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吳秀霞坐在電腦桌前伸伸懶腰,編輯軟體正告訴她,她已經工作了三個小時了,自從大學畢業後,她就獨自在外租了間小公寓的頂樓,靠著替雜志寫些言情短篇連載小說賺些稿費及家裡寄來的少許生活費用過活,反正就一個人過嘛,而兩方面的收入加一加,日子也還算過得去,當然!一個單身女子,除了夥食之外,就只有化妝品和衣飾是較大的開支,這兩方面的收入,已足夠讓她花用了。
俗語說:「飽暖思淫慾」,吳秀霞在這種獨居生活,和不愁衣食的環竟下,自然也不能例外,由其她獨自租賃房子居住,自然有她的用意。她是屬於思想開放型的現代女子,不想受到婚姻的束縛,把大好的青春時光投註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女人應該像男人一樣,可以有所謂的「魚缸政策」,若是苦守著一個男人過活,這樣的人生豈不枉哉?
當初,美玉和貂蟬在剛畢業就結婚這樣的作法,秀霞是第一個舉雙手反對的,美玉和貂蟬是她在大學裡最要好的朋友,也在一起住了四年,一起念書,一起玩樂,一起到PUB釣凱子,一起交換交男朋友的心得,當然!也一起研究男孩子的生理構造。然而,自從王美玉和施貂蟬她們結婚之後,她卻突然感到寂寞,一方面是兩位知己朋友離開她的身邊,不過,主要還有個原因……原來,秀霞有一樣新奇的東西,她們叫它“寶貝”,是有一次她們去南非自助旅行時,在土著部落裡買到的,一個木頭的手工藝雕刻品,刻的是男性生殖器官,但卻是雙頭的,可以由兩位女性同時享受“魚水之歡”,莖部那精細而特別的花紋更是令人帶來無比的快感,這“寶貝”就陪伴了這三位女性渡過了無數寂寞的夜,但自從她們畢業又先後結婚後,秀霞便只能獨自一個人獨自享用了。
吳秀霞的阿姨有個叫阿愛的女兒,也就是她的表妹,最近由鄉下上臺北來找她,說是在臺北找個工作,但由於她學曆並不高,工作並不好找,所以在她找到工作之前,只好先暫住在秀霞的房子裡,阿愛就先睡在秀霞寫稿的書房裡,這兩天,她幫阿愛找了個幫傭的工作,對象是他雜志社的總編,雖然老編會吃人豆腐的事是全雜志社都知道的事了,但阿愛的學曆,能幫她找到一份收入不錯工作已經相當不容易,而且,老編大概不會對一個年僅小時候的鄉下小女孩下手吧?阿愛的工作還算輕松,只要在白天時,到老編那位在木柵的別墅,將屋內打掃乾淨即可,庭院有老編的司機負責,只要打掃好了,就可以回去,不是說那別墅沒傭人房,而是老編上次和那菲律賓女傭搞得好事被老編太太發現後,就不準女傭人再住在別墅裡了,因此阿愛還是跟秀霞一起住。
阿愛既然要在這住下來,秀霞就想把他以前和美玉,貂蟬使用“寶貝”的技術交給阿愛,這樣,阿愛就可代替貂蟬和美玉的任務,慰藉她寂寞空虛的肉體和心靈,可是,阿愛才剛來不久,自然不能立即教她,不由使得秀霞開始羨慕結婚的同學,因爲他們雖然獨守一個男人,但卻可以夜夜春宵呢!就在秀霞的寂寞日子裡,有一天,她接到施貂蟬寄給她的一封信,這封信寫到:
秀霞姊姊,近來可好?妹自從結婚後,每天忙著履行妻子應盡的義務,不常給你寫信,深感抱歉,憑咱們的交情,希望你不會見外。其實妹的忙碌是種享受,孔夫子道:「食色性也」,我先生正平對於此道真是在行,可說是個中高手,妹真是快活死了,對於這美滿的婚姻感到幸福。秀霞姊!你不會忌妒妹的的幸福吧?妹不紡在這裡披露實情吧!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幸虧在你那裡實習了“寶貝”的技術,初次的異性接觸,既不含羞,也不痛苦,光那晚上我們就來了三次呢!正平那話兒真是好極了,又大又長又有勁,比起A片底的老外可是毫不遜色,而且他技術老到,可以支持長久,直到把妹弄到求饒爲止,往往他達到一次高潮,妹可達到三四次呢!有一次,他公司提早下班,也不知是他那天心情特別好還是怎麽的,他就這樣一直弄隔天的早上還無倦意,你說他強不強?那簡直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連晚飯也舍不得吃,比起我們的“寶貝”不知強上了千百倍。
秀霞姊,不要羨慕也不要忌妒,我看,你還是趕快找個對象結婚吧!盡管你那“寶貝”還不錯,但被男人擁抱的滋味可是全然不同呢!靠在他厚實的臂膀上,聽著他沈重的喘息聲,背上滲出的汗水所散發出來的濃鬱氣味,可不是“寶貝”所作得到的,加上他在你耳旁輕聲細語,含著耳垂說著挑逗的話,更是令人興奮,他的技術又好,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有時輕磨,有時深插,有時旋轉,有時直進,十只手指好像各自獨立一般,愛撫到我乳房及私處的每個敏感地帶,舌技就更不用說了,吹彈勾舔碰更是樣樣直深入心坎裡,真是妙不可言!時候不早了,他快要下班了,我還得忙著做飯呢!他說今晚興致好,要我準備一瓶好酒來個美酒燭光晚餐,所以我得準備些菜,等他回來享受,這美酒燭光調情下,今晚不免又是一番苦戰,紙短情長,妹就此停筆了,下次再聊!
