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不知道算不算校園的…
一天下班後,剛一進門,老婆就撲上來,抱著我興奮地說:“這次去美國的名額給我了!”
我也假裝激動起來,帶她去餐館慶賀了一番,晚上不免又在床上慶賀一番。老婆很興奮,所以很快就進入角色,到達了頂峰,偎在我懷裡呼呼大睡了,而我反而沒有往常的倦意,一直睜著眼睛想心事。
其實我並不原意她去美國,可是也沒有辦法,這是她多年來的夙願,我也無法阻攔。她們單位每年都有幾個出國的名額,美國是首選,大家你爭我搶,打破了頭;英國也算不錯,澳大利亞也湊乎,其餘一些小國大家是拼命推讓,因為去了那些國家,也同樣算出了國,下次就不可能輪到你了。這樣只有一些可能七八年都輪不上的人會挺身而出,解救大家,畢竟也算出了國了。
其實美國的那個地方並不好,在中部山區的一個小鎮,也就是相當於中國南方的一個縣城。回來的人沒有一個不罵的。出國一年,對方每月只給幾百美金的夥食費,國內一切待遇都取消,裡外裡相差七八萬塊錢。又拿不到任何學位,連鍍金都談不上。而且現在911過去不到一年,又有什麼炭疽病,非常恐怖。即便這樣,也擋不住人們向往美國的熱情。
出國的手續辦得很快,就剩下簽證這一關了。由於美國正處於恐怖主義威脅之中,所以簽證相當困難。一天600個人裡能簽上的也不過二三十個。即便這樣,大使館外天天都是一堆人。老婆接連被拒了兩次,可是她屢敗屢戰,毫不退縮,一次次地和美國聯系,來回地折騰,連我都煩了。
不過這回我可是領教了美國簽證的厲害。英語好的不簽,英語都那麼好了,不用去美國學了;英語差的不簽,英語這麼差,去美國顯然做不成什麼事情,有移民傾向;孩子探父母,拒簽;父母探兒女,拒簽;就連美國最講究的夫妻之欲也不欲滿足,有的夫妻分離4、5年,只是想團聚一兩個月,照樣拒簽。
最可笑的是,有一家外地的國字號大公司,因為技改需要采購一些設備,有幾千萬美金。選型定好了美國、德國、日本各一家公司,需要考察一番才能最終確定。他們也知道美國簽證難,不僅提供了對方的邀請函,而且有對方CEO親筆簽名的信件,請大使館高抬貴手,要知道這些人對促進美國經濟發展如何重要雲雲。
因為對方是世界級的大公司,加之幾千萬美金的采購額,國內公司這些人認為萬無一失了,於是約好了面試日期,並訂了第二天的飛機,已經出了票。美國大使館的簽證官還真給面子:8個人簽上了3個——將近40%的通過率,是一般人的八倍。
可問題是公司的副總——拍板決定者,公司的總工——技術總管,還有一個翻譯——這不是一般的翻譯,是公司自己培養的,行業的技術翻譯,一般的英語翻譯肯定是不能勝任的——沒簽上。簽上的三個人,一個是國家計委的處長,一個是行業部委的處長,還有一個公司的科長——沒有一個有用的。
誰也不明白簽證官的衡量標準,要說吧,公司的副總雖然沒有去過美國,可這些年走南闖北,歐亞非國家也去過幾十個,而且持的是公務護照;翻譯去過美國也照樣拒簽;那個科長根本沒有出過國,也照樣簽了,不知道這個簽證官是怎麼想的。沒辦法,機票忍痛退掉,急電美方取消訪問。最後中國人也罵,美國人也罵,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國人?
在這麼艱難的條件下,老婆第三次簽證成功,離開學日期只剩下幾天了,接下來就是選課、註冊、申請宿舍、瘋狂采購東西,準備行裝。多年夫妻,一旦分離一年,未免戀戀不舍,夜夜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數量上去了,質量就下來了,有時未免就流於形式。但是心中總覺得應該把分離這一年的一百多次撈回來一些才夠本,於是每天都是精疲力盡。好在老婆的例假就快來了,興致也是頗高,總有幾次還是值得回味。
登機前一天,帶著兒子狂玩了一天,晚上照例舉行告別儀式,可是都已經力不從心了。撫摸了半天,她還是幹幹的,我好不容易硬起來,看到這種情況,不免又垂頭喪氣了。老婆摸著我的小寶貝,我撫摸著老婆的幹幹的小嘴唇,只好嘆道:“看來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點起來。”我又把鬧鐘提早了半個鐘頭。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朧中就被鬧鐘吵醒,趕忙壓下了鬧鐘。這時我已經是精神煥發,而且早晨起來,那寶貝沒有什麼東西刺激就照例硬了起來。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屁股下面,怎麼還是幹幹的?按道理這時候早晨起來應該有一些分泌物呀。老婆嘟嘟囔囔地說:“昨晚我幾乎一宿沒睡,你自己從後面來吧,我是沒力氣了。”我一聽瀉了氣,我自己來,還不如自己打手槍呢,再說,那麼幹,我怎麼進去呢?
