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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作還是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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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5日,風和日麗


今天有點冷,因為是星期一,公司的事情很多,很忙,累了一天,晚上還要陪老闆去C市陪一個重要客戶吃飯,於是我打電話回家給妻,告訴她晚上有可能趕不回來了。C市距離我們所在城市兩百多公裡,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晚上要陪客戶喝酒,酒後是不敢駕車的,很有可能就在C市住一晚。


掛完電話,正在整理晚上要用的文件,老闆走過來說:「小風啊,叫上你老婆一起去吧,萬一晚上回不來,她一個人多寂寞啊!你張姐也去,讓她們倆作伴好了。」原來剛才老闆聽到我打電話,所以專門過來打招呼。我想也對,反正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於是再給妻掛了通電話,約好在哪裡接她。


一路無話,到了C市,趕到約定的大酒店,客戶早已等候多時,於是老闆和我都被罰酒。


一通昏天暗地的酒場攻防戰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醉意濃濃、妄語連篇,客戶色迷迷的盯著妻看,老闆給張姐使個眼色,張姐識趣的舉起酒杯,走到客戶面前去勸了一杯酒,客戶淫笑著將左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又捏又摸:「美女勸酒,沒有不喝的道理。」張姐藉著話題對妻說:「就是,張嘉庭,你看,李總說了,美女勸酒他都要喝,你也來敬李總一杯,今天要讓李總喝高興了,不醉不歸。」


妻望了我一眼,我故意不去看她,夾菜去了,妻無奈,只得站起身走到客戶身邊敬酒。我眼睛餘光看到張姐讓開了位置,客戶也站起身來假裝沒站穩,整個人撲到妻的懷裡,這時張姐的位置恰好擋在我與客戶中間,因此我看不到任何細節。


隨著妻的一聲驚呼,酒水灑了她一身,妻連忙藉口逃到洗手間去了。這時屋裡就只剩下我、老闆、張姐和客戶了,張姐滿臉堆笑的陪著不太高興的客戶,老板悄悄走到我身邊,伏在耳邊跟我說:「跟你老婆做下工作,今天要陪好李總,不能掃了他的興。」


我有點不高興,心裡想著:『我為公司賣力,又不是賣老婆。』但嘴裡卻不敢說,只能鬱悶的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等了很久,妻終於出來了,她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我將妻拉到一邊,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說:「這是我們公司很大的一個客戶,不能得罪,況且只是陪酒,又不是陪睡,讓他吃點豆腐哄高興了,對我的前途有利,我們馬上要買新房,看在房子的份上,就忍了吧!張姐讓他吃足了豆腐都還笑得那麼燦爛,要學下人家怎麼做一個成功人士的妻子。」


妻似乎被我說動了,默不作聲的回到包間,我卻走到酒店外抽了支菸,其實我的心裡比妻更難受,不願意看到妻被別的男人輕薄……


直到酒宴散了,我都沒再進包間一步,告別的時候,李總淫賤的笑聲刺破了我的耳膜,刺痛了我的心。


老闆知道我很不爽,於是原定住一晚的計劃取消,直接回程,並且這次他親自開車,也算是對這次應酬的補償吧!


妻靠在我的身上很快就睡著了,她已經醉了,後來進去不知道被他們灌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被那混蛋客戶輕薄到何種程度,我不敢想。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老闆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推開車門搖搖晃晃的走到後座位置,打開車門對我說:「小風,我實在不行了,你來開吧,你後半場都沒參加,我至少比你多喝一倍。」


我無奈的下了車,坐到駕駛的位置,張姐坐在副駕,這樣就變成了老闆和妻子在後座,來的時候是我開的車,妻在副駕,老闆和張姐在後座。


我無處發洩心中的暗火,猛踩一腳油門,車驟然間一飆,妻被晃醒了,迷糊不清的轉了個身又繼續昏睡。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妻靠著右邊的車窗,心裡稍許安慰,至少沒有像剛才靠著我那樣靠在老闆身上。