祝:
早 日 找 到 好 老 公
妹 貂蟬 筆
吳秀霞看完這封信,不由得粉臉泛起陣陣紅暈,她在生氣?她在忌妒?不!是這封信挑起了她的春情,跨下早已被淫水淋濕了,秀霞已經興奮了!不由得脫下了裙子,手在內褲裡來回的搓揉,內褲早已濕透,隱約地可以看到手指在肉縫裡來回地抽插,「嗯…啊…喔…」,秀霞不自覺地浪叫了起來,右手愛撫著私處,左手可沒閑著,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尋找著“寶貝”,尋著了也等不及脫下內褲,就直接將內褲往旁邊一拉,左手這麽一送,半根“寶貝”沒入私處,右手提著另外半截“寶貝”來回的抽送,左手隔著上衣撫摸自己的乳房,乳頭早已堅挺,就算隔著內衣與上衣亦可感覺出來,熟練地將上衣扣子和胸罩的扣子解開采順時鍾方向由外而內以指甲尖輕刮著乳房,一圈圈的往裡劃直到那粉紅色的頂端,食指與無名指夾住乳暈處,中指輕柔著因興奮而硬挺乳頭,「嗯……喔……對了,就是那裡……喔……在大力些……啊……啊……」右手中的“寶貝”就正如貂蟬信中道的,采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方式向小穴進攻,大陰唇早已興奮的翻了開來,淫水沾得陰毛上閃閃發光,秀霞使用“寶貝”的技術也不是蓋的,四指握住“寶貝”來回抽送,而拇指則揉著充血的小核,小核上所發出的快感宛如電流一般刺激著秀霞,「嗯……哼……啊!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呀……喔…再快些……再重些……」秀霞一時興奮的不可遏抑,便朝隔壁書房叫道「阿愛!」她叫著表妹的名字,打算立刻教會她“寶貝”的技術,不管她答應與否,也要強制傳授,以解當時的慾念。然而,就在她叫阿愛的同時,門鈴聲響了,一個彷佛在哪聽過的男人聲音道:「對不起…」「請問吳秀霞小姐在嗎?」是阿愛應的門,秀霞趕忙用衛生紙抹乾跨下間的淫水,把“寶貝”收入床頭櫃中,整理好衣裳,匆匆忙忙地趕到客廳,笑咪咪的說:「請問你是?」
「我是施貂蟬的丈夫,黃正平,貂蟬沒來嗎?」
難怪這聲音聽過,原來是貂蟬的先生,但怎
麽會找老婆找到別人家中了呢?
「原來是黃先生啊!請進來吧!……貂蟬並沒有來耶!可是……說不定她等一下就會來的,請進來坐一會兒吧!」秀霞一面向他秋波頻送,黃正平頓了一頓說:「沒來嗎?奇怪!那兒去了?也好!我就坐一會兒吧!」便隨著吳秀霞入內,秀霞轉身進廚房隨便弄了幾樣菜,並從酒櫃裡取出一瓶陳年威士忌,兩個人就這樣暢飲了起來,談著大學時期貂蟬和自己發生的糊塗往事。
時間十分二十分的過去,然而還是不見施貂蟬的影子。「貂蟬是不會來的啊!」黃正平心中暗道,他只是藉口來找自己的妻子而已,他從貂蟬的口中得知吳秀霞是個風騷的女人,而且對“魚水之歡”這碼子事還頗具心得,於是,他處心積慮的動腦筋想和吳秀霞接觸,只是沒有機會而已,今天公司派他上臺北出差,便藉故順便登門了,吳秀霞怎會知道他的詭計呢?不過,她剛剛看完貂蟬寄給她的信,正在興奮的時候,黃正平的突然到訪對她來說更刺激了她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豈可放他回去?她硬把故意裝著要回去的黃正平留住,以酒菜招待,她還害怕貂蟬真的會來呢!