我也累得夠嗆,又摟老婆的乳房瞇了一會。這一瞇就是一個小時,我心裡有事,猛地醒來,一看表,連忙推醒老婆,連聲說:“快!快!快!!晚了。”老婆也一骨碌爬起來,上廁所收拾去了。我這裡連忙叫醒父母和孩子,一通忙乎,一家五口人終於及時趕到了機場。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飛機,又和老婆膩了一會兒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我真的一點也不適應了,沒有孩子的歡笑,沒有老婆的溫存,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時會突然醒來,一摸枕頭邊無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著急回家。和老婆的聯系也不過限於電子郵件和周末網上聊天,因為中美之間相差十幾個小時,晝夜顛倒。有時候也下載一些圖片和電影解解悶,自己發泄一番。
有一次公司來了幾個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們,借機公費嫖了一回。打野雞雖然不是第一回,但是結婚後再也沒有打過,一直本本分分地過日子。這一次感覺尤其不爽。聽著小姐虛情假意的叫聲,加上隔穴撓癢,完事之後我還是覺得一片空虛,完全沒有和老婆作愛後的那種滿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顛倒後第二天那種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沒有找過雞,一切都靠自己。
公司裡早有幾個女孩對我有意,聽說我現在孤身一人,更加有事沒事地找我賣弄風騷。有個秘書還大半夜地給我發短信,從12點到3點,弄得我沒辦法,只好請她到比薩餅屋,她以為我對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時恭敬的態度,而是撒嬌地嗔怪我。還給我講她和一個男的一起看毛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一番的事情。
她最後說:“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釋什麼,我對她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說沒事就是沒事,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其實我真的沒有和他怎麼著,你信不信?要不…”說完,她假裝羞澀地低下了頭,臉上竟然還浮現出一抹紅暈。
這挑逗也太明顯了,我只好語重心長地說出了一番大道理,回絕了她。我說這完全是為她好,以後她會明白了。她也友好地點點頭,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地鐵口才回家。
我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則。要知道這些女孩確實很有誘惑力,尤其是給一個處女開苞,對男人來說是多麼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層,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一旦惹上了這些事,難免不會被人知道,而且現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們安的是什麼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燒身。
像那個自稱處女的,即便是處女,她的騷屄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最多是生理上的處女,並不是什麼純情少女,這種人最危險。我即便不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也寧肯找一個雙方無欲無求的,過後一拍兩散。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天氣很快就有些變涼了,轉眼已經進入初冬。天津分公司要召開客戶會議,需要總公司領導參加講話,表示對天津客戶的重視,我當仁不讓。因為會後還要下去檢查工作,我不願意占用分公司的業務用車,就自帶了一輛車去。
會議開得很成功,吃完飯我就和司機下去全面了解情況去了,只讓一個業務員帶路,其餘人等全部讓他們各忙各的。我們走訪了十幾家後,我認為已經沒有必要走了,就打發業務員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點多了,感覺暈暈的,我就掏出PDA看了兩篇英文情色小說——我一貫喜歡下載一些英文的東西,一方面練英語,一方面也避免萬一別人看到中文的不妥。看著看著,我感覺有些液體滲了出來,脹脹的,憋得難受。我收起了PDA,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倦意襲來,我就躺在後座上睡著了。
睡著睡著,感覺車子一會兒啟動,一會兒停下,我睜眼一看,車已經到了高速的盡頭。今天是周末,車輛很多,所以排起了長長的車龍。已經快六點了,今天的晚餐在哪裡我還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師妹在這附近買的房子,就打了個電話,一問小師妹果真在家,就告訴司機送我到師妹家去。
小師妹比我低兩屆,而且我們不是一個老板,只是同一個專業。她進校我已經是最後一年了。她是從應屆畢業生直接考入的,一副嫩嫩的樣子,說起話來慢聲細語的。因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兩屆,我們之間的交往只限於系裡開會和系裡的活動,點頭之交而已。真正使我們關系密切起來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當時的女朋友)來看我的時候,晚上住宿總是很麻煩。我們班(同屆)的女生一個個都怪怪的,有幾個好相處的一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時喜歡助人為樂(老婆說我天生風流,下令我不許對女孩子好),幫她們修個耳機、隨身聽、臺燈、電熱杯、電爐子,裝個插座拉個電線之類的活,所以人緣還算不錯,無論敲那個房間都不會有人拒絕。
