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正在讓化妝師整裝的老婆米可白,心頭不禁興起一陣幸福的感覺。
今年是我和老婆米可白結婚十周年,因爲結婚時經濟不好,當時並未拍過婚紗。這兩年手頭上富餘了,老婆米可白才想著要補拍一下婚紗,這在時下也是很流行的。我老婆米可白提議到她上班的婚紗相館拍攝,說可以打個內部優惠,既然能市錢,我自然也樂得順了老婆的意願。
卡瑪格
我老婆米可白在九年前結婚生育被離職後,一直未找到工作,後來才來到這家叫“鴛鴦婚紗”的在當地相當有名的婚紗公司找工作,米可白雖說是三十少婦,體態一直保持著結婚前的苗條和性感,並且多了一份未婚女人所沒有的成熟與豐韻,結果只和公司老板見過一次面便被錄用了,被聘用爲公司會計。而我也爲能有如此美貌誘人的妻子感到由衷的驕傲和自豪。
在選定了老婆上班的這家婚紗公司以後,我們立即進行了試鏡和試穿禮服的工作。雖說是內部職工有優惠,但這家婚紗公司很正規,仍然按常規運作,並不馬虎和市略什麽內容。另外,由於每套禮服我和米可白都要訂做,因此婚紗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開一連串的企劃和預備工作,不過因爲我還必須上班,所以這個部份的接洽與聯系,幾乎都是由米可白在全權處理,誰讓她就是這個公司的員工呢,不用說肯定和那組攝影人員顯得相當熟稔。
其實看似相當簡單的一件事情,真正進行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光是米可白婚禮進行當天的禮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米可白都非常挑剔,務求能達到盡善盡美的地步,所以最後婚紗公司幹脆不作企劃案,而是在讓米可白先選出喜歡的現成禮服之後,再進行棚內與戶外的試穿攝影,然後一直更改到米可白完全滿意爲止才打圖訂做,因此光是這先期作業就已經所費不赀,再加上米可白每種禮服都選了六至十件要試穿,也就難怪婚紗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攏嘴了,只要有錢賺,管她是不是自己職工呢。
盡管如此,但是我只要看見眼前的米可白那副風姿綽約、滿臉幸福的少婦新娘模樣,便覺得再多的花費都是值得的,而這時已經讓化妝師打點完畢的米可白,正朝著我揮手笑嚷著說:「嗨,班,妳看今天這件白紗禮服美不美?」
我邊走邊打量著米可白,事實上我從停車場走過來時,遠遠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潔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沈魚落雁的絕美嬌靥以及那燦爛的笑容,看了簡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紗禮服烘托得更加白皙與豐滿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動,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贊美她說:「哇……晶,妳這模樣簡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這時那個矮胖的攝影助理插嘴說道:「應該說是美人魚跑上岸才對。」
不過不管我們誰說的對,米可白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顔開的拉著我的手說:「來,班,要開始拍照了,我要妳抱人家到石階那邊。」
簡陋的石階在海岸風景區的草原上,反而變成優美的點綴,我和米可白光是在石階四周便試拍了二十張照片以上,而整個下午我們在東北角風景區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於早上我必須上班無法陪米可白一起來,所以如果加上早上米可白單獨出外景所試拍攝的照片,恐怕我倆一天下來已耗掉了近兩打的膠卷。
其實在我的印象中,婚紗攝影不應該會消耗這麽多的底片,尤其是這群攝影小組的每臺相機都裝上了卷片馬達,好象他們是在拍攝競技場上的運動選手,感覺總是有些奇怪,不過因爲米可白非常在意婚紗的樣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請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米可白去和她公司的人去安排。
我發現米可白似乎對她公司的這個攝影小組的首席攝影師加友是言聽計從,舉凡角度和姿勢的調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無異議的任憑擺佈,甚至有時候那家夥還會趁機對她做出極爲親昵的舉動,像是摟肩、抱腰那些短暫的小動作還好,但是對他用手托著米可白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並且不時將眼光盯在米可白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著那乳溝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樣,我可就覺得有些不悅了。
不過,除了這個留著滿臉短絡腮胡、少說也已超過五十歲的瘦削漢子加友,我比較不喜歡以外,其它那三個比他都年輕的人,看起來倒是顯得相當勤快與隨和。
正拿著反光板的張東濤是個矮胖的彌勒佛,他那不時笑呵呵、瞇著眼睛的表情非常討喜,而魁梧、壯碩的童周是第二攝影師,他那像北極熊般的巨大體型,叫人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玩相機的人,至於擔任攝影助理的建軍,長得天生就是有點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樣,他有時是擔任第三攝影師,負責左側的取鏡、有時則必須負責打光和補光的工作,而化妝師玉婷是這組人當中我最欣賞的,白白凈凈的她很能掌握米可白的特色,總是無需濃妝豔抹,便能把米可白的美麗與性感發揮得淋漓盡致,因此,我對她的化妝技術和嬌小玲珑的個頭,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結束了東北角的拍攝以後,接下來三天我又無法陪著米可白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米可白才在電話裡告訴我,她已選好白紗禮服,也就是在東北角和我一起試鏡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後,已讓設計師打好圖樣開始制作,不過,接下來還有一件改良式旗袍與送客禮服的樣式,米可白說她都還沒選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紗公司再挑選看看,因爲玉婷答應她會調些新款式過來。
在婚紗公司裡我悶得發慌,因爲米可白在玉婷的幫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試穿著那些禮服,她根本也沒問我的意見,反而有好幾次都是跑到二樓的攝影棚裡去問她那群攝影師同事們的意見,所以我只好一邊隨手翻閱著過時的雜志、一邊浏覽著牆上的婚紗攝影作品,老實講,若以陳列的作品看來,加友他們這組人的攝影技巧確實是比其它兩組同事要高明許多。
但是我心裡實在不喜歡加友那種吊兒郎當的態度、以及他望著米可白時滴溜溜亂轉的那兩粒眼珠子,那種透露著邪氣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對三角眼看起來顯得更加陰鸷和銳利,只是,不管我對他印象有多差,我卻能明顯的察覺到,在這幾天裡,米可白又和他更近了許多,因爲光憑她們倆對話時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測到加友這家夥正在對米可白下功夫。
新款式的禮服米可白還是不滿意,所以玉婷只好約她下周再試,不過必須給她幾天時間,好讓她向同業去調集禮服,因此接下來的那幾天,米可白便像小鳥依人般的一直膩在我身邊,而除了上班時間,我也樂得形影不離的陪伴著自己的嬌妻,但是也因爲太沈浸於幸福的感覺當中,我便忘記了加友那雙對米可白虎視眈眈的三角眼。
這個嚴重的疏忽,是在玉婷通知米可白再去挑選新禮服的那天晚上,我才發覺的,原本我因爲要加班,所以告訴米可白我無法過去陪她,不料當天的會議卻只花了半小時便結束,所以我隨便吃了點晚餐,便開車趕到「鴛鴦婚紗」去,身在二樓試鏡的米可白並不知道我的到來,而我和櫃臺內的老板打了聲招呼以後,他便指了指樓梯,叫我直奔二樓攝影棚。
二樓由甬道隔開共有左右兩棚,左棚入口處一遍黑暗,表示沒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進去,本來我以爲棚裡一定正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等我一腳跨入棚內時,裡面卻安靜的很,我愣了一下,心裡還以爲米可白已經結束試鏡回家了,不過就在這時加友從一大堆道具當中走了出來,他嘴裡叼著菸,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討厭的屌模樣,所以我本來想出聲跟他打招呼的念頭馬上又縮回來。
而就在我躊躇的瞬間,志锷他們三個人也從道具堆中冒了出來,這時加友刻意壓低著聲音說:「等一下李會計的禮服一松脫,妳們兩個就盡量拍,千萬別節市底片,知道嗎?還有,張東濤,妳找機會看看能不能讓她兩個奶子都露出來。我們弟兄幾個跟她一起共事這麽多年,這個小娘們兒一直那麽自信矜持,連碰都不讓碰,說話都不太理我們幾個。今天,難得有這麽好的天賜良機,我們可要捉住呀!弟兄們!」
張東濤點著頭說:「只要妳待會兒能把玉婷支開,那機會就應該大很多。」
加友吐著菸圈說:「沒問題,等一下我會叫玉婷先去暗房沖底片。」
聽到這裡,我約略明白他們剛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麽陰謀要對付米可白,而加友這家夥似乎還有點不放心,他持續叮咛著志锷他們說:「再確認一下每臺相機是不是都裝了底片、上好馬達。」
在他一聲令下,志锷和建軍連忙再去檢查每臺相機,而我仔細望去,才發現一大列的三腳架上擺設好了各式相機,除了單眼和數位的以外,竟然連傻瓜相機都準備了三臺,而且他們還弄好了聯機,可以同時使好幾臺相機一起按下快門。
看到這等陣仗,我不禁皺起眉頭,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來,在思考了片刻之後,我決定躲起來看看這些家夥要怎麽對付我老婆米可白的,因此我悄然無聲的閃進一旁的紅色佈幔內,而從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個攝影平臺都能盡入我的眼底。
不過,這時候手上抱著V8攝影機的張東濤,正在平臺上走來走去,他似乎對那張當道具的紫色沙發床有些不滿意,在端詳了老半天以後,他忽然怪笑著說:「哈……我知道了,原來是少了兩個抱枕……呵呵。」
加友看到他那付樂不可支的樣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兩個枕頭過來呀。」
而張東濤依然笑呵呵的繞到平臺後面,等他再出現時手上已多了兩個心型的抱枕,一個是粉紅色綴紅蕾絲花邊、一個是桃紅色綴白蕾絲花邊,他興奮地將那兩個抱枕丟到沙發床上說:「配上這個,拍起來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加友一看到那對繡花枕頭,臉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說:「媽的!沒想到妳這小子還藏了這種玩意。」
這時候的張東濤可神了,他趾高氣揚的說道:「加友,妳這個老大還真好當,妳知不知道?在妳說想把這位少婦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志锷就跑去情趣商店買了這對枕頭,怎麽樣?我們對妳這位大哥夠意思吧!」
「沒話說!」加友笑得連胡子都翹了起來說:「只要用得上,我請妳們到泰皇吃三次魚翅。」
雖然他們倆說得樂不可支,但建軍好像跟我一樣,對那兩個枕頭到底有何奇特之處還是渾然不解,因此他有點納悶的問道:「那對枕頭值三頓魚翅嗎?」
這回換志锷瞪他了:「媽的!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那種枕頭叫搖搖墊、也叫快樂枕,是墊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嗎?」
建軍那原本就滑稽的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頭一凜,當場意識到了那層看不見的危機,因爲我已經警覺到,如果張東濤連助興的道具都準備好了,那他怎麽可能不奢想染指米可白呢?看來,這群人我只注意加友一個人是徹底的錯誤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現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加友他們的非份之想呢?
因爲我既無證據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終止契約,另外再找一家婚紗攝影禮服公司簽約,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說服米可白中途換將呢?同時,如果中止契約,米可白會不會被這家婚紗公司給解聘了呢?
就在我苦思對策、難以抉擇的時候,我老婆米可白已經在玉婷的攙扶下,從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來,她這一出現不但阻斷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時便忘卻了心裡那份隱憂。因爲此刻的米可白實在出落的太美了!
