可是銘傑怎會認不出來呢?那是秀娟啊!當三七仔問說可不可以的時候,銘傑就馬上付了錢把門掛上了。當銘傑問:「為什麼?」秀娟才擡起頭,驚訝地發現是銘傑。
就在秀娟把事情說了之後,秀娟也提出分手。在回家的路上,銘傑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他連嫖客都不如。因為在旅館三七仔是這樣推薦秀娟的:「喔!少年耶,我跟你說,這個掛保證的,什麼都可以配合,叫過的都會再點。」
「少年耶,如果好,我先幫你叫,等一下再跟你講更勁爆的。」就這樣三七仔到旁邊撥了手機,不一會就過來了:「少年耶,等二十分馬上來。我跟你說,這個小姐什麼都敢,等一下不要客氣。」銘傑問道:「你怎會知道?你這樣說,不怕被小姐知道喔?」
三七仔咧著牙說:「是小姐拜託我們說的啊!你就不知道,不戴套內射、肛交算啥?她還4P過咧!也難怪啦,聽說有欠債,所以,才會拜託我們推銷嘍!其實也只是想要多賺點。」
躺在床上的銘傑點起了一根菸,想一想往事,又想起現在。他想:『如果秀娟那時候不騙我,那我現在應該也像順發他們一樣,有個家庭吧?』可是就是因為當初是極度的愛換來無盡的欺瞞,才會讓他對愛心灰意冷。
隔天早上,詩華八點多就來按門鈴了,「銘傑啊,你的被單要不要洗啊?我順便一起洗。」聽詩華這麼說。
「喔,好啊!每次都這樣麻煩你們,我去拆下來。」說完話,傑就轉身進房了。
「來,我來幫你,枕頭套也順便洗一洗。」詩華跟著進去了。
「唉∼∼男生就是男生,連用過的衛生紙都亂丟。」詩華邊說邊準備把在床另一邊地上的兩團衛生紙撿起來,拿去丟。這時候銘傑臉都紅了,因為那是昨晚五姐妹幫他舒發兩次的東西。
銘傑搶身過去,要去拿,結果不小心撞到了詩華的胸部:「啊∼∼對不起,沒怎樣吧?這個我來檢就好了。」詩華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只不過她認為這很正常,於是說:「喔!沒事,其實有這個很正常啊!都幾歲人了,還會害羞啊?」
把被單拿到詩華家後,銘傑回到家掛在網上。盯著銀幕看的他,心裡又想起了詩華,不做作又體貼,一種被塵封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邊的詩華想著:『他昨晚是不是也跟我在同一個時間自慰呢?好可愛呢!還會臉紅。』想著想著,詩華才發現自己對銘傑的感覺不再單純。
中午時分,正當詩華準備要做午飯時,銘傑打電話來。他問了詩華午餐還沒弄,就要她不要弄了,他現在在外面會買回去。詩華也樂得不用忙,不知怎的,詩華就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過了半小時,銘傑按了按詩華家的門鈴。開門的詩華讓銘傑驚艷,雖然只是略施薄妝,可是加上合身的連身裙,那是種很真實的美。這樣的眼神也讓詩華紅了臉,趕忙說:「快拿進來啊!」
吃完飯後,兩個人就在客廳裡聊天。說著說著,突然銘傑表情很嚴肅的說:「就像你說的,都是大人了,有句話我一定要說出來,詩華,我……我喜歡上你了。」
詩華也不覺得驚訝,而且朝著他的嘴親了過去:「我也要告訴你,我對你也有好感。」銘傑聽到詩華說完,就緊緊地抱住了她。
『啊∼∼昨晚幻想時的感覺。』詩華抓住了這種感覺。
兩人的舌頭深入彼此的嘴裡,雙手的愛撫、身軀的磨蹭,燃起了熊熊慾火。熱滾滾、火辣辣,燒死不負責的慾火,讓兩個人已經熔在一起了。
他的右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雖然隔著衣褲,她也能感覺到他手的熱度。他的左手也沒有閒著,搓揉著他的乳房,她開始呻吟了。動手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雙手遊移在她的胸膛;她低下頭,吸吻著他的乳頭,雙手往下移,把他的褲子也脫下來了。
身上的衣物盡除後,他也伸手到她背後,把連身裙的拉鏈拉開。身上只剩內衣褲的她,曲線畢露,更讓他急著把她的內衣褲脫下來。兩人衣物盡除後,她跪下來,開始吸吮他的陽具;而他的雙手更是往下,用力地捏揉著她的乳房。
她一下子舔他的龜頭冠,一下子又把整支含進去,左手撫弄著囊袋,右手遊移在他的腹部。他扶著她躺在地板上,把她的雙腿拉開,一口就往她的陰部舔了下去。她也不甘寂寞似的拉開了他的腳,讓兩人呈現69式。
「嗚……嗯……啊……」雖然嘴裡含著陽具,她仍呻吟著。他也伸長了舌頭使勁地舔著她的陰部,不管是會陰還是大小陰唇,他都像是在舔快溶化掉的雪糕似的,深怕遺漏了任何一口。
「快……啊……我要……嗯……快……進來……喔……」她像是毒癮發作似的要求著。他馬上轉過身,把挺起的陽具插進了她的陰道。