車行沒有多久,我便注意到剛才下車時故意放下的後座隔板被抬了起來,老板此時已經整個人擠坐到了中間,側身貼著妻,將臉埋在妻的秀髮裡,貪婪地嗅著,下面的動作後視鏡裡看不到。我急火攻心,正要發作,卻感到胯下一涼,接著被一陣溫潤包裹,此時我才驚訝地注意到張姐竟然趴在我的襠部,剛才因為太在意妻,竟然被她拉開我的褲煉,掏出我的命根子,含到嘴裡才發現。


這時候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妻被客戶揩油讓我心酸,張姐的口技神乎其神讓我爽得甜滋滋,妻正在被老闆欺辱讓我苦不堪言,這種平時喜歡在網上看的換妻情節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辣得我頭腦發麻,妻的不反抗甚至於配合讓我鹹澀難當……


我打開定速巡航,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抓著張姐的頭髮,使勁往下摁,背緊貼靠椅支撐,屁股努力向上挺,眼睛望著後視鏡,看到老闆一副猥褻的側臉正喘著粗氣,亢奮的眼睛發著紅光,頭髮一震一震,我心中五雷轟頂,難道……


扳下後視鏡,我終於看到他們的下半身,妻的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膝蓋位置,側臥在車座上,頭埋在車窗位置,看不見什麼表情,屁股橫在座椅中間位置,雙腿並得很緊,但卻阻擋不了老闆那條粗大邪惡的陽具長驅直入。


老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下半身,車裡開著空調,所以並不會覺得冷,反而這種刺激的遊戲讓他腰上隱現汗珠。他正努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兩只手從腰部伸進妻的上衣,雖然看不見裡面的情形,但妻胸衣物鼓脹蠕動的凸起,明確地表明了妻的雙峰正在被蹂躪。


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倒是老闆嘴裡含含糊糊的呢喃著什麼,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噢……噢……張嘉庭,爽死我了!剛才老李幫你舔得舒服吧?你不讓老李幹,現在讓我幹,我太高興了!噢……我愛死你了,張嘉庭,啊……啊……」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剛才妻不單被那天殺的客戶揩了油,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欣賞、品嚐過了!


我感到全身無力,恰在此時,下體傳來一陣酥麻,張姐的舌頭在我的龜頭轉了幾圈,然後深深的埋進她的喉嚨。後腰也傳來酸麻感,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順著張姐的後褲腰伸進去。


她沒有解開褲腰帶,雖然有點緊,但我還是蠻橫的直搗黃龍,食指扣在她的肛門上,中指摳進了她的陰戶,張姐含著我命根的嘴叫不出聲,只能在喉底發出「嗚……嗚……」的哀鳴,她的私處早已經一片汪洋。


濕滑的感覺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望著後視鏡裡隨著窗外車燈忽明忽暗、若隱若現,正在被老闆抽插著的妻的白皙屁股,將滿含屈辱與憤怒的精液瘋狂地射進了張姐的喉頭,嗆得張姐想抬頭透氣,卻被我的左手死死地按住不能動彈,這個時候,我連方向盤都懶得抓了。


與此同時,老闆也到了最後時刻,他掀起妻的上衣,埋下頭在妻的乳房上肆虐,以我的位置看不到他是否含住了妻的蓓蕾,但從他口齒不清的囈語裡我知道他肯定含著什麼,但願不要是妻的舌頭,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


妻一聲如歌如泣的呻吟打消了我的顧慮,是啊,只要妻不配合,他想以這個姿勢吻到妻的嘴唇是不可能的。


老闆粗重的呻吟響起:「噢啊……吼……」隨著這一聲響起的還有妻的一聲長吟:「啊……嗚嗚……」我想老闆是射精了,妻每次在我射精的時候都會說:「啊……好燙啊,好舒服……」但這次沒有,她不敢說,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爽。


老闆滾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比我的讓她感覺更強烈?不敢再往下想,我專心的開起車來。車廂內恢復了平靜,張姐抽出車頭的紙巾擦乾淨嘴後靠在椅背上假寐,後座「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過後就再也沒有其它任何聲響,只有「嗚嗚」的風聲在車廂四周迴盪,似在哭訴著什麼。


一夜無話,我與妻當晚分房而睡。


第二天,老闆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C市的那單合同已經確定,並讚揚了我昨天的表現,因為此次合同數額的巨大,我直接升任部門經理,並獎勵了我一臺寶馬320i。