可是老婆住過幾次就不願住了,因為那些人都沒有什麼熱情,晚上去了,她只是指給你看哪個床,然後基本上不怎麼聊,自己看書,很沒意思。早晨走的時候只是淡淡地打個招呼。其實對她們來說,這已經算是禮遇了。
有一次我們看完電影回來,有點晚了,好幾個屋都黑燈了,正在樓道裡轉磨磨呢,忽然看見小師妹從廁所裡出來,就問她,她熱情地說沒問題。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人都有活動,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裡住。
第二天老婆見了我,大加稱贊小師妹,說她善解人意,溫柔可愛,還千方百計想為她介紹男朋友。我問老婆她怎麼好,老婆說小師妹讓她使用小師妹的盆兒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諱別人用自己的東西。兩個人一直說到了半夜,第二天早晨小師妹還早早起來打好早點給她。
從此以後,老婆再來只是在小師妹那裡住宿,不再去別處了。
我也和小師妹漸漸熟悉起來,有兩次聚會的時候還叫上她。所謂聚會,就是男男女女湊在一起,自己買菜自己做,買點酒吃喝完畢,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師妹不會喝酒,不會唱歌,不會講俏皮話,也不會打牌,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落寞地呆在角落裡,只有老婆在時她才不顯得孤單,我自己都替她難過。她倒是喜歡這樣的場面,只不過我怕掃了大家的興,所以很少找她。
我們班有個同學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說,因為老婆和我的那個同學不熟悉,只有我親自來說。當我剛說完,小師妹就斷然拒絕了,這很出我的以外,因為她一向是優柔寡斷的。我說了一大堆那個人的好處,小師妹一聲不吭,最後我問她:“你到底要個什麼樣子的?”
她吭哧了半天才說:“至少應當像師兄這樣的。”從此我絕口不提此事,也從來沒有和老婆談起。
小師妹畢業後留了校,對於她來說也是適得其所。師妹經常在我上班時到我們家,和老婆一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時再回宿舍,所以畢業後我基本沒怎麼見到她。有時上午來的,中午就把頭天的剩菜兩個人吃得幹幹淨淨,連聲誇贊我的手藝好,老婆有福氣。中午在我家再睡一覺,一睡睡到4、5點鐘。
有一次,我去拜訪客戶,因為離家不遠,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尿憋的,褲襠鼓鼓地,特別想做愛。回家開了門,直奔廁所。因為是兩口之家,所以撒尿從來不關門。因為陰莖直挺挺地,所以我只能哈著腰往馬桶裡尿。
正尿著,我聽見踢哩趿拉的聲音,我以為是老婆睡醒了,就沒看。等她快到門口了,我說:“等會兒,馬上就完,你看它硬成這樣。”可那個人影很快就走了,我覺得很奇怪。
尿完了,我回到臥室,看見老婆側身而臥,我還以為她裝睡,脫了褲子和上衣,上去一手就伸進了睡衣,抓住了乳房。老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啊!幾點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小師妹走了?”我這才知道,剛才那人一定是小師妹。因為我起床早,所以從來不疊被子,老婆也基本不疊,只是攤開在床上,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人睡過。
小師妹一定什麼都看到了,因為我們家的廁所外面是一條近兩米長的通道,小師妹一定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門口,聽到我說話,看到了我滑稽的樣子,也看到了那勃起的陰莖。
我重新穿上衣服,到了另一間屋子,小師妹果真在那裡。她見了我,紅著臉地下了頭,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她低著頭,快步衝出了屋子,去廁所了。去完廁所,她不顧我們的拼命挽留,堅持走了,後來她還是照常來我們家,但從此再也沒見過面。
後來有個男孩拼命地追她,她抵擋不住,就結婚了。小師妹也真夠苦的,婚後老公常駐外地,很少回家。結婚不久她就懷孕了,可由於是酒後行房,加之懷孕前感冒吃了藥,咨詢了醫生,咨詢了我老婆,最終還是做掉了。老婆生孩子後她帶了好多東西來看,之後就很少來了。流產之後隔了半年多現在她又懷孕了,大概是六七個月了,算下來他們結婚一年多估計基本上沒有享受過太多的夫妻生活。
路過一個藥店,我下車買了兩瓶“金施爾康”,給師妹補充維生素,反正這東西早晚都用得著。急切之中,也只能買這東西了,不然就不好買見面禮了。
車子很快到了師妹住的小區,小區還比較荒涼,只有不多的服務設施,可是離小區不遠還有一個很大的超市。在這樣一個新開發的小區設立這樣大的一個超市,也需要一定的勇氣。
我看到了小師妹挺著大肚子站在小區門口,我下了車,打發司機回公司,就和小師妹一起到了她們家。小師妹買的是三室兩廳,很寬敞。她爸爸住不慣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媽媽也暫時回去兩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時過來,但是因為在清河那邊,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們聊了一會,突然聽見新聞聯播的前奏曲已經七點了,就說:“走吧,該吃飯了。”
師妹說:“下面沒什麼好吃的,只有一家火鍋還可以。”
我大吃一驚:“你怎麼還敢吃火鍋?”