「喔……喔……啊……快……用力……啊……我來了……啊……」只抽插了十來下,她就達到第一次高潮了。
「舒服嗎?」、「爽嗎?」、「再用力點,好嗎?」他連續的問道。
她雙手抓著他的背:「喔……爽……爽死了……好硬……啊……用力……幹死我……啊……」
他在她第三次高潮時,以後背位很用力地射精在她的陰道裡。他把她翻了過來,兩個人就帶著餘韻相擁入睡了。
到了下午四點,兩人終於醒來了。兩唇相接之後,他輕撫的的頭髮,她也依畏在他胸膛。
「沖一下?一起好嗎?」他問道。「嗯!」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幸福。
浴室中,詩華與銘傑輕柔地幫彼此塗抹。這些輕柔的動作,又挑起了慾念,拿起了花灑他往她的陰部沖,「嗯……喔……」她又開始了呻吟:「不……不要這樣,我會……會……受不了。」
「待會出去吃晚餐?」他停止了挑逗。
「不好啦!今天我有買菜,自己煮好嗎?」她把全身沖乾淨了。
「嗯,好啊!不過,要答應我一件事。」他幫她把身子擦乾了。
「什麼事呢?」她也幫他擦乾了。
「就是……」他靠上她的耳朵,只見詩華的臉紅透了
「好了!晚餐好了。」詩華像平常一樣的熟練,沒多久就已經準備好了。不同的是,詩華身上並無任何衣物,銘傑身上也一樣。原來在浴室,銘傑對詩華說的就是:「我們一整晚都不要穿衣服了。」
雖然還不太能適應,不過詩華的一舉一動在在都表現出幸福,我餵你一口、你幫我夾塊肉,活像是新婚夫妻的他們,好不愜意。
用完餐,詩華堅持要自己收拾,銘傑則坐在客廳沈思。隨著口裡吐出的一口菸,銘傑的思緒也跟著往前飄了。
就在五年半前,銘傑與秀娟分手後,銘傑馬上搬離原來的住所,另一方面,因為之前有女朋友,所以對於公司內同事之間的互動,觀察得並不仔細。但是,與秀娟分手後,很多若有似無的事,開始讓他也漸漸的瞧出端倪。
公司的總務,李秀珍,33歲,兩個孩子的媽,老公是公務人員。現場作業員,趙元碩,28歲,未婚。由於銘傑是製圖員,所以跟事務所的總務、還有現場人員,一直都有工作上的互動,也跟大家相處得不錯。
就因為銘傑的職務,所以常要找來總務跟現場人員到會議室一起協調。因為總務要的是客戶的需求,而現場的工作總是會有窒礙難行的時候。只是,每次李秀珍都會以客戶的要求來討論,惟獨跟趙元碩有關的話,她就會去跟客戶溝通。
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的銘傑,現在也感覺到李秀珍跟趙元碩應該有些什麼。不過全公司也只有銘傑因職務的關係有所感覺,至於其他人,並不了解溝通時的互動,所以才會有讓銘傑有了之後的行為,也因為如此,銘傑才會調到這邊的工廠當主管。
「在想什麼呢?想得都出神了。」詩華從背後親了一下銘傑的臉。
「喔!你說,除了你,我還會想什麼呢?」銘傑心裡深處,那一份五年前執行過一次的劇本,讓他馬上恢復神色。
「還說呢!連我走過來你都不知道。」詩華撒嬌的說著。
「我只是在計劃如何讓我倆渡過這浪漫的週末夜,可是又不知道你想怎麼過呢!」他伸手拉著從沙發繞過來的她。
「都好啊!看你呢!」斜躺在他身上的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赤裸的身軀在自家的客廳裡依偎在一起,這是從沒有過的,更何況對像不是自己的老公呢!其實,詩華內心更是有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跟刺激感。
這時電話響了,詩華起身去接了電話,是順發打回來的。就像尋常一樣的對話,噓寒問暖,詩華似乎不受當下狀況影響,掛上電話,詩華又打了一通電話到婆家,問候公婆也順便跟孩子說說話。詩華這些若無其事的態度,銘傑是看在眼裡。
「那到我那邊好了,我教你上網。」銘傑在詩華講完電話,提了這樣一個提議。詩華一會才回神:「喔!好啊!」並拿起從下午還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可以喔!我們說好的,不穿衣服的。」他笑笑著說。由於他們是住在一層兩戶的樓中樓公寓,五樓其實也是最高樓層了。詩華想了想,也就依了他。
「不會吧!你上網都看這些?」其實讓詩華驚訝的,不是銘傑帶她瀏覽的這些色情網站,畢竟銘傑孤家寡人一個。讓她驚訝的是,網路上怎會有這麼多的色文、圖片及影片。
他有意無意地帶著她瀏覽越來越重口味的網站,不到一個小時,她已經撐不住了,跪在地上,左手揉捏自己的陰核,嘴裡吸著他的陽具,眼睛還盯著電腦屏幕看。因為他也樂得讓她口交,而且還一直點閱著圖片,一張比一張重鹹。
當圖片停在一張,一個女生陰道及菊花都被插,嘴裡還含著一根陽具的4P圖時,他抓起了她,讓她手撐在電腦桌,狠狠地插進陰道裡。「啊……」她大叫了一聲,腿幾乎都軟了。