走到公司大樓停車場,看著剛剛屬於自己的那輛寶馬車,車頭「BMW」字樣刺痛了我的眼睛,是啊,「別摸我」!為了你,妻子讓別人摸了個夠、親了個夠、操了個夠,這道陰影在我以後的人生道路上,夫妻生活上到底會產生多大的影響,我還能感覺到幸福嗎?這筆交易值嗎?我的心裡湧現出了無數的問號……


12月12日,陽光明媚


又是一個星期一,公司裡的事還是那麼多,公司裡的人還是那麼忙碌。上周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天,一切都似乎恢復了平靜,在這七天裡,妻一直沒有讓我碰過她,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是自己默許了老闆的侵犯,卻要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如果說客戶的猥褻是因為我的勸說給了她壓力,那老闆真槍實彈的侵犯,則完全是因為妻的默許,或許她會怨我為什麼沒有阻止,是我的沉默給了她無聲的壓力。我並不知道當時她看到張姐為我口交沒,也許當時我拒絕了張姐,她也會拒絕老闆,是因為賭氣嗎?誰說得清呢!女人心,海底針,沒有哪個東方的傳統女性會承認自己想被別人操,太多的因素讓她們找各種藉口為自己的行為開脫,「因為酒,因為你,因為他」,就是沒有「因為我」。


昨天我去了趟老闆家,週五晚上老闆就約了我們兩口子到他家去吃飯,妻拒絕了;週六晚又約,再次被妻拒絕。昨天晚上老闆第三次盛情邀請,我很清楚老板的心思,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掃老闆的面子,在勸妻無果的情況下,我只身一人赴約。


這其實是我喜聞樂見的情形,妻的拒絕讓我心裡很舒服,同時也很落寞,活得最累的就是那些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還要戴著假面具的人,心裡不願意讓妻去赴約,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勸說她:「去吧,人家都邀請三次了,跟領導關系總要維繫的。」聽到妻的拒絕,心裡高興,表情失望:「你不去我得去,不然以後在公司難混啊,你早點休息吧!」


妻一言不發,似乎是在全神貫註的看著她心愛的連續劇《武則天秘史》,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我搖搖頭,拿上車鑰匙,下了樓,開著那輛嶄新的「BMW」往老闆家方向疾馳。


晚宴開始很平淡,似乎因為妻的失約令他們有些失望。幾杯酒水下肚後,老板開始侃侃而談,從國外見聞到他們夫妻參加的一些私人會所遊戲,其中的開放及淫靡程度聽得我膛目結舌。


我與老闆關係一直不錯,卻是第一次聽他講這些很隱私的事情,以前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外,彼此生活中的事情只是泛泛而談,從未涉及如此私密的東西。我有點受寵若驚,心想人與人就是如此,通過超越界限的親密接觸,擋在關係臨界點的那道屏障會很輕易被撕破,上周發生的事便是撕破我與老闆之間那道屏障的利刃,進入了一個更深層次的交往。


我並不是沒有接觸過這些隱秘的夫妻遊戲,但接觸的渠道僅限於網路上那些五花八門的網站,從文字及圖片上略窺一二而已。但親耳聽當事人講述那些真實的經歷,參與其中的老闆夫人也在旁邊打趣、調笑,順帶補充幾句,卻是另外一種感受,那種興奮、激動,很難用語言形容,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於是憋得滿臉通紅,根本不敢去看老闆和張姐的眼睛。


「好了,別再講那些風流史了,小風還年輕,沒經歷過這些,你把人家嚇到了。」張姐似乎感覺到我的不自在,打斷了老闆的話。


「就因為他們還年輕,才要言傳身教。小風是自己人,怕什麼?不好好引導他們找到人生的真正樂趣,枉過此生。」老闆喝了口酒,繼續說道:「今天不知明天事,意外中斷的人生太多,能活著並享受生命帶來的愉悅,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小風上周的表現很好,是個可造之材。」


從上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四個人之間從未再提起過,第一次擺到檯面上來說這事,使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老闆和張姐都沒再說話,我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於是安靜得只能聽見掛在牆上時鐘秒針跳動的「嗒嗒」聲。