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軟的佈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動人的小奶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完完全全一副誘人少婦的味道,讓包括我在內的在場男人眼光無法離開半秒。
米可白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緩步走向平臺時,她那偉岸而震蕩的雙峰叫人看得是口幹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不僅白皙嫩細的讓人要流口水,就連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來都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而這時將一頭秀發盤成發髻的米可白,在步上平臺以前,忽然千嬌百媚的側首向加友問道:「友哥,我很喜歡這件,妳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來的加友,這時竟然還裝模作樣的摳著他的絡腮胡子說:「嗯……感覺是不錯,不過……等一下拍的時候妳要盡量放輕松,這樣拍起來才會更美。另外,李會計,咱們是同事,我們一定要拍得最高質量的相片出來才對得起咱們同事一場,是吧,你要盡量放松和自然,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天天在一起上班,還有什麽不能配合的呢,呵呵,是不是。」
只聽我老婆米可白笑著回道:「友哥,說哪裡話呀,我感激還來不盡呢,肯定一切都聽友哥安排,誰讓你是專家攝影師呢。。。呵呵,對不。對了,一會兒試鏡,我老公不在,你得替他一下,先謝了。嘻嘻」
「不必客氣,李會計,願意爲您效勞,我會掌握分寸的,平時我們對您如何,您還不清楚嗎,那可是相當尊敬呀,您是我們弟兄們的偶像,我們是您真實的粉絲。呵呵,是吧。」加友陰陰笑道。
「去,什麽偶像粉絲。。。」米可白紅著臉啐道,這一少婦羞態直看到幾個男人心裡一顫。
加友望著玉婷攙扶著米可白踏上平臺以後,便告訴她說:「玉婷,接下來這裡的事情讓張東濤來就好,妳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沖洗出來。」
玉婷並不曉得加友是有意要支開她,所以她在告訴張東濤幾個必須要注意的地方以後,便下樓去了;但是我從她跟張東濤所說的話裡頭,已經能夠猜到加友他們的小陰謀。
不過,懵然不知的米可白已經坐在那張造型新穎的折疊式沙發床上等待入鏡,起初加友還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讓他們拍攝,但是沒多久之後,加友便迅速地展開他的詭計,他開始要求米可白作出撩人而充滿色情的姿勢,他讓她時而側臥、時而斜倚,甚至於有時還讓她仰躺著將螓首倒垂在椅緣外,等他確定米可白對他的指令是毫無異議、完全照單全收以後,他便更進一步的叫張東濤去幫米可白調整姿勢和整理禮服。
而我那老婆米可白居然相當地配合,看來剛才加友的一席連打帶削的說笑,完全撤去了她的防備之心,而她對幾個男同事也就更加放心了,心底裡有些許女人的自豪和虛榮在萌動著。
大約又拍了十張照片以後,加友可能判斷米可白已經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裡,所以他也開始粉墨登場,不但自己上前去幫米可白矯正姿勢,而且還幫她梳理了兩次發髻,經過了這一番肢體與肌膚的接觸以後,緊接著他便替代我的身份,當場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機和米可白親密地合照起來。
我不曉得到底是米可白對他毫無戒心、還是加友這家夥對米可白下過許多功夫,因爲在接下來的一、二十分鍾裡,米可白任憑他輕擁緊摟、耳鬓厮磨,甚至於還讓他抱上沙發床去拍擁吻的鏡頭,雖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動作,但她們倆那種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熱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燒、也開始爲自己的藏頭藏腦感到懊悔。
然而,這時的狀況已不允許我突然現身,再加上我那份壓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終究還是只能躲在佈幔後,繼續等著看加友他們的陰謀要如何進行。
這時加友扶著米可白側躺下來,而他自己則蹲跪在她腰部後面,然後他指示米可白用右手曲肘支撐著身體、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頸後,接著他便一手捧住米可白的螓首、一手輕摟著她的柳腰,等這個姿勢固定以後,他一面叫張東濤幫米可白整理一下禮服的肩帶和下襬、一面則向米可白說道:
「等正式拍攝時,妳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視著妳老公,等他低頭吻妳的時候妳再緩緩地閉上眼睛,記住!這部份我們會連續拍攝,所以從擁抱、凝視到接吻這三個步驟,妳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爲這不僅是我的經典之作、也一定會是婚紗攝影的創舉。」
米可白看他說的正經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師,今天只不過是試鏡而已,妳那麽緊張幹什麽?」
加友搖著頭說:「我這不叫緊張、是嚴肅,只有態度嚴肅才能拍出好作品;現在我們就來預演一次,然後便開始試鏡。」
這家夥嘴裡說的好聽,但他的眼睛卻不斷地在米可白的胸膛打轉,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個十足的色中餓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後,忽然又把米可白抱起來說:「我們還是從這個姿勢開始好了。」
這次米可白躺在他的懷裡,腦袋則懸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臥的美妙胴體,任憑加友的雙手摸來抱去、到處遊移,而志锷他們則象征性的按了幾次快門,那種敷衍的態度,說明了此刻的場景還不是他們真正想獵取的鏡頭。果然,加友在向志锷和建軍使了個眼色之後,便伸出右手從米可白的腋下將她的上半身擡高起來,然後他告訴米可白說:「妳盡量把頭往下垂,不過眼睛要看著我。」
米可白毫無異議的照本宣科,眼睛近距離地看著抱著她的加友,吻到了別的男人的氣息,心中一陣慌亂,臉更紅了。而張東濤則主動的走過去幫忙,他拉著米可白的左手讓她去環抱住加友的腰部、右手則輕放在她自己的小腹,接著張東濤便高舉著右手喊道:「開始試拍!」
張東濤一出聲,我就知道米可白要遭殃了,因爲我清楚的看到他從米可白的粉頸下迅速縮回去的右手上拿著件東西,雖然我看不清楚那是什麽,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剛才玉婷跟張東濤所說的塑料夾,因爲這是一件全新的禮服,所以玉婷不敢使用別針,深怕別針紮壞了衣料,所以她才改用塑料夾子去固定過於寬松的肩帶部份,只是這樣一來,米可白恐怕就要變成上空女郎!
我才想到這裡,只見米可白胸前那片斜披的佈料已滑落下來,別說加友的臉上立即浮現淫笑,就連我自己也是心頭一震,全身也霎時熱辣起來,因爲春光乍泄的米可白,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房,實在太美、太誘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圓的優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飽滿,尤其是那粒鮮豔細嫩的淡紫色小奶頭,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志锷他們已經按下快門,所有的卷片馬達也開始啓動,那輕快悅耳的過片聲「唰唰」的響個不停,而毫不知情的米可白,依舊傻呼呼的倒垂著螓首,和加友像情侶般的做出深情的凝視。
在所有相機的同步運作下,米可白不知已被拍下了幾百張露乳的照片,然而加友的計劃並非到此爲止,他低下頭去先是用他的絡腮胡去磨挲米可白的臉頰,米可白居然沒有躲閃,並且還相當配合,更緊地抱著加友的雄腰。接著加友一面將米可白的胸膛擡得更高、一面把被米可白的右乳房擋住的衣襟偷偷地往下一拉,只見那原本斜掛在米可白右肩上的佈料,倏地向下滑落,霎時米可白碩大渾圓的右乳房也整個裸裎而出。
那白皙嫩滑、充滿彈性的偉岸雙峰,馬上又引起了一陣「唰唰」不絕的過片聲,而且這次居高臨下,拿著v8在錄像的張東濤,還悄悄地蹲下去掀開了米可白的禮服下襬.而這時右手掌根本就已經倒捧在米可白右乳房邊緣的加友,一邊跟米可白輕聲說道:「現在開始妳要閉上眼睛。」
一邊則用左手將那已經被張東濤掀起到膝蓋上方的下襬,順勢又往上推高了半尺多。
根本不曉得自己已然半裸,而且一雙修長迷人的玉腿也差不多要完全暴露在禮服外的米可白,只是略顯不安的挪動了一下嬌軀,然後便羞赧的看了一眼加友,在她阖上眼簾的時候,她才叮咛著加友說:「友哥,妳不能真的吻喔。」
看著螓首深懸、雙眸緊閉的絕代佳人,加友得意地向志锷他們咧嘴一笑,接著他便低頭吻向米可白,眼看他的臭嘴就要親到米可白的紅唇,但他卻忽然硬生生的停住,等志锷他們再度啓動快門以後,他便開始做出各種親吻的嘴形。
有時候他還伸出舌頭假裝在舔舐米可白的臉蛋,而更惡心的是他竟然伸長了舌尖,對準著米可白性感動人的雙唇,做出了上下呧刺的下流動作,同時他左手的食指也探入米可白被掀高的下襬裡面,做著同樣像是在抽插的動作。
雖然他並未碰觸到米可白的嘴唇或下體,但從我的角度望過去,那就宛若米可白正在同時被兩個男人幹著嘴巴和小穴似的,這種既下流又淫穢的感覺,不但讓我妒火中燒、也讓我全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詭異的亢奮感和更大的好奇心,驅使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加友的每一個動作,唯恐稍有疏忽,便會錯失掉加友另一波下流而刺激的舉動。
米可白順從的再次閉上眼睛,不過這次張東濤在她的香臀下塞了一個快樂墊、而另一個則讓她用右手抱著,加上這兩個情趣用品之後,整個畫面又更增了幾分的淫猥,並且這次加友的舌頭和左手,重點全都轉到了米可白高聳的雙峰上面,那種隔空的愛撫、把玩,配合著舌頭虛擬的舔舐和刮刷,看得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早就膨脹起來的褲裆。
但更叫人興奮的畫面還在後頭,就在加友獨自表演了幾分鍾以後,原本一直在忙著錄像的張東濤,忽然拉開了牛仔褲的拉煉,像個變態狂般的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粗粗短短的肉棒,雖然並不特別可觀,但卻硬度十足,只見他就那樣挺著那根烏紫色的東西,走到了米可白倒垂的腦袋上方,接著兩腿一張,便跨蹲在米可白俏麗的臉龐前面。
我緊張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這小子是一時興起,只是想玩點花招,還是他們已經準備好,要當場展開強奸米可白的序幕?
張東濤一手拿著攝影機、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在把龜頭對準米可白的檀口以後,他開始挺動屁股,一邊做出在頂肏米可白嘴巴的動作、一邊滿臉淫笑的全程錄像。
而加友也沒閑著,他的嘴巴還是專註在乳房上面,不過他的左手已然回到了米可白緊夾的大腿根處,繼續表演那淫穢的抽插動作,只是這次他不單是用一根手指而已,而是連中指都運用上了。
卷片馬達的聲音此起彼落的響著,這場像啞劇般的虛擬性交,在米可白一直閉著眼睛的情形下,被動地讓加友變換了兩次更加淫蕩的姿勢,盡管米可白那又長又翹的睫毛始終未曾睜開,但她傲人的雙峰卻出現了明顯的起伏,而且她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伸蹬起來。
彷佛知道自己的處境一般,米可白的俏臉上泛出了一抹暈紅,而她越聳越高的胸膛,已經有好幾次碰觸到加友的嘴巴,我屏氣凝神、也提心吊膽的看著米可白絕頂美豔的側臉,唯恐張東濤橫亘在她鼻梁上的肉棒和加友的舌頭,突然一起發難,無情而兇狠地侵犯我的少婦新娘。
我想在場每個男人的老二一定都已翹了起來,因爲眼前的景象實在是既淫穢又煽情,張東濤已經開始用力的幫自己打手槍,而忽然露出一臉苦悶表情的米可白,這時全身都大幅度的蠕動起來,原本並沒發揮功能的快樂墊,就在米可白用力的挪移身軀之下,開始前後搖晃、上下震蕩起來,也不知是快樂墊的功能讓米可白嚇一跳、還是過度的刺激讓她感到震撼,只見米可白渾身一陣顫抖,嘴裡也發出了撩人的喟歎聲。
然而這還不打緊,更勁爆的是米可白的身體這一騷動,不但使張東濤的龜頭意外的點觸到她的香唇,就連加友的舌頭也火辣辣地舔上了她挺凸的奶頭,只見全身激烈顫栗起來的米可白,嘴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嘤咛,然後便猛地掙脫加友的懷抱翻身而起,她像逃難般的沖下沙發床。
在跑下平臺以後,才又驚覺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她頓住腳步,匆忙而狼狽的彎腰抓起上半身的佈料隨便抱在胸前一遮,然後便滿臉嬌羞的回頭環顧了四個男人一眼,但是當她在瞠視張東濤和加友的時候,她還似笑非笑的咬著下唇,那紅通通的俏臉上完全看不到生氣的痕迹。
等米可白快步跑回角落的更衣室以後,加友他們得意的湊在一起,四個人壓低嗓門,對米可白的美麗和惹火的胴體,做出了既下流又贊不絕口的評鑒:「真她媽是個尤物,同事這麽多年,今天才看到,唉,我們弟兄幾個無能呀。。。不過,好在老天在眼。。哈哈哈」。他們一面收拾器材、一面彼此擠眉弄眼,似乎還有什麽陰謀他們個個心知肚明,但卻一直藏在心裡。
其實,我的腦海中還翻滾著米可白那對充滿彈性與張力,巍顫顫、熱騰騰、白馥馥的碩大乳峰,剛才她上空沖下沙發床的那一幕,看了簡直叫人就要當場噴鼻血,那火辣有勁的彈跳與震蕩,一直在我眼前不斷地重複出現,所以那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回家以後,一定要叫米可白天天像這樣跑給我看!
也因爲腦子裡只想著這件事,所以我便未特別專註在加友他們的談話內容,直到志锷忽然拉著加友問道:「喂,老大,今天她知道我們這樣惡搞,明天她會不會變卦,不去拍外景?」
加友嘿嘿詭笑著,說:「應該不會,不過,待會兒我還是再跟她確定一下好了。」
聽到這個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真正的陰謀他們明天才要發動,看來剛才的上空照只是他們對米可白的試探而已,那麽,明天加友他們到底有什麽詭計?米可白又是否會心甘情願的踩進去?而且米可白爲何要瞞著我?因爲她根本沒告訴我明天要去出外景,她今天在電話裡只說要去采購一些東西或到這裡來篩選底片,怎麽還隱藏了一個不敢跟我講的秘密?
換好衣服的米可白從更衣室走了出來,她的嬌靥還殘留著些馡紅,但臉上依舊沒有一絲不悅的神色,而叼著菸的加友慢條斯理的踱到她面前說:「美女,明天妳要自己開車還是我去接妳?」
米可白瞋視了他一眼說:「反正明天玉婷不在場我就不拍,還有……最晚到下午四點我就要離開。」
加友作了個九十度的大鞠躬說:「遵命!美人會計,一切都聽妳的。」
米可白又睨了他一眼說:「剛才拍的那些底片不準外流、要全部交給我……」
加友立即點著頭說:「沒問題!連照片我都會全部洗一份給妳。」
米可白的臉又紅了起來說:「誰要妳洗照片給我?我只要底片就好。」
說完米可白便朝出口這邊走來,而這時加友又叫住她說:「等等,明天我們想早一點去準備一下,妳能不能把別墅的鑰匙先給我?」
一聽到「別墅」兩個字我已經有點明白,再看到米可白從小錢包中拿出鑰匙交給加友時,那缒著兩個印地安小皮鼓的鑰匙圈,不是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監的三叔委托我保管的別墅鑰匙還會是什麽?只是我怎麽也沒料到,自從上星期在別墅的遊泳池邊拍了一些鏡頭以後,米可白會私下再和這些人相約返回別墅,並且她還刻意瞞著我,這到底是爲什麽?