「爽嗎?舒不舒服?」他開始用力地抽插,並不快,只是每次都拔到頂,再狠狠的撞到底,「喔……爽死啦!啊……好深∼∼」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理智,開始恍神了。
他見時機已到:「你看那女的在做什麼?」
「在相幹!喔……用力……」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衿持。
「那你呢!你在做什麼?」
「嗯……喔……我也在相幹。」
「你在跟誰相幹啊?」
「客……兄……啊……喔……」
「喔!你在討客兄是不是啊?」
「喔……喔……對,我在討客兄!啊……」
「討客兄爽嗎?」
「爽死了……喔喔……好深……好裡面……啊……我來了∼∼」
「想不想更爽啊?」
「啊……啊……想……我要……我要……幹死我……」
「要不要跟她一樣啊?」他指著圖片。
「喔……好啊……我要跟……她一樣……」
他搓揉著她的屁眼:「那我要幹這裡喔?」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左手抓著陽具用龜頭沾著她的淫水,然後慢慢地在她的屁眼口磨蹭,右手還又搓揉又抽插的刺激著她的陰部。沒有思考能力的她用著迷濛的眼神盯著圖片看,加上陰部被用力地搓揉著,竟然開始期待肛交。
當她感覺到屁眼慢慢地被撐開時,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被破處時的幸福感,因為那是她愛的人。更強烈的感覺是,她被愛她的人征服了。她咬著牙、握著拳,對她而言這是個過程,更像是種儀式,因為她將最終的貞操奉獻出來了。
他看著她的反應,心裡知道,幾年前的快感又慢慢地回來了。那是種報復的快感,而她就像被冷水煮的青蛙,到死都還不知道是怎裡回事。就跟幾年前的那個賤人一樣。
隨著他的抽插,因為她預期接受的心理,讓她不久後就不痛了,剩下的只是火熱感。那陣陣的火熱感,不久也隨著他陽具跟手的夾攻下,成了源源不絕的快感。本來緊咬著牙的嘴,也開始了狂叫。因為那是不同於陰道交媾的快感,看著圖片的她,終於能體會,圖片中的女人,為什麼有那種萬事足矣的表情了。
漸漸加速抽插的他,開始了言語上的調教:「爽不爽啊?要不要像操你雞掰一樣操你的肛門啊?」
「啊……我……要……啊……」
「可是你受得了嗎?」
「啊……我受……得了……快給我……快……」
「那麼想要啊?那求我啊!」
「求……你……啊……」
「求我什麼啊?」
「求……啊……你幹破我……的屁眼……」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沈浸在這樣的氣氛裡。
「是不是像這樣啊?」他加重了力道。
「啊……就是這樣,啊……我還要快!」
重重的被抽插了幾下後,忽然覺得停止了,可是她怎麼能承受這樣的空虛感呢!所以她出自內心的乞求。
「好吧!那我要開始了喔?」他深知自己不是薑太公,要釣大魚就得要放長線,更要有足夠的餌,最重要的是要有魚。所以他順應著她,開始努力地衝刺。
「啊……啊……喔……我又來了……」她暫時的空虛一被填滿後,馬上就來了一個高潮,「啊……好燙∼∼好爽∼∼幹死我了……啊……」就在她高潮之後他也用力一挺,把精液灌進了她的直腸。
當下兩個人就像剪斷線的魁儡偶,四肢鬆散全身無力的攤在地上,連靠向對方擁抱的氣力也沒有。她還在享受著源源不絕的餘韻,他在想該戒菸了。兩個人顧不得狼狽樣,就地熟睡了。
午夜時分,他輕撫著她的臉龐:「要不要起來沖一衝呢?」這時的他又恢復了之前的輕柔。「嗯,幾點了?」她被輕柔地喚醒了,想起了之前的激情以及自己的淫蕩,只能隨口問時間。
「你餓不餓?我去買點宵夜。」他問著在沖洗的她。「那你餓嗎?等我洗好陪你去吃。」她也想出去透透氣。「嗯!那待會我到路口的便利商店等你。」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家互動很好,可是讓樓下的警衛看到他們同進出,又是在半夜,那可不好。
當她回到自己家裡著裝時,她一直在想著今天的事,自己都很訝異有這樣的行為。她深知自己仍深愛著順發跟整個家庭,矛盾的是,對於今天的事她也不後悔。就算哪天會被識破,如果再重來一次,她仍然會像今天一樣,徹徹底底地解放自我。
來到了便利商店,她上了他的車。「想吃什麼?」他問道,「都好啊!在屋子裡待了一天,想透透氣。」其實她只是希望能很浪漫的散個步。「那我們去土雞城。」他說完就把車子駛向山區。
雖是半夜,土雞城仍然很多人,兩人都沒說什麼話,因為他們知道彼此是有些話要說的,所以兩個人都盡速的食用。再度上車之後,車子直駛至比較僻靜的路旁。