過了不知多久,老闆的聲音再次響起:「小風啊,今晚留下來跟你張姐和我玩3P怎麼樣?」正在我錯愕時,張姐補充道:「小風,不是姐說你,張嘉庭一時接受不了,可以慢慢引導,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扭扭捏捏的,換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囧在當場,一切都那麼的真實,這些平時瀏覽夫妻網站時腦海裡的想像,難道真的就這麼簡單的來到自己身邊了?這就像葉公好龍的典故,當真正的龍出現在面前時,我反而不知所措,難以接受。


這是在下套嗎?老闆在妻身上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為什麼還要下這個套?他是想要長期佔有妻,讓妻成為他的玩物,直到玩厭了為止?……我的腦海裡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心情複雜之至。


「小風,我們只在私人會所裡玩過這種遊戲,外面還從沒試過,更別說在自己家裡,你跟我這麼久了,我今天是真把你當自己人,其他人我還信不過呢!」老闆見我半天不說話,以為我是因為不好意思而緊張,於是刻意用言語進一步拉近關係。


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留下來跟老闆夫妻同樂,那麼老闆也會在未來的某天與我和妻同樂,妻能接受嗎?我能接受嗎?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妻更是連準備都不願意接受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老闆家的門,精神恍惚的我連車也沒有開,直接打的回到了家,晚上強硬的與妻發生了關係,用的正是那晚在車上老闆幹妻時的姿勢。在慾火燃燒的熊熊熾焰中,老闆那張被情慾扭曲的猥瑣笑臉與張姐那張風情中帶著淫蕩的媚臉交替出現,火光中似乎隱隱呈現出老闆與我一前一後盡情在張姐嘴裡、胯間愜意馳騁的身影……


鏡頭模糊輾轉,中間被玩弄的對像忽然間變成了妻,我依稀間彷彿聽到了老板那滿足的淫笑聲,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娟啊,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與老闆夫婦3P嗎?但為了保護你,我拒絕了他們。你是我的摯愛,一次已經讓我痛不欲生了,再次將你出賣我能承受得起嗎?我不能!我永遠不會再讓你被其他男人玩弄了!』我在心裡吶喊著。


而與此同時,飽含愛意的「蝌蚪」們歡快地順著噴薄而出的白色漿液,努力遊向妻的子宮深處,尋找著圓形的愛巢,爭先恐後,殊不知一個星期之前,帶著另外基因的一群匪類曾經來過,遊覽了這塊寶地,並在此留下了「到此一遊」的印記,這塊烙印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我和妻的心裡。


妻望著筋疲力盡的我譏諷道:「怎麼,張姐沒能滿足你嗎?」


我心裡一陣淒苦,為了妻,我落了老闆夫婦的面子,我知道,這樣的邀請被拒絕是很讓人惱火的事情,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接受的,明天迎接我的或許就是冷遇,隨之而來的可能就是被迫辭職了。妻不但不理解我現在的心情,還出言諷刺,這讓我難以忍受,於是反唇相譏:「是啊,哪像你,一個王總就讓你滿足得一個星期不讓我碰!」


這一天觸及了太多的禁忌,一周以來保持的默契被無情地撕裂,我與妻終於將那天的話題從陰暗的角落裡拖了出來,彼此攻擊著對方。


妻無言以對,兩行屈辱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一聲不吭的抱著枕頭跑進了客房,「砰」的一聲狠狠的甩門聲傳進我的耳膜。我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很過份,但更讓我著惱的是妻的譏諷傷透了我的心,雖然她並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今天我的心情跟明媚的陽光正好相反,陰雲密佈,我不知道到公司後會怎麼樣,昨天晚上刻意沒有開車回家,那輛飽含屈辱的「BMW」停在老闆別墅的車庫,我也沒想著今天能再拿回來,說不定過兩天就要我辭職了。


結果卻讓我意外,老闆像往常一樣安排著我的各項工作,似乎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開始有些懷疑昨晚我是否真的去了老闆家,是否真的發生了那些平時只在意淫中出現的事,難道昨晚我沒有拒絕他們?我沒有喝到不市人事啊?對,「BMW」就是明證,昨晚的事都是真實的,那為什麼今天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還是一切如常?