盡管我心裡滿是疑問,但眼看米可白就要走出攝影棚,爲了避免我隱藏在一旁的事情穿梆,所以我只好迅速地閃到門外,在往前沖了幾步後,立刻又轉身往回走,而就在入口處我差點和米可白撞了個滿懷,她一看到是我,神情顯得相當訝異的說道:「咦……妳怎麽來了?」
我瞟視著緊跟在米可白背後的加友,他那說話說到一半卻嘎然而止的大嘴巴,看起來有些驚愕的模樣,不過我裝作沒有看見,故意若無其事的跟米可白說道:「我剛加完班,所以過來看看妳還在不在。」
米可白高興的挽著我的臂彎說:「我剛拍完定裝照,正好想去吃點東西,走,我們去吃日本料理。」https://www.poxet.tw/article_cat-49.html
說完她一面拉著我朝樓下走、一面回頭向加友說道:「明天我會準時來篩選底片,妳們別遲到喔。」
而加友則揮手應道:「好的,明天見。」
她們倆這種不著痕迹的對話,若非我業已知道她們明天另有安排,確實是難以聽出其中的蹊跷,不過我依然未動聲色,想看看米可白是否會對我透露明天的別墅之行。
然而,從我們離開婚紗公司,到吃完日本料理,米可白都對那件事只字未提,所以我也只好繼續悶在肚子裡,晚上我才暗暗思索起來,看樣子老板並不清楚明天的事,而玉婷似乎也是個局外人,但是米可白卻又指名玉婷一定要在場她才肯拍照,這又是怎麽回事?
因爲不曉得米可白她們幾點會到別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到辦公室便立即裝病請假,雖然上級馬上準假,不過我離開公司時也快要十點了,因此盡管我一路超車,心急如焚的趕到白沙灣時,還是已經到了午餐時間。
爲了怕自己餓著肚子會誤事,所以我在轉進山路以前,還是在海邊的小吃店囫囵吞棗地吃了碗海鮮面,然後才將車子駛進別墅區,不過我刻意將車子繞到三叔的別墅後面停放,以免打草驚蛇或被人認出我的轎車。
我走回前門,用備份鑰匙悄悄地打開大門以後,便一溜菸地閃入樹叢裡。先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狀況,除了前院停著米可白的轎車和加友他們那輛旅行車以外,另外還有一輛小日産,通常這種迷妳車都是女孩子開的,所以我判斷那應該是玉婷的座車,除此之外,整個前院靜悄悄的,既無人影也毫無交談的聲音,看樣子所有人可能都集中在後面的遊泳池邊。
我蹑手蹑腳的穿過花園走到後院,但泳池邊也一樣不見人影,不過從整個葫蘆型的遊泳池邊緣都濕漉漉的情形看來,不久之前肯定有人在水裡逗留了一段時間,而當我的眼睛再仔細梭巡一遍以後,便發現了那一堆排放在海灘椅上的女性泳裝。
我湊過去一看,那五顔六色、差不多有十種款式的比基尼,通通都是兩截式的超性感設計,那種盡量節市佈料的泳裝,其暴露程度差不多是只有在某些電影裡才可能看得到,然而,我的老婆米可白卻在這裡一套又一套的換穿著,並且讓加友他們全部都收錄在鏡頭裡;我實在有些納悶,拍這些泳裝照和我們的婚禮有什麽關系呢?
我摸了摸那些還依然非常潮濕的泳裝,猜想他們一定剛進屋子內沒多久,因此我便小心翼翼的潛行到後門,果然門口附近也全是水漬,而且我信手一推門便打了開來,我可以透過長長的走道看見客廳的燈光,不過,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周圍以後,便迅速的閃身而入。
仗著對屋內的擺設和格局我都相當熟悉的緣故,我笃定的略過整個樓下,一溜菸的便沖上二樓,而就在我才剛踏入起居間的那一瞬間,便聽到加友的聲音說道:「玉婷,妳回公司先把早上拍的照片全部沖洗出來,不過別被老板發現。」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得頭皮發麻,幸好腳下已經緊急煞車成功,但是在電光石火之間,我一時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身子一矮,竄進了長條沙發後面躲藏起來。
而玉婷這時正在說道:「我知道,友哥,我不會讓老板發現的。」
說完玉婷便走下了紅木樓梯,這時張東濤刻意壓低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喂,加友,等玉婷的車子一走,我們是不是幹脆進去把她給奸了,呵呵……說真的,我已經憋了一整個早上。」
然而加友似乎很不喜歡張東濤的馊主意,他帶著斥責的語氣說道:「妳他媽少自找麻煩好不好?幹嘛要用強的?像她這麽騷的少婦,還怕不能手到擒來嗎?也不看看場面,連兩個大奶子都肯讓我們亂摸了,要帶她上床還會有什麽困難?」
張東濤不敢再吭聲,不過輪到建軍嘀咕了:「早上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機會偷偷摸她幾把,若真要把她脫光了玩,恐怕只有加友妳一個人有機會而已,至於我們三個,她可能就會拒絕了。」
志锷也贊成建軍的說法,所以他支持張東濤的建議,打算采用強暴的方式得到米可白的身體,他用狠毒的口吻道:「等她洗完澡出來,我們就把她抓上床……」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加友打斷了:「妳們怎麽聽不懂?煮熟的鴨子還怕牠飛了不成?何況像這麽正點的少婦,用強的玩起來豈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要讓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願的跟妳作,這樣玩起來才夠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
志锷他們三個人都沒再發言,反而是加友放緩了語氣說道:「放心!如果她真的不讓妳們爽,到時候我會幫妳們一起用春藥迷奸她,並且不會有後遺癥;這樣總行了吧?」
加友這番話立即安定了軍心,而他俨然就像個元帥般的訓示著他的三個助理說:「等一下咱們看事辦事,如果她不肯讓妳們一起上,那就由我想法讓她喝加有春藥的飲料,然後由我拔頭籌、打第一炮,然後給妳們接手,玩個盡興,可以了吧。」
志锷他們全都沒有意見,倒是張東濤邪笑著說:「那我們三個要不要先來抽簽,決定一下先後次序呀?」
他這項提議馬上得到其它兩個人的贊同,不過他們不是抽簽、而是用猜拳決定次序。
我匍匐在沙發後面,卷縮著身軀,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憑聽覺判斷他們已走向甬道盡頭的主臥室,但是我並不敢冒然現身,而是在等了幾分鍾以後,才悄悄地起身。我並不敢在起居室裡逗留,以免又陷入同樣的危機,所以我迅速地推開起居室的側門跑到陽臺上,而整個二樓呈ㄇ字型全部相通的大陽臺,除了幾株比人高的大盆栽之外,就是一組擺在主臥室左邊窗臺下,早已不堪使用的大型茶幾。
我無聲無息的走過另兩間臥房以後,緊挨在主臥室的第一根大柱子上,側身從窗戶觀察著室內的情況,超過二十五坪大的房間裡,除了三叔那張頗具現代感的超大床以外,就是已經被張東濤他們三個人盤據住的休閑沙發組,因爲兩個大衣櫥都是美式的到頂設計,所以整個房間看起來極爲清爽利落。
而這時我老婆米可白正好從浴室走出來,她赤腳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上只披著潔白的短浴袍,那頭波浪狀的長發似乎還沒完全吹幹,她邊走邊問道:「玉婷呢?她不是說好等我洗完澡要幫我梳個新發型的?」
我看不到加友、卻聽見他的聲音說道:「剛才老板打手機叫她趕回去處理急件,所以先回公司了。」
而這時米可白已走到床邊說:「玉婷走了?那下午還拍不拍?」
我望著相隔不到六尺遠,身上只披著件勉強只能蓋住她香臀的短浴袍,斜敞的領口也雙峰半裸的米可白,心裡真是既驕傲又不舍,因爲完全未施脂粉的米可白,那唇紅齒白的嬌豔模樣依然顯得性感無比、楚楚動人,尤其她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亭亭玉立的站在床邊,簡直就是要引人犯罪。
這次加友已經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他一邊走向米可白、一邊指著張東濤他們說:「當然要拍!妳看,建軍都把性感內衣按顔色排列好了,怎麽會不拍?」
米可白似乎有點吃驚的說道:「哇!怎麽這麽多套?那要拍到什麽時候啊?」
我循著她看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在衣櫥的橫桿上用塑料模型板掛滿了各種顔色的性感內衣,其中又以黑色系列最多,但不管是何種顔色,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特色,那就是料子用的極少、而且全都是半透明的!我看著那至少有兩打以上的蕾絲花邊薄紗內衣,總覺得它們像是擺在情趣商店裡販賣的東西。
志锷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如果現在就開始拍,四點以前應該可以拍完。」
但米可白可不想聽他的,只見她雙手高舉、作勢伸了個懶腰說:「饒了我吧!各位攝影大師大哥,妳們至少也要讓我休息一下吧?」
說罷我老婆米可白便整個人往大床上一摔,擺明了要先小憩一番再說,只是她這率性的一摔,不但弄得整張床墊震蕩不已、連帶使她的嬌軀也搖蕩起來,那巍峨彈跳的雙峰加上翻揚而起的袍角,霎時交織成了一幕最爲誘惑人心的性感畫面,我的褲裆開始鼓脹起來,而加友也立刻坐到了床邊說:「也好,妳先休息一下,順便喝點果汁,免得餓壞肚子。」
我知道米可白幾乎是不吃午餐的,爲了保持動人的身材,她通常是以下午茶取代午餐,但現在她卻已經坐起身來接過張東濤遞給她的那杯柳橙汁,而且一口氣便喝掉了大半杯,然後她轉身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說:「好了,我要先躺下來休息一下,早上拍那麽久,弄得我都有點腰酸背痛了。」
看到米可白一口氣喝掉大半杯果汁,加友臉上露出了微不可察的陰笑,剛才他爲了保險起見,在果汁中加了一點點春藥,只爲增加點绯迷的氣氛,而非讓米可白春心大發,失去本心,那樣玩起來也不爽,這是他的作風。
一聽米可白這麽說,加友馬上湊到她背後說道:「來,美女,讓哥我幫妳按摩、按摩,保證妳很快就恢複疲勞、精神百倍。」
加友也不管米可白答不答應,兩手按住她的肩頭便開始指壓起來,而原本正想往後躺下的米可白,這一來整個上半身便差點傾倒在他懷裡,雖然米可白一發現自己就將跌入加友懷裡時曾經想掙紮起身,但加友已趁勢一摟,使米可白斜躺在他的左臂彎裡,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米可白的浴袍左肩滑落到了臂膀上,她那大幅度松開來的領口,馬上令她的雙峰形同半裸的暴露出來,如果由我的角度看過去,連她的左邊奶頭都能夠瞧得清清楚楚。
聽到米可白如此調侃,加友便放心地用力把她擁入懷裡,然後一邊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邊低頭凝視著她說:「對!我今天就是要讓妳累到走不動爲止,而且要累到妳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不知是那一點點春藥開始起作用,還是加友的親密動作及調笑的作用,米可白的臉頰似乎已經紅了起來,只見她側轉著嬌軀、把臉藏進加友的肩胛後面低啐道:「妳是不是在打什麽壞主意?我警告妳喔──絕對不可以欺負我!」
米可白嘴裡雖然那麽說,但那付任人宰割的羞赧模樣,擺明了就是在等加友欺負她,五十來歲的加友怎會不明白個中味道,哪會不趁熱打鐵,立馬放膽的將她放平在床上,同時還將她的嬌軀旋正,變成一幕玉體橫陳在床中央的撩人鏡頭,接著加友便俯身下去吻舐著她的粉頸說:「傻ㄚ頭!我疼妳都來不及了,怎麽舍得欺負妳呢?」
我老婆米可白一聽“傻ㄚ頭“,更加妩媚難當,感覺自己回到了當年我追她的美好年代,居然懵懵懂懂地讓加友親吻起脖頸來還一無所知的樣子。我心裡哪個急呀,可又不能現在就出來中止,好奇和刺激使我沒敢妄動。
我可以清楚看到加友的舌頭從米可白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臉頰,然後再往回舔向她的櫻唇,米可白嬌軀微微不安的蠕動著,雙手也作勢想推開他,卻感覺自己欲火在慢慢升騰,欲迎還拒,同時執拗的加友以泰山壓頂之勢,硬是吻上了她的檀口,只聽我老婆米可白悶哼一聲、渾身一顫之後,便搖擺著螓首像是要逃避加友貪婪的舌頭,然而只不過是在旋踵之間,她卻又雙手抱著加友,火辣辣地和他熱吻起來。在一旁偷看的我,搞不清老婆是真的,還是春藥的作用,但我的小弟弟卻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激得立了起來。
加友的右手已經探進她敞開的浴袍內,痛快地把玩她高聳的乳房,而米可白只是緊緊夾住她修長而不安的雙腿,不但絲毫沒有抗拒、而且對此起彼落的閃光燈竟然也似渾然不覺,任憑張東濤他們圍到床邊,盡情的獵取各種不同角度的鏡頭。
米可白的腳尖正對著我這邊的窗戶,所以我幾乎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處,雖然有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浴袍蓋住她的下體,但我知道,她的禁區笃定也是一片真空,沒有設下任何的防禦。
這時加友已埋首在米可白的雙峰之間,他的腦袋忙碌地左鑽右探,右手也開始來回愛撫著米可白雪白、光滑的大腿,直把米可白逗弄的是哼哼唧唧,慢慢屈曲起來的左大腿使浴袍的下襬滑褪到腰上,而加友的魔爪隨即撫上了她裸裎的香臀,那下流的手掌在摸索了片刻以後,猛地又往米可白的股間鑽了進去。
就在整只手掌都消失不見的那一瞬間,只見米可白擡高下巴、阖著眼簾,嘴裡輕輕「啊……」了一聲,但卻連續挺聳了好幾下香臀。
我料想加友的手指頭已經摳入米可白的秘洞裡,因爲米可白那蹙眉哼哦的悶絕表情,對我而言並不陌生,只是我從來不敢如此粗魯的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加友這家夥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加友不但急燥的胡亂挖掘米可白的小嫩穴,而且那只濕了好幾根手指的魔爪才一伸出來,便又粗暴地用力扯開米可白的浴袍腰帶,那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緊的大蝴蝶結,立即一松而開,而失去束縛的雪白浴袍馬上敞了開來,霎時,米可白那凹凸有致、豐滿玲珑的惹火身材,便白晃晃的裸裎出來。
但是在那一遍沖擊人心的晰白當中,卻有著一叢更加令我目眩神迷的黑影映入眼簾,如果不是我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會忘情地呼叫起來,因爲,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妖媚而充滿誘惑的恥毛帶,原來,隔岸觀火竟然比自己操刀還更刺激了好幾倍!