路旁的車上,沈默了幾分鐘後,「希望今天的事只是我們倆之間的事。雖然今天的事我並不後悔,可是如果影響到家庭,對他們言不僅無辜,而且殘酷。」她冷靜地說道。
「不會的,順發對我這麼好。只要你認為不妥,那麼今天的事到現在就好,而且當從沒發生過。」他怎會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只要不影響家庭,其它的隨便你』,可是他就是要她親口說出來。魚找到了,線也放了,只要等到受不了餌食的誘惑,他就可以收線了。
回到家後,也就各自過正常的生活。沒幾天順發回來了,就在順發回來三天後,順發又找銘傑到家裡吃晚餐,而且順發回來時帶回了幾瓶酒,要跟銘傑好好的喝幾杯。
「明天是禮拜六,不用上班,今晚可以待夜一點,我再去買幾樣小菜,讓你們喝個過癮。」就在用完餐之後,詩華貼心的說道。
「嗯,好啊!老婆,謝謝你!」順發看詩華如此貼心,著實的感動。因為這兩天晚上實在有點力不從心,詩華也很體諒他,還說要幫他調養身子。
詩華出去之後,兩個人到客廳把酒拿了出來,不一會銘傑的手機響了,一接起電話後是詩華:「明天下午有事嗎?」
「沒有啊!有什麼事嗎?」銘傑心想:『開始想吃餌了。』
「那明天下午在家裡等我,我有話要對你說。」詩華利用買小菜當藉口,好打電話給銘傑。
隔天下午,銘傑家的門鈴響了。銘傑一開門,詩華的嘴就親上了,緊緊地抱著著他說:「抱我!」銘傑雖然沒有抱她,也沒有推開:「順發呢?讓他看見可不好!而且我也不要影響你的生活。」
「他去臺北了,明天晚上才回來。」詩華仍緊緊抱著他,「我沒辦法忘掉那種感覺,我需要你。」詩華哽咽的說著。
「那你的家庭怎辦?」銘傑就是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說出來。
她哭了:「只要不讓別人發現就好了。」
「我們之間只是激情,不然我們會越陷越深、越玩越過火。我是怕你承受不了啊!」他以退為進,就是要讓她死心蹋地。「更何況……那天你也看到了我電腦裡的那些東西,對我而言,只有那樣的情境才能滿足我。我怎忍心要求你墮落到那樣的境界呢?那對你是種傷害啊!」他就是要逼她下定決心,讓自己能為所欲為。
她擡起頭,眼裡帶著希望:「是不是只要我能滿足你,你就會讓我跟你在一起?」就像掉落到海裡,看到了一個漂浮物,也不管漂浮物會帶她往何處去,死命地抓住。
「不!我不忍心讓你如此墮落,你還是專心做個賢妻良母吧!你不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沒辦法,你做不到。好!只要你做得到,我就跟你在一起。」他看她的反應,就開始收線了。
她二話不說就在門口跪了下來,解下了他的褲子,脫下了他的內褲,她就像在舔食高級的冰棒似的,津津有味地為他口交。當他的肉棒完全硬挺時,他抽出肉棒,轉身彎著腰:「真的要犯賤是不是?來,屁眼舔乾淨!」
沒有一點遲疑,她馬上把頭靠了上去,努力地舔,「嗯……嗯……」不久之後她竟然邊舔邊發出呻吟。
「把舌頭鑽進屁眼裡,裡邊也清一清。」他聽到她的呻吟,知道她已進入狀況,更是激發起他那變態的潛意識。
而她服順地依了他,一只手更是自慰著,雖然是隔著褲子,卻也讓她漸漸地有了快感。
「來!進來。」雖然依照劇本,總有一天會有公開的活春宮,可是還不是現在。他不想急著一時壞了事,所以叫她跟他一起進了屋子,關了門。
「先幫我把衣服脫了,你自己也一樣。」他用一種不屑的口吻命令她。而她竟然還很高興,因為他接受了她。
不一會她已經完成了他的指令,他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物,你了解嗎?」她點了點頭。
「你開始要吃避孕藥,我可不想破壞我跟順發的感情。」他說得頭頭是道,可是她怎會知道,他只是要讓她往後沒有藉口。因為在他的劇本裡,參與演出的還包含著無數的陌生人。
「過來幫我舔,然後自己開始自慰,如果你自慰沒到高潮,我就不幹你。」他邊說邊走到沙發,然後坐在沙發上,為他的劇本揭開了序章。那是極度變態、毫不憐惜的劇本,幾年前上演過一次,之前那位女主角,在極度的放蕩之後,現在,在某地區當流鶯。
「嗯……喔……嗯……嗯……喔……」她就像劇本安排的一樣,為求他可以幹她,努力地舔弄他的雞巴,一方面更是用力地自慰,讓自己快一點達到高潮。
「嗯……嗯……喔……嗯……啊……來了∼∼啊……」終於她達到高潮了。他也不給她喘息,把她推倒,抓著雞巴用力地插進她的雞掰裡。「喔∼∼啊……啊……」她的陰道瞬間被充滿了,她滿足的叫著。
「啊……好脹……好硬……喔……啊……」雞掰被用力抽插的她,已經漸漸地語無倫次了:「喔……快∼∼啊……用力……幹死我∼∼我是……啊……人盡可夫的……喔……蕩婦……啊……」