小師妹不解地問:“火鍋怎麼啦?”
我告訴她,懷孕期間不能吃火鍋,可能會對胎兒有影響。我說:“算了吧,還是買點菜自己作吧。”
師妹說:“家裡沒什麼菜,這麼晚了上哪買呢?再說,做好要幾點呢?”
我胸有成竹地說:“我保證讓你七點四十五之前吃上飯。”
我到了廚房,只找到兩個西紅柿和兩個土豆,我對師妹說:“你活動活動,坐上一壺水,把西紅柿洗幹淨,切成碎塊,再剝棵蔥,悶上米飯。等著我。”
我要了自行車鑰匙,問了車子的樣子,就下樓騎上車只奔超市。超市確實不小,裡面什麼東西都有,臨近關門,所以到處有打折的東西賣。我挑了一塊醬牛肉,抓了一袋子豆芽,一盒薑,看看花生米不錯,就拿了一袋子。武昌魚最後兩條,打七折拿了一條,順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桿。
回去之後,師妹已經把飯悶上了,水也已經坐開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裡慢慢地靠著,收拾好武昌魚,這時米飯好了,就把武昌魚上鍋蒸,接著洗菜。花生米快熟了,點了點油,再顛一顛就出鍋了,然後炒西紅柿,加水後倒到湯鍋裡,這時米飯熟了,就用另一個清炒蒿子桿。
師妹在一旁看著我有條不紊地忙活著,有時打打下手,不一會,一個油炸花生米,一個醬牛肉,一個涼拌豆芽,一個清炒蒿子桿,一個西紅柿木耳湯,一個清蒸武昌魚就到了餐桌上。一看表,七點四十五。師妹由衷地說:“你真行,就這些東西,我兩個小時也不行。”
我得意地說:“一切要有計劃性,有了計劃什麼都沒問題。今天倉促點,湊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師妹突然說:“喝酒嗎?喝什麼酒?”
我說白酒,她就拿來了一瓶汾酒和一瓶幹紅,兩個杯子。我吃了一驚:“你還喝?”
師妹說:“就一點,沒問題。”
汾酒是她爸爸從家裡帶來的,瓷瓶的,有十幾年了,喝起來非常爽口。師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贊嘆一番,兩個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師妹比我吃的還多一些,因為我喝了大概有七兩,又喝了一杯幹紅。師妹只是喝了一點點紅酒。
兩個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沏好了茶,我坐在沙發上,覺得有點頭暈,因為汾酒的後勁上來了。師妹坐到了沙發上,又撐著扶手站起來,揉著肚子說:“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這麼好吃,讓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門。
小區的路燈還沒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圓又大,應該在農歷十五前後。我們緩緩地走著,什麼也沒說。對面一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他們肯定是遛完了彎回家,妻子挺個大肚子,總有七八個月了,挽著丈夫的胳膊,緊緊地依偎著丈夫。我看師妹目光一直盯著他們,直到進了樓。
這時一陣風吹來,初冬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了,師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我伸出了胳膊,輕輕地摟了她一下,然後放開,她卻挽起了我,慢慢地無言地走著。
回到屋裡,已經快十點了,我要回去。師妹說:“現在也沒車了,你打車至少要花40塊錢,而且你必須走到四環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車,不如今天在這裡住一宿,我還可以多請教一些問題呢。”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師妹給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說是她爸爸的,就讓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聞聞褲衩已經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褲。我洗完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把客房鋪好了準備讓我睡。我讓師妹去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好半天師妹才出來,原來她還洗了頭。她說:“我頭發一半會幹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會吧。”
我明天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她聊著。我坐在沙發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們東一句西一句閑扯著,不過我跟她共同的話題確實不多,多半是懷孕和孩子的話題。當我得知她很少補充維生素和葉酸,就有些著急了:“你怎麼什麼也不當心呢?我看你還不如個鄉下人呢。”
她沒有生氣,反而誠懇地說:“師兄,你們知道得那麼多,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像吃什麼東西,不吃什麼東西,根本沒人告訴我。懷孕後,我們吃了好多次火鍋呢!我們一懶得做飯就去,現在想起來多後悔!師兄,我想問你身上的妊娠紋有沒有辦法去掉啊?醜死了。”
我說:“只要你堅持抹VE軟膏,加強皮膚的彈性,就可以減輕癥狀。”
她說:“那我現在還能不能恢復呢?”說著,站起來撩開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經被撐得裂開了,妊娠紋又寬又深。因為睡褲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計就在陰毛的上方,肚臍眼已經凸出來了。
我對她說:“第一,師妹,都撐成這樣了,恐怕夠嗆了,生完後一年多時間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臍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師妹急著問:“說呀!說呀!什麼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現在天涼了,你應該護住肚子,不讓胎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婦內褲。”
“孕婦內褲?什麼樣的?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告訴她孕婦內褲立襠很長,可以拉到肚子上,保護腹部。她立刻說:“是嗎?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買。”她又問:“那是不是還有孕婦的胸罩呢?”