加友的嘴唇開始沿著乳房往小腹一路舔下去,知道自己已接近全裸的米可白,終於在加友呧舐著她肚臍的時候,睜開了癡迷的雙眸喘息道:「噢……加友……妳要適可而止……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了……」
但是加友根本充耳不聞,他繼續往下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而就在他的嘴巴陷入那叢漂亮的陰毛裡面時,米可白全身像痙攣般的顫抖起來,她一手推拒著加友的腦袋、一手使勁卷握著床單,嘴裡則是吸氣少、呼氣多的嘎聲哼道:「喔……啊……不要!……不能再來了……唉……加友……真的不行啦……噢……啊……上帝……妳這樣……叫我怎麽對得起他嘛?」
我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米可白竟然還會記得我的存在,說明春藥作用不是太大,老婆還是心裡有我這個老公的。只是業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加友,又怎麽可能因此放過她呢?他可是暗地裡幻想著米可白的裸體手淫過好幾年了呀。
加友依舊悶不吭聲的埋頭苦幹,而緊夾著大腿的米可白,一下子是猛烈的弓身而起,然後又扭轉著嬌軀傾倒下去,一下子則是哼哼唧唧的磨擦著雙腿,一雙柔荑也胡亂地拉扯著每一樣她能抓得到的東西,那種騷癢難耐的苦悶神色,讓人看了雖然淫欲勃發、卻也有些於心不忍。
我知道米可白可能撐不了多久,因爲從她不停打顫與越來越恍惚的眼神看來,加友的舌尖一定已經舔到了她的陰唇,盡管她拼命夾住雙腿,但我明白只要男人锲而不舍,女人的秘穴上端早晚都會淪陷,而一旦陰道的頂端遭到舌頭的挑逗與滋潤,無論是多麽三貞九烈的女人,終究還是難逃被大肆侵襲的命運。
果然,我才剛臆測完一會兒,米可白便開始輾轉著身子嘶叫道:「啊……噢,不、不管了……喔……加友……如果……妳真的想要……我給妳……就是了……呼……呼……但是……妳快叫他們都……出去……噢……啊……快點!……人家又不是……妓女……怎麽……可以……做給……他們看呀?」
這次加友總算停了下來,他擡頭望著米可白說:「要張東濤他們出去可以,不過妳得乖乖的先讓他們拍幾個精彩鏡頭,要不然我就讓他們留下來全程欣賞,知道嗎?」
滿臉通紅的米可白,羞慚地看了張東濤他們一眼後,依然還是氣喘噓噓的說道:「是……要……拍什麽……鏡頭……?」
加友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以命令的口氣對她說道:「現在先把妳的大腿張開。」
米可白毫無爭辯的張開了雙腿,但加友並不滿意,他喝斥道:「再張開一點!盡量打開大腿就對了。」
不管米可白是多麽開放或淫蕩,面臨這樣的場面,她終究也只能一邊緩緩地張開修長的雙腿、一邊面紅耳赤、羞人答答的轉頭望向窗外,根本就不敢去看任何一個男同事的臉。
只聽相機在“嚓嚓”地連動著,張東濤他們三個一手在拍,一手卻早伸到了褲裆中。。。這麽多年搞攝影,他們哪見過這種陣勢,早已欲火贲張,但卻也沒漏過一個床上的情節和動作,否則老大會揍扁他們的。
已經呈60度角張開的那雙迷人玉腿,讓整個陰部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那濕糊糊的陰毛和濕淋淋的整顆水蜜桃,簡直叫人懷疑米可白早就爆發過高潮。
但是加友並不滿意,他再次命令道:「把雙腳舉高、然後盡量張開!」
米可白順從地將雙腿高舉向空,同時還努力的把雙腿張得更開,這個淫穢的姿勢使她的陰戶呈現的更加徹底,而加友似乎也感到滿意,他微側著身軀,看著那條微微張開的粉紅色肉縫好一會兒之後,接著便雙手一伸,竟然像是在剝橘子般的將米可白的兩片大陰唇翻了開來。
整個粉嫩多汁的秘穴瞬間全暴露了出來,除了惹人憐愛的大小陰唇徹底曝光以外,就連那最不敢見人的妖豔秘穴,此刻也露出了一個大約五元銅板那般大的小肉洞,只聽加友高聲贊賞道:「好美的一個小浪屄!」
加友的話都還沒說完,鎂光燈已經開始接二連三的閃亮起來,而米可白這時才像忽然驚覺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一群男人巨細靡遺的欣賞著,只見她羞澀不堪的用雙手掩住通紅的嬌靥,而那高舉向天的修長雙腿,似乎想放下來卻又不敢,不過她那激烈起伏的碩大雙峰、以及那對怒凸著的小奶頭,正活生生昭示著她此刻內心的無比亢奮。
加友估量著張東濤他們已拍夠這個鏡頭,便告訴米可白說:「不要用手遮住臉,把妳的雙手放到奶子上自己摸奶頭!」
迷離中的米可白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乖巧地聽從加友的指示,將兩手交叉在自己胸前,然後便開始搓撚和逗弄著自己的奶頭,這時加友則改用左手去撐開米可白的陰唇,然後再用右手的兩根手指頭去抽插和挖掘那個小肉洞,涔涔的淫水聲伴隨著米可白的輕哼漫吟響了起來,而張東濤他們則忙碌的捕捉著米可白那既苦悶又不時泛出微笑的甘美容顔。
但是加友的遊戲才剛開始而已,他一邊用雙手捧住米可白的雪臀、一邊惡狠狠的命令她說:「換妳來扒開自己的陰唇!」
米可白半瞇著眼睛、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表情,她哼著奇怪的聲音,在環顧了眼前的四個男性一眼後,兩手還是向自己的下體滑了過去,當她怯怯地撥開自己的陰唇時,不但被雙臂所夾的雙峰挺聳得更高,嘴裡也嚅諾的喟歎道:「唉……我這樣讓妳們拍照……以後要怎麽見人啊?」
「呵呵……」加友聽到她這麽說,竟然還調侃她道:「李會計,我用這些照片幫妳出本專輯好了,嘿嘿……保證妳會一炮而紅!」
說完加友整張臉便貼向米可白的陰戶舔弄起來,只見米可白顫抖著淩空的雙腿,俏臉一偏,嘴裡再次咿咿嗚嗚的浪吟起來,看她那付忍不住就要尖叫出來的表情,我想加友一定把她舔得很刺激、也很舒服。
不過,因爲我只能看到加友那動來動去的後腦勺,所以無法確定他是否有用舌尖在肏她,但是拿著攝影器材的那三個家夥,不但他們的腦袋越來越湊近米可白的身體,他們甚至於已經全掏出了自己大肉棒手淫著,臉上充滿了垂涎三尺的色魔表情。
答案其實已昭然若揭,尤其在米可白忽然用雙手緊緊反扳著自己的腿彎,使她的雙腿不僅張得更開、同時也朝她的身體反折過去時,那越擡越高的雪白屁股,迫使加友必須掀高身軀,才能使他的舌頭與米可白的小嫩穴保持亦步亦趨、形影不離的熱絡關系,但也因爲這個小小的變化,終於讓我驚鴻一瞥的看到了加友那靈活而貪婪的舌尖,迅速地進出於小肉洞的情形。
加友的腦袋上下、來回的不斷移動,我猜他是用整片舌頭在刷涮米可白的整個秘洞,而他的雙手也繞過米可白打顫的雪臀,用力摧殘著那對結實堅挺的乳峰,開始大聲呻吟出來的米可白,饑渴地軒昂著她的螓首,那甩蕩的烏黑秀發和淒迷的眼光,馬上又被張東濤收錄到鏡頭裡。
而我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輕輕撫慰著自己拼命想沖出褲裆的僵硬龜頭,不過我的眼睛照舊緊盯著室內的一舉一動,深怕遺漏掉任何一個精彩畫面,因爲,我美麗動人的嬌妻,正被一群男人玩弄著連我都還沒享受過的性遊戲。
我老婆米可白的喉間發出了濃濁的呼吸聲,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身體像打擺子般的抖動起來,嘴裡發出帶著哭音的呻吟嘶叫道:「喔─啊──加友……我……不行了!……噢……求求妳……快叫他們出去……哎呀……喔……漲死我了!……妳愛怎麽玩……我都答應妳……但是……妳一定要叫他們……先出去……」
加友停止舔屄的動作,他擡起頭來揶揄著米可白說:「怎麽?李會計,妳不是喜歡被人幹穴時旁邊有觀衆嗎?」
「哪……哪有……呀?」米可白臉紅氣喘的望著加友說:「妳不要故意……這樣整人家……人家都願意給妳了……妳還要怎麽樣嘛?」
加友忽然倏地站了起來,他一面開始脫衣服、一面邪氣的看著米可白說:「很簡單,我只要妳乖乖的跟我們玩大鍋肏就好。」
我原以爲到了這個地步,米可白會半推半就的接受這項下流的需索,但卻怎麽也沒想到,已經緊緊並攏著雙腿的米可白,聽見加友如此荒唐的要求以後,竟然立即寒著俏臉坐到了床邊說:「如果妳不叫他們出去,那就換我走人!」
加友似乎和我一樣頗爲意外,他睜大眼睛凝視了李芯片刻,然後便和張東濤他們面面相觑,四個男人全都露出一付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大概沒料到已經煮熟的鴨子竟然還想飛走。
然而,米可白並非在裝模作樣,她一見加友沒有反應,馬上跳下床,想要穿衣走人,加友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向張東濤他們使了個眼色,說:「妳們先去樓下逛逛。」
說完,加友便轉身攔住米可白說:「好了,大美女,他們全都出去了,現在妳總該沒話說了吧?我可是你的鐵桿粉絲,自從你來到公司,我就喜歡上了你,真的!只是你一直不給我機會表白呀。。。」
聽到這兒,我老婆米可白瞋視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才雙手環胸的坐回床上說:「妳還不去把門鎖好?」
加友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向房門那邊,不過從我藏身的地方並無法看到他的動向,所以我把眼光全貫註在已經把浴袍脫掉的米可白身上,她曲著腿、雙手抱膝,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房門那邊,而我看著一絲不掛的她赤裸裸地坐在那邊,姣美而豔光四射的臉蛋以及那無可挑剔的惹火身材,連我看了都想沖進去參加奸淫她的行列。
只是,我心裡也有些納悶,爲什麽剛才米可白會那麽堅持要張東濤他們離開?因爲從頭到尾她都未曾抗議他們的存在、也沒有閃避過他們的鏡頭,但卻在最後一刻時才展露出她少婦應有的矜持?