她這樣的淫蕩,就算是依照他的劇本演出,他自己也受不了。用力衝刺了幾下,他抽出雞巴塞進她嘴裡:「全部都喝下去!」其實不用他的命令,她就像久旱逢甘霖,深怕漏掉了一滴,把他的精液吸得乾乾淨淨。
「晚上一起出去吃飯,穿短裙,越短越好。聽到了嗎?」為了晚上的戲,他交代著她。而淫蕩本質被喚起的她,邊用舌頭幫他清理,邊用力地點點頭。
剛剛從銘傑那邊回來的詩華,放下手中的衣物,倒頭就往沙發上躺。趁著剛才所餘留的激情還在,手又不自覺的自慰了起來,被右手摳弄的雞掰,不一會就糊了一大片,左手也沒有閒著,使勁地搓捏著乳房。
在自我陶醉的同時,詩華想著:『雖然剛剛是那樣的被羞辱,可是卻也激起了更大的快感,那是以前所沒有過的,難怪銘傑會喜歡這樣的刺激,我也只是初嘗了兩次就覺得上癮了。晚上他要我穿短裙,會不會是要我漏春光呢?那應該很刺激吧!』
「啊……又來了……呼∼∼」想著晚上的各種可能,她又來了一次高潮。連手指都捨不得拔出來,就蜷曲著身子睡著了。
銘傑在詩華回去後,先去沖了沖身子。穿好衣服後,打開了電腦,看了看前一位女人的照片,每張照片都極其猥褻,隨著越往後期,簡直可用觸目心驚來形容。他邊看邊計劃著,晚上要怎麼羞辱詩華,讓她逐漸地沒有了羞恥之心。
銘傑腦中做好了計劃,調好了鬧鐘就闔眼入睡了。
「鈴……鈴……」正在春夢連連的詩華被電話鈴聲吵醒了,她趕緊爬起身去接,誰知一起身,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原來剛剛的春夢,是她夢見了自己被好幾個流浪漢輪姦,夢中的她卻又好像很享受似的,讓詩華自己也不清楚是她被強姦,還是她強姦他們。
接起了電話,是順發,順發在電話中跟詩華道歉,他很無奈不能陪她,詩華也很貼心的要他不要太累。掛上電話後,詩華想了想,順發對她這麼好,她跟銘傑的行為對得起他嗎?初嘗放蕩就讓自己得到無比的快感,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詩華想了想,告訴自己,只要照顧好家裡,扮演好賢妻良母的角色,其實該怎麼做答案就很明顯了。想到這裡看了看時間,就去洗澡準備了。
銘傑也一樣做了夢,她夢見詩華是如何哀求他,哀求他不要讓她做這麼羞人的事,可是銘傑不為所動。只見詩華緩緩地脫下了內褲,然後就「鈴……鈴……鈴……」鬧鐘響了,時間到了。稍微梳洗一下,銘傑就開車到他們約定的地點。
由於怕節外生枝,銘傑要詩華到外面再跟他碰頭。詩華在出門前還特別帶上一把鋒利的小剪刀,放在皮包裡。詩華騎著摩扥車,陣陣的風迎面而來,吹得她下半身有種異樣感。
到了約定的地點,詩華上了車。由於兩個人都餓了,就先去吃了簡餐,然後再驅車去別的城市。車上的兩個人各有各的心思,但也沒有人先說話,直到車子駛離了住家的城市,上了高速公路。
在高速公路上,「把內褲脫了,拿來給我。」銘傑說道。
詩華這時心裡很緊張:『他要我的內褲做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跟他說?』詩華小聲的問道:「你要我的內褲做什麼?」
銘傑這時很不耐煩的說:「要你脫你就脫。還記得嗎?你只是我的玩物!」
「不要生氣嘛!」詩華解釋著:「我沒穿內褲,又不知道你會要我的內褲,所以我也沒有帶出門。」詩華像是做錯事的小孩,無辜的解釋著。
詩華的話讓銘傑愣了一下,要不是在高速公路上,他一定馬上停下車。詩華還以為銘傑在生氣,低著頭都不敢說話,心裡只想著:『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
其實銘傑並不是在生氣,只是他很驚訝。這跟劇本不一樣,第一幕的高潮竟然沒了,讓他有種失落感。因為他的快感,是來自於女主角的羞愧,這是報復的戲碼,而不是言情的戀愛劇。只是讓他更想不到的事,還更多。
詩華摸了摸包包裡的小剪刀,下定了決心。她慢慢地想到了小時後的情境,詩華小時候曾經住過中部的一個鄉下,那年代,是一個很多事可以做而不能說的年代。股市起步、大家樂盛行,鄉下也不再是樸實的代名詞。
因為那時候大家樂的盛行,鄉間的大廟小廟,連墳墓有主的無主的,更甚於樹石都有人拜。也因為處處有人拜,也就時時有人酬謝,酬謝不外乎街頭電影、野臺戲,還有歌舞團。
不管是哪一種酬謝,大家都會去看,而且常常是攜家帶眷。讓詩華比較感興趣的是,歌舞團。因為到了一定的時候,一定會有沒穿衣服的阿姨、姐姐出場接受歡呼,連她爸爸以及隔壁的淑淑、伯伯也是又拍手又吹口哨,至於女生們,也會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著。昆妮華認定,要不是受肯定或是受愛戴,怎會有人歡呼呢?