我說:“當然有,不過如果原來的能用,也不一定非買不可,瘊貴瘊貴的,二百大幾的。”
師妹最為精細,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買。她說:“那你看看我這個行不行?”說著,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來,我一看,下面立刻像著了火一樣,騰地一下就硬起來,因為師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剛剛容納半個多乳房,由於剛才的活動,她的左邊的乳頭已經跑出來了。我許久未見女性的身體,所以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我原來是雙手搭在腦後,背靠沙發,加之沒穿褲衩,所以勃起非常明顯,我立刻改變姿勢,改成向前俯身。一撩開衣服,因為感覺到涼氣,所以她馬上知道了,連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為人對運動的物體非常敏感。我倆大概有一分鐘誰也沒說話。
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我主動說話:“該不該買我也就不說了,當初你師嫂也常常這樣,我們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買了兩個,可現在有一點用也沒有了,送人都沒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猶豫了。
師妹也恢復了平靜,說:“師兄,咱們這是討論科學問題,你有什麼指教,千萬別保留,都說出來。”
有了她的鼓勵,我輕松多了,於是正言相告:“其實胸罩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你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你的乳頭塌陷得很厲害,如果不弄的話,將來孩子吃奶就成了大問題,而且還會出血的。”
師妹說:“我也看書上說了,我有時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說:“如果你現在怕疼,將來孩子嘬破了,剛剛結了痂,你還得喂奶,一吃又破了,你還不能停,所以總好不了,還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時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現在痛,總比將來痛強。”
師妹說:“我一定要堅持,謝謝你的忠告。”停了一下,她又問:“難道沒有一個好辦法,又不是特別疼,又能弄好嗎?”
我詭秘地一笑,沒有回答。師妹急了,坐到我身邊,搖晃著我的胳膊:“你說嘛,你說嘛,真沒勁,總是留一手。”
我說:“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用不上,而且還有副作用。”
師妹說:“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當讓我長見識好不好?”
我說:“很簡單,就是提前演習一下嬰兒的吃奶動作。”
師妹的腦子比較慢,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怎麼演習?”
我說:“就是讓人每天吃你的奶,時間長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嗎?而且順便把奶頭也吸出來了,還能保持奶管通暢。再說,吸著還舒服呢。”
師妹明白了,能夠吮吸奶頭的人只能是老公了,連媽媽都不行。她又問:“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回答道:“那你說能有什麼副作用?吸著吸著不就出問題了?”
看到我的壞笑,師妹這回明白出什麼問題了,沒有再問。想了一下,她又問:“那你和師嫂出問題沒有?人家說懷孕期間不能那個。懷孕以後我們從來沒有那個。”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順其自然吧。奶頭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愛,是吧?”
師妹說:“你們沒出事嗎?懷孕還能那個?”
我看師妹這時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動,半年多沒有性生活,也真夠難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頭,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這裡我就放開了,恢復了仰面的姿勢,說道:“其實,我覺得,夫妻間最幸福的時光就在懷孕這幾個月,尤其是五六個月之後。你想,新婚雖好,可是懵懂之間,不能放開;過了一段時間,又怕懷孕,總是別別扭扭;每月至少還有一個禮拜因為月經不能做愛;唯有這幾個月,一不怕懷孕,二沒有月經,每周都一樣;再說了,懷孕以後性欲還好,分泌物也多,插進去特別順當,而且特別容易達到高潮。師妹,你感覺到了嗎?”
師妹這時在沙發上有些坐不住了,聲音也有些顫抖:“可是難道肚子不怕壓嗎?”