然而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麽,米可白不肯任憑加友擺佈的剛烈表現,還是讓我暗自在心裡爲她喝采,畢竟,我的老婆米可白雖然前衛時尚開放,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得到她的。
當加友再度冒出來時,竟然也是光溜溜的渾身赤裸,雖然年過五十,沒想到他毛茸茸的軀幹看起來相當精壯結實,而在黑壓壓的小腹下,露出一個異常顯眼的粉紅色大龜頭,隨著他走動的腳步,那大龜頭還勁力十足的上下震蕩著。米可白的眼光和我一樣都聚焦在那上面,她睜大眼睛一直盯著看,似乎也想看清楚它到底有多長。
加友看到米可白那付驚訝中帶著點欣喜的淫蕩表情,不禁得意洋洋跳到床上俯瞰著她,說:「怎麽樣?李會計,大美女,夠不夠大?有看頭吧!?」
米可白望著他怒氣沖沖的大龜頭,竟然像是有些畏懼的跪立起來說:「喔,妳的東西好大……看起來好兇的樣子……」
「嘿嘿……」加友淫笑道:「喜歡嗎?別人的是小鳥,我的可是一只大老鷹喔!哈哈……」
米可白紅著臉仰望著加友說:「原來妳的綽號代表的是這個。」加友有個綽號叫“大鷹”,同事們都知道,米可白也知道,但不知道其來曆,今天終於得曉和得見,心中卻是一顫,下面更濕了。
加友雙手插腰,以一付君臨天下的姿勢將大龜頭對準米可白說:「對!加友就是大鳥、大鳥就是我這根大屌!現在,妳要我直接上、還是妳要用嘴巴先嘗嘗味道?」
滿臉紅雲的米可白,先是瞧了瞧那一截露出在陰毛叢中的大肉棒,然後她一邊挪動身體讓自己正對著加友的下體、一邊又擡頭仰視著加友說:「妳這個人……好粗魯!講話都不修飾……一點都不尊重人家。」
「哈哈哈……」加友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接著他屁股一挺,使大龜頭更加靠近米可白的臉龐說:「我只是喜歡直接一點,能玩就玩、想幹就幹!大家幹脆一點,既不必浪費時間兜圈子,玩起來也痛快淋漓,既然說是人生苦短,當然就該實時行樂啰。」
我老婆米可白瞠視了加友一眼說:「妳這個人真的好壞……而且膽子好大……。」
說著我老婆米可白已悄悄湊近加友的跟前,同時雙手一伸便合握住那根硬挺向上的大肉棒,但可能是距離還不足的關系,她的雙膝又往前挪移了一、兩寸,而加友低頭看著她的每一個舉動說:「如果我不壞,現在妳會肯幫我吹嗎?再說如果我膽子太小,能有機會跟妳上床嗎?」
米可白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說:「算了,不說了,反正說了妳也不明白。」
加友看著輕輕在幫他打著手槍的米可白說:「我怎麽會不明白?妳就是指剛才我說要跟妳玩大鍋肏那件事,對不對?」
米可白再次仰望著他說:「知道就好……也沒問人家願不願意……第一次就要把人家當性玩具……」
望著米可白那有些幽怨的表情,加友似乎略顯慚愧的說道:「其實,大妹子,……我是看妳這麽開放,所以我以爲妳既然肯讓我幹,就應該會接受張東濤他們。」
但米可白一聽他這麽說,反而更加埋怨起來:「妳看,妳就是這樣不會尊重人家!……我願意給妳,那是因爲我喜歡妳……但是……我又不喜歡他們。」我一聽這個,就傻了,老婆居然喜歡五十多歲的加友,這是從何說起?他可比米可白大十幾歲呢。我無語,只好將疑問放到心中,繼續激動地欣賞可能發生的活春宮。
不過加友這家夥反應也不錯,他用右手愛撫著米可白的頭頂說:「傻妹子,誰要妳不先告訴我妳喜歡我?要不然我怎舍得讓妳被大夥輪……呵呵……說!說妳爲什麽喜歡我?又喜歡我什麽?」
米可白一不留神說出心裡的秘密,這下子她連脖子都紅了起來說:「討厭……不知道啦……」但話才說完,她卻又輕咬著下唇思考了片刻說:「唉,反正就是喜歡妳壞壞的……膽子又好大……敢偷摸人家……都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人家可是良家少婦……還一直誘惑人家……」
我老婆米可白邊說邊用力套弄著加友的命根子,逗得加友滿臉興奮的低呼道:「喔……真爽!李會計,大美女,大妹子,我就是喜歡妳這股騷勁……信不信?你剛來我們公司上班時,我第一眼看到妳時就知道妳一定是個浪蹄子!」
米可白仰頭瞪著加友,嬌嗔道:「又來了!什麽浪蹄子?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呵呵……」加友忽地莞爾一笑說:「對,是我說錯了,應該說妳是──超級美麗的浪蹄子才正確!」
「妳喔……」米可白意味深長的瞟視著他說:「真是個標準的大壞蛋!」
米可白一面說、一面狠狠地加大套弄的距離,其實她是趁機在撞擊加友的鳥蛋以示抗議,而加友可能也著著實實挨了好幾下,只見他忽然縮著屁股,庛牙咧嘴的嚷道:「輕一點!……妳再這麽用力,我就叫張東濤他們進來玩大鍋肏!」
一聽加友又提出那個馊主意,米可白馬上滿臉委屈的說道:「不可以那樣……我只跟妳一個人作,妳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
說著我老婆米可白雙手握住那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長、微微往上彎曲的大肉棒,在將它扳平、並且對準她自己的嘴巴以後,接著她臉蛋往前一湊,便開始真的親吻起那個碩大的龜頭,起初她只是用雙唇輕巧的左碰右觸,但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便伸出舌尖去舔舐整個大龜頭,而隨著她的舌頭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以後,加友終於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哦。。哦”。
看到加友那付痛快的表情,米可白忽然停止動作問道:「我這樣幫妳舔妳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正在仰頭閉目專心享受美女同事口舌奉侍的加友,不曉得米可白爲什麽要突然停止舔舐,他頭一低,有點愠怒的喝斥道:「不要停,快點繼續舔!」
米可白似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以後,便一邊擡頭凝視著加友、一邊用舌尖呧在馬眼上面,然後她眼簾一垂,開始沿著馬眼往龜頭的下方舔去,到了崚溝部份時,她先是左右來回的舔了好幾次,接著才將大龜頭底部的崚線全部都舔了一遍。
我看著跪在床上的老婆米可白雙手捧握著加友的生殖器,同時她濕潤而靈活的舌尖還貪婪無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蕩的模樣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種媚眼含春、嘴角帶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生氣,因爲老婆米可白從來都不喜歡給我口交,現在卻在給五十多歲的男同事口交,只是,另外一股更詭谲的刺激感壓制了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開始一邊手淫、一邊期待著自己的嬌妻會有更無恥的表現。
米可白臉上浮現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容,她再度擡頭打量了加友一眼,然後才檀口一張,將大半個龜頭含入嘴裡,但也許是加友的龜頭實在體積太大,米可白在努力吸啜了好幾次之後,才終於把整個大龜頭勉強吃了進去,不過她並未吞吐起來,而是靜靜地好像只是含著它不動,因爲從米可白略微凹陷的臉頰看來,她的舌頭似乎沒有任何的動作。
然而加友發顫的軀幹和不時發出的怪叫聲,卻讓米可白的動作泄了底,雖然看不到她是怎麽款待大龜頭的,但是從加友那開始亂動起來的下半身,我知道米可白的舌頭肯定未曾閑著,而且她恐怕不僅是用舌頭在襲擊大龜頭而已,我想,她應該連兩排貝齒都運用了上去。
加友仰頭閉目的「噢……喔……」叫個不停,他不斷的踮起腳尖,彷佛像是隨時都會跌倒,終於他那無法保持平衡的身體,迫使他將雙手扶在米可白的頭頂,然後他便跟米可白說道:「寶貝,把妳的嘴巴張大一點,我要把妳幹成深喉嚨。」
米可白困難的仰望著他,臉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便松開合握著大肉棒的雙手,改爲去扶著加友的雙腿,而這個擺明了要讓男人沖肏嘴巴的預備姿勢,立刻使加友的精神益發抖擻,他捧住了米可白的臉蛋,開始大馬金刀的頂刺起來,我注意到米可白的眉頭馬上一皺,而且臉上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但加友並不管她有何反應,只是一徑地開始蠻幹。
強而有力的頂肏讓米可白很難招架,剛開始時米可白好像還可以控制大龜頭頂入的深度,但才一分鍾左右,她便牙門一松,任憑大肉棒長軀直入、左沖右突,只見她有時被幹的腮幫子鼓鼓的、有時則被頂的「吚吚哦哦」地不斷幹嘔,而加友那雄壯有力的肉棒也越來越濕,最後連米可白的鼻尖都已經埋進他毛茸茸的陰毛叢裡,他還是意猶未盡的緊緊壓住米可白的後腦勺,好像沒有一舉幹穿米可白的咽喉就不肯罷休似的。
其實以目前的姿勢和角度,加友幾乎是不可能達成心願的,一來因爲他的東西既粗又長、二則因爲米可白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盡入,把米可白搞成深喉嚨的願望便很難實現,而他在狠毒的強攻了幾次都失敗以後,似乎也發覺那並非是一蹴可及的事。
只是,加友雖然不再強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濕淋淋的大肉棒,已經被他整得七葷八素的米可白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墊都發出了震動,而她那扭曲的胴體和倒披著的長發,刻劃出一付飽受蹂躏的淒苦模樣,並且加友還冷酷的睇視著她說:「起來躺好,老子要開始幹妳的騷屄了!」
聽到加友冰冷的聲音,米可白側首仰望著他說:「妳這個人……好殘忍!……也不讓人家喘口氣……休息一下…………」
但加友根本不甩她的抗議,他像對待性奴隸似的用腳輕踢著米可白的乳房說:「他媽的,賤貨!妳不是就喜歡這樣嗎?還裝什麽裝?馬上給我躺到這邊來。」
米可白望了加友一眼,但是並沒有吭聲,然後便朝著加友所指的床中央爬行過去,她那種欲言又止、逆來順受的神情當真是楚楚可憐,看在我眼裡更是既難過又不忍,只是,她一邊甩蕩著披掛在左肩上的長發、一邊像條母狗般在床上爬行的淫賤姿勢,就像讓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藥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脹得像要爆掉,更叫我既擔心又亢奮的是──我內心深處竟然在企盼著加友會對米可白做出更大的折磨與淩辱!
米可白惹火的胴體橫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順著床頭躺,而是臉朝著我、斜杠在床上,她屈著左腿,水汪汪的雙眼望著加友說:「妳像這樣子玩過多少個少婦新娘了?」
加友一邊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腳大分而開,一邊跪到她的雙腿之間應道:「其實也不多,新娘子一共玩過六個了,但妳算是第一個少婦新娘,不過那些主動來拍寫真集的我倒是玩過不少,呵呵……喜歡上鏡頭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但少婦卻沒有,恭喜你拔了頭籌!」米可白聽到自己是第一個少婦新娘,臉上居然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感到自己三十多了,居然魅力不減,仍有男人喜歡自己!
說完,加友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體往前一傾,毫無預警地便肏進了米可白的下體,我只聽到老婆米可白長哼了一聲,然後加友的軀幹便整個壓到她的身上,在加友開始抽動以前,米可白已經主動的抱住他低呼著說:「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壯壯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滿!」
我無法看清加友的肉棒到底頂進多深,只能約略的猜測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地插入了一半的長度,否則米可白不會馬上就有那種反應,而加友可能對他的胯下之物具有相當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勁的沖撞起來、一面盯視著米可白說道:「李會計,噢!大美女,噢!大妹子,噢!真正爽的還在後面呢!小騷屄,妳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給我欣賞吧!」他居然喊一聲肏一下,真正的流氓呀。每一下都把我老婆米可白肏得叫一聲,一高一低,象一支淫迷音樂。
可能是前戲已耗費太多的時間,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後,我老婆米可白和她公司同事加友便彷佛幹柴碰上烈火,不但是加友骠悍無比的快速馳騁起來、就連米可白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纏在加友身上,他們倆一個是威風八面的攻城掠陣、一個則是嘤嘤嗯嗯的輾轉呻吟。
而米可白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時而高舉向天、時而緊緊夾住加友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擊聲,摻雜著淫水涔涔的聲音,譜成了一首極度挑逗人心的淫糜樂曲。
我看得口幹舌燥、全身宛如火燒,而米可白則是被幹得螓首亂搖、雪臀急顚,她哼哼嗚嗚的迎合著加友的狂沖猛插,那苦悶的表情和不斷發出哀號的嘴巴,看起來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樣,但任何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其實正是女人被抽肏得樂不可支的寫照。
米可白用發顫的聲音哀求道:「噢……友……吻我……請妳……快點吻我。」
但加友並未響應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緩了動作,然後反而要求米可白說:「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親熱一點!……媽的,我不是叫妳要浪一點?」
星眸半掩、鬓發散亂的米可白,這時氣喘噓噓的攀著加友的頸說道:「啊……友……我的好哥哥……我的好老公……妳就不要再折磨我了……」她居然喊男同事老公,可把我氣壞了。。。看來老婆不但前衛開放,還挺淫蕩呢,結婚十多年了,我還是沒有完全了解自己的老婆呀,慚愧呀,無能呀。
這一幕至少曆時三分鍾的舌吻大戲,讓床上那兩副赤裸裸的軀體都冒出了汗珠,而他們倆的嘴唇才甫一分開,加友便馬上跪立起來說道:「親親好老婆,妳轉過來趴好,我要從後面幹妳。」我狂暈,居然老公老婆相稱。。。無語!
只見我老婆米可白乖乖的爬起來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著地、蹶高著翹臀的模樣,就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搖尾乞憐地等待著公狗的奸淫,由於這回她是順向跪著,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見加友扶著她的纖腰,緩緩地將他的大肉棒頂進她秘穴的景象,而米可白那濕漉漉的下體和大腿內側所反射出來的水光,顯得無比的淫蕩與放浪,如果我不是趕緊放開自己的肉棒,可能當場就射了出來。
加友再度展開強悍的沖刺,他有時是跪著搞、有時是站起來俯身在米可白背上肏,但不管他怎麽玩,米可白總是盡其所能的搖擺著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龜頭,而加友這家夥卻越來越過份,他忽然一把扯住米可白淩亂的長發,喝斥道:「說!小浪穴,老子這樣玩妳爽不爽?幹得妳舒不舒服?」
米可白艱困地轉頭看著他說:「老……公……我……舒……舒……服。」
然而加友並不滿意她的回答,他用右手拍打著她的雪臀說:「講大聲一點!我聽不到……快說,妳被我幹得舒不舒服?」
這次米可白大口的喘著氣說:「喔……舒服……親哥哥……好老公……妳把人家幹得好爽……好舒服!」
聽見這種回答,加友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神色,但隨即他眼裡又露出了殘酷的兇光,他繼續頂肏著米可白的小嫩穴,不過,卻用右手的食指開始去戳刺米可白的屁眼,當那緊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襲擊,米可白本能的想要縮身逃避,可是因爲頭發被加友像拉馬缰般的緊緊扯住,因此她根本無法閃躲。
而米可白的狼狽模樣,似乎更加激發加友的淫興,他不但硬生生地將整根食指插入幹燥的菊花穴裡去攪拌,而且就在米可白悶哼出聲的同時,他又把中指也插進去胡亂挖掘,這種粗暴的舉動使米可白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這樣……會痛呀……友……拜托……不要這樣挖……噢……太幹了……好哥哥……好老公……妳這樣會弄傷人家的。」
我老婆米可白的殷殷告饒,並未使加友興起憐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還變本加厲的用力抽插著那兩根手指頭說:「他媽的!都已經是多少年的少婦了,還在痛什麽痛?說!妳的屁股被多少人玩過了?妳的屁眼是被誰開苞的?」
加友變態而下流的問法,似乎讓米可白相當的不悅與反感,她在回頭望著加友時,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隨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後便像被催眠似的供述道:「人家的後面……只給老公玩過……」
但加友依舊咄咄逼人的問道:「男朋友?哪個男朋友?是妳老公嗎?」
米可白好像有些難以啓齒的應道:「不……不是被我老公……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一聽就楞了,在我之前,她還被前男朋友幹過?!