有一次詩華月考的成績很差。因為詩華是獨生女,所以爸媽都很生氣,還說這樣的女生,以後要嫁人都沒人娶。那年代沒結婚的人,多多少少會被人說話,尤其是女生。詩華也聽多了三姑六婆對於沒結婚那些女人的耳語,所以昆妮華決定,一定要讓自己受肯定。
某天下午媽媽在睡午覺,她等著。眼看媽媽要醒來時,她脫光了衣服,學著那些受歡呼的阿姨們的動作。媽媽醒來後一看,直接把她捉起來打,然後讓她穿好衣服去罰跪。
等到傍晚,爸爸回來之後又免不了一頓打。晚上就聽到爸爸跟媽媽一直在討論什麼「丟人現眼」、「淫蕩」、「第三者」、「情婦」……等等。不久後他們就搬家了。
昆妮華一直想要問爸爸媽媽,為什麼要打她?可是還來不及問,爸爸就消失了。只知道爸爸消失後,每天都有人來要錢,後來媽媽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
昆妮華有一次參加合唱團的校外比賽,由於是到外縣市,回來的時已經是晚上了。公車因為紅燈停了下來,在詩華的這一邊,剛好看到有歌舞團在表演,陣陣的歡呼聲中,昆妮華知道又有阿姨出來接受歡呼了。
昆妮華一看,很驚訝,那是她媽媽!雖然公車一下子就開始走了,可是昆妮華已經確認了,畢竟是自己的媽媽,怎會認錯呢?
當然事後昆妮華沒有也不想要去問為什麼,不管是為什麼挨打,還是媽媽為什麼會在那裡接受歡呼。昆妮華慢慢地長大了之後,很多事她都明白了,只是心裡深處那個挨打的昆妮華,一直跟隨著她。
半個小時後,銘傑把車子開到了某個公園。下車後銘傑牽著詩華的手,就像是對情侶一樣。走著走著,他們走到了一棵樹下的石椅,他牽著她一起坐下,然後看了看附近,左前方有對情侶坐在對向的椅子上,後面的草皮有一男人在做運動,而這一區的水泥磚道是開放自行車的。
銘傑輕輕的摟著詩華,而她也依偎在他身上。就在遠處,有輛自行車騎了過來,那是個年輕的男子。他低下頭就親了她的嘴,她也沒反抗,兩個人就很自然地熱吻了起來。
忽然他把她的裙擺往上拉,她只覺得下體涼涼的。這時自行車靠近了,本來在熱吻就很容易吸引眼光,等到自行車通過時,那騎士很刻意地放慢速度,因為年輕男子看到了詩華的陰毛。
當銘傑看到那個騎士在前方轉角處又往回騎時,他把詩華的大腿拉開了,詩華這時也明白了,還主動地把腿張得更開,因為她是把另一邊的大腿往外張,所以銘傑也不知道。
當騎士又放慢速度騎過去時,龍頭晃了好大一下。騎士因為看到了詩華的陰部,所以震了一下,他心想:『今天賺到了。』因為在他看來,詩華是因為熱吻太激動才春光外洩的。那騎士看到了詩華的陰部,害他差點跌倒,詩華覺得這是種鼓勵,下身也開始濕潤了起來。
等到騎士騎過去之後,銘傑停止了熱吻。當他看了一下詩華,他傻住了,原來詩華不但腿張得更開,而且陰部還滲出了淫水。銘傑一句話也沒有說,拉著詩華就往車子走回去了。
在這一區的停車場,只有銘傑他的車。車上的銘傑趴在方向盤上,詩華也低著頭。他很沮喪也覺得窩囊,原本該是他主導的戲,竟然失控了,而該流淚求饒的她顯然反客為主,還樂在其中。
在剛剛那一幕,詩華讓他變成只是一個觀眾。他是要讓不守婦道的詩華,嘗盡羞辱,可是她讓他再一次覺得無能為力,就像秀娟一樣。
銘傑的沈默讓詩華很害怕:『難道我做得不夠好,為什麼銘傑不但沒有為我歡呼,還趴著都不說話?』詩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銘傑,你不要這樣,你這樣讓我好害怕。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告訴我好嗎?」
銘傑聽到詩華這樣說,忽然間一切都明白了。詩華這一切的舉動,只是為了要討好他。而詩華是真的在乎他,不像秀娟即使已經下海了,也不給他。秀娟只是為求一個看似正常的生活,給他一個假像;而詩華卻是寧願給他一切。
銘傑忽然抱著詩華,她也用力地抱著他,這時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熱吻了起來。那是種不帶心機的熱吻,不想過去,不為將來,兩人心有一同的覺得當下該如此。直到車內的空氣讓兩人覺得悶熱,這才放開來。
銘傑這時把車子發動,當他準備入檔離開時。「先不要走好嗎?我希望能讓你永遠都記的今晚。」詩華說道。銘傑親了她一下:「今晚都聽你的。」銘傑接著問:「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呢?」詩華說:「再陪我去散步。」
他們下車後,詩華說要去廁所,讓銘傑等她一下。當詩華從廁所出來時銘傑張大了眼,不知怎的,她的裙子變成了超短裙,只要動作稍大就會春光盡現。原來詩華去了廁所,是用她帶來的剪刀把裙子剪短了。
看著銘傑的反應,詩華不禁笑了出來:「好看嗎?走吧!」說著就牽著銘傑的手,銘傑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牽著手,慢慢地走著。