我不禁好笑,說道:“不要這麼古板,人因為可以面對面地來,所以不是動物;但是動物的本性不能丟呀,可以從後面來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其實從後面來很舒服的,你不想試一試?我和你師嫂幾乎就沒有停過,只有在她去檢查頭一天才不做愛。住院前一天,我們還晚一次早一次。我們連著幾個月都是從後面來的,現在每次都是最後從後面射進去的,她說這樣插得深,射的時候特別有勁。”
這時候,小師妹已經完全癱瘓在我身上了,她的臉幾乎就貼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攬住她的頸,吻上了她的唇,右手從下面掏進睡衣,輕輕地解開了胸罩搭扣。在我的熱吻之下,她已經無力思考了,我對這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說:“師妹,我來給你吸,好不好?”
正是“師妹”兩個字提醒了她,她一下推開我說:“我不能對不起師嫂。”
我又一把攬過她,說:“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有性生活了,相互滿足一下多好。再說,我喜歡你呀,小師妹。”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不過正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她一下撲在我懷裡:“我一直喜歡你,可是我沒有機會。我一直想找個像你那樣的人,可是總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師嫂。我喜歡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著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吻著她的眼淚,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臥室。
第三部分
我扶她在床邊坐下,右手托著她的脖子,把她輕輕放倒,左手趁機在她褲襠裡摸了一把,睡褲已經濕了巴掌大的一塊,而且隔著兩層佈都能感覺到熱氣騰騰地。
我把她推向右側臥的位置,以便讓她舒服一點,要知道,肚子上壓著三四十斤的東西,仰面朝天是相當難過的。我一邊吻她,一邊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開後,我拉過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著涼,然後把胸罩向下拉開,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
師妹的乳房原來並不大,可是懷孕後乳房鼓鼓的,兩個乳頭仍然很小,紅嫩紅嫩的,像個小女孩。乳頭有些凹陷,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乳頭上打轉轉,不時吸吮一下,不一會,師妹就發出了呻吟聲。
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一點點地輕輕揪著她的陰毛,然後慢慢地下移,在陰阜停留了一下,調轉方向卻伸向了後面。我把手沿著她的臀部緩緩劃過,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輕輕地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順利地把睡褲和褲衩脫到大腿處。
我沒有急於進攻陰部,而是緩緩地在她的尾骨溝、大腿根、肛門和會陰處反復撫摸,同時右手輕輕揉搓著她的右乳頭,嘴上親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還不時地從她的秘穴口蘸一點粘稠的水,塗抹到會陰和肛門處。
師妹估計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前戲,不停地呻吟著。終於她熬不住了,羞澀地說:“你進來吧。”
我假作無知的樣子:“進到哪裡?”
師妹用手捂住臉,低低地說:“就是那裡面。”
我又追問:“哪裡?”
師妹只好說:“是屄裡。”這麼粗魯的詞從小師妹的嘴裡說出來,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不過也難怪,她這麼純潔的一個人,恐怕只知道陰道和屄兩個詞,此時說陰道會更滑稽,也真難為小師妹了。
我一下子把無名指插進了小師妹那滾燙滑潤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陰蒂和小陰唇間撫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門和會陰。小師妹的陰道壁相對也比較肉嫩光滑,不像有的人裡面疙裡疙瘩的,由於是背向而臥,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陰道後壁撫摸,不能觸及她的花心。
師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嘴裡叫道:“別,別,不是手。”
我故意地問:“那是什麼?”
師妹轉過身拿手輕輕地打了我的褲襠一下,“壞蛋!是你的……雞巴。”說完又羞紅了臉。
我扶師妹坐起來,脫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給她蓋住上身,下床給她脫下睡褲和褲衩,分開了師妹的大腿:師妹的陰毛非常稀,而且顏色很淡,略微泛黃,有點像她的頭發。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陰毛卻很濃,有的人腋毛重,陰毛更重,像師妹這樣陰毛稀疏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陰:她的大陰唇並不肥厚,只是窄窄的兩個隆起,此時微微地張著口;她的小陰唇非常小,剛才我手摸時候已經感覺到了,此時還不免有些吃驚。她的小陰唇雖然已經非常腫脹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陰唇外面,不像大多數人小陰唇總是要多少露一點在外的。
我伸手分開,她的小陰唇極其嫩,裡面當然是粉紅色,頂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紅,不像成年人那樣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一句嘴,小陰唇的顏色絕對和性交次數無關,只是和發育有關,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她的小陰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九歲——見《青春記事(2))她的小陰唇褶皺很少,看起來就像一個少女。
她的陰蒂也很小,只是在陰部上端有一個綠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圍的皮膚向上推了推,露出了陰蒂頭,幾乎是鮮紅色,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師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顫抖,看來她很少受到刺激。
我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關上了吸頂燈,上床扶起師妹,把她腳衝床頭,頭衝床腳,以便她的陰部能被光線照到,又不至於晃眼。師妹仍然側臥著,我讓她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卷曲,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品嘗這罕見的嫩穴。