然而加友並不滿意米可白的回答,他繼續追問道:「哦,是嗎?那妳老公知不知道妳的屁眼已經被人開苞過?還有……嘿嘿……妳不止被一個男人幹過屁眼吧?」
米可白輕聲的低喟道:「啊!……他不知道……我們還沒有肛交過……我老公很尊重我……他一直對我很好…………」
聽到米可白這麽說,我心裡真的是非常感動,因爲不管她再怎麽淫蕩風騷,她畢竟知道我是真心愛她的!只要她明白我對她的愛,無論她美妙的胴體曾經被多少男人享用過,我是絕對不會跟她計較的,雖然內心有一絲絲不敢。
而加友這渾蛋卻繼續鄙夷著我老婆米可白說:「老公對妳很好,所以妳就放心的到處讓別的男人幹是不是?呵呵…………妳還真會幫他戴綠帽子!」
我很想沖進去一拳把加友的門牙打下來,媽的!竟然敢這樣一邊幹著米可白、一邊還連我都取笑進去。
這時米可白也跟他爭辯著說:「不、沒有……我才沒有幫他戴帽子……那是我們結婚前的事……結婚以後……人家一直全心全意當他的好妻子。」
「哦,是嗎?」加友使勁地往後拉扯著米可白的頭發說:「那現在呢?你和我在做什麽呀?親愛的李會計,我的美女同事!我倒很懷疑妳以後會不會還忙著到外面去偷漢子,嘿嘿…………不過暫時不談這個好了,現在,就讓我先來走一趟妳的後門再說!哈哈……快點從實招來,我算是第幾個幹妳屁眼的男人?」
我老婆米可白被她公司同事加友扯得整顆腦袋都掀了起來,她高擡著下巴,擠眉蹙眼、有些吃力的輕呼道:「唉……我……坦白告訴妳好了……妳是……第三個……」
加友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相當滿意,他松開米可白的頭發,然後雙手再度扶著她的腰肢狠狠地頂了幾下說:「我就知道妳這大騷屄絕對不只讓一個男人玩過屁股而已,呵呵……現在就換我來嘗嘗幹妳屁眼的滋味!」
加友一退出他的大肉棒,米可白馬上整個人仆倒在床上,而站在床上的加友挺著他濕淋淋的大肉棒,臉上神情似乎有些彷徨,這時候米可白回頭望著他說:「妳的東西這麽大……如果沒有潤滑油,不能直接插人家後面……」
米可白話都還沒說完,加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只見他迅速地跳下床往浴室那邊沖過去,然後像陣旋風般的又跳回了床上,他手上拿著一瓶不曉得是沐浴精還是潤膚乳的罐子說:「用這個的潤滑效果應該也不錯。」
米可白看著那綠色的罐子,臉上帶著點埋怨的神色嬌嗔道:「妳喔──幹壞事時反應倒是特別好。」
加友得意的笑著說:「要不然妳那有機會被我幹得這麽爽?」
說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說:「還不趕快把屁股翹起來讓哥哥幫妳塗上去?」
米可白臉上再次露出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腦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鋪上,但那迷人而優美的香臀已逐漸蹶起在半空中,加友從罐子裡倒出藍色的半透明液體,開始塗抹在米可白的菊蕾周圍,當他把那黏稠的液體塗進菊花穴內時,米可白打了個寒顫哼道:「噢……好冰喔……」
加友將他那兩根沾滿藍色液體的手指頭,用力地在米可白的肛門內抽插了幾下以後,才抽出來幫自己的龜頭也塗滿那東西,然後他隨手抛開罐子,開始一面用他的大龜頭瞄準米可白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著說:「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幹起來一定很過瘾。」
加友扶住我老婆米可白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勢,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龜頭整個刺進米可白的肛門裡,米可白霎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她因痛苦而扭動的身軀,努力地想要逃離加友的掌握,但是加友的雙手死命地掼壓著她的腰與臀,使她根本無法挺起腰部,因此,米可白就這樣被加友殘忍地闖入後門。
幾乎大肉棒只要多挺進一公分,她便蹙著眉頭難過的往前爬行一寸,而這種亦步亦趨、緊迫盯人的幹法,讓米可白一面不斷的往床頭爬去、一面哀哀求饒的悲鳴道:「噢……啊呀……喔……痛、痛呀!友……真的好痛……喔……拜托……好哥哥……妳的……小弟弟實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門……快被妳的大老二……撐裂了……哎唷……嗚……求求妳……友……請妳還是……放過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幹的津津有味的加友,怎麽可能就此鳴金收兵,他不僅沒給米可白有稍微喘息的機會,而且還將露在外面大約三分之一長度的肉棒,一鼓作氣的頂進米可白的屁眼裡,只見米可白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個趴伏的身軀往前急竄而出、就連嘴裡也發出哭聲吶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米可白的淒慘呼聲,反而使加友的臉上浮現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米可白的腦袋都已頂到床頭板,還故意使勁的抽插起來,他強悍地沖撞著米可白的臀部,迫使米可白的腦袋只能歪曲的擠著床頭板、而她的雙手也無助地癱軟在床上,望著米可白那種狼狽不堪的模樣,加友竟然還揶揄著她說:「如何呀?婊子,大會計,大美女,這樣幹妳屁股舒不舒服?」
我老婆米可白眼角噙著淚水,她撥了一下披散在她臉頰上的亂發,幽幽的望著加友說道:「妳幹嘛這麽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加友嘿嘿淫笑道:「我怎舍得玩死妳?我只不過想讓妳徹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來,這次我會溫柔點。」
說罷加友扶著米可白的纖腰,不過並未退出他的大肉棒,兩個人便一起退回到床中央,然後他又再度長抽猛插起來,雖然沒有剛才那麽猛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到米可白臉上依然帶著淒苦的神色,我想若非米可白的肛交經驗不多、就是她的後庭還沒有被像加友這種大尺寸的肉棒開發過!
我一邊看著米可白跪著讓人玩屁股、一邊搓揉著自己的龜頭,如果不是米可白臉上露出那種我見猶憐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罵她是婊子,不過,我想罵她婊子並不是因爲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現實在是有夠淫賤!假設我是加友的話,我也不會輕易就放她幹休。
也許是同一個姿勢已經玩太久,加友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說:「妳躺下來,我要從正面肏妳屁眼。」
米可白乖乖的躺下來,而且主動張開雙腿、高舉向空,但加友跪到她跟前以後並未馬上行動,而是把她旋回最初橫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後他才扶著她的雙腿開始頂肏起來,然而正面攻擊的體位似乎使米可白更難承受,只聽她籲籲呼呼的喘息道:「噢……這樣好難受……友……我還是趴著讓妳從後面來好了。」
盡管加友自己的動作也有些滯礙,但他卻一意孤行的說道:「不用,我喜歡這樣……喔……好緊……幹起來比剛才更舒服!……肏……小騷屄……沒想到妳連屁眼都會夾龜頭……噢……真是爽!」
無可選擇的米可白,只好盡量扳開自己的雙腿,任憑加友去狂抽猛插,痛快地摧殘著她的菊花穴,但因爲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從她的呻吟聲去判斷她到底是痛苦或快樂,不過從她有時大扳著自己的腿彎、有時又猛拉著自己腳尖的動作看來,我知道她已經逐漸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擡越高的屁股、以及那越來越亢奮的哼呵聲,促使加友更加狂暴的策馬奔馳。
終於,幹的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的加友,猛地一把將米可白的雙腿往前一推,使她的雙腳反折到她的腦門之上,而那整個懸蕩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開始讓他以泰山壓頂的伏地挺身姿勢,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來,那種全根盡入又全根盡出的抽插畫面,看得我是兩眼發直、龜頭亂抖。
渾身肌肉都凝結成塊狀的加友,就像一臺電動打樁機那樣,既迅速又強烈的撞擊著米可白懸空的下體,而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小腿的米可白,嘴裡也已開始發出唏唏噓噓的怪聲。我壓根就沒想到五十多歲的加友居然還這麽厲害,幹人家的老婆這麽賣命,時間這麽持久!可見人妻就是爽呀!
我想,頂多再過三分鍾,他們倆就會一起達到高潮。
但是事情並非如我所料,就在我聽著加友發出像水牛般的喘氣聲,準備幫他倒數計時的時候,卻倏地聽見米可白驚叫著說:「哎呀!他們在偷看……友,妳快停下來,張東濤他們在那邊偷看吶!」
加友停止動作,擡頭望了過去,我也循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原來在另外一邊的窗戶外,張東濤他們三個人的腦袋擠成一團,正從最上層的透明玻璃看著室內,手中的攝影攝像機全程實時拍攝著,一點也沒有漏掉。你想呀,這麽精彩紛程的鏡頭上哪兒找去,比她媽A片還黃呢,哪能不拍!!!我猜他們可能是擠在同一張馬椅上,而且一定已經偷窺了很久,因爲他們那種口水都快流出來的表情,絕對不是初來乍到的觀衆所應該有的。
米可白輕推著加友的肩膀說:「妳趕快下來啦,這樣子人家好像在演小電影,糗死了。」
加友低頭看了看米可白,然後便惡毒的低笑道:「既然這樣,妳就繼續扮演最佳女主角吧。」
加友話還沒說完,便又開始抽肏起來,米可白大概沒料到他會如此肆無忌憚,一時之間似乎有些驚慌的抗拒道:「唉,妳怎麽這樣?……妳快停下來……唉……噢……羞死人了……怎麽可以讓……別人看呀?」
但我老婆米可白根本無法撼動加友激烈動作中的軀體,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只能羞愧不已的搖擺著螓首抗議道:「啊……不行吶……妳快叫他們走開……不要再看了呀!」
而加友只是喘息著持續頂肏著她說:「反正都已經被他們看到了,再讓他們繼續看又有什麽關系?……而且我覺得有觀衆玩起來更刺激,呵呵……妳的小騷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嗎?哈哈……妳實在是有夠浪的!」
米可白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雙手掩住臉蛋嬌嗔道:「哎呀!妳這人……實在是壞透了!」
加友一看米可白已經默許旁觀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賣力地幹著她的屁眼說:「哈哈……要是男人不夠壞,像妳這樣的大淫婦怎麽會有快樂呢?……呵呵,妳應該好好的感謝我才對。」
米可白依舊用雙手摀住臉說:「唉,妳這樣……人家怎麽敢再讓妳們拍婚紗照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他一定會把我休了。」
「沒關系。」加友卑鄙無恥的告訴她:「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要妳,那妳就來當我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證每天都把妳幹的樂不思蜀。」
我老婆米可白雙手環抱著加友的後頸,我聽到她輕聲的低喟道:「唉……妳喔……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點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這次加友沒有響應米可白,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後坐到單人沙發上叫著米可白說:「過來,婊子會計,我要妳用倒騎式讓我幹屁眼。」
我老婆米可白轉身俯臥在床上,她先是朝沙發上一柱擎天的加友看了一眼,接著又擡頭看了看那三個觀衆,然後便下床走到加友跟前說:「妳是不是一定要讓他們三個在那邊欣賞?」
加友也擡頭直視著米可白說:「對,我就是喜歡有人看到我在肏妳,因爲妳實在是個既美麗又淫蕩的超級尤物!」
米可白垂著眼簾靜默了片刻以後說:「好,如果妳真的喜歡作給他們看,那我就浪給他們欣賞,可是……妳不能讓他們進來玩我……」
加友並未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是凝視著她說:「妳想先幫我吹喇叭、還是要繼續讓我玩屁眼?」
米可白緩慢地轉身,然後張開修長的雙腿跨立在加友並攏的大腿上方,接著她便往後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加友捧住她落下來的雪臀,引導她坐到他的大龜頭上面,因爲我看到的是側面,所以無法確定她是否已經被頂入肛門,不過從米可白搖擺著雪臀在調整角度、以及她隨即閉眼輕哦的舉動看來,加友的大龜頭應該已經成功的頂入。
米可白緩緩地坐下去、再輕輕地擡起屁股,如此周而複始的套弄了幾次之後,便開始加快速度騎乘起來,有時她用單手支撐在沙發上、有時則用雙手扶著加友的膝蓋馳騁,尤其當加友抓住她的腰肢幫她上抛下掼以後,她的動作便越來越迅速、越來越狂熱,不但她那對豪乳彈蕩的像兩團翻滾的白肉球,就連她滿頭秀發也被甩蕩的淩亂不堪,而她那時而仰首輕呼、時而瞟視著張東濤他們低聲呻吟的表情,不但顯得無比淫猥、也充滿了叫人難以抗拒的媚惑。
饑渴的騎乘業已變成激烈的上下跳動,米可白那大幅度的掼壓和挺聳,早就讓加友的雙手無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種狂肆的前後滑動和左右扭搖法,甚至於使加友把玩著她乳房的雙手都常常被滑開,到了後來,加友幹脆就斜倚在椅背上任憑米可白去發飙,他兩手四處愛撫著米可白的肌膚,嘴裡則嗚嗚噢噢的不停發出痛快的呻吟。
像只發狂的母獸般,米可白一下子眼神迷離的望著張東濤他們、一下子又星眸半掩的回頭看著加友說:「喔……哥……好老公……妳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妳肏爛掉了……噢……嗚……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親哥哥……好老公……我們那幾個同事……看的人家好緊張、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親愛的……友……妳千萬別把人家……送給他們玩呀……」
米可白這種叫床法,不曉得是在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害怕被輪奸?只是她這一輪告白下來,別說張東濤、志锷和建軍他們全都鬼叫了起來,就連加友也被她撩撥的大氣直喘著說:「媽的!騷屄……妳擺明了就是想玩大鍋肏,既然這麽想被大幹特幹,不會自己叫他們進來嗎?」
但我老婆米可白並不承認加友的說法,她一邊舔著下唇、一邊媚眼如絲的斜睨著張東濤他們說:「哪、哪有啊……人家才不願意給他們肏……人家只想讓妳一個人玩而已。」