吳秀霞一面向他敬酒,又一面獻出媚態,準備挑起黃正平酒後的興致,以便完成她的渴望,而黃正平怎會看不出吳秀霞的企圖呢?他幾杯酒下肚,便稱著九性向她挑逗。孤男寡女同聚一室,而且對坐共飲,不免使雙方進入了想入非非的境界,何況,他們都有慾念,於是他們的距離愈縮愈近了,首先是開玩笑地手拉著手,慢慢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相互碰觸,可是,這一接觸卻是挑戰的開始,他們像乾材烈火般地一觸即發,也不知是誰主動,他們竟互相擁抱了起來,四片熱烘烘的嘴唇貼在一起,正平運用他那技巧的舌技,然後,先用舌尖輕輕舔觸她的上唇,秀霞亦非新手,分開雙唇引他進入齒間,正平的雙唇正溫柔地吻著秀霞的雙唇,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著她的牙龈,又進一步以卷曲的方式纏繞著秀霞的舌頭,還不時將自己口中的津液送入到她的口中,秀霞則是照單全收,狂妄的吸吻著正平的舌頭,突然地,正平轉移陣地,由嘴唇,下巴,脖子,一路親往了肩膀,沿途留下了一道道濕熱的軌迹,黃正平不愧是個中高手,其實女孩子肩膀及背部的敏感帶是不輸胸部的,一般人都以爲只有乳房及私處才是女人的敏感帶,這是錯誤的觀念,只要技巧能夠得當,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是敏感帶,只是一般男人都缺乏耐心罷了,衣服一脫就上了,一點也不在乎女孩子的感受。而正平吻著秀霞的肩膀,雙手則輕柔的按摩著她的背部,手指尖由上而下,輕輕地刮著,想順便解開秀霞內衣的扣子,只可惜她今天穿的是前開式的,調皮的唇又由肩膀向下移至雙乳之間,秀霞心想:「該來的終於來了」沒想到正平又慢慢的將嘴唇移往耳朵,他可真的是會捉弄人啊!正平用舌尖沿著耳朵的軟骨舔著,還不時的往耳洞裡吹氣,秀霞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正平在耳邊笑著說:「怎麽了,怕癢啊?我常聽人家說,越怕癢的人越淫蕩喔,這麽說來,你……」「人家哪有嘛,誰叫你欺負人家!」正平嘴上在說笑,手裡可沒閑著,雙手已由身後遊走到秀霞的胸前,只看見蕾絲胸罩前兩點突起,秀霞的胸部不大不小,差不多就一個手掌大,正平掌握著乳房,感覺那突起在手掌心顫動,可見秀霞已經興奮了,突然,秀霞推了正平一把,向後退了一步,正平緊張地問道說:
「怎麽了,你不喜歡嗎?」
秀霞回道:「不是啦,我那表妹阿愛,也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個小女孩,還在這屋裡,這樣不方便啦……」秀霞整了整衣裳向書房走去,阿愛正在房裡邊聽音樂邊看小說,秀霞對她說道:
「阿愛!客人喝醉了酒,需要安靜地休息一下,你可以趁這時候出去蹓躂蹓躂啊!」阿愛恨不得有個機會可以出去溜溜,便高興地跑了出去,吳秀霞忙把門戶鎖起,匆匆地跑回客廳,把黃正平帶到自己的房裡去……片刻間,秀霞和正平已在床上擁抱在一起,正平俯臥在秀霞身上,邊吻著她邊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到後來兩人身上都只剩下一條內褲,肉體的直接接觸更使兩人不管是身體上或心靈上更爲契合,雙方的律動也更有默契,擁著,吻著,漸漸成了69的姿勢,秀霞的內褲早在剛剛看信時就已濕透,現在只有更濕的份,甚至已滲到床單上,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使得正平不用脫下它就能知道秀霞私處的形狀,秀霞在興奮時大陰唇會自然翻開,而陰核也因充血而露個小頭出來,正平將內褲稍稍向旁邊拉,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樣四唇交會,只是這時是嘴唇與陰唇相吻,正平的舌尖快速的在陰核上舔著,鼻尖抵在肉穴洞口左右的撥動,加上一點點胡渣的刺激,秀霞早已忍不住浪叫了起來,「嗯……唔……啊!正平……好舒服……」
隨著她的浪叫,兩腿不自主的扭動,臉上泛起蘋果般紅暈,更顯嬌柔美麗,秀霞本來是隔著內褲親吻正平的肉棒,但她忍不住了,將最原始的本能全部釋放出來,將那支頻頻喘息的大肉棒掏出,一口含住,像吃冰淇淋般地一寸寸的舔著,由龜頭慢慢的舔向根部,甚至將兩顆睪丸含進含出的,弄得正平的陽具整根濕淋淋的,然後又慢慢的舔向龜頭頂端的馬眼,雙手把玩著兩個小球及根部,經她這麽一弄,不由使黃正平忍聲暗道:
