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窗戶旁,對著外頭吐了一口菸。這根菸抽完,他就會離開,這是我們的默契。
我還眷戀著有他氣味的被窩,淩亂的床鋪顯示這裡不久前有場翻雲覆雨的激烈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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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我問,拍拍他的背。
他轉過身接著抱我到床上,然後開始瘋狂的接吻著。慢慢地剝去我的衣服,親吻我的耳垂。
雖然以往有去過別的地方做愛,像是旅館之類的,但是今天就是特別敏感。他肆意的解開我所有衣服,然後用力的插入我身體裡。
我沒阻擋他,即使他忘了帶上套子。女人有時候也是會理智斷線的。
完事後他異常的沒有點根菸,而是直接躺在床上睡著。而高潮後的我躺在他手臂上,這是我很難得的機會可以在做完愛之後躺在他身邊。
卻有些,失落感。也許搭飛機太累吧,腦袋有些詭異的想法,我猜。
我不否認在那三天我是快樂的,極度,快樂。那是我們最多話的三天。
情話,屁話,瞎話,卻沒有真心話。我沒提,即使他有時候的表情有些凝重。
只做愛,不談心。我還記得。
當別人看著花火時,他是看著海。好像再絢爛的菸火,也抵不過平靜的海。
他看著海,我看著他。
最後一顆菸火上空。隔壁的情侶熱情的擁吻著,而我只是背對著他,他甚麼表示都沒有。
待菸花散去,四周恢復黑暗。我輕輕地走向前從後面抱著他,即使我知道這舉動或許對他太過多餘。
他很自然的被我抱著,然後從口袋裡拿出菸盒,點起了一根菸。他沒有抽,而是點著讓它靜靜燃燒著,然後菸蒂掉落。
熄了菸,他轉過頭來告訴我該走了。我點頭,讓他載著回到了民宿。
這一夜,我們沒有做愛,而我卻異常清醒。我知道他沒有睡,因為偶爾會聽到他的嘆息。
不做愛的我們,那是甚麼。朋友?情人?陌生人?我沒有答案,也找不到答案。
他起了身,又走到窗口前點了一根菸。等著這根菸熄滅之後,他走出了房門。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因為我只負責做愛,其他的我不去想。
也僅僅是不去想而已。
我看著他遺落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我自私的打開螢幕。是個美麗的女人,長直髮,大眼睛,配上笑起來會瞇成一條線的迷人眼神。
我感到驚嚇的並不是這個人的存在,而是她的笑容與我有那份的相似。就當作我自己天真的以為吧,我試圖安撫自己。
我關上了訊息,講實話裡面並沒有甚麼值得我看的。而就算有我值得看得,那我又該拿甚麼身分去質疑?我放好了手機,假裝自己已經熟睡。我不知道意義在哪裡,因為我睡著時他也還沒回來。
醒來之後我看著他在浴室刷著牙,然後對著我笑。我沒有意識他是多久前回來的,也忘了昨晚到底有沒有做愛。
整理好行李,準備回程搭機。在機場裡他突然冒了一句:「她美嗎?」我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拿起他的手機看著,不過也相信他沒有傻到哪裡去。
「摁。」我回。
「笑容跟妳挺像。」
「哈。」看來並不是我的自以為。
「她叫燕蓉。」我期待著他會多說些甚麼,但是他講完名字之後似乎就打算結束這話題。我還是沒有多問,我一直扮演好自己應該有的角色,演出屬於我的戲分。
飛機起飛,而他再度握緊我的手。
我將另外一只手包住他寬厚的左手,對著他微笑。
「別怕。」而那瞬間,他的淚水就這樣奪眶而出。
回來之後的生活仍舊一成不變。沒有想像中的進階,也沒有可能的衰退。
還是一樣,日復一日。
我沒有思考為何我們從來不曾試圖交往,畢竟這問題太傷腦筋。更何況,任何表示都沒有的他,我豈不是在庸人自擾。
偶爾下雨,我會問他可不可以開車載我,接著我們會回家做愛。偶爾失眠,我會問他要不要來幫我泡杯牛奶,接著我們會做愛。
偶爾心煩,我會問他可不可以來給我打幾拳,接著我們會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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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做愛。
我已經分不清楚情人和會做愛的朋友之間的差別,情侶該做的事情我們一樣不缺。但我有時仍會心情空虛寂寞覺得冷。
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為甚麼。
我有嘗試過交男朋友。過了一個月後男朋友在我家找到用過的保險套大喊我是破麻,接著我就被封鎖。我也有嘗試尋找其他砲友。
發現試過一次之後完全無法享受性愛的樂趣,於是我就封鎖。
到底我們,是甚麼關係。我不懂,也不明白,我討厭鬼打牆的感覺,非常。
這天他依然來我這裡做愛。這天他依然在事後抽了菸。只是這天他告訴我可能就這樣了。
「怎樣?」
「這樣。」該死的屬於他的風格。
「今晚,別走?」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氣對他這樣說。
他轉頭看著我,吸了一口菸。接著轉過頭,對著外頭笑著。
「協議,別忘了。」他聳了肩,一臉不在乎。
「我想我愛上你了。」他沈默著,可能沒有預料到我今天會這樣突然的表達心意。
「妳懂甚麼是愛?」過了一段時間,菸熄了,他沒有轉頭,只是輕聲說著。
「我不知道。」他拿起了皮夾,掏出他的身分證。我看著配偶欄三個大字:林燕蓉。
他抽回,接著點起難得的第二根菸。
我愣愣地看著他,像是被抽光了空氣那樣。我必須承認我心很痛,和那滿肚子的酸。
即使我很想否認我對他的所有依賴,和每每的眷戀。
「前年的這時候,海浪捲走了她。」
「在澎湖。」「在我眼前。」
「一年後我遇到了妳,很像她。」
「但我愛她,不想再愛任何人。」
斷斷續續的,像是陷入痛苦的回憶中。菸熄了,而他也拿起了他的東西準備離開。
「就這樣?」我抓住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
「摁。」最終他還是離開了,帶走任何東西的那種,包含我的情感。像是賴以為生的呼吸器被拔去的那種感覺。
我來到這個沙灘,但是這次是我自己一個人。他斷了聯絡,就像是從這世界上消失一般。
我在沙灘上坐著,偶爾起來走走踏著沙。就在我走在沙灘上的同時我看到了一個紅酒瓶,基於好奇心我將它挖開。
也許命運奇妙地就在這裡。
裡面很多紙條,因為瓶口被軟木塞塞住所以並沒有任何破損。有些稍微泛黃,有些則是缺口仍新。
「燕蓉,對不起。」
「另一個世界,還好嗎?」
「我很想妳。」
「帶來的女孩和妳很像對吧?」
「放心,我不會愛上任何人,除了妳。」
「如果我愛上她,我就會離開她。」
「燕蓉,我是不是很不好,有了妳還愛上別人。」
我止不住顫抖的雙手,和淚流不止的眼睛。我將紙條一一捲起,並放入瓶內。
「偷看別人東西是不好的。」那聲音,就在背後。
「愛上別人,就離開,那就很好嗎?」我哽咽著,倔強的不想回頭。
他沈默著,看著炙熱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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