我看到米可白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興奮的差點把自己的鳥蛋捏破掉,而加友這時也整個人蹦了起來叫道:「啊……噢……媽的……喔……嗚……老子來了!……噢……呼……別動……婊子……喔……真是爽呀!」
加友從後面緊緊的摟住米可白,嘴巴也咬著米可白的背脊,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動的下半身,意味著他正在大量爆漿以外,跌坐在他懷裡的米可白並未與他同時達到高潮,因爲我清清楚楚的聽到她正往後仰著頭說:「喔……哥……好老公……妳怎麽這麽快……就射了……人家還要……」
窗外的志锷第一個叫了起來:「開門讓我進去,李會計,李美女,我一定幹到妳滿意爲止!」
張東濤和建軍聽見志锷搶著要接手,也開始叫嚷著要加友開門,但加友並不理會他們,他抱住往後仰躺在他懷裡的米可白,兩個人翻滾著在沙發上熱吻起來,那種旁若無人的荒淫態度,讓志锷他們更加鼓噪,就在一片喧囂中,那三顆擠成一團的人頭已經從玻璃窗上消失,而我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卻可以聽見他們雜沓的腳步聲正在跑向主臥室的房門。
「砰砰砰……」的敲門聲急促的響起來,但加友依然慢條斯理的和米可白舌吻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捧抱著她站起來朝門口走去,而這時依偎在他懷裡的米可白,才像忽然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事情似的掙紮起來,她踢動著雙腳、春情蕩漾的俏臉直往加友的頸脖磨蹭著說:
「啊呀……不要啦……友……不能幫他們開門啦……唉……這樣子不好……真的不能呀……」
盡管米可白的聲音裡確實帶著點嬌羞和驚慌,但她那種欲拒還迎、毫不堅持的神態,任誰都可以分辨出她心裡真正的渴望,所以加友根本不管她的抗議,他兀自怪笑著說:「妳不是還想要嗎?那還客氣什麽?」
加友這一說,使米可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只見她扭動著一絲不掛的胴體想要掙脫加友的懷抱,但加友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門那邊,就在他們倆的背影剛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之際,我便又聽到米可白用焦慮的聲音說道:「啊……不行吶……我要是讓妳們這樣……我要怎麽再當別人的老婆呀?…………唉……不要啊……友……千萬別讓他們進來……」
不論米可白是否真心想要拒絕,但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容許她臨陣脫逃,我只聽到米可白發出一聲尖叫,然後便是一陣轟然大響,接著便看到她狼狽不堪的跑回床上,而在加友的哈哈大笑聲中,三個赤條條的男人也出現了,他們一人一邊的圍在床緣,已經準備爬上床去。
我老婆米可白雙手護著胸膛,整個人瑟縮在床頭,她望著那三個怒挺著生殖器的男人說道:「妳們……不要過來……請妳們冷靜一點……這是……不可以的……」
誰知米可白連話都還沒說完,張東濤他們三個人便一起撲向她,米可白大概沒想到他們會如此急躁,當場嚇得尖叫起來:「不要呀……不能這樣……」
然而我老婆米可白暴沖而起的身體才剛跨出一步,立即被張東濤和志锷一左一右的攔腰抱住,米可白驚呼著掙紮起來,只是不管她怎麽扭動踢打,在三個欲火攻心的男人聯手之下,不到十秒鍾她便被壓倒在床上。
張東濤跪到她的頭頂上手腳並用地壓制住她的雙手,而志锷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猛捏,至於建軍則抓著她的腳踝想要扳開她的雙腿,但米可白終究沒有那麽容易對付,只見她雙腳猛地一蹬,建軍竟然被她踹了個四腳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一擊,讓室內倏地安靜了下來,就連米可白自己也有些吃驚的仰頭說道:「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有沒有受傷?」
建軍有些狼狽的爬起來,他惡狠狠地望著米可白說:「他媽的!敢踹我,看我今天怎麽玩爛妳的小騷屄。」
說完建軍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滿臉忿忿不平的神色,讓米可白緊張的曲著雙腿說:「哎呀……妳別嚇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妳的。」
不過已經吃過一次癟的建軍,這回可就當真不客氣了,他一上床便抱住米可白並攏的雙膝,雖然米可白馬上掙紮起來,但建軍這次卻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是他的牙齒太過於尖銳,只聽米可白輕呼一聲,然後整個人便打起冷顫,接著她又帶著笑音嚷道:「啊呀……喔……妳怎麽用咬的?……哎唷……嗚……妳咬人家大腿幹嘛呀?」
然而建軍並不理她,只是一徑地又咬又舔,逐漸地向著她的鼠蹊部咬過去,而志锷也一手搓揉著她的大波、一邊低頭去吸吮她的奶頭,這招分進合擊、雙管齊下的攻擊,立刻使米可白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喊道:「啊……癢死我了!……妳們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別、別再咬了……哎呀……喔……妳的牙齒……不要磨嘛!」
看見米可白這種哭笑不得的癡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菸的加友,忽然輕輕拍著手說:「這就對了!我不是早跟妳們說過,咱們這位少婦新娘一定很喜歡讓男人舔她的騷屄,嘿嘿……我很少會看走眼的,建軍,妳就趕快幫她好好的舔舔屄、咬咬穴,我猜咱們公司的大美人-大會計,很快就會答應讓妳們大鍋肏的!呵呵……她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大騷屄喔。對了,攝影機在哪?」
聽到加友這一番說詞,建軍回頭朝他眨了眨眼說:「知道了,老大,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那個,放心老大,攝影機一直在工作著呢,好鏡頭一個也落不下的,呵呵」我聽後一側頭,看到室內還有幾臺不同位置和高度的攝影機在靜靜地拍攝著,從未停止過。
說罷建軍的腦袋便直往米可白的大腿根處鑽去,起初米可白還可以扭轉著下半身閃躲和抗拒,但在張東濤握著他的肉棒加入戰場以後,米可白便開始顯得左绌右拙,節節敗退下來,因爲張東濤那個在她嘴巴上亂頂亂磨的龜頭,整的她是焦頭爛額,完全不曉得該怎麽應付才是,她只能拼命的轉動著馡紅的臉蛋,避免稍一遲緩便被張東濤肏進嘴巴。
然而,志锷對她傲人雙峰的侵襲,也是越來越熱烈,再加上米可白自己敏感而依然饑渴著的肉體,終於使她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之餘,開始像夢呓般的喟歎道:「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妳們快停止……唉……喔……完了……我真的不行了!」
隨著我老婆米可白越來越弱的聲音,她的身體也緩緩松弛了下來,修長的雙腿已經被建軍打開,而她靜止不動的腦袋也立即讓張東濤的龜頭,如願以償的磨擦著她的貝齒和雙唇,而痛快地舔著奶頭的志锷,這時還伸手幫建軍把米可白的大腿完全扳開,就在建軍把嘴貼上我嬌妻下體的前一秒鍾,我看到了她濕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著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建軍並不在乎加友的殘留物,他毫不忌諱的當場便「滋滋啵啵」的吃起米可白的水蜜桃,雖然我只能看到他鑽來動去的腦袋,不過看他那種急切而貪婪的模樣,應該是在忙著吞咽米可白的蜜汁。
而就在這個時候,米可白發出了一聲蕩人心弦的長哼,她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鼻梁上的肉棒,然後便輕聲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終於還是被妳們一起上了……」
話一說完,我老婆米可白便認命似的螓首一偏,主動親吻起張東濤的龜頭,當張東濤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時,她又伸出舌尖輕巧地舔了幾下龜頭,然後她才一邊幽幽地仰望著張東濤、一邊緩慢地把整個龜頭含入嘴裡去吸吮。
張東濤爽得連屁股都顛了起來,他興奮的盯視著米可白,說:「噢……美人……李會計……對……就是這樣吸……這樣舔……喔……寶貝……妳真會吹!」
我看著正在幫張東濤吹喇叭的米可白,心裡竟然沒來由的興起一陣醋意,雖然剛才我也妒嫉過加友,但卻不是此刻這種酸溜溜的感覺,爲什麽呢?爲什麽我會有這種不同的心境?
志锷已經等的不耐煩,他推著建軍的肩膀說:「喂,兄弟,換我了。」
建軍倒是沒有戀棧,馬上和志锷交換好位置,他細心把玩和欣賞著米可白的雙乳說:「妳真美!寶貝……不但臉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圓、連淫穴都比別的女人美!呵呵…………能幹到妳這種好貨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更不妄我們同事一場!」
說完建軍便埋首在米可白的雙峰之間,盡情的吻舐起來,不過下方的志锷就比較忙碌了,因爲他不但用嘴巴在幫米可白口交,而且連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邊亂捅亂挖,卻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米可白的秘穴還是肛門。
這時候加友開始從邊上取下一臺攝影機在床邊晃來晃去的錄像,他那剛射過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經有些膨脹,那毛紮紮的身體和那根晃來蕩去的東西,我是越看越有氣,如果不是這個絡腮胡的家夥,我的米可白怎麽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張東濤不再安於享受米可白的口舌俸侍,他開始挺聳著屁股,緩慢卻用力地頂肏米可白的嘴巴,那根不會超過四寸長的小肉棒,輕松進出在米可白性感的雙唇之間,而且他才抽插沒幾下,便整根塞入米可白嘴裡,而米可白也從容吞吐著他那根看起來硬度不錯的小東西,完全沒有被幹成深喉嚨的痛苦表情。
米可白的雙腿越張越開,因爲志锷的頭、手動作都愈來愈大,他讓歪斜著俏臉的米可白,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蒙、鼻子裡也發出了急促的哼聲,接著就在張東濤一個長抽猛插之下,米可白的喉間終於也冒出了難過的嗚咽之聲。而就在這個時候,身材高大、魁梧的志锷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猛地跪了起來,然後架著米可白的雙腳,像惡虎撲羊般的壓了上去。
在志锷迫不及待肏進米可白的小嫩穴那一瞬間,我瞥見了他那根粗粗壯壯,但長度卻只和張東濤差不多的肥碩肉棒,如果我沒看錯,他那個扁平狀的大龜頭活脫脫就像朵巴西大磨菇。
志锷一開始抱著米可白的大腿猛幹,建軍只好暫時放棄吸吮奶頭,他起身跪到米可白的左臉邊,要求和張東濤一起讓米可白舔龜頭,盡管張東濤有些不願意,但米可白已主動轉頭含住建軍的龜頭,所以張東濤只好移位到她的腦袋右邊,一邊伸手摸弄著她的大奶子、一邊等著再分一杯羹。
雙臂不再受到壓制的米可白,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時一手打槍、一手拉著另一根細舔輕含,有時候她又會把兩個龜頭擠在一起,同時舔舐起來,不過她多半的時間都是在照顧建軍那根超過五寸長、龜頭整個往下垂的彎曲怪香腸。
米可白那靈活而刁鑽的舌頭,逗得兩個男人是大氣直喘、身體亂抖,他們哼哼喔喔的不斷呻吟叫爽,而米可白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轉地望著張東濤和建軍,臉上浮現出春情蕩漾的嬌笑,只是志锷那激烈又狂暴的沖肏,數度使她忍不住的宛轉哀啼起來,但是越是如此,整個氣氛便越加叫人興奮莫名。
已經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加友,居高臨下的看著米可白說:「嘿嘿……小浪穴,快快從實招來,妳和多少男人玩過大鍋肏了?呵呵……我看妳至少有過一、二十次的經驗了,對不對?」
米可白依舊忙碌的輪流舔著龜頭,並未回答他,不過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卻不斷地瞟著加友。
加友一邊錄像、一邊繼續追問著:「如果我猜的沒錯,妳在當學財會的時候,應該就被學校老師帶去輪過了!嘿嘿……是不是呀?」
這次米可白還是不肯回答他,但她那倏地又佈滿紅雲的臉頰、以及她那充滿狼狽和羞愧的眼光,彷佛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樣,顯得有些慌張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因爲我從米可白無言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來,加友的猜測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但恐怕也是八九不離十。一想到婚前和米可白有過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個,我當真是有心頭淌血的感覺。
這時一直在埋頭苦幹的志锷,忽然擡起頭來說道:「她不說沒關系,今天我們就把她幹到她肯說出來爲止。」
加友一聽直點頭說:「哈哈,志锷,妳現在說的正是我準備要做的,放心!咱們的超級尤物一定會告訴我們她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志锷聽到加友這麽說,馬上更加用力的沖撞著米可白的下體說:「大騷屄,趕快說出來妳被多少人玩弄過,要不然我們就幹到妳走不動才讓妳回家。」
雖然志锷如此恐嚇米可白,但她還是聽若罔聞的只是忙著輪流吸吮兩個龜頭,一付打死也不肯回答這種問題的倔強模樣。
不過米可白雖沒說話,張東濤卻反而開口了,他朝志锷說道:「如果真要把她搞到走不動,那妳還是先休息一下,換我來教訓、教訓她。」
志锷可能也還不想爽出來,所以立刻和張東濤換手,他一面讓米可白舔著他沾滿淫水的大龜頭、一面跟張東濤說:「她的陰道很會吸龜頭,妳要用力幹,要不然拔出來的時候會很慢。」
然而張東濤根本沒聽志锷在說什麽,他一把將米可白的雙腳往上並攏在一起,然後便扶著米可白的腿彎,用跪立的姿勢展開快速的抽插,他那細小的老二雖然並不起眼,但卻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米可白肏得哼哼呵呵,而且還不停扭擺著雪臀。
只是張東濤這種一開始便使出全力的幹穴法,不過才抽肏了三、四分鍾左右,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額頭冒汗的嚷著說:「噢……真爽!……喔……我要射了,老大……等一下……妳要教我怎麽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斃了!」