不是我不想插進去,只是因為我多日沒做過愛,一旦插入陰道,受到熱氣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必然堅持不了三分鐘。師妹此時正處於熱火朝天之際,萬一她沒有達到高潮,等於把她拋到水深火熱之中。雖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確實非常難受。齋僧不飽,不如活埋。師妹的身體狀況又不允許接連幹兩回,再說我現在兩次勃起間隔時間至少要兩三個鐘頭,所以我這次必須一下成功。
雖然師妹要求我進去,但我知道她還遠沒有接近頂峰,她肯定是一個來得特別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過做足了前戲,包括口手並用,把她送上天,然後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雖然我除了我初戀的女友和老婆之外,並不喜歡吸吮其他女人被別的男人操過的地方,可是面對如此嬌媚的肉穴,我完全沒有了厭惡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著她薄薄的兩片小肉片,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處掃一掃。
我把左手中指伸進了她的小穴,緩緩地尋求著她的花心。終於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較靠裡,手指尖剛剛夠著。我手口並用,師妹不停地扭動著,呼哧呼哧喘著氣,胸腔裡發出了像野獸一樣的低鳴。她突然兩腿伸直,緊緊地夾住我的手,身體不停地前後抽動,我知道她快來了,於是手上加緊了動作。其實我能動彈的只是手指頭罷了,手已經被緊緊地夾住,動彈不得。
我的手指頭在陰道裡前後滑動,不時拿手指觸摸她的花心,她已經完全崩潰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許久才撩開被子,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我俯過身去,用沾滿淫液的嘴唇親吻著她的雙唇,用淫水浸泡過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頸。低聲問她:“好不好?”
她嬌羞地說:“好!就?……太可怕了,太強烈了,感覺有點……空。”
我脫掉睡褲和睡衣,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寶貝。她稍一觸及,立即縮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她默然無語,默認了上次的窺視。我又問:“上次見了有什麼感覺?以前見過別人的嗎?”
她嬌羞地說:“除了我弟弟小時候,我再也沒見過。你是第一個呢。我當時覺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進去。”
我說:“今天放進去好嗎?”她點點頭。
我拿手把住陰莖,從她的身後屁股縫探過去。那裡已經是徹底的沼澤地了,到處一片滑膩,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熱的肉棍,順著她的陰縫蹭來蹭去,從陰道口到陰蒂,一不小心,龜頭就會拼命地往裡鑽。我這樣做是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時也為了麻醉一下龜頭,市得過早泄精。
她的陰道拼命地捕捉我的肉棒,我看時機已到,使勁一頂,已經沒根而入了。我們倆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畢竟幾個月不知肉味了。我的龜頭一酸,差點噴出來。我連忙咬緊牙關,心裡想著一個問題,總算是渡過險關了。
師妹突然問:“真的對胎兒沒影響?”
我說:“放心,離子宮還遠著呢,高潮的子宮收縮會幫助胎兒成長,盡早適應外部環境。我會小心的。”她聽說做愛有益無害,就順從地配合我。雖然她沒有嘗試過這種姿勢,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兩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師妹不停地低吟。我什麼話也不說,緩緩地抽插。畢竟陰道的刺激太厲害,幾分鐘後,我就堅持不住了,緊著頂了十幾下,師妹也緊緊地配合我,我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抓住一只乳房,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積攢已久的濃精就一股股噴發了,這時師妹又叫了起來,我感覺她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緊握著我的肉棒,那感覺舒服極了。
射精後,我一下子就睡著了,大概只有幾分鐘,肉棒還插在小穴中。當肉棒軟下來,滑出小穴那一瞬間,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一剎那,我一下醒了。她說:“壞了,趕快拿紙。”由於我們是反向而睡,所以我趕緊起身到床頭櫃拿來紙巾,可是已經晚了,床單上流了一片。
我拿紙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後趕緊擦拭床單。擦完床單擦她的身體,大腿上流得到處都是。用了無數張紙巾終於擦完了,她說:“我的小腿上還有。”我覺得奇怪,一摸,果真是,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紙巾,殘留的精液滴到她的腿上。
我倆都困了,相互親吻了一下,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起來,不免又是一通忙乎,換衣服、床單,收拾滿地的手紙,洗澡,我借著洗澡之機,難免又輕薄了一番,然後才陪她去東單買衣服,我給她買了兩個胸罩、三條褲衩和一些其他用品,師妹堅持自己付了帳。
從此,我每周二或者周三,周五周六周日晚上都去師妹家過夜,有時周末上午也要回家點點卯,應付老婆一下,因為我不願意在師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有時她弟弟來,我就只好回避兩天,回頭加倍補償。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聖誕前一周多的一天,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媽來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去她家。
春節前幾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又一天早晨,剛打開手機,就有一條短信:0:53 男 3600克 順產 母子平安。發送時間是5點多。天吶!七斤二兩,順產,也不知道小師妹那小小的小穴怎麼會容納如此之大的胎兒出生。
過年的時候,因為還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上班以後工作又很多,所以孩子快兩個月我才去看她。我帶了一些自己孩子穿過的衣服,買了一些嬰幼兒書籍去看她了。因為穿過的衣服對嬰兒最好,而書籍估計送的人也不多,我也會挑。不像有的人家生了孩子,親戚朋友送了一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沒有幾件。我送的禮物保證稱心如意,而且一兩年內也不會扔掉。
我到了她家,她母親開了門。我自我介紹是她同學,她母親告訴我,她老公已經走了,不過現在正在往回調動呢。她們母女倆可能正在睡覺呢。我和阿姨在客廳隨便聊了幾句,這時候,小師妹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她讓我稍坐,自己上廁所去了。
她在廁所折騰了好半天才出來,對她媽說:“媽,我和師兄好久不見,您看您買點好東西好好招待一下師兄。”她媽馬上出門去買菜了,我們來到了臥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沒有睡嬰兒床。
我今天來確實是誠心誠意地看看她們母女,並無她求,她卻一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麼才來呢?”