雖然詩華沒有刻意的大動作,可是她和銘傑所到之處,總會吸引許多人的眼光。銘傑看著詩華,讓他覺得自己找到一個伴侶。雖然只能當地下情人,可是銘傑回想以前只有仇恨的日子,讓他連生活都扭曲了,所以他決定了要對詩華坦承一切。
兩個人散步了好一大圈,才決定要回家。上車前詩華到了廁所,加穿了一件內搭褲。一路上兩個人都只是笑臉滿面,誰也沒說話。因為對他倆而言,這一切的感覺根本不是言語可表達。
銘傑在他的屋子裡等著詩華,詩華回到家後先去梳洗一番,擦乾了身子就裸著身子到了銘傑的住處。出來開門的銘傑也是光著身子,兩個人還來不及等門完全關上就熱吻了起來。
銘傑首先發難,她從詩華的頸子一路吻下去,當他吻到她的乳房時,她由原本輕聲的呻吟變成了濃鬱的喘息,沒有花招、沒有挑逗,他就像餓狼似的,時而舔時而吸;雙手也沒閒著,與他的嘴交互著柔捏著左右兩邊的乳房。
「嗯……啊……用力吸!」她嘴裡叫著,雙手也往他的胯下探去。她努力地搜尋著那會讓性愛達到最高潮的陽具。其實銘傑的陽具並不大,硬是夠硬,可是並不會很持久,跟順發比起來差蠻多的,順發的陽具夠硬也夠大,時間也很久。
可是跟順發在一起以來,從未有像銘傑這樣的契合,那種讓她為之瘋狂什麼都不在乎的感覺,跟順發在一起時,心裡的昆妮華好像從未出現過。
「喔……呼呼∼∼」當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肉棒時,他發出了舒服時的喉音。對她而言這不過是暖場而已,她緩緩的低下身子,舌頭像靈蛇出洞般的一路舔下去,直到了舌頭到達了他的龜頭。
她張開了嘴一下子就把陽具給含了下去,那種毫不遲疑的舉動,讓他想到一件事:「走,到房間。」她的嘴捨不得放開,就這樣跪在地上,用膝蓋移動跟著他到房間去。
到了房間,他打開了電腦:「有些事一定要讓你知道,因為你讓我無法不對你誠實。」她只是把頭稍為擡高並沒有停下動作,而且用一種最幸福的眼神告訴他:『你說吧,關於你的一切。』
他把她扶了起來,開始訴說了關於以前的一切。
在我退伍之後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人如其名,她叫秀娟外表的也是清清秀秀的。可是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把信用卡當成是萬能的,只是覺得她還蠻愛追求流行。
我們交往的那段時間,也慢慢地從牽手到接吻,只是她一直不願和我發生關系。有一次和她為了這事吵了一架,當天晚上我忍不住慾火,跑到了旅社召妓,經由37仔的介紹下,到我房間的竟然是她。
沒有吵鬧沒有糾纏,當下我們分手了。那天晚上我回到住處,根本睡不著,你知道37仔怎麼介紹她的嗎?「少年耶,沒有來過喔?我介紹一個呼你保證你滿意,什麼都可以配合。」
就在37仔聯絡好之後他跟我說了,客人是如何評價,她是如何的配合。在他的形容下,只有在A片才會出現的情節好像她都能配合。那一晚我滿腦子的報復。
幾天後,有三個當兵時的同伴來找我敘舊。因為他們是專程出來玩個幾天,所以要我幫忙安排住宿,這時我心裡突然有一個計劃出現了。我帶他們到幾天前的那個旅館住宿,特地的開了一個大的四人房。
晚餐後,他們幾個也都輪流去洗好澡了,幾個大男人就開始的天南地北的聊開了。聊天間我慢慢地把話題導向那一方面的事,因為當兵時大家表兄表弟也沒有少當過,所以我就提起他們這裡有一個很配合的女生。
開始也沒有人相信,後來我就提議那不會試試看。大家都同意後我就把37仔找來,因為那一晚我和秀娟並沒有吵鬧,所以37仔也不知道中間那一段事。我吩咐37仔之後,就跟大家提議等一下要讓小姐蒙上眼,玩角色扮演。
當大家說定後,我藉口去洗澡。不久後秀娟就來了,他們表明要她陪過夜,角色扮演及大鍋炒。秀娟表示要先付錢,而且要讓她確認人數,我一聽到這樣趕緊假裝在洗頭,他們也打開浴室的門讓她確認。
等一切都搞定後我才從浴室出來,這時的秀娟已經被蒙上眼了,嘴裡一只肉棒雙手還各握一只,其中一位叫阿明的說道:「等一下不要戴套內射好不好?」這時秀娟吐出口裡的肉棒說道:「好啊∼∼可是要再加五千。」
聽到秀娟這樣回答時,「哀-莫大於心死」那是我當時心情的唯一寫照,我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旅館。不管是什麼理由,她就是很單純的把性當工具,一切建立在金錢上,只要有錢收不管是什麼樣的形式,沒有拒絕的道理。
說到這裡的銘傑用著深邃的眼神看著詩華,詩華把銘傑緊緊地抱住。她哭了出來,沒什麼道理,她只是覺得自己心愛的人不應該有此遭遇。
過了一會,銘傑有尿意:「我去上個廁所。」詩華放開了他之後,帶著泛紅的眼眶跟著他到了廁所。她看他站在馬桶前,突然地,她蹲下來把他的陽具一口含住了。