下班的時候,電梯口正好與老闆遇到,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小風,坐我的車吧,你昨晚怎麼忘記開車了?正好去我那裡把車開回去。」老闆夫婦真的如他們所說,只是尋找一種人生的極樂嗎?或許是吧!像他們這樣的世界觀根本不是我們這種人所能了解的,那種豁達的心境本身就需要一種很高的境界作為支撐,我的所思所想顯得多麼的狹隘,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我被洗腦了嗎?會有這樣的想法讓我大吃一驚,我正在蛻變,這讓我的內心隱隱湧現出一絲不安。


12月15日,晴空萬裡


這週一直很平靜,老闆去了外地出差,妻回了娘家住,我不知道她是因為真的生氣了還是繼續跟我賭氣,管她呢,以前每次跟我吵架都會分房睡,吵得兇了就回娘家,過不了幾天又會乖乖的回來,都習以為常了。


老闆走的這兩天,張姐有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出去喝茶聊天,因為每週前幾天公司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加上我的心情還沒回復平靜,於是很自然的就拒絕了她。明天就週末了,今天下了班實在無聊,我給張姐打了個電話,約她在家附近的茶樓見面,張姐很爽快的答應了。


訂了茶樓最好的位置,我因為近,所以先到,坐在雅座上悠閒的喝著茶,望著窗外的街景出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心裡煩躁不安。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張姐如約而至,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女人三分長相,
分打扮,說得一點也沒錯。張姐其實算是個美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出頭,只有脖子上幾道並不明顯的褶皺隱約讓人能猜度她的真實年齡,女人很註重臉部的保養,所以從女人的臉上很難看出歲月的痕跡。


張姐坐在我的對面位置,剛坐下來,把Chanel包包放在腿邊,就急不可耐的對我說:「小風,約你還真難,今天怎麼想起主動約我了?」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張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週一到週三都很忙,我剛升任部門主管,總要事必躬親,不然如何在團隊建立威信?」


「難怪我家那口子總說你辦事、他放心,連你張姐的面子都不給,能不放心嗎?」張姐媚笑著喝了一口服務員剛給她拿過來的拿鐵,她不喜歡喝茶,所以要了一杯咖啡。


「對了,我這有兩張朋友昨天給的舞廳門票,我正愁沒人陪我去呢!晚上你沒重要事情就陪我去,好不?」張姐放下杯子,用期待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了,反正晚上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家更無聊,不如找點事情做,況且我對於跟張姐的單獨約會還是很期待的。


男人的本性好色,妻在身邊時心無旁騖,因為我深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好色的本性只在虛無縹緲的網路上發洩,現實中連張姐這樣風韻十足的美麗少婦也視若無睹。但是自從那次「BMW」事件之後,我似乎有所改變,在心愛的妻被客戶猥褻、老闆侵犯之後,心中的信念開始動搖,埋在心底最深處的那股原始的欲望開始生根發芽,在上週日晚與老闆夫婦晚宴之後被徹底撩撥了起來。


現實中的女神被徹底摧毀之後,神聖的光環已不復存在,邪惡的淫慾慢慢滋長,侵蝕著我的心靈。我感覺到自己有點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既然不能守護住天使,何不徹底屈服於惡魔。這便是我心境的真實寫照,或許在老闆夫婦眼裡,我的思想才是惡魔,是擋在通向極樂世界的可怕惡魔,誰又解釋得清呢?


我結了帳,跟張姐一起下了茶樓,走到我家所在小區的停車場,開著那輛每次看到就會讓我心悸的寶馬320i,向張姐指定的區域疾馳。張姐今天沒有開車來,她坐在副駕,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到了那種曖昧的氣息,腦海中閃現那晚行車時的情形,心跳加速,臉上有點剌剌的,我想我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了吧!


人這種生物之所以高級,是因為有自我意識,有思想、有信念。當心有牽掛時,旁的事物都會被忽略,上次事件中,妻在後座被侵犯,憤怒、畏懼、無奈,負面的情緒控制了我的大腦,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信念被摧毀的瞬間,人是沒
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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