我們親吻著,她解開了我的褲帶,脫掉了我的褲子,我自己脫掉了毛衣、秋衣和內褲,她已經脫得光溜溜地鑽進了被窩,只剩下了一件胸罩。我伸手一摸,大腿根已經泛濫成災了。我分開她的腿,仔細地察看了側切的傷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這回沒有大肚子的阻礙,方便多了。
我一只手進攻她的下三點,一只手隔著胸罩輕輕撫摸乳房和乳頭。我知道她不脫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頭沾上細菌,影響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撓癢,效果也相當不錯。不一會,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來。
我爬起來,俯在她身上,一邊吻著她的嘴和胸,一邊把早已脹痛的火熱指向了桃花源。我還想和她玩一玩,拿著尖槍亂紮,有時紮在陰蒂處,有時紮在陰唇上,滑膩的淫水和陰唇溝自然就把龜頭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邊一閃,小師妹情不自禁地跟著向上一挺,追尋那火熱的堅硬。有幾次我的龜頭已經陷入兩個小肉片的包圍,我卻生生地拔了出來。
師妹再也受不了了,雙手使勁抱住我的屁股,屁股一挺,終於把那粗壯的肉棒按進了肉穴。師妹幽幽地問:“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確,由於骨盆已經撐大,比前幾個月要明顯松得多。我卻安慰她說:“不松,還是和原來一樣緊。好舒服呀。”師妹這才放心了。
我們一邊接著吻,一邊用力地抽插。可是我還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壓著她的乳房,這個姿勢相當累人,而且她的陰毛剛剛長出短茬,紮得我有些疼,不過正是因為有點疼,我才不至於過度興奮,提前繳械。
我跪起來,抱住她的雙腿,一下一下地抽送著。師妹已經快一年沒運動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沒勁兒了。我把她的雙腿放下,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自己的兩條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讓她並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棍子。這個姿勢讓我相當自由,不僅可以沿著陰道作上下方向的運動,還可以用腰部來回作圓圈運動,也可以讓陰莖前後運動,挑動她的陰道壁和陰蒂。
由於器官緊密結合,刺激感很強,加之師妹已經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師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緊緊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著我。突然我感覺到陰道猛地收縮起來,非常強烈,就像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寶貝,我感覺到有些疼,頭腦清醒了許多,射精的欲望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動也不動地體驗著陰道的抽搐。
師妹這一次高潮強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沒說話,靜靜地品味著高潮的餘味。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想起了我:“你怎麼沒射呀?”
我說:“你的毛紮得我有點疼,再說你抓得我那麼緊,我都射不出來了。”
師妹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忽然睜開眼說:“還是從後面來,好嗎?”
我當然願意,示意師妹分開腿,然後跪到她腿中間,舉起了她的腿,並攏,再放下,我順勢改成側臥,這樣不用抽出來就完成了姿勢的變換。沒有了負擔,我這回可以恣意抽動,或采用五淺一深,或者變換抽送頻率,或改變方向,把師妹弄得是連連呻吟。
她的叫聲太大了,而且離孩子不遠,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來。師妹連忙拍著孩子:“喔喔,小寶貝,不要哭,不要鬧,媽媽正和伯伯做好事,別哭別鬧塊睡覺。”
孩子哪裡聽著一套,仍舊大哭不止。我指點她喂奶,她解開胸罩上面的活動扣,露出乳頭塞到孩子嘴裡,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來。
這女的需求有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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