他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她要他尿在她嘴裡。他好感動也流下了眼淚,她真的是愛他的,她願意補償別的女人帶給他的傷害。她看到他流下淚也再度地疼惜了起來,因為她知道他感受到了她的用心,昆妮華終於受到肯定了。
她開始吸舔著他的陽具,當它完全硬挺時,她轉過身彎下腰來,示意他插進去。他緩緩地插了進去,當龜頭完全進入時,她突然地把屁股往後頂,讓陽具重重地進入深處,同時間她雙手往後反抓,緊緊地抓住他的屁股。
當他開始抽動時,「不要,先把小便尿出來。」她阻止了他,並且再度讓陽具進入深處。剛開始他還尿不出來,可是隨著她的屁股往後擠壓,漸漸地尿意越來越強,沒過幾分鐘,尿液就從它硬挺的陽具噴射了出來。好舒服的感覺襲擊了他,有別於射精的快感。
她的陰道深處首先感受到強力的熱流,當熱流衝刺到子宮口時她高潮來了,隨著熱流進入子宮,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一次好久的高潮,還是無數次的高潮一直出現。
當陰道及子宮裝不下時,尿液從他們的交合處洩了出來。
也許過程並不長,可是他們感受到的快感是,比這一輩子所有的高潮加起來還久、還強烈,要不是對方,可能這輩子永遠也不會有這樣的快感。
他本來要接續著抽插,可是發現尿液並不是好的潤滑劑,所以他們就先沖洗了一下。沖洗的過程中,她還特地的用水喉沖洗了陰道。
沖洗完畢的他們,反而並不急於做愛,他就像剛生產完的母獸,用舌頭細心地舔遍她的全身。他先從耳後根開始舔,讓她開始呻吟了起來,隨著粉頸延伸而下,當他的舌頭到達乳房、肚臍、腿根乃至於陰部時,都讓她強烈地顫抖。
這樣的快感讓她站不住了,她停止了他的動作。她也如法泡製地舔遍了他全身,不久後他們就躺在浴室的地板呈現了69式。
當腦子裡只是性慾時是什麼樣呢?或許他們這時的情境也是一種寫照。當對方讓自己感受到快感時,也要努力地讓對方享受到更強烈的快感。剛開始只是舔弄,漸漸地成了吸吮。當他感受到她舔他的屁眼時,他馬上把舌尖伸進了她的肛門。
他們再也忍不住了,他握著硬挺的陽具,她也已經躺在地板上把雙腿拉開。他開始了衝刺,「啊……好爽……好硬……嗯……」除非原音重現,不然根本無法體會她的淫慾之聲。
抽插了一會之後,他扶起了她從背後進入了,她也乾脆彎下腰把頭伸進馬桶裡,「嗯……啊……啊……喔……再用力……幹死我……」當他看到她把頭伸進馬桶裡,又有如此的言語煽動,他開始重重地抽插。
「啊……對,就是……這樣……」詩華開始語無倫次了:「用力……啊……快……幹死我……我是你的……專屬妓女……啊……啊……我是……啊……你的馬桶……啊……你的洩慾工具……啊……」
銘傑根本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在重重地插了一下之後就射了出來。射完精的他突然發現陽具並沒有軟下來,於是又再度開始抽插。
當她感受到他的精液射在陰道深處時,那股熱流又讓她再一次的高潮。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高潮好久好久,這時才讓她又驚又喜的發現,他並沒有軟掉退出,而且還比剛剛更用力地重插她。
也不知是昆妮華喜極而泣,還是性慾的滿足太過於強烈,詩華開始哭泣了,而且用一種嘶喊的聲調:「嗚……快……啊……用力……幹死我……幹破……你的馬桶……啊……嗚……」
這時候的他們兩個,擁有的是最單純的歡愉,那是種大部份人三輩子也體會不到的快感。
銘傑終於又再度射精了,雖然射完精後讓他覺得酸軟,可是那跟剛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在連續高潮的襲擊下詩華也軟了身子,他們倆互相扶持著走進房間,一躺在床上便相互緊緊擁抱著,不久就都熟睡了。
熟睡後的他們,可以從他們的臉看出滿足,彷彿人生唯有此刻。
隔天一早,銘傑還在朦朧中突然覺得陽具一陣溫暖,他擡起身子一看,是詩華,她正在幫他口交。只是早上起來都會有尿意,他示意要去廁所,她就這樣一路含著他的陽具跟他到廁所。
到了廁所,他忍不住了,就跟她說:「先起來,我要上廁所。」她並沒有放開,只是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嘴。他已沒辦法了,只好直接尿在她嘴裡。
雖然味道很重,可是她仍然像喝珍貴的雞湯般的大口嚥下去,畢竟吞嚥的速度比不上排出的速度,尿液流了她滿身。等他排泄完畢,她還細心地幫他舔了乾淨。
他等到這時候才聞到一陣香味,「你做了早餐?」他問道。「對啊!你趁熱趕緊去吃。」她邊用蓮蓬頭把身子沖乾淨,邊回答他。
「好吃嗎?」她期待地問著,「嗯!好香,好好吃。」他邊回答還邊點頭:「不過我真的睡死了嗎?怎麼你在做早餐我都不知道?」她看著他吃得好滿足:「怕吵醒你,我回去那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