張東濤的身體都還在發抖,但建軍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沒有,便一把推開他說:「換我上了。」
但建軍並不采用同樣的姿勢,他告訴米可白說:「起來,趴好,我要從後面肏妳。」
米可白吐出志锷巨大的龜頭,乖乖的翻身跪伏著說:「建軍,妳不要……太狠喔……人家沒被像妳那麽彎的東西弄過,真的有點怕……」
建軍一手扶著米可白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彎屌瞄準米可白的小浪穴說:「放心,很快妳就會知道我這根大香蕉的妙處了,哈哈……待會兒妳可能就會求我要用力肏了。」
建軍話一說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龜頭塞進米可白的秘洞內,然後才兩手抓住米可白的腰肢,緩緩地頂進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實在是往下彎的太離譜的緣故,所以他的挺進並不是很順利,不過在他采取兩進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後,還是把整根大彎屌都肏進了陰道裡。也許是彎曲的角度過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
因此在建軍的彎屌沒入超過三分之二的長度以後,米可白便仰起頭來輕呼道:「噢,建軍……妳的東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漲……」接著,在建軍全根盡入的時候,米可白又轉頭看著他說:「喔……人家裡面好像要被妳撐裂了。」
米可白這幾句話似乎讓建軍很受用,他開始用力的抽插著說:「放心,幹不死妳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建軍便縱情馳騁起來,而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志锷,也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回米可白的嘴巴裡,就這樣他們兩個同時激烈的沖肏著米可白,把米可白幹的是咿咿嗯嗯,渾身震動不已,尤其是她倒懸著的那對大波,當真是甩蕩的乳浪翻飛、誘人無比。
張東濤本來已經坐在床邊休息,一看到這等光景,立即又湊過去愛撫著米可白的乳房和屁股,偶爾他還會低頭去親吻米可白的背脊,而看著米可白趴跪在那裡,同時被三個男人大塊朵頤的加友,這時竟然惡毒的說道:「真是只淫賤的母狗,早知道應該買個狗頸圈讓妳戴在脖子上。」
雖然聽到了加友輕蔑的取笑,但米可白卻無法提出異議,因爲她已經被兩個男人沖撞的有些暈頭轉向,他們那種同進同退的幹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脊椎骨擠斷似的,我望著她光溜溜、汗漬隱隱的曼妙胴體,心裡委實相當不忍,但偷窺著自己的嬌妻被人玩大鍋肏的場面,卻使我産生了極度的快感與興奮,因此我還是只顧著一邊看、一邊自己打手槍,根本沒有想到要幫她解圍。
床上又換回志锷幹穴、建軍讓米可白品箫的畫面,不過這次三個男人都沒有移動,只是米可白掉了個頭而已,我可以看到米可白的表情已經有點失神,那是一種正在接近高潮的訊號,她狂亂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著建軍的大龜頭,那披頭散發的俏臉上,散發著甘美而好淫的光輝。
這一輪攻擊曆時大概五分鍾,志锷又把主導權交還給建軍,但建軍這回卻叫米可白仰臥在床角,讓她把腦袋整個懸蕩在床外,然後他把米可白的雙腳架在他的肩膀上,展開正面的交媾,而志锷則跨站在米可白的腦黛上方,要求米可白從陰囊到龜頭全部幫他舔一遍,米可白毫無異議的反抱住他健壯的大腿,然後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陰囊。
張東濤也跪到床角邊,他一邊吸啜著米可白的奶頭、一邊伸手摳弄著米可白的陰戶上端,也許是這個玩法太過於刺激,這次換位才兩分鍾不到,米可白便開始渾身扭動不已、嘴裡也氣急敗壞的嚷叫著說:「啊……嗚嗚……噢……上帝!……求求妳……用力……再用力一點!……喔……啊……建軍……我的好哥哥……請妳不要停……哎呀……嗚……噢……人家願意……讓妳活活……幹死……在這裡……嗚……喔……親哥哥呀……親老公呀……我要來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哈……哦呵……人家真的要丟了!」
隨著我老婆米可白的高聲浪啼,建軍也快馬加鞭的狂抽猛插不已,他凸著金魚眼瞪著米可白喘噓噓的說:「等一等……寶貝……李會計……不要現在就丟……再忍一下……我要和妳一起射!」
然而米可白業已無法等他一起同登極樂之境,只見她先是偏頭使勁地咬住志锷的大腿內側,然後身體往上猛然弓起,在淩空停留了片刻之後,她整個身軀便像崩塌般的重重落回床上,接著我便聽見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著說:「啊呀……噢……我來了!……嗚嗚……哦……人家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發高潮的米可白像抽搐般的渾身顫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現波浪狀的律動,那感覺彷佛建軍的龜頭已經深深地頂進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連子宮都産生痙攣現象,而志锷也發現了這個狀況,他當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屌硬是幹進米可白嘴裡,然後他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吆喝著說:「來,建軍,再用力一點!我們兩個合作來把她的騷屄肏爛掉。」
建軍在志锷的鼓動之下,當真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只見他咬牙切齒的橫沖直撞,把米可白的下體撞擊的是霹哩啪啦直響,連剛噴湧出來的陰精都被他幹的飛濺起來,而他似乎越幹越起勁、越來越神勇,直到把米可白的雙腿反折過來,然後拼命朝那懸在半空中的小穴連插近百下以後,他才往後掀起身體,但整支彎屌卻密不透風的陷在米可白的陰道中。
建軍先是咿咿嗯嗯了幾聲,接著發出像狼嚎般的咆哮聲,而他那付閉眼斜眉、大張著嘴巴的醜樣,差點讓我産生錯覺,以爲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實在他「喔喔……」的鬼叫聲中,伴隨的卻是他痛快無比的射精。
這次,志锷耐心的等到建軍自己退位以後,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樣架著米可白的雙腿展開強烈的抽插,而倒垂著螓首和雙臂的米可白,渾身軟綿綿的癱在那裡,嘴裡發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聳的白皙雙峰看起來顯得極爲誘人,而她那既夢幻又迷離的眼神,不停第在加友和張東濤的身上遊移,當加友的攝影機貼近她的臉部取景時,她甚至還露出了一種無比慵懶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這裡,我不得不承認我這老婆,確實是個名符其實的淫娃蕩婦,而張東濤可能也是看得淫興再度大發,他取代志锷剛才所站的位置,開始一面和米可白玩深喉嚨、一面狠毒地掐擰著米可白的小奶頭。
曼妙的胴體散發著妖豔的光芒、蕩人心弦的悶哼充滿了整個房間,每個男人的眼睛都燃燒著欲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還是沒有,他們的表情都寫明了他們還未滿足,而這時開始大聲喘息起來的志锷,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說:「妳起來趴好,我要從後面肏.」
米可白淫蕩無比的舔了幾下張東濤的龜頭以後,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說:「妳別太用力,要不然人家會被妳頂的跌下去。」
志锷並未回答她,他深吸了一口氣以後,便扶著米可白的屁股再度頂肏起來,而因爲米可白的雙手是筆直的撐在床緣,所以張東濤的龜頭根本構不著她的嘴巴,但這小子並沒因此就閑在一旁,他側坐到米可白旁邊,照常一手把玩著米可白的乳房、一手把食指與中指伸入米可白的嘴裡讓她去吸吮。
這樣一來,原本垂頭散發在讓志锷沖撞的米可白,只好仰起頭來品嘗著張東濤那兩根手指頭,不過她的臉上並無任何委屈或不悅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著張東濤的眼光竟然還帶著點嘉許。
大概過了三分鍾左右,志锷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但是這回加友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著說:「喂!志锷,妳別再忍著不射了,妳沒看到門口還有那麽多人在等著要肏咱們的少婦新娘嗎?」
我聽到加友的話以後,忍不住心頭一驚,現場竟然還有其它的人?實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訝異與好奇,我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探頭朝門口那邊飛快的看了兩眼,媽的!不曉得在什麽時候,門口竟然已經擠滿了人,他們那種垂涎三尺的表情,意味著他們也旁觀了有一陣子。
而志锷再次把肉棒幹進米可白的小浪穴裡說:「先讓他們進來看好了,不過先讓我多爽幾分鍾再說。」
「沒問題,志锷。」加友朝門口招著手說:「不過妳也不要撐太久,我還等著要跟大美人玩玩三位一體和雙龍入洞呢!哈哈,那樣玩起來一定更有意思。」
加友話才一說完,門口那些人便全都湧了進來,他們有的是我老婆米可白的同事、也就是別組的攝影師,但有的是我根本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他們一共是八個人,已經通通圍到了床邊。
志锷開始馬力全開,他一邊瘋狂的沖肏、一邊拍打著米可白的雪臀,說:「婊子,屁股搖快一點!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妳幹到昏倒爲止。」
而我看到米可白的最後一個畫面,是她一面輕舔著張東濤的手指頭、一面羞赧不堪的環顧著那群男人說:「不行啦,妳們……這麽多人……會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壞的……」
然後我的視線便被那群開始在寬衣解帶的家夥完全擋住,我心急如焚的看著他們迅速地在脫光自己的衣物,一時之間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繼續躲在這裡,看著米可白讓更多男人蹂躏?還是應該要趕緊想個辦法解除米可白的危機?
志锷的怪叫聲傳了過來,他呼呼的嘶吼著說:「喔……喔……媽的!真爽,噢……老子從來就沒幹過這麽緊……的……屄……喔……真不是蓋的……實在是有夠爽!」
隨著志锷的叫嚷,米可白也發出了歇斯底裡的浪叫聲,但我聽不出來她到底是在叽咕些什麽,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發了高潮。
志锷已經站起來,而圍在床邊的家夥同時有好幾個搶著要爬上床去,這時,我聽到老婆米可白幽幽的說道:「唉……妳們……不要馬上就要嘛……至少讓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這群色中餓鬼怎麽可能因爲她的這句話,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兩個人同時撲向了米可白,而就在米可白發出一聲不知是哭或是笑的驚叫時,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了!我興奮的轉身就跑,雖然無法確定辦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眼睜睜的看著米可白讓那一打男人再輪奸一次,我是壓根兒都無法去想象她會被奸淫成什麽模樣的,所以我一鼓作氣的沖到樓下客廳,啓動了隱藏在壁爐邊的防盜器,霎時警鈴狂響了起來,那尖銳無比的蜂鳴器叫聲,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樓上那些家夥可能也是大吃一驚,我才剛躲到樓梯下,便聽到有人乒乒乓乓的沖下樓來,接著又有人邊跑邊罵道:「肏!老子才剛摸了幾下奶子,怎麽就要叫我閃人?」
我探頭一瞧,只見已經有五、六個家夥邊跑邊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著內褲,那種驚慌和狼狽的模樣,讓我看了心裡就是一陣大樂。
第二批人抱著一些攝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內衣也沖了下來,這時候我聽見加友嚷著說:「張東濤,妳還要去後院把那些泳裝帶上車。」
而我老婆米可白焦急的聲音也在喊著說:「妳們趕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我就慘了!」
我看著加友他們手忙腳亂、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車,像逃難般的在警鈴聲中爭先恐後地把車輛駛出大門以後,才現身把防盜裝置關掉,而這場曆時大約兩、三分鍾的假警報在嘎然而止之後,四周立即恢複了甯靜,不過從頭到尾我都還沒有發現米可白的身影,所以我悄然無聲的走上了二樓。
主臥室的門虛掩著,我輕輕地將門推開以後,剛好和轉身過來的米可白打了個照面,她已穿戴整齊,只是臉色發暈紅。
“老公,你怎麽才來呀?”
“你哪告訴我來,我是問了幾個人才剛找過來的。都拍完了嗎?怎麽沒見攝影師呀?”
“早拍完了,我自己休息會兒。”
望著眼前的穿得有點零亂的嬌妻,剛才活春宮的鏡頭一一湧上我的腦海,我一把摟過嬌妻,吻上了她的香唇,然後相擁著傾倒在剛才拍照的大床上,我一邊吻、一邊褪掉她的窄裙和內褲,米可白並沒有推拒,相反卻主動爲我解衣松帶,很快我倆就一絲不掛。。。老婆也慢慢進入了興奮的佳境。。。
我急急地就提槍上陣,輕松插入了老婆的充滿精液的陰道,狠命地抽插起來。。。由於剛才欣賞活春宮太久的緣故,欲火憋悶已久,沒幾下我就一泄如註。。。滿足地爬在了老婆的胴體上一動不動了。。。
粗心的我卻沒有發現,身下嬌妻的迷離的雙眼裡露出了濃重幽怨的神情,因爲我把她的欲望再次挑逗起來後卻根本沒有滿足她的性欲需求。但更深層次的原因我更不可能知道,那就是我剛才的自認爲聰明的報警,將還在欲海高潮中漂泊的老婆給打落下來,她看到七八個男同事或陌生男人赤裸地圍著她所帶給她的那種滿滿的期望,那種從最高處失落的感覺是對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如浪的少婦而言,是最大的不尊重,也是最大的汙辱!!!而這卻爲以後埋下了放蕩的種子,最終讓我後悔莫已。因此,一個男人一定要充分滿足自己老婆的欲望,否則她就會因爲內需不足,轉而引進外需,而這正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同時,我也忘了今天的婚紗照的底片,底帶還全在老婆米可白公司同事手中呢,這可如何是好呢???