「啊……你的技術真是不錯啊!」
正平轉了180度,再度讓秀霞躺下,自己開始主動而積極的愛撫著,其實,這是有目的的,一方面讓女人的興奮感得以延續,一方面讓受到刺激的肉棒歇息歇息,免得還沒開戰就先丟盔棄甲,正平咽了咽口水,再度展開進攻,從耳朵,嘴唇,脖子,肩膀,乳房,腹部,私處,大腿,膝蓋,小腿,直到腳趾,一路吻下來,此時他發現,秀霞的雙腿開始夾緊,他知道時候到了,這女人不是因爲不願意而把雙腿夾緊,是因爲肉穴裡空虛寂寞難耐癢得難過而把腿夾緊以減輕騷癢的感覺,正平禮貌性地問道:
「……我要開始羅……」
秀霞微笑著點頭,並把雙腿張開,一手摟著正平的脖子,一手引領著肉棒到小穴口,「啊……慢點……」畢竟是太久沒碰男人,剛開始時還真是有點刺痛,但慢慢的身體便回憶起男性的感覺,臀部也開始一上一下迎合著肉棒的交合,黃正平真不是蓋的,就如同貂蟬信中所說的,正平的肉棒並不是直進直出的,還加上了旋轉的力道,這更將秀霞慢慢的推向高潮,「嗯……啊……啊……喔……小妹要丟了,喔…真是快活死了……」秀霞一面浪叫,一面抓著自己的乳房向中間擠壓,手指捏揉著乳頭,黃正平看著她的浪樣心中也暗自歡喜,決定加快速度讓秀霞達到高潮,「啊…正平…小穴要被你插穿了……喔……不行,要丟了……不行,現在還嫌太早,哎呀!……」秀霞不再浪叫,她渾身一顫,穴裡陣陣顫動,滾熱陰精如泉水湧出,順著肉棒一直流到臀部下的被單,黃正平一時沒有心理準備,龜頭被溫暖的淫水一淋,竟沖動的要射,但黃正平不愧爲個中高手,在此緊要關頭,把腰一屈,牙關一咬,腰間使勁,居然控制住幾乎較要沖出的精水,要知道,女孩子的高潮可以一而再,再而三達到,黃正平明白此理,便將肉棒抽出翻身躺下,並示意要秀霞坐上來呈騎乘式,秀霞翻過身來跨在正平的身上,正平扶著她的腰慢慢地向下,本因就此結合的,沒想到秀霞突然間心生一計,抓著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對正平說道:「不要這麽急嘛,也讓我服務你一下啊」,秀霞露出個很天真的笑容,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般的,她抓著正平的手,將他的手壓到了枕頭的下方,然後開始吻他,就像正平做的一樣,秀霞也一路吻了下來,不同的是,秀霞不只用嘴吻,她還用乳房按摩正平的胸膛,粉紅色的花蕾在胸前遊走,「嗯……」正平竟也興奮的發出了聲音,秀霞吻著正平的乳頭,不知是癢還是興奮,正平開始扭動了起來,將手由枕頭下抽出,坐了起來抱住秀霞開始狂吻,「秀霞我要你……」正平說道,秀霞也懂得他的需求,雪白的玉手扳開自己的陰唇,紅紅的小穴便張開成了可愛的嘴兒,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滴在正平的龜頭上,秀霞引著正的肉棒,緩緩地下降,反客爲主的主動地套弄著,正平雙手握住她的乳房,用指頭輕柔乳頭,秀霞更是主動的抓住正平的手來回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
「嗯……啊……喔……」
這回可分不出來是誰在浪叫了,因爲兩個人都因興奮而不自主的發出了叫聲,秀霞不僅上下套弄,她還用臀部反覆的寫著“a…b…c…d…”正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麽精通此道的女人,總不能老讓女孩子動吧!雖然在下面,黃正平也開始扭動起臀部了,秀霞向下時正平平正好往上,在加上淫水的滋潤,結合時總會發出
「啪啪啪」
的聲響,這更刺激了兩個人的性慾,雙方都在全力的沖刺,
「嗯……啊……啊……好舒服……喔…美死了……正平哥……太好了……喔……我又要丟了……啊……唷……喔……不行了……」
她又再度感到渾身酥麻了起來,又再次泄了陰精,黃正平也已進入高潮,他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啊……秀霞妹,繼續扭轉你的小穴……我也要射了……喔